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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看人》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2-26 20:4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作家看人》经典读后感10篇

  《作家看人》是一本由[英] 奈保尔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19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作家看人》读后感(一):奈保尔的视角

  一位作家在小说中所体现细节情感,往往比他自己所知道的还要多。这些生活中的细节可能包括了当时的社会环境、风俗和人们的日常生活形态,并由此可推测当时人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模式。这在某种程度上具有现代性和史学价值。而作家的思想则更具有选择性,他长篇大论哲学思考、挥洒的价值判断不一定合每位读者的胃口作者可能陷于狭隘刚愎自用,也可能有失偏颇

  这是奈保尔的一个观点,在本书中很明确。但似乎他本人也适用于这一观点。

  这本书选择的人大部分都与奈保尔渴望了解的自身历史有关,海岛文化的沃尔科特,孜孜不倦描写印度生活和宗教仪式父亲,特立尼达的印度人塞缪尔,圭亚那的黑白混血埃德加。极具代表性。奈保尔对他们的描述基本上都是从寻找历史这个角度出发的,他们来自相同背景:没有历史的精神空虚。沃尔科特重新创造了圣卢西亚小岛,将日常生活诗化。他始终在尝试,在逃离和重塑之间挣扎。父亲则逃避现实,将自己埋没在印度繁琐冗长的宗教仪式中。而塞缪尔和埃德加,在耗尽了自己可怜的小岛文化背景后,在空虚彻底迷失

  奈保尔执著于寻找自己的祖先和文化背景。他不止一次地慨叹,如果父亲写下自己的家族历史有多好。对于印度,他指责道,印度只需要物质,任何有望兴起的文学艺术最后都归于一片虚空。他对印度文学的评价很低:没有任何文学是由身处文化之外的人创造的。

  这种执著也体现在他对甘地的描述中。尽管他对格雷厄姆 格林私人化的写作方式颇有微词,但他对甘地的研究也同样具有选择性。奈保尔看重甘地的生命历程,甘地是如何成为甘地的,他出生的小镇,求学经历,南非,以及在此过程中服饰和饮食变迁

  我的感觉是,尽管作者花了不少篇幅去描述托尼 鲍威尔(他的为人朋友和书),福楼拜和尼赫鲁,我仍然对他们一无所知。如果我以前读过这些人的作品,也许这本书会提供一个观察他们的有趣的视角。事实上,奈保尔不在乎他的观点是否个人化,不在乎四平八稳旁征博引以公允的态度评价这些人——他书中倒是经常旁征博引,很容易为人或事分心,但这些额外的描述只与他的个人兴趣有关。他所在乎的仅仅是他自己和这些人观察世界的角度和方式的差异,以及这些差异的起因。最近很流行“和而不同”,他甚至连和都不需要。充满差异的世界是有趣的,尽管他并没有指出这一点。

  《作家看人》读后感(二):看他看人

  我觉得这本书就是个关于一些回忆,以及写作。

  当中有很多关于写作的内容,比如是怎么开始写小说的,一些朋友和作家的小说的好坏,对福楼拜《萨朗博》和《包法利夫人》的叙事学比较

  他认为《包法利夫人》细节鲜活自然,来自作家的头脑记忆,另一套来自书本等。两本书不一样,写作技巧也不一样。

  在44页,他就言明本书的目的,不是文学评论和自传,只是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列出自己职业生涯接触过的写作,“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这些话都是对研究写作和从事写作的人很好的教益,在此程度上,这本书是很有益的。

  另外,此书两次提到甘地,前几天读奥威尔的《英国式谋杀的衰弱》,也提到甘地,奥威尔从政治的角度入手分析较多,而奈保尔从文学的角度比较多。两位作者都是殖民地出生的,所以视角还是颇为有趣的。所以对甘地有兴趣的也可以选择来看看。

  但是最使我有感触的是奈保尔所写的那个修床垫的老人,以及他的回答,那里有火车站

  哦,还有下面这段话:

  但并不是说作为殖民地的人,我们已经忘了或者希望忘了我们来自哪里,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来自的那个印度是忘不掉的,它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在宗教,礼拜仪式,节日,我们神圣历法的很多部分中,甚至在我们的社会观念中,都有印度的影子,即使那种语言已经开始被遗忘。……

  《作家看人》读后感(三):真实的奈保尔

  又读完一本奈保尔的碎碎语,我倒觉得越来越喜欢他了。我得一点碎碎语。

  这不仅是作家如何看人的书,还是一个人如何去思考的书。

  感同身受的是,摆脱被贫穷而主宰的思想,摆脱出生于小地方而带来的狭隘的世界观,去看,而且更重要的是去思考。

  1,人们都说他自大目中无人,如此的贬低同行等等,可能每个人思考的方式真的不太一样吧。

  我觉得他真诚坦白。

  我想还有一点原因是并没有很多人完整的读他的书,大家看到的都是只言片语,一些话单独拿出来,你会觉得他怎么会这么说呢?简直任性妄为。而结合上下文,才会发现写出这样的很自然很正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正如他在书中评论鲍威尔的一句话,It may be that the friendship lasted all this time because i hadnot examined his work.友谊持续这么久大概是因为我没有早早地读他的书吧。这句话是本书中最被人诟病的了,但是你通读了文章,会发现,这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奈保尔有勇气讲了出来。他还说,A great man dies,covered in honor.Someone then,usually an admirer,goes into the life to do a biography and discovers all sorts of horrors.他说的是他的心情写照,可能之前太崇拜鲍威尔了,以至于很主动要去写一些他的东西,而真正看了作品之后才发现名不付其实,才发出如此直率的感慨

  2,第一章写他童年故乡的一些生活,其中说到了同是诺贝尔获奖者德里克沃尔科特的书,很明显青年成名的同乡应该在他的一生中有着很大的影响。他对他做了很多的评论,有褒有贬,但是最触动我的是两点。

  在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德里克出版了一本诗集,当时这个消息在他们那样的小地方不啻于一声春雷,难以想象,那里的人估计连文学都不知道叫什么,他们很兴奋讨论他,但是没有人会去买他的诗集。那本书不太便宜,拿钱来买那样的书是难以理解的。奈保尔说,他被这种贫穷的思想主宰了很多年。曾经的我也是这个样子,很想读书,但是因为没有多少钱,买的很少,等有天觉悟其实书是最廉价物品,才觉得遗憾错过了好多年的读书时光。要说贫穷有什么最大的恶,那就是被贫穷主宰的很多所思所想吧。

  3,奈保尔来到伦敦的时候,他决定要做作家。但是他说,在他成长的地方,他对社会对人的了解简单直白,他首先要明白他的“lack of vision”,然后去读,从中跳出来,放大自己写作的格局。他也一直希望自己逃脱掉他来自小地方的身上带来的种种爱用自己的一套道德观等来轻易判断人,心胸狭隘的缺点。我想很多人一生都处于自己思想的牢狱里,不可解脱。我是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身上这系列来自小地方所带来的根深蒂固缺陷的。也是我一直以来想要摆脱的。但是奈保尔来到英国读大学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这可能是他优于很多普通人的一点吧。

  4,关于印度。这一章节的标题有意思。looking and not seeing。书中有句话说很多人是左眼进去,右眼睛出去。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家里来了一个制作床垫的人,这个人在印度长大,后又来到特拉尼达工作。那时候旅行不太发达,对于远离印度世代生活在印度之外的那些人,印度是一个无比神圣的地方,奈保尔很小但是对印度很向往,所以他每天找这个做床垫的人说话交流,想从他口中得知有关印度的事情。但是老人好像忘记了,他想了好久好久,说了一句话,“印度有火车站。”可想而知小奈保尔失望至极,但是作为读者的我却哑然失笑了。他还举了不少印度作家的书,无不令人失望,得出结论,印度人写出的东西都不过他的家庭,宗教仪式,这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了。

  但这种生活只局限于看的人,我想不仅仅是印度人。

  走在路上的人很多,其实思考的人从来都很少,通过看而达到见的更少。

  5,奈保尔还用了很大的篇幅来写甘地与他的自传。恰好我看多这本书,而且这本书曾给我很大的鼓舞。与我不同,奈保尔看到了那本书的局限,结合着其他人对甘地的记录也看到了甘地的局限。甘地去英国的记录只有他在素食的纠结与如何遵守了离家时他给母亲诺言:远离女人,肉食和酒。他竟然没有看到伦敦的现代化。是啊,他的眼光也是有他的狭隘啊,就像尼赫鲁写的,甘地看到泰姬陵的时候,只会想到这是多么劳民伤财的一项工程,而完全忽略了它的美。奈保尔与尼赫鲁一样,他们觉得甘地虽然是一个农民,他有着农民一样狭隘的眼光但是他却是有着英雄情怀的人,有着伟大灵魂

  6,关于写作,我很喜欢他的观点。他的朋友说,没有作家会愿意写那么平淡无奇话语,“你想要支烟吗?”而这正是奈保尔最担心的事情。他一直主张的就是简洁。他突然找到写作秘诀的那一天也是说,终于不用再去读亨利詹姆斯那些优美空洞无物的东西了。

  7,看他的对包法利夫人的评论,很想去读原著。小时候远离的讨厌的世界名著,现在却又慢慢走近了。当初读曼德拉和甘地的自传,才发现列夫托尔斯泰的魅力,曼德拉说他在牢中常读的书是托尔斯泰的,甘地说他读书不多,但是他喜欢战争和平。好的书总会把更好的书引到我们身边。

  《作家看人》读后感(四):作家看人,我看作家

  西闪/文

  V•S•奈保尔(V.S.Naipaul)的书我读得不多。有关他的印象,除了《河湾》,其来源也就是《米格尔大街》。不过我不大喜欢他这一类作家,身份模糊困惑、去国离乡的悲愁,像道道刻痕遍布于文字当中,往往使得他们的作品显得情感郁结思维执拗。所以当我翻开奈保尔的《作家看人》一书时并未有多少期待。相反,我倒有一个不无刻薄念头:作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现在的写作,无非是跟这个时代做一次漫长的道别。

  然而,读完《作家看人》,我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公平是的,他在回忆,这本书也的确可以视为作家的告别絮语。但是在那些拉杂絮语中散落着不少粗砺得硌人的石头——那是对他所认识、结交以及目光触及的众多人物的评论——与我的刻薄相比,这些评论要彪悍十倍。

  譬如,奈保尔是如此评价他和安东尼•鲍威尔(Antony Powell)的关系的:“友谊能够持续如此之久,也许就是因为我不曾细读过他的作品。”在书中,这个鲍威尔被他描述成一个年岁已老仍自以为成功的二流作家,被圈内人在背地里抱怨,宁愿花钱叫他不要继续写作的人,一只“冬天的狮子”。但同时,奈保尔也坦率地承认,在他穷困潦倒日子里,正是这个平庸的鲍威尔帮助他度过了难关。在某种程度上,没有鲍威尔,就没有奈保尔。读到这些章节,我得承认,很少有人会像奈保尔这么干,将自己的朋友置于判若冰炭的评价中。这让我对奈保尔的认识更为复杂。一方面,他似乎比任何人都坦率。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很势利。因为他在承认自己受惠于朋友的同时,深怕别人误会他们在文学上有任何共同之处。

  像这样的评价还有很多。他讥讽格林厄姆•格林是一个天天盯着报纸的庸人,对政治有着难以理解的好奇心。称格林的小说《文静的美国人》是被时人过分推崇的“未卜先知”之作(因为它描述了即将爆发的印度支那战争)。他直截了当地说亨利•詹姆斯的小说词藻优美空洞无物,伊夫林•沃的《军官与绅士矫揉造作油腔滑调,毛姆的《面纱》对他毫无裨益。这些评价恐难称得上公允,却恰能体现出奈保尔的复杂。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相当有魅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奈保尔在描述德里克•沃尔科特(Derek Walcott)时,他所流露的罕见柔情。沃尔科特是圣卢西亚的诗人兼剧作家,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比奈保尔大几岁。虽然他们很晚才见面,但同为加勒比海地区的作家,少年成名的沃尔科特显然对奈保尔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一直关注着沃尔科特。就我的理解,他可能将沃尔科特看作自己文学之路上的行人——并非相伴相随,却因走在相同的方向而相互鼓励。同时,因为双方保持了距离,也使得奈保尔对沃尔科特保持着敬意。

  从奈保尔对沃尔科特的敬意里也可以看出他的骄傲。他说,在有些人的想象中,每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死后都会带着自己的作品接受“文学圣彼得”的评判,然后灵魂按照作品评判的高低结果过着有名或无名的生活。而实际上他认为,“所谓文学共和国……并不存在”,每种写作都是特定历史与文化洞察力的产物。言下之意,他和沃尔科特所具备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学到的——英美的写作学校正在干着类似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奈保尔是对的。我甚至看出他在写下这段话时脑海里所浮现出的几个名字:阿兰达蒂•洛伊(Arundhati Roy)、裘帕•拉希莉(Jhumpa Lahiri)……这个文学之魔,他是对的。

  读完《作家看人》,我想继续读到奈保尔的书。

  (《作家看人》,奈保尔著,孙仲旭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3月第一版)

  《作家看人》读后感(五):奈保尔的自负

  坦白说,奈保尔并非是我十分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作家。这种判断当然不是出于一种道德上的考量,尽管随着奈保尔传记的出版,关于他的傲慢、自大、种族歧视、虐待妻子、奴役情人等等流传的沸沸扬扬,但对一个作家来说,我最为关心的还是他的写作。读过他一系列作品后我就确切知道他不是我心目中那种无限文学化身的作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和奈保尔在《作家看人》中提到的几乎一样。

  那是1955年,大学刚毕业的奈保尔,怀揣着梦想,野心勃勃地去了伦敦,在一间地下室里住下,开始准备当作家。就像他说的,就这么简单,再也没有找其他的工作,他有了取之不尽的时间来写作,成就一个伟大的作家梦。但正像任何初涉写作的人一样,他也有过一个黑暗的迷惘期,不知道如何写作,或者说不知道如何从学校里论文式的写作过渡到作家式的的写作。他急需一个指引者,一个领路人来告诉他如何写作,哪怕从前辈的著作中找到一丁点启示录般的文字也是好的。有一天,他去了书店买了本毛姆的《面纱》,站着读了几页,然后很快就得出结论无法从这位作家那里得到任何指点,“不是因为他差,而是我的素材跟他的差别太大,是我自己的素材,我只能守着它,用我的方式尽量处理好”,让他产生如释重负的感觉的还有就是“再也不需要读亨利•詹姆斯的辞藻优美却空洞无物的文字”。我想读奈保尔小说的时候我对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深有体会。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关注阅读《作家看人》?我的解释也许有些牵强,但我确实想在他的小说之外,如随笔和书评等文体的写作中寻找到一种意外的惊喜,继续关注他的理由。想看看这位因“其著作将极具洞察力的叙述与不为世俗左右的探索融为一体”荣获2001年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如何的伟大。但在这本小书《作家看人》中,他给我的印象一如既往的失望。奈保尔在初涉写作陷入困境时,在无限的绝望情绪中很偶然地找到了些写作的灵感,或者说顿悟。他说那个时候他意识到了写作的源泉,那就是“忘了我对写作了解或者自以为是了解的一切,在有可能写作任何新东西时,我应该从最基本的开始,探索只用最简单,最直接的语言来叙事”。他说这样做之后,他挽救了自己的灵魂,从此走上了作家之路。这段对他意义重大的经历让我想到了在巴黎的海明威。同样都是年轻的作家,同样身居斗室,同样义无反顾的沉浸在写作中,同样的是通过写简单而真实的句子和叙事开始自己的写作道路。但是其中还有些微妙地不同。奈保尔认为当初坚持这样写简单直接的语言叙事就对了,不再期望得到新的奇迹;而海明威马上意识到仅仅这样写还不够,“写简单而真实的句子远远不足以使小说具有深度,而我正试图使我的小说具有深度”。两个伟大作家之间的细微差别就在此处。

  我不敢说收录在《作家看人》里的所有文字都缺乏深度,但是某种层次上的区别还是显而易见的。它们的通病是写的拖沓冗长,而且作为书评类的文字,题目上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不说,某些细节的穿插上也明显是一种无用心的沉闷。奈保尔在书中谈到了许多著名的作家,他的同类,我发现他在谈到这些作家的时候都会有种印象说他们“奇怪的自负”。这些作家写作毫无疑问“就像是一位觉得自己是已经功成名就的人,现在做什么都不会出错,可以像一位训练有素的魔术师一样,从帽子里往外掏滑稽角色,感觉自己一定别再多做些什么了”。这句如此形象刻薄的言语用在这位傲慢自大的创造者自身也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在《作家看人》一书中,值得注意的是收录了两篇关于印度以及圣雄甘地的文字。这两篇文字相对作家写他同类的文字要逊色很多,但是我之所以在这里还提到它们,是想到了2006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帕慕克在《伊斯坦布尔》中所说的话:“康拉德、纳博科夫、奈保尔——这些作家都因曾设法在语言、文化、国家、大洲甚至文明之间迁移而为人所知。离乡背井助长了他们的想象力,养分的吸取并非通过根部,而是通过无根性。”“无根性”是奈保尔的特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成功的优势,甚至成为了他功成名就后一种炫耀的标签。但是这种无根性在写到印度时暴露了他内心里因为没有传统的惶惑与不安。在写到印度时,因为自身缺乏成长的记忆,传统的仪式感也在现实生活中丧失殆尽,除了左顾而言他,大量摘抄引用其他资料,他好像丧失了一贯书写的简单、清晰和自信,反而形成了一种无根的虚空和脆弱感。有时候显然如此,漂泊其实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幸福,无根也并非都能收获成功和喜悦。

  思郁

  2009-4-2书

  作家看人,【英】V•S•奈保尔著,孙仲旭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3月第一版,定价:20.00元

  《作家看人》读后感(六):就是不厚道的奈保尔

  (偷个懒,把我看完原著写的读书笔记在译本这里贴一下)

  奈保尔是小说家,但是也写了不少非虚构作品,至今在数量上恰好与小说(集)数量持平,都是14本。奈保尔2004年推出《魔种》后,已经宣布不再写小说,《A Writer's People》则是他最近的非虚构作品(2007年出版)。

  奈保尔一向的非虚构作品以游记为主,最近的三本(The Writer and the World: Essays,Literary Occasions以及Writer's People)却都侧重探讨他对文学写作以及历史方面的看法,而且不改其直言无讳的风格,有人称好,有人则批评他过于偏爱贩卖自己的一得之见,达到妄自尊大的程度,更有可能是江郎才尽的表现。但从奈保尔的角度观之,倒不如看作是一位老人对自己文学观念的梳理,发表自己对文学、历史等等的看法。他早就以其对印度、对伊斯兰教的评论而引起汹汹议论,比较而言,这几本书掀起的小小波澜根本就不算得什么。

  《A Writer's People》出版于2007年,奈保尔75岁生日后不久。这本书有个副题,Ways of Looking and Feeling,这些ways,却不是奈保尔自己的,而是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沃尔科特、英国小说家托尼·鲍威尔、甘地、尼赫鲁、福楼拜等人为例,说明不同人受其出身背景、教育、世界观和才能所限,观察及感觉的方式各有不同,各有不足。奈保尔不为尊者讳,不为逝者讳,对这些名人的不少负面评论必定会引起许多人侧目,特别是奈保尔对已逝老友鲍威尔评论时抛开私人感情,他在肯定其为人的同时,几乎对其作品全部否定,这肯定让许多人不舒服。但是奈保尔以其特立独行的议论,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立思考方面的范例。

  摘抄:

  16 奈保尔是文学大师,语言非常讲究,以这一段为例,分明是跟译者为难:

  It was something we with literary ambitions from these islands all had to face: small places with simple economies bred small people with simple destinies. And these islands were very small, infinitely smaller than Ibsen's Norway. Their literary possibilities, like their economic possibilities, were as narrow as their human possibilities.

  20 海岛形象的由来:

  The idea of beach and sun and sunbathing came in the 1920s, with the cruise ships. (Consciously old-fashioned people, like the writer. Evelyn Waugh, born in 1903, refused to sunbathe.) So the idea of island beauty, which now seems so natural and correct, was in fact imposed from outside, by things like postage stamps and travel posters, cruise ships and a hundred travel books. It was a overturning of old sensibility, old associations. Until then the islands were thought of an ancient plantations, places of the lash; and that was how, even until the 1950s and 1960s, island politicians, stirring up old pain and racial rage, sought to characterise them.

  46 论及P.G.伍德豪斯及阿婆的作品:

  The artificiality of P.G. Wodehouse and Agatha Christie is another matter; these writers ,who seem very English, can be assessed by anyone; the books themselves are modern fairytales, a form in which for various reasons the myth-making Enlish excel.

  136 关于福楼拜的一句:

  Flaubert said or wrote many things about his writing. He was an early self-publicist. He wished people to know that his writing didn't come easily, like Balzac's. It took time, and was orginal.

  《作家看人》读后感(七):走自己的路

  耐保尔书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创作经历,对一些他熟悉或感兴趣的作家、政治人物的评论。语言朴实真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结合当下的环境背景,每个人都只能走自己的路。

  这就是我们这些来自海岛,抱着文学雄心的人都要面对的:地方狭隘,经济简单,养育出来的人思想狭隘,命运简单。海岛上的人在文学上的可造性,如同他们在经济方面的可造性,和他们个人成就方面的可造性一样有限。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从这些书本中明白了当作家只能走自己的路,这让我感觉如释重负。

  尽管有过早交底之忌,但我还是要说让我感到如释重负的是,这种学习进程开始以一种摒弃的能力,感觉到我再也不需要读亨利詹姆斯的词藻优美却空洞无物的文字,这有多么令人如释重负。

  走自己的路的另一方面,是意味着我是在一个事实上没有我的发展空间的地方努力当作家。这里对何为写作自有认识,而且跟我自从形成明确的雄心壮志后所以为的相反,这里根本没有文学共和国。

  我应该忘了我对写作了解或者自以为了解的一切,在有可能写作任何新东西时,我应当从最基本的开始,探索只用最简单、最直接的语言来叙事,我就是那样做的,挽救了自己的灵魂,走上了作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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