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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米歇尔的名句摘抄

2018-11-14 03:0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关于米歇尔的名句摘抄

  ●其实也还挺愉快的,爵爷心想,能够这样主宰生杀大权,能够先保护决定生死,先给予希望再将之牺牲。能够玩弄命运,像个狡猾高深莫测的神一样……毕竟,他自己也是这样一位残虐的神手下的牺牲者…… ----米歇尔·普西《直到那一天》

  ●我们对某个地方的怀旧只不过是我们曾经在那里生活过,至于那时我们过得是好还是不好到不重要。过去永远美好的,正因为如此,过去就是未来。所以,当下让我们受到伤害,当下是同我们皮肤上的脓肿随时随地和我们在一起,当下是在幸福平和两个无限之间的陪伴。 ----米歇尔·韦勒贝克《Submissions》

  ●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干一杯,挽留时光
唱一曲,回首过往
敬我梦中女子温柔美丽
敬我怀里女孩活泼可爱
这一杯,共同分享
举起杯,挽留时光
你可会,害怕死亡?
你把生命抛弃,可有意义
后世界是否,记起你我?
是牺牲,还是谎言
举起杯,挽留时光
为生活,也为希望
在这友谊殿堂,莫轻言死亡。
让这友谊美酒,永远流淌
这一杯,共同分享。
生生死死不再挂怀
如今她已漂洋过海
生命失去了爱,失去光彩
我若永远离开,你可会悲哀
我的爱,可会,悲哀?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纯洁天真的恶性倒错。天真是对生命的爱,意味微笑接受天上和人间食粮,不知纯洁与不纯洁这一非此即彼可恶交替。 ----米歇尔·图尼埃《桤木王》

  ●老爷爷没有孩子,他做了一个木偶叫米歇尔,老爷爷去哪都带着他。老爷爷指着墙角的画自豪的说,这都是米歇尔画的。临走时我把口袋里的硬币都给了他,他吃惊的说,这么多,我又不是毕加索。但米歇尔是啊,我回答

  ●自从人类堕落以后,人类就把劳动视为一种苦修,指望它具有赎罪的力量。 ----米歇尔·福柯《疯癫文明

  ●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之夜是一种迹象充分地表明大自然在撕裂、折磨着自己。它已达到了内在矛盾极点。它用这金色闪电揭示了一种最高权力。这种权力既是它自己又是它之外的某种东西:即属于一个疯癫心灵的权力。这个心灵在孤独中已抵达这个伤害它的世界的极限,当它为了驾驭自己而使自己有权与这个世界合而为一时,它就转过来反对自己并消灭自己了。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在感情的世界里,眼泪就是真理标准。是泪,而不是哭。眼泪有一种透过内在的崩塌来表露自我的秉性。只在表面上哭过的人对眼泪的起源意义一无所知。有些眼泪的鉴赏家从来没有真正哭过,然而他们是隐忍着不去引发一场宇宙的洪灾!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电影历史关系问题近几年来一直得到广泛的关注奇怪的是,米歇尔·福柯的名字似乎游离于这些研究之外。尽管福柯没有写过纯粹意义上的活动影像论文,尽管他在这方面的论著不多,但人们仍记得福柯也曾偶尔涉猎电影,比如:法国电影资料馆甚至专门举办过一次以“福柯与电影——记忆影像,权力影像”为主题电影节,以纪念他与电影的相遇。可是,这似乎并没有让任何人产生要对这两次“相遇”进行比较系统的对照的想法。 ----《福柯看电影》

  ●莫扎特的优雅中有葬礼回声:谁不曾觉察,谁就不知优雅乃是对悲伤的凯旋,不知世上只有忧郁的优雅。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但最让人分心的并不是行车中的危险,而是诱人美景雨水汇成的沟渠闪着炫目的亮光肥沃田地里播种机正在散播种子,其后追逐着大群的鸥鸟;风送云来,一阵骤雨降在大山那边;甚至是头顶飞过的一只孤零零的蛎鹬:这些景象总让伊瑟莉不知不觉忘了自己公路上行进的目的。随着朝阳升上天空,她一路前行,望着远处的农舍渐次染成金黄,然后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笼罩在灰蒙蒙的阴影中——一个肉质鲜美的两足动物,仿佛由横生的树枝凌乱岩石幻化而来,正朝前伸着胳膊
然后她才会记起自己的任务,但有时候,等她回过神来,车已经咻的一声开出老远,车身堪堪擦过搭车人的指尖,要是他们的手指再往前伸几厘米,大概就会像小树枝一样折断。 ----米歇尔·法柏《皮囊之下》

  ●人们可能会跟我说:“ 这多么像你,一直不能越过这条界线,走到另一边,倾听并且转达来自别处或下面的语言;总是同样选择在权力这边,听着权力的话语或是权力影响之下的话语。这些生命正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为什么不去聆听?”不过归根结底,如果他们不曾在某刻与权力不期而遇并激起自身的力量,除了他们的狂热行为不可思议不幸以外,难道还会有留下别的什么吗?命运的形式在与权力产生关系中形成,要么与权力共盟,要么与权力对抗,这难道不是我们社会的一个根本特征吗?的确,生命中的最强点,它全部能量聚集之处,就是它与权力正面冲突的地方? 与权力抗衡、利用权力的力量、逃离权力的陷阱。 ----米歇尔·福柯《声名狼藉者的生活》

  ●每个生命中,有些雨必将落下,有些日子注定要阴暗惨淡。 ----米歇尔·法柏《雨必将落下》

  ●美国总统第一夫人米歇尔
年轻女孩说:
“没有一个男生可以帅到或风趣
可以阻止你充实自己
如果我在你们这个年纪
在乎情爱爱,
我就不会嫁给美国总统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学习】的智慧和自己赚来的财富才是最真实的! ----米歇尔

  ●根据牛顿理论,光是由光谱上的七种颜色组成。对于歌德来说,这样的理论是不能容忍,难以接受的。在他看来,光是纯洁的极致简单的极致,均匀的极致。它怎么可能是那些比它暗淡的颜色混合起来的结果呢?不,光是最初的,原始的,永恒的。为了产生出其他这些颜色,它要被一个模糊的东西过滤,像是水晶或者大气层。那些颜色是光的痛苦,光的激情,也是光的作用,因为它们是不可分割的。 ----米歇尔·图尼埃《爱情半夜餐》

  ●漂亮蝴蝶降落在爱玛儿前方,距离四米左右。
“不要!”妈妈尖叫。
我跟阿巴斯抬头一看。
爱玛儿淘气地瞥了妈妈一眼,然后往蝴蝶奔去。
接下来就像慢动作一样,仿佛有人将她抛入空中,底下净是烟雾火焰,那抹笑容飞逝不见。声响朝我们袭来——真的击中我们——将我们往后掠倒。当我看她的去向时,她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接着尖叫声响起,是妈妈的声音,然后是爸爸在我们后方远处的声音。这时我才明白,爱玛儿并没有消失。我看到东西了,看到她的手臂。是她的手臂没错,可是已经跟身体分家。我抹抹双眼。爱玛儿整个人四分五裂,就像看门狗把她的布娃娃扯烂那样。我张嘴放声尖叫,觉得自己就快裂成两半。 ----米歇尔?克拉桑迪《杏仁树的守望

  ●现代化或许是一场错误
"Modernity was perhaps an error."-Michel Houellebecq, The Map and the Territory ----米歇尔·韦勒贝克《地图地域

  ●后来他意识到那并不是梦里的声音,而是从他的小星球里散发出来的,经过他和星球之间的黑暗,像花粉一样旋转散落到床上... ----米歇尔·法柏《雨必将落下》

  ●每次看到风景,我都想把身上一切非宇宙性的内容统统摧毁。草木乡愁大地的懊悔不可抵挡,我愿变成植物,每天死于日落时。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

  ●在谎言的阴暗和坦白无耻之间,还存在大片灰色地带,在那里,我们知道真相,但是闭口不谈,或是故意忽视它。 ----米歇尔·图尼埃

  ●但是根本没有所谓的沉默,大自然讨厌沉默,就像它害怕空虚一样。听一听海岸上落潮的声音:它微微张开千万片朝向天空的湿润嘴唇,一直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蔓延’。在学习法语的时候,我就爱上了这个亲切而又含糊的词。它适用于牵牛花。牵牛花纤细的茎杆无止境地蔓延着,缠绕住它所遇到的任何比自己更强壮的植物,最终用它大肆疯狂生长喇叭花把那些植物给闷死。波浪本身也是蔓延的。它用它也太的触角缠绕住我这对沙塑情人胸部腿部,然后将他们毁灭。这是死亡之吻。然而波浪的蔓延,还表现在它向泥沙倾泻时低声发出的孩童般天真幼稚絮语。 ----米歇尔·图尼埃《爱情半夜餐》

  ●然而,撒旦模仿了这一自发的,仿佛出自本能神圣品质,本想使两者相似,不料完全颠倒了,那就是所谓的纯洁。纯洁是对生命的恐惧,对人类的仇恨,对虚无的病态热爱。一个在化学意义上“纯洁的”机体必然经受过野蛮处理,才可能达到这种绝对反自然的状态。被纯洁这一魔鬼驾驭的人往往在自己身边製造废墟和死亡。宗教的淨礼、政治的清洗、对人种纯洁性的保护等等,有关这一残酷主体的伴奏数不胜数,但最终都是那么千篇一律的与无数的罪恶联係在一起,其特殊工具就是火,火是纯洁的象徵和地狱的象徵。 ----米歇尔·图尼埃《桤木王》

  ●一阵强风将几绺黑发从爸爸的脸上吹起,从他头上摘下的白巾现在浸满了鲜血。他的白袍从上到下绽放着朵朵血花。他把爱玛儿搂在怀里,就像她以前在他怀里睡着,被他抱上楼去那样。从荒地把爱玛儿带回来的爸爸就像故事里的天使宽阔肩膀起起伏伏睫毛沾满泪水
妈妈还在地上哭泣。阿巴斯抱住她,但已不再流泪。他就像个小男子汉似的守护着她。“爸爸会把她拼好,”他向妈妈保证,“他什么都会修。”
“爸爸会照顾她。”我把手搭在阿巴斯的肩上。
爸爸跪在妈妈身边的地上,将肩膀耸到耳畔,动作轻柔地摇着爱玛儿。妈妈倚在他身上。
“别怕,”爸爸对爱玛儿说,“神会保护你。”我们就那样安慰爱玛儿,安慰了好久好久。 ----米歇尔?克拉桑迪《杏仁树的守望》

  ●有些悲伤会在人的灵魂中投下隐修院的阴影。透过这种悲伤,我们开始懂得圣徒。尽管圣徒可能想陪我们直到苦涩的极限,但他们不能;他们在半途遗弃了我们,置我们于凄凉悔恨。圣徒之心的中轴固定上帝之中,斜度和我们截然不同。 ----埃米尔·米歇尔·齐奥朗《眼泪与圣徒》

  ●不过,如果我们要想触及一些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要有一束光,至少曾有片刻照亮过他们。这束光源自别处。这些生命本来能够、而且应当处于无名的黑暗之中,然而,与权力的一次偶然相遇,却把他们从黑暗之中拖拽出来;如果没有这样的冲突,绝不可能留下只言片语记录他们转瞬即逝一生。权力监视着这些生命,追踪着他们,密切注视着他们的抗议和不法行为,片刻也不放过;它的利爪还会划伤他们,在他们身上留下持久印记。正是这样一种权力,产生了这些评述他们的寥寥数语,从中我们得以知晓这些生命。 ----米歇尔·福柯《声名狼藉者的生活》

  ●第一眼看见搭车人的时候,伊瑟莉总是驾车径直驶过,这样她便有时间将那人估量一番。她在找寻壮实男人:双腿粗壮肌肉饱满。那些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男人对她没有什么用。
但要在一瞥之间分辨这两者的区别出人意料的难。一开始,你可能以为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搭车人独自站在一英里开外的乡村公路上,就像远处的一座纪念碑或是谷仓;你觉得自己能够从容地一边开车一边打量他,在脑海里脱光他的衣服,然后翻来覆去地看个遍。但伊瑟莉已经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米歇尔·法柏《皮囊之下》

  ●“她害怕的是一种更深的病,是身体上的病,也是精神上的病,是像潮水一般突然在世界上汹涌澎湃、似乎要淹没世界的庸俗以及平淡。” ----米歇尔·图尼埃《死亡与少女

  ●你听到了深夜中迷失山谷的人们的歌唱了吗?
这是试图攀向光明的人们的歌声
世上的苦难
希望的火焰永不熄灭
纵使最黑暗的夜也会结束
旭日终将东升
苦难者也会重获自由
在上帝的花园
人们将努力开垦
以犁头取代刀剑
枷锁将被打断
人们都将得到报赏
你会加入我们的圣战吗?
谁会勇敢地与我并肩作战
堡垒之外
有着你所渴望的新世界
你听到人民的歌唱了吗?
你听到远处传来的鼓声了吗?
传来他们努力争取的未来的讯息
当明日来临之际
当明日来临之际 ----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悲惨世界》

  ●疯癫已变得使人有可能废除人和世界,甚至废除那些威胁这个世界和使人扭曲的意象。它远远超出了梦幻,超出了兽性的梦魇,而成为最后一个指望,即一切事物终结和开始。这不是因为它像德国抒情诗那些表达了一种希望,而是因为它包含着混乱末日启示的双重含义。 ----米歇尔·福柯《疯癫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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