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米歇尔的名句摘抄
●其实也还挺愉快的,爵爷心想,能够这样主宰生杀大权,能够先保护再决定生死,先给予希望再将之牺牲。能够玩弄命运,像个狡猾而高深莫测的神一样……毕竟,他自己也是这样一位残虐的神手下的牺牲者…… ----米歇尔·普西《直到那一天》
●我们对某个地方的怀旧只不过是我们曾经在那里生活过,至于那时我们过得是好还是不好到不重要。过去永远是美好的,正因为如此,过去就是未来。所以,当下让我们受到伤害,当下是同我们皮肤上的脓肿随时随地和我们在一起,当下是在幸福和平和两个无限之间的陪伴。 ----米歇尔·韦勒贝克《Submissions》
●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干一杯,挽留时光,
唱一曲,回首过往
敬我梦中女子,温柔美丽
敬我怀里女孩,活泼可爱
这一杯,共同分享
举起杯,挽留时光
你可会,害怕死亡?
你把生命抛弃,可有意义?
今后世界是否,记起你我?
是牺牲,还是谎言
举起杯,挽留时光
为生活,也为希望
在这友谊殿堂,莫轻言死亡。
让这友谊美酒,永远流淌。
这一杯,共同分享。
生生死死不再挂怀
如今她已漂洋过海
生命失去了爱,失去光彩
我若永远离开,你可会悲哀
我的爱,可会,悲哀?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纯洁是天真的恶性倒错。天真是对生命的爱,意味着微笑地接受天上和人间的食粮,不知纯洁与不纯洁这一非此即彼的可恶交替。 ----米歇尔·图尼埃《桤木王》
●老爷爷没有孩子,他做了一个木偶叫米歇尔,老爷爷去哪都带着他。老爷爷指着墙角的画自豪的说,这都是米歇尔画的。临走时我把口袋里的硬币都给了他,他吃惊的说,这么多,我又不是毕加索。但米歇尔是啊,我回答。
●自从人类堕落以后,人类就把劳动视为一种苦修,指望它具有赎罪的力量。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之夜是一种迹象,充分地表明大自然在撕裂、折磨着自己。它已达到了内在矛盾的极点。它用这金色的闪电揭示了一种最高权力。这种权力既是它自己又是它之外的某种东西:即属于一个疯癫心灵的权力。这个心灵在孤独中已抵达这个伤害它的世界的极限,当它为了驾驭自己而使自己有权与这个世界合而为一时,它就转过来反对自己并消灭自己了。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在感情的世界里,眼泪就是真理的标准。是泪,而不是哭。眼泪有一种透过内在的崩塌来表露自我的秉性。只在表面上哭过的人对眼泪的起源与意义一无所知。有些眼泪的鉴赏家从来没有真正哭过,然而他们是隐忍着不去引发一场宇宙的洪灾!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电影与历史的关系问题近几年来一直得到广泛的关注。奇怪的是,米歇尔·福柯的名字似乎游离于这些研究之外。尽管福柯没有写过纯粹意义上的活动影像论文,尽管他在这方面的论著不多,但人们仍记得福柯也曾偶尔涉猎电影,比如:法国电影资料馆甚至专门举办过一次以“福柯与电影——记忆影像,权力影像”为主题的电影节,以纪念他与电影的相遇。可是,这似乎并没有让任何人产生要对这两次“相遇”进行比较系统的对照的想法。 ----《福柯看电影》
●莫扎特的优雅中有葬礼的回声:谁不曾觉察,谁就不知优雅乃是对悲伤的凯旋,不知世上只有忧郁的优雅。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但最让人分心的并不是行车中的危险,而是诱人的美景。雨水汇成的沟渠闪着炫目的亮光;肥沃的田地里播种机正在散播种子,其后追逐着大群的鸥鸟;风送云来,一阵骤雨降在大山那边;甚至是头顶飞过的一只孤零零的蛎鹬:这些景象总让伊瑟莉不知不觉忘了自己在公路上行进的目的。随着朝阳升上天空,她一路前行,望着远处的农舍渐次染成金黄,然后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笼罩在灰蒙蒙的阴影中——一个肉质鲜美的两足动物,仿佛由横生的树枝或凌乱的岩石幻化而来,正朝前伸着胳膊。
然后她才会记起自己的任务,但有时候,等她回过神来,车已经咻的一声开出老远,车身堪堪擦过搭车人的指尖,要是他们的手指再往前伸几厘米,大概就会像小树枝一样折断。 ----米歇尔·法柏《皮囊之下》
●人们可能会跟我说:“ 这多么像你,一直不能越过这条界线,走到另一边,倾听并且转达来自别处或下面的语言;总是同样选择在权力这边,听着权力的话语或是权力影响之下的话语。这些生命正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为什么不去聆听?”不过归根结底,如果他们不曾在某刻与权力不期而遇并激起自身的力量,除了他们的狂热行为和不可思议的不幸以外,难道还会有留下别的什么吗?命运的形式在与权力产生关系中形成,要么与权力共盟,要么与权力对抗,这难道不是我们社会的一个根本特征吗?的确,生命中的最强点,它全部能量聚集之处,就是它与权力正面冲突的地方? 与权力抗衡、利用权力的力量、逃离权力的陷阱。 ----米歇尔·福柯《声名狼藉者的生活》
●每个生命中,有些雨必将落下,有些日子注定要阴暗惨淡。 ----米歇尔·法柏《雨必将落下》
●美国总统第一夫人米歇尔
对年轻女孩说:
“没有一个男生可以帅到或风趣到
可以阻止你充实自己,
如果我在你们这个年纪
只在乎情情爱爱,
我就不会嫁给美国总统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学习】的智慧和自己赚来的财富才是最真实的! ----米歇尔
●根据牛顿的理论,光是由光谱上的七种颜色组成。对于歌德来说,这样的理论是不能容忍,难以接受的。在他看来,光是纯洁的极致,简单的极致,均匀的极致。它怎么可能是那些比它暗淡的颜色混合起来的结果呢?不,光是最初的,原始的,永恒的。为了产生出其他这些颜色,它要被一个模糊的东西过滤,像是水晶或者大气层。那些颜色是光的痛苦,光的激情,也是光的作用,因为它们是不可分割的。 ----米歇尔·图尼埃《爱情半夜餐》
●漂亮的蝴蝶降落在爱玛儿前方,距离四米左右。
“不要!”妈妈尖叫。
我跟阿巴斯抬头一看。
爱玛儿淘气地瞥了妈妈一眼,然后往蝴蝶奔去。
接下来就像慢动作一样,仿佛有人将她抛入空中,底下净是烟雾跟火焰,那抹笑容飞逝不见。声响朝我们袭来——真的击中我们——将我们往后掠倒。当我看她的去向时,她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接着尖叫声响起,是妈妈的声音,然后是爸爸在我们后方远处的声音。这时我才明白,爱玛儿并没有消失。我看到东西了,看到她的手臂。是她的手臂没错,可是已经跟身体分家。我抹抹双眼。爱玛儿整个人四分五裂,就像看门狗把她的布娃娃扯烂那样。我张嘴放声尖叫,觉得自己就快裂成两半。 ----米歇尔?克拉桑迪《杏仁树的守望》
●现代化或许是一场错误。
"Modernity was perhaps an error."-Michel Houellebecq, The Map and the Territory ----米歇尔·韦勒贝克《地图与地域》
●后来他意识到那并不是梦里的声音,而是从他的小星球里散发出来的,经过他和星球之间的黑暗,像花粉一样旋转散落到床上... ----米歇尔·法柏《雨必将落下》
●每次看到风景,我都想把身上一切非宇宙性的内容统统摧毁。草木的乡愁与大地的懊悔不可抵挡,我愿变成植物,每天死于日落时。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
●在谎言的阴暗和坦白的无耻之间,还存在一大片灰色地带,在那里,我们知道真相,但是闭口不谈,或是故意忽视它。 ----米歇尔·图尼埃
●但是根本没有所谓的沉默,大自然讨厌沉默,就像它害怕空虚一样。听一听海岸上落潮的声音:它微微张开千万片朝向天空的湿润的嘴唇,一直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蔓延’。在学习法语的时候,我就爱上了这个亲切而又含糊的词。它适用于牵牛花。牵牛花纤细的茎杆无止境地蔓延着,缠绕住它所遇到的任何比自己更强壮的植物,最终用它大肆疯狂生长的喇叭花把那些植物给闷死。波浪本身也是蔓延的。它用它也太的触角缠绕住我这对沙塑情人的胸部和腿部,然后将他们毁灭。这是死亡之吻。然而波浪的蔓延,还表现在它向泥沙倾泻时低声发出的孩童般天真幼稚的絮语。 ----米歇尔·图尼埃《爱情半夜餐》
●然而,撒旦模仿了这一自发的,仿佛出自本能的神圣品质,本想使两者相似,不料完全颠倒了,那就是所谓的纯洁。纯洁是对生命的恐惧,对人类的仇恨,对虚无的病态性热爱。一个在化学意义上“纯洁的”机体中必然经受过野蛮的处理,才可能达到这种绝对反自然的状态。被纯洁这一魔鬼驾驭的人往往在自己身边製造废墟和死亡。宗教的淨礼、政治的清洗、对人种纯洁性的保护等等,有关这一残酷主体的伴奏数不胜数,但最终都是那么千篇一律的与无数的罪恶联係在一起,其特殊的工具就是火,火是纯洁的象徵和地狱的象徵。 ----米歇尔·图尼埃《桤木王》
●一阵强风将几绺黑发从爸爸的脸上吹起,从他头上摘下的白巾现在浸满了鲜血。他的白袍从上到下绽放着朵朵血花。他把爱玛儿搂在怀里,就像她以前在他怀里睡着,被他抱上楼去那样。从荒地把爱玛儿带回来的爸爸就像故事里的天使,宽阔的肩膀起起伏伏,睫毛沾满泪水。
妈妈还在地上哭泣。阿巴斯抱住她,但已不再流泪。他就像个小男子汉似的守护着她。“爸爸会把她拼好,”他向妈妈保证,“他什么都会修。”
“爸爸会照顾她。”我把手搭在阿巴斯的肩上。
爸爸跪在妈妈身边的地上,将肩膀耸到耳畔,动作轻柔地摇着爱玛儿。妈妈倚在他身上。
“别怕,”爸爸对爱玛儿说,“神会保护你。”我们就那样安慰爱玛儿,安慰了好久好久。 ----米歇尔?克拉桑迪《杏仁树的守望》
●有些悲伤会在人的灵魂中投下隐修院的阴影。透过这种悲伤,我们开始懂得圣徒。尽管圣徒可能想陪我们直到苦涩的极限,但他们不能;他们在半途遗弃了我们,置我们于凄凉和悔恨。圣徒之心的中轴固定在上帝之中,斜度和我们截然不同。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不过,如果我们要想触及一些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要有一束光,至少曾有片刻照亮过他们。这束光源自别处。这些生命本来能够、而且应当处于无名的黑暗之中,然而,与权力的一次偶然相遇,却把他们从黑暗之中拖拽出来;如果没有这样的冲突,绝不可能留下只言片语来记录他们转瞬即逝的一生。权力监视着这些生命,追踪着他们,密切注视着他们的抗议和不法行为,片刻也不放过;它的利爪还会划伤他们,在他们身上留下持久的印记。正是这样一种权力,产生了这些评述他们的寥寥数语,从中我们得以知晓这些生命。 ----米歇尔·福柯《声名狼藉者的生活》
●第一眼看见搭车人的时候,伊瑟莉总是驾车径直驶过,这样她便有时间将那人估量一番。她在找寻壮实的男人:双腿粗壮、肌肉饱满。那些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男人对她没有什么用。
但要在一瞥之间分辨这两者的区别出人意料的难。一开始,你可能以为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搭车人独自站在一英里开外的乡村公路上,就像远处的一座纪念碑或是谷仓;你觉得自己能够从容地一边开车一边打量他,在脑海里脱光他的衣服,然后翻来覆去地看个遍。但伊瑟莉已经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米歇尔·法柏《皮囊之下》
●“她害怕的是一种更深的病,是身体上的病,也是精神上的病,是像潮水一般突然在世界上汹涌澎湃、似乎要淹没世界的庸俗以及平淡。” ----米歇尔·图尼埃《死亡与少女》
●你听到了深夜中迷失山谷的人们的歌唱了吗?
这是试图攀向光明的人们的歌声
世上的苦难者
希望的火焰永不熄灭
纵使最黑暗的夜也会结束
旭日终将东升
苦难者也会重获自由
在上帝的花园内
人们将努力开垦
以犁头取代刀剑
枷锁将被打断
人们都将得到报赏
你会加入我们的圣战吗?
谁会勇敢地与我并肩作战
在堡垒之外
有着你所渴望的新世界
你听到人民的歌唱了吗?
你听到远处传来的鼓声了吗?
传来他们努力争取的未来的讯息
当明日来临之际
当明日来临之际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疯癫已变得使人有可能废除人和世界,甚至废除那些威胁这个世界和使人扭曲的意象。它远远超出了梦幻,超出了兽性的梦魇,而成为最后一个指望,即一切事物的终结和开始。这不是因为它像德国抒情诗那些表达了一种希望,而是因为它包含着混乱和末日启示的双重含义。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