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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僻的语句摘抄_关于幽僻的语句

2017-10-19 22:19: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幽僻的语句摘抄_关于幽僻的语句

  ●经验使我相信,每件事情都有它的时域,你是不能强求的,只有它的时域到了,一个偶然的亮光,自会把它带到澄明。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小居幽僻处,草树互为邻。
窗冷温情少,楼高寂寞深。
余花无意醒,倦鸟有心沉。
何许分三迳?相思仅一人。 ----李暮寒《幽居》

  ●爱情,不是纯生理的动物式性欲,也不是因异性的某种外部特征而引起爱慕的性爱,它虽然包含着前两者,但更要求着人格的完整和向精神性的事业升华超越能力。换句话说,爱情不仅要求在对方感受性爱的欢娱,而且要求在对方实现自己的审美情趣和理想。最持久的审美情趣和理想,莫过于爱人自由创造的对象化本质取得了超越自身的社会形态,它引起社会的尊重,并在这种社会的尊重中直观我的爱情本身,爱情获得了尊严。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爱情总是对一个时代的超越而具有永久青春魅力。你可以追求它,但不能完满地得到它,因为爱情对自身也是超越,当你以为得到她时,她或许没有事业的果实而枯萎了,她或许有了事业的果实而不再是爱情的花朵。这或许是爱情的悲剧性的形而上学本质吧。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性,是否使人堕落了?
或,是否使人获救了?
我知道这问题没意义,因为每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反例都很容易成立。
尽管如此,这个问题又决非毫无意义,似乎它的无所问总有所问。一般总把“性”放在“男女关系”中理解(汉语日常语言中的“男女关系”十分准确地直指“性关系”),而“男女关系”是人的“自然关系”,人的“自然关系”是人的“社会关系”的自然尺度,“自然关系”的“自然”是怎样的,或“不自然即变态”是怎样的,便成为人类学、社会学、病理学的首要问题。于是“性问题”随着“性关系”一下落入实证科学领域,成为人类社会行为的统计对象、规范对象或教化、治疗对象:除了数字化,就是肯定、否定、矫正、治疗,等等。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趁着你们都在眼前,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去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托生为人,这就是我死的得时了

  ●从明天开始,我要把所有书本合上,关掉门窗,从楼上下去,沿着一条幽僻的小路,独自一个,远行。看路边的风景,听自然的乐曲,和所有认识的与不认识的人说句话,献上我美好祝福。采撷一片树叶,做枚叶笛,吹出悠扬的曲子,和着轻快的脚步,去远方朝圣…… ----孙守名《六月,独自出门远行》

  ●可是,我们的主角─“性书狂人”萨德,显然不属于实证领域,即不能在人群中寻找正例或反例以资证明便可了事。换句话说,把这个问题放到人群中凭经验问答,等于无。
那么,它应属于思想的事情了。这有点怪,没有比“性”更肉身化的事情,竟然属于思想的范畴并需寻求思想的规定。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生命还在生命时就已死去,像落叶,一片一片地。
沉睡在我心灵深处的,是你吗?我知道你走得最早走得最远了,小白花沿路枯萎,点缀在黑夜如许众多的暗影上,使黑夜更加黑得朦胧破碎:
有一种东西,死去了,
却要现在背负着,将来偿还着,
我是穿过“不”的丛林走来的,
常以飘落为生命的起始。
你是世界的光,
我却在黑暗里走。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男女需要爱情,爱情需要理解。有许多事业,比较容易找到爱情的伴侣。例如,作者在塔希提碰到的勒内· 布吕诺船长和他的妻子,虽然他也怀着梦想,哪怕这梦想像上帝的伊甸园,也不过是人间的种植园,但这梦想本身恰恰是需要男女来共同实现的,于是,布吕诺和他妻子自然就像亚当和夏娃那样的相亲相爱了。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春水煎茶,新绿初开。温一壶清茶,在春天等你,等你一袭青衫,横笛而歌在盛开的花海;我衣袂飘飘,独自漫步在幽僻的林间小道。是袅袅的清音亦或是淡淡的芬芳,踏歌而行的途中,与你,无约而相逢…… ----荷塘月色

  ●真正惊人的美,会有一颗期求极高的心灵。它向生活要的东西太多,这是它天赋的权利。如果不是这样,人类及其历史,就不会是一个以自我完善为目的的不断追求、不断创造的人的历史。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清晨早起打扫庭院,插花,焚香。白日劳作。晚上喝酒看月亮。春夜的海棠花在街上铺了薄薄一层雪。我等待你来接我回家,手里拿着我的白布衫。

背后那股力量已经把你推到悬崖边缘最狭窄幽僻的一条通道。穿过它,以全部的专注和心力。

万事万物,最终只有承诺和牺牲,会让我们彼此怀念。

“水往前走,花瓣自动脱落,衣衫上丝线褪色断裂,手背上脉管凸起蜿蜒山岭。无常逐一升起和熄灭,我对你赤子之心永存。”

  ●以清明的眼,对一切人生景物凝眸,不为爱欲所眩目,不为污秽所恶心,同时,也不为尘俗卑猥的一片生活厌烦而有所逃遁;永远是那么看,那么透明的看,细小处,幽僻处,在诗人的眼中,皆闪耀一种光明。 ----沈从文《论闻一多 死水》

  ●历史, 本来就有一些永恒话题重复而不老, 因为有人生。—有的人,生来就那样熟悉地陌生着,像语言、语调,从古说到今。 ----张志扬《幽僻处可有人行?》

  ●小园幽僻少人来,
石径曲斜生碧苔。
纵使花开无人问,
自将香馥洗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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