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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经典读后感10篇

2017-12-02 21:2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经典读后感10篇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是一本由朱天心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一):神隐是什么意思

    我很喜欢的作家洁尘经常提到朱氏姐妹的作品,赞誉不绝。于是我也想着看看她们的小说。这是我看朱天心的第一部作品,她的文字风格相比与这个时代的作品而言,可谓别具一格,自成一派,也算是难得。
    故事其实很简单,讲了50岁女人生活,她如何被岁月抢走了青春、、爱情和幸福……曾经美好身体变得越来越可憎,曾经深情无比的丈夫对你弃之如草芥,曾经可爱可亲的孩子变得疏离和陌生,多么悲凉的人生况味。
    我喜欢神隐2那一章,一个男人,在老年的时候,妻子出门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竟然什么都找不到,也不知道吃什么,他已经习惯了她存在的生活。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早就丧失了爱情,但是存在一起太久了,却也很难分开了。
   没有爱情婚姻生活,了无生趣的婚姻生活,还要来干什么呢?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二):东成西就

我是那么的喜欢朱天心,以至于连她同样才华横溢姐姐我都不喜欢(这恐怕没啥逻辑性吧,喂)。朱天文一直跟侯孝贤合作,写些诸如《最好的时光》《风柜来的人》这些忧伤明媚看着叫人蛋疼的文字,从中我闻到了一股混杂着波西米亚臭羊皮味和布尔乔亚酸咖啡味再辅以张爱玲的残羹冷炙作汤料的杂烩。好吧,请原谅我这略带刻薄的文字。(其实我蛮喜欢她改编的《海上花》)
但我是如此喜欢朱天心,那真是阳刚健气毫不作伪,没有无病呻吟,而是睁着一双清澈大眼睛,怀揣老灵魂,以始终如一赤子之心看待这个世界
《当那斑斓的旗帜飘扬时》《时移事往》《想我眷村的兄弟们》《击壤歌》,当然还有我最爱的《古都》。连胡兰成这个老匹夫都忍不住称赞“朱天心的《击壤歌》像李白的诗,整个的是飞扬的”,而朱天文评价其妹,也说她是明艳如火(这段记不清了,大概意思)。
于是得知暌违十载,朱天心要出新小说了,我那个激动啊,等待啊!
首先打动我的是书名,《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且瞧开头第一段,“我们已入中年,三月桃花李花开过了,我们是像初夏的荷花”。瞧瞧这比喻,哪怕你要知道后面这段话的缘起,不过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出轨Or中年女人的偷情,依然觉得这段话美极了。好吧,油然令我想起了一个俗套的词“第二春”。这第二个春天虽比不得第一个春天那么新奇陌生,这一次一切都熟门熟路了,但依然花枝招展,明艳动人,就如那荷花含苞待放。(后来的访谈表明,这话原出自情场老匹夫胡兰成,哎,大师就是大师啊!)
我原以为,好嘛,故事就这么进行下去,也许是如渡边淳一般荡人心魄的外遇(or偷情)故事,哪知道,啊咧,“南加阔咧”,朱天心捣鼓了十年就捣鼓这玩意,不是吧,我的个天哪。
首先,我不喜的是文字。十年后的文字,我觉得就一个字形容,脏。这当然不是神马好话,但我并无恶意,相对她早年描写少年相爱的那种纯真无邪,到了中年夫妇,文字不免落入些许媚俗的境地。
其次,我讨厌括号的标注。虽然骆以军在后续里唧唧歪歪说这个标注有多么多么有深度啊,我只看到两个字,卖弄。
最后,这本小书,作为朱天心在长篇大作中的消遣,到颇有意思,其中有几则读来颇为深思,很多段落别有用心,诸多描写生动有趣,实在是有忍不住击掌大笑的地方。我很能理解,那种想要长线创作长篇所付出的心力,而且长篇真的贵在一个坚持,这本作品我们权且当做是拍东邪西毒为了收回成本而拍的东成西就吧。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三):《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刻骨与触目的挣扎

 正值意气风发的年少会在忙绿什么?为爱情找寻目标,歇斯底里的疯狂追逐,还是在热恋中的海誓山盟,每个年龄都有属于特定时期的烦恼,年少在求学之路和求工之苦奔波,中年周旋于社交人际之虚伪游荡,老年则在与死抗拒中盘旋,而对待情爱呢?或许像是倚老卖老的过来人,那样冗长的叙述那过于保守且被人厌烦的老套,谁敢说自己到了那个年纪,不会重蹈覆辙叮咛那些小鹿乱闯的懵懂少年?
曾经在书店看到一本马丁•阿米斯所写《时间箭》,由于各种机缘当时错过,可是小说的独特架构却泯然在心上,用倒带的手法,过完人一生所要遭遇到的荆棘,从死亡走向诞生,完全逆向的行过思维的对面,假使你的所谓爱人是从她朱颜老去作为始点,还会热衷于一见倾心或是一见钟情的悸动嘛?或许人会变得更加务实,而不会受大脑荷尔蒙的麻痹而过于执迷不悟。这种想象只是止步停留在假设中,在小说中任由作者摆布时间的流动、主人公的跌宕命运,且都不足为奇现实总归还是寻常往复,周而复始每时每刻受荷尔蒙左右而诞生、破裂的情爱,都是平淡无奇的交叉往复,缘起缘灭……
童话故事的结尾往往会写到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后呢?没有争吵、没有厌烦,每天都会相近如宾的恩爱一直到老?纯粹的理想状态愿望在现实中成为空谈,如果这称其为完美,那也是缺憾的极致,物极必反极致的东西往往会变质,一如既往的保持“理想”的平衡,没有波澜必将索然无味,而如果二人的一种看似恩爱的状态,一丝一毫风吹草动就将遭受的波折,那只是夭折的温室作物,这样的“抽象爱情”又有什么理由值得向往?受到波折时宠辱不惊;遭到突变时矢志不渝生离死别时不弃不离,患难见真情经受过磨难的考验,就是灵魂的相互寄托抚恤,超越肉体与情爱的真挚,这样的过活算是多彩多姿,可更多时,两人的相处没有太多的天真浪漫或是轰轰烈烈,庸碌与琐碎交织着无法提起兴致的此刻,看着几十年日渐老去的身影,不能倒带只能看着老去的容颜,心中的厌恶油然而生,企图拂袖而去,而全然忘却当初那个疯狂迷恋、生不如死、煎熬备至的那个自己…现在的自己俨然成为没有激情的行尸走肉,起码面对自己曾经迷恋的伴侣,是自己戕害了那个饱含热情、充满热情的自己。
朱天心的小说讲述中年夫妻情感危机,不是一谈危机铁定会是第三者插足,一种疲倦与厌烦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彰显,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铁定会有叛逆厌烦父母的举止,不同年龄段的人阅读侧重点会不同,同样的青壮年从热忱变成麻木,少女从受宠到努力追寻曾有过的记忆,落差的加剧在每日乏味的生活中不足为奇,缺乏当年的激情与冲动,接下来有可能的浪漫都会成为多此一举无聊。同一个人到了现在究竟是为何落为此境地,而现在的我们有什么理由信笃那份坚守会持续到坟墓的终极?看看这位铁石心肠的人当初是怎么心潮澎湃
相信,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用情。得不到的,我不管自己是否是一个没有感情活不下去的人,我也将把自己感情的生命结束…
我会等你,即使白发苍苍的晚年,这句话仍然有效…
**是个好女孩不折不扣的好女孩,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是我所有梦中的情人。**,**,我不知怎么办…
其实很早就知道遭这个世界遗弃了,也不会太习惯,怕是用不着人来安慰事实上亦忘了何为安慰,因为我说自己是强者,只有我不比接受安慰,也只有我没有安慰…
死亡和爱情,诗歌和哲学的焦点,一直没有解答,难怪自己彷徨这半年,原来,这是亘古最难的两道题,而今天占据满心的亦是这两者,难怪自己不懂,是不懂…
这般撕心裂肺的咆哮或许没人相信是现实的某君,或许是家中年事已高父亲或许是德高望重的长者,人都是如此,经历过感情的稚嫩通过失败,逐步羽翼丰满,而那字里行间或许某字某句,触碰到现实自己的情感,其表达的含义正是你心中此时欲言又止无法言表的写照,又或许对上述的文字已经厌烦,看到后不禁哑言失笑,不知道谁会如此愚蠢之极写下如此肉麻、如此恶心的字句,或许在他的心中某一霎那与那些文字有过交合,只是自己也忘怀了!而得不到的无奈,也许早知道结果却又无力回天的现实,眼睁睁看着遗憾残忍的使过,得到又会如何?
难道这种锥心之痛的爱恋一旦得到,终将会变成麻木不仁视若无睹?一对相识到相恋10多年的情侣,步入人生的中年,即将步入暮年,活在当下不再记起年幼的情怀,不去理会年华老去的衰竭,工作的早出晚归循规蹈矩,对儿女的苦口婆心细心照看,这些在青年时根本不曾想或感到没有交集的可能,如今却是来回打交道的熟客,步入而立之年不惑之年你会感喟“这些人,有一半原来是没有的。”确实,眼前世界的一半人口,是不存在的,是不该存在的…
于是作者有突发奇想,信马由缰的摆布着小说人物的命运,同一座城市,相熟几十年的恋人,要在这里cosplay,要用陌生人的方式企图重燃激情,重新属于肉与爱的支配,用猎奇的陌生心理与这位不曾陌生的情人偷情……这或许是重温旧梦的途径,历经几十年的彼此,赤裸相对或许都不会有太多的欲火,而选择这种“邂逅”,变换着不同的体位、浑身上下的摸索、狂吻着身体的每处、呻吟与喘息交叠,都是的中年的冷淡换来短暂的激情,而后呢?又恢复二人的冰河时期…于是在稀疏平常的日子里,在儿女的绕膝下,回顾故往、迷惑现实,爱情到底是因为身体的改变而退化,还是感情的普通而迟钝,同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大相径庭态度
留下的困惑作者却不曾想去解答,这样无法言明的孰是孰非,在每个人心中都会结下疙瘩,在困顿、迷惑、犹豫不解中与伴侣过完此生,那个曾经热情洋溢的少年在日记里层摘录下泰戈尔的诗句,那一位热盼少女露面,痴痴等待的少年,在记忆的彼岸,在那个似有非无的地方,翘首以盼:
我坐在路边观看你驾驶你的小船
带着帆上的落日斜晖横渡那黑水
我看见你沉默的身影,站在舵边
突然间我觉得你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留下我的歌曲,呼喊你带我过渡
——泰戈尔《横渡集》
向往一切一切,都像烟圈,骑在风上的眼圈
祝你晚安,好姑娘……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四):你愿为我抛家弃子么

     大概是我还没到那个年纪,大概是我的心里还存有希冀,这本书顶着这么一个美好小清新的名字,可是翻了两页真真是看不下去。这么扼杀对爱情的期待真的好么。
  
    因为在很早一期的鲤上面看到对朱天文的采访,大概是说朱天心写这本书的灵感来自于霍乱时期爱情,刚读完霍乱时期的爱情所以又把这本书拾起来再读一遍,还没读完,但是仔细看了偷情那一篇,觉得很奇妙。“你愿意为我抛家弃子么”,总觉得这一句里面有种隐隐的不甘,在这本书里总有种这是少女心满满的中年妇女的情怀,任性无理取闹。可是与丈夫偷情这个角度写得很奇妙,特别是结局似乎又回到婚姻激情与平淡的无解题。
                                                                      ——2015.4.15
 
   本来觉得少女心满满不太合适想改成理想主义满满,可是一想,难道中年妇女就不可以有理想主义么,就必须浸濡在柴米油盐琐碎生活中一步步走向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的境地么。
                                                                     ——2015.5.24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五):爱情是一场诈骗

                                   爱情是一场诈骗
                      读朱天心《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
“人要老好久才死”,“你得亲眼目睹”。
既不像动物,它们的衰老是看不到的,而衰老于它们等同死亡,时间如此短促;更不像鲜花,昙花一现,很快就消逝,你根本来不及看它衰老的过程。人呢?你每天都能察觉,他/她今天又长出了皱纹、又多了些白发、容貌开始沧桑……一点一滴地,你得看好长时间。
所以,爱情是一场诈骗,骗你的不是男人、女人,而是岁月。爱情经不起过程,那一点一滴的变化,简直要命!会引出一连串的疑问:为什么他不再拥你入怀?为什么他不愿再亲你?为什么他好像被替换过一样,变成了一个陌生人?那个视你如珍宝的少年人,如今为何随着衰老的容颜,对你已不闻不问了……
“你晓得这便是尾声”
你努力地回忆那个少年人,他说过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那时候,你没有想到一辈子究竟有多长,只管陶醉于情爱中。突然,你发现那个少年不知于何时被谋杀或替换了,你寻思是不是你也曾给过他一刀——那曾给过你玫瑰色世界的少年。
你“曾经接受他,接受他进入你的世界、你的生命、你的身体,他所及之处,因此全变成玫瑰色,一种樱花盛开在阳光下会齐齐汇聚成的渺茫迷离的杏仁香气。你的人生得以亮起来……”
现在,你要像防御女儿盯着你的LV包似的慎防和你女儿相仿年龄的女子偷偷进入丈夫的世界,你害怕听到:“我只是想寻找回年轻时你的模样。”不是的,年轻时,你哪有想到过有其她女子会与你相似,你只晓得自己是唯一的,在他眼中更是唯一的。他要找的终究是年轻的姿态、年轻的笑声、年轻的容貌。你晓得“如今玫瑰色樱花香散去”,而“他松开睡眠中也牢牢握住你脚踝的手,说自己自由了,也放你自由。你对着灰茫茫的广大天地不知所措,哪也不想去,你真想问,那你当初干吗要惹我?”
你终于明白“这终归就是不爱了。”什么抗氧化、抗皱、抗衰老的产品都抗不了一个理由:“不再爱了。”
“你们永远弄不清,我们终生要的是感情,不论以何种形式呈现,是令人害怕、羞答答、期待、享乐的性爱,或仅仅是一种注目、瞬息不离的注目,你因此在这茫茫旷野、人生长河中被标示被定位了,不再是那野地里踽踽独行至雷劈木下成化石的老女人祖先。”
衰老了更需要他的肯定,他厌恶的目光会像子弹似的,射穿你的心。你站在大街上犹如一个被遗弃的人,不再有人注视,不再有人关心你的痛和痒。你不能再作性感的打扮,不能露出松弛、像鱼鳞般的大腿。可是,你仍然需要爱,需要那个与你共枕几十年的男人的一个亲昵动作。
他想说服你:“抱歉我曾把你像一只美丽的鹿一样牢牢抓住不舍得放走,如今,那曾在我体内牢牢抓住我不放的神奇之兽已离去,我们,我们能否自由的走入旷野,走入另一个彼岸的世界。”
他永远都不懂,正如一首流行歌曲所唱:“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终于越陷越深。”一辈子的感情,时间越长,越难舍弃,这便是女人!
“如今你们哪怕只是屋里错身而过,也缩身提气怕像路人一样不礼貌的碰触到彼此,你们不会像两块磁铁牢牢吸附了。”
即使他和你相守到老,但他眼中的你:“她变得很悍厉,不再迁就你、附和你,不再婉约含笑,不再在意的注视你,她也没有了气味,她变成无性别的人了。”
为何还要维持这样的状态呢?因为习惯了,习惯了她,但这根本不算是感情,只是凑合,“跟年轻时以为、想象的真不一样”。那时的承诺是真的,因为他以为你的样子、性情永远定格在那个时刻;那时的爱也是真的,因为精力旺盛,还未进入衰老之旅。
归根到底,只是老了,只是时光太漫长了,只是厌倦了,只是无能无力了,只是一场诈骗,被骗的不只是你,也包括他。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六):爱情的结局

如果说李银河和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让你相信这世界上存在比生命还可贵的爱情,那么朱天心的《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则描述了一段曾经比生命还可贵爱情,经过时间的打磨和浸淫之后是如何无望地走向衰亡和颓败,就如同生命本身的结局。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其实写的是“一对没打算离婚,只因彼此互为习惯(瘾、恶习之类)感情淡薄如隔夜冷茶如冰块化了的温吞好酒如久洗了不肯再回复原状的白T恤的婚姻”中的中年女人与丈夫出现感情危机后的种种感受,并给了这个开端的故事几个不同的结局,就像电影《罗拉快跑》的叙事结构,一个俗套的主题被朱天心写出了另一种新意。
“这是我一辈子看过最恐怖的一部小说”,作家张大春推荐的时候如是说。恐怖的是什么?是“没有一种寂寞,可比拟身边有人(有子女、家人、一起生儿育女的丈夫)、而明明比路人还不交集目光的”冷漠,是“丈夫不再碰你,到底是不能还是不要了还要假装这是全天下再平常不过的过下去”的寂寞,还是因为“啊,吃不动了、啊,做不动了、啊,走不动了”的落寞?这本“一笔写完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爱情结局”的“惊悚”小说,朱天心却给了它一个看起来很美的名字。她说,“这个书名的典是偷胡兰成的,意思是,春天的李花、桃花都开过了,夏天有夏天的不同花事。”开到荼蘼花事了似乎是自然规律,再美的花期也有阻挡不了的衰落和颓败。也许恐怖的就是死亡。爱情的、生命的必然凋零和终结。
几个故事,印象最深刻的是《日记》。一本日记是那一对如今感情淡薄如隔夜冷茶的夫妻四十年前感情曾经热烈丰沛的证据。写日记的是那个四十年前”总目光不移的笑着看你,你做什么说什么,诳语绮言的,他都笑着完全承受“的少年。那个少年,曾经为她在日记中写尽了一切人间的溢美之词甚至把她的名字写满页面,而如今,那少年被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杀了或被替换了,应答不出当年所说过的话和应允过的承诺。朱天心将四十年前和四十年后男人和女人关系的对比刻画得淋漓尽致,字里行间透出丝丝让人无法抵御的寒气。强烈的对比让人想起的是电影《岁月神偷》里的那一句台词:”时间,乃是最大的小偷“。原来,将少年杀死或者替换掉的,是时间。在时间的长河里,无论是爱情或是生命,都终将消逝至无形,只留下满满、沉甸甸的、一无是处的回忆令人喟叹。
对于爱情,朱天心无疑是悲观的,”终归是不爱了“是她赋予所有爱情的结局。这本书的开头这样写道:“——我们已入中年,三月桃花李花开过了,我们是像初夏的荷花——”,而爱情之于更悲观的我,也许不是接受它最终都有凋零的一日,而是让它永远停留在三月桃花李花时。不知道如果王小波如今仍在世,他是否依旧爱李银河如生命。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七):天心快跑,五月六日花事了

在春末的年纪里看到初夏的爱情是不是叫人丧失了一切美好而幻想?
天心的这部书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美术老师放给我们的一部电影叫《罗拉快跑》,电影里的罗拉为了拯救爱人的性命,一次又一次的奔跑在命运的轨道上,结局不喜欢?重来一次。天心也一样,这不是你想要的,让我们回到之前的某个片段吧。
如果三毛与荷西白头,如果张爱玲与胡兰成偕老,故事是不是一样?
曾以为五月六日是最好的时节,初夏正来,酷暑未至,看完了《爱情》才发现转眼间已经花事了。
天心说在这部书之前有十年的停顿,的确从《击壤歌》、《二十二岁之前》到《古都》、《想我眷村的兄弟》到《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担心着文史组功课的小虾,突然展现了一个全身每个器官都胀气,带着曾经发誓永不会佩戴的粗笨首饰只是为了隐藏的妇人。天心跑的太快了,让我们突然晃了个神。
评论说天心写尽了世间所有男女的结局,由于作者的原因,这依旧是女性的视角,天心笔下的妇人,似乎有着张爱玲笔下女子一般的精明,有陈丹燕笔下小姐一般的聪慧,然而韶华不再,面对那个谋杀了少年郎的丈夫,充斥着疑惑、不满甚至怨恨。
这世间所有男女的结局是什么?是忍无可忍的彻底解脱,还是对年少美好的彻底谋杀?天心说这都不是想要的答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快跑,一番又一番挣扎,我们才看到,其实这结局不过是你随意的抬起手臂,我为你理一理衣衫,我习惯的伸出脚丫,你为我系一系鞋带,不再繁花似锦,甚至抱怨重重,却依旧遮风避雨那么自然。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八):依然爱你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对感情的描述,要比一贯意义上的爱情小说的情感表现更加大胆而现实,这是毫无疑问的。不必跟琼瑶式的悱恻缠绵相较,也不必跟最小说团队繁杂的人物纠葛相比,《初夏》以一种我们极其少见的风格,简单的人物关系,一条线的故事叙述,天马行空的多个结尾,内心独白般的人物对话,正是这样,《初夏》给我们所展现的爱情,褪去了奇幻的色彩,简单、真实,一种苍白而纯净的温暖。
  一本“四十光年外飞来”的日记,被一位没打算离婚的中年妇女打开,于是,关于这对感情薄淡如隔夜冷茶的婚姻男女的故事,不得不开始。小说就这样给读者开启了三段不同的梦幻旅程。
  旅程一:“日记”篇章。妻子的心理独白推动全篇故事的发展,因为过去日记的打开,年轻男子(丈夫)所记录的热情活力、风情万种,瞬间拨动起妻子沉寂多年的心弦,青春的记忆挥之不去,丈夫曾经的热烈与如今的木讷让她费解,女人的各种猜测涌上心头。
  旅程二:“偷情”篇章。重新的一个开始,夫妻感情如隔夜冷茶的妻子,与年轻时的恋人相约在异国他乡,再寻各自青春里的激情。梦一般的情节发展,体现的恰恰是妻子飞扬的思绪,对彼时爱情的疯狂追忆。
  旅途三:“神隐1”篇章。小说至此开始平稳而深邃的叙述。这一篇章里,大致可以分出三个小节,第一,“男人与女人”;第二,“女人与男人”;第三,“不存在的篇章”。分别从男人的角度,女人的角度,变换着人称和视角,阐述着各自心中对爱情的不同追求,而“不存在的篇章”里似乎将过去和如今,男人与女人用四个人物糅合在了一个时空里,天马行空的行文布局,讨论着爱情最基本却最深刻的问题,男人女人自远古以来所形成的截然不同的感情认知,男人对女人的爱和女人对男人的爱。
  旅途四:“神隐2”篇章。子女的生活状态,这一对于中年夫妻不得不说的重点,夫妻两人本身的感情与亲子之间的感情,被一根飘渺莫测的线牵动着,或许正是这样,此时夫妻间的感情,早已不是单纯的两个人之间的事了,曾经的疯狂或因年月或因家人都无法再有,“为一个人而抛家弃子”只是青春烙印中隐隐作痛一处。
   最终,所有的旅程归于一章——“彼岸世界”,夫妻二人依旧并肩于桥上,人影零落,街市依旧,风轻云淡。
全篇小说都以第二人称为基础,站在妻子的视角,用女人的心态推动全篇发展,所以,这样的行文不得不给人一种意识流的感觉,但却不会混乱导致毫无头绪。
《初夏》所描述的爱情,确实是中年夫妻之间的感情,但却并不是大多数人所以为的中年危机主题。夫妻感情的维系是小说所要传达的一个重要方面,波澜不惊当中,宛若一场战争。所有的思绪都是女人的,男人则体现的冷漠而又矜持。
就像一开头,妻子甚至神经质地认为眼前的丈夫一定是某天被替换,而真正爱的那个少年早已被谋杀。丈夫对于妻子的种种试探则不屑一顾,不加理会。
  小说就在这样的平稳的、无法升温的矛盾冲突中行进,但在这样一场感情的维系战中,太多早已高于男女感情的东西被涉及,亲情的建立,多年习惯的养成,男女各有的自尊,原来这一场维系早已不是为了体内化学反应的维持,夫妻二人的坚持或都成为了一种伟大。
  如果只是这样单纯的矛盾,小说未免也显得单薄。朱天心总在试图表现着更广阔的内容。欲望与现实的冲突,拥有与失去的冲突,男性与女性的冲突。看似平静的行文里,实则暗流涌动。例如写男性与女性,作者从远古时期的男女分工开始着笔,将女性的逛街意识与原始的采摘行为相连接。性别差异是文中讨论很久的一个问题,男人对女人的爱与女人对男人的爱有何不同,女人想要的与男人想要的又有何区别?作者有过这样一段描述:
  “老女人问:所以你是不行了,还是不想要了?
老男人:这、有差别吗?
老女人:当然有,不行了,我可以接受。不想要了,我会伤心。
老男人:老实说,我也不清楚,但让你伤心,我是不愿意的。(你怎么又想反了,不行了,不见得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不想了,才是对所有女人心如止水。)”
一言蔽之,女人想要心,而男人想要性。
   “所以,终归就是不爱了?”
但是依然要在一起,彼此爱护。因为此时的爱情早已不是仲春桃花的烂漫,而是初夏荷花一般的稳重矜持。就像小说的最后,夫妻二人在河畔席地而坐,妻子脱了鞋,丈夫为她贴好绷带,阳光洒下,倩影斑驳,两人都无话,天空划过一只不知名的鸟。最热烈的情侣所能想象的最浪漫时刻,也不过如此吧,我依然爱你,只是都归于无言,在岁月的沙漏中,所有的浮华都落尽,男女的爱,只为追求那自由的平淡。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九):(转载)《第一财经日报》专访朱天心:野心依旧蓬勃

 上海书展期间来沪的朱天心接受本报专访时表示,丈夫唐诺对自己的影响,更像是一种“鞭挞”
  孙行之  
  记者 发自上海
  台湾作家朱天心的典型一天这样开始:早晨8点,带上纸笔,与丈夫唐诺一起到咖啡馆“开工”。咖啡馆几乎是夫妻俩的“文字作坊”。不过,通常这样的生活节奏一周只能保持三四天,其他的日子,“我常会不愿意去,因为各种自己编造的原因。”写作勤奋的朱天心打心眼里羡慕比他更勤奋的评论家唐诺,“我总试图跟着他,但跟不上。”
  “不是因为有咖啡瘾,也不是为了偷听别人讲话,而是家里没有书桌。”朱天心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微博)》采访时,笑着解释去咖啡馆写作的缘由。朱天心与唐诺夫妇此番来沪是为了参加上海书展·文景艺文季。
  偶尔,要写一篇短文或手札,朱天心便只好在家中的餐桌上完成。伏身写作前,她还不得不先驱走驻扎在餐桌上的,那些从街上领养的小猫咪。“为什么不改善生活?”面对这样的提问,朱天心的回答是:富有不是作家的题中应有之义,倒是像买彩票中彩。她自言,打从立定宗旨去写作后,写作与财富就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朱天心家老旧的房子里还居住着四位文学家,父亲、小说家朱西宁,母亲、日本文学翻译家刘慕沙,姐姐、作家朱天文,她还有一位评论家丈夫唐诺。没有衣钵传承规定,只有家族文脉影响下的选择。“我的父母从小给我最大的自由。说个人选择常常被外界裹挟,这是懦弱的讲法。我在每一个关口上的决定都是思前想后很久的。”朱天心说。
  年少成名的朱天心不愿重复自己,在写作上自我设置难题,然后想办法突破,未被成功捆绑,亦不为题材拘束,现在的朱天心在文学上的野心依旧蓬勃,“我现在还没有到收手的时候,希望仍旧有张开的力量。”
  第一财经日报:你小说的题材很多,有什么触动了你去写《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有人评论这本书描摹的男女关系“十分可怕”。
  朱天心:是因为周围很多朋友已经处于这个状况。当然书中写到的情况距离自己还有一点远。我把他的年龄再设定得大十岁,就更加夸张一点了。这个年纪的夫妻关系也是我想要解决的问题。
  另外,我很想处理一个男的也没有小三,女的也没有小三。基本上生活也没有了不起的外力干扰,但是却呈现出一种彻骨的荒凉。如果你们还愿意一起走完自己的人生,但为什么生活却如此荒凉。很多人想要处理中年危机的时候,男的女的就找一个小三,像电视剧那样演几十集,这其实是一种非常便利的方法,可我不会照这样去写。
  日报:朱天文写了很多剧本,你有没有想过要写一些剧本?
  朱天心:完全没有。因为我是目睹天文的经历的。她的合作对象已经是最好的侯孝贤导演。他们之间默契那么好,而且侯孝贤已经不是非常市场了,已经和创作很接近了。
  我都看到天文为每一部电影花费好多好多时间和精力,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会打折扣。天文自己也是这么觉得,出来的电影不可能100%像她,有些电影根本就看不出来作品的原貌。天文可以在某条不是非常商业化的道路上帮助侯孝贤,这可能也算求仁得仁。但是在我看来却是非常可惜。
  日报:你曾说:你年轻的时候一天能写上万字,现在只写500字。为何差别那么大?
  朱天心:现在有得写就已经不错了。年轻的时候想象力丰富,什么都没有尝试过,写作的时候好像觉得只此一条路。但是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你会觉得岔路太多了,就好像走迷宫一样,有时候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这条路走上去可能让你把你想写的东西都尽量召唤出来。年轻的时候就不会想很多,就这样写吧,就直接冲出来了。就好像,围棋高手坐下来会想很多步棋,但是一个新手的话,他上来就落子了,哪里顾得上想很多。
  我很怕重复,不管是重复别人还是自我重复,虽然对很多作家来说,一部作品受到欢迎以后可能会接着再写。我不会,文学小说是非常成熟的,我不想重复别人,其实我能走的路很小了。
  日报:《学飞的盟盟》写的是你的女儿谢海盟,十分亲切、自由。你看过另一位作家虹影写给女儿的《小小姑娘》吗?这本书却是凄婉而沉重。
  朱天心:我看过这本书,我与虹影还是朋友。我写这些文章与她的动机不同,我只是想看到一个没有遮掩的、没有开化的人是如何一步步成长的。我觉得我在写作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时候很少,甚至自己是母亲的这种状况也很少,而只是一个记录者。
  我从父母那边承接的不是文学,而是全然的自由,我很珍惜这个全然的自由,所以我对女儿也是顺其自然。
  日报:唐诺是一个对文字,尤其是对自己朋友的文字非常严厉的评论者,不知道他对你的写作产生何种作用?影响在哪儿?
  朱天心:他已经很节制了。因为他知道我是那种双鱼座的,很脆弱,很容易梦想就会被戳破。他非常知道他在我生命中是这样的角色,所以他轻易不会戳破我的梦想。那我还是会非常非常珍惜他的批评,因为他愿意说真话。现在会夸奖人的人是越来越多,但是现在会伤人的人却很少。
  日报:他博览群书,见解独到。你会受他的指引吗?
  朱天心:我会受到他的鞭挞吧。他自己的生活十分规律,每天早上在咖啡馆,我也想学他这样一天精神特别好的时候去咖啡馆。但是真的好难学,我觉得自己就像纳尔逊将军一样,每天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逃避。他每天8点就出去两点才回来,所以我一周只有三四天才能够跟上他的步伐。他不是轻易挥舞鞭子,但是你会意识到。

  《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十):花事了无痕———一种不可忽视的凶猛的诚实

一直觉得读朱天心的书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乐事,臻于极致的女性心理描写,以及文字背后满满的才情。总觉得她是二八佳人,不会老的文学精灵,笔笔生辉,让人惊叹。从《击壤歌》到《时移事往》,闺秀文学在青春时节的完美展现。从《会飞的盟盟》到《猎人们》,从对女儿的体贴照料对猫咪的细腻关爱,这个女子在不断地蜕变,甚或从政亦是如此。但是女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衰老(心目中的二八佳人如今也以是年逾半百了)。经历了生儿育女若干载家庭生活的温水炸弹,迟暮时节总要来临,这个时候关于情爱的可能性,还能存在多少?《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为此作出了关于可能性的探讨与尝试,阅读过程比较痛苦。成年人的情爱,是粗线条禁不起推敲的,日子过着过着,就很难嚼吧出滋味来。情爱在与时间的抗争中渐渐黯淡,连回忆都陌生起来。摘录几段,细细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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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对没打算离婚,只因彼此互为习惯(瘾、恶习之类),感情薄淡如隔夜冷茶如冰块化了的温吞好酒如久洗不肯再回复原状的白T恤的婚姻男女,一本近四十光年外飞来的日记,故事不得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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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动物的老衰与死亡之间距离极短,再认真的荒野记录者也难捕捉道一头失群老衰公狮的死,该说幸还不幸,人类的公狮要老衰好久,你得亲自目睹。
唉,人要老好久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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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吃,再不能肉体欢爱,再不能以百万年来学会直立的祖宗们行走于地表的速度一眼一眼看周遭世界。
这就是死亡啊!你大恸如某些寻道终生的修行之人临终悟道的悲欣交集,热泪如倾。
难怪都要有子女,有后代,看他们替你使劲的吃,使劲的做,使劲得便放佛你继续的活,还在活,甚至如新来乍到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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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也许到生命最终的一日,也是这样不变的习惯,习惯,你习惯了她,习惯她在,如果那叫感情,就感情吧,唉,跟年轻时以为、想象的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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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满满的、沉甸甸的,一无是处的回忆;除了那在时光原点懵懂慢速以己身(变成这样让自己厌憎沮丧的天人五衰模样)浇灌长出的一切(并不是自己当初所想的):子女、家庭,再没有新的可能性,可以直望到生命尽头的,所有中年初老之人眼中所见那疲惫重复的生之哀,无任何可堆上牌桌梭哈那一把以何为交换?以何为抵押品(甚至祭品)去“偷”会那本来已不再被应允属于你的,神光闪闪的至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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