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
“快逃!快逃!追兵来了!”
一个生疏而焦急的声响不断呈现在我的耳边,屋子里全黑着,声响似是从窗外传来。
“你在哪?”我测验着向外问询,却没有回应。
只要那句“快跑”。
我朝屋后望去,乌压压的一群人充满着有些狭隘的大街,个个都四下望着,像在寻觅什么人。
那个人,是我吗?
不论三七二十一,先走吧。
我跳出窗外,伪装安闲地溜到前方的大街上。我昂着头走在前头,听到后头战士的盔甲走路时磕碰地声声作响,不敢回头。
此刻前头竟也呈现了一行人,他们个个都如同失了魂一般,面无表情。我故作镇静地向前走去,心中步步数着,眼看着越来越接近。
一只手俄然抓住我,左边多了个人。我昂首望去,一个男人双目直直的盯着前方的战士,只用握着我的手轻轻用力,暗示我不要慌。
他拉着我缓慢地穿行在人群中,贴着两头的店肆和墙,那些战士如同看不见似的,两眼无神,竟被咱们逐个躲过。
走远之后,很快到了一个地道口,我疑问的看了看他。
“进去?”
“进去。”
我看看那地道,里边漆黑一片,有些害怕。但未等我多想,便被一把拉进去。在里头一路滑行,我不敢睁眼,只把头埋在臂弯里。他圈着我,倒让我多了些安全感,只是很猎奇他是谁。
一瞬间感觉周围亮了起来,到了洞口,映入眼帘的是几间屋子。他带我进了一间屋子,打开门的时分我如同看见了一个乞丐窝相同的当地,里边的人身上破布烂衫,神态也都紧张惶恐。
“他们都是逃避‘追兵’的人,那些追兵不过是人养的酒囊饭袋,所以个个神态漠视,难缠的很。”他说话的时分口气不似之前的冷淡严厉,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点点头。“这么说你算救我了?但是他们想干什么?”
“杀人吧,不知道,呵。”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人们明显快撑不住了,他也常常不知所踪。
“你在吗?”我走出屋外测验地叫了叫他,但是没有回应。
周围的树木都枯黄了叶片,我踩着枯叶沙沙作响。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一片金黄色的叶片,在很多枯叶倒有些显眼。我走近看了他良久,遽然感觉周围有许多响声。
跟着响声的迫临,许多酒囊饭袋也都接近了,我几乎无路可退!这时,枯叶俄然都飘飞了起来,围成一堵叶墙将我护住。酒囊饭袋底子不论,个个都往上闯,但身上反而被变得锋利的叶片割开了口子。
那枚金黄的叶子正发着光,我如同理解了什么。
“是你吗?”我一边用手挡着枯叶,一边大喊着问。
无人应答。
行尸靠的越来越近了,叶片的光也在削弱。我用手护住他,听到了一个弱小的声响再说:“抱愧,我只能做到这儿了。”
叶片掉落了,光辉轻轻散去。
“别走,你回来!”
叶片彻底失去了光辉,一点一点地随风而散。
“你变回来!你变回来!”
叶子,没了。手上,空无一物。
猛地吵醒。
仍有些睡眼惺忪的我抓起手机,嗯?昨日是七夕?真是个怪异的日子,还有那怪异的梦。
拉开窗帘,窗前的泡桐树落着叶,也落着花。
暗恋的人仍是不冷不热。
暑假就快过去了,又要开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