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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用途与滥用》读后感100字

2022-06-18 09:57:0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历史的用途与滥用》读后感100字

  《历史的用途与滥用》是一本由[德]弗里德里希·尼采 著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 元,页数:1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史的用途与滥用》读后感(一):历史的用途与滥用:历史病、非历史与超历史

  “尼采在西方哲学史上的地位已经毋庸置疑,与同时代的很多思想家一样,其哲学思考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对历史考察的基础之上的。正如同其哲学思想有着强烈的个人色彩,尼采的历史观也颇具特点。而这本写于1874年的《历史的用途与滥用》,作为《不合时宜的考察》的第二部,便较为集中地反映了尼采的历史观。

  不难看出,尼采肯定历史对于生活的作用,认为历史应该用来为生活服务,激励人们有所行动、有所创造。但同时,尼采更强调,人的历史感应该有一个限度,历史可以服务于生活,但不能成为生活的指导。“只有在历史服务于生活的前提下,我们才服务于历史”,“渴望了解过去,只是为了服务于将来和现”在,而不是削弱现在或是损坏一个有生气的将来”。因此,尼采主张,不论是对一个人、一个民族,还是一种文化而言,历史感都必须有一个限度,不可以滥用历史。尼采将人们对待历史的立场归纳为历史的、非历史的和超历史的三种。人类需要历史,会历史地感知事物,但若过度沉溺其中,则会患上“历史病”,会损害生命的创造力。它的“解药”则是“那些‘非历史’和‘超历史’的东西”。尼采认为,非历史是一种遗忘力,是一种抛开历史、面对现实生活的立场,“对于一个人、一个社会和一个文化体系的健康而言,非历史的感觉和历史的感觉都是同样必需的”。此外还有一种超历史的立场,即认为古代与现代没有什么区别,“世界在每一个时刻都是完整的,都实现了其目标”。持这种立场的人也许是最有智慧的,但却缺少了对生活的热爱。

  “在尼采看来,生活始终是至高无上的,了解历史正是为了服务于生活。尼采认为,历史“服务于生活,可以有三种方式:纪念式、怀古式和批判式。对于将要有所建树、正在战斗着的人来说,历史可以为他提供榜样和鼓励,他所需要的便是纪念式历史。一个有着保守与虔敬天性的人,他希望从历史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源泉,使自己获得归属感,他所需要的便是怀古式历史。而一个希望有所革新的人,则需要打破对旧事物的虔敬,从而用新的东西来取代它,这样的人所需要的便是批判式历史。但同样,“三种历史中的每一种都只有在一定环境和气候中才能生长旺盛,否则它就会长成一株毒草”。

  尼采在这里对历史的作用进行剖析,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批评当时的德国文化。在尼采看来,当时的德国文化缺乏创造性,陷入停滞,甚至堕落,而其中的原因,就在于过量的历史感扼杀了文化的创造力。在谈到历史的时候,尼采经常提到生活、文化等词语,他认为文化是生活最重要的内容,是用来衡量一个时期的最主要的标准。“尼采坚持认为,所谓文化首先表现为一种艺术风格的整体,而这一风格又贯穿于某一民族生活的全部表现方式之中。”(乔治·勃兰兑斯:《尼采》,安延明译,工人出版社1985年版,第30页。)在尼采最著名的作品之一《悲剧的诞生》中,他提出了三种文化:苏格拉底文化、悲剧文化和艺术文化,对应在具体的历史中,则分别是亚历山德里亚文化、希腊文化和印度(婆罗门)文化。众所周知,尼采对古希腊的悲剧文化一直推崇备至,认为它才是一种真正的文化。“在古希腊世界,一切都伟大、自然而富有人性。”希腊人也曾经遇到了过度历史感的问题,“他们要被过去和外来的东西压倒了,要撞死在‘历史’的石头上了”,但他们最终学会了认识自己、思考自己真正的需要,从而避免了迷失在历史之中,并且“增加并丰富了自己继承到的珍宝”,“成为了将来所有文化民族的祖先和模范”。”

  “当然,也要指出的是,尼采毕竟是一位思想家而非历史学家,他对历史的考察是服务于其哲学思考的,因此其历史研究有时候并不是那么严格。例如他著名的关于道德起源的研究,对当时的社会价值体系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其关于“好与坏”“善与恶”的辨析,则主要是从语言学、心理学角度进行的推断,归根结蒂还是服务于他的哲学主张。

  尼采一直是一个有着极大争议的人物,其思想充满了激情和生命力,也难免有一些偏颇之处。但尼采所提出的一些问题,不论是在他所生活的时代,还是在我们所生活的当下,仍然具有相当的价值。

  本书得以完成此次译稿的修订,要感谢刘北成老师多年的指导,感谢毛衍沁编辑各种细致的工作,此外还要特别感谢孟凡礼老师,细心地为我指出了之前译稿中的许多错误。本人能力水平有限,翻译中难免还有错漏之处,还请读者批评指正。

  很喜欢尼采的这本书,原本要写一个书评,但发现译后记已经很好了,便索性搬运了过来。向译者致谢,并请求原谅。

  尼采在书中所指摘的“历史病”一直在中国盛行,太多人从小被灌输了太多知识,却未曾好好地生活,年纪轻轻已暮气沉沉。尼采同样提到,对付这种讨厌而危险的历史病,需要年轻人的活力与评判,对于中国这种背负沉重传统的民族更是如此。而尼采所提出的两种解药:艺术和宗教,更是稀薄。宗教早已成为禁忌,一个没有灵魂的民族在地上匍匐。艺术则一向成为统治的工具,几千年如此,从未更改。我们可能是世界上最劳累的民族,为了金钱、为了权力、为了种种,却从未询问:什么是一种好的生活?

  鲁迅说:从来如此,便对吗?如何先学会生活,再学习,如何借助艺术、宗教等非历史力量,智者的”超历史:眼光,重新寻获一条道路,或许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思考的问题。

  《历史的用途与滥用》读后感(二):很久很久以前,生活尚未成为历史,历史还在拥抱生活

  有没有那么一个时刻,让你无比羡慕小猫小狗小鸟小鱼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快乐?当生活一地鸡毛,各种情绪复杂交织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想要回到童年,因为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或年纪很小的孩童也是快乐的,毕竟他们没有什么过去可抛弃,能够在盲目的幸福中尽情玩耍。直到“很久很久之前”这句咒语的出现让我们不得不面对和回忆过去……

  第一次读尼采原著,鼓足了勇气翻开,比想象中好读太多。一本六万字的小书,充满了比喻、寓言、警句和讽刺。如火山岩浆般喷涌的文字给我莫名的震撼和鼓舞,深入浅出又引发不少思考。全书共分为十个章节,逻辑缜密,结构清晰:第一章提出人们对待历史的三种立场;第二至四章是历史服务于生活的三个用途;第五至九章则是滥用历史可能导致的五个危害;第十章是对年轻人的鼓励,指出生活本身才是最至高无上的力量。

  正如许多好的作品都是在作者忘却大多数事情,如痴如醉热爱一件事的状态下产生的一样。遗忘正是让一个片段,一阵狂响或一个短暂的间歇得以成为幸福的能力。尼采将人们对待历史的立场归纳为历史的,非历史的和超历史的三种。

  历史对我们的生活有三个方面的用途:纪念式、怀古式和批判式。

  纪念式:对于敢于行动和拥有力量的人而言,历史扮演着他们可能在同时代人中难以找到的榜样、教师和安慰者的角色。它不断提醒人们别人遭受的苦难,告诉人们如何坚定地忍受命运的逆转。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事物也可能再次出现,使人们在前进途中受到鼓舞,减轻他们脆弱时刻的自我怀疑。但这么做就很容易忽略许多差异和细节,为了统一性而折断很多棱角。犯了辉格派历史学家那种忽略原因,只讲结果的错误和草率。

  怀古式:对有着保守和虔敬天性的人而言,历史是必需的,这种人满怀热爱和信任,回望他存在的源头,不断寻根,借此向生活致谢。这种怀古情结最大的价值在于它能给一个民族或个人乏味、粗糙甚至痛苦的生活带来一种愉悦和满足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就像大树紧抱着树根那样。但这样做有些危险,因为每一个远古的东西都被看作是同等尊贵的,而每一个没有这种敬古之意的人或新鲜的事物,都可能遭到拒绝。这样一来历史感不再是为了保存生活,而是将它变成木乃伊,那么大树终将枯死,树根也会随之枯萎。

  批判式:每个人或每个国家都需要对过去有一定的了解,但了解过去只是为了服务于将来和现在,而不是削弱现在或损坏一个有生气的将来。因此,历史要有度,饥渴是源泉,需求是准则,内在的可塑力则规定了它的限度。然而,现代人体内装了一堆无法消化的,撞到一起嘎嘎作响的知识石块,这些撞击显示了现代人内心事务和外部世界的对抗,知识被过量吸收,内心极度混乱。

  过度沉溺于历史会造成五个方面的危害:

  1.个性的弱化:战争还远没有结束,就已有成千上万份印刷品,它们很快就会被用作最新的菜肴,来刺激那些历史美食家已经疲惫的胃口。对于那些本该通过长期探索和奋斗去领悟的难以理解的东西,现代人更希望一瞬间就能理解一切,破坏和失去了本能,导致很多生活中的美好只有孩童才能看到听到,人对自己不再有坚定的信念。人们不再敢于表现真实的个性,而是纷纷戴上面具,扮演一个有教养的人,一个博学之士,一个诗人或政治家。人类变成了会思考、会写作和说话的机器。

  2.今天一定比昨天好的错觉:所谓的历史学家用现存的普遍观念去衡量和书写过去的观念和行为,并被天真简单地认为这样是“客观”“公正”的,他们将自己的因果观念置于模糊的复杂关联的外部世界中,这是万万不可取的。各个时代从来都没有权利去做它之前各个时代的裁判者,正如希腊神庙的箴言“认识你自己”。

  3.阻碍个体本能,导致过早成熟:科学和历史对生活的统治和僭越使得年轻人无家可归,让他们对所有观念道德都感到怀疑。年轻人被迫过于成熟,过早地在科学研究工厂中工作,如同被雇佣的奴隶一样,只会导致让母鸡下太多蛋,最后精疲力竭的情况。

  4.被动的“追随者”心态:过度沉溺历史会让人们将新生事物拒之门外,对历史力量的崇拜让后来的人们觉得自己是迟到者,是后学晚辈,被动又怀旧,永远都只是过去的“追随者”,而追随者自身的记忆却得不到继承,无法纠正这种不公,只能过着一种悲伤的生活。

  5.自我嘲讽,走向犬儒:现代人对自我的嘲讽,意识到自己必须生活在一种历史的,或者说昏暗的气氛中,害怕不能保留自己年轻的希望和力量,更有甚者走向犬儒寻求庇护,并按犬儒的规则来证明世界进程,认为“现在看到的情形是大势所趋,是历史必然”。

  治疗历史病最好的药就是非历史和超历史。人类必须首先学会生活,并且只将历史服务于他已学会的那种生活,从而引上正路。现代年轻人被灌输了太多关于文化和历史的知识,他们的大脑里充满了大量从过去的时代和民族那里得来的二手观念。事实上,他们拥有可贵的洞察和感知事物的天赋,他们真正需要的是直接接触生活,亲身体验一些事情,去感受一个紧密结合,活生生的经验体系在自己内心成长起来的过程。如果我们不希望生活中只是些低能者和饶舌者的话,生活本身就是一门需要彻底勤奋钻研和刻苦训练的手艺!

  应该是生活统治知识呢,还是知识统治生活?应该是历史服务生活呢,还是生活服务历史?尼采于1874年提出的问题,时隔近150年,依然一针见血,警醒我们不要本末倒置。

  《历史的用途与滥用》读后感(三):摘抄

  兽类是非历史地活着。因为它“进入”现在,就像一个数字一样,不留下任何引人好奇的余数。它不会隐藏,它不掩盖任何东西。在每一个时刻,它看起来就是它本来的样子,也就不可能不诚实。

  的确,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他首先在其思考、比较、区分和结论之中压抑了非历史的因素,并以凭借古为今用的能力让一道突如其来的清晰光束射穿这些迷雾。然而过量的历史又使他再次退却,没有了非历史的面纱,他再也没有勇气开始。

  无尽的事件匆匆而过,怎么会不带来饱足、恶心和厌恶呢?

  一个被充分理解并被压缩成一项知识的历史现象,对于知道它的那个人来说,已经死掉了。

  总有一些清醒的人,他们因凝视过去的伟大事物而力量倍增、充满幸福,似乎人类生活是一件高贵的事。

  曾经存在过的伟大事物既然是可以出现的,也就可以再次出现。

  所有微小和有限的东西、陈腐和过时的东西,都获得了自己的价值和不可侵犯性,因为怀古者保守而虔敬的灵魂迁入到这些东西之中,并筑起一个秘密的小巢。

  一种大树紧抱树根的感觉,一种幸福感,也是一种过去的遗产及其果实和花朵,这种过去不仅为现在辩护,更为现在戴上桂冠——这就是我们今天愿意称之为真正的历史感的东西。

  这里就总存在着这样一个危险:即所有远古的东西都被看成是同等尊贵的。

  我们看到了一幕可怕的景象,疯狂的收集者在所有过去的尘土堆中寻寻觅觅。他呼吸着发霉的空气,怀古的习惯会将他内心一种重要的天分、一种真正的精神需求,降格为一种简单的对一切古老东西贪得无厌的好奇心。他常常陷得很深,以致对任何食物都感到满意,狼吞虎咽地吃下从文献书单上掉下来的所有残渣。

  行动者作为行动者,总是必须要伤害虔敬或其他感情的。已经变得陈旧的事实总会要求自己永垂不朽。

  为了能够活下去,人必须要有力量打破过去,还要运用过去。他必须过去带到裁判的法庭之上,无情地审问它,并最终给它定罪。

  现代人体内装了一大堆无法消化的、不时撞到一起嘎嘎作响的知识石块......远古的民族就没有这种情况。

  因此,我们的现代文化就不是一个有生命的事物,因为若没有那种对抗,它就不能被理解。换句话说,它不是一种真正的文化,而是一种关于文化的知识,一种关于文化的各种思想和感情的综合,从中我们得不出任何关于其方向的决断。

  试想一个希腊人遇见此事,他会发现对于现代人而言,“教育”和“历史教育”看起来是一码事。

  一个人即使不学任何历史,也可以受到很好的教育。

  现代人正苦于个性的弱化。

  一个人,他本应该通过长期奋斗去领悟那些难以理解的东西和崇高的东西,但他却希望在一瞬间能理解所有的东西。

  我们就会看到,历史对本能的遗弃如何将人变成了一些阴影和抽象概念,没有人敢于表现个性,而是带上面具,将自己装扮成一个有教养的人、一个博学之士、诗人或是政治家。

  没有人敢于彻底践行哲学法则,没有人怀着一心一意的强健信仰过一种哲学的生活。这种信仰曾迫使一个古代人——不管他在哪里,做过什么,一旦他宣誓忠于斯多葛,就要表现得像一个斯多葛主义者。一切现代的哲学思维都是政治的或官方的......仅剩一个知识的幻影,它靠着“但愿......”的叹息和“从前曾经”的知识来过活。(行动与知识的分裂)

  有人也许要问“这些到底是人类呢,还是只是一些思考、写作和说话的机器呢?”

  只有强壮的个性才能承受历史,弱者会被它消灭。

  如果历史本身对那些实际上永远不能自己创造历史的人而言,总是保持着优美的“客观”,那他们研究些什么就无所谓了。

  一旦个性的主观性被掏空了,而达到了一种人们称为“客观”的状态,那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再对它产生什么影响了。

  (批评家)他们批评的笔从不停止飞舞,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对它们的控制。他们不是驱使笔,而是被笔驱使。

  然而他是一个人,而且已试着从草率的怀疑上升到强有力的确定,从温和的宽容上升到命令式的“汝必须”,从慷慨这一少见的美德上升到了最少见的美德——正义。

  真理只根植于正义。

  有很多真理,它们并不重要;有很多问题,它们并不需要通过斗争来解决,就更不用说牺牲了。在这样一个冷漠的安全领域之中,一个人可以非常成功地变成一个冷酷的“知识魔鬼”。

  软弱的东西如果没有假装强大并将正义变成一个女演员的话,它就必须宽容。

  用现存的普遍观念去衡量过去的观念和行动,就被这些简单的人称为“客观”。

  所有不能激发感情的事物都得到赞许,最枯燥的词语才是正确的。

  这就是希腊人与古典学者之间的一般关系,他们彼此毫不相关——而这就被称为“客观”!

  不要假装拥有艺术家的力量,那才是真正的客观性。

  你只能用现在最强有力的东西来解释过去。只有将你最高贵的品质拉伸到它的最大的强度,你才会发现在过去之中什么是最伟大的,是值得了解和保存的。

  不要相信任何不是源自一个非凡心灵的历史。

  因此,历史是要由有经验和有性格的人来写的。如果一个人不是比别人经历过更伟大和更高尚的事,他就不能解释过去的任何伟大和高尚的事。过去的语言总是如神谕一般,只有当你了解现在并创造未来时,你才能了解它。(知识的撰写必须与自身行动相符,没有行动和道德,就没有资格书写历史)

  只有正在创造未来的人才有权利去裁判过去。

  用普鲁塔克的著作来款待你的灵魂,在你相信他笔下的那些英雄时,也要敢于相信你自己。

  因为历史的审核将如此众多的错误荒谬、残暴冷酷的东西揭露出来,以至于能产生虔诚幻想的条件都破碎不堪了,而一个事物(宗教)只能在虔诚的幻想之中才能存活。

  如果历史只进行破坏,而没有建设的冲动,那么从长远来看,它终将使它的工具厌倦生活。因为这样的人毁掉了幻想。

  艺术有着和历史相反的效果。

  所有活着的东西(宗教、艺术、伟大人物)都需要一种氛围、一层神秘的薄雾围绕在它们四周。

  每个民族,甚至每个人,如果想要成熟起来,都需要这样一层幻想的面纱、这样一层保护云。

  逐渐丧失奇怪和惊讶的表情、并最终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满意的这种能力,就被称为历史感和历史文化。

  年轻人已经无家可归,他对所有的观念、所有的道德都感到怀疑,他知道,“每个时代各不相同,而你是什么,并不重要”。在一种强烈的漠然之中,他任一个又一个的意见从他身边掠过。(历史超越并无视个人生命)

  想想学习历史的学生,他在孩提时代就表现出所继承的倦怠。

  在古希腊世界,一切都伟大、自然而富有人性。

  客观理解一切,无所怒,无所爱,理解一切——这会让人变得温和柔顺。

  历史总是教给我们“从前曾经这样”,而道德总是教给我们“不应该这样,或者本应这样。”

  我们带着悲伤的印记,这印记是由过量的历史大量带给现代人的。

  年轻人必须从关于文化的知识开始,甚至都不能从关于生活的知识开始,也就更不能从生活及其生活方式开始了......这就意味着他的大脑中会充满了一大堆观念,这些观念都是从过去的时代和民族那里得来的二手货,而不是从直接接触生活中得来的......他的欲望却淹没在了赝品的海洋之中......似乎他在几年之内,就可以对远古时代、也就是最伟大的时代之中最崇高和最高尚的经验作出总结。

  生活本身就是一门需要彻底勤奋学习和刻苦练习的手艺!

  (科学)它极度仇恨创造出艺术的力量——艺术和宗教——因为它痛恨遗忘,遗忘是知识的死亡,它试图去掉视野的一切界限,将人扔进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海,在这个大海中,海浪因为带有一种清楚的知识而闪闪发光,而这种知识正是关于——演变!

  由科学引发的观念雪崩使人们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基础——对稳定和永恒的事物的信念。

  我们必须十分小心地看守科学。

  他需要用自己性格中所有的诚实、所有的坚定和真诚来帮助自己对付那些二手的思想、二手的知识、二手的行动。

  在希腊的文化观念里,文化是一种新的,更美好的事物,没有内部与外部的区分,没有习俗和伪装,而是思想与意志、生活与表象的一个统一体。

  8月14日下午四点至晚上九点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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