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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孔雀读后感10篇

2018-06-14 21:5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大唐孔雀读后感10篇

  《大唐孔雀》是一本由寇研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大唐孔雀》读后感(一):浪漫之处,必有大唐——才女薛涛其人其事

  浪漫之处,必有大唐

  ——才女薛涛其人其事

  文/斯索以

  作为一个中文系毕业的人,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古典情结,而骨子里的大唐情怀,更是这种情意代表。唐代的诗文才子佳人,唐代的开放、鼎盛乃至乱离,都已成为许多中文系走出的“文青”最为“刻板”、最为“柔情”的印象。大唐充满了诗、乐、酒,充满了后来人追忆,乃至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仍恋恋不忘,且心中时有回响。正是这些并非在场的记忆里,我们给薛涛留下了一席之地

  《大唐孔雀》所雕琢的,是一个人命运,也是一群人的悲欢全书以“孔雀”这一在中国文化里向来华美高贵、富于女性特征意象,来喻指一代才女薛涛,但孔雀被观赏的命运,也恰恰暗示了薛涛的处境,即使有那份因才情而足以撑起的倨傲,仍摆脱不了结局苍凉。从薛涛身上所折射的是一个时代、一类女性的生活人生,以薛涛为中心所带出的,亦是纷繁人物群像,他们之间有着不同程度交集,或多或少都在书中被耐心地讲述

  如果没有按耐不住的才情和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结合,薛涛也许仅仅只是那个时代众多歌妓中的一员,被大唐的歌舞所湮没。正因多种因素的交织,让这个原本可能度过庸常岁月女子,像一枚风中飘舞的蒲公英那样,蓦然惊现在世人的眼前。这种因缘巧合及其本身的特质,让薛涛的形象历史中充满了个性作者在书的开头便用心描写出薛涛初降人世时的哭声,以此点亮她的这种个性:“薛郧在门外焦急守候张望自言自语,每一次木门打开立即向丫头探寻,和任何一位父亲无异。但你需要驻足、屏气、仔细聆听,才终于能捕捉到婴儿稚嫩的啼声。它从丰茂的自然厚重夜色、浩瀚的苍穹以及千载光阴的涌聚中,一点一点渗透出来,滴落进历史,慢慢晕染开,像一瓣桃花,或一丛墨竹,总之,是它自己样子。”(P4)是的,薛涛的一生“是她自己的样子”。当然,这样的个性只有借助于她那一生所裹挟的故事才能开得足够绚烂

  女子的才情似乎总要经过红尘考验。“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P8)这是薛涛早年的诗句,有人说,她的命运在这两句诗中便像谜底一样昭然若揭了。人们向来很少倾向于将才子才女的一生看做一个纯粹悲剧,在这个发生在大唐的一段故事里,后人也似乎更愿意相信附会和想象,将薛涛的一生与其口中欢脱的诗句联系起来。然而她的人生,又确实与之暗合得精准。16岁时,薛涛被韦皋“召入幕府姒侍酒赋诗,遂入乐籍”,她的华美而苍凉的人生在这个时候开始了,郊外春望的少女变身栖人屋檐的孔雀,自由散漫的闲愁化为往来之间的唱和,她还未来得及经历一般百姓所要经历的生活,便被抛入了另一种人生的体验

  “绿英满香彻,两两鸳鸯小。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鸳鸯草》)(P14)这是少女时代的薛涛对自然和心事的抒写,短短的四句,一种少女的青春和闲情,乃至无端的感伤,一同混合和盘托出了,却也清丽可人。还有一组《春望词》,也反映了少女时代的薛涛在情感方面的早知早觉,如“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P15)几句,流露的都是一种愁情式的、与那个年龄段真实经验若即若离的诗绪,带有青春期特有的触景生情、见物赋思的明面上的感伤。对于这样的情绪或者说诗情,书中有一段“特写”已经很好地将其点明:“相比薛涛后期作品深远含蓄,这组诗中有诗人未经世事却强作沧桑时的天真,好像一位少女在原野上走,手里摇着野地里折来的花茎,沐浴着春日的大好时光,但面色反而忧郁,这忧郁也可说是文学诗歌熏陶出来的,带着书卷气,未经生活磨砺,有着审美愉悦,但毕竟沉淀不深,有些轻飘飘的。我们都曾在这样轻飘飘的年纪这样轻飘飘地幻想过、忧愁过。”(P15-16)这种“轻飘飘的年纪”对于情绪上“早熟”的薛涛来说,却是极为短暂的。在伴随韦皋等人十几年的诗伎生活中,她渐渐成长为一个知冷暖、晓炎凉、深刻体验过百般人情世故的人,唯有29岁那年与元稹发生的一段透露历史隐约可考的爱情,如遇三月便冲动而开的桃花,让她的心在颠簸的世事中找到了些许的抚慰。“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何处江村有笛声声声更是迎郎曲。”这首《竹郎庙》,便记录了薛涛人生中一段寻爱之旅的历程。但逢露而开的桃花,又岂能长久?“西风忽报雁双双,人世心形两自降。不为鱼肠有真诀,谁能夜夜立清江。”(《江边》)等到爱的潮水退去,剩下的也只有赤裸真相

  虽有荣华,但沉浮无度。主子的喜怒难料,战事的频繁,给现实的人生背上了沉重包袱。在漫长的营伎生活中,她面对的辛酸太多,有时只能强颜欢笑,放低姿态寻求生存的空间与可能,《十离诗》便是这种环境下的产物。“越管宣毫始称情,红笺纸上撒花琼。都缘用久锋头尽,不得羲之手里擎。”(《笔离手》)“陇西独自一孤身,飞来飞去上锦茵。都缘出语无方便,不得笼中再换人。”(《鹦鹉离笼》)。(P49)用词殷切,姿态低微。也许有人难以忍受这份退让与妥协,乃至“失节”,但在那个时代,这只阆苑深处的孔雀唯有假以援手,才能走出人生的低谷。《十离诗》有其特殊价值,真实记录了薛涛骨子里的个性被磨蚀的那一刻,它们“折射出了古代女诗人的生活、精神困境,以及她们突围的方式”。在后来的人生中,浣花溪畔是她最后的归宿,诗歌与薛涛笺,成为她艺术存在的两种方式。

  在写法上,作者并未完全将薛涛的故事推送到历史深处,字里行间似乎隐隐有一个听者,翘首企盼作者时而严肃、时而戏谑地讲演这个故事。书中充满了现代语汇,古代的物象名词并不多,言说的语气也是一种“现代讲堂上说薛涛”的意味;在叙事之中,又夹杂着评,利用现代与历史的双重镜头来缓缓呈现这个故事。所以,你看到的,是一段遥远的历史,却又似乎很近的人生。某种意义上,这个讲故事的人已经介入了故事本身,用一种现代眼光来重新建构叙事方式,而叙事方式变化的背后,实质上是一种审美方式的嬗变。我们正是按照作者的审美眼光与话语方式,重塑了这个故事,使其看起来富于浓厚的现代意味,因此,也才拉近了我们与薛涛的时间距离

  可时间的距离再近,对岸所真切发生的一切在今天看来,那都只是一个故事。是一个现实长度公元781—公元832年的故事。人生和诗文,如今都印在了纸上,每提及其辛酸浪漫之处,又总离不开大唐。

  《大唐孔雀》读后感(二):最恨情多误美人

  最恨情多误美人

  ——读《大唐孔雀》

  林颐

  美人情路多坎坷,常归于命运拨弄,其实不过是渣男作践。比如,薛涛。

  关于大唐才女薛涛的故事,最近有本书,叫《大唐孔雀》。作者寇研,自由撰稿人曾经《三联生活周刊》《南方都市报》撰写专栏,现为“腾讯大家”签约作者。寇研还原薛涛所处的历史境遇,把薛涛的代表诗作放回到当时当地,于诗歌中重新发掘薛涛的内心世界

  “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那一天,流亡蜀中的小吏薛陨,指着庭中茂盛梧桐树随口吟诗考量女儿。八岁的薛涛不假思索,应声答道:“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这两句诗后来常被人当做诗谶,说注定了薛涛“迎南北鸟”、“送往来风”的一生岁月。简直胡扯!就那么两句吟咏风景的诗,硬给套上了桃色暧昧,中国文字都要表示它无辜躺枪了。

  薛涛的人生,就是被两个渣男生生耽搁的。一是韦皋,二是元稹。

  韦皋和薛涛,大致是熟男大叔和小萝莉纠缠。她容颜正好少女怀春,他位高权重气度不凡,就算隔着三十年的时差,那又怎样?在韦皋的宠爱里,薛涛度过了四年可以任性的时光。“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啊呀呀,春日如此美好,快快享受吧。可惜她到底年轻了些,可惜她终究要摆正自己歌姬的位置。他将她捧上了云里,他又在一念之间要将她踩进泥里。他要亮明他对她的绝对控制,一纸贬书送到她的面前,调她去边远的松州为营妓。

  多么痛的领悟!那是她第一次的梦醒。原来爱是可以轻易收回的。孔雀再美再矜贵,终究是他的掌中物笼中鸟,她逃不了离不开他给她画的牢。她作《十离诗》哀哀恳求:犬离主,笔离手,马离厩,鹦鹉离笼,燕离巢,珠离掌,鱼离池,鹰离臂,竹离亭,镜离台。她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得到了他的召回,但从此,心里再也不能开出花来。

  后来,韦皋死,她获自由。她隐居溪畔,匠心造纸,“薛涛笺”名满天下,她的诗才也与日俱增声望日隆。她偏偏又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劫。

  元稹名句“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一直是悼亡诗典范。这是元稹写给亡故的发妻韦丛的,哀婉悱恻,闻之令人泪下。但寇研在书中引陈寅恪先生的考据,揭露了这位深情相公的真面目:“唯韦氏亡后不久,裴氏未娶之前,已纳妾安氏……微之本人与韦氏情感之关系,决不似其自言之永久笃挚,则可以推知。”

  可惜薛涛当时不知道啊!她不知道,有些男人,他的好就好在嘴上。她更不知道,世间有种男人,是有病的,那种病叫做“收藏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都算还好,更可怕的是即使不断地勾搭新人,仍然舍不得丢掉所有的故人,要将她们作为战利品储藏起来,时不时地拿出来向他人炫耀。一如元稹写《莺莺传》,一如胡兰成写《今生今世》,最恶心莫过于此!

  薛涛就这样被元稹的“深情”吊着,就像张爱玲,明知胡兰成不靠谱,宁愿自己瞎了眼,看不见那些明晃晃的事实。寇研写薛涛为落难的元稹奔赴江陵,在诗中“以夫妇自况”,“内心必定充满期待”,怎么能不让人想到张爱玲千里寻夫赶奔温州的那一场故事?她们都是那么高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低到了尘埃里。

  张爱玲说:“我倘使不得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薛涛却不肯萎谢。薛涛偏要将往后的岁月过得比先前更好。薛涛的诗作从此后绝情断爱,却换得了胸中天地宽、眼光万里长,以“扫眉才子”列名唐朝四大才女之首。寇研说她极为崇敬薛涛,薛涛的这种风骨,我亦崇敬!

  《大唐孔雀》读后感(三):寇研笔下的薛涛

  说实话,我很惭愧地下笔写这本书的书评。我对古代诗歌读之甚少,仅仅存在记忆中的只有一些唐宋诗词的作者名和作品名,其它相关背景知识几乎全部忘掉。当时看到书中主人公名字,我还以为是男性诗人。所以,阅读这本书的过程,对我而言,相当于去听了一堂中唐历史与诗词的讲座

  作者寇研自2009年开始,作为自由撰稿人,为多家媒体服务。现在是“研情小说”专栏的主人,那么这本书也一定是作者“研情”方向的一大成果吧!

  作为我第一次读唐代诗人的传记作品,寇研的文笔下凸显出三个特点。一是从现代社会角度评述薛涛身世时,呈现出活泼细腻语言化。我印象当中,对于国内专家学者记录某位古代作者的生平时,一定会以认真、严肃、客观地语言加以评述。而寇研的文笔显得有些调皮,但是这样为作品本身增光不少,大大吸引了不同年龄段的读者群。尤其是90后,他们正值青春年华,这样的作品他们更愿意读,这是个好事情。二是寇研充分利用众多参考文献,在前人研究基础上,用自身的视角掰开揉碎似的分析人物心理,加以活泼干脆地论述,读起来引人入胜。三是书中大量引用古诗词与各种典故。诗词有作者释义,典故有作者介绍,剩下诗中的异体字、还有人名中的汉字,我这个古文门外汉不得不借助于《现代汉语词典》认真查找,字字标记,甚至于有些汉字,词典上也查不到,只好求助于网络

  主人公薛涛,十岁丧父,自此以后寄居于藩镇地方官府中入了乐籍,随附在主人和幕僚们周围,以“唱和”诗歌的方式,供他们消遣娱乐。本质上与南诏国进贡来的孔雀并无二致。从书名中可以看出,寇研认为薛涛的命运与孔雀有本质上的相同之处。十六岁的薛涛凭借天资聪颖,从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经历入府唱和,被罚戍边,受够了寄人篱下受人摆布的屈辱愤怒,直到遇到恩人武元衡,脱离乐籍,官至校书郎,住在浣花溪畔研制独特的粉红笺纸,再到偶遇风流诗人元稹,产生爱慕之心,等待绝望,移居碧鸡坊,过女道士的生活。每个命运转折点都通过她的诗作体现渴望、期待、无望,如此不平静的人生,放在唐朝那个年代,不容易理解薛涛是怎么熬过来的。

  寇研笔下的薛涛,鲜明华丽性情动人,是一部打动读者的作品。

  《大唐孔雀》读后感(四):芙蓉空老蜀江花——读《大唐孔雀:薛涛和文青的中唐》

  在古代中国,女子有才常被认为是种过错,舞文弄法不如守拙安分是当时普遍的观念。女子们即使略受教育,其初衷也只如《红楼梦》中贾母所言,“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但在如此的氛围中,依然产生了几位享誉文坛的女子,唐代的薛涛便是其中之一。由寇研所著、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大唐孔雀:薛涛和文青的中唐》以细腻活泼的笔触讲述了薛涛的一生。

  相对于数量庞大的才子们而言,才女算是稀缺的品种,而才女们的故事多有戏剧性的看点,如民国的张爱玲、萧红,就成为当今文艺界热捧的题材。但在本书作者寇研看来,这两位性格中稍显神经质的才女,特别如萧红,她给自己人生制造的种种混乱,“她的折腾,她的作”已经很难去同情。这是当年还与萧红心有戚戚的寇研,在过了而立之年后对人生新的体悟,她更欣赏“作为正常的才女努力生活、工作的人生”,这也是寇研极为崇敬薛涛的原因,她不那么敏感柔弱、过度沉溺于自我,她的生活“不是用来作的,而是用来过的”。

  钟灵毓秀的蜀地山水孕育了许多风流人物。出生于峨眉山下,锦江水畔的薛涛少年早慧,她八九岁时咏梧桐的“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两句诗,似乎成了她后来沦落风尘的谶语。薛涛少年失却双亲,生活无依,因诗名被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召入幕府,编进乐籍,从此像南诏进献西川的孔雀一样,关进铁笼,失去自由。但初时的薛涛因为韦皋的恩宠,流连于光风霁月的生活,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直到因小错被韦皋发配松州充作营妓,薛涛才感受了身入乐籍的屈辱,以至于不得不放低姿态,写《十离诗》讨好韦皋,希望他高抬贵手。对于这组诗作,历代评家多有微词,称其“殊乏雅道”“失之卑下”,但寇研觉得正是有了《十离诗》这样的不完美,薛涛作为诗人,作为人的形象才更加真实、饱满。这样的经历让薛涛警醒,并逐渐成熟,仿若凤凰的涅槃。

  尽管薛涛的人生有诸多磨折,但是也遭遇很多贵人,在她经历的几任剑南西川节度使中,除了刘辟这样的冤家,如武元衡、李德裕、段文昌等都与薛涛相好,武元衡甚至为薛涛出籍,使她重新恢复自由身。但在自由之后,薛涛又遭遇了人生的另个冤家,被作者称为“渣男”的元稹。薛涛诗名远播,元稹早有所慕,在他出使东川的时候,两人有了第一次际会,元稹的风流才情,也使薛涛倾慕,可以说元稹是薛涛“唯一的爱过”,但是元稹的薄幸和世俗的拘囿,让这场相聚只能是一场无望的艳遇,即使薛涛还曾远赴江陵相会,但在元稹眼里,她只不过是一时的玩物,“虚度东川好时节,酒楼元被蜀儿眠。”而他汲汲权位的追求,也不可能和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结合,薛涛可能存在过的幻梦,终究被现实击破,与元稹十年的纠葛,终究有个没有结局的了结。“芙蓉空老蜀江花”,与己相熟的人陆续逝去,就连那只南诏献来的孔雀,也再展不开它华丽的尾羽。公元832年秋,薛涛在成都碧鸡坊的吟诗楼长眠,知己好友段文昌在其墓碑上题曰:“唐女校书薛洪度墓”。

  以薛涛的身份,是不入正史的,有关他的资料虽经历代求索,仍显单薄,所以作者在本书的叙述中,进行了大量合理的想象,虽不能都有实据,也在情理之中,就像一张云雾缭绕的写意山水,在仿佛之间,也能看出山川的大致轮廓。薛涛以诗才闻名,留下许多传世名篇,这些诗作甚至流行海外,在日本也有深远影响。本书在叙述薛涛人生之时,离不开对其诗歌的分析,有些诗篇涉及的本事也是薛涛生活经历的部分,特别是与中唐时期文人雅士们的唱和。以薛涛为主线勾画出文青们的中唐,这也是本书的一个主题。本书装帧精美,格调高雅,内文插图里的青瓦白墙、腻水修竹、小叶浮萍、淡红桃花……都给人带来美感,又有无限韵味,配合叙述的题材,相得益彰,也为本书增色不少。

  《大唐孔雀》读后感(五):到底意难平

  到底意难平

  未识薛涛已闻薛涛笺。一张小小的诗笺透露出主人的才情,更体现出了薛涛对生活的热爱,用现下的说法,是文艺到骨子里了,所以连自己所用的小物都处处是心思。而除了做笺作诗,作为文艺女青年,薛涛还爱种花,闲时吟诗作赋,花是她诗歌中的各种主角。这种种,无不透露出一股小资情调。剖去她身为乐妓动荡不安的那段岁月不说,晚年时迁居浣花溪独居小院自得其所的生活还是让人歆羡的。

  读《大唐孔雀》时脑子里总是勾勒出一幅画面:一个女子坐在窗前,倚楼听风雨,院外雨打芭蕉,她时而提笔作诗,时而抚额沉思,整个时间一片清宁。这景象光是想象就已经让人心驰神往了。而现下的我们,也只能从她流传下来的诗作里窥知其时其景一二了。

  《大唐孔雀》这本书就是从薛涛的诗歌和历史上流传下来各种关于薛涛的史料和故事等内容出发,去还原薛涛的一生,以及大跌宕起伏的中唐。

  薛涛身处庞大而炫目的诗歌唐朝,在那些璀璨的繁星中,因为她身份的特殊和卓绝的才情,她并未被淹没,反而是灼灼地发出了自己的光芒,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独特的存在。而薛涛的诗歌之所以能够冲破封建道德的束缚,不像那些闺中女子整日把“愁”“怨”挂在嘴边,而是把自己的人生感受表现得态意荡漾、自由洒脱,爱也爱的热烈,从而在中国女性诗人的作品中大展光芒,与她的经历、体验有着最直接关系。

  父亲过世以后薛涛孤儿寡母失去依靠,唯一可以依仗的不过是身上的那点才情,于是只好入了韦皋的帐,成为了乐妓。就像是笼子里的孔雀,除了开屏讨好主人别无他法,薛涛便也靠着自身的才情一直在韦皋的座下生活。虽衣食无忧,但也总归是失了自由,甚至主人一个不高兴还被发配了。作为一个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女人,在男权站主导地位的封建社会,薛涛虽身不由己,但却眼见开阔,她并没有不讲策略地宣泄读男性权威的不满与怨恨,而是努力与士大夫群体保持和谐,尽力避免冲突,让自己的形象高大丰满,因而也因着颇高的诗情,深得周围文人雅士的喜爱,甚至结交了不少值得信赖的朋友。在男性占绝对主导地位的文化圈占据了一定的地位,甚至有了一较高下的机会。

  韦皋之后,薛涛与元稹的故事也是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的,但可惜最终也没有“终成眷属”。用作者寇研的话来说,元稹就是个渣男,薛涛一没钱二没有权的老爹,大概是只能做情人的。而薛涛却像大多数陷入爱河的女人一般,痴傻等待好不糊涂,最终有没有释然不得而知,不过总让人觉得“到底意难平”。

  《大唐孔雀》这本书,从薛涛入手,把一个身处封建社会的女性的一生用诗歌串联,文笔幽默,稍显辛辣却不尖锐,甚至透露出那么一股子文艺清新的味道来。让人读来既忍俊不禁又为女诗人的境况唏嘘不已。但更多的是对薛涛这个女子的敬佩,为她的坚定与清醒。

  《大唐孔雀》读后感(六):无关爱情,只与岁月有关

  大概是高一那年我知道了薛涛这个奇女子的存在,高三那年,或许是为了在作文里卖弄文采吧,买了这本书,但却一直没能读下去。

  现在大一,我终于能不报着任何功利的思想读完此书。当时的我一直把薛涛看作一个不卑不亢,有些男性化文风的可怜女子,现在看来,当时的想法未免有些太浅显。

  她的一生可能现在一直被我们挂上“元稹”“薛涛笺”“被贬作营伎”的标签,诚然,那些是她最被人们议论纷纷的,人们总是爱说些闲话,她也不算太过出名,没有鱼玄机、李冶那般飞蛾扑火的轰轰烈烈,她只是一个人,缄默着,默默地看时间流逝,她就像个时间的见证者,洞悉一切,但却沉默冷淡。她也曾热烈过,但却被韦皋贬去作营伎,被元稹戏弄爱情…

  作者用比较风趣幽默的语言向我们介绍了薛涛的一生,让我们不至于被古籍中拗口的文字吓倒。但是,其口吻我却不大喜欢,有些轻浮,有时甚至感受到其对薛的不尊重,大男子主义作怪?或许是吧…

  但就书的装订、纸张来看,着实是一本好书。

  个人见解,不喜勿喷…

  《大唐孔雀》读后感(七):做女人,要像薛涛

  成都望江楼一游,便对薛涛的生平产生好奇,受赠《大唐孔雀》,缘份使然。

  两度庶边的磨砺,爱情的失意,毕生际遇的不同寻常,没有使她变得幽怨消沉,倒成就了她阅尽沧桑后的淡然与端庄。

  既有自己的个性,又懂得当低头时必低头的世故;既大胆追求爱情,又不把爱情当作人生的全部;既是傲视群雄的扫眉才子,又有相知相惜的挚友……

  风光过,屈辱过,爱过,痛过,人生的脉络、来去、起笔、收笔,一一看清。中年后的作品因其人生阅历的沉淀,越发耐品。我们今天的女人所追求仰慕的境界,薛涛早在千年前就做了令人信服的表率。

  装帧典雅精致,有风景怡人的彩色插画,值得一读。推荐。

  《大唐孔雀》读后感(八):一首写给扫眉才子的史诗

  话剧导演田沁鑫在做一个电视节目时说,传统男人的审美层面其实很简单,只要符合“能睡的”和“能忍的”两种款型,都OK了。编剧石康从一个男性的角度说到,中国文化培育出的好姑娘全是为床上和室内准备的,她们的好处在于,有了她们,你窝囊的回家后觉得有点小安慰……微信朋友圈里也苦口婆心地教导已婚女人:“怎样的女人让男人最难以割舍”“女人越温暖,男人越成功”,影视剧也一面之词地劝告女人,保持让忙碌的男人们赏心悦目,就能生活的“好”。 可是,这样牺牲了自我和自由意志的“好”生活,用女性主义哲学家桑德拉的话说,近乎“生存在死亡中”。

  《大唐孔雀》这本书,不仅仅是部一流的传记,更是“一个女人的史诗”,说到女人,在现实的境遇上,现在的女人和一千年前唐朝的女人,很难说,谁更能把握自己的命运,谁,在面对命运安排的大坑时,更从容不迫。好在,命运给有才华的人留了一条路,拿起笔的瞬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地鸡毛的人生,至少在写的那一刻,被超越了。

  叶嘉莹日前在接受采访中说自己她自己就是位穿裙子的“士”,叶先生把自己和那些幽闺自怜的“才女”撇清,寇研和任性的叶先生一脉相承,在写薛涛时,她准确的把住了这根脉,号出了多数才女的病根――那种到老都要保持自哀自怨自恋的少女心,要做才女,就必须幽怨,必须伤春悲秋,正如《大唐孔雀》里提到的“清代作品集的95位女诗人的235词作,每两首一个愁字,每三首一个断肠,每四首一个哭字……”看到这儿,我被逗笑了。要是说古代才女因为经济不独立,不得不生活在凄凄惨惨戚戚的情绪里,可是,近现代“才女”,那种用一场又一场狗血剧目来刷存在感的人生,就很令人怀疑,这种用生命来作、来折腾的目的,是否单纯只是任性?作是一种表演一场秀,固然引人注目,然而,过不好日子的人,打理不好情绪和心态的人,在局外人看来,不管你演的怎样,都是个笑话。

  可有时候,表演几乎是女性生活的一部分,有被动有无奈,更有习惯性偷懒,虽然身为女性,对命运做的各种鬼脸,很难像铁血硬汉一样,一挥手,樯橹灰飞烟灭,也很难像小丑一样,做一个比它还难看的鬼脸。多数女人,多数情况,只能默默忍耐,等着这一波恶浪过去,等着狂风平静、暴雨停歇,等着自己有力量端稳锅碗瓢盆,过日子。而这其中的山山水水,要么是故事,要么是事故。

  《大唐孔雀》里薛涛的故事之所以好看,是由于,从薛涛的“不作”,反衬出另一种人生态度,正如寇研在自序里所说的“才女,不一定要作”,在男权社会,女性唯一逆袭的机会,就是不偷懒,不指望捷径,不依附,默默地、坚韧地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就像薛涛,也曾历尽沧桑,被罚边,被折磨,为爱所伤……在一重重的劫难里,薛涛从“伎”到“士”,从幕府小萝莉成长为了浣花溪畔“扫眉才子”,有尊严、有韧性、有品位、有能量,莫说古代,放在现代,也是一段虽然历经磨难但不乏流光溢彩的励志人生。

  一位作家说过“每个成年人都是劫后余生”,余生和余生也是大相径庭的,过得鸡汤还是狗血,端庄还是轻狂,低眉还是任性……有无数种选择,然而,有风景的路,多数是坎坷的,从《大唐孔雀》里,能看到人生际遇,更能看到才华和智慧。薛涛的独特和宝贵,就在于在一千年前,她已经清醒了,不做一只孔雀样的宠物“傻鸟”,她凭着自己的才华,顺着自己选择的路径,不攀附、不腻歪,活的坚定而坦然,用书里的话说“没有一只鸟喜欢笼子,即使是金色的”。

  《大唐孔雀》读后感(九):一代佳人“扫眉才子”——浅评《大唐孔雀》

  唐朝诗人王建曾在《寄蜀中薛涛校书》中说到:“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何谓“扫眉”?“扫眉”——原意是妇女画眉毛,引申义指代有才气的女子。薛涛,正是如此有才气的女子。且不说薛涛与刘采春、鱼玄机、李冶并称唐朝四大女诗人,与卓文君、花蕊夫人、黄娥并称蜀中四大才女,这些种种头衔,单就她的一生也可谓一个传奇。

  在《大唐孔雀》一书中,作者寇研提到“薛涛从小便显出不同寻常的才情”“八九岁时‘即晓音律,能诗’”,“三岁看老”由此薛涛的一生是要伴随着才气的。作者又从薛涛早期的几首诗歌赏析,可见薛涛“才情卓越”,15岁时已是当地有名女诗人。作者并没有用太多华丽的词藻描述薛涛,用质朴的语言形容了那个时候女子的才情,直白通俗的语言恰好体现出薛涛的早慧,热情和不浮躁,还有那份她对自然和生命的本真的喜欢。

  说到“孔雀”,人们大多想到的是供人玩赏,开屏展翅愉悦观望之人的一种动物。在另一方面,我认为这个“孔雀”也象征着薛涛。早期,薛涛就好比韦皋的“孔雀”,他人要她表现出聒噪和奔放,但是薛涛的安静隐忍性格,致使她不想要与“孔雀”有任何牵扯。

  怎么说呢,在薛涛身上,在那个时期显现出了“气”这个字,可谓是在交往与觥筹交错中展现男子般的气概。她尽量接触那些有名的士大夫,与他们交往,亲眼所见他们的才情、交际等等,这些在潜移默化中转到薛涛的意识里。她认为,只有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圈子,她才能获得她所向往的独立和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薛涛,真是有才气的女子。同样也是有过不幸的命运,但是她不像作者提到的萧红等人的“作”,她没有太多的矫揉造作,也没有太多的感时伤怀,而是以“才”获得一生的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日子总是要过的,个人认为,新时代女性叫好比薛涛,不管经历什么,都不要太“作”,顺应时事,不寻求所谓的个性独立,洞察世事,让自己活得更久,看清这繁杂的世界。

  《大唐孔雀》这本书里意义颇多,希望再读一二,有机会能更深入了解薛涛,了解那个时代,了解这个时代。

  《大唐孔雀》读后感(十):才女的一生

  合上《大唐孔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初收到这本书的时候,同事遂问道:“吖,你看言情小说?”“不是言情小说,是传记,关于才女薛涛的。”我急吼吼的立马答道。因为不想自己难得喜欢的才女被“污蔑”。

  这是一本写中唐时期才女薛涛的一生。而且采用选取她一生的作品“诗”为指引,从中去窥视她的一生。亲情,友情,甚至于爱情。我之所以会知道薛涛这个人,是源于她的“十离诗”,之后进一步去了解这位才女,彻底的被她对生活的乐观所折服。有点感同身受的味道吧。因为薛涛经历了从万千宠爱一身忽然被发配松州时,自问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除了经历过10岁丧父之痛外,这次是彻底的打击,也让她幡然醒悟。为她以后所获得的尊重奠定了基础。

  quot;不卑不亢,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历来都是被认为是最完美的状态,但所有的不卑不亢,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到来,所有的宠辱不惊,都因为先前都深深地惊过。悟,从来都是惨烈的,没有涅槃,就没有凤凰的重生。"这个是作者在“十离诗”之后的总结,很犀利的剖析了薛涛前后的变化,更让感觉到的是,薛涛从此因为“不安全感”而去想办法实现自己的人身自由所作出的努力。

  对于友情,我通过她的诗看到了一个重情重义,是非分明的女子,她恪守女子的道德,用自己的才华,诗气,用自己的庄重赢得了友谊,收获了朋友的尊重。这在于中唐,那如此传统的年代,是多么的不易。

  对于爱情,女人都逃不过“情爱”两字。“只有爱情,能激发起人满满的正能量,又能激发起所有无可救药的痴念和深入骨髓的卑微感”,作者如是描述薛涛的爱情。因为没有个好出身,导致连世间女子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如此简单的梦想,之于薛涛而言,亦是苛求。上天给予了她满腹诗华,给予了她容貌,然上天亦是公平,它终究让薛涛遇到了渣男元稹。“拜时间的恩赐,热烈终会渐渐沉寂。当我们在情海沉浮,眼泪都流干,看不清去路,时间都会给予默默的援助,不管你发誓永远不忘记还是永远忘记,狂热、执迷都会退潮。”终其一生,这个男人还是成为了她无法言及的伤。

  通过作者的还原,我们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有血有肉的薛涛。也让我更加尊重薛涛。从年少快乐,歌妓荣辱,恋爱失恋,历经沧桑的淡定。这需要多高的情商和智商才能赢得了“唐女校书”的称号?但薛涛做到了。薛涛更多的展现了真女子的风采,“在时间拖拽着你往前行走的时候,并没有选择放弃,也许起初应付起来有些吃力,但终会适应的,如你原本就在岁月的流转中,起承转合。”她诠释了她的坚韧和独立,虽然那并不完美。现在的我们其实更应该以此为榜样,亲们,你说呢?

  :第一次写书评,算是有感而发而已,这是一篇我个人觉得不算太好的书评,但是我想胜在我写得“真”,作者很用心在还原薛涛,让我受到了很深的触动。进而想到了纸媒的落寞,电子书固然方便,可是纸质的书拿在手里慢慢阅读,思考,却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美。我想我还是会继续支持买纸质书,然后读书,写书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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