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相好在一起三年,他的植物人妻子苏醒了
有故事的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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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接到龚涛的电话时,黄秋然正在煎鱼。
龚涛说秋然,我跟赵慧过不下去了。这一阵鸡飞狗跳的,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我知道你也一直单着,我来找你好不好?
黄秋然沉默了,因为沉默,她闻到了一股子糊味儿。这才发现贴着锅的那一面鱼,已经烧得焦黑,铲都铲不动了。
龚涛又说秋然,我知道你怨我!可我当初离开你也是没办法。赵慧是我老婆,她既然醒了,我就得回去履行我做丈夫的责任啊。
黄秋然打断了他的话,你别说了。
她一边继续铲着那条焦鱼,铲子铛铛响,一边说,你先过来再说吧!
龚涛认识黄秋然的时候,是有老婆的。只不过这个老婆有点特殊,是个植物人。
彼时黄秋然开一家鱼馆,专门做鱼,各种鱼。龚涛因为老婆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很苦恼,经常去黄秋然的鱼馆喝酒。一来二往,熟了。
他没有隐瞒有老婆的事儿,只不过夸大了病情,说是脑死亡,醒不了的。
他说他不离是因为对老婆有情,不忍心。可是不离,家里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不能对不起家里人。再说他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有动物本能和渴望的男人,不可能一辈子为她守下去。
就在他说他也有动物本能的那个晚上,他跟黄秋然发生了一些和动物本能有关的事儿。
02
黄秋然无所谓龚涛离不离。彼时她跟游手好闲的前夫离了有两年了,对婚姻厌烦得很。龚涛有植物人老婆拖着,不能跟她领证,她到落个自在。
后来铺子到期,黄秋然索性给自己放个长假,做了龚涛的私厨。这一做,就是三年。三年里,她几乎把菜市场和水产超市所有种类的鱼,都给他做了个遍。且每一种鱼有多种不同的做法。
不知道是鱼的种类已经悉数被他尝尽,不再有兴趣,还是她的厨艺有所退步,他回来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就是吃,也是两三口就撂筷子。她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了。他这才吞吞吐吐:赵慧,醒了。
黄秋然的脑子轰一声炸了!
她问什么时候醒的。他说有阵子了。
再然后,他的东西被一件件带走。衣服,鞋子,剃须刀,电脑……他连说都不说一声,就从她的生活中渐渐消失了。
而她又能说什么呢?人家本就是夫妻。她算个什么东西?付出再多又怎样?浪费了三年光阴又如何?没名没分的,说破天也没用。
03
半年不见,他倒是一点不拘谨,进门换鞋,拿杯子倒水,轻车熟路,像在自己家一样。也不奇怪,毕竟他在她这儿吃了三年的饭。要不是赵慧醒了,他当初也不会走。
他让黄秋然随便给他炒俩小菜,要跟她好好聊聊,毕竟很久没见了。
他说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对她的思念。关于赵慧他只有寥寥数语,说赵慧醒来后性情大变,他伺候不起,天天吵,他受不了,就离了。
两个人推杯换盏,聊东扯西,很快就醉了。两具阔别已久的干涸的肉体又歪歪扭扭地滚到了一起。
在这之前,黄秋然对所有吃回头草的男人嗤之以鼻,可如今她却成了男人回过头来吃的一捆草。
04
如今龚涛离了,他俩的关系不必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了。只要他想,他们随时可以领证。可是谁也没提领证的事儿。好像他们在这一点上已悄然达成了一种默契。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考虑。
黄秋然自从鱼馆关了以后,一直没有做别的。龚涛说他之前为了照顾赵慧也辞了职。龚涛说秋然,不如你把鱼馆再开起来吧!我们两个人坐吃山空可不行。你要是觉得开馆子太累不想干了,我们就做点别的。
他俩坐吃山空不假,只是吃的是黄秋然的山,不是龚涛的。就像以前他俩在一起,花的也都是黄秋然的钱。后来他走了,也没说把那三年花的钱都给还上。
黄秋然说龚涛,有件事儿我没告诉你,你走的这半年,我过得浑浑噩噩,脑筋不清醒,跟风投资,赔了不少钱!
龚涛心一紧,赔了多少?她说半辈子的钱都赔掉了。
龚涛的脸色明显阴沉下去。黄秋然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怎么。
05
龚涛有龚涛的考虑。人嘛,生于这个世俗的世界,就脱离不了现实的考虑。
没有哪个女人想找个穷男人,也没有哪个男人天生对穷女人感兴趣。除非一方本来就宽裕,可以不去计较对方的贫富。
龚涛穷,又懒,当初就是看中赵慧家境好才追的赵慧。植物人了以后,他遇上黄秋然,知道她开馆子多年又离异,是个小富婆,才天天往她馆子里跑,最后把黄秋然泡到了手。他本可以起诉离婚的。他咨询过律师,配偶变成植物人失去主观能力,是可以提出离婚的。
可他又想,赵慧和黄秋然都有钱。但赵慧年轻,跟他是初婚。黄秋然固然算个小富婆,但跟赵家比起来九牛一毛。且黄秋然是离过婚的,还大他三岁。横竖都是赵慧更胜一筹。
万一他前脚一离,后脚赵慧就醒了,他岂不亏死?医生说赵慧的情况特殊,只是小块淤血压住了脑神经,相较一般的植物人患者,苏醒的几率要大很多,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龚涛再三斟酌,拿定了一个主意:既然黄秋然这边不催,他就等个三年五载看看。如果到时候赵慧还不醒,他就起诉离婚。为了稳住黄秋然,他这三年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都在黄秋然身边。倒不是多爱她,只是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黄秋然给抢走了。
当然他也会常常去医院探望赵慧。毫无疑问是做给岳父岳母看的。老两口体恤女婿,一直在经济上给予他极大的帮助。
然而就在龚涛断定赵慧醒不来,准备起诉离婚的时候。赵慧,醒了!
她在这个当口及时醒来,跟开玩笑似的。于是龚涛毫不犹豫从黄秋然这里抽身,回去扮演痴情丈夫去了。
他这错综复杂的权衡考量,除了他自己,又有谁知道呢?可惜他重新回到赵家并没有讨到便宜,还险些倒了大霉。死撑了半年,调转马头,回来找黄秋然。
可惜黄秋然的财产大幅缩水!她居然瞎投资赔了钱!穷得连个馆子都开不起来!
06
自从知道黄秋然投资赔了钱以后,龚涛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就连黄秋然的鱼,也满足不了他挑剔的味蕾了。
唯一能让他振奋的是,不时有富婆上门找黄秋然打牌。这些女人有开公司的,有做网店的,有搞金融的,个个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全都把黄秋然比下去了。
龚涛常常跟黄秋然打听这些女人,资产,婚姻,性情等。但他不是直白地问,他把一连串疑问拆开,在不同的时刻假装不经意地问出来。
黄秋然说:“我发达的时候也不比她们差。现在却要巴结她们,求她们拉我一把。要不是之前买股票赔了,何至于此?”
每次人一来,龚涛端茶倒水很是殷勤,连话也变得多了。快到饭点,黄秋然就让龚涛替她玩两把,她去水产市场买鱼。黄秋然一走,龚涛更活跃了。
一方小小的麻将桌,把四个各有心思的人圈在一起。这三女一男之间,默默传递着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每一声娇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不经意间的肢体碰撞,都仿佛是一种关于两性的暗示和挑.逗。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人的欲.望。
买鱼的黄秋然,并不是真正在买鱼。她在水产超市对面一个咖啡厅里独享落日黄昏下的静谧。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起身,随手挑一条鱼,回去。
家里麻将桌上有着怎样的风光,她可想而知。这本就是她做的一个局,她又怎会不知道?
这样不出俩月,龚涛就沉不住气了,说他有个亲戚给他在外地找了个差事,他得走了。
黄秋然没有留他,只淡淡地说了声,那你以后多保重啊!
龚涛含糊应了一声,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07
外地?呸吧!他是搬进老姐妹给他安排的公寓里去了。三个富婆,龚涛挑了个最有钱的。老姐妹受黄秋然之托,“好好照顾”龚涛。黄秋然也不知道老姐妹是怎么照顾的,隔了两个月,龚涛就灰溜溜找上门来了。
可这次,黄秋然没有给他开门。龚涛在外头说,亲戚给他介绍的差事不靠谱,他又想她了,就回来了。黄秋然冷笑,编,接着编!
黄秋然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两次?
她以前的确被他对病妻不离不弃的假象所蒙骗,把他当个不错的男人,白白付出了三年光阴。
可是这样一个情深义重的男人,隔了短短半年就又回来找她,她总觉得不对劲儿。
她做生意这么些年,认识的人不在少数,在这个不大的城市,想打听点事儿还是很容易的。原来龚涛是被赵家赶出来的。赵慧是在追踪龚涛跟小三的奸.情的途中发生的车祸,只是龚涛不知道罢了。
赵慧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跟这个人渣丈夫算账,她让龚涛悉心照顾了她半年,才把他踹掉的。
黄秋然没有再开店是真的,但不代表她没有别的进项。什么炒股赔了,坐吃山空,不过是为了看清渣男的真面目罢了。果不其然,渣男对她的态度愈发冷淡。她干脆把戏做足,请了几个老姐妹来合演一出戏。
老姐妹说:“这小子天天哭穷,想不到还有一座小金库呢。我们就随便下了个套,他居然上了当,求我们帮他投资,一下子拿出20万来了。现在,都打了水漂喽!”
08
得知龚涛下场惨烈,黄秋然并没有多高兴。
她本无心害他,是他欺人太甚。浪费了她三年光阴,居然还想再来占她的便宜。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听老姐妹说,龚涛喝醉了撒酒疯,被人打进了医院,住院费都付不起,就腆着脸跟前妻借钱。前妻派人给他送了一袋冥币。
再然后,黄秋然也接到了龚涛的求助电话。求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帮他,不要太绝情。黄秋然到底是心软的,说那好吧,我明天让人给你送去。
第二天,有人走进病房,问谁是龚涛?龚涛赶忙接道,是我是我!
那人说:“黄姐让我给你送东西来了。给!”
下一秒钟龚涛就呆住了。因为这人递给他的不是钱,而是一个盘子。揭开盖子,是一条鱼。一条生的,腥臭的死鱼!
汤碗说:
昨天晚上老公跟我视频聊天,因为他刚剪了头发挺精神的,我就顺便夸了句:老公今天好帅。
老公:真的吗?最喜欢你夸我了哈哈。
我们的对话被儿子听到了,他跑到电话旁也夸起了爸爸:爸爸你不光帅还很单纯你知道吗?
老公:不知道,不过听到我儿子这样夸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儿子:爸呀!你长的那么难看,我妈说你长的帅,你竟然相信了,你说你是有多单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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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用一条内裤,离间他们的感情
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把她推倒了
老公被女助理惦记上后,任太太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