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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园续录》读后感10篇

2018-03-03 20:5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逸园续录》读后感10篇

  《逸园续录》是一本由李壮鹰著作,齐鲁书社出版的404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012-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逸园续录》读后感(一):札记体的学术著作

  李壮鹰先生在《逸园丛录》的序言中写过这样一段话:

  札记虽不留待发表,不设定读者,但它仍然是一种对话。只不过它不是跟别人对话,而是跟自己对话。实际上,即使是面向公众的宏论,也首先是与自己对话的产物。因为要想取得别人的首肯,须先说服自己。学问之道无他,不欺心而已。所以,每当读书有得,投篇援笔,染翰操觚之际,虽孤檠夜半,块然独处,我也总觉得身旁有炯炯双睛。这双眼睛,其实就是自己的学术良心。它对一切虚浮的谴责,实在是严于斧钺的。据我体会,这也就是古人所谓“修辞立其诚”的真正含义

  我觉得,这正是每一位严肃学者都应该有的学术态度

  现在,《逸园丛录》又有了续篇:《逸园续录》。非常高兴又有一本值得好好阅读精致之作摆在眼前了!

  《逸园续录》读后感(二):考据不只为考据,而为思考。赞!

  李壮鹰先生做学问讲究考据,十分严密,但他的乐趣不止于考据本身,而在于从宏观上思考中国古代文化。比如下面这段关于夔的研究论述文字

  “迨至商、周二代,我国社会逐渐从蒙昧事天的巫术走向理性的人本主义,但长期的“以乐为治”的观念仍有极深的影响。故商、周二族,皆奉夔为元祖。商人所祭之最高元祖为夔已见卜辞,而他们传自己之始祖为“契”(见《史记·商本纪》)。按古夔、契二字同韵部,而夔、喾、契又为双声,故“契”之为名亦系由“夔”化来(夏祖为启,商祖为契,周祖为弃。启、契、弃音近,皆为古乐神夔在传说中之声转也);又,“契”,《史记》中或作“禼”(《广韵》:“禼,殷祖也,或作偰,又作契”;李按,通检《广韵》,禼、偰、质、挚,古音皆同),盖亦“夔”字之形讹也(参见丁山《由陈侯因铭黄帝论五帝》引杨筠如说)。另外,《史记·周本纪》又谓周先祖“弃”为帝喾之妃所生,而前文已证,帝喾即夔也;《山海经·大荒西经》云:“帝俊生后稷”,后稷为周族之二世祖。而帝俊亦夔也。这就是说,商、周世系中的多位祖先之名,皆从夔中生发而出。另外,商、周之国号,仍以乐器为标志。按“商”甲骨文作 ,而象钟形,“口”为表发声之义符也。从音韵学上考之,“商”与唐虞之“唐”古音同,《齐侯鎛钟铭》:“成唐”,王国维《古史新证》说:“‘成唐’即‘成汤’”;《史记·五帝本纪》:“汤汤洪水滔天”,张守节《史记正义》说:“‘汤’音‘商’”。商、唐古音既同,则义必近,此“商”为乐器之另一证也。“周”字古文作,字下之“口”为义符,而字上之“用”,宋戴桐《六书故》释为“镛”之古字,故“周”之本义亦为钟镛之形也。但商周、尤其是周,虽在宗统和国号上因袭了古代乐治的形式,不论是社会体制还是人们的观念,都已不可与巫术时代同日而语。周人对政治重视表现为在传说中对过去历史的不自觉地修改:故在《尧典》所记载的传说中,作为历史原型的“”这个政、乐合一的原始偶像,已经分裂为帝王音乐家两个人物。这正是历史的发展从原始的乐文化前进到礼文化、由政乐合一演变为政乐分立,并以政统乐的反映。”

  李先生把问题说得十分透彻,没有任何的炫耀学问,也没有任何的故弄玄虚。明明白白,才是做学问的最高境界

  《逸园续录》读后感(三):围炉读书

  《逸园续录》是一本札记。是国学大师李壮鹰先生的新作。李壮鹰善于做文章,在书法上也很有造诣,是北师大中文系有名才子

  《逸园续录》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远离尘世喧嚣,是一本有品位的读者会喜欢的书。

  周国平说:一个真正的读者具备基本的判断力和鉴赏力,仿佛拥有一种内在的嗅觉,能够嗅出一本书的优劣,本能地拒斥劣书,倾心好书。这种能力部分地来自阅读的经验,但更多地源自一个人灵魂品质。当然,灵魂的品质是可以不断提升的,读好书就是提升的途径,二者之间有一种良性循环关系重要的是一开始就给自己确立一个标准,每读一本书,一定要在精神上有收获,能够进一步开启你的心智。只要坚持这个标准,灵魂的品质和对书的判断力就自然会同步得到提高。一旦你的灵魂足够丰富深刻,你就会发现,你的读书品位已经上升到了一定高度,不再能容忍那些无聊浅薄的书了。

  这正是我选择《逸园续录》的原因

  《逸园续录》读后感(四):一本厚重之作

  书里文字浓缩了作者几十年做学问的心血。读来非常有启发。比如《“选官”与“选佛”》一篇。陈寅恪、黄云眉、程千帆等学者研究过唐代“选官”制度对于文学集团形成的影响,但均没有论及唐代文人集团的组成与僧家的关系。李壮鹰则指出:中唐后士人在贡举中形成的文人集团的组织形式是受了禅家“选佛”机制的启发,比如以韩愈为中心形成的文人集团,即是如此。唐代的“秀句”、“格”、“式”等诗论著作形式也是士人选官与禅僧选佛交相影响的结果

  对于中国古代文学、中国思想史感兴趣的童鞋可一同来读!

  书是以札记的形式写的。札记作为读书笔记,就是用笔来读书,在读的时候加进自己的联类、绎理、概括和思考。写读书笔记的最终目的是要把古书读懂、读透。让人想到了钱锺书先生,因为钱先生的《谈艺录》、《管锥编》,也都是读书札记。

  《逸园续录》读后感(五):《逸园续录》目录

  一 夔与舜

  二 “硕”与“美”

  三 “蝤蛴”考

  四 “美”与“大”

  五 道之“玄妙”

  六 “利其有”与“用其无”

  七 “仁”与“人”

  八 “起”与言《诗》

  九 “A而不B”

  一0 “美”与“善”

  一一 “文胜质则史”

  一二“份份”与“彬彬”

  一三 闻乐与忘味

  一四 “兴观群怨“与”识名

  一五 知与不知

  一六 文化与形式

  一七 “知者乐水”

  一八 “野于饮食

  一九 “深造自得

  二0 “忠”与“孝”

  二一 “以意逆志

  二二 《易》之“经”与“传”

  二三 “物相杂故曰文

  二四 “道”与“技”

  二五 “神遇”与“心听”

  二六 “因其固然”

  二七 “得于手而应于心”

  二八 “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二九 “道”与“首”

  三0 “壹心”与“专心

  三一 “文害用”与“文无害”

  三二 声、音、乐

  三三 “朱弦疏越”

  三四 “形”与“象”

  三五 “形象

  三六 “象成”

  三七 嗟叹与咏歌

  三八 俳优侏儒

  三九 “五至”和“三无”

  四0 “情”与“志”

  四一 “主文谲谏“

  四二 风、雅、颂

  四三 周南、召南

  四四 “放”与”写”

  四五 “发愤著书”

  四六 成名成家

  四七 文学和生命

  四八 《论衡》与汉末的思想解放

  《逸园续录》读后感(六):李先生对"董逃"的解释

  李壮鹰先生对很多我们一直信以为真的误解给出了令人信服的解释。比如谈《和声》的这篇揭示了我一直怀疑的一个谬误:

  “正因为汉以后记歌多略声存义,使之变成只能观读的文字。这也就相应地造成读者的一种习惯性的眼光,那就是对任何诗歌都只肯作文字来读,而不肯作声音来听。这时人们偶尔碰到声义俱全的歌谱,因不解其中的帮腔之音而以实义求之,往往就会陷于谬解。比如,《后汉书﹒五行志》中记有一首歌:

  灵帝中平中,京都歌曰:“承平世──董逃;游四都──董逃;蒙天恩──董逃;带金紫──董逃;行谢恩──董逃;整车骑──董逃;垂欲发──董逃;与中辞──董逃;出西门──董逃;瞻宫殿──董逃;望京城──董逃;日夜绝──董逃;心摧伤──董逃。”

  很明显,歌中反复出现的“董逃”,实为帮腔之音。“董逃”亦作“董桃”,可见它只以声为用而并无实义。但《后汉书》却将“董逃”二字坐实了来诠释:

  按“董”谓董卓也,言虽跋扈,纵其残忍,终归“逃”窜,至于灭族也。”

  哈哈,《后汉书》的谬误终于被揭开了!

  《逸园续录》读后感(七):好玩的考据学

  李壮鹰这本书让我觉得考据注释这样的的学问其实很好玩。比如这个关于绍兴人没见过北方虫子故事

  “蝤蛴本来是蝼蛄,为什么后来的注者把它注成金龟子 和天牛呢?前面已经说过,这是汉唐以后经学的中心由北方转到南方的结果。南方人没见过作为蝤蛴的真身的蝼蛄,就把他们所能见到的东西拉来对号入座,殊不知 产在南土的这两位姑娘可能在种类上与蝼蛄一致,但在具体科属上却有别,尤其在身段上与那位北方仙姑是完全一样的。古时谈到蛴螬,总强调它的胖,唐代相 术书《月波动中记》卷上有两句看相口诀:“肉多口大蛴螬身,纵得公卿命早亡。”很显然,蛴螬身是形容“肉多”;又,唐人小说《宣室志》中讲过一个灵异故 事,说某少女被妖怪所惑,此妖“衣素衣,貌充而肥”,自称“齐人曹氏子”,后来发现他原来是一条蛴螬,所谓“齐人曹氏子”,正隐其名也。总之,《诗经·卫 风》写贵妇人,以蛴螬喻其颈,正取蝼蛄幼虫之肥白也,正如宋人陆佃在《埤雅》 中所说:“《诗曰》:‘领如蝤蛴’,盖蝤蛴之体有丰洁且白者,故诗以况庄姜之领。”但陆佃究竟为注家所惑,不敢违拗已成为经典的“天牛”的解释,况且他本 身也是南方人(我想他作为绍兴人,是很难看到北方田地里的蝼蛄的吧),故只好以怀疑推测的口气,用一个“盖”字,表示在细长发黄的天牛的幼虫之中,或许有 个把肥胖洁白的,所以被诗人挑出来比喻美妇的胖脖子。”

  呵呵哈哈。。。

  《逸园续录》读后感(八):知识性和趣味性都很强的一本书

  《诗经》中以物比兴,提到众多的鸟兽草木,后来吴人陆玑有《毛诗鸟兽草木虫鱼疏》二卷,专门加以辑集和释诂。按孔子这里所说的“名”,并非指《诗》中所出现的鸟兽草木的名称,因为《诗》多为歌谣,其中的鸟兽草木之名称多用当时口语,故声音上的名称不必“识”,要“识”的只是这些名称在文字上的写法,故这里的“名”是取“字”的含义。《周礼•春官》云:“九岁属瞽史谕书名”。郑玄注:“书名,书之字也,古曰名”;《仪礼•聘礼记》:“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郑注:“名,书文也,今谓之字。”按汉许慎之子许冲给皇帝上书推荐《说文解字》:“六艺群书之诂皆训其义,而天地鬼神山川,草木鸟兽虫鱼,世间人事莫不毕载”(《上说文解字表》),他在提到这部字典的收字范围特别提到“草木鸟兽”,是因为古代这一范围的用字繁多而复杂不易掌握。实际上,陆玑所撰《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就是专门解释《诗经》中这一类字的辞书。总之,孔子这里所谓“识名”即识字。也就是说,他认为,对于学生来讲,《诗经》这一古典文本,不仅可作义理的教材话语工具,而且可以作为识字课本。按孔子对于儿童教育,强调以躬行为树德之本,以识字为治学之基。《论语•学而》载孔子云:“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毛奇龄《四书賸言》引姚立方,黄式三《论语后案》引戚鹤泉,皆以“识字”释“学文”,是也。

  《逸园续录》读后感(九):很有趣的一本书

  我很喜欢《选官和选佛》这篇文章。对中国古代诗学研究非常有用,写得也很有趣:“从最外在的层面来看,僧著格、式著作沿用了不少内典中词汇,比如其中的分类,僧著皆用“品”、“门”,皎然名五类例句为“五门”,区分风格为跌宕品、汩没品、调笑品。齐己《风骚旨格》将不同的诗分为“四十门”。“品”为佛经中分类所用之词,《法华文句》一:“品者,义类同者聚在一段,故为品也”。它的梵语是varga,音译为“跋渠”,“品”当为“跋渠”之急读,而“门”亦“品”之音转也。除此之外,还有意义更深的词汇的借用,比如皎然《诗式》中所谓的“境”,“缘境”、“作用”、“中道”、“性起之法万象皆真”等,都是具有深刻内涵的佛语,他把这些概念引进诗学,为诗学带来了新的思想,更准确地阐述了诗歌艺术的精微规律。还有,僧著式、格著作在编辑分析秀句时引进了佛门经院式的归纳和演绎法,造立品目,同类相从,这虽然有冗赘、繁琐之弊,如王夫之所谓的“断蛇剖瓜”,但是它究竟为传统的诗学阐述增添一种分析形式,它象征着诗论探讨的系统化,比起原先的论诗者只在序跋和书信中零散而随意表达,无疑是进了一步的。”

  《逸园续录》读后感(十):国学大师的经典力作

  李壮鹰先生在很多方面都很类似于钱锺书,无论做学问的方式还是写作的特点。

  前些年看了《逸园丛录》,就开始留意李壮鹰先生。所以见《续录》刚出来就赶紧收了一本在手。

  书里的所有文字都值得好好去读,每篇读了都会有很多突然领悟的东西,所以每天只读一篇是最好的。

  今天读的是《“炜烨”和“谲狂”》篇。陆机《文赋》涵盖了刘勰《文心雕龙》全书的大体结构,《文心雕龙》中的诸多看法和运思路径,都可以在《文赋》中找到端倪。但《文心雕龙·序志》却说:“陆《赋》巧而碎乱,……无益后生之虑。”刘勰把《文赋》对自己的帮助,一口气抹倒。《文心雕龙》对《文赋》的批评有两处错误。一处被钱锺书拈出,即:《文赋》主张“榛楛勿剪”,认为平凡的句子具有衬托警句的功能,正如谭元春所谓“一句之灵能回一篇之朴”。而刘勰没有领会陆机的深意,《文心雕龙·熔裁》认为陆机之所以主张勿剪榛楛,是因为陆机本人为文啰嗦。钱锺书认为刘勰对陆机的说法“亦乏会心”。此外,《文心雕龙》误批《文赋》尚有一处,钱先生忽略了。李壮鹰先生指出《文赋》列出十种文体,其中“说”的文体特点是“炜烨而谲诳”。所谓“炜烨”,即生动性和形象性;“谲诳”,即传奇性和虚构性。陆机对这些特征的肯定,正与魏晋时期文学创作意识尤其是小说创作的兴盛有密切关联。而《文心雕龙》以正统儒家的“义贞”和“忠信”为法斧,对陆机的命题进行了歪曲的否定。刘勰定义的“说”是宽泛的劝谏行为,而非特定的文体形式,他把“谲诳”解为心术邪辟的欺诈,与陆机原文不合。李壮鹰先生指出,刘勰对陆机的这一粗暴悖理的批评,反映了他正统的儒家意识以及否定小说创作的保守的文学立场。事实上,陆机的“说炜烨而谲诳”,在中国小说批评史上占有重要位置,而《文心雕龙》也并非是绝对完满、完全公正的超越性体系,它也存在自己的局限和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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