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胡同捌章》读后感10篇
《八大胡同捌章》是一本由肖复兴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285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007-6,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八大胡同捌章》读后感(一):带上《八大胡同捌章》逛八大胡同
花了个把星期,看完了肖复兴作的《八大胡同捌章》。
对于这本书,买的机遇很偶然,因为它的封面,装帧很吸引我。其次是“肖复兴”这个名字。第一次读肖复兴的书是他的《音乐笔记》,也是我古典音乐入门的第一本书。
八大胡同在历史的演变中,也换了模样,通过肖复兴的笔迹,似乎重现出了当时的风貌。
赛金花、小凤仙,都是熟的名字,但之前并不知道她们的出奇在何方,一章一章的行走,她们,确实是出奇,奇得让我开始景仰。
有时,也可以把这书当作是一本旅行的地图,可以在文字的引导下,漫步在那已经面目皆非的八大胡同,在故事的随带下,或许还能找到一些当年的印记。
北京,我的莫名情结。胡同,因为古老文化而让它越发出奇,下次,下次,带上这本书,逛八大胡同。
在图书馆选择这本书的第一冲动,是对八大胡同的八卦心。在我看来,八大胡同就像是现在的娱乐圈,龙蛇混杂,势力盘横。这本书可以用来消磨时间。
读完后,才发现自己的错。八大胡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神秘。交纵的胡同砖瓦树叶都演绎着一个时代的特色。让人着迷。
兴衰交替,它就是一个小时代。
很喜欢肖复兴先生的叙述方式,正野史交替,不偏不倚,有带2着人文关怀和人性。喜欢他的文笔。
提起北京的风月场,就不能不说八大胡同,可八大胡同到底是指哪些胡同呢?“八大胡同自古名,陕西百顺石头城,韩家潭畔弦歌杂,王广斜街灯火明,万佛寺前车辐辏,二条营外路纵横,貂裘豪客知多少,簇簇胭脂坡上行。”书中借用一首清末明初流传甚广的歌谣做引子,而后道出作者自己的观点:八大胡同只是一个区域的泛指,一个地标,一个名词。
作者从八大胡同的起源、繁荣、衰败直至一夜消失,千头万绪却娓娓道来;中间穿插两位最富传奇色彩的历史人物赛金花和小凤仙的故事,却力求还原历史真相;最后,作者为那些有兴趣于寻求这段历史的人,画下一幅精心考证的八大胡同现今地图。
肖复兴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书?我想,作者从小在这附近长大,熟知这段历史对附近人的影响,就如书中记录的几个不知名的为作者所认识的曾经的妓女,这段历史直接影响了她们的人生历程,作者也中看到了人间冷暖。这是大历史背景下的小人物命运。但是作者把这些童年的记忆和印象加以发展,实地考察研究八大胡同的前世今生,为我们描绘出了其发展历程、历史作用,又把自己以前所熟知的小人物历史点缀其间,使其又焕发了活力。
这不是一部学术著作,但是作者在延续其一贯细腻文笔的基础上,辅以对史料的亲身研究,又对其进行实地考察,我看出了他还原历史的努力。八章是一个整体却又分别独立,是一部非常值得一读的历史散文。
《八大胡同捌章》读后感(四):<<八大胡同捌章>>读后
其实一直很喜欢研究微观北京,喜欢北京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本来以前在深圳,想买一本王彬的<<北京微观地理笔记>>的,可是翻了几页,觉得有点专业和繁杂,少了点趣味性.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外地总是被认为是东北人河北人,到外国也总是被认为是台湾人日本人,总之,很少有人认为我是北京人.爱北京,就要从各个细节去爱.想宣传北京,那也就必定要了解北京,哪怕只是那小小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
读肖复兴的这本书之前,就经常听姥姥说起八大胡同,说顺治帝就是老到那里逛窑子,染上花柳病死的.八大胡同其实只是北京青楼集居区的一个泛指,那里曾经有灯红酒绿,有风花雪月,有醉生梦死,更有北京的文化,北京的故事和北京的过去.那些残破不堪的胡同建筑,那些只能依稀辨认的牌匾,那些标准的带天井的妓院格局,保留的或者逝去的,都曾经是北京文化的一部分.那赛金花小凤仙,也都在书中徐徐的讲述着自己最接近于 “正史”的生活状况,还有那些不知名的曾经的青楼女子,她们的人生轨迹,她们的喜怒哀乐,都化做八大胡同的一个缩影.曾几何时,那里全是这样的烟花女人,陪笑度日的背后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她们隐忍着,她们坚强着,这是她们的特点,也是一个时代的特点.只是这一切的印记都迅速的在拆迁的大潮中被淹没,不知道有一天我们还能不能看到那些残破但隐藏着历史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
其实,八大胡同就在城里,在大栅栏那块儿,很想有机会去寻访一下,但它消失之前.
《八大胡同捌章》读后感(五):巧合
手里拿着两本散文想来想去,瞥见最下面一层的《八大胡同捌章》,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换成了它。
半夜两点坐在窗前慢慢翻看泛黄的旧城故事,刚好看到第六章,作者写道他听过苏阳唱的民谣,引用了几句歌词,而我耳边刚好响起“姨娘教子女贤良,一学那贤良的王二姐呀,二学那开磨房的李三娘,王二姐月光下站街旁呀,李三娘开的是个红磨房”。一下子笑了,太巧了。
书中看到那么多熟悉的地名,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故事,其实不过百年时间,只不过曾经的挂牌营业变成了现在的东躲西藏。一个流传了上千年的古老行业,岂是百年就能阻断的。
笑贫不笑娼,肚皮饿了的时候自尊真就不过是身上的一个臭虫随手就捏死在掌心里。看看北京街头小巷里粉色紫色的洗头房按摩室,就像乞丐身上的虱子再怎么捻总是会有。在头发、后脖子、腋下、阴毛内,这些虱子总是悉悉索索的偷偷吃个饱。
政治向来是伴随着风月场,风月宝鉴映照着里面粉墨登场的折子戏,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婊子被打压到红粉灯里藏着去了,戏子身份已经提到艺术家的高度,本质不过都是为人民服务。旧有赛金花随夫出使四国,新有一代名伶悉尼献唱,新瓶装旧酒罢了。你看历史都是螺旋形上升的,管他是清明正史还是风俗野话都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扒开外衣都一样。嘘,我可什么都没说。
里面有一段故事让我几乎丢书不忍再看,大意为一个叫玉霞的16岁妓女400块大洋被卖到八大胡同,每天接客二三十次,裤子都提不上。到来月经依然如是,据说这样叫“梅花红”,可以和黄酒“女儿红”的味道媲美。玉霞最后得了一种倒月经病,下边不来,月经竟然从鼻中喷出。到此我不自觉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眉头紧皱,幸好作者点到为止,并未就此开始用这些东西勾人眼球,但从中已经可以看出那些我们的同胞曾经过的是什么生活。小凤仙赛金花般的风光能有几人,都是风雨中飘零摇曳的残花。现在我们的那些姐妹,过的又是什么生活等待她们的又是什么未来,曾经统治者还在管理着记录着,不说天上人间等娱乐场所,不说富豪身边的二奶们干女儿们。单就想想城乡结合部,工棚土窑里的那些30一次50包夜的土娼暗娼们过的什么生活。曾经看过一个纪实文学里面写到了这些城市的边缘人,她们住在工棚里,白天和工人妻子一样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服,晚上就和工人们睡在大通铺上。通铺是竹子木头临时搭的,两个人在上面晃悠,一排通铺上的人都睡不着,于是生意一单接一单。农村出来的妓女最好的出路是卖个三四年就回家,开个小商店或者给哥哥弟弟娶媳妇,给家里翻盖大瓦房,我真不知道这钱家人如何能用得安心。
看书的我们能做什么呢,只是借着好奇之心拉开过去的被角看看里面的西洋景,提醒自己别把过去都忘了,不要被被眼前的繁华迷惑了。我一直觉得持价而嫁的大姑娘们和烟花场里的窑姐没什么本质区别,不过一个是批发一个是零售,把身体当成换取物质的本金,也从不指望男人们能比百年前净化了多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体和金钱尽量拉开,希望乘风破浪眼前开花的时候看到的是爱人的脸而不是大块金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