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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旅程》影评10篇

2018-07-07 03:5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风的旅程》影评10篇

  《风的旅程》是一部由西罗·格拉执导,Marciano Martínez / Yull Núñez主演的一部剧情 / 音乐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风的旅程》影评(一):看不见的风和看得见的风景

  所谓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大概指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片子吧。

  南美洲有魔幻的传统,也有魔幻的条件。在以脚丈量来说还算广袤的尺幅上,有大海、雨林、高山沙漠草原干旱山丘,这片土地上的风雨流转天光云影变换已经有一点神奇色彩白人黑人土著印第安人和他们的混血,贫穷爱恨宗教酒精、血与刀、小小的村镇,都在准备条件,酝酿一类特殊群体--游吟诗人或者叫做民谣歌者。在他们身上传奇歌唱也被延续,在人群里他们有风的属性

  能不能弹手风琴依据的是天赋,能弹就能弹,不能就不能。爱弹琴够努力不是同样的吗?在这片太过绚烂的土地上,目不暇接事情太多,没有时间给你沉淀,或者顿悟或者沉寂。或者说各有各的生命,在生命里与什么相遇展开一段怎样的旅程,就像风的方向一样,起落不定,相比迟早要来的深刻悲欢,你的兴趣志向份量还是太轻。少年(也可以说是孩子热烈追寻成为歌者的梦想。与歌者共同经历了一段与音乐有关人生,最后他会不会明白:天赋或梦想都只是谜语,猜出猜不出都不是确实的障碍。有没有风琴在肩上,那些设定里的迷墙都会那里,能依靠也只有依靠自己

  在浪迹的路上一直光怪陆离,狂欢节上,民谣桂冠的竞争,是自弹自唱、你来我往的即兴发挥。从一地到另外一地的路途中,为换三餐口粮歌者不停地助兴献艺,作为一种生活方式,游吟也不一定如何浪漫。而音乐对弹琴者、歌唱者而言,在很多时候表演无关,是情感需要,是表达孤寂落寞寄托哀伤的方式。是生活选择琴弦,是过往降临于此在的歌者,咿咿呀呀、或短或长。没有另外出口的情绪,没有合适词句念想,在风里翻滚消散、继续不知所终的旅程。

  《风的旅程》影评(二):闷骚怪蜀黍和小青年上路了

  看片之前,看介绍,以为会是又是一老少配的南美风情的《中央车站》,我错了。《中央车站》的老少俩大多数时候起码还有代步工具,更不用提其中大打的情感牌。而这老少俩除了那头半路消失的骡子,一路都是烧骨油的,而且路程的艰难程度堪比红军二万五长征,又是过高原,又是雪山,又是沙漠。想看炽热的情感这里是没有。但是有美妙的音乐,壮阔美景,和迷一般的南美人民

  看片之前,看海报完全忽略了海报上那个手风琴,以为就是一公路片吧,我又错了,直到电影到了30分钟之前,我以为就是一怪蜀黍和小青年上路了呗。大叔不说话,小青年也一脸无表情状,然后想这片有够闷骚,我继续犯错。

  然后来到了斗琴的时刻。蜀黍爆发了,一群乡下农民同志,热烈的扭动着身体享受音乐带来的欢乐。一群农民同志。却可以即兴演奏出那么美好的音乐,和着鼓点,唱着那么押韵的歌词。这是境界啊。我想怪大叔真的有两把刷子。然后剧情没有急转直下。只是手风琴作为故事主线渐渐明朗起来。大叔依然闷骚着。

  然后来到乡村音乐会的现场,大叔看到一中年美女拉着小男孩估计心理很澎湃,想到了自己的去世的妻子和私生子之类的,但是仍然一言不发,但大叔果然是久经杀场的游吟诗人,即兴又来了一首完美的童谣,抒发了自己积蓄已久的情感。我发现,后面也不能指望大叔说话了,就从音乐里体会大叔的澎湃内心吧。之后大叔果然没让我失望。决斗时刻的死亡之曲,雪山上从得琴后河原住民的合奏,在大师棺材前的演奏,都是那么美妙。我想,大叔是真的热爱这把长着恶魔之角的手风琴啊,大叔是真的热爱音乐的超级发烧友。

  其实看这样的片,剧情结神马的都无关紧要了。喜欢的人会认为很赞赏心悦目不喜欢的人会认为乏善可陈平淡,反正对我而言,就是这样的闷骚的调调恰到好处。另外我觉得导演特别的是,导演反而是在用这种闷骚范儿让我体会到了北美人民的那种直爽热情朴实勇敢种种优秀品质。能用闷骚彰显出强烈的热烈,不得不说是一种功力了。

  强烈怀疑导演和旅游局达成了什么互惠协议之类的。南美这块神奇的土地,通过这部片,成功的让人神往了。

  《风的旅程》影评(三):流浪歌手情人

  在你身后

  人们传说中的苍凉的远方

  你和你的爱情四季传唱

  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

  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旋律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

  一扇朝北的窗

  让你望见星斗

  ——————《流浪歌手的情人》By老狼

  徐克电影处女作《蝶变》的开头,勾勒出一个七十二路烽烟弥漫的江湖,一位手无寸铁更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红叶,却担负起为江湖写史的重任。这部想象大胆至令我耳目一新作品,至今仍是徐克作品中的最爱之一。

  很奇怪的是,随着拉美电影《风的旅程》越来越深入,我竟想起了徐克的《蝶变》。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无论文化还是体裁都完全不一样,但其中弥漫着的是一样的江湖浪子气息。这部通篇讲着西班牙语的电影,其实都可以当成武侠片来看待,它的全部故事,无非是浪子和情人远走天涯

  这情人不是某个或神秘高洁女子,而是一架手风琴,它有着朴素的琴键,却长着两支黑色的犄角。传说它来自地狱,而正是因为这不洁的灵魂,换取到如天籁一般的琴音,大开大合之间可以摄人魂魄于无形。这手风琴已经不是乐器,更像是兵器,那个年迈而又冷峻的传奇乐师伊格纳西奥•卡里略,恰恰是适合佩戴它的不世高手

  如果不是老头爱人去世,流浪的乐人不会踏上远行的道路,他即将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从魔幻国度的这头穿越到那头,翻过高山穿越平原,在比人还高的草丛若隐若现。他一心想要将这绝世兵器,交还给他的老师——格拉大师,而因为他的才华,一头驴子和一个男孩愿意追随他服侍他,由此接近音乐的真谛

  谁没有过浪掷的青春,谁没有过一夜狂欢的黑梦。那男孩的身世扑朔迷离,他的亲生父亲正是一位至今不知所踪的乐手,与他的母亲相逢后又别离。这正增添了电影的悬念趣味,因为直到结尾他也不知自己的父亲……也许就是卡里略?也许就是格拉大师?这种一厢情愿的猜想,反而恰能解释为什么这男孩骨子里有着如许澎湃的音乐细胞。他屡次被看轻,却总是能奋起,他在鼓的面前所展露的天赋,就像卡里略之于手风琴。这让我笃信,对于拉美民族来说,爱音符如同爱生命。

  也许迷雾重重,但《风的旅程》绝不算是以情节见长的作品。它只是让音乐带着电影往前走,两个男人一头驴一架手风琴在漫漫地越过高原,这当中并无明显线索在串联,除了音乐本身。那是令太平洋西岸的我们感到完全陌生的文化——所以当导演随性地拍下一场类似于手风琴对歌的民间比赛时,我毫无征兆地被音乐所征服了。

  其实那场比赛占了电影过多的比重,但我坚持这是完全值得的。你会发现,在居所偏僻身无分文的下层人群中,有着纯粹的心无旁骛快乐。这快乐来自于手风琴和舞蹈,他们在土房子里跟着节拍翩翩起舞,为了两个乐手才华横溢对峙而轰然叫好,真实得毫不掺假。这让我想起了文德斯的那部《乐满哈瓦那》——什么样的民族有着什么样的快乐,他们的诀窍是音乐,而我们的民族是依靠什么在延续快乐呢?

  这电影并不深奥,导演也只有29岁,你不能指望他能实现拉美魔幻文学强大气场,在120分钟的旅行中问道历史内外的风云。他所做的,是描画依赖音乐而生的平凡人,以及那片土地上千变万化辽阔风景,那风景与人文之美,实在文字所能形容。摄影机总是放得端端正正,如摄影一般定格下风光的每个瞬间,这背后是导演对这个国度的热爱。

  对于奔放的拉美大陆来说,音符存在于生命白驹过隙的每一秒。乐师在追寻前辈的路上,甚至被拉去伴奏一场决斗,悠扬的旋律下溅起的是血光。为了那绝世的手风琴和对老师的承诺,流浪的乐手甚至愿意放弃生命。

  在电影的末尾,流浪歌手和他的情人在孩子的簇拥中献上最后一曲,风掠过平原,云在荒野上投下影子,这一切显得是如此哀伤而平静时光逆转到他在途中小镇停留的那个夜晚,手风琴在舞台上鸣响,摄走了观众和远处阳台上那位女子的魂儿,曲毕,鸦雀无声,听不到的都是寂寞者的呜咽。

  《风的旅程》影评(四):30岁的希罗·盖拉推出了他出道以来最重要的一部电影

  希罗·盖拉,哥伦比亚新锐电影导演。毕业于哥伦比亚国立大学。他很早就接触电影,20岁开始拍摄电影短片,有多个短片获得各种奖项。2004年,25岁的他自编自导了电影《流浪的影子》(La sombra del caminante),并自己担任制片人。这部电影获得西班牙圣巴斯帝安电影节鼓励新人导演奖。2009年,30岁的希罗·盖拉推出了他出道以来最重要的一部电影《风的旅程》(The Wind Journeys),影片入围戛纳,获得嘎纳电影节罗马城市奖,还代表哥伦比亚参加了当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争夺。影片广受好评,使希罗·盖拉一跃成为备受关注国际大导演,年纪轻轻便赢得世人更多期许

  《风的旅程》影评(五):故事、情绪与魔幻——我看《风的旅程》

  导演还是想讲一个故事,不过似乎发展脉络不甚清晰,给人故意装深沉感觉

  情绪是贯穿全部影片的灵魂,故事情节、对话景物镜头都是围绕情绪而设计特别关注情绪的影片或小说甚至不太在意故事结构,或者故事结构简单一句话甚至一个词。对于本片这个词就是:流浪。

  导演似乎还想加一点魔幻的色彩。这是一个流浪歌手与手风琴的世界,人们痴迷于此,甚至在决斗的场合都希望流浪歌手用他的琴声伴奏。而老人的手风琴是被施了魔咒的,歌手注定流浪。不过,这一魔幻元素影片交代不够清晰。

  导演试图把故事、情绪与魔幻揉合在一起,建立一个马孔多式的空间,不过相对《百年孤独》,这三者不太鲜明,其之间的联系也不够流畅。相对来说,情绪这一点做得还不错,其他两者比较弱。

  决斗那场戏是一个亮点,在故事、情绪、魔幻三个方面做到了有机的统一

  《风的旅程》影评(六):流浪歌手的情人

  2010-05-11

  徐克电影处女作《蝶变》的开头,勾勒出一个七十二路烽烟弥漫的江湖,一位手无寸铁更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方红叶,却担负起为江湖写史的重任。这部想象大胆至令我耳目一新的作品,至今仍是徐克作品中的最爱之一。

  很奇怪的是,随着拉美电影《风的旅程》越来越深入,我竟想起了徐克的《蝶变》。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无论文化还是体裁都完全不一样,但其中弥漫着的是一样的江湖浪子气息。这部通篇讲着西班牙语的电影,其实都可以当成武侠片来看待,它的全部故事,无非是浪子和情人远走天涯。

  这情人不是某个或神秘或高洁的女子,而是一架手风琴,它有着朴素的琴键,却长着两支黑色的犄角。传说它来自地狱,而正是因为这不洁的灵魂,换取到如天籁一般的琴音,大开大合之间可以摄人魂魄于无形。这手风琴已经不是乐器,更像是兵器,那个年迈而又冷峻的传奇乐师伊格纳西奥•卡里略,恰恰是适合佩戴它的不世高手。

  如果不是老头的爱人去世,流浪的乐人不会踏上远行的道路,他即将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从魔幻国度的这头穿越到那头,翻过高山穿越平原,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间若隐若现。他一心想要将这绝世兵器,交还给他的老师——格拉大师,而因为他的才华,一头驴子和一个男孩愿意追随他服侍他,由此接近音乐的真谛。

  谁没有过浪掷的青春,谁没有过一夜狂欢的黑梦。那男孩的身世扑朔迷离,他的亲生父亲正是一位至今不知所踪的乐手,与他的母亲相逢后又别离。这正增添了电影的悬念和趣味,因为直到结尾他也不知自己的父亲……也许就是卡里略?也许就是格拉大师?这种一厢情愿的猜想,反而恰能解释为什么这男孩骨子里有着如许澎湃的音乐细胞。他屡次被看轻,却总是能奋起,他在鼓的面前所展露的天赋,就像卡里略之于手风琴。这让我笃信,对于拉美民族来说,爱音符如同爱生命。

  也许迷雾重重,但《风的旅程》绝不算是以情节见长的作品。它只是让音乐带着电影往前走,两个男人一头驴一架手风琴在漫漫地越过高原,这当中并无明显的线索在串联,除了音乐本身。那是令太平洋西岸的我们感到完全陌生的文化——所以当导演随性地拍下一场类似于手风琴对歌的民间比赛时,我毫无征兆地被音乐所征服了。

  其实那场比赛占了电影过多的比重,但我坚持这是完全值得的。你会发现,在居所偏僻、身无分文的下层人群中,有着纯粹的心无旁骛的快乐。这快乐来自于手风琴和舞蹈,他们在土房子里跟着节拍翩翩起舞,为了两个乐手才华横溢的对峙而轰然叫好,真实得毫不掺假。这让我想起了文德斯的那部《乐满哈瓦那》——什么样的民族有着什么样的快乐,他们的诀窍是音乐,而我们的民族是依靠什么在延续快乐呢?

  这电影并不深奥,导演也只有29岁,你不能指望他能实现拉美魔幻文学的强大气场,在120分钟的旅行中问道历史内外的风云。他所做的,是描画依赖音乐而生的平凡人,以及那片土地上千变万化的辽阔风景,那风景与人文之美,实在非文字所能形容。摄影机总是放得端端正正,如摄影一般定格下风光的每个瞬间,这背后是导演对这个国度的热爱。

  对于奔放的拉美大陆来说,音符存在于生命白驹过隙的每一秒。乐师在追寻前辈的路上,甚至被拉去伴奏一场决斗,悠扬的旋律下溅起的是血光。为了那绝世的手风琴和对老师的承诺,流浪的乐手甚至愿意放弃生命。

  在电影的末尾,流浪歌手和他的情人在孩子的簇拥中献上最后一曲,风掠过平原,云在荒野上投下影子,这一切显得是如此哀伤而平静。时光逆转到他在途中小镇停留的那个夜晚,手风琴在舞台上鸣响,摄走了观众和远处阳台上那位女子的魂儿,曲毕,鸦雀无声,听不到的都是寂寞者的呜咽。

  《风的旅程》影评(七):流浪歌手的情人

  2010.5.10.

  徐克电影处女作《蝶变》的开头,勾勒出一个七十二路烽烟弥漫的江湖,一位手无寸铁更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方红叶,却担负起为江湖写史的重任。这部想象大胆至令我耳目一新的作品,至今仍是徐克作品中的最爱之一。

  很奇怪的是,随着拉美电影《风的旅程》越来越深入,我竟想起了徐克的《蝶变》。远在万里之外的异国,无论文化还是体裁都完全不一样,但其中弥漫着的是一样的江湖浪子气息。这部通篇讲着西班牙语的电影,其实都可以当成武侠片来看待,它的全部故事,无非是浪子和情人远走天涯。

  这情人不是某个或神秘或高洁的女子,而是一架手风琴,它有着朴素的琴键,却长着两支黑色的犄角。传说它来自地狱,而正是因为这不洁的灵魂,换取到如天籁一般的琴音,大开大合之间可以摄人魂魄于无形。这手风琴已经不是乐器,更像是兵器,那个年迈而又冷峻的传奇乐师伊格纳西奥•卡里略,恰恰是适合佩戴它的不世高手。

  如果不是老头的爱人去世,流浪的乐人不会踏上远行的道路,他即将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从魔幻国度的这头穿越到那头,翻过高山穿越平原,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间若隐若现。他一心想要将这绝世兵器,交还给他的老师——格拉大师,而因为他的才华,一头驴子和一个男孩愿意追随他服侍他,由此接近音乐的真谛。

  谁没有过浪掷的青春,谁没有过一夜狂欢的黑梦。那男孩的身世扑朔迷离,他的亲生父亲正是一位至今不知所踪的乐手,与他的母亲相逢后又别离。这正增添了电影的悬念和趣味,因为直到结尾他也不知自己的父亲……也许就是卡里略?也许就是格拉大师?这种一厢情愿的猜想,反而恰能解释为什么这男孩骨子里有着如许澎湃的音乐细胞。他屡次被看轻,却总是能奋起,他在鼓的面前所展露的天赋,就像卡里略之于手风琴。这让我笃信,对于拉美民族来说,爱音符如同爱生命。

  也许迷雾重重,但《风的旅程》绝不算是以情节见长的作品。它只是让音乐带着电影往前走,两个男人一头驴一架手风琴在漫漫地越过高原,这当中并无明显的线索在串联,除了音乐本身。那是令太平洋西岸的我们感到完全陌生的文化——所以当导演随性地拍下一场类似于手风琴对歌的民间比赛时,我毫无征兆地被音乐所征服了。

  其实那场比赛占了电影过多的比重,但我坚持这是完全值得的。你会发现,在居所偏僻、身无分文的下层人群中,有着纯粹的心无旁骛的快乐。这快乐来自于手风琴和舞蹈,他们在土房子里跟着节拍翩翩起舞,为了两个乐手才华横溢的对峙而轰然叫好,真实得毫不掺假。这让我想起了文德斯的那部《乐满哈瓦那》——什么样的民族有着什么样的快乐,他们的诀窍是音乐,而我们的民族是依靠什么在延续快乐呢?

  这电影并不深奥,导演也只有29岁,你不能指望他能实现拉美魔幻文学的强大气场,在120分钟的旅行中问道历史内外的风云。他所做的,是描画依赖音乐而生的平凡人,以及那片土地上千变万化的辽阔风景,那风景与人文之美,实在非文字所能形容。摄影机总是放得端端正正,如摄影一般定格下风光的每个瞬间,这背后是导演对这个国度的热爱。

  对于奔放的拉美大陆来说,音符存在于生命白驹过隙的每一秒。乐师在追寻前辈的路上,甚至被拉去伴奏一场决斗,悠扬的旋律下溅起的是血光。为了那绝世的手风琴和对老师的承诺,流浪的乐手甚至愿意放弃生命。

  在电影的末尾,流浪歌手和他的情人在孩子的簇拥中献上最后一曲,风掠过平原,云在荒野上投下影子,这一切显得是如此哀伤而平静。时光逆转到他在途中小镇停留的那个夜晚,手风琴在舞台上鸣响,摄走了观众和远处阳台上那位女子的魂儿,曲毕,鸦雀无声,听不到的都是寂寞者的呜咽。

  《风的旅程》影评(八):献给想去人生旅行的你们

  对于公路旅行流浪类电影迷之痴迷的我,在很久之前看完这部片子之后总想说点什么,但始终不知道要讲些什么,因为始终不明白为啥纳西欧经过这么长的辛苦的旅行目的只是要归还魔琴,难道归还魔琴有什么深层的内涵嘛?后来我才想明白归还魔琴仅仅是旅途的目标,从来不是这段旅行的原因,纳西欧这段旅行的原因是因为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儿,当生活没有别的意义的时候,我们总是需要一些目标让自己活下,走下去;所以纳西欧最想做不是归还魔琴,而只是在失去一切后,归还魔琴成了他生活中的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所以纳西欧一路上中总是悲伤,总是想赶富民走,他是想对富民说我的人生已经失去一切,唯有这段辛苦的旅程可以选择,而你应该去追寻你自己的幸福,那种我曾经拥有过的幸福。不过导演最后还好,让纳西欧得到他师傅的家人,旅行不再是他唯一的意义了,最后富民也选择离开,去追寻自己的爱人,就像纳西欧希望富民的那样。。。

  突然我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直以为的人生旅行的目的是寻找人生的意义,但其实是当生活没有意义的时候,才会找个类似于“我要找到生活的意义”的目标去进行人生旅行。。。如果一个人人生美满幸福,才不会选择进行人生旅行,进行的只是安逸的旅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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