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吧-经典好文章在线阅读: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精选10篇

当前的位置:文章吧 > 经典文章 > 读后感 >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2-15 20:2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精选10篇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是一本由千寻千寻著作,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80元,页数:26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一):是不是每个人看了这本书,都想经历一次爱恨的纠缠呢?

  看完前段部分。我以为他们就这样分开了,在日本的东京那个樱花飘落的季节,就这样分开开了,很想知道最后的结局,无意间知道原来还有续集,可是为什么没有写完结局呢?墨池的爱,考儿对墨池的爱,已经超越了生死,还有可怜的祈树礼,事业成功了,却永远无法得到考儿的爱,真的很悲哀,千寻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到底内心是怎么想的,难受吗?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缠了达十多年,有人选择放手,有人几次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不愿意离去,因为舍不得爱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让人这样的付出,这样的纠结,看完了,有种想死的冲动,心里一直很难受,我同情树礼的爱,他的人生。还有死去的那些人。直到现在为止,我心里都无法平静。脑袋里总是这本书的情节,可能看过这本书的人心里会渴望这样的爱妻,但是又会矛盾,因为这样的爱。人生会变得很残酷、性格不同吧。换做是我或许会勇敢点。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意外。就不会有人牺牲,好残忍的一部书,残酷的现实。残酷的作者,同时感谢作者带来这精彩的书。我的灵魂好像飞走了,去寻找另外一个国度。那里都是忧伤。。。。。。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二):太能折腾了!

  作者的文笔是绝对的,但看的很累,看完如果可以这样爱 就觉得故事也就差不多了 再看续的 看的耐心就不是很多 说他们的爱 有事其实是感人 不过祁树礼这个“炮灰”也太过了吧 我不认为有谁可以做到这么坚持心中所爱 而且结局就更加让人难受 什么跟什么嘛 折磨来折磨去的 到头居然还可以在一起 不是早说了要死的吗? 我操 虽说我也觉得有时候耿墨池还不赖 但有些东西就是一两次犯错还好 多了就是受不了 当初不就是他爱折腾 搞什么跟米兰结婚别 分了又好 好了又分

  也许男二生来就是让人虐的 而且结局都不会好到那里去 也许爱情本就是这样累的 而且结局还必须在一起 死的都能变活!!!

  即使这样我还是祝福考儿和墨池 死者已矣 !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读后感(三):背后的真实故事

  自从《如果可以这样爱》面世以来,很多读者都在追问,书中的主人公耿墨池究竟有没有原型,是编的吗?生活中真有这样的人吗?   我的回答是,当然有。   艺术虽然高于生活,但肯定是源于生活的。   如果纯粹是编,怎么可能让这个人物如此有血有肉,还有灵魂?   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将这个人的故事说出来,为的是让大家对这个非凡的男人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而不仅仅是把他当作一个书中人。   当然,因为涉及个人隐私,我不便说出他的真实姓名,这是最起码的一种尊重。然后,我开始说了,这个人,这个在书中叫耿墨池的男人他真是一个非凡的人……   我最开始并不认识他,后来是我一个叫萍的初中同学突然有一天联系上我,其实也不是突然,因为毕业后各自忙于工作很少联系而已,她在一个下雨的夜里拉我出去,说,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弹钢琴的,没他不行了,活不下去。我问她怎么跟我说这些,她说不好跟太熟的人聊,可是不说出来,她会憋死。我吓一跳,问她是不是喝多了,她说她真想自己是喝多了。   什么样的男人。我问。   弹钢琴的,很有钱。萍说。   弹钢琴能有什么钱?   不是的啦,他其实是卖琴的,经营一家大型连锁琴行,自己本身就是弹琴出身……   哦,你是喜欢他弹琴,还是喜欢他的钱?   你怎么这么问?萍生气了。   我连忙解释:如果是仅仅会弹琴,肯定是有一定魅力的,如果再有钱,那就不得了,如果你只是爱他其中一样,那还有退路,如果两样都爱,你还真死定了。   萍回答,老实说,我还真没想过他的钱,你不是不知道,我不缺钱。   这话我相信,萍的家境很好,父母都是银行干部,她是独生女,自然是不缺钱。读书那会,全班就数她最阔,穿的衣服也最时髦,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很漂亮,全校男生梦中情人,我等平凡小辈是望尘莫及的。还有,她很成熟,因为小学连留过两级,她比我们同班的同学大两岁,所以她的性格很烈,举手投足甚是张扬,开学第一天就跟人打架,还是跟男生打,这一打就让她名声大振。初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高中,后来听说她去日本留学了,不过不到两年就回来了,理由是,NND,看到小日本男人就想吐。从日本回来后,游手好闲好一阵子,在他老爸工作的银行上班,她老爸是副行长呢,谁还能管得了她,谈恋爱谈得满城飞,有一次差点就嫁了,对方也是银行的,送她一个四万的钻戒,这在当时可不得了,谁知这祖宗,离结婚还差几天的时候突然就失踪了,不玩了,跑到长沙躲了一个星期,回来就跟未婚夫说拜拜。可怜的小伙子当然不肯,死活要跟她结婚,她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好和好散什么的,那小子还是不肯拜,她火了,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硬是把差点成为自己丈夫的小子打跑了。   后来我们问她,怎么跟他动手呢?   嘿,他要是跟我还手了,我还真会嫁给他,可是那小子象只瘟鸡(方言,懦弱的意思),我看着就想吐,不嫁,说什么都不嫁。   这件事后,萍成了千夫所指,恶名远扬,在我们那座城里,基本上是没人敢跟她谈了。她才不在乎,男友照样换,还都是外地的,上海,深圳,甚至香港,每次我在街上碰到她,她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当时我只比她小两岁,我还没恋爱过呢,她已是“江湖老手”。在常人眼里,她肯定不是个好姑娘,而我是公认的好姑娘,当然要跟她划清界限,所以一直以来我跟她联络都不怎么多,确切的说,是我避着她,生怕被人误认为跟她是同类,而她其实一直很热情的。性格是烈,待人却很真诚,不做作,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其实从内心来说,我很欣赏她。   好,话题再转回来,萍跟我说了那个男人的事后,竟然提出一个过分要求,要我去那男人开的琴行里约他出来。   你没疯吧,要么就真是喝多了。我吓得直哆嗦。前面已经讲了,我跟萍年纪仅差两岁,都二十了,却还没谈过恋爱,要我去约男人,我去死还差不多。   我质问萍,为什么要我去约?   萍说,因为跟你不是很熟啊,万一砸了,你也不会乱说出去。   我不去。   你必须去。   你自己不能约吗?   我刚跟他吵完架,他不会出来的。   那你要我约他到哪里?   宾馆。   那我去死算了。   要死,就约了他再死吧,求你了……   萍死缠烂打的功夫绝对叹为观止,最后我真的招架不住了,只好答应她,第二天去约那个被她称作比刘德华要酷十倍的男人。我不以为然地说,我又不喜欢刘德华。萍说,谁让你喜欢他了,我喜欢他就够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在萍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那家很气派的大琴行外面(主要是卖钢琴),其实平常每天上班就路过那地方的,却不知道,这里面藏着个比刘德华还酷十倍的男人。   按照萍事先交待的,我以顾客的身份忐忑不安进了琴行。   一个很年轻的店员小姐连忙迎上前来,问我需要什么琴,这里有几款刚到的进口货。我装模作样地左看右看,磨蹭了半天才问店员小姐,你们老板在吗?   我们老板?在的,正在楼上会客,您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我点头说是。   小姐连忙很热情地把我领到二楼,推开一张门,装修极其奢华的房间内坐着谈笑风生的四个男人,年纪都是三十出外,看衣着绝不是本地人,大概谈兴正浓,气氛很是热烈。要命的是我是高度近视,根本看不清谁是谁,直到店员小姐朝一个靠窗坐着的男人说有人找他,我才猜测那人是不是就是萍说的莫,我眯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他,果然是很有型,上穿黑色衬衫,下穿白色裤子,翘着二郎腿,冷冷的,气度非凡。那家伙见我这么看他,也故意也眯起眼睛,傲慢地问:你找我?   是,是的。   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   屋内一阵哄笑。   那家伙也笑了,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那你找我干什么?   我,我约你……出去……   约我出去?他蹙着眉头。      又是一阵哄笑。   我面红耳赤,咕噜着说,笑什么笑,又不是约你们。   这回就不是哄笑了,是爆笑。   有人挤兑那个比刘德华还酷十倍的男人,莫,你今天走运了,这么嫩的一个小姑娘约你啊。   那个比刘德华还酷十倍的男人双手抱胸,扬着眉上下打量我,饶有兴趣地问:小妹妹,你打算约我去哪里?在下一定奉陪。   我鼓足勇气说,宾馆。   话音刚落,四个男人笑得快趴下。   连门口的店员小姐都在笑。   那个比刘德华还酷十倍的男人连连摇头,这不行的,你这么小,有没有跟家里人说啊,我会有犯罪感的,我从不跟小女生去宾馆。   …… 注:作者的话

  我见那家伙不肯跟我走,就挑明了,说,不是我约你,是……是萍。   那家伙一怔,目光闪了下,连连摇头,真不是个好姑娘,动不动就约我去宾馆,你告诉她,我不去。   你真不去?我鼓着眼睛问。   不去,怎么了,你还捆我去不成?   不是的,你不去也好,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免得你被她带坏。   什么,我被她带坏?那家伙眼睛比我瞪得还大。   是啊,她的确不是好姑娘,你还是少惹她为妙。   哈哈……      这男人狂笑,旁边的人也笑,起哄道,莫,居然有人说你被带坏,老天,你不带坏别人就是菩萨保佑了。   莫连连点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让他焕发着异样的光彩,他笑够了,问我,你是萍的什么人?   同学。   她还有你这样的同学?你看上去可是个好姑娘。他眨巴着眼睛,起身,又补充一句,我倒要提醒你,别被她带坏了才是。完了,跟屋内几个朋友告辞,你们先在这聊会,我去会会我的那个小女友,晚上一起吃饭,明天带你们到城里好好转转。   然后盯着我,妹妹,跟不跟我走啊?   他竟然叫我妹妹。   我头摇得象拨浪鼓,不去,我从不跟男人去宾馆。 又是满堂哄笑。   我懒得理会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转身就跑下了楼。出了店面,才发现出了一身汗。这个比刘德华还酷十倍的男人,好奇怪,让人有种莫名的压力,很紧张。不明白萍怎么喜欢他的。然后我跟萍用BB机发短信(那时还没有手机),告诉她事情搞定,她很快回话,宝贝,爱死你了,亲。   这个死丫头,没个正经的时候。   到了傍晚,萍突然又给我发消息,要我去她那里吃饭。我用公用电话回她,说不去。她问为什么,我说不想被你带坏了。她在电话里笑得那个劲,让人头皮只发麻,难怪莫说她不是好姑娘,好姑娘可不这么笑。   最后推辞不下,我还是去了那家宾馆,在这座城里当年算是最豪华的了。在一间包间里,萍和莫搂坐在一起,旁边还坐了三个琴行见过的男人。莫介绍说,他们是从上海远道而来朋友。席间,我基本没说话,自顾默默的吃,萍却一直说个不停,依偎在莫的身边笑得花枝乱颤。这也叫吵过架?看他们那粘乎劲,好似几十年没在一起过。但我还是在萍的眼中发觉了些不同往常的东西,不仅是含情脉脉,更有种复杂的迷恋,以前也见她带过不少男友,从未见过这种眼神。她不会是当真了吧?   吃完饭,我们一路又去了家娱乐城唱卡拉OK,那个时候很流行的,莫没有唱,自顾点了根烟坐在角落里抽,神情漠然,烟雾缭绕在他头顶,让他看上去象个谜。他的话其实一直很少,说话的时候也不乏幽默,但整个人感觉忧郁若有所思的样子。回来的路上,萍跟我说,莫是上海人,他的琴行总店也在上海,长沙是湖南地区的总店,湘北这座小城只是一家小分店。但他自己很少经营,多是交给信得过的亲戚或手下打理。   那他做什么呢?整天玩儿?我诧异地问。   什么玩儿,他有自己的事业,没跟你讲过他是弹琴出身的啊,他真正从事的是音乐,他在上海一家唱片公司有股份的,也参与制作哦。   哇,这么厉害。   那是,要不我怎么看上他。   那他家在哪呢?也在上海?   上海是有家,长沙也有。   什么意思?   说到这,萍犹豫了下,支吾着说,他……他老婆在上海,他自己大多时间在长沙……   什么?老婆?他有老婆?!我大叫。   你小声点,有老婆又怎么了,我爱他,跟他老婆有什么关系。萍还振振有词。   我简直要晕倒。   萍神情也变得很哀伤,我很爱他,真的很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么些年不是我不想安定,而是没有遇到降服住我的男人,莫,就是我命中的人,只有他才能降服住我。   我看着萍,还真是的,从未见她这么哀伤过。   我问她,要是莫的老婆知道了怎么办?   我才不管他老婆呢,听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一直分居,要不怎么一个长沙,一个上海?这么说着,萍呆呆的,看着我叹了口气,又说,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明白,爱情这东西是从来不会跟你打招呼来到你身边的,离开的时候也不会跟你打招呼,来了就来了,赶都赶不走,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我的人生会因为莫而改变……   萍说得没错,她后来的人生真的因为这个叫莫的男人而改变,如果她现在还有着正常人的思维,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萍后来精神失常)   我常常想,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他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有所不同。至少也不会有后来我这部小说的诞生。但如果有选择,我倒希望不要后来的小说,我可以不写小说,却希望他们能平凡又幸福地在一起生活。而命运往往这样,不会给你任何征兆,就给你带来灾难,等你回过头时,才发现,命运其实在你的人生中一直就留了伏笔,比如莫的出现,对萍来说就是个巨大的伏笔,至于是不是灾难,后面再说。   故事每天更新中,真实的小说,现实的再现……

  在跟莫初识后的第二天,他带他的那帮上海朋友到城里转,萍死活又要拉上我,理由是:你现在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了。   莫见了我也说,妹妹,帮我们介绍这城里的名胜嘛,听苹果说,你口才很好,还会写文章。   苹果是他对萍的昵称,我怎么听着都腻人。   莫是个绅士,很客气,我当然也不好推辞,就带着那帮上海客到处转悠,看了岳阳楼,他们没什么兴趣,游了南湖,兴趣也不大,后来我就带他们上洞庭湖上的君山岛,开始也没表现出什么热情,转到著名的二妃墓时,我是这么跟他们介绍的:传说大舜治水的时候,他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天天守到这岛上望丈夫,夜夜都哭,她们的眼泪落在这岛上的竹子上,就形成斑斑泪迹,俗称“斑竹”,她们去世后,当地百姓就将她们合葬在一起,这就是今天的“二妃墓”。   我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家伙就欢呼雀跃,围着墓打转,连声说,这大禹真有艳福啊,有两个妃子,如果我也有两个女人这么为我哭,我肯定给她们一人买一栋别墅,一三五去看娥皇,二四六看女英,保证她们不哭了。   莫也接过话,嗯,不错,死后最好是一边葬一个,免得两个人做鬼也争。   我瞠目结舌,差点吐血。   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瞅着我,忽然不怀好意地说,莫,你看你,现在你旁边就站着两个妃子啊,还都这么漂亮。   是么?莫瞧瞧我,又瞧瞧萍,哈哈大笑,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旁边的萍也不害躁,也跟着起哄,那先说好了,我做大,你做小。她指指我。   神经病,我才不要呢。我骂了句。   呃,她说不要你。萍把话抛给莫。   莫凑过来问,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瞪着他,很不屑地嘀咕道,你……那么老。   哈哈……     萍笑得蹲到了地上。旁边那几个家伙也哄笑。   妹妹,你不能这么说我的,我一直就很自信,你这是打击我嘛。莫装作一脸委屈。末了,又朝那几个上海客耸耸肩,上帝,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打击。   送走那几个上海朋友后,萍又跟莫厮混了几天,我是不会再去作陪了,我是好姑娘呢,才不要跟她鬼混。   后来,莫隔三岔五地就来湘北看萍,招摇得很,每次来都开一宝马,十几年前,在我们那地方,满街都还是桑塔纳,极少看到进口车,莫自然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加之萍一直就很高调,两人的事很快就传遍全城,自然也传到萍的父母耳朵里。   萍的父母忙于工作,一般是很少管她的,但他们都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讲面子,女儿谈恋爱他们原本也很开明,一家女百家求,很正常。可问题是,萍这次谈的是个有妇之夫,当时还没有现在开放,这种事是很被看不起的,萍的父母当然是脸上挂不住,坚决反对两人交往。偏偏萍在这个时候捅了个大篓子,因为工作心不在焉,错结了一笔账,给他们银行造成数十万的损失追不回来,纵然她爸是副行长,也保不了她,丢了工作不说,她爸气得住了院,一出来就将她关进家里软禁起来,没收她的BB机,拆了家里电话,不允许她跟莫联络。   那个时候莫刚好在上海,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事,以为他的苹果过得好好的,加上工作很忙,并没有跟她联络。   萍就要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家里鸡飞狗跳。   可他爸铁了心要收拾她,怎么闹,就是不放她出去。   后来是她托她家的保姆买菜的时候给我带信,要我过去看她,我才知道这些的。   我当然得去看看,怎么着也是同学一场。   她家又搬了大房子,以前读书的时候,他们家就是四室两厅,换成楼中楼的了,气派得让当时还住筒子楼的我几乎不敢进门。她爸妈倒是很热情地接待我,因为我看上去是个规矩人家的孩子,他们希望我能把他们女儿“带好”。上帝,就他们女儿那样,神都带不好。这丫头太坏了,我一进她房间,她关上门就说,我要私奔。   吓得我差点栽地上。   你疯了?   早疯了。   你这个样子对得住你爸妈吗?   他们这个样子对得住我吗?   ……   我差点被她的话噎死。   然后她开始逼我,模仿莫的语气跟我缠,妹妹,给我写封信吧,我要寄给莫,告诉他我现在多么不幸,我希望他能来救我,带我走。   我不写。   你必须写。   你自己不能写吗?   能啊,可我没你的文才,你读书那会作文就是全校第一,这个奖那个奖,拿了那么多,现在又在报纸上发表文章,你不写太屈才了。   那我屈才好了,不写。   你不写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反正我不想活了,摔死了,我爸妈要质问你,摔不死我要诬陷你,就说是你刺激我让我跳楼的,你看着办吧。   天哪,这还是人吗?还是人吗?   我气得要昏厥,你真不是个东西。   她一脸无赖相,我本来就不是东西。   我前辈子欠了你的啊?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最后还能怎么着呢,我只好写,按她的要求,写得那个是催人泪下,差不多可以跟祝英台一拼了,大意是英台被困,夜夜啼哭,哭到吐血,在她还没吐血死掉之前,望见山伯一面,一面就死而无憾矣。只望死后,山伯来坟上烧把纸钱,如此,可知英台地下做鬼也安慰乎。   亲爱的,你太有才了,妹妹,我敢保证,将来你肯定是个作家!萍读着我写的信啧啧称奇,赞不绝口。   见你的鬼吧,要当作家你当去。   你将来会感激我的,我给你提供了多好的提高写作的机会。萍大言不惭。   交友不慎,真是交友不慎。我连连叹息。后来她又要我帮她把信寄了,我不干,她就嚷嚷道,你不干?那我就把信给我爸妈看,说是你写的,鼓动我离家出走。我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背过去。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她爸妈笑盈盈地送到门口,慈眉善目,再三邀请我上她家多走动,弄得我深感不安,感觉自己象犯了罪,真想一头撞死,造孽,真是造孽。   信发出去后,连个泡都没有。莫杳无音讯。   萍又先后要挟我写了好几封,一篇比一篇催人泪下,别说莫,鬼见了都会哭。可是莫呢,还是没消息,我按萍给的BB号发短信,他也没回。萍傻眼了,不哭也不闹了,她开始绝食。那种决心,鬼见了都害怕。我也害怕。于是给莫发了条短信,就一句话:她死了,回来给她收尸吧。   这回莫有消息了,也就一句话:我正在给她收尸的路上呢。      莫来了?   没错,他是来了。一下火车就找到我,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他“哦”了声,耸耸肩,说了句,可怜的苹果,我甚是同情。   然后他要我把萍约出来。我不干,他就要挟道,你不干,那好啊,我马上给她爸妈打电话,说是你把我叫过来的,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呢?嗯?   他当时的样子英俊极了,神采飞扬,可一口白牙笑得象个魔鬼。我两眼发黑,终于明白一句话,物以类聚啊,他跟萍压根就是一路货色,要挟人的伎两如出一辙。原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我前辈子造了孽,碰上这两个瘟神,比无赖还无赖。但有什么办法,我只好乖乖地去约萍。他爸妈见是我这个规矩人家的孩子去约,自然放行,再说女儿关了这么久,再不出去放放风,万一出点什么事可不好收拾。   萍还装作不乐意呢,可一出门,跑得比兔子还快,见到莫了,那速度更可赶上十几年后拿冠军的刘翔,蹦到莫的身上狂吻过去。莫也不顾一切地吻她。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火辣辣的场面,赶紧转过身子,他们不嫌丢脸,我还怕丢脸呢。   完了,三个人在一家茶楼喝茶。   萍委屈巴巴地质问莫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她,莫说出了趟国,才回来。   去哪了?   法国。   一个人?   不是,跟太太。   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她老跟我闹,我只好把她打发到国外去了。   萍破涕为笑。   莫把脸转过来对着我,妹妹,你的文笔很好啊,写的信上帝见了也落泪。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他又把脸转过去对着萍,别说那信是你写的啊,我会看不出来,就你那水平能写出这样的信?   萍厚颜无耻,嘻嘻笑道,我写的,她写的,不都一样吗,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比我还无耻!莫伸手掐了把萍的脸蛋,然后又转过脸跟我说,妹妹,你很有才华,我觉得你可以写写小说什么的,看过你在报上发表的文章,那不是你的方向,如果写小说的话,将来肯定很有出息的。   萍也在一旁帮腔:对啊,对啊,写吧,妹妹,把我跟莫的故事写成小说,一定大卖。   我跟你的故事?莫皱着眉头。   是啊,我跟你如此动人的爱情故事,难道还不够写成小说?   那你自己写吧。我白了她一眼。   喝完茶,已经很晚,萍又提出过分要求,要我给她爸妈打电话,就说时间很晚了,不方便回家,就睡同学的家,也就是我的家。这回我可死活不干,我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可那两个家伙这回是一齐要挟我,萍先说话,莫,你说我该怎么办?   莫笑着回答,你给你爸妈打电话,就说妹妹把你骗出来,跟一个上海男人见面。   知道什么是现报吗?这就是!   第二天,我去亲戚的店子里上班。下午,萍的爸妈突然开着车找到我,问我萍去哪里了,他们说萍自从头天晚上跟我出去后,就一直没回家。   没,没回家?   是啊,昨天晚上不是你打电话,说萍萍在你家睡的吗?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啊。   我的腿开始哆嗦,大地都在旋转。还有,我的脸上抽筋,却还要赔着笑脸跟她爸妈说,没事的,萍萍肯定是到其他的同学家去玩了,我负责帮你们找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萍的爸妈半信半疑地走了,刚打发走,我的BB机跳出一条信息,萍发过来的:亲爱的,我们私奔了,你给我们善后吧。亲。

  “你们还是人吗?简直禽兽不如啊,自己私奔到上海逍遥快活,把我撇下给你们收拾这烂摊子,你们要天打雷劈的啊,气死我了,我要杀人,我要杀了你们!……”   这是萍从上海回来后,我冲她咆哮说的话。   真是气死我了,他们走后,萍的爸妈找我要人,弄得我下不了台。我爸妈知道后,也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助纣为虐,不学好,以后绝对不允许跟他们接触。大概是过了半个月,萍回来了,她爸妈还来不及惩处她,她就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说,别拦我噢,告诉你们,这辈子我都跟定他了,你们要拦着,就给我收尸,拉我去火葬场得了。   完了,她拿出把匕首晃了晃,当着她爸妈的面压在了枕头下。   冤孽啊。   她妈当时就气得要撞墙。   但是自己的女儿,当然只有自己最了解,萍从小娇生惯养,性格执拗,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怜她爸妈除了巴巴地守着自己的女儿,别无他法,只望那个上海男人快点甩了她才好。可是萍没在家里待两天,就跟他们提出要到长沙去读书,说是要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以后要靠自己养活自己。她爹妈一听自己的女儿回心转意,二话没说就花一大把钱把他们的心肝宝贝弄到长沙一所高校去“学东西”了,也就是花钱买了个座位。他们天真地以为,那个男人在上海,不会到长沙去纠缠女儿。只有我知道,那是萍使的障眼法,莫的老巢在长沙呢,她过去“读书”无非就是想跟莫更多时间地厮守。   我对她说,你小心遭报应,这么对你爸妈。   她两手一摊,很无奈的样子,有什么办法,我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你没有恋爱过,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愿望就是跟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不说话,连空气都是甜蜜的。   我当时看她那样子,感觉这丫头是彻底没救了,走火入魔了。爱情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吗?后来萍去长沙不到两个月,我因为要实习也到长沙去了,莫开车到火车站来接我,萍一把抱住我又叫又跳,好啊,太好了,我的蚂蚱又来了!   去你的!我一把推开她。   莫也很高兴,连连笑着说,妹妹来了,很好,很好。   他还是老样子,一身名装,脸上是笑着,神情却很抑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冷,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总是深深的忧郁郁结在眉心。后来随着接触的次数逐渐增多,我渐渐了解这个男人忧郁的症结所在,还是因为他的婚姻。他的太太跟他自小就认识,不知道什么原因,夫妻感情很不好,结婚六年,分居就达四年,如果可以离婚,他早就离了。不能离的原因是,太太的身体很糟糕,确切的说,是精神状态不好,动不动就闹自杀,陷于这样的婚姻,莫被拖得疲惫不堪。但让我惊讶的是,他并不是我原来想像中的那种风月场上的男人,没错,他是很有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又出身名门,加上唱片公司的股东身份,很多各有目的的女子巴巴地想傍上他,数不尽的柔情佳人围着他转,可他极少出入风月场所,总是目空一切,除了对萍,他从来不会很热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慢姿态。   比如,他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打情骂俏。   他看女人从来不会直视。   他对女人,尤其是陌生女人,注视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秒。   他也从来不会主动去约哪个女人,除了萍。   如果有女人约他,或许他会赴约,但通常会带上萍。   在那些望尘莫及的女人眼里,他就是一个谜。   跟他有过接触的女人,都很怕他,畏惧他的冷漠和威严。   而他却说,其实是他怕了女人。   我问他,那你干嘛还和萍在一起。   他回答,萍,不一样的,她跟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还小,不懂的。他总是这么搪塞。   我确实不懂,连萍也说不懂,她说她看不懂这个男人。   看不懂,你还跟他在一起?   没办法,我爱他。萍就这一句话。   我不知道别人恋爱是怎样的,但就萍这个样子,我宁愿一辈子打光棍。她简直疯狂到极点,象个神经病,两个人好的时候,她快乐得找不着北,一闹别扭,就跟丢了魂似的,要死要活,经常跑到我那去哭天抢地。可只要莫一个电话,她就乖乖地跑去见他了,她不顾对方已婚的身份,唐而皇之地跟他住到了一起。莫在城郊一个高级小区内有一栋别墅。那时别墅还很稀罕,我去过几次,环境一流,绿树成荫,房子边上有一个人工湖,如诗如画,很有意境(后来这个地方被我写入小说)。   萍对莫如此,如果莫对萍淡然处之,哪怕有一点点的漠视,我肯定把萍拉回湘北了,或者把她父母叫过来。可是,可是让我怎么说,莫对萍简直是宠得没有名堂了,他看萍时的目光,好似可以融化世间万物,不管萍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合理不合理,他都一概满足。但是甜言蜜语之类的话他是没有的,他或许会满足萍,但却从不去哄她,每次闹翻了,都是萍按捺不住去找他。据萍的口述,每次去投降,莫多是这么说:   钱又用完了?   你是属兔的吧,怎么动不动就跑。   是要我拿链子拴着你,还是拿心锁住你,你才不跑?   下次别跑太远,我会找不着你的,OK?   总有一天,你跑了会回不来。   总有一天,你即使回来了,我也可能已经不在了。   萍说,莫说这些话的时候,总是很忧伤,也不发火,就是很忧伤。   他为什么忧伤,我看他蛮幽默的啊。   那是对你,他把你当妹妹。   而我没有料到,莫说的这些话竟是他跟萍的宿命,后来他真的找不着萍了,萍也回不来了,即使回来,莫……算了,这些都是后话,慢慢讲吧。   萍到长沙后,坚决反对爸妈来看她(怕跟莫同居的事穿帮),隔很长的时间,她才会去湘北看看爸妈,不会超过三天,她就会跑回来。她说,妹妹,莫让我很害怕,我真怕我有一天跑远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真怕。   有一次萍回湘北了,我到莫的琴行找他,是萍要我去找他的,说是看他好不好。   是苹果要你来的?莫见到我很难得地露出微笑。他其实很少笑。   嗯,她要我来看看你。   看我活着没有?   不是,她是想知道……你是否能等她活着回来……   是吗?   嗯,她说没你,她一天也活不下去。   真不懂事。莫直叹气。那天他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聊了会,突然说要弹琴给我听,他说,你的文字很好,试试你对音乐有没有感觉。然后他就开始弹琴,虽然萍一直跟我说,莫是钢琴家,是大师,我却是第一次听他弹琴,弹的什么?老天,竟是肖邦的《离别曲》。第一次听他弹琴就弹《离别曲》,我的感觉怪怪的(后来这首曲子也被我写入小说)。   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他弹得太好了,好在哪里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会弹琴,我只知道他把那首曲子奏出了灵魂的味道。没有任何征兆,我忽然落泪,在他的琴声中莫名的落下了泪。弹完后,他惊讶地看着我,就如我也惊讶地看着他一样。   你不问我,对音乐的感觉吗?   还用问吗?你的感觉全在眼睛里。谢谢你,妹妹,你可以懂我的音乐。   如果我将来写小说,我肯定把这首曲子写进去,太好听了。   那你打算怎么写我呢?他又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   我,我会把你写成一个钢琴家。   嗯,不错的安排,那么我的结局呢?你会怎么安排我的结局?   你希望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希望,我希望有什么用,我无法掌控你的笔,就如同我无法掌控命运一样。这么说着,莫深深的叹口气,郁结在眉心的忧郁将他整张脸罩上了一层阴影。他开始诉说起来,淡淡的,一边抽烟,一边讲他自己的故事,这时我才了解,他出身上海一个音乐世家,却自幼丧父,母亲后来改嫁,移民海外,他自己也在法国留学多年,其间,他一直深爱着一个女孩,那女孩是他母亲收养的一个孤女,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他爱那女孩很多年。但是那女孩因为种种原因拒绝了他,并且在一次意外车祸中身亡,后来虽然他也结婚,却始终忘不了那女孩,这种眷恋最终给他的婚姻带来不幸,他的太太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当然了解丈夫内心的情感隐私,夫妻关系一度陷入僵局,太太抱怨在他这里得不到爱,发脾气,越来越敏感多疑,有一次甚至在他的酒中下毒药,想跟他同归于尽。就是因为太太,让莫对女人产生深深的恐惧,无论多么美色的佳人,他都退避三舍,直到遇见了萍。他为什么一眼就爱上萍,他在支吾了半天后,说出一句让我惊倒的话,他说,萍很象多年前那个去世的女孩。   她们真是太象了,不是长得象,是气质和个性象,一样的倔强任性,一样的无所不为,一样的……太多的一样了,我知道这样很不对,萍是无辜的,没有理由承受我的伤痛,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去想念,更无法控制自己爱萍……   你这个样子也是爱?把她当替代了吧?我忽然很生气。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不是因为死去的丽莎(那个女孩叫丽莎),我确实很爱苹果,虽然有时候也很迷惑,但爱与不爱我不会分不清,如果仅仅是替代,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做替代,不会找苹果,因为她实在是很难伺候,精神状况也不好,有点神经质,有时候,有时候跟我太太不相上下,但是我能容忍她,如果没有爱,我会容忍吗?   可是你能给她什么,婚姻吗?你给不起,你这样会害死她的,因为她……确实有点神经质,我有时候都有点怕她,太不顾一切了,对她我真的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所以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毁了她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她?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妹妹,跟你说实话,我不是没想过离开她,或许是会毁了她,但我可能会毁得比她更彻底,丽莎的去世,就已经毁灭我全部的意志,如果失去苹果,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在追求什么,仅仅是一份爱情吗?还是生命的全部?   两天后,萍回长沙了。   她约我到湘江桥上见面,说是有话问我。   你跟莫说了什么,说,你跟他说了什么?萍一见面就大呼小叫,眼睛通红。   我跟他没说什么啊,你发什么神经啊。   没说什么,那他怎么突然跟我提出分手?你到过他的琴行,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疯了,我能跟他说什么。   还装蒜,我知道你一直就暗恋莫,你喜欢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趁我不在就拆我的后台,想勾搭上他,对不对?你也不照镜子看看,就算是长得漂亮,可你太嫩了,莫不喜欢你这种白痴类型,他喜欢的是我,是我!   我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萍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没话说了吧,被我说中了?真不要脸,枉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背后捅刀子,你比我还不要脸,没谈过恋爱,就知道勾引男人了,你会比我还有出息的,我小瞧了你啊,妹妹,真是好妹妹啊!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老天,生平头一次受这样的委屈,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被她说得如此不堪,我指着她质问,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才看不上莫呢,那么老,比我大十几岁,就你当个宝,可你知不知道,他只是因为你象他死去的恋人才爱你的,你充其量只是个替代,我出于好心要莫不要给你带来伤害,你居然还冤枉我……   你说什么,替代?我是替代?萍瞪大眼睛,表情扭曲得变了形。   我悟着嘴巴,我说什么,我刚才说了什么?   不会的,我不是替代,他是真心爱我的,你骗人,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萍晃着脑袋,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退到了湘江大桥的栏杆上。   结果发生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翻过了栏杆。   眨眼功夫,真的是眨眼功夫,萍的身影在栏杆外消失不见了,她在坠落,坠落,落入了滚滚的湘江水,我尖叫着扑到栏杆上,俯身往下看,不见了萍,只有溅起的水花化作涟漪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评价:

[匿名评论]登录注册

评论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