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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诗篇》读后感100字

2022-06-02 09:13: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藏地诗篇》读后感100字

  《藏地诗篇》是一本由张子选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5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藏地诗篇》读后感(一):抬头仰望,别浪费了月亮

  诗人张子选于藏地行吟四十年,诗作涉及爱情、禅思、风物、民俗、生活等多项主题,时而轻盈、时而粗粝,情感细腻、意境苍茫,极富韵律美,读来摄人心魄、滋味绵长。

  他在诗中描摹藏地风物、记录所见所思、追寻人生意义,深情、清冽、睿智。

  写诗,对他来说,绝非无聊时的消遣,而是近乎宿命般的必然。

  总有人问,诗歌有什么用?

  从某种意义上讲,一些词语的堆砌、音节的交错、意象的构建,似乎并无甚直接用处。

  但它们所蕴含的美与智慧,却足以传递善意、温暖与力量,帮助我们构筑足够强大的内心,精神富足、充盈,安然抵御外物侵扰。

  诗歌“无用”,却最能治愈人心。

  《藏地诗篇》读后感(二):为藏地文化再添诗意

  知道张子选,还得感谢大冰和他的畅销书。

  在大冰的江湖故事里读到张子选的诗,顿时惊为天人,于是忙不迭地上网搜集资料,奈何在这个互联网资讯颇为发达的时代,张子选的公开资料却少得可怜,诗人的博客很早就停更了,只知道是个”晕藏“的诗人,和老师谈过恋爱,出版过两本早已绝版的书,一本散文集《执命向西》,一本诗集《红了马唇,绿了伤心》。

  在网上读了张子选的诗,尤其喜爱《慈航》组诗(也被传作《藏地诗篇》),在我心目中,它和同样在网上发现、并且流传甚久的马骅《雪山短歌》,以及海桑《我是你流浪过的一个地方》,并称“三颗明珠”——和这样的诗歌生活在同一时代,每每想到这一点,便觉幸福得像个诗人,心里美得不成体统。

  然而,马骅的《雪山短歌》,已经出版了至少两个版本,(马骅因意外离世,诗集的出版对他的英魂,对他的朋友们而言,应该是个安慰);海桑经读库出品,也出版了三本诗集《我是你流浪过的一个地方》、《我的身体里早已落叶纷飞》、《不如让每天发生些小事情》,应该卖得很不错;唯独张子选,诗集出版后就没了动静——甚至连盗版都找不到,想当年我全网翻找何三坡的《灰喜鹊》时,还能在淘宝上买到复印本,张子选的没动静,是连复印本的机会都没预留。

  记忆中,只在网上查到西安第几十几中学的图书馆(五十六还是多少来看,我给忘记了),馆藏着一本《红了马唇,绿了伤心》,但是打电话过去,人家不让外人进校门——最后,只好花了几十大洋,在道客巴巴有偿下载了别人搜刮来的、全网能够找到的所有张子选的诗歌电子版,然后又花钱去打印出来——这才有了第一本张子选的作品。

  前几天打开孔夫子,习惯性搜索《红了马唇,绿了伤心》,意外发现张子选竟然于2021上半年出版了新诗集《藏地诗篇》,顿时高兴得向几位诗友奔走相告——终于,终于有了一本正版的张子选诗集,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罗里叭嗦说了这么多,主要是想表达难以掩抑的激动之情,还是回到诗人和作品吧。

  知道张子选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拉萨,否则,读过张子选的诗,再通过他的诗去看西藏,应该会别有一番滋味,我这样想。

  我从未在一个内地人的文字和诗歌中,看到过像张子选这样饱满、丰富、繁多的西藏元素,读了《慈航》组诗,一度觉得自己在拉萨度过的七年,从诗歌的意义上讲,算是白过了——我时时忍不住揣摩:这样的诗,作者是怎么写出来的呢?

  为什么同样看西藏,别人提炼出的诗歌和文字,就那么有韵味,让人向之往之,仿佛梵唱?

  我甚至觉得,作者的脑子在构思时,所使用的都不是我们普通人思考时使用的普通语言,而是押韵的咏唱,否则,一个普通诗人不会创作出数量如此之多的谣谚体诗歌。

  除了热爱,别无他解。

  互联网上有许多精神上的日本人,精神上的欧美人,精神上的台湾人,印度人……我觉得,张子选是个精神上的西藏人。

  所以他才能在北京,在兰州,在内地的柴米油盐中,写下那么多遥远的佛祖,昆仑,牛羊,喇嘛,酥油,鱼和雪,鹰与马匹,青稞与月亮,措与轮回……

  心中装着那么多远方的人,或顽固,或天真……我总是从心里担心,和其他许多诗人一样,都不是过日子的人,因此,特别想知道诗人的状况,又害怕知道。

  就像大冰在序里,纠结于诗人到底死没死——也是天真烂漫之言——我把序看了几百字时,忽然担心诗人已经死了——给大冰忽悠死的——知道这样的诗人还活着,那便祝福他,在这一世的轮回里好好活着,被人珍惜和疼爱。

  末了,推荐两首根据张子选的诗,谱曲创作的两首歌。

  一首即在大冰的书里出现过的《怎么办》,由蒋山作曲,歌词采用张子选的《牧羊姑娘》。

  一首六个国王的《一个西藏》,歌词采用张子选的诗歌:《拥有(之一)》。

  翻到这两首诗时,文字立马有了声音,有了旋律,大脑自动就跟着唱了起来,在我刚刚接触并喜欢民谣的年纪,这两首歌就一直躺在手机里,躺在民谣的歌单与列表里,至今时时回味,仍旧能回想起在青藏高原度过的别样时光。

  写到这里,才觉得张子选的诗,特别适合在高原读,建议以后去拉萨旅游的文青和驴友们,除了仓央嘉措,读读张子选也是不错的选择,相信在拉萨大大小小的书店和旅馆,一定能看到这本《藏地诗篇》,为神秘的藏地文化,再添一抹朗朗上口、质地精纯的诗意。

  《藏地诗篇》读后感(三):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作者:卡西江)

  “遥忆藏北,曾于长花短草,暖阳微风中如常小憩;在自己一个人的宁静之中,练习击鼓。”

  “遥忆藏北,曾于长花短草,暖阳微风中如常小憩;在自己一个人的宁静之中,练习击鼓。”

  “时日低矮而天下羊白”

  “花高一寸则风矮半截;半亩棉田中,却也不乏新生的蕾铃,扯紧风声,护住自己青涩的初衷。”

  “草深,深于岁月,羊白,白过时间;半日鹰飞半日空,半边山色半边云;鹰飞入主九月,牦牛卧满日暮。”

  曾经,我确实去过一次西藏,但那并不能成为一个厚重的回忆足够支撑我沉湎于回忆之中无法自拔,所以我试图用一种对于我家乡的思索去理解张子选对于西藏的情感。我甚至会会想起家乡运河边的霓虹与晚风,夜间的垂柳与古街的辉煌,活泼的竞走小队与足够激愤的广场舞。但是,到底我终究是感受不了。

  直到我看了一部纪录片,这部纪录片的名字叫作《冈仁波齐》,好像经文就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中,信手拈来又能脱口而出,习以为常又如此的理所当然。高山白雪间,只有藏民们朝圣跪伏在地的声音。他们已途经了新生与消亡,春花与山雪,泥泞的径和斑斓的幡,坠落的石块和急促的落雨。他们见到了布达拉宫,尚不能言,就合起了手。

  我忽然就明白了,西藏之所以是西藏,在于它不湎的灵气,而这灵气之所以存在如此恒久,便是因为它背后赤白而空灵的一种信仰。

  当我去看张子选的诗集的时候,这种确认更加真切,他说,“花之上,有鹰借晴天朗日晒自己静静的飞翔/花之下,有马将自己隔世的骨殖,驼入深度酣眠的今生/有人说,花开似禅/看得,说不得/而我,好像见过一尊彩塑菩萨/面对花开,半蹲下来。”

  他虔诚,对于藏土。

  在他的诗中,雪一直是一个贯穿恒久的意象。他说,有一个时间旅人从身上拍落两场大雪,独自穿越一整个冬天;他说他的马蹄声已经冻在了雪中,看穿了一个冬天粗糙的表面;他说,月色如雪,堆放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越来越重;他说,他有一个银碗,里面盛满了雪。

  或许,不如这样说,故乡如雪,一半默默端庄,一半在闲置怅惘。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但是只要心里有了雪,便一定会有人记起南山早已落梅,一定会有人听见范阳的鼙鼓,遍地擂来,惊溃了五陵的少年。

  说到雪,我想哭。《山河故人》的最后一幕老人在霰雪中起舞,令人怆然泪下。“我们生来孤独,来去白茫茫一片,当我们躲过死亡躲过妥协躲过真真假假的亲近,该是多么的幸运!我们这一生好像都在一本正经地做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时间,却能把那些细小的缝隙变成人生的天堑。只需要一两个十年过去,山河依旧,草木深深。”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我们的爱恨会长出新的姿态,而我们之所以能卑微的活过人世的烽火,是因为在心底的深处有着故乡的骄傲。双鬓多年作雪,寸心至死如丹。

  我有一位挚友张丹,她曾写过这样一句诗,“我斫明月,似见眼中冰雪。”当我用现在的境地去理解她,或者可以这样想:明月,是乡土的眼睛;冰雪,是内心的声音。

  然而尽管沉湎于故乡是每一个人无可磨灭的归属的需求,但是对于每一位心有猛虎的人而言,不懈的去追寻春山,打马走遍战场烽火,却是青春壮年的母题,恒常如斯。

  《骑马进入冬天》“这远行注定要历经所有的雪天和冬天/而后进入我们面色陡峭的脸/而后消失在天下事的南面/使马的口唇时常歪向一边/啜饮一个冬天粗糙的表面”

  出走故乡,只是离开,不是离别,而离开,代表的只是一个人生的转身。“此间我命堪忧,匹马奔走/此间井水念旧,天下大愁。”寒风可以吹断人的视线,吹薄衣衫,吹瘦人脸,也能见证我们攥着拳头,硬挺过来的一些人生片段。骑马进入冬天,这是张子选的转身,他终究离开了藏北,走进了北京的霓虹,可是我信这本近500页的藏地诗集,是他转身时的回眸,当情感足够厚重,当内心足够骄傲,有一种害怕魂牵梦绕,怕春归了秣陵树,人老了偏在建康城,无端的,就在他无端回眸的那个瞬间,我信,它拥有着足够丰腴的过去。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他在诗中曾乞求过原谅,他说,“倘若万念之中尚存一念有望成莲,他也会哽咽难言。”可是,“既出自一场大雪,还将回到更多的雪中。”他心里的豹子在时间的尽头,张望另一种回家的归途,他在人间找路的过程,抚平了执念,也在摸黑想家。“苦难是我。而你是众羊扑倒又扶起,犹豫再三始终舍不得吃掉的整个北方。”“提起西北偏西,我时常满面泪光。”

  我记得黄晓丹老师曾经说过,世界上最深刻的一种力量是一种反向的力量。关于抵达,最深刻的部分是不抵达;所以当张子选悲壮在长歌当哭的藏土之时,最深刻最动人的是他攥紧拳头的力量,异乡给不了归属,却可以给予力量的源头,狠狠地撞击心中的不甘与堕落,把持感性的光芒,去感受,去利用,去大有作为,就像这本《藏地诗篇》。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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