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观后感精选10篇
《总统》是一部由莫森·玛克玛尔巴夫执导,Misha Gomiashvili / Dachi Orvelashvili主演的一部英国 / 格鲁吉亚 / 法国 / 德国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看过电影几日之后发现还有2个被删节的影像,不知道为何被删节,却对我触动最大:
1.孙子在政变前,自己坐着军用直升机——也就是后来反过来追他们的那架——看到一群羊群,他问军人那是什么。军人道,“是绵羊,殿下。”孩子问,“什么是绵羊?”军人道,“绵羊就是咩咩叫的”。孩子于是命令要绵羊,直升机停下,军人纷纷抓着绵羊给他,他选了一只。
他那时不会知道,后来爷爷和自己也是躲在羊群里逃过这架直升机的。他那时以为是亲人来了,拼命挥舞双手,爷爷抓住他把他按在羊群之中,一日之间,他从直升机上看羊群变成了从羊群看直升机。
2.爷爷和一些政治犯们迷路走到一间乡村学校。教室里正在上课,老师带领学生们歌颂爷爷总统无上伟大,此时爷爷落魄的和反对自己的政治犯站在一起。政治们告诉老师,总统已经下台了,军队政变了,他要拿下总统照片,否则会被当成同党。老师看看政治犯又看看照片,又看看孩子们,又看看政治犯,他不知道怎么办。政治犯们和总统走了。老师只是要孩子们闭嘴,闭嘴,却说不出别的,他慌忙跑到窗口大声喊:“那现在是谁当权,该挂谁的照片?”
从这两段短小的删节之处,大约可以感受到编剧和导演的表达方式:
人生就像一支舞蹈,他充满了苦难、悖论和无奈,人们用各种方式互相伤害。有糖的时候舔一口糖对自己说这只是一支舞,没糖的时候举起手,对强盗逆来顺受,点点头说这就是生活。好像绵羊“咩咩咩”的叫,这不是软弱,只是迷茫。当这个一直压迫我们的,剥削我们的,即便自己拥有所有却仍然喊着“不够不够”的“他们“最终逃跑的时候,我们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逼迫我们跳舞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自己,我们需要一件事做,我们需要一个现实的意义,给我们的迷茫寻找借口。当逼迫我们的人出来说,”你们该想想,别着急跳下去,为什么而跳”。我们却杀死他,怪罪他,不是因为他强迫我们,而是因为他洞见了我们的无知和软弱。
《总统》观后感(二):莫森•玛克玛尔巴夫与伊朗电影
作为伊朗电影“双层运作”模式的杰出代表,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电影自一开始便直接指向政治,与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远离政治、倾心于探讨电影艺术本身的理念相反。在其早期杰作《骑单车的人》(1987)中,曾经的自行车赛冠军为了给病种的妻子付住院费,自愿接受了马戏团的工作,任务是在自行车上不停息地骑上一个星期。这个荒唐的举动引起了围观人群的狂热,他们将此看作娱乐,疯狂地下赌注。最后,电影所牵扯出的是伊朗荒诞的社会现状的一个缩影。虽然之后在整个90年代,莫森•玛克玛尔巴夫曾以“虚实影像”的方式拍过三部佳作《伊朗电影往事》(1992)、《电影万岁》(1995)、《纯真时刻》(1996)来暗合伊朗电影从“捕捉真实”到“暴露虚构”的发展轨迹,但其它作品如《男演员》(1993)、《魔毯》(1996)、《万籁俱寂》(1998)均是这种双重运作模式的代表。
莫森•玛克玛尔巴夫在国际影坛的知名度和地位虽然远不及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但凭借其丰富多彩的电影制作形式(剧情片、纪录片和短片等)积极“介入”伊朗动荡的政治格局的举动,被认为与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齐名。甚至在伊朗本土,他的影响力和重要性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后者。他所创建的“玛克玛尔巴夫之家”,俨然已经成为伊朗电影人反抗僵死教育体制的典范,并成长为一个举世瞩目的电影之家。他的两个女儿、妻子先后成为导演:大女儿萨米拉•玛克玛尔巴夫18岁完成《苹果》(1998)、并两次夺得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黑板》(2000)和《下午五时》(2003)),小女儿汉娜•玛克玛尔巴夫也在19岁拿出导演作品《佛在耻辱中倒塌》(2007),他的妻子玛兹嫣•马克马巴夫则有《女人三部曲》(2000)和《流浪狗》(2004),他的儿子则成为其中多部电影的摄影师。这些作品均是双重运作模式的典范。
对于莫森•玛克玛尔巴夫而言,还有一个值得分析的现象,是他不断在多个国家拍片的经历。起先是伊朗周边国家,随后辐射至韩国、英国等偏远国度。这种可能被国内严苛的电影审查制度所激发的举动,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在意大利和日本(《合法副本》、《如沐爱河》)或阿斯哈•法哈蒂在法国(《过往》)拍片经历要早得多。这些足迹包括:《万籁俱寂》(1998)和《性与哲学》(2005)在塔吉克斯坦拍摄,《坎大哈》(2001)和《阿富汗字母》(2002)在阿富汗拍摄,《心灵印记》(2006)是在印度,《园丁》(2012)是在以色列,然后《持续微笑》(2013)则在韩国,《总统》(2014)在格鲁吉亚,《房客》(2015)是在英国……这些范围广泛的拍摄地域,证明了莫森•玛克玛尔巴夫没有水土不服的“病症”,而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从他的电影风格中探寻到。
那么,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电影风格是什么?如果说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电影代表的是艺术中“曲高和寡”的一方,那么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电影显得“平易近人”。这种情形我们可以联想一下意大利电影的双子星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和费德里科•费里尼,或者台湾电影的两位杰出代表:杨德昌与侯孝贤。前者提供了一种严谨、规整的电影制作方式,而后者显得要“童趣”得多,他们依赖的不只是思维活动,更是拍电影的天分。这表现在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电影中,是一种抽象的失实状态;莫森•玛克玛尔巴夫因此不必严格地遵循新现实主义的创作模式(正如很多伊朗儿童电影实践的那样)。莫森的电影归属于“暴露虚构”的新影像形式。
以《总统》为例,整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虚构国家中发生的总统流亡事件。莫森•玛克玛尔巴夫并没有为这个虚构国家的真实性作出过多的设计,甚至进行了大笔的省略。电影一开始,那辆开向总统府的汽车所行驶的道路除了从街道两边挂出来的灯饰,其简陋不会让我们想及任何一个可能在现实中存在的国家。这种失实一方面受制于制作成本(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电影均是低成本制作),另一方面也可以借此获得一种抽象的艺术效果,为了是让表层的故事引发范围更深广的指涉。当总统与孙子在办公室操控城市灯光时,人物从背景的黑暗中稀释出来,这不仅可以省去考虑一个现实中的总统办公室应当如何的多余问题,而且可以将人物形象转换为一种符号认知。
《总统》整个故事就是由这种简单的符号组构,并沿寻着逃亡的单条路线完成。这条按时间线展开的线路没有分叉,只是在其中某些节点借助于闪回技巧串入了小故事。莫森•玛克玛尔巴夫的“笨拙”与“童稚”也体现于此。当小男孩回忆起之前在宫殿大厅跳舞的画面,剪辑以直接凌厉的方式进行了回切。这种略显笨拙、原始的剪辑方式,让人想起《魔毯》中两位老人回忆的场景,通过目光的延展将当下与过去在同一空间中并置;或者同样出现在该片中的一小段“色彩教学”:当叔叔的手指向一片草地,捧回的是一束绿草;当手指再次指向天空,收回的手就变为蓝色。这种纯然以儿童式想象建构的世界,帮助莫森•玛克玛尔巴夫创造了一个稀释的抽象世界。
这种抽象一旦移植入双层运作模式中,就将合体引发更强大的效力。《总统》中,总统在机场送走妻子的画面,很容易让我们推想这也许是对巴列维王朝衰亡之时国王送走妻子的影像再现,虽然电影要直白地多。这种浅白的隐喻可以指向任何集权国家的政治,而不只限于伊朗本土。在总统这段荒诞的流亡之路上,借助于一次次改换身份的变装反映出的实则是一个独裁政体下社会可能形成的抽象状态,这比直接指涉某一个国家具体的政治现状要显得更为有力。当我们以这个角度去看《总统》,就不该去抱怨莫森•玛克玛尔巴夫技艺的衰退或设计的机巧,他仍然在继续构筑独有的影像世界。
《总统》观后感(三):記《流亡的獨裁者》
穆森馬克馬巴夫(Mohsen Makhmalbaf)我看過的作品不多,但九七年我第一次參加金馬影展就看過他的兩部經典作品《無知時刻》《電影萬歲》,印像非常深刻。馬克馬巴夫算是和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同在八零年代於國際展露頭腳的伊朗新浪潮導演之一,同為大師之名相比之下馬克馬巴夫近年好像顯得有點沉寂。今年台北電影節我特意選看了馬克馬巴夫的連映場,包括他去年的新作《流亡的獨裁者》和關於馬克馬巴夫電影家族的紀錄片《馬克馬巴夫的電影私塾》,同場加映導演今年的短片新片《房客》。
導演自九零年代後期因政治原因開始旅居國外拍片,《流亡的獨裁者》(The President - 2014)同樣是多國資金,拍攝地點在前蘇聯的喬治亞共和國。以往因政治原因在創作資源有很大的限制,從《無知時刻》(A Moment Of Innocence - 1996)就可以看出導演如何在劇本和形式發揮極大的創意。這部新作依然可以看出有著以簡馭繁的寓言風格,從開場的廣播配上城市中夜行車拍畫面就營造出一個無名的繁華都市,接著一位獨裁總統坐在遠處的總統府望著他的國度,他為了向孫子展示他的權力,開始用整座城市玩起了超現實的開燈關燈的遊戲,只是當城市陷入黑暗中再無法點亮,暗夜遠方傳來了槍聲,革命已然發起。
在一大段可能是馬克馬巴夫調度過最大陣仗的動亂場面之後,總統和孫子失去了所有的護衛,他們開始狼狽地流亡在曾經統治過的國度,電影就此進入了公路電影的架構。旅程中的電台廣播取代了旁白來說明革命軍追捕總統的進度,小孫子則提供童真的觀點激起了觀眾的憐憫心。這躺旅程一方面展示獨裁統治下的人心凋敝以及革命之後的暴力動亂,另一方面也展現了總統被迫重新做回過去的自己成為一個普通人,他重拾藝術手拿吉它彈奏起音樂,為了生存和難民互助與分享,向過去受苦的情人懺悔,也見證了政治迫害與暴力下無法挽回的苦難。
電影提出了相對複雜的觀點,逃難的祖孫必然引起了觀眾的同情,即使是可惡的獨裁者也有身為人的一面,甚至獨裁體制本身的作惡已然超越獨裁者所能掌控(但在到達旅程的終點時,總統向孫子說這幾天的旅行只是一場戲);同時在政權垮台後,人心向迫害者復仇的渴望、軍隊暴力與恐怖行動的交雜,也呈現電影對暴力的批判觀點。
就在祖孫兩人終究被暴怒的軍隊與群眾逮捕後,這衝突來到最高點。就在總統無力言語的當下,一旁還是有微小卻堅定的聲音呼喊著不能只為了血債血還,暴力的循環必需就此停止。在這同樣不寫實的寓言場面中,馬克馬巴夫提出明確簡單的政治訊息,獨裁與革命從來不是非黑即白,暴力終究會引發暴力。人道精神觀點和他之前的《無知時刻》如出一轍,只是這部架空虛擬國度的革命寓言對現實象徵化的程度,和中規中矩的場面調度,不禁讓我懷念起舊作極簡的詩意、精練與深刻,但仍然是張力極強的佳作。
《总统》观后感(四):虚构的国家,虚构的总统
2014年71届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奖入围影片,好像这片子在网上还没有资源,今天在东京的早稻田松竹影院看了这部片子,推荐。
一个虚构的国家在一片繁华的街声中出现,片子不啰嗦,开头,总统带着孙子一起在高楼上控制着国家,说关城市的电就关,说开就开,但是突然直下,枪声四起,城市开始混乱......
我喜欢这个片子,首先就是片子不拖沓,直接可以进入主题,而且有点公路片的感觉,总统带着孙子走江湖。每到一个地点,都会发生点什么。这里可以有一个分割点,前半部分就是总统在逃亡的过程中他还认为自己是总统,在经历了一些后,他开始慢慢改变,不再认为自己是总统。
从刚开始的司机弃他们而走,到他们为了隐藏开始变装,正片有一个线索就是收音机,算是一根线,一直领着剧情走。再到他们遇到战士强奸结婚女子,遇到以前在牢房里逃出来的犯人。到最后他们死在沙滩上。
1,音乐。从开头跳舞开始,这歌曲有点像国歌,总是在适当的时候出来调节气氛,甚至作用和收音机一样感觉。
3,犯人回到家中,以为可以见到自己的女朋友,(5年已经算长了吧)但是回到家中,女友竟然结婚了,他自杀了。这里没有给女朋友一个镜头,在对话中一直给男的特写,直到自杀,刻意强调男生的神情。
4,最后,小男孩在海边跳起舞,留给观众想一想,在追求民主的过程中,我们应该怎么面对独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