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
友情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去描绘它。
朋友到底是什么?我也很疑惑,不明白到底怎样去定义它。
我只知道友情它是一个名叫朋友的人带给我的一种感觉,就好像心里头暖暖的。
“喂,大白吗?”我嘶哑的声音传到她耳边。
“废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不是我是谁?”我能想象到她翻着白眼,看我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的神情。
“我去医院看病,你能听出来我感冒了吗?”我一副想要她关心的样子。我也想象得出,她听到我这话眼前出现一条小狗在她脚底扒着她的裤子,尾巴在不停地晃着,想要求主人摸摸的样子。
“乖啦,小小的感冒没事的。”大白敷衍的安慰着我。
“可我等下要去打针。”我一说到打针,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没错,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女汉子,手能提,肩能扛,还能打流氓,居然会害怕打针,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麻烦你英勇就义。我要打游戏,没空理你。”说完,电话“嘟”一声就挂断了。
我一边叹息着交友不慎,一边拽着我妈的时候停在医院门口。
“妈,我这是小感冒,可不可以不要带我去打针?”我向我妈发射着我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没想到啊,果真是亲妈,假装没有接受到我的信号:“这么大人,还怕打针,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我妈如同龙椅上坐着的皇帝,她用颇具威慑力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再说不听话的蝼蚁就拖出去斩了吧。
我浑身一个激灵,腿忍不住哆嗦着,差点就跪下了。
我们母女俩在医院门口站了老半天,路过的人都奇怪地看了看我们,我猜他们肯定在脑补一场大戏。
最后,我还是被我妈拖进医院。我坐在大厅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副画面,我一边疯狂地跑一边大叫:“不要给我打针啊!”可后面的医生却穷追不舍,他们个个露出狰狞的表情。直到我前面出现一口池塘,我才停下,然后转身对着穿白衣服的医生说:“不要给我打针啊!不然我跳就跳下池塘淹死我自己!”可是那些狠心的医生一步一步逼向我,我狠下心,闭上眼,咬着嘴唇一跳,本来以为会被淹死,没有想到我会游泳。然后我就得瑟地划了划水:“哈哈,你们抓不到我。”穿着白衣服的大佬们却不眨眼的也跳进池塘。“妈诶,赶紧跑吧!”我使劲游,他们就拼命追。
“圆子!”我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没打针就吓傻了?”我才反应过来,没有人追我,刚才做了个白日梦。
“医生等着了,我们走吧。”我妈拉着我站起来,然后带着我去找医生。
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谁说穿白衣服的一定是天使,明明就是白无常来索命的。
“这位小朋友,请脱下裤子。”一个女医生对我笑得一脸奸诈。我却不闻不问,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妈坐着的旁边。
忽然间,我感觉到天旋地转。原来是我妈伸手把我用力往下一拉,我就倒在她的腿上,接着她趁我不注意一把扯下我的裤子之后用双手紧紧地箍着我,不让我动弹,还大声喊:“医生,快来呀!”女医生惊吓了一跳,听到我妈的话快速把针准备好,迅速跑到我身边,用力往我屁股上一扎。
“啊!”我的声音传出方圆几百里,我估计大白都听见了,更何况整栋楼的人。这下,面子彻底没了。
我一脸通红,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一只手放在屁股上,慢吞吞地跟着我妈走出医院。
“大白来了,你跟她一起回家,我去买菜。”我妈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我看着远方的大白往我这里移动,她的双手背在腰后,走起路来像个老人家。
走进一看,我发现大白巴掌大的脸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大白,玩的什么游戏?怎么搞得一身大汗?”
大白伸出一只手随意擦了擦汗,另一只手还放在背后:“疼吗?”
一提到这事儿,我又委屈起来,向大白撒娇:“疼。”
大白背在后面的手伸到我面前,那只手里拿着一颗棒棒糖:“乖,这个给你,吃了就不疼了。”
我破涕为笑,心里泛起一股暖流:“谢谢你,大白。”
原来友情这么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