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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的读后感大全

2022-05-30 09:1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的读后感大全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是一本由王元翰 著 / 尚语 / 周力行 / 柴锐 点校著作,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21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读后感(一):《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点校说明(或凡例)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点校说明(或凡例) 一、本丛书为《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所谓“要籍”大致是指经典性或代表性的重要典籍。本丛书精选了20位作家的诗文集,它们都是云南古代汉文学中的经典,基本上代表了云南古代汉文学的成就。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既有地域性,也有民族性和时代性。从地域性上说,主要是云南籍作家的著作;从时代性上说,既有明清,也有近代的著作;从民族性上说,既有汉族作家,也有少数民族作家的著作。 二、本丛书对所选著作进行点校。在点校过程中,注意如下几个方面。 1、对于一些有多种版本的著作,选择善本作为底本,然后与其它版本进行对校,再综合运用其它校勘方法进行点校。如杨一清的诗歌,《云南丛书》收录的是清嘉庆刻本《石淙诗钞》,无分类、诗歌数量不完备,文字讹误亦复不少,因此本丛书选择了更早更全讹误更少的明嘉靖刻本《石淙诗稿》为底本,而以《石淙诗钞》为校本。一些著作仅存一个版本,则只能对书中明显的误讹之处进行校勘。 2、对某些作家的诗文集进行增辑。如《云南丛书》中赵炳龙《居易轩遗稿》仅收诗文,此次点校则增加了《滇词丛录》中所录词等。 3、对所选著作,一般保留其原书名、卷数、顺序,原文及评点等,序跋可集中在卷尾。如本次点校对某人诗文有所增辑,可视具体情况使用原书名,亦可更改书名。如赵炳龙《居易轩遗稿》新增《滇词丛录》所录词(仅13首),仍用原书名。而张含的诗文,《四库全书总目》著录江西巡抚采进本“《禺山文集》一卷、《诗集》四卷”,《云南丛书》收《张愈光诗文选》八卷附录一卷,皆非全本。今在前二者的基础上辑入《永昌府文征》之《張禺山戊己吟》(875首),并进行点校,可名曰《张愈光诗文》,以示与四库本和云南丛书本之不同。 4、为方便一般读者的需要,采用了横排简体字(必要时使用繁体字)、现代标点的方式进行整理。凡繁体字可简化的均改为标准简化字。但某些人名地名等不宜使用简体字,则仍用繁体。校勘记中需使用繁体字,仍用繁体。通假字一般保持原样。古今字、异体字一律改为规范简体字,不在校勘记中说明。 5、凡异文(不包括古今字、异体字)、讹误、脱文、衍文、倒文、错简、避讳等,均出校勘记。能判断正误者则以按语说明理由。校勘记当简明扼要,分条置于相应诗文下。 三、校勘完毕之后,需写一篇简短的点校说明。内容包括作者生平著作、所点校的著作的基本情况、点校所依据的版本及原则等。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读后感(二):《明史·王元翰传》

  王元翰 ,字伯舉,雲南寧州人。萬曆二十九年進士。選庶吉士。三十四年改吏科給事中。意氣陵厲,以諫諍自任。時廷臣習偷惰,法度盡弛。會推之柄散在九列科道。率推京 卿,每署數倍舊額。而建言諸臣,一斥不復。大臣被彈,率連章詆訐。元翰悉疏論其非。 尋進工科右給事中,巡視廠庫,極陳惜薪司官多之害。其秋上疏,極言時事敗壞,請帝 昧爽視朝,廷見大臣,言官得隨其後,日陳四方利病。尋復陳時事,言:「輔臣,心膂也。朱 賡輔政三載,猶未一覯天顏,可痛哭者一。九卿強半虛懸,甚者闔署無一人。監司、郡守亦 曠年無官,或一人綰數符。事不切身,政自苟且,可痛哭者二。兩都臺省寥寥幾人。行取 入都者,累年不被命。庶常散館亦越常期。御史巡方事竣,遣代無人。威令不行,上下胥 玩,可痛哭者三。被廢諸臣久淪山谷。近雖奉詔敍錄,未見連茹彙征。苟更閱數年,日漸 銷鑠。人之云亡,邦國殄瘁,可痛哭者四。九邊歲餉缺至八十餘萬,平居凍餒,脫巾可虞; 有事怨憤,死綏無望。塞北之患未可知也。京師十餘萬兵,歲靡餉二百餘萬,大都市井負 販游手而已。一旦有急,能驅使赴敵哉?可痛哭者五。天子高拱深居,所恃以通下情者, 祇章疏耳,今一切高閣。慷慨建白者莫不曰『吾知無濟,第存此議論耳』。言路惟空存議 論,世道何如哉?可痛哭者六。榷稅使者滿天下,致小民怨聲徹天,降災召異。方且指殿 工以為名,借停止以愚眾。是天以回祿警陛下,陛下反以回祿剝萬民也。眾心離叛,而猶 不知變,可痛哭者七。郊廟不親,則天地祖宗不相屬;朝講不御,則伏機隱禍不上聞。古今未有如此而天下無事者。且青宮輟講,亦已經年,親宦官宮妾,而疎正人端士,獨奈何不為 宗社計也?可痛哭者八。」帝皆不省。 武定賊阿克作亂。元翰上言:「克本小醜,亂易平也。至雲南大害,莫甚貢金、榷稅二 事。民不堪命,至殺稅使,而徵榷如故。貢金請減,反增益之。眾心憤怒,使亂賊假以為 名。賊首縱撲滅,虐政不除,滇之為滇,猶未可保也。」俄言:「礦稅之設,本為大工。若捐內 帑數百萬金,工可立竣,毋徒苦四方萬姓。」疏皆不報。尋兩疏劾貴州巡撫郭子章等凡四 人,言:「子章曲庇安疆臣,堅意割地,貽西南大憂。且嘗著婦寺論,言人主當隔絕廷臣,專 與宦官宮妾處,乃相安無患。子章罪當斬。」不納。 先是,廷推閣臣。元翰言李廷機非宰相器。已而黃汝良推吏部侍郎,全天敍推南京禮 部侍郎。汝良,廷機邑人;天敍,朱賡同鄉也。元翰極論會推之弊,譏切政府,二人遂不用。 至是,將推兩京兵部尚書蕭大亨、孫鑛為吏部尚書。元翰亦疏論二人,幷言職方郎申用懋 為大亨謀主,太常少卿唐鶴徵為鐮謀主,亦當斥。尋因災異,乞亟罷賡、大亨及副都御史詹 沂。且言:「近更有二大變。大小臣工志期得官,不顧嗤笑,此一變也。陛下不恤人言,甚 至天地譴告,亦悍然弗顧,此又一變也。有君心之變,然後臣工之變因之。在今日,挽天地 洪水寇賊之變易,挽君心與臣工之變難。」又言:「陛下三十年培養之人才,半掃除於申時行、王錫爵,半禁錮於沈一貫、朱賡。」因薦鄒元標、顧憲成等十餘人。無何,又劾給事中喻 安性、御史管橘敗羣叢穢,皆不報。掌廠內官王道不法,疏暴其罪,亦弗聽。 元翰居諫垣四年,力持清議。摩主闕,拄貴近,世服其敢言。然銳意搏擊,毛舉鷹鷙, 舉朝咸畏其口。吏科都給事中陳治則與元翰不相能。御史鄭繼芳,其門人也,遂劾元翰盜 庫金,剋商人貲,奸贓數十萬。元翰憤甚,辨疏詆繼芳北鄙小賊,語過激。於是繼芳黨劉文 炳、王紹徽、劉國縉等十餘疏並攻之,而史記事、胡忻、史學遷、張國儒、馬孟禎、陳于廷、吳 亮、金士衡、高節、劉蘭輩則連章論救。帝悉不省。元翰乃盡出其筐篋,舁置國門,縱吏士 簡括,慟哭辭朝而去。吏部坐擅離職守,謫刑部檢校。後孫丕揚主京察,斥治則、國縉等, 亦以浮躁坐元翰,再貶湖廣按察知事。 方繼芳之發疏也,即潛遣人圍守元翰家。及元翰去,所劾贓無有,則謂寄之記事家。 兩黨分爭久不息。而是時劾李三才者亦指其貪,諸左右元翰者又往往左右三才,由是臣僚 益相水火,而朋黨之勢成矣。 天啟初,累遷刑部主事。魏忠賢亂政,其黨石三畏劾之,削籍。莊烈帝即位,復官。將 召用,為尚書王永光所尼。元翰乃流寓南都,十年不歸。卒,遂葬焉。

  《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王谏议全集》读后感(三):《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丛书序

  云南古代汉文学文是一种地域性、民族性和时代性的文学。 云南地处西南边疆,两汉至唐宋,或称西南夷、南中、爨、南诏、大理等等。西汉已在云南设立郡县,唐宋期间南诏和大理国也与中央王朝保持着一定的臣属关系。元代成立云南行省,自此以降,云南作为一个大体比较稳定的行政区域一直延续至今。云南古代汉文学就主要诞生在这个地域之中。 云南是中国少数民族种类最多的地区,现今有25个规模在5000人以上的长期生活在这里的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30%左右。但是,不可忽视的一个事实是,汉族也是云南众多民族中的一种,尤其是自明代以来汉族人口已超过少数民族人口,成为云南民族结构中的主体。与之相应,丰富多彩的少数民族文学当然是云南文学最有特色的一个方面,而汉文学则是云南文学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文字是文学的载体,长期以来,云南文学以汉字为主要记录方式,即使是某些以少数民族为主建立的政府和文人也使用汉文进行写作,所以,汉文学是云南古代文学主要的存在形式。 云南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学。如果仅从书面文献记载着眼,至少自春秋战国时期庄蹻入滇,云南已与内地发生了政治、经济、文化、民族等方面的联系。考古文献表明,汉代汉字已传入云南,自汉以迄清末,云南汉文学代亦有之,并日趋丰富和成熟。 云南古代汉文学的形成有一个长期演进的过程,它萌芽于汉,渐兴于唐,五代时已成卷,元时始成集。元以前的文学留存较少,只有单篇的诗文甚至断简残编,这种情况到明清时期则有了根本的改变。今知最早的云南文人的别集是元代段福的《征行集》和王升的《王彦高文集》,可惜二书皆已失传。今存云南古代最早的汉文学别集始于明代。清代的情况大体与明相似,并在很多方面“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明国时期所辑《云南丛书》,其中属于汉文学的“集部”之书最多,超过了经、史、子三部之总合。 可以说,在已知的云南古代文献中,汉文学占据了半壁江山甚至更多,这无疑是一笔丰富的文化遗产。 云南古代汉文学是中国古代文学重要的组成部分。特别是明清云南汉文学,其水平足以与内地颉颃。如杨一清《石淙诗稿》、张含《张愈光诗文选》、李元阳《李中溪全集》、苍雪《南来堂诗集》、担当《担当遗诗》、钱沣《钱南园遗集》、朱庭珍《穆清堂诗钞》、赵藩《向湖村舍诗》、陈荣昌《虚斋诗集》、《虚斋文集》等,不仅是云南古代汉文学中的精品,也丰富了中国古代文学的宝库,置之全国著名文人集中,亦毫不逊色。除了这些“旗鼓中原”者外,即使是一些不甚知名的乡彦,他们留下的文学也可能华耀云南,成为地方文学中的瑰宝。 图片 (钱沣) 云南传统文化是以汉文化为核心构成的,云南古代汉文学则是云南古代文学的核心。云南古代汉文学是云南古代文化中最重要,最具有生命力的一部分,深刻而且生动地体现了云南文化的基本精神,其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对于如此丰富而又宝贵的文化遗产如何继承发扬、开发利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没有被人们充分认识和实践。曾几何时,云南古代汉文学或因兵燹而焚,或因易代而禁,或因虫蛀而损,种种厄难,不一而足。即使是保存下来者,或束之高阁,或尘封库馆,未广其传,遑言整理。云南地处边疆,虽有珍贵文献,也未必为海内外人所知。近现代以来,政府和有识之士开始有意识地收藏刻印,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云南古代文献包括汉文学得到了越来越自觉的保护和利用,如《云南丛书》的影印出版,就是其中的一个重大举措。 云南大学历来重视云南古代汉文学的收集整理和研究,涌现出袁嘉谷、方树梅、徐嘉瑞、方国瑜、张文勋、赵浩如等著名学者。近年来,一批中青年教师继续从事云南古代汉文学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先后有张国庆《云南古代诗文论著辑要》、段炳昌《天南风雅》、罗江文《赵炳龙诗文校注》、冯良方《云南古代汉文学》、《出将入相——杨一清》等著作出版,并主持《云南地方文学》、《云南历代诗词选》、《红河丛书》,参与《历代诗人咏昆明》、《历代散文品昆明》等的编写、注释或点校。当前,云南省正在建设民族文化强省,云南大学应当发扬自己在云南古代汉文学方面积累的优良传统,为云南民族文化建设做出应有的贡献。云南古代汉文学卷帙浩繁,而且大多未经整理,为了进一步推动云南古代汉文学的研究,以云南大学文学院教师为主,我们编辑整理了这套《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丛书。 本丛书编辑的基本原则,主要体现在“要籍”二字上。我们理解,所谓“要籍”大致是指经典性或代表性的重要典籍。因此本丛书精选了20位作家的诗文集,它们都是云南古代汉文学中的经典,基本上代表了云南古代汉文学的成就。从地域性上说,主要是云南籍作家的著作;从时代性上说,既有明清,也有近代的著作;从民族性上说,既有汉族作家,也有少数民族作家的著作。当然,所谓“要籍”也是相对而言的,“文学要籍”更是如此。 我们对入选本丛书的著作进行了初步的点校工作。在点校过程中,注意了如下几个方面。第一,对于一些有多种版本的著作,选择善本作为底本,然后与其它版本进行对校,再综合运用其它校勘方法进行点校。如杨一清的诗歌,《云南丛书》收录的是清嘉庆刻本《石淙诗钞》,无论是分类还是诗歌数量都不完备,文字讹误亦复不少,因此我们选择了更早更全讹误更少的明嘉靖刻本《石淙诗稿》为底本,而以《石淙诗钞》为校本。一些著作仅存一个版本,则只能对书中明显的误讹之处进行校勘。第二,对某些作家的诗文集进行了增辑。如《云南丛书》中赵炳龙《居易轩遗稿》仅收诗文,此次点校则增加了《滇词丛录》中所录词等。第三,为方便一般读者的需要,采用了横排简 体字(必要时使用繁体字)、现代标点的方式进行整理。 图片 古籍的点校是一项严肃而又艰苦的工作。本丛书的主要由云南大学文学院从事中国古典文献和中国古代文学教学研究工作的教师完成,他们有扎实的专业基础,认真负责的态度,经过辛勤的劳动,付出了不少心血,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但是,校书如扫落叶,旋扫旋生;标点亦非“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即能完善的任务,错误也是难免的。另外,由于篇幅所限,云南古代许多优秀的汉文学要籍此次未能入选本丛书,希望今后有机会能够弥补这一遗憾。 最后,要特别感谢云南省政府和云南教育出版社。本丛书是云南教育出版社组织申报的,尤其是尚语和柴锐二位编辑,他们不仅组织策划,并参与了点校。如果没有他们的前期工作和后期的合作,这样大规模的云南古代汉文学要籍点校是难以进行并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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