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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2-17 20:17: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逆流》读后感精选10篇

  《逆流》是一本由[法] 若利斯-卡尔·于斯曼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38.00,页数:29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逆流》读后感(一):现代小说先驱于斯曼的双重“逆流”

  1884年,正当自然主义文学如日中天之时,作为自然主义文学一员中法国作家若利斯—卡尔·于斯曼(1848—1907)却看到它正在走向死路,同时创作了一部与自然主义文学绝然不同的小说企图另辟新路,20年后小说他在为《逆流》所作的序言中说:

  “有很多东西,左拉是无法理解的:首先,是我体验到的那种迫切需要,要打开窗户,逃离一个令我窒息的环境;其次,是强烈的欲望,要打破偏见,打破小说的界限,让艺术、科学、历史进入小说,总之,一句话,只把这种形式用来作一个框框,让更严肃的内容进入其中。在那个时代,正是这一点尤其震撼我,我,要取消传统的情节,甚至还有激情女人,而把光明的笔触聚集在唯一的一个人物身上,不惜一切代价地创新。”

  熟悉现代小说的读者就会知道于斯曼的这段话简直可以算是关于现代小说宣言,卡夫卡、乔伊斯、博尔赫斯们应该把于斯曼当作自己的先驱,他的小说《逆流》(创作于1884年)可以看作是他小说理念的文学实践。

  《逆流》中的所谓“逆流”按我的理解是“逆潮流而动”的意思,它最少有两层指涉,一是指小说中的主人公德塞森特逆当时的时尚潮流而动,主动远择了隐居生活,二是指于斯曼逆当时的文学潮流而动,提供了一种崭新的小说文本。

  于斯曼给德塞森特的主动归隐提供的动机很简单,那就是厌倦,“他对人性的蔑视与日俱增,他最终明白,世界上大部分人是无赖和傻瓜”、“他品尝过肉欲的盛宴,带着一种任性妄为者的胃口”、无论他尝试什么,无边无际的厌烦始终压迫着他”。从小说的结尾我们看到,主人公德塞森特主动选择的“宅男”生活,即使以他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也是失败的,他最终不得不在重归世界与彻底毁灭之间做出选择。他除了想摆脱原先熟悉而厌倦的生活,只想回答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能不能只通过自己而自我圆满,《逆流》其实讲的就是德塞森特的自我实验最终失败的故事

  而关于小说文本,正如于斯曼自己所言,《逆流》里有艺术、科学、历史什么的,就是没有情节,如果免强算有,也是流水账式的,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更不要说完整的故事。于斯曼创作手法的创新虽然当时的同行们对此褒贬不一,但对它的与众不同却是一致认可的。

  从小说透露的信息我们依稀可见德塞森特的形象,德塞森特是个极为矛盾的人,他是个唯美主义者,却认为人工创造的美比自然美更美,他阅女无数,却并未赞美过女性美,而觉得她们不过是肉欲的盛宴,他讨厌巴黎时尚圈的虚伪与势利,却故意把一个纯真少年培养成一个原始丛林中的野兽,他觉得天主教是幼稚的,但认为只有它才能安慰人的灵魂

  “宅”起来之后的德塞森特的生活用“奢侈”已经不足以形容,简直就是奢华。从家俱的购置到室内颜色的搭配,从鲜花的选择到香水的配置,钱从来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还宣称,这一切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只是为了让感到愉悦。作为一个极端的例子,他往一只乌龟背上缀满了昂贵的宝石而直接导致了它的死亡。

  当然,作为一个有极高艺术品味的角色,再奢华的物质生活都不能满足他的心灵需求,他的精神生活也刚好是于斯曼描写的重点。如果抛开《逆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故事情节,《逆流》简直可以当作一本艺术品、文学作品评论集来看。而作为评论集,自视甚高、眼光挑剔的鉴赏家德塞森特呈现给了读者与主流观点绝然不同的东西,比如他认为维吉尔是最可怕的学究之一、最可怖的讨厌鬼之一,他对贺拉斯“下流无耻的厌恶却是无限的”,他称西塞罗为“鹰嘴豆”,说他的语言啰嗦,夸夸其谈,他指责恺撒的作品是“一种无法想象的、违背惯例的便秘”等,而大多数读者根本不熟悉的佩特罗尼乌斯他却称他是一个“洞察敏锐的观察家,一个奇妙的画家”。

  自然,同时代的作家能被德塞森特看得上眼的也不多,他对福楼拜、徳·龚古尔、左拉等的作品虽然喜欢,却是有限的,他真正喜欢的是爱伦·坡、魏尔兰、波德莱尔、马拉美的作品,他称“一部作品要吸引他,就得具有爱德加·坡所要求的怪异这一特征”,“波德莱尔则走得更远,他一直下到了无穷无尽的深处”。

  虽然德塞森特喜欢的艺术品、文学作品给了他心灵的愉悦,却无法给他健康的精神生活支柱,一套能让他心灵自恰的东西,或者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最终垮下来几乎是一种必然。

  左拉在阅读《逆流》之后说,德塞森特一直在原地打转,他的阅读生活并未提升他的精神境界,甚至认为德塞森特的内心世界是混乱的,“为什么德塞森特面对疾病时那么害怕?他不是一个叔本华主义者,不畏死亡吗?”我理解为左拉认为德塞森特这个人物是不自恰的,可畏切中了于斯曼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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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7年2月26日《深圳商报·文化广场》

  http://szsb.sznews.com/html/2017-02/26/content_373227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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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流》读后感(二):三脉佩兰

  这颗心深似渊谷 麦克白夫人

  它需要的是你呀 罪恶的灵魂

  ——波德莱尔

  引文中引用的这句诗,于斯曼在《逆流》中也提到过。下笔之前,我又翻阅了一次阅读过程中记下的笔记,想要用作者的哪句话为这部‘毒液四溢的书’做一个通篇概括,没想到翻到了《恶之花》,用在这里倒也是恰当不过。

  逆流不是一本很厚的书,三百多页的篇幅里只有短短17万字,却不是一本很轻松的书。至少对于我这种缺乏欧洲文学史及艺术史积累的人来说,除去对作者评价那些拉丁语作家、基督教士和法国诗人的语句强行理解外,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将波德莱尔放在手边,凡作者引用其观点就立刻查阅原文这一件事可做。

  有关它的评论与印象颇多,诸如幻觉、唯美主义、堆砌的华丽辞藻、书页里飘荡的熏得人脑袋生疼的熏香(王尔德语)……但作为大多数人对于斯曼的初认知的词汇,叫做颓废主义。

  我实在不了解西方的这些主义——其实我什么都不了解,但写到这里似乎应该介绍一下他的创作背景。《逆流》成书于1884年,甫一出现便成了法国颓废派的代表作品之一。

  于斯曼在二十年后写的后记中称:“自然主义在同一个圆圈中缓慢地费力转动着石磨,无论是对自己的,还是对他人的,都开始枯竭。”而在《逆流》出版之前,于斯曼一直因其高度写实的风格和直接描绘社会的主题,作为法国自然主义文学的中流砥柱存在。但《逆流》作为他“渴望打破窗子,让艺术、科学、历史等进入小说”的意愿之代表,在十九世纪末法国文学平静的水面激起了水花,由现实投向了象征,由自然主义走向了神秘主义。

  很多读过《逆流》的人评价,这是一本很颓的书。我对颓这个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从字里行间嗅出一种死去花朵的芬芳。

  变卖家产,离开巴黎,在安静优美的丰特奈玫瑰镇置办房产。起居室用他双眼钟情的撩人和病态的橙色布置,这种颜色在天光下显得黯淡,却完美贴合夜里的烛光;餐室的布置如同一艘军舰上的舱室,巨大玻璃缸里人造鱼儿畅游在可随意加入香精并随之变色的水里,背上镶满华贵宝石的乌龟在起居室精致的地毯上爬来爬去——没过几天,就累于那华美的负担,一命呜呼。

  白昼可以安眠,对于神经官能症的患者也是一样,夜晚则用于读书,读波德莱尔,读马拉美,读希腊和罗马的作家,也读同时代二流作家的作品,比如魏尔伦,因为他们与大师们不同,不完善成体系的思想里蕴含的东西更活跃、更振奋、更有激情。法国乡间的晨风送来鸡蛋花的清香,于是启程去花市,带着满肩花香和空空的钱包返回宅邸,翌日的起居室内便摆满了馥郁美丽的鲜花。

  还未等到花朵凋败,“人为的仿造是人类才华的独特标志,”德赛森特喃喃地说。他身旁氤氲着由金合欢和鸢尾花调制出的茶香,“大自然的著名发明中,没有任何一项会是那么微妙,或那么崇高,以至于人类才华无法创造。”

  美德是自我满足,美也是。对于唯美主义来说,艺术哲学应独立于所有哲学之外,艺术只能以艺术自身的标准来评判。人人都是审美家,人人都有自己的审美风格。

  不得不说,这个信条的确很吸引我。向来的追求就是以艺术为生命、以生命为艺术,追求一颦一笑一仇一恨一生一死,都静水无波坦荡光明磊落无私

  但唯美主义,却也是一种对艺术的垄断。

  只有在物质条件极大丰富的时候,艺术方才可以仅仅是艺术、也仅仅为了艺术。拥有信仰唯美主义的能力的人,从侧面想,正是这个社会金字塔塔尖的一群人。唯美主义是贵族艺术家对穷人的垄断——再如何念叨‘吃土’,艺术家依然无法凭借渴饮西北风而生活。但艺术一旦沦为敛财或赖以维生的工具,在唯美主义看来,即是对艺术的亵渎。

  写到这里想到了很多。我想到乔治奥威尔出身于中产阶级,却花费了一生为底层社会发声,最后落得两边都不接受他,悲惨地死亡;我想到昆德拉大写与小写的牧歌:生命之轻是我高三那年读的,先读了一遍,后来听人说读懂了这本书你就读懂了爱情,所以又读了好几遍。

  ——但我到现在,依然只能在片段里回想男主人公情人的那句话:我的敌人是媚俗。

  《逆流》中,于斯曼借德赛森特之口谈论法国十九世纪的诗人。他将埃德加•坡与波德莱尔作比:“同样是爱,埃德加的爱是贞洁的、空灵的,是不存在的感官与孤独的头脑,是冰冷、纯洁;波德莱尔则是歪曲的、不公道的,是残忍的厌恶,让人想起宗教裁判所。”

  译者余中先先生在译序中写道:“波德莱尔可被看作于斯曼的精神导师,一本《恶之花》无疑极大地影响了《逆流》。”翻阅《逆流》全文,我无法找到纯洁的、冰冷的爱,有的只是书页角落精致的镀金,印度帷幔里缓缓飘落的灰尘,以及天色逐渐暗下来的下着雪的法国田野上,德赛森特起居室里一滴橙红色的火光。

  他的目光沉默地凝视希律面前莎乐美举起的白色莲花,躯体却沉沦在其母希罗底张扬妩媚的爱抚中。

  受神经官能症所迫的生活,恐怕说不上幸福;或许最快乐的体验,也只能藏在巴黎火车站酒馆的伦敦之行和梦境中吧。

  一本美到极致的书,借用苏鲁支的一句话来作结:

  凡大爱皆如是说:这竟超过了原谅与同情

  2017/9/5

  于药都

  《逆流》读后感(三):逆流

  最好在疾病缠身之前我就已经死去 好摆脱这冗长的、线性的时间 定义好的最精致的告别法 是用一团苋红色的带着苦杏仁味儿的棉花 钻进口舌的乳突 火焰在梦中镜中便将点状的生命裹挟 疲惫脆弱的神经 来不及祷告、禳解 在此之前 要假装患上德赛森特式的官能症结 不小心地、昏头昏脑地 䴢集的人群 模糊的威胁 意识流般闪现 但何其偏爱俯身渗汗的样子 鼻翼微动 眉头攒聚 尤其伴着蚁噬感的胃绞痛 肚肋毛细血管里有激流奔突 其实在语无伦次地不断寻找失语的体验 隐语是逆着涂了树脂的篮子漂流 攀附在瘦削的小熊的三叶草地边缘

  《逆流》读后感(四):一本奇特的“三无”小说

  在本人有限的阅读经历中,我读过两部小说奇书,一部是意大利作家埃科的《玫瑰的名字》,另一部是塞尔维亚作家帕维奇的《哈扎尔词典》。埃科以他百科全书般渊博的学识,构建了一个考验我们脑力的有关中世纪知识与人性的迷宫;帕维奇则别出心裁地用编写词典词条的形式,讲述了一个曾经强悍的民族其文明消亡的悲情传奇天马行空无与伦比。 法国作家于斯曼的《逆流》,是我迄今阅读的第三本小说奇书。说它奇,是因为这部作品披着小说的外衣,但并无小说的特征——没有情节结构,没有故事,没有人物刻画,说它是“三无小说”也不为过。于斯曼原来是以左拉为首的自然主义小说阵营中的一员,而以这部小说的成功问世并成为他最优秀的作品为标志,于斯曼与左拉的自然主义流派彻底分道扬镳,用他自己的话讲,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要打破偏见,打破小说的界限,让艺术、科学、历史进入小说,总之,一句话,只把这种形式用来作一个框框,让更严肃的内容进入其中”。 贵族后代德塞森特厌倦了巴黎上流社会骄奢淫逸的生活,卖掉祖传的鲁尔普城堡,还清债务,购买了国债从而保障自己每年有五万鎊收入,然后在巴黎郊外的丰特奈玫瑰小镇买了一处旧屋,去那里过起了隐居生活,那是他渴望已久的“一个安逸的荒野大漠,一个岿然不动温暖方舟”,由此,他认定自己可以远离“永不止息的人类之愚蠢的大洪水”。 然而,德塞森特远离尘嚣的隐居生活却充满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致与奢华,于斯曼用16章的篇幅,巨细靡遗地描写了他在丰特奈玫瑰小镇居住期间方方面面的生活及所思所感,涉及家居装饰、植物园艺、酒类品味、香水炼制、文学评价、美术鉴赏、音乐品评,等等。比如,他将客厅分隔成不同的小客间,挂上风格不同的壁毯,或欢快或隐晦,或野蛮或优雅,根据自己读书时作品的特定风格,安坐到最合适的那个隔间里享受阅读的快感;他觉得卧室只有两种布置方式,一种是把它变成令人兴奋躁动的寻欢作乐窝,一种是将其布置成孤独的“一个思想隐居退歇之地,一种祈祷之地”。他在餐室的大柜子里放了一长溜小酒桶,酒桶的下腹部都按了一个银制的龙头,他把这些利口酒的桶库,称之为对嘴管风琴;在他看来,每一种利口酒的滋味都相当于一种乐器的音色,苦味甜香酒相当于单簧管,大茴香酒好比双簧管,薄荷酒和茴香酒像长笛,樱桃酒像小号,陈年老烧代表小提琴,维斯佩特罗健胃酒好似大提琴,他品味着它们,就好像“给自己演奏着内心的交响曲”。最令人咂舌的是,他嫌食品店里一只巨大的乌龟甲壳太幽黯,竟让人给它的背壳镀上一层金,这样它在太阳底下就会闪闪发亮,仿佛是从“西哥特式样的盾牌上”投射出来的光芒;他还嫌不够,又给它镶嵌上罕见的宝石,才觉大功告成;这还没完,他喜欢日本艺术收藏集中一幅素描中的鲜花,就把这副画拿到珠宝店里,让珠宝商把画中鲜花的每一片花瓣和叶子都用玉石雕刻出来,然后镶到那畜生的鳞片上去,珠宝商听了惊得目瞪口呆。但搞笑的是,这只穿金戴银的乌龟享受不了贵族般的豪华生活,默默地死了,让德塞森特怅然许久。 如果整日沉湎在这声色犬马的奢靡之中,那德塞森特还是一个纨绔子弟。其实,他的艺术鉴赏力和文化修养都不低,于是就有了上升到精神贵族的可能。小说的第五章,作家用了大量笔墨,细致地描写了画家古斯塔夫•莫罗的名画《莎乐美在希律面前跳舞》,充分表现了德塞森特所追求的颓废的审美趣味;而他虽然酷爱戈雅、伦勃朗并收藏了他们的画,但不满于众口喧腾,因为“最美的曲调一旦被公众瞎哼哼,一旦被管风琴强行演奏,便会变得平庸之极,令人不忍卒听”,所以德塞森特刻意显示自己在美术趣味上的卓尔不群。他对拉丁语也很有研究,调侃“即便它已经挂在那里,彻底腐败,丢了胳膊腿脚,流淌着脓水,浑身上下可怜没剩下几块好肉,基督教徒把它们摘下,好腌泡在新语言的盐卤中”,读之令人莞尔。他陶醉在柏辽兹、舒曼的音乐,尤其是舒伯特的艺术歌曲中,视这种忘我的欣赏是“心灵的一种神秘的酩酊大醉”;但对那些并不真正理解瓦格纳歌剧的“无意识观众”涌到剧院里附庸风雅却不以为然。他激赏福楼拜小说的宏大庄严与刻画人物心理的细腻深刻,推崇波德莱尔的诗歌“深入到了心灵底层那思想如怪异植物盘根错节的区域”,盛赞马拉美与波德莱尔高度凝练的散文诗犹如“具象的精华,文学的原汁,艺术的精油”。 养成贵族需三代。真正的贵族与沾满了铜臭的暴发户绝缘,不止是养尊处优,而是心灵的丰富,追求人生视野的广阔与精神世界的高贵。于斯曼笔下的德塞森特向我们诠释了精神贵族的炼成史。对于当下中国那些还停留在物质层面的粗鄙的富豪们,德塞森特是一面很好的镜子。 《逆流》问世后,反响热烈,毁誉参半。批评者如左拉,曾是于斯曼的导师,毫不客气地批评这部小说“混乱不堪”。肯定者如保尔•瓦雷里,赞誉“这是我的圣经,我的床头书”;英国作家王尔德则用他特有的反讽笔调称赞“这是一部毒液四溢的书”;众多的的评论中,法国作家多尔维利的评价,我以为是最犀利、最到位的,他说《逆流》“逆常识之流,逆道德感之流,逆自然之流,这本书就是如此,像一把刮胡刀——但那是浸了毒液的刮胡刀——对准当代文学荒谬不堪与大逆不道的平淡无奇割下来”。 至少,《逆流》颠覆了传统的小说观念,拓展了小说的表现空间,于离经叛道中展示了心灵的特立独行。

  (此系本人原创作品,未经授权或许可,不得转载,否则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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