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里最怕的不是出轨，而是……
插图 | Unsplash
作者|蘑菇
首发| 伴读书房（ID：duzhe365）
点击上方 绿标 即可收听伴读书房FM
各位书友晚上好，今天我们一起共读《莲花》的第五场：行走钢索。纪善生的完美婚姻后，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他是否能继续保持心与灵的安稳？苏内河又是否可以在飘荡之中寻求到完整的自我？
如果你还没有读过这本书或者想回顾之前的内容，可以点击下方标题蓝字，回顾本书之前的共读内容：
《莲花》 共读第1天
《莲花》 共读第2天
《莲花》 共读第3天
《莲花》 共读第4天
-01-
两种婚姻
二十九岁的春天，纪善生带着妻儿一起去欧洲旅游度假。现在他事业蒸蒸日上，家里换了别墅换了名车。小生命的带来的欣喜暂时抵挡了婚姻带来的困惑和不适。纪善生是一个好父亲，他生命的轨迹正在朝着一个世俗安乐满足的目标前进。
经过巴黎的时候，他觉得可以和苏内河见上一面，便写了封邮件给她。
回到旅馆的时候，拉着两个孩子走过大堂的时候，背后传来欢快的叫声：善生，善生。清朗声音里还夹着脆脆的笑声。他转过身，大堂人群中站立着笑嘻嘻的女子，穿印度薄绸灯笼裤，刺绣上衣。是四年未见的苏内河。
她看到他身边粉雕玉琢般的一对小人，惊叫一声，蹲下来拥抱和亲吻他们，欣喜得难以自控。
他们一起去吃饭，纪善生发现苏内河喜欢上摄影，也很擅长拍摄细节。她告诉他自己出过一本摄影画册，但她真正谋生的工作，是做布艺设计，和一个设计师合作，一般在自己家里完成。
然后两人聊到生活。苏内河和伊夫离婚了，也就是在两三个月前的事情。他们的婚姻太过草率，两人只是做了公证，没有戒指，没有婚纱，也没有回家看望过父母，认识一周就同居，伊夫是第一个答应她求婚的人。两人后来发现，这不是婚姻。
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像一面镜子，让你知道你同时没有在爱自己。
纪善生告诉她，婚姻不过是另外一种生活形式：彼此相伴，吃饭睡觉。你还在犯同样的错误。男人不是你的工具，你从未懂得与一个男人相爱的道理。
你爱荷年么？苏内河问他。
-02-
苏内河说，自己情商很低，和自己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自己伤害，不能说她没有爱过他们，她曾经热烈真实的爱过他们每个人，只是不长久。因为她没有信任过任何感情的长久，也有没有纪善生的理性和意志。他们是不同的。
两人说着一些琐碎的话题，家长里短，停停歇歇。孩子们困倦的而睡，他与她一人抱一个孩子回酒店。站在门口，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打算，苏内河说，荷年回来可以照顾孩子，你到我那里去坐坐吧，不知道以后何时回见到。
苏内河的房子在河边老楼的顶层，一个小小的阁楼。阳台有个矮木桌可看书及写作。墙壁上贴着许多照片，纪善生觉得她是有变化的，因为长期的旅行和工作的缘故。
她进厨房端了大吉岭的红茶上来。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叙旧。她觉得自己转眼就变老了，他说是因为她早慧，感受到的东西比身边人更多更早。倾诉着彼此的生活方式，探讨着存活的意义，不知不觉中慢慢睡去。
纪善生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躺着苏内河，和以前一样，各自侧身而睡。某些时刻一再重复，眼前场景，却总是物是人非。她已不再是深夜偷偷在他房间留宿的十三岁少女，他也在沸腾的红尘里翻滚，成为人夫，人父，不再是心有落寞的孤僻少年。
她在他的注视下醒来，告别的时候，她问他，可以抱抱我么？是。他再也没有拥抱过她，他一直以她为耻。就像他所嫌弃自己身上的创伤耻辱。但是她在竭力蜕变，她需要他的认可。
他没有动作。他们都是清醒的，只不过苏内河是清醒的一直坚持，而纪善生是清醒的一直放弃。
-03-
重回故里
纪善生决定和荷年结婚的时候，已明确丈量过她的价值，推断双方资源互换彼此双赢，婚姻稳定坚固，将能掌握更多的社会财富。六年时间，足够一个成年男子感受到体力和精神一点点衰退，进入中年后，能感觉自己肉体和精神开始苍老疲惫。
那年冬天的圣诞节，他们携带孩子参加高层精英的圣诞派对，应酬之后，疲惫回家。他率先去开车，见到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向他走来，这画面却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不真实，仿佛自己不认识他们。没来得及收回的眼神，被心思敏锐的荷年捕捉到。
深夜，荷年坐在床边，神情镇定，她说，善生，不如我们离婚。
这句话，他似乎等了很久，没有丝毫意外。从小习惯被女性包围，从母亲的守护，女老师的呵护，女同事的爱慕，他使女子心折，但那颗冷淡的心，是身边倾心的人不安。
她想带孩子们去美国生活，他说孩子不会愿意离开父亲。
她说，这不意味着他们可以一直接受没有爱情的父母。你根本没爱过我。
他说，这你应该早知道，我只是想结婚。
所以，结束吧。这段没有感情波澜的开始，就让它也淡然的结束。婚姻里最怕的并不是出轨，而是没有爱情。
她不愿再成为他对抗虚无的工具，也还彼此自由。纪善生无条件答应了，荷年要的都给了她，手续办得很快，他还可以定期看望孩子，但路途遥远，彼此都明白见面机会不多。
转眼撤掉所有束缚和责任，妻儿远走他乡，他没有劝阻，只因早已疲惫。他想回归那个骄傲落寞，对世间冷淡无视的少年。
纪善生再次回到故乡。在故乡隐居，重新面对小城市的淡泊和烟火气息。和旧日同学恢复联系，虽然共同语言不多，不过一起喝酒叙旧，搓麻将，只觉得日子过得静而飞快。
-04-
也是在故乡，他再次见到苏内河，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
她觉得进入墨脱之前，回了一趟故乡。去机场接她的纪善生得知，她是知道了美术老师得了肺癌，没剩几天了，想见一面。
纪善生发对这次见面，这不是她分内的事情。但她说，他快死了，他想见我。他没能阻止她去见他。
两人先回家，见了她的舅舅和舅母，然后就前往医院。进入肿瘤科，靠近美术老师的病床，他的妻子孩子都不在，周围布满仪器，插着氧气管，已经到了弥留状态。她慢慢走过去，靠近他。
她轻轻的说，老师，我是内河，我在这里。
他涣散的眼神看着她，发出含糊的声音，你回来了？内河。不要再跑出去了，我给你买栗子蛋糕回来，不要哭。老师的记忆回到了他们在苏州私奔同居的日子，每次她争吵苦恼的时候，都会逃出去，满是疲惫的回来，索要一份甜点得到安抚。
苏内河在他的枕边蹲下，握住他蜷曲的手指，贴近他的脸说，我们再重新开始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她亲吻他的手，喃喃自语。此刻她忘了自己付出的代价，再次回到自己的少年时代，爱恋如此纯粹而剧烈，终于在现实面前折损粉碎，难以挽回。
老师已没有任何力气回应她，嘴唇微微颤动，呼出最后一口气后。
心脏停止跳动，死了。
苏内河惶然的站在旁边，发了疯一样猛扑上去，用力撕扯他的衣服领子，嚎啕大哭，高声尖叫。纪善生脑袋翁的一声，感觉往日场景开始重演。他用力抱住她，连托带拽往外拉，而她大力固执的挣开，连滚带爬靠近尸床，紧拽尸体不放。持续发出惨叫。
无奈下，纪善生走过去，抱住她的头，箍在自己胸上，直到她因窒息而扭动身体，无力挣扎，她失去了知觉。他贴着她耳朵轻声说，你三十岁了，你老了，他死了，这是现实。
结语：书友们，今天共读就到这里。苏内河因为美术老师的去世再次遭遇重创，她醒来会如何面对这残酷现实？纪善生和庆昭的墨脱之旅又如何进展？明天见！
如果你喜欢今天的内容，可以在文章底部给我们点zan。伴读书房，一个让你不断成长，遇见自己的地方，我们期待你的进步。晚安！
◎作者：蘑菇，伴读书房优秀领读，丛林生长的野生菌一朵。生活的土壤里汲取生命力，在文字的自然氧吧里，与你共享知识和思想的雨露，成长。
ABandu
精彩伴读 点蓝字即可
♡九月书单 | 过好平凡的生活，才是人生赢家
♡十月书单 | 好的婚姻，看女人
♡十一月书单 | 活得越高级的人，越喜欢花时间在这件事上
♡十二月书单 | 一个人有多假就有多热情
♡ 一月书单 | 真正通透的人，才能过好这一生
☟点“阅读原文”，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