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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波絲卡詩選的读后感10篇

2017-12-30 20:3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辛波絲卡詩選的读后感10篇

  《辛波絲卡詩選》是一本由辛波絲卡 (Wistowa Szymborska)著作,桂冠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 200,页数:199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辛波絲卡詩選》读后感(一):我们的辛波丝卡

  每次在中学主持新诗班,我都会跟学生念一首辛波丝卡,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都懂了吧?作者可是诺贝尔奖得主哦!」这当然是取巧──换上其他得奖诗人(艾略特、帕斯、布罗茨基……),这把戏九成失灵。唯有辛波丝卡的诗如此明朗,就像光。

  常常有人控诉现代诗晦涩,可辛波丝卡必定无罪获释。她的诗总是善待读者(因为易懂),虐待评论者(人人都读懂了,谁耐烦听他们喋喋不休?)。那么译者又如何呢?辛波丝卡的英译者、同是波兰诗人的波伦切克(Stanislaw Baranczak)说,辛波丝卡的「整体节奏感」是难译的。可她在中文世界的回响也不少,较具规模的翻译有林洪亮的《呼唤雪人》、张振辉的《诗人与世界: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诗文选》以及陈黎、张芬龄的《辛波丝卡诗选》,游击式的尝试更不计其数:黄灿然、梁秉钧、影屋、周伟驰……各家译笔固然不同,折射出来的辛波丝卡却依稀一致,这大概跟诗人的本色有关:主题集中,而且结构分明。即使有枝节在译文中岔远了,主干仍然坚实地伫立着,等你回望。

  隐喻是现代诗的常客,而读诗往往就像解谜──有时(似乎)解开了,有时索性在迷宫乐而忘返,就像夏宇说的:「只有谜可以到达另一个谜」。辛波丝卡却爱罗列大量事例,把主题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周伟驰这样形容她的诗作:「构思精巧,逻辑缜密,像被剔净之后的鱼骨,闪动着灵感大海的光泽」。妙极了──试想想,诗跟「逻辑缜密」有甚么关系?这可不是议论文啊!但辛波丝卡的好些诗作真的有点像推理:一开始先设置处境、点题,然后铺开连串事例,结尾揭示或深化主题。比如我最爱在课堂上分享的〈写履历表〉(陈黎、张芬龄译,下同):

  需要做些什么?

  填好申请书

  再附上一份履历表。

  尽管人生漫长

  但履历表最好简短。

  第一段先设置处境,第二段为全诗主题定调──履历表粗暴地简化了人生,为后文的大量例证作铺垫。这是其中一段事例:

  所有的爱情只有婚姻可提,

  所有的子女只有出生的可填。

  我问学生:除了婚姻还有甚么不能填的爱情啊?没有出生的子女是甚么?我以为答案暗恋、拍拖、流产,他们却纷纷兴奋地抢着喊:「婚外情!私生子!」年轻人的口味总是比我重──但即使我们对这细节的联想不同,对全诗核心理解还是差不多的。如果一味穷举例子,不免令人生厌,诗人遂在中段插入一段荒谬的形容:「填填写写,彷佛从未和自己交谈过,/永远和自己只有一臂之隔。」全诗是这样收结的:

  此外,再附张露出单耳的照片

  重要的是外在形貌,不是听力。

  反正,还有什么好听的?

  碎纸机嘈杂的声音

  从照片上的耳朵剪接至碎纸的声音,既自然又渗出了想象力。这段无疑是最大的讽刺,也深化了主题:人家根本不在意你的真实人生,履历终究是白填一场。辛波丝卡擅长的幽默反讽,在此可见一斑

  辛波丝卡的诗作多见日常生活的剪影,读来亲切,也令人想起香港诗坛对生活化写作的实践与论述。然而,我认为辛波丝卡展现了另一种可能性──她笔下的日常生活,与其说是只属于波兰本土,毋宁说攫住了跨地域的普遍性。读辛波丝卡的译诗,文化障碍不多,有时反而会有这样一种错觉:辛波丝卡是不是香港人?怎么她说的我好像都经历过?另一位波兰诗人、诺贝尔得奖者米沃什曾敏锐地指出,辛波丝卡笔下的「我」有种「抽象的普遍性」。她所写的确实是日常生活,但不限于特殊的个人经验,而是采集了我们大多会经历的事(就像上文提及的履历表)。这样写会否扼杀了个性呢?不,辛波丝卡的个性展现于她对普遍经验的惊人洞察和哲思,不是经验本身的特殊性。而我最欣赏辛波丝卡的,是她擅长借用物的角度,以有别人类方式重新观看世界。比如〈一粒沙看世界〉:

  我们称它为一粒沙,

  但它既不自称为粒,也不自称为沙。

  没有名字,它照样过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独特的,

  永久的,短暂的,谬误的,或贴切的名字。

  概念的命名、分类似乎是中性的,但说到底也是为了方便人的理解而设的,对于物自身来说,根本没意义──它大概也不会介意我读的是中译而不是原文。时间的概念亦然:

  一秒钟过去,第二秒钟过去,第三秒。

  但唯独对我们它们才是三秒钟。

  对于沙来说,三秒钟有甚么意义呢?我想,辛波丝卡不是要抹去人类的位置,而是提醒我们:世界不只有这样一种理解方式。此刻我却不免想起,她也变成物了──像我这样滔滔不绝地颂赞她,对她来说有意义吗?就像这诗的第二段:

  它不需要我们的瞥视和触摸。

  它并不觉得自己被注视和触摸。

  它掉落在窗台上这个事实

  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它的经验。

  对它而言,这和落在其他地方并无两样,

  不确定它已完成坠落

  或者还在坠落中。

  而我还是必须写下这篇文章,为了辛波丝卡──为了我们的辛波丝卡。

  《辛波絲卡詩選》读后感(二):南漂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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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一笔水墨,染尽江山。提一壶好酒饮完半世流离。诗让我们相遇,唱不完的山水。染指江湖,箫鸣剑舞。半城风雨半城梦,半生情缘半生浓。一种约定,一种承诺,一种绵延不尽的情谊。来不及回想,时光的洪荒已将走过的脚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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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波絲卡詩選》读后感(三):讀《辛波絲卡詩選》

  我猜我很久之前曾在圖書館裏翻過這本書,可能也曾經借過它回家看,但因為我一直不愛翻譯作品,要麼看原著,要麼就不看,因為翻譯始終隔了一重,尤其對於詩,因外國的詩也有押韻、諧音、節奏等等,翻譯之後很難看出原貌,有些詩人用些很深的本國典故,外國讀者很難讀得明白的。

  加上這本書的封面讓人感到很嚴肅,是深藍底白字的封面,深藍色底字上有些白色的波蘭文手稿,內頁已經老舊得發黃了。

  但我的詩人朋友總是在鼓勵我應該多讀些外國作品,汲取其中精華。我最近才嘗試讀外國詩。作為一個詩的作者,我也好應該擴濶詩方面的閱讀視野。

  辛波絲卡,為甚麼我沒有更早就認識她呢?能取得諾貝爾文學獎的詩人,用字不艱深,非常淺白易明,老嫗能解,詩句似是順手掂來,題材也俯拾是,使我讀得投入,有些談到她對寫作的看法,使我大有共鳴。很希望能讀到她所有的作品。雖然,她曾這樣寫道:

  「......

  噢,言語,別怪我借用了沉重的字眼,

  又勞心費神地使它們看似輕鬆。」

  節錄自《在一顆小星星底下》

  詩的讀者群向來少,不同於其他體裁,寫詩和讀詩的,往往是同一夥人。詩人這樣寫道有以下的理解:

  「我偏愛寫詩的荒謬/勝過不寫詩的荒謬。」

  「......

  詩──

  然而詩究竟是怎麼樣的東西?

  針對這個問題

  人們提出的不確定答案不只一個。

  但是我不懂,不懂又緊抓著它不放,

  彷彿抓住了救命的欄杆。」

  節錄自《有些人喜歡詩》

  但是,寫作卻帶給了她喜悅:

  「......

  埋伏在白紙上方伺機而躍的

  是那些隨意組合的字母,

  團團相圍的句子

  使之欲逃無路。

  一滴墨水裡包藏著為收甚夥的

  獵人,瞇著眼睛

  準備撲向傾斜的筆,

  包圍母鹿,瞄準好他們的槍。

  他們忘了這並非真實的人生。

  另有法令,白紙黑字,統領此地。

  一瞬間可以隨我所願盡情延續,

  可以,如果我願意,切分成許多微小的永恒,

  佈滿暫停飛行的子彈。

  除非我發號施令,這裡永不會有事情發生。

  沒有葉子會違背我的旨意飄落,

  沒有草葉敢在蹄的句點下自行彎身。

  那麼是否真有這麼一個

  由我統治、唯我獨尊的世界?

  真有讓我以符號的鎖鍊綑住的時間?

  真有永遠聽命於我的存在

  寫作的喜悅。

  保存的力量

  人類之手的復仇。」

  ──摘自《寫作的喜悅》

  相信這也道出了寫作人的感想。

  對於旅行的感覺,她也是一矢中的:

  「全都是我的,但無一為我所有,

  無一為記憶所有,

  只有在注視時屬於我。

  ......

  全都是我的,但無一為我所有,

  無一為記憶所有,

  只有在注視時屬於我。

  無數,無窮

  但一絲一毫皆各有其特色,

  沙粒,水滴

  ──風景。

  我無法鮮明真確地記住

  一片葉子的輪廓。

  問候與道別

  在匆匆一瞥間。

  過與不及,

  脖子的一次轉動。」

  ──《旅行的輓歌》

  對於莫名其妙的落寞和孤獨感,她很形象而具體化地刻劃,當我在午膳時,帶著她的詩集在公園裏獨個兒看著的時候,我能切體會到詩中的意境:  

  「......

  我的夢──即使它們未能,如其所當有的,擁有稠密的人口。

  它們擁有的孤寂多過群眾和喧鬧。

  有時亡故多時的朋友前來造訪片刻。

  一隻孤伶俴的手轉動門把。

  回聲的附件瀰漫空屋。

  我跑下門階進入一座寧靜,

  無主,已然時代錯誤的山谷。

  我體內為何仍存有此一空間──

  我不知道。」

  ── 辛波絲卡《巨大的數目》

  我記得我也曾以履歷為題材,她卻是以諷刺手法,表現人們無所不用其極地把隱惡揚善:

  《寫履歷表》

  需要做些甚麼?

  填好申請書

  再填上一份履歷表。

  儘管人生漫長

  但履歷表最好簡短。

  簡潔、精要是必需的。

  風景由地址取代,

  搖擺的記憶屈服於無可動搖的日期。

  所有的愛情只有婚姻可提。

  所有的子女只有出生的可填。

  認識你的人比你認識的人重要。

  旅行要出了國才算。

  會員資格,原因免填。

  光榮記錄,不問手段。

  填填寫寫,彷彿從未和自己交談過,

  永遠和自己只有一臂之隔。

  悄悄略去你的狗,貓,鳥,

  灰塵滿佈的紀念品,朋友,和夢。

  價格,無關乎價值,

  頭銜,非內涵。

  他的鞋子尺碼,非他所往之地,

  用以欺世盜名的身份

  此外,再附張露出單耳的照片。

  重要的是外在形貌,不是聽力。

  反正,還有甚麼好聽的?

  碎紙機嘈雜的聲音。」

  很可惜這本詩集選錄的是部分的詩,其他的詩作就有待翻譯家們的用心努力了。她的一段得獎辭提到《聖經》裏舊約的《傳道書》,她非議作者「日光之下無新事」的看法,她認為詩人就能看到新事,她有新穎而獨特的看法,把普通事物看得不普通,使我想起《聖經》裏一句話:「每早晨都是新的,祢的信實何其廣大。」每天主的恩典是新的,所以我們不用以舊的經驗來重覆過去。

  「在字字斟酌的詩的語言裏,沒有任何事物是尋常或正常的──任何一個石頭及其上方的任何一朵雲;任何一個白日以及接續而來的任何一個夜晚;尤其是任何一種存在,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看來艱鉅的任務總是找上詩人。」

  ──《一九九六年諾貝爾文學獎得獎辭──詩人與世界》

  我喜歡辛波絲卡的詩。

  《辛波絲卡詩選》读后感(四):小诗

  They're both convinced 他们彼此深信 that a sudden passion joined them. 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 Such certainty is beautiful, 是如此确凿地美丽, 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still. 而变幻却更令人着迷。 Since they'd never met before, they're sure 他们深信彼此素未谋面, that there'd been nothing between them. 没有任何东西在他们之间存在过。 But what's the word from the streets, staircases, hallways— 可是,那些从马路、楼道、门厅传来的声音—— perhaps they've passed by each other a million times? 也许他们已经擦肩而过百万次了吧? I want to ask them if they don't remember-- 我想问他们是否记得—— a moment face to face in some revolving door? 旋转门里面目交汇的瞬间? perhaps a "sorry" muttered in a crowd? 又或者茫茫人海中的一句抱歉? a curt "wrong number" caught in the receiver? 接到从“打错了”来的电话? but I know the answer. 可我知道答案。 No, they don't remember. 是的,他们并不记得。 They'd be amazed to hear, 他们也许会讶异, that Chance has been toying with them now for years. 多少年,缘分和他们玩捉迷藏。 Not quite ready yet 还不确定 to become their Destiny, 融入对方的命运, it pushed them close, drove them apart, 缘分让他们靠近,让他们疏离 it barred their path, 阻挡去路, stifling a laugh, 忍住笑声, and then leaped aside. 然后,躲到一旁。 There were signs and signals, 一定有记号存在于彼此间, even if they couldn't read them yet. 即使他们尚识不出。 Perhaps three years ago 也许在三年前 or just last Tuesday 甚至就在上周二 a certain leaf fluttered from one shoulder to another? 一片叶子曾滑落于他们之肩? Something was dropped and then picked up. 被发现的蛛丝马迹。 Who knows, maybe the ball that vanished into childhood's thicket? 天晓得,也许就是那消失在童年森林里的小球? There were doorknobs and doorbells where one touch had covered another beforehand. 我手触过的门把、门铃一定也有着你的印记 Suitcases checked and standing side by side. 检查后并排的手提箱。 One night, perhaps, the same dream, 也许,哪怕只有一晚,我们有过同样的梦, grown hazy by morning. 只是梦最终被晨雾模糊。 Every beginning 每一段的开始 is only a sequel, after all, 毕竟都只是续篇, and the book of events 在这本不乏情节的书里 is always open halfway through. 你我只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Love at first sight Wislawa Szymborska 2011 fable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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