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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道而来的读后感大全

2022-06-01 09:0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远道而来的读后感大全

  《远道而来》是一本由北乔著作,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9.80元,页数:2021-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远道而来》读后感(一):是远道而来,亦是重逢

  《远道而来》从一个全新的视角解读临潭,让临潭充满人文精神和历史沉淀。作为临潭人,非常喜欢北乔先生的《远道而来》,这本书让我重新认识临潭,重新解读那些山、水、城墙、花儿、河流、亲人,甚至重新认识我的日常生活。读《远道而来》,其实是在读自己的生活,读生命的感悟,就比如文中《一个人的高原》,不仅是北乔先生的高原,也是我们每个人的高原,我们可以在这个高原里随意放逐、快乐玩耍,独享一个人的丰盈!

  《远道而来》读后感(二):《远道而来》是一本抒写西部高原腹地临潭历史文化与现实生活的扛鼎之作 | 赵凌宏

  北乔散文集《远道而来》是一本抒写西部高原腹地临潭历史文化与现实生活的扛鼎之作,北乔是一个思想深邃、思维缜密、眼界开阔的作家,作品情感充沛、内容丰富、个案鲜活、语言传神、富于哲思,全景式展现历史的厚重感和现实使命感。

  一是散文集通篇贯穿了作家北乔对临潭历史文化的深刻透视和地域性散文写作的独特见解。临潭,古称洮州,自宋元明清以来多民族历史相互交融,是多元文化包容、共存、融合、发展的特殊区域,有厚重的文化底蕴。作家北乔在下乡工作期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块古老土地上焕发出的历史光芒和现实观照。无论是临潭的山水生态、古老村落,还是洮州花儿、万人拔河、古老城墙、文化遗产等等,都成为北乔展现西部高原一隅宏大的民俗画卷和地域性最具特色的生活元素。作家对临潭自然和人文的史诗性抒写与精神向度的深入开掘,以及紧扣新时代乡村文明的笔触延伸,呈现给读者的是大美临潭的和谐之美、生态之美、人文之美。

  二是散文集通篇贯穿了作家北乔宏阔视野下对青藏高原东部边缘地带特殊地理版图的独到感悟和深刻理解,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人与历史跨越时空的对话。甘南是离内地最近的雪域高原,是丝绸之路唐蕃古道的黄金通道,更是安多藏区藏文化的核心区,是甘肃民族文化遗产最富集的区域之一。临潭地处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的交汇过渡地带,地理位置独特,多元文化富集,是青藏边缘历史文化璀璨夺目的一颗明珠。北乔把目光和笔触坚实地落在历史与现实的交汇点上,摆脱冗长繁杂的历史陈述和过往,精巧地寻找到生态与人文的契合点。

  三是散文集通篇贯穿作家北乔对抒写西部乡村大散文的具象高度聚焦临潭的沧桑巨变、浓郁乡愁、历史探寻、现实生存。倾情书写临潭文旅融合重镇冶力关山水隽秀、时代风貌、乡村蝶变,重彩着墨描绘洮州卫城今昔变化,古城墙、古城堡及悠悠洮水的岁月磨砺,以及北乔作为江苏人驻足西部高原,面对皓月当空,群山隆起,凸显辽阔孤寂而苍凉落寞的坚守和隐忍,炼就他坚韧刚毅之气魄,长啸放歌话临潭的独有魅力。虽然岁月荏苒、光阴如梭,但作家北乔却直面临潭,与自然对话、与时空对话、与自己的灵魂对话,唯恐遗留缺憾和不足。

  四是散文集通篇贯穿了作家北乔对草原深处江淮人的现实生活和历史变迁的关注与沉思。作品大多数体现对淳朴民风和文明传承的真诚讴歌,笔墨所到之处,皆显临潭人刚柔相济、敦厚质朴的性格,宽阔的胸襟与平和的气度。

  五是散文集通篇贯穿了作家北乔扎根高原、视异乡为故乡的人生态度。北乔先生肩负帮扶重任,受中国作协的重托,从海拔几十米的京都只身奔赴海拔近三千米的西部高原,克服高原反应带来的身体严重不适,把双脚和目光安放在我的故乡临潭,已经实为不易,他曾对我说,刚到临潭时常常彻夜难以入眠,头痛难忍,但也一直坚持下来,一晃三年就过去了。既便如此,他也马不停蹄,把足迹踏遍临潭的大小乡村和河山大川,足迹遍布临潭16个乡镇的141个行政村,走访330户贫困家庭,累计下乡450多天570余次。在克服各种困难的情况下完成一万多张有关临潭的图片拍摄,创作散文30多万字、诗歌600余首,在《人民日报》《人民文学》《诗刊》《十月》等国家级及省级报刊、媒体平台发表文章560多篇(首),出版个人诗集《临潭的潭》(荣获甘肃省第八届黄河文学奖诗歌奖)。主编出版反映临潭70年文学创作成就的专著《洮州温度——临潭文学70年》(三卷本),主编出版反映临潭脱贫攻坚的纪实文学集《临潭有道》,并帮助临潭多名作家出版个人专著,组织临潭文学爱好者走进文学最高学堂鲁迅文学院培训学习,为临潭多名作家诗人举办作品研讨会。北乔在帮扶上及时提出“文化润心、文学助力”的扶贫思路,与国家“扶贫先扶志,扶贫必扶智”的思路一脉相承,在中国作协的大力支持下,北乔发挥作家的特殊优势,大力向外宣传推介临潭,为有力提升临潭知名度和影响力发挥了重要推动作用,这也是中国作协帮扶临潭最真实的写照。北乔文学创作目光所及、睿智所思皆融入思乡怀古、浸淫自然、观照现实、哲思诘问的一篇篇厚实之作中,也把一名挂职干部和作家的双重情感深深扎入5700多平方公里的洮州大地,勇于担当作为,以夸父逐日的强烈愿望和执着追求,把自身的一切信念和力量融入临潭的生态和人文的大境界中,为临潭发声,为临潭放歌。

  愿《远道而来》成为外界了解甘南临潭的文化坐标,成为抒写西部高原的厚重大气之作,也一定会成为西部散文写作的一个风向标,让我们拭目以待。

  《远道而来》读后感(三):一切都可以肩并肩手挽手 | 北乔

  从北京去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临潭县挂职,确实是我生活中不小的意外。但一旦定下来后,我想在高原上三年,我得写点东西。渐渐,我的目标明朗了,为临潭写一本书。我的动机也走至最朴素之处,让更多的人知道和了解临潭,并能到临潭去体验一下、游览一下。近些年,甘南和临潭,都在发展旅游经济。我愿意尽我所能,做点贡献。

  朴素的情怀,需要文学的准备和行动。我不是导游,也不是形象代言人,我是作家,那么就应该用作家的方式书写和表述临潭。以某一地域为书写场域,并力图全面且深入地呈现,我以为散文还是最好的体裁。

  问题在于,当下的散文写作纷繁多样,都有一定的成功范式。比如生态散文,比如游记式散文,比如历史散文,不一而足,但共同点在于,都是就着某一路径和向度生猛发力。极致,当然是文学重要的强度和深度所需要的,也是文学力量重要的价值所在。在我看来,这些“套路”,不是临潭所需要的,自然也不是我想采用的。

  常常就是这样,看似下定了决心,做足了准备,但真要开始时,反而是一片茫然。我迟迟找不到我想要的叙述路径。偏偏,突如其来的诗歌写作,似乎又打乱我的节奏。这说明,我的决心有些空想,我的准备其实很虚。是的,前瞻性的准备必不可少,但更需要我们进入现场,有所了解之后,做一些贴近式的实质性的准备。在部队,这叫“实战性训练”。

  散文没能如期进行,在彷徨中,诗半路杀出。人生近半百,写作20多年,竟然开始写诗,那么最初几年对诗异乎寻常的激情,自然可以理解。在我挂职期间的2018年7月,诗集《临潭的潭》出版了,散文写作计划尚未完成,这的确在意料之外,绝对的意料之外。当然,除了工作、生活的变动,除了写诗以及时间的挤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究竟要写出什么样的散文,究竟要给高原之上的临潭奉献一本什么样的书?这是我对散文创作的思考,更是希望对三年的高原生活有比较厚实而真诚的回报。

  我确实对书写临潭有整体性的考量,比如我主编临潭70年文选《洮州温度》,意在梳理并呈现临潭文学一路而来的足迹;主编由临潭人自己写的脱贫攻坚的《临潭有道》,真实地叙述写作与现实生活的热烈互动;我的诗集《临潭的潭》,则是记录我瞬间的心灵颤动。那散文呢,理应全面建构文学上的临潭。一切都直面当下,当下又是历史、岁月、人文、风情等全时空的交汇。

  到临潭一年多后,我才开始了《远道而来》一书的写作。最终我选择了散文创作不是套路的套路,尽可能回到散文所有特有的辽阔,保持心灵的敏感,牵手散文的无拘无束。这次的写作,时空跨度确实有些大。从高原下来,我还在写。

  业余写作,当是一种日常工作、生活的穿越。

  这个时间,当然只能会在夜深人静之后。

  结束一天的工作,收拾好柴米油盐的细枝末节。当一切可以暂告一段落时,终于可以另起一行。从大世界钻入小书房,从喧嚣溜进安静。这是肉身的归位,也是心灵的觉醒。

  当然,我的业余写作过于极端的业余。很不幸,无论我们多么敬畏、尊重文学,但在现实中,文学创作其实基本上还是不务正业。在我写作的最初20多年里,这一点尤为明显。如此一来,工作时间不敢写,也不能写;白天没空也没心思写。在当图书馆馆长的那五六年里,工作节奏和内容由我掌握,偌大的办公室,很少有人来打扰。这当是写作的最好机会。为此我曾努力自我治疗,然而几周折,总是无法打破桎梏。好吧,只好作罢。如此,写作的业余性彻底被坐实了。白天不行,在办公室不行,只能在夜晚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才可以进行文学写作。

  有些作家可以不分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写作状态,真的好羡慕。

  而我,毛病就此落下了,没救了。

  说这些,好像是为自己写得少找理由,寻求一些自我安慰。不然怎么办?要保持好的心态,就得如此,当然也别无他法。

  其实众多的写作者都是如此,只有在人间某个无人打扰的角落,才能在写作中进入那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从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抽身而出,在逼仄中宏大, 这是业余写作者的宿命。因为业余,多了一份随性,更有了以生活之余音充实人生的愉悦。

  2019年10月,从高原回到北京,我以为一切又可以回归平常了。没想到,三个多月后,又一次措手不及迎面而来。只是,这一次的措手不及不仅仅是我,而是整个世界。

  凡事总在变化中,但一定也有不变的;我们总会遇到慌乱以及偏离日常轨道之事,继而让情绪不安生,让心情不淡定,陷入漩涡之中,自己也成一个甚至数个漩涡。

  路总是要往前走的,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事情总是要做的,有一些目标,总是不能放弃的。

  转眼,离开三年的高原生活已两年多,但似乎还没有缓过来。比如长胖了,比如嗜睡了,比如反应迟钝了。在浅显的现实面前,高原又回到我的日常生活之外,成了远方的远方。可是,高原已住在我身心里,无法抹去。进入这样的写作,更能让我快速地从日常生活抽离。这时的我、纸上的高原与曾经的岁月,完全在当下之外,不过,谁能说不是另一种当下呢。

  如此这般,在一个个夜晚,在狭窄的空间里,我回到了高原的辽阔与深邃。那里的阳光照亮了我的血液,那里的风带我飞翔,那里的草木山水倾听我的呼吸,那里的人们如同我故乡的左邻右舍。

  从高原到北京,从一个生活的漩涡到另一个生活的漩涡,算起来,从有创作动意到最后的定稿,再到出版,历时五年有余。这似乎也是一种远道而来。诗歌讲究实时反应,注重爆发力,散文需些一些沉淀,至少我的诗集《临潭的潭》和散文集《远道而来》为我自己作了这样的证明。

  如果用一句话来说《远道而来》,我希望这是一部西部高原之上临潭的文化坐标之书。

  (原载《甘南日报》2022年5月11日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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