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请给我一个安全套!
67岁的张红大夫是一名妇产科医生。退休以后,她被返聘到长春某生殖医学中心,前来问诊的患者大部分都是来做人流的。2014年7月份的一个上午,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来到了诊室,小女孩是来打掉肚子里56天的小生命。
张大夫:今年多大
小女孩:14岁
张大夫:你妈妈呢?
小女孩:我妈妈不知道(这事)!
14岁的小孩子,怀孕了不敢让家里人知道,男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让小女孩独自面临堕胎。每次想到这个小女孩,张红大夫都很心痛,“现在的孩子啊,太不珍爱自己的身体了”。除了这个小女孩,还有个姑娘给张红大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姑娘第一次来的时候18岁,和男朋友一起来的。诊室里,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男孩子一直在宽慰、道歉。两人是一对情侣,上大学以后就同居了。之后的两年里,张大夫一共见了他们7次,诊室里隔几个月就得来那么一出。
小玲的经历和上述的姑娘有些类似。2013年,14岁的小玲认识了24岁的阿辉。不顾父母的极力反对,小玲和阿辉恋爱了。交往半年后,小玲怀孕了。“未婚先孕”、“未成年妈妈”,这些都是14岁还在上学的小玲无法扮演的角色。对肚子里的生命,小玲充满了恐惧,和阿辉商量以后,他们决定打掉这个孩子。
小玲和阿辉把“健忘”这个特征发挥到了极致,丝毫没有吸取这次教训,好好做安全措施。于是,他们又“中奖”了。从2013年到2015年,小玲怀孕5次,做了5次流产手术。第5次的时候,医生都不想给他们做了。小玲这胎面临巨大的风险,堕胎过程极有可能大出血,而且这胎如果打掉,小玲可能会终生不孕。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生活里充斥着堕胎广告。“无痛人流,不伤身体,无碍孕育”,“轻轻松松三分钟,无痛人流去无踪”,“不知不觉悄悄流走”。相对于它们,安全套的广告份额要小的多。这个社会无声无息地给人传输一个观念,“戴套可耻,无痛人流不可耻”。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戴套只是爽不爽,人流可是事关生命。
对妊娠期比较短的胎儿,通常采用药物流产。母亲吃下药片,切断给胎儿的血液和营养供给,导致胎儿死亡。一到两天后,再吃另一种药物,促进子宫收缩,以便排出死亡的胎儿。
目前市面上另一种普及度很高的无痛人流,则是采用将胎儿吸出来的方式。借助吸力把胎儿和胎盘组织全部搅碎,然后吸出体外。更多的人流方式,在此就不一一述说了。
这些被流掉的胎儿没有发育完全,只有几公分大,还没有自己的思想,可它们也是生命啊。它们在努力的长大,努力的来到这个世界。有些药流的胎儿,甚至能看到手脚的初步轮廓。但没人给它们选择的权利,它们被迫诞生,又被迫死去。
这些被流掉的胎儿还不是最惨的,最可怜的是那些一出生就被抛弃的。千辛万苦来到这个世界,等待的却是无边的黑暗。
2013年,林英在老家认识了杜某。2014年2月,两人正式恋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关系。好景不长,这段恋情不到一个月就吹了。几个月以后,林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跑去医院想打掉这个孩子,奈何付不起1w的手术费。打不掉只能生下来,2014年10月30日,林英在租的地方生下了一个女婴。
18岁的林英看着邹巴巴的婴儿,越看越是厌恶。不想要,那就杀死好了。她用卫生纸堵住婴儿的口鼻,看着自己的女儿渐渐缺氧死去。刚出生的婴儿,一口奶都没喝过,就永远的告别了这个世界。打扫卫生的工人发现婴儿尸体后告诉了房东,房东报警后,在行李箱里找到了婴儿。最终,林英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十几岁的年龄,自己都没有活明白,又怎么有能力去对另一个生命负责。怀孕、生孩子,对她们而言只是一个意外,一个需要纠正的错误。于是,她们堕胎、抛弃杀死自己的孩子,她们不接受这个意外。她们的人生可以重来,那些死去的婴儿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一系列悲剧的源头,都是缺乏性教育。
避孕套避孕成功率高达98%,还没有任何副作用,使用也非常方便。事后服用紧急避孕药成功率也有95%,但对身体有一定副作用。但凡他们注意点安全措施,就不会有每年上千万例堕胎。
妈妈,如果您没准备好迎接我的到来,请准备好安全套。我不想死在孕育我的子宫里, 我也不想出生后就被抛弃。
爸爸,如果你爱我的妈妈,请准备好安全套。堕胎不仅会杀死我,还会损害妈妈的身体,有可能这辈子我都没机会看到你们了。
愿每一个生命都在爱的期许中降临。
往期回顾:
“妈妈喂的毒药,我一喝就是3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