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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之春》观后感10篇

2018-01-06 21:38: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小城之春》观后感10篇

  《小城之春》是一部由田壮壮执导,胡靖钒 / 吴军忱 / 辛柏青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城之春》观后感(一):辛柏青诠释“初恋不再”佳作,适合每个春天里的你!

  辛柏青诠释“初恋不再”佳作,适合每个春天里的你!

  主编:王传言

  在第六代导演阵营里,田壮壮也算是一个异类。他导演的很多电影,照样是沦为“地下”电影,比如《蓝风筝》。但是他如此风格更像是跟命运抗争。所以在2002年就导演这样一部电影《小城之春》。可以说,这部电影是向老电影人费穆导演同名电影的致敬吧!只是,将人物更加现代化,但是故事精神内核却没有变迁:初恋不再。

  在影片伊始,便点题交代了年轻少妇周玉纹(胡靖帆)和丈夫戴礼言(吴军)之间貌不合神也离的关系,玉纹对礼言只是在尽传统道德伦理要求她尽的义务。而这种传统伦理之间的“妇道”也成为困扰无数中国女人枷锁。那么,到底是离开还是坚守,这成为一个问题。周玉纹在挣扎下,最终选择现实,留下。

  而正在同时,礼言的昔日好友、玉纹的旧时情人章志忱(辛柏青)正从上海赶往小城,虽然他的到访令玉纹在情与礼之间摇摆不定,有了走出小城的心思,但因独白不再,那更多是突兀而非满足心中长久以来的期待。初恋的网,已经在现实中铺展开来,只是这样的突破往往都是道德的枷锁,但是谁都没有跨越道德的防线。

  在张洪量和莫文蔚演唱的《广岛之恋》歌词中有相似的诠释:越过道德的边界。只是,歌曲只是歌曲,现实还是现实。周玉纹和章志忱这对昔日的初恋情人,在面对阴阳相隔,再次遇到的时候,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就在那个夜晚。好的是,他们都控制住了,没有超越道德边界。

  只是当小妹戴秀(卢思思)因为身边原有一大帮和她一样充满朝气活力朋友,志忱对她的触动以及她对志忱的爱,也打了些折扣。到这里,似乎有点乱了。章志忱原本和嫂子是旧情人,如今又恋上了小姑子,如此这般,堪称“难选择”的怪圈,也成为电影的最大看点所在。其实,所谓《小城之春》说的只是一个自然,但相对于心理,却更是“春意盎然”吧!

  一个残破的小城,暗示着曾经的初恋也如此,残破不堪。而党春天来临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荡起的涟漪呢?也只算得上涟漪罢了!如此涟漪,不仅不能够击破死水,更不能够早就命运的转机。所以,章志忱离开了,周玉纹和丈夫还在这个小城继续生活

  这样的电影只是缓慢的,却又是震撼人心的。第六代导演的田壮壮,在向着前辈致敬。而对于观众来说,观看这类电影的过程,也是重温自己初恋故事的过程。不是吗?因为这里埋藏着你们的“往事”,尽管十分青涩,但值得一辈子回味。

  《小城之春》观后感(二):话剧而已

  一则小故事,女人穿旗袍,男人穿长衫,这样年代的人,捡今天无意看到的友邻相册里一句话说,本该是或坐或站,无论男女,总给人自信满满,而又谦虚得当的感觉的。而这一部看起来像看李少红的红楼梦,实在辛苦。女主人一副厉害样子,眼珠儿转得像极了聊斋里的狐仙,男主人讲起话来生涩不诚恳,没有那个年代该有的认真劲儿,使得我老会要觉得主题是女主人是不是因为要摆脱而给男主人下药了,男主人是使计谋令得生活翻了身之类的,总归都是有不好的心思。

  颜色画面音乐等总体的架子是如意的,但也只是不差。旧年代的故事旧年代里人们的含蓄一定要用这样新潮的办法去表达一定是套不牢的,拿得新的腔调说旧的对白,新的轻佻草率的样子做旧时含蓄的情绪。既然是不严肃认真的脸和口气,就大可不必这样固执于情义,放开怀私奔或者谋害都是可以的。

  一些小手段,例如开头的丢药包,船上唱洋歌等等,不能说是不好,只是也不能说是精彩。个人认为大部分戏都是院子里,而院子在剧里又是不完整的,像给话剧搭的戏台子,城墙和学校里跳舞的那些场景也都很小气,没有一个整体环境,都是只看演员演故事的话剧感觉。

  总归下来感受是听了故事消遣,能记住的特有味道是谈不上了,平庸之作。

  《小城之春》观后感(三):观《小城之春》小感

  早起,把昨晚没看完的《小城之春》看完。 昨天睡前打坐了一小会儿。其实这个片子不算太闷,至少不憋人。情绪在很多细节里都有流露,基调还是健康向上的。疑问在礼言其实是个挺热爱生活的人按他的同学志忱说是学校最早能够做倒十字的人,为什么婚后身体越来越弱脾气也越来越差。

  后来想,也许早该明白,来拜访他的老同学志忱当然是跟他太太玉纹是相识的,玉纹自然还是对志忱念念不忘却因为遵循了旧式的婚姻制度嫁给了礼言。

  跟一个人过日子,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难免心里会有股哀怨气。这股怨气无疑是对爱她的人的最大伤害。礼言是极爱玉纹的,玉纹跟他分居,他觉得是自己的脾气不好分居对两人都好。最后志忱要离开,觉察了其中的情感暗涌的礼言决定安眠药解脱三个人的痛苦。当他被志忱救醒后,玉纹说你怎么这么傻,他只说,我睡醒了。玉纹擦掉刚才趴在礼言怀里哭落的泪。

  然后,该走的还是要走。志忱离开小城回上海。春天刚刚到,但是又要走了。小城的生活照旧,也许玉纹会对礼言多一点温情。也许礼言能从自己生出生活的力量。也许小妹在他们身边能使这个三口之家更融洽。但我还是隐隐的担心

  这个片子开头让我觉得有点像纪德的《背德者》的感觉,主人公米歇尔也是殷实之家的长子,患了肺病脾气变得古怪,而米歇尔毕竟是幸运的,在妻子全心全意的照顾之下痊愈并恢复了健康。

  另外,玉纹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毕竟只是玉石上的装饰,人或许美,但是似乎并没有内里。

  《小城之春》观后感(四):死气沉沉的小城,春心荡漾的人们——新旧版《小城之春》之比较

  费穆是有经验而善感知的,黑白斑驳的老版有着散文般的结构和诗歌化的特质,而裹挟着静美情欲的玉纹、热切的志忱、温良的礼言以及青涩而富于活力的小妹在急管繁弦的淋漓时光里成为了刻在钩沉录、旧胶卷、故纸堆里的默然群像。梦幻空华,五十三年——当胡子拉碴的田壮壮重拍《小城之春》的时候,不同人讲的同样故事已从艳冶凋零、沉缓阴谲的黑民谣转调重编为一支缱绻精致而颓废华丽的后摇曲。

  “谨以此片献给中国电影的先驱们”——田壮壮在新版片头如是说,除去第五代导演对前辈的神交、瞻仰之意,不消说是为了避“挑战”之嫌:毕竟他翻拍的是“百年最好的电影”。而田是有自己想法的,新版虽已不再有久远、潮湿的味道而变得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情趣,但也不可避免失去了一些艺术魄力。

  “兀然无事做,春来草自青。”——何其相似的断垣坏墙,春的到来没有唤醒城头的枯树似乎只暗示着人们的春心荡漾。新旧两版最大的差异是在表达方式上,包括叙事角度以及镜头语言

  旧版开头,平拍,长镜,缓慢地跟摇,玉纹挎着菜篮子、晃着动人的腰肢揣着千愁万绪蹀躞在荒芜城墙。而新版,仰拍,草草地给了玉纹一个镜头便切到戴家破落的门庭和繁盛的花树,再一下,章志忱就已经下了火车。我在看新版《小城之春》时,第一个感觉便是志忱出来得太早,铺垫的不足使观众对新版的节奏产生不适,相形费版的游刃有余田版的镜头处理显然过于生硬。老版《小城之春》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比如,玉纹第一次夜访一共用了十二个镜头,从对玉纹的脚的俯拍、上摇开始,到玉纹的第二次离去,能发现镜头之间是互相对称的。人物的站位,镜头的时长……这些都是对称的,反映了中国传统的建筑美,是对电影这种舶来品的成功本土化。然而,“一天只拍一两个镜头”的认真做法并非一无可取,相比有着律诗韵味的费版,田壮壮的镜头语言则像参差的长短句,丰富秾丽而善于捕捉,最后构成一阕愁肠百结的婉约词。

  老版最大的特色便是画外音,即玉纹的独白。在百废待兴的一九四八,无名小城春意盎然而人心依然春寒料峭,玉纹化身为先知像口述一本回忆录一般面无表情娓娓道来声音同屏幕上闪烁的光点一样虚幻。这里第一人称的自白实际上化为一种超现实的全知视角,给整部片子蒙上了一层凄楚而神秘的灰雾。新版摒弃了老版的这种手法,在惨悴的灯光下,在精心的布景前,田壮壮的电影眼睛推拉慢摇、隔窗偷窥,打算用纷繁的镜头和其他角色的分摊试图讲清楚这个故事。田壮壮在《南方周末》上如此解释:“画外音给人的感觉比较近,或者是一个比较主观的状态。我觉得,已经过了五十年了,我希望这个距离远一些,现在的人去看,应有一个观赏距离的不同。我还是希望远远地看这件事,应该是更客观一些了。因为我觉得重拍的方式不一样了,叙述的心情也不一样了,和那个时代的距离也不一样了,可能是为了统一吧。”因而在田壮壮那里,我们对周玉纹是没有同情甚而是无所知的,我们只有猜测她是心情压抑,她是欲求不满,她是静水流深……或即其他,不一而足。可以这么说:旧版《小城之春》是中国影史上心理写实主义的开端;而新版只能算一部尴尬的故事片,而作为一部故事片,田壮壮的这部重拍作品仍缺乏一定的广度和深度。

  无论是广袤的历史还是湍急的影史,五十年似乎都不是一个很大的度量单位。田壮壮也算敢于扛鼎的勇士,其举不是有意的狎戏而更多探索的意味,其间也多有创新的段落和田导独特的风格。

  布景、灯光、道具、配乐、人物塑造诸种也属广义上的表达方式。

  新版中,阿城改得了剧本,做得了木匠,包括李屏宾的摄影和叶锦添的美术,在光影流转、空间变幻中揭露人心的远近明暗。几树春花,旧时大家族的庭院,精致旗袍显出玲珑身材,花格木窗,洋蜡……是张爱玲的沉香屑、琉璃瓦,或是安妮宝贝的青天白日以及淡淡烟圈——“寂寞空庭春欲晚”,这是一部刻意追求颓废的电影。五十三年的积淀未必有了颓废的资本,只是技术上的进步和新时期文化思潮的冲击却滋长出一种希望消受颓废的情绪,整部电影借由视觉糖果蔓延出一种无端的愁绪和落花般颓废的情感,填补了小资们和有闲阶级的审美渴望。

  也许老版的《小城之春》没有那么“好看”:黑白片的质地,城墙颓圮,院中单调,即使春花热烈也在四散的砖块中显得妖异而狰狞。家,真的是破落,同戴礼言衰弱的身体一样。连年的战乱使得旧版的背景真实得发出一种阴黢黢的味道。虽然囿于技术层面的原因,但老版依然不遗余力地造出小城之“春”:当玉纹喃喃说起“家,在一个小巷里……”的时候,画面中出现了纵面拍摄的小桥——小桥前面是灿然狂放的桃花,后面则是萦纡蜿蜒的小巷。老版通过古典式的“烘云托月”手法间接地描摹出一个温煦的桃花源。

  配乐上,老版的背景音乐基本上取自古典戏曲,韵味旷远而含义颇丰。尤其是每个人的出场,配同一首曲子但用不同的节奏与音调:礼言的出场,音乐沉闷喑哑;小妹的出场音乐则富于节奏感,清新活泼……一向以为好的配乐能是电影锦上添花,不但引导着影片的节奏,也感染着观影者的情绪。较之老版古旧平缓的民族音乐,田壮壮的情调是钢琴加胡琴,是舞曲,是洋歌,是脱胎于欧洲古典和中式怀旧的产物,新旧版在配乐上各有特点,平分秋色

  不免想诟病一下新版的人物塑造:吴军饰演的戴礼言面色红,筋骨有力,完全不像是有痼疾顽症的人,而且从对白中知道他曾经还可以在吊环上做倒立动作……在田版里,礼言是警觉而脆弱的,他扶树啜泣;而在老版里,礼言是迟钝而温良的,他静默无言。在老版里,费穆要求演员们学习戏曲,用戏曲化的细腻动作表达内心感受——身体动作、吐字发音,都用到了京韵的表演和念白,以至每个人的出场都遵循着京剧演员出台亮相的规矩。新版所用演员多为话剧演员出身,话剧与电影是不同的艺术形式,因而我觉得新版的演员表演更加生硬(虽然一般认为老片子的演员演技要夸张些,而新旧版的《小城之春》是对这一惯例的悖反)。费穆的蒙太奇不疾不徐,晃晃悠悠、一叠一掩地展开,恰似旧戏文里的咿咿呀呀——浅笑低吟间人情生灭,不着重彩而尽得风流相形之下,新版略显夸张的表演、生涩的对白则难望旧版项背。

  值得一提的是,《小城之春》是一部只有五名角色的电影。古人讲究“意境”之说,老版中,小城是全然封闭、密不透风的,这种虚托性的背景处理不仅做到了写意传神,甚而带有现代性的意味;并且通过一种被简化、被提纯的人物关系展示了一种较为纯粹的可能性,提供了朦胧的象征意义和无尽的遐想空间。而新版无疑打破了小城与人们的界限,为这种深刻的隐喻做出了体无完肤的解构:有碧绿的田野,有商铺,铁轨延向远方,学生翩然起舞……田壮壮这样的处理真的好吗?新版要比老版多出三十分钟——这种戴家院子之外的场景延伸、主要角色与次要角色的互动,感觉就像在《十二怒汉》里插入闪回镜头或者纪实片里引入外星人的概念一样令人蹙眉不解。好比四人春游时却用灰暗的影调,黛青色天空下的单薄歌声让人不寒而栗;而周玉纹在城墙上的瞭望则变得那样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再有章志忱教学生跳舞的桥段,是为了展示章的别样魅力,还是渲染其与小妹的情愫呢?再有,一身西装的章志忱为了玉纹三两下爬上树去取她挂在树梢上的手绢,这样刻意地雕琢旧爱,是不是显得粗浅而做作?这种凌乱的再造与陈旧的话语于增加影片的含金量并无裨益。重拍诚然是两难之举,既不能简单复制,更不能完全背道而驰,但新版给我的感觉仍然是热情有余而用心不足。

  说完表达方式,更觉有必要讨论一下两版小城之春主题内容或者说是动机立意上的差异。

  一九四八,这样一个特殊的时代背景牵扯了过多的家国意味,抗战甫胜,南方小城,四方相望,孰无深意?因而历来评家与观众爱以杜甫《春望》作电影的注脚——“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我无意以民族主义的视角解读《小城之春》,在我看来,电影故事简单而意向明确。国破是不错,小城春临而草木幽深,时代烙印是躯壳而心脏仍如火里红莲般对人类的永恒命题进行不懈的试读与探索。

  “蓝天白云星光虫鸣还有真理多余/别当真别乱问别乱猜/我没有答案。”两千年风云激荡,人们揣着不同的信仰或者没有信仰走进新世纪,学习新的游戏带上新的面具遵守新的规矩。田壮壮眼神狡黠而经历坎坷,《蓝风筝》的被禁早已让他心痒难耐,他说:“两千年,人人都觉得应该是理想实现的时候了,所以在那一年人们把表面文章都做得很漂亮,但是心都挺沉的,有一种没来由的惶恐。”惶恐未已,迎难而上,蛰伏多年的田壮壮以更彻底的一种方式向费穆致敬,重拍了《小城之春》。

  费穆的片子有一个经典的长镜头:小妹为志忱唱歌,志忱的眼神却流连着玉纹,玉纹则伺候着礼言吃药而不顾志忱灼人的目光,迟钝的礼言则只顾吃药。

  田壮壮踌躇满志地翻拍了《小城之春》却不能安排一样的镜头,他是这么做的:在小妹的生日晚宴,志忱和玉纹带着撩人暧昧的划拳使不再迟钝而万分警觉的礼言走了出去抱树痛哭。而志忱更是冲动地当着小妹的面给玉纹唱歌,还将玉纹抱了起来……

  老版隐忍而新版激情。五十年,两部电影的差异中可瞥见国人思想之变迁。但我是不大同意说费穆“发乎情止于礼”的传统解读的。确实,当玉纹下定决心走进房间并兀自关掉灯站在志忱面前的时候,浓稠的黑暗里已经充满了腥热的赤裸裸的情欲。当玉纹一改往日的沉闷孱弱形象而猛地击破玻璃的时候,这突然的一下同《一条安达鲁狗》割眼球的画面一样振聋发聩。萨特讲,人有绝对的自由但必须为这自由负责。玉纹被这种对自由的渴望占领征服了,膨胀的情欲同“止于礼”的传统思想彻底决裂,其歇斯底里的程度说是隐晦版的《感官世界》也不为过。

  新版的深度与表现力则不及老版,情色电影与艺术电影有一线之隔,尽管影片里的桃色成分不过是深深庭院里的一声猝然裂帛,但为了偷情而偷情的行径并不足以作为一种成功的抒情方式。在田壮壮的《小城之春》里,玉纹最后连送志忱都没有送,她低眉垂眼,顾自做着刺绣,窗外是矮檐细瓦,影片最后在青天衰墙的空镜中结束。

  老版的结局是开放的,给出曙光而没给出答案。当礼言拄着拐杖慢慢上坡和玉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玉纹伸出手臂究竟在指点什么,横在两人之间的是天堑地坼,这个家庭已经是摔破的罐子了,旧日生活难以为继。“我想他不是肺病,是神经病”,这句独白充斥着一种无意的恶毒;“我想他死”——玉纹是够善良而隐忍的,而人却不能欺瞒自己的潜意识:玉纹既然既已歇斯底里了一次,难道就不会继续臣服于强大的“自由”么?这种结局实在是乍暖还寒,既是对封建思想不着一字的挖苦也是对人性的深入拷问——天平的一边是既为人妇便尽己责的传统道德心,另一边则是容易被贴上难听标签的追求爱情与幸福的权利——费穆把这个艰难的抉择交给了观众。

  旧版的结局是封闭的。在新版里,礼言是没有病的,甚至曾经是个健壮的男子,只是因为门庭的破落而忧心成疾。而新版的玉纹小巧乏味,完全看不到裹在她旗袍里的蓬勃的情欲,灵与肉的挣扎显得轻飘无力,与志忱的偷情顶多只能看成是一出爱情游戏。除此之外,导演还要让年方二八、单纯可爱得如同一颗青杏的小妹直面残忍的情感纠葛。田壮壮本身的艺术气质是同《小城之春》不相投的,他对玉纹诸人轻描淡写而一心将礼言置于保护之下,女性的锥心之痛在光耀门庭的首要任务下必须忍辱负重。

  只能说同样的故事穿越五十年已经由一部含义无限的银幕经典嬗变为有着俗世美学的伦理闹剧。费穆对人性充满了尊重与哀伤,讲述的是期待与张望,而田壮壮只是换了一个视点讲述了一个男人获得救助的故事。

  事到如今六十年,默然的群像在黑白画面上“放射出让人目眩心惊的光芒”,这部经典之作以惊人的艺术自觉、超前的叙事方式成为中国电影的代表作品,是一座难以逾越的艺术巅峰。田壮壮的重拍或许是有话要说,且不管说得如何,我们依然应该感谢田壮壮做出的努力,让中国电影有了反思的习惯和前进的动力。

  《小城之春》观后感(五):无念行

  观看田壮壮执导的电影《小城之春》,让我想起那个秋日的下午,独自一人行走在小城郊区的马路上,头顶的天空是单调的浅蓝,云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匆忙赶去公交站台,路上只见到几个衣着肥厚的行人。

  起初的感觉是浮躁和憋闷,天空所呈现的那种夸张至极的单调令我作呕,想来应该很少会有人仰头去留意它。

  返回的公交车上,还是如往常般一派喧闹的景象,因为乘客中有一大批经受一天的“束缚”而终于被“解放”的孩子们。他们旁若无人地尽情嬉闹,在狭小的空间里冲小伙伴们大声地叫嚷,因为家长和老师不在身边,只有一些一脸疲惫的陌生人在沉默。

  电影中,人物所在的是一派荒凉的小城,破旧的大宅院里,主人病恹恹地冲每一个人抱怨,包括他自己。以此来等待春的到来,可春却迟迟未至。或许它已经来了,人虽有察觉,但将信将疑,不愿接受这一成不变的生活。

  新的开始并非一定尾随于先前的那个结束,它须要播种和发芽,正所谓“未来的种子深埋在过去”。有多深?脑海里关于它的思索,来自于无知所引发的等待,或者鼓足勇气去探寻,自揭伤疤;,或者作一个简单的泛泛之辈,坚信“此时无‘深’胜有‘深’”,作好准备去经受“越等越迟”的痛苦磨砺。

  影片中的少爷等来了返乡的好友,境况的好转却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最终不得不酝酿一场风波来作平息。只有经历过,才会死心,成为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

  这部电影让我印象最深的地方,是它的平淡朴实,感觉似是天然去雕饰。演员全是陌生的面孔,舒缓的音乐只是在片头和片尾响起,一切是那么协调,实属不易!

  何谓“无念”?“念”即念头,表现在心动。心动了,即“有念”。不再心动,平静下来,即“无念”。

  整部电影所演绎的,即人的一次“无念”行。

  2008-11-30 20:26:53

  《小城之春》观后感(六):又是一年春

  小宏极力推荐了这部<小城之春>,田壮壮作品,诗歌一首,80分。赵赵,这就是你想要的院子,烟绿枫红,回廊低旋,门窗吱呀,残垣断壁旁的精致;这也是我们所谈起的江南女子,温婉情致,永远不可抵达的一低头的温柔,欲迎还拒的挣扎。

  故事好简单,民国背景,比苏州还小的一座城,绍兴?宜兴?诸如此类。志城从上海来到小城探访老友礼彦,却遇到了十年前的恋人玉纹,现在是缠绵病榻多年的礼彦的太太。夫妻俩本就淡漠,玉纹本来就不爱丈夫,志城的到来恰如吹皱一池春水,然后过不去这伦理的坎,纠结,撒野,无奈,吞了安眠药,活过来,离别,春来春去,生命继续沉寂下去。大上海白流苏可以离婚,小城市却难于上青天,三个人痛苦,最后丈夫没辙了自杀以逃避成全,却又救活了。

  女主人公玉纹的表演很让人称道,曼妙少妇行走无声,举止动人,其他两三位也不差,言语温和素淡间那时候的味道悠然而出,我们没遇到的民国,虽然国情破落,但真的有韵味有格调,那种清明之气直卷袖底生风,现下的台湾听说还有这股子范儿,要去走走看看。说回情爱纠缠,象我们这等心里有一个爷们的人必然不耐烦,哪里会象女主颠倒来去,只会爽快淋漓地一拍桌子,做一个痛快了断。不爱你爱他,那一拍两散,饶了我去,放各自一条生路。其实呢,不是因为我们性格里有刚烈的爷们气质,实在是时代环境赋予了女人更多的自由和独立,不必被所谓道德伦理所禁锢。二来性格各异,就我们现在这么自由开放,一样有百转千回的女性,生性使然。

  小宏,是不是这样的女子方是你心目里沉静的中国女人?可你在巴黎怎么找得到?回来吧回来哟,兴许你就象那个浪荡子范柳原,回来后碰见了你的白流苏呢?谁知道呢?天知道。

  《小城之春》观后感(七):兩代導演眼中的「小城之春」

  在中國電影史上有兩部「小城之春」,它們分別於1948年及2002年誕生,分別由費穆與田壯壯導演執導。一個是第二代導演,一個是第五代導演。新版的出現可以說是田壯壯對中國最重要的導演費穆的一個致敬、臨摹與學習。當時田壯壯已有十年沒有執導演筒,全因為拍了一部「藍風箏」,這是一部有關中國政治變遷的電影,以一個男生從出生開始的成長故事去呈現在反右到大躍進到文化大革命之下生活的無奈、荒謬與影響。戲中更對文化大革命這禁忌作出赤裸裸的處理。因為這種處理令「藍風箏」被禁,不准公映不准他再執導演筒。直至2001年才有機會再拍電影,受禁十年的他選擇去重拍四十年代的經典,全因為他知道這是最可行的選擇。他在訪問中曾說過已十年沒拍電影,難以找到投資商支持他去拍太大的製作,而且在題材上亦要小心,不能再與政府正面交鋒,所以他選擇去拍一個不用費太多錢又不敏感的題材作為他再回影壇的首個作品。

  田壯壯導演是非常尊敬費穆的,他認為費穆在所有前輩導演中,是受到生命最不公平對待的一個,他是一個用心去愛電影與話劇的人,其他東西都不會做,而且他不會以拍電影來賺錢,更不會為任何利益去向任何勢力妥協,就如當時日本軍來了,要求他拍電影,他寧願放棄工作離開電影廠也不拍,之後自己就跑去搞話劇,過自己覺得對的生活。在當時「小城之春」這經典並得不到新中國的認同,他們認為是一部極之消極頹廢的電影,沒有配合新中國的新方向,反而在同情資本家與剝削者的個人情感問題,完全是一部與政府背道而馳的電影。再加上與鼓吹的新現實主義有違背,完全是生不逢時,不合時宜。結果「小城之春」一直被禁,直至八十年代初才得以重見光明。所有看到此片的人都難以接受原來中國在1948年己有一部如此有藝術性有深度的電影,並從此奠定它在中國電影史上重要性。

  其實田壯壯與費穆都一樣,拍了一部有自己立場,獨特藝術性的電影,但都因不能被政府接受而被禁,我想田壯壯一定很明白當時費穆的心情,這也許是他特別喜歡這部電影的原因,他說他每年都會看這一部電影,每次看都有新的發現,他就在2000新世紀來臨前的一年再次看這電影,並突然覺得想重拍這部電影。本來他告訴過自己不會再去拍名著,因為他吃過老舍「鼓書藝人」的教訓,他在製作的時候得到的只有苦惱。再加上「小城之春」已經是拍成了電影,還是一部被公認是經典中的經典,再重拍簡直是難上加難。但最後他領悟到「我是在臨摹,我臨摹得再好也只是贗品。我已經輸了,所以我反倒沒有負擔了。」

  以故事來說,兩個版本幾乎一樣,角色劇情的設定都一樣,不同的只在於如何去說一遍這故事。在新版中,找不到舊版經典的獨白,那獨白真的運用得很好,而且是出神入化,所有的獨白都是由女主角玉紋說的,但有時候她是以角色的主觀角度去說,有時就會以第三者的全知角度去說,既替自己的角色表達心情,又是導演的代言人,是在同期作品難以找到的。當中有些獨白運用得很特別,例如當玉紋知道有個姓章的客人來了準備出去見他的片段,看到的是她停止了綉花,並她在房裡整理頭髮,走到走廊上看著,獨白就聽到「我心裡有點慌,我保持著鎮靜,我想不會是他,換了件衣服,整理一下頭髮,我想是個普通的客人。站在廊子上,看了一看,看不清是誰。」獨白跟畫面見到的是同步的,有別於其他的獨白,有人也許會覺得畫面已看到的事情,為何要說出來,豈不是重複了,像句廢話。但假如沒有這幾句獨白,光看到他整理頭髮,是不能如此準確地明白到角色那時的緊張與複雜的情緒。田壯壯選擇不用獨白,他選擇讓獨白的情感溶化在劇情之中。但那些複雜的情感是難以讓觀眾去知道,換言之田壯壯的版本明顯隱瞞含蓄一點。

  含蓄這一點在玉紋與志忱的身體接觸上亦能看到,記得在舊版中有一幕四人同到城牆上遊玩,志忱在禮言背後偷偷地拖著玉紋的手,直至禮言轉身。又例如志忱第一次約了玉紋到城牆幽會,他們都有手挽著手走在小路上,往後的身體接觸當然難以逐一指出。反觀新版,以上兩個片段都改成因城牆上的路不平坦而需要志忱扶著玉紋,走過了就放開手。這樣的處理令到他們倆的關係更內歛更含蓄,把接觸變得合理化,又沒有獨白去表達,大家都會對玉紋的心態立場少了認識。當然他也加了一點片段去表達玉紋的心態,例如當第一晚玉紋帶著被褥到書房時,她聽到禮言在咳嗽;又例如戴秀生日那晚,她打扮一下後欲到書房去找志忱,她先遇到禮言問她:「妳要出去?」她沒回應並繼續向書房去。這兩個變動都加強了她對禮言的心態,她不在乎他。在對白上他亦作出了變動,如玉紋在城牆上做媒那段,她最後說:「我不想你走,我也不能跟你走。」這清楚指出玉紋的受制於禮教的心態。

  但另一點看到的是志忱的含蓄與不去表達,不像舊版那段,明顯志忱有表達過想帶玉紋坎,她才會說:「我有點矛盾,我不想跟你走」雖然沒有真切聽到他問,但那個溶鏡已做到這個效果。公平一點去說,田壯壯應該希望他們的關係與舊版有點不同,特別是志忱,他明顯沒有舊版那麼敢於表達自己對玉紋的感情,而且在玉紋面前他有點怕作主導,並沒有舊版那個肯定。就例如第一次提出到城牆上走走談談都有點沒信心去說。這不知是否因為製作的年代不同,大家對偷情,對男女關係的睇法不同了。以前的社會,男女是規規矩矩的,大家的感情表達都是含蓄的,不敢於表達自己的愛,那麼敢於表達自己的愛才是不平凡的行為,值得欣賞的,因為他們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但現在的社會就不會這樣看,他們對愛情與男女關係開放了,敢於表達愛意,男女的身體接觸並不是新鮮的事,反而含蓄地默默地有距離地愛著對方才是現在缺乏的,珍貴的。也許是這個原因令到有兩種不同的處理。

  另外,在攝影剪接上都有不少的不同。在新版,攝影機明顯與故事的角色們都有著距離,像在冷眼旁觀著故事發展,這與舊版有著明顯不同。這做法其實很配合田導演較含蓄的處理,並沒有舊版那麼用特寫去加強去點出角色的心態。以戴秀生日那場為例,新版是以一個鏡頭直落只以場面調度去描寫,並沒有用到不同鏡頭的組合,雖然欠缺了舊版那些特寫鏡頭如玉紋解扣、禮言看著二人手在划拳等等,但仍然以鏡頭的搖動看到的,只是要專心一點去細味。又例如第一次相約到城牆上與划船,兩場同樣地以一個鏡頭拍攝,與舊版很不同。原本特寫的二人鏡頭變成全景鏡頭,對於角色的表情變化,觀眾難以清楚準確地看到,看到的主要是動作,這仍保持著田導演的目的,冷靜觀察。但在划船那幕,明顯少了舊版的複雜性,不只少了精彩的剪接,設定上亦由兩個開心兩個鬱鬱不歡變成四人都是開開心心地划船唱歌,只有一下玉紋的回頭,但沒看過舊版的一定看不到。在整個長鏡頭當中看不到內裡的變化,明顯是一個差的鏡頭處理。

  再這樣比下來,真對田壯壯很不公平,因為費穆的「小城之春」真的是一件天衣無縫的作品,像田壯壯所說,如何去拍都是不會贏過他,一開始已經是輸了。但應該欣賞的是田壯壯那份虛心與用心,明顯看得到他下了不少苦工去嘗試才能拍出這新的「小城之春」,老實說他已經把原著的味道拍了出來,那份淡然的無奈的確能感受到。不知道何時會再出現另一個「小城之春」呢?期待那春天的來臨。

  《小城之春》观后感(八):能与子偕老爱情,有时候很难随身携带

  很早就听说<小城之春>很值得一看,说是展现东方含蓄感情的经典之作.

  前阵看的,看的是田壮壮版的,可能是因为期望太高,有些失望.第一感觉就是演员演技一般,五个主要演员,感觉只有章志忱(辛柏青)演得还好,其他四位,真的不怎样.尤其是刚开始玉纹的戏很做作,尤其是那句"我就来",很让人反感,后面慢慢好起来了.第二感觉就是幅度太慢,光色太暗,也许这并不是什么不好,是故事的需求,只是看电影时的自己的心情不适合看慢悠悠的画面.

  其实故事很简单,礼言和玉纹结婚七年了,但是婚姻并不幸福,因为玉纹一直爱的是的礼言的昔日同窗,玉纹的初恋男友志忱,加上礼言身体有病,夫妻过着能憋死人的生活.志忱与他们分别十年后回来了,于是在这个小城在这个春天带来了潮起潮落.最后志忱走了,并没有带上玉纹,小城的戴家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期间志忱和玉纹一次次地压抑自己的爱意,克制住自己的多年来沉淀的冲动.最后,还是没有人敢为爱勇敢一次,十年前他们就没敢,当初是玉纹妈妈反对,如今因为玉纹已经有了丈夫,而丈夫不是别人,是志忱的好友.于是那块被志忱疯狂跑过去取下的手帕估计又会被玉纹抛飘到那棵老树的枯枝中.也许这才够凄美够息事宁人够理所当然.剩余的也许还是玉纹在廊台上永远绣不完的花纹玉瓣,礼言的咳嗽声以及小妹情窦初开的兴奋与疑惑。当然还有志忱的那两个从上海来的皮箱的风尘味道,混着玉纹养的那盆兰花的香味,在书房里等待着阳光把它们晒得烟消云散。

  就是到了现在,又有多少人敢于为爱勇敢,当人们为了一些世俗的原因或是借口甘于做爱情的逃兵时,有的或许是不舍亦或是无奈。但是当峰回路转,回想起那些被自己一次次放弃的保护爱情的机会,眼睛会湿润?或者觉得那仅仅是过眼云烟,是哀而不伤的想起而已。

  能与子偕老爱情,有时候很难随身携带。

  2009年4月

  《小城之春》观后感(九):应用镜头与声音简短评论我眼中的东方美

  首先,影片最突出的东方美学特征都是导演对长镜头的创造性运用。

  在《小城之春》中,许多场景仅用一个镜头完成,用极简的镜头语言传达极其丰厚的内涵。玉纹的出场,戴礼言的出场,章志忱的出场,都好似一幅画面,安静缓慢随着人物的出现而展开画卷。不紧不慢,层层展开人物关系与人物背景。让观看者,清晰明了。同时,也渐渐的将自己带入了情节之中。

  在片中50分钟结尾处,费穆运用了一个长镜头从左向右铺开,从空无一人的床铺移向坐在梳妆台前的戴礼言。玉纹给礼言递药,镜头内只表现了礼言微微向上仰望的特写面孔,而仅在梳妆台的镜像中映出玉纹递给礼言药碗的手臂,摄影机镜头缓缓摇移到左侧,镜头内出现将药递给礼言的主人公玉纹,礼言的表情迷蒙而充满期待,在黯淡灯烛的辉映下,颇有镜中花水中月的扑朔迷离之感,仿佛暗示着玉纹和礼言之间永远无法沟通弥合的遗憾。“长镜头”的运用,使整个影片不急躁,将一种意犹未尽的东方韵味表达到了极致。

  其次,就声音的运用而言,《小城之春》是颇能体现中国传统的含蓄、蕴藉之美的。影片中许多镜头里的人物常常一言不发,仅有的那些暧昧或热烈的眼神交流是只有中国人才能够心领神会的情感表达,而在非用对白不可的地方,影片也极力做到言简意丰。玉纹买菜归来将药交给礼言一场,就是一个很长的镜头。两人语句简短而又迂回盘曲的对话,浸透了如烟似雾的人生失落感。一切都像破败、荒落的园景值得吟味,既有灰色的沉滞、迷茫的威胁,又有几分惆怅、几分悲凉、几分期待。

  《小城之春》观后感(十):时光回到70年前也掩盖不了导演sb的事实

  到这里吐槽,几个演员的反射弧比一般人要长出来两倍以上,完全没有心理活动。节奏是故意拖拉的,好像是让观众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味,可是内容太空洞,我去吃了顿饭回来还跟床头那里哭呢,情节不是由时间推动的,时间在那里,人什么都不作,那拍电影做什么,还不如去保安室看监控。

  房子,比之前宽敞了许多,所以电影中间没有戏的时间都被演员走位给占上了

  女主不是在表演而是在面无表情的模仿,男主太强壮了,我是指有病的那个,还能长出胡子来。妹妹一直在扮演白丝少女来引诱医生,靠下面的请自行想象。

  唯一的长处就是能看出来光线变化,这也是感谢摄影技术的进步,而不是编剧跟导演。

  剧本没改太多,总是觉得缩手缩脚,真没想到是出自阿城之笔,还是他根本就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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