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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读后感10篇

2017-12-27 21:06: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空谷幽兰》读后感10篇

  《空谷幽兰》是一本由[美] 比尔·波特著作,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的平装16开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86,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空谷幽兰》读后感(一):品味别人寻找消失的隐士的历程

  在本书中作者用字朴实,虽然是翻译过来的。可见作者视野客观,没有带有偏见。

  作者写了在中国的寻找历程,略带描写中国的城镇,很真,因为在农村成长的我了解这些。

  对在深山里艰辛问寻的经历,作者是虔诚的,没有退缩,这点让人很吃惊,一个老外这样做不能不令人惊叹。

  而且讲到马英九告诉作者大陆已经没有隐士,作者仍然决定查访并动身前往,坚定之心跃然纸上。书上配有的图片很纪实,大胆地说句实话,也反映了中国的贫穷

  总之,现代文明的冲动,像古代高士那样的隐士估计是极少极少的。而作者为什么对这有兴趣,书上也没有交代,就让读者去品味吧!

  《空谷幽兰》读后感(二):城市里的隐士梦

  这本书断断续续的看了一个月,一直想让自己成为城市里的一个隐士,从站行、坐姿、疏食甚至是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去修行,就像书中说的保持自持修行的坚韧洁净恩慈,为自己自留出一片清净的天地

  可是近百天的荒废时光突然发现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慢下来享受当下的时光,可是心却是急的,急着找到一份有价值工作,急着去遇见一个可以白首不分离的良人,急着有一个可以天天在朋友圈晒生活的技能,急着去拥有所有看似美好事物,急着去证明自己是幸福的,但是现在回头看,好似又一无所获。才明白如果心没有真正的安定下来,刻意的去营造所谓美好生活的假象大抵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他人无法去体验你的生活,很多时候明明应该静下来去享受属于自己的孤独却不肯就此罢休,拼命的要在社交网络证明自己的存在好似这样就会有人看到自己的生活。这好似我一贯的弊病,不肯承认孤独,不肯等待

  书中作者提到的隐士过得大抵都是清贫但简单淡然的生活,在云中,在松下,在尘?外,靠着月光、芋头和大麻过生活。除了山之外,他们所需的不多,一些泥土,几把茅草,一块瓜田,数株茶树,一篱菊花,风雨晦暝之时的片刻小憩。反观,现在的大多数人是无法拥有这般心境的,天下之人皆为利来又为利往说的并不无道理,自己也是如此,一直觉得精神世界大于物质,可是当物质窘迫之时又有多少人能坚守精神的阵地,逐渐明白必须通过自身的努力确保了物质的基础才能更自由的去享受精神的自由,至少对于当今社会而言,对自己而言。

  2015年的尾巴,突然对自己想要的生活渐渐清晰,愿通过自己的努力在这个纷扰的城市里做个隐士。

  《空谷幽兰》读后感(三):一株兰花,一声叹息

  读完这卷书,终南山、道士、僧人,那些山,那些水,那些人,那些纯朴的微笑,一直在心头产生联想,而宗教该走向何方,则一直积压心头。

  清幽、宁静、淳朴,是我认为可以用来形容这本书的三个词。深山里的人,与世隔绝,但是又不至于孤僻,这是每一个身居都市的人要思考现象。为什么你会焦虑?则是每个人要探索的问题

  在我看来,要达到修道者的境界,必须做到两件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以及适当的减负,万事万物不要想太多,否则只会徒增烦恼

  中国不仅科技上出不了大师,就连宗教上也出不了大师。从古时候的人才辈出,到今天的寥若孤星,值得我们深思。究竟是我们改变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

  《空谷幽兰》读后感(四):摘下一些触动我的话(全篇摘自于书)

  我推断:没有森林,就没有枯枝;没有枯枝,就没有木柴;没有木柴,就没有茶;没有茶,就没有禅;没有禅,就没有隐士。

  根据埃利亚德所说,一个被称为萨满的人,“寻求着孤独,变得心不在焉喜欢在森林里或人迹罕至地方漫游,有幻觉,在睡眠中唱着歌儿”(出处同上)。假如这段话不是描述萨满学徒入门时期的出神状态的话,那么它也很可以适用于遵循隐士传统的人。在古代中国,这两者是紧密联系着的。

  或隐居以求其志,或曲避以全其道,或静己以镇其躁,或去危以图其安,或垢俗以动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漫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中国人一直把隐士视为最重要的社会恩人中的一个族群,因此,不管他们的修道追求看起来多么不同寻常消极遁世,中国人都是持鼓励态度,而不是泼冷水。不管隐士是否走出隐居生活去从政,他们对于整个文化都产生了巨大影响。他们是一泓泓“纯粹的思考”和“纯粹的生活”的源泉,迟早会找到合适的渠道,流向城市的。

  1958年,中央政府开始鼓励农民从事艺术创作和手工艺制作。从那时起,户县农民就成为中国最有名的画家中的一个族群。无论何时,只要农活儿不太忙,他们就会骑上自行车,来到当地的艺术中心。中心给他们提供纸、画笔、海报画和少得不能再少的指导。

  我们在田河边停下来。在田河宽阔的沙质河床上,有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平地凸起。这座小山就是楼观台,也就是《道德经》的家

  在古代,统治者们认为,掌握天道的知识对于管理国家事务是至关重要的。战役的胜负常常得取决于天气;而朝代的盛衰则要看彗星的尾巴

  农夫锁上门以后,邀请我们到他家喝碗热糖水。我们解完渴,他的妻子开始准备新鲜面条,农夫则开始削土豆。于是我回到外面,点燃了一支抽剩的香烟。农舍两侧长着高高的树,树枝上有几个喜鹊窝,喜鹊们在窝里吱吱喳喳地叫着。那个池塘占去了这个村子的大部分地盘,里面长满了干枯的灯芯草,正在风中瑟瑟作响。当我沿着池塘绕到对岸去的时候,惊起了两只青蛙,跳进水里去了。村里孩子们告诉我,他们正在池塘里捉五色鱼。我想,不知道这五色鱼是不是一种鲑鱼,可是我所看到的,只有灯芯草。

  根据杜而未教授的语言学分析和文本分析,“道”这个字最初是指月相。中国最早的道教徒就是拜月的男女萨满,他们利用自己灵魂飞行的力量,去探索月亮永恒更生、亘古长存的秘密。在中国早期的萨满和他们的道教继承者们看来,太阳永恒不变的。在变化的世界里,月亮掌握着所有的秘密。所以,探索道的秘密就是探索月亮的秘密。而要探索月亮的秘密,就要住在月亮神居住的地方,也即生活在城墙之外——因为那些城墙是人们修建起来以阻挡变化的。

  中国的警察就像北欧神话中的巨人。不管在哪里,警察检查一次,一般都要花上20~100元人民币——100元人民币相当于20美元。交多少钱取决于哪些证件出了问题。幸运的是,我们司机的所有五套证件都没有问题。

  在佛教里,觉悟是主要目标;在道教里,觉悟是次要的。觉悟后你还要继续修行,直到你逐渐地、非常自然地与道融为一体。如果你此生没有成功,那么你下一辈子还有机会。但是不修行的人就没有机会,他们的生命就此终结了。道教修行就是要修成一个长生不死之身,临终时它会从肉体中分离出来。你可以参观一下老子墓。他成仙的时候,把自己的骨骸留在了那里。我们的目标与他的目标是一样的,就是要与道融为一体。

  如道教徒所宣称的,道教的历史形态可能起源于终南山西端的楼观台。可是它的史前形式,却远在很早以前,就已在终南山东端的华山上兴盛了。对于道教徒来说,华山的意义甚至要超出史前时期,一直回溯到万物创始的时候。

  经过几千年的风化之后,盘古的脚逐渐变得像一朵石头叶子上开出的花,因此早期的中国人把西岳称为“华山”——花山。它开在中国最早的部落文明的中心地带,直到现在,中国人仍然喜欢称自己为“华人”。这一称呼表明了这座山对于他们的祖先曾经有过多么重大的意义。

  始也,我以汝为圣人邪,今然君子也。天生万民,必授之职。多男子而授之职,则何惧之有?富而使人分之,则何事之有?夫圣人,鹑居而食,鸟行而无彰,天下有道,则与物皆昌;天下无道,则修德就闲。千岁厌世,去而上仙,乘彼白云,至于帝乡,三患莫至,身常无殃,则何辱之有?

  2000年前,汉代的历史学家们说,在汉明帝统治期间,全国的人口是5000万左右,而登记在册的道教大师有1300人。换句话来说,当时全国的人口是现在的1/20,而道教大师的数目却是现在的10倍。这确实是一个令人悲哀的现状,可是很多中国人现在还把道教称为他们的国教。

  通过望远镜,我看见史蒂芬把几个登山者吓住了。他爬过铁链,以得到一个更佳的角度,去拍摄华山北峰——此时北峰的岩顶正兀立在旋转的岚气中。我身边站着三位广东来的商业艺术家,他们和我一样,正注视着这同一幕场景。他们中的两位使用的是油画颜料,另一位用的是粉蜡笔。中国墨汁再也看不到了。

  《空谷幽兰》读后感(五):无题

  比尔·波特寻找的这些人,严格意义上没有几个隐士,大多是隐居的人。即使这些不能称为“士”的隐居者,也还是值得钦佩的。尤其是在当下这个繁华与落寞并存,生机与怨念共生的时代。能从凡尘俗世中脱身而出,放下所有能放下的物质、关系。一心追求自己心中的“道”,即使他们大多数人可能没有成功,我还是挺佩服的。从内容上讲,其实我是没法理解这些隐居者,他们在修行的时候都思考什么,思考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最终要达到什么样的一个境界,即使修行成功后,会对个人和世界产生什么效果。没有一点点慧根的人,估计什么都理解不了。

  从形式上讲,我能理解一些些,修心之前,一定要修身,修身就是由外部的净和静,以达到内心的静。这是一个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的过程。我自认能承受物质上的苦,我自认不会在孤独中崩溃,但是让我抛弃家庭父母,妻儿,我一定做不到,所以我们最敬重隐居者的是他们的修行之路。同样是历经苦难孤独的道路,如果是为了追求财富名誉,是值得的;想隐居者这样是为了“道”,最终可能只得到一个无法传授无法分享的“无”,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不过,就像比尔·波特所说的:

  “我总是被孤独吸引。当我还是个小男孩时,我就很喜欢独处。那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跟其他人在一起,而是因为我发现独处有如此多的快乐。有时候,我愿意躺在树下凝视着树枝,树枝之上的云彩,以及云彩之上的天空;注视着在天空、云彩和树枝间穿越飞翔的小鸟;看着树叶从树上飘落,落到我身边的草地上。我知道我们都是这个斑斓舞蹈的一部分。而有趣的是,只有当我们独处时,我们才会更清楚意识到,我们与万物同在。”

  真想体验一下隐居者的生活。

  《空谷幽兰》读后感(六):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最近看了很多书,大部分是之前添加在豆瓣读书豆列里的,很喜欢其中一本叫《空谷幽兰》的书,安妮宝贝做的序。我觉得在这个物质的世界中,的确需要一些人为我们打开心的窗。带我们去看看深山中的隐士们的生活于心态。看这本书可以让人很平和,让人想要去追寻内心的真我。读这书的时候,心里有种特别想去踏青登高的欲望。看着作者从恒山走到昆仑,到华山又到钟南山,说着我熟悉的景色,我见过的人和物。想想那时,我也还年少,完全体会不到书中人的心境。现在我想做个行者,而不是游者,重新去看看物是人非的景色。在此同时,我也想引用作者的话:“也许中国人对自己家的后花园不怎么关注”。何止是不关注,当我看到僧人与道长时,我的第一印象是街边随便给人塞幸运符的“骗子”。所以说,当这个外国人写中国的隐者生活时,那么多单纯漂亮的人让我们感动,大多数的人都感到震惊了。其实,我觉得更加应该觉得羞愧:我们的信仰是如此的物质化,太少的年轻人会去关注禅与道,太过丰富的生活,诱惑与堕落相伴。我想我在城市迷失了太久,需要去走走了,寻找内心那份纯真

  《空谷幽兰》读后感(七):明朝那些事儿中 关于“道”的论述

  自古以来,有这样一群僧人,他们遵守戒律,不吃肉,不喝酒,整日诵经念佛,而与其他和尚不同的是,他们往往几十年坐着不动,甚至有的鞭打折磨自己的身体痛苦不堪却依然故我

  有这样一群习武者,经过多年磨炼,武艺已十分高强,但他们却更为努力地练习,坚持不辍。

  有这样一群读书人,他们有的已经学富五车,甚至功成名就,却依然日夜苦读,不论寒暑。

  他们并不是精神错乱、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的白痴,如此苦心苦行,只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

  传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神奇的东西,它无影无形,却又无处不在,轻若无物,却又重如泰山,如果能够获知这一样东西,就能够了解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奥秘,看透所有伪装,通晓所有知识,天下万物皆可归于掌握!

  这并不是传说,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这样东西的名字叫做“道”。

  所谓道,是天下所有规律的总和,是最根本的法则,只要能够了解道,就可以明了世间所有的一切。

  这实在是一个太大的诱惑,所以几千年来,它一直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地追寻。更为重要的是,事实证明,道不但是存在的,也是可以为人所掌握的。

  对于不同种类的追寻者而言,道有着不同的表现方式,对于和尚们来说,道的名字叫做“悟”,对于朱熹这类读书人而言,它的名字叫“理”。

  和尚们梦寐以求追寻的“悟”,并不是虚无缥缈的,事实上,它是一种极为玄妙的快感,远远胜过世间所有的欢悦和一切精神药品,到此境界者,视万物如无物,无忧无虑,无喜无悲,愉悦之情常驻于心。佛法谓之“开悟”。

  最著名的“开悟”者就是“六祖”慧能,之后的德山和尚与临济和尚也闻名于世。

  穷诸玄辨,若一毫置于太虚;竭世枢机,似一滴投于巨壑。

  此即所谓佛者之道。

  而关于武者的道,大致可以用这样一个故事来说明:

  按照武术中的说法,兵器是越长越好,即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但据说五代年间,有一位高手用剑,却是越用越短,到后来他五六十岁了,剑法出神入化之时,居然不用剑了,每逢打架都是光膀子上阵,却从未打败过。

  当我看到这个故事时,才真正开始相信一句小说中的常用语: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朱熹的道源自儒家,又叫做“理”,既不是开悟,也不是练习武术,这玩意儿是从书中读出来的,而且还是能够拿出去用的,一旦通理,便尽知天下万物万事,胸怀宽广,宠辱不惊,无惧无畏,可修身,可齐家,可治国,可平天下!

  唯天下至诚,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赞天下之化育;可以赞天下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此即儒家之道。

  上面大致解释了道的意思,如果某些文言看不大懂的话,也不用去找翻译了,概括起来,只要你懂得三点就够了:

  一、道是个稀罕玩意儿,是很多人一生追求的。

  二、无论什么职业什么工种,悟道之后都是有很多好处的。

  三、悟道是很难的,能够悟道的人是很牛的。

  也就这样了,能看明白就行。

  说了这么多,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既然道这么好,那怎样才能悟道呢?

  还是按照职业来划分,如果你去问一个已经开悟的和尚,得到的回答会十分有趣。

  对于这个问题,守初和尚的答案是:麻三斤。

  丹霞禅师的答案是:把佛像烧掉取暖。

  清峰和尚的答案是:火神来求火。

  德山和尚的答案是:文殊和普贤是挑粪的。(罪过罪过)

  他们并不是在说胡话,如果你有足够的悟性,就能从中体会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的真意。所谓目中无佛,心中有佛,正是佛法的最精髓之处。

  而佛家悟道的唯一途径,也正隐藏在这些看似荒谬的语言中,简单说来就是三个字——靠自己。

  他们以各种耸人听闻的话来回答问题,只是想要告诉你,悟道这件事情,不能教也是教不会的,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

  可是高僧们的答案可操作性实在不强,一般人干不了,很难让我们满意,我们再来看看武者。

  对于练武的人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更加简单,丢给你一把剑,你就慢慢练吧,至于要练多久才能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最高境界,不要问师傅,也不要问你自己,鬼才知道。

  毕竟一本几十万字的长篇武侠小说里绝顶高手一般也就一两个人,如果兄弟你没有练出来,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诸位一定要端正心态。

  现在我们的期盼都寄托在儒家的朱圣人身上,希望这里有通往圣贤之路的钥匙。

  朱圣人确实不负众望,用四个字给我们指出了一条金光大道:格物穷理。

  好,现在我们终于回到了起点,和王守仁先生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那么这四个字到底有什么魔力,又是什么意思呢?

  朱圣人还是很耐心的,他告诉我们,“理”虽然很难悟到,却普遍存在于世间万事万物之中,你家耕地的那头黄牛是有理的,后院的几口破箱子是有理的,你藏在床头的那几贯私房钱也是有理的。

  理无处不在,而要领会它,就必须“格”。

  至于到底怎么格,那就不管你了,发呆也好,动手也好,愿意怎么格就怎么格,朱圣人不收你学费就够意思了,还能帮你包打天下?

  那么“格”到什么时候能够“格”出理呢?

  问得好!关于这个问题,宋明理学的另一位伟大导师程颐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今日格一物,明日又格一物,豁然贯通,终知天理。”

  看明白了吧,只要你不停地“格”,用心地“格”,聚精会神地“格”,加班加点地“格”,是会“豁然贯通”的。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豁然贯通”呢?

  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导师们没有说过,我也不知道,但兄弟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格”吧,请你相信,到了“豁然贯通”的时候,你就能“豁然贯通”了。

  好了,我们的哲学课到此结束,课上讨论了关于佛学、禅宗、儒学、宋明理学的一些基本概念,相信这种讲述方式大家能够理解。

  《空谷幽兰》读后感(八):事心即事功,心隐是身隐

  《空谷幽兰——寻访当代中国隐士》/(美)比尔·波特 著 明洁 译

  一个美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翻荒山爬野岭地找那些不愿为别人找到的隐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经”?这个美国人是个汉学家,还翻译过寒山的诗什么的。这个,也只能以“热爱”来解释了。

  恕我拙陋,好像他们美国还真的没有值得我们中国人翻山越岭地去寻访的东西唷。因为美国文化不用你翻山越岭地去苦苦寻觅,它们早已深入现代化的中国,比如影碟、比如音乐、比如生活观念甚而价值观念。

  也许,也有辛勤的中国人去找寻过外国的边缘文化,只是老塞我所知有限罢了。我的意思是,这个老美很牛!大多数中国人不愿去不敢去的地方,他可以。又来了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抑或“神经”?

  我曰一下哈(“曰”,胖;不是“日”,瘦。塞某注):

  终南空谷有隐士,

  捷径留待有缘人。

  这本书有好几个版次,最喜欢的是这个封面。

  想起某一次,塞某我携夫人去大理苍山,在一个背包族的老外后面一起爬山,爬到半途,那人转了方向,没入苍山深处。苍山郁郁蓊蓊,苍茫深邃,再兼人烟稀少,真是个隐居的好所在。坐缆车的时候,在下兴之所致,引吭唱起了《红楼梦》的插曲《好了歌》,拖长声线,颤颤悠悠,故作一番隐士之态。现在想起来,不免一阵冷汗,若是彼时那个远远坐在我们前面的老外从缆车上转过头来,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曰:装13。洒家可要颜面扫地喽。

  大多数人有归隐之心,却最终缺乏行动的勇气和坚持的耐力。这是我欣赏老塞林格的地方。

  大多数人的归隐之心,在于“事了拂衣去”,这其中尚且存有事功之心,而在《空谷幽兰》中,有些隐士连文字也不传甚而连文字也不识,也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隐士吧。这个,大多数推崇归隐的知识分子是做不到的。因为不甘,抑或因为不必。

  事心即事功,心隐是身隐。这是我说的。

  20110218

  《空谷幽兰》读后感(九):空谷幽兰

  1972年,比尔·波特离开美国,搬到台湾,开始了他的寺庙生活。他在书里写到:

  天亮前就起来诵经,夜晚听钟声,一日三餐素食,一个房间,一张床,一顶蚊帐,没有钞票。如果我的腿太痛,或者对禅垫感到“深恶痛绝”的时候,我就读书。

  十七年后,他离开台湾。与摄影师史蒂芬·约翰逊一起,前往终南山,踏上第一次寻访中国当代隐士之旅。在路上,他们遇到过一个星期吃一顿饭的道士,五十年来未曾下山不知“毛主席”为何人的和尚,以及坐在高速公路上悠然缝制裤子的老太。

  这是真正干净到纤尘不染的书。干净并不是指作者的视角——诚然他也带着某种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色彩,而是书中出现的那些人们——他们有些一生都不识几个字,有些花了二十几年才能认全《金刚经》,而最新加入的,也有来自北大中文系的学生。他们清贫自持,仅依靠一把锄头,几分薄田,自给自足。纯粹地思考,纯粹地生活。于他们而言,生活即修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或许这样理解有欠深度。作家棉棉在新浪微博上转发过一段话:信仰主要有两种:一、宗教。二、民俗。宗教有很多种,同样民间信仰也有很多种。很多人把民间信仰也当成了宗教信仰。这样会误导很多人。我们首先要知道什么是民俗信仰什么是宗教信仰。然后才可以探讨有关信仰的话题。

  关于禅,关于净土宗,关于佛教宗派之间的异同,香积寺的住持绪东法师有这样一段论述:

  在禅宗里,我们不停地问,谁在念佛。我们所想的一切就是,佛号是从哪里升起来的。我们不停地问,直到我们发现自己出生以前的本来面目。这就是禅。我们一心一意地坐着。如果心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不管它到哪儿,我们都跟着它,直到最后心变得安静下来;直到无禅可参,无问可问;直到我们到了这种境界,不问而问,问而无问。我们不停地问,直到我们最终找到一个答案;直到妄想消尽;直到我们能够吞下这个世界,它所有的山河大地,一切的一切,但是这个世界不能吞掉我们;直到我们可以骑虎,而虎不能骑我们;直到我们发现了我们到底是谁。这就是禅。

  在净土宗的修行里,我们只是念佛号,再也没有什么了。我们用心去念。我们不出声念,可是声音却完全是清晰的。当我们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就再开始念。如此周而往复。念没有停止,心也没有动。声音升起来,我们听着这个声音,但是我们的心没有动。我们的心不动,妄想就消失了。一旦妄想没有了,就是一心在念。结果与禅是一样的。禅就意味着无分别。

  他还说到,法无对错。一切法门都是相互联系的。它们彼此含融。它们殊途同归。法门就像糖。人们喜欢不同种类的糖,但是它只是糖。法是空的。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金刚经》里的一段:

  “须菩提,于汝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

  “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

  “所以者何?”

  “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两者探讨的其实是同一类问题,即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无”。而它们,或许能对宗教与迷信、宗教信仰与民俗信仰之间的异同作出清晰有力的解释。譬如,就供奉释迦牟尼或女娲、太白金星等佛道教神像这一问题而言,逢年过节烧香祈福的只能构成普通民间信仰文化甚至迷信的一部分,而从宗教意义角度而言,就如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所写的那般,这些神,“它们是信仰、崇拜”,是为了提醒宗教人士修德和无之道。

  姐姐曾在寺庙里住过一年。我们相识于另一个世界,后来她对我言及那段往事。

  她说:很多事情都是在寺院里学会的。在那里任何事情都要亲自动手。比如劈柴,烧水,做饭,洗衣。很安静。平日读经书或者不发一言。后来我发现自己并不适合那里。

  一年后,她搬了出来。重新接受教育,进入社会。然而寺院的经历终究影响了她。她是平和的。与尘世隔了一层玻璃,悬在彼端凌空相望。不骄不躁。高薪、生活体面,却不自得。与她谈到《心经》时,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佛教徒。然而她也指出:你我一样。执念太重,并不适合长久住在那种地方。你会忍不住跑出来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那些呆了几年便从终南山里出来的隐士们,或者大学生,怕也是太过执着,看不破红尘之故。

  比尔的国学功底非常深厚。全书援引了许多中国古诗词,有屈原,有陶渊明,有王维,有苏东坡;也提及了大量远古神话传说,历史文化传统,以及人物典故。他把黄帝、屈原等都视为萨满,将中国的文化源头归结于“巫”。这是非常真诚的,也相当可爱。

  对于中西方哲学的差异,栗强先生在为朱自清先生的《经典常谈心裁》疏释时有过两段精彩的论述:

  “哲学”一词来自西方。研究中国哲学史的中外学者心目中关于“哲学”的观念也都来自西方。这是必须面对的事实。按照这种观念去看,我们就不得不认同黑格尔等人对包括孔子在内的几乎所有中国古代所谓“哲学家”们哪里都找不出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哲学思想的看法。因为他们思考的主题不是西方人关于世界本原是什么,是物质第一性还是精神第一性等的哲学基本问题。他们关心的是人的问题,不是“认识你自己”而是“完善你自己”的问题。

  西方哲人讲话,总喜欢一套套地成个体系,要弄出本书来,有组织结构,到后世往往成为专门之学,只有专治其书的人知道他说什么,与一般人是无干的。中国人的理论不同,常常只是脱口而出的一两句话,不必有系统,但却因了灵光一现的智慧,跑到后世千亿万人民的心里,挥都不能挥去,大家都认为有理,这才叫“立言”。

  倒也如此,中国的哲学,是平民化的哲学,看似散沙一盘,实则相互融通。中国的隐士们,难说他们是哲学家,可是一开口,又俨然哲人。

  我也同样感佩于比尔以及摄影师斯蒂芬超凡的耐心与毅力。他们跋山涉水,有时为了拍张好的照片,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最让我心惊胆颤的是横渡全真峰的那段路。照片上,一条单薄的铁链倒挂在绝壁上,一人紧贴崖壁,手握铁链,小心翼翼地往下探出脚。稍有不慎,便葬身深渊——而这,只是华山上的隐士们上山下山时的必由之路。

  离开华山时,薛道长送给比尔一袋松籽——那曾是他在山上修行45年来的主食之一。他说:吃了这些松籽,或者种下它们,让它们长成树。

  因这句话,我隐约看到了中国传统文化复兴的希望。

  《空谷幽兰》读后感(十):形式大過內容

  2015年1月6日 星期二 19.56

  一本關注了很久的書籍 再版的書裝多了點浮夸的意味 開卷之后期待一次和隱士的對話 變成了一場國學的探討 專業方向:道教習得的興盛和衰退。

  首先很佩服這個美國人可以關注到這個其實很難寫好的主題——隱居。是道義 是精神 是禪修 還是什么。結合了地理和歷史訪問了現世的隱士們 全部都是在著名的山里的道人們 主要是道教信徒。提出了幾種會隱居之人的原因 并且高度評價了歷史上著名的隱士對于社會的意義——眾人皆醉我獨醒 舉世皆濁我獨清。有仕途遇阻 有政治迫害 有追求本我 有追求自然等等 千萬種理由。只是現在的隱居山里的隱士而言 似乎更加前篇一律。受訪的一些隱士 從個人“修為”而言 或者從面貌而言 難以感受到修行帶來一種高度的精神轉變——透徹。

  隱士們或許會覺得這是一個城里人的偏見 一個并未體驗過平實清苦無欲無求生活人的高傲。在我而言 隱士是一個很崇高的身份和修為。并不是所有隱居在山里 離群索居 脫離俗世的都可以被稱為隱士——自給自足 深居簡出 日日禪修。道教中全真派完全按照戒律來修行得道 所有的全真教弟子都是隱士?那些走投無路被迫出家 過著清貧生活的人也是么?無家可歸 退居深山 四處覓食 感悟到佛祖的恩賜而每日誦經或坐禪也能算?

  只有經歷過紅塵 而超脫;認清了社會的大勢 卻選擇背道而馳;源自內心真摯的想法 回應與道義心心相惜的緣分之召喚;才是我眼中能稱為隱士之人。隱士 遠離塵囂卻心懷世界。找到的不僅是環境之清凈 更是心安之所。每日的生活不想柴米油鹽 不問天下大事 飽讀詩書的學者仍會堅持創作 記錄不食人間煙火的生活和收獲。歸隱的生活方式 無論是被逼無奈之選還是個人意愿所致 不是只有一個修行成佛 普渡眾生之意圖 更是關懷那個并不令人滿意的社會。

  文中提到歷史上的幾位有名的人物:諸葛亮、陶淵明、王維。當然也受益于隱士指點的大家和帝王將相們。皆為大智慧著。可觀之現今 除了表示對于隱居對于個人品性的考驗、純粹度的測試、修行的目的之外 似乎沒有更多對后世的警示意義。每個人都多少表示了 隱士越來越少 道觀也陷入了發展的尷尬境地 道教似乎在衰敗。每個受訪者都表示在山里的生活 清苦簡單卻帶給他們一種難以言語的收獲感:修行就一定有收獲。空且狹隘的收獲。

  隱居本身是一個空泛的概念或者生活方式。如果能像古人或者Russel那樣記錄自己的想法和觀感 留給后人更多思考和參考 而不是千篇一律的:隱居是一場修行 看清自我 和自我本來的面目這種高度抽象的哲學話題 那么這種方式應該會有后世萬代前赴后繼源源不斷地去習得。不能全部歸咎于凡人的浮躁和物欲橫流的社會 如同書中有個觀點十分中肯:隱居不在于地方 一個人若心不能靜 那么就是深山老林也不會提供清修的環境。所謂“大隱隱于市” 能夠克服不必要的虛假的欲望 修行之路上的各種虛晃的誘惑 即便是在繁華之都 也是一種修行。而這類隱士才更值得造訪和交流 他們的心得:每個人肯定都有一個自己的修行故事 不是因為身份 不是因為個人身世 只是專注隱居生活后的改變。

  譯者調查完資料都可以自己出一本這個題材的書 這樣的書其實并不需要翻譯 中國人自己尚不寫這樣的題材 由一個美國人來寫作 不知是一種諷刺還是應該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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