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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轮船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8-13 04:56: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白轮船读后感精选10篇

  《白轮船》是一本由[吉尔吉斯斯坦] 艾特玛托夫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4,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白轮船》读后感(一):信仰 在何处

  终于在烦乱而又有些浮躁生活里看完了《白轮船》,每次都在看完寥寥数页之后就合上了书本,当初那种一口气可以看完一本书的执着勇气和念力似乎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而《白轮船》的后半部却又重新带给我这种感觉特别是从长角鹿母出现之后……

  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被莫蒙爷爷小孩奉为信仰的长角鹿母竟在阿洛斯古尔对莫蒙爷爷的强逼下,他开枪射死了它。我想在莫蒙爷爷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美好都崩塌了,他不仅是亲手毁灭自己所执着的和外孙憧憬的信仰,而且他向强权低了头,是再也抬不起头的低头。我厌恶甚至愤怒阿洛斯古尔的种种行为暴力、强权、压迫以及他自我毁灭般的无人性,在我看来,他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没有信仰、没有情感相比之下,我不能去责怪可怜的莫蒙爷爷,他是如此的无助脆弱,不得不向现实与强权低头,因为莫蒙爷爷也试过反抗,并不能一味的说他是懦弱的,在他的身上,我更多的看到了善良仁爱忠厚。但是有时候即使你是正直的,在其他人看来,你偏离了所有人的生活,你大错特错,并且一定要将你拉回他们的生活轨迹。有时候想过着自己的日子真不是一件易事。而在《白轮船》的最后,以小孩的死亡为结局,真的很震撼我,突然明白信仰不分年龄,不分地域,更无关金钱利益,所以不要再说信仰只是大人事情,小孩纯真的信仰更让人为之自省

  一趟《白轮船》之行,让我不断地在试问我自己,何为信仰,我的信仰何在,我的哪些行为正在一步一步靠近阿洛斯古尔,我也很庆幸可以在现在读到这本书,因为我还愿意自省。

  《白轮船》读后感(二):出版者应该说明翻译所据的原著版本

  印象中一直想要看这本书,可能是因为《平凡世界》里提到了这本书,也许更早的书里提到过,谁知道呢。

  于是,利用这两天的清闲囫囵吞枣般地“吞”完了这本 200 来页的小书。这是吉尔吉斯斯坦作家艾特玛托夫的作品,虽然写于 USSR 时代,但除了一句话中提到“共产主义”一词之外,全书并没有什么那个时代的色彩。所以,并不因为时代的转换失去阅读价值

  书的版权页上印的是英文 White Boat,并没有说明本书所据以翻译的原书为何。查了一下 Wikipedia 以及 amazon.com,这本书的英文版主要译为 The White Ship 或 The White Steamship。这本书是从英文转译的吗?那又是从哪个英文本转译的呢?这些,出版者应该交代清楚才好。

  《白轮船》读后感(三):《白轮船》评论-18分

  在《平凡的世界》里,读到了《白轮船》,因此形成急切好感,一定要也来感受一下,路遥既然把它写到了书里,就是一种极大认可。我们经常会从一本书当中找到了更多的兴趣点,又找到了更宽泛的有需求疑问,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去解决,也就越来越多的读到了更多的书。

  作者钦吉斯·艾特玛托夫,吉尔吉斯斯坦人,当年从苏联分解出来的这些国家,离我们的距离是很远的,除了在某些体育比赛中能够听到它们的名字之外,生活中其它的方面,很难去增进对它们的了解,我对此一直有着充足好奇心。苏联解体在我的认识中,只是民族之间的隔阂体现,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因此争端不断。相比之下还是我们的生活更安定,我们的民族更壮大,从人数角度来说,毛主席在这方面是很有远见的,团结就是力量

  能看到来自吉尔吉斯斯坦的故事自然要更加认真些。故事没有明确的交待时间,也没有提到任何的国籍宗教,只有大概地区--伊塞克湖区域,这是现在吉尔吉斯斯坦境内的一个自然保护区。据我推断,时间应该是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因为书中出现抵制法西斯的言语二战时的艾尔玛托夫是十几岁的少年,其中也必然融入了他对那个时期真实感悟

  故事围绕一个七岁的男孩儿内心世界所展开,把现实中缺失部分,借以孩子童话般的幻想一体现,营造了一个作者理想中的美好世界。其他的几个角色也共同反映出当时的社会面貌,给我解开了关于吉尔吉斯斯坦的一些疑问,相比欧洲而言,俄罗斯的临近国家更能让我觉得亲近些,理解的也更透彻些,阅读也更加流畅

  吉尔吉斯民族包裹大自然当中,有着充足的物质资源,他们向往纯净简单自由的生活,也有着耿直生活态度,就像小男孩的结局一样,当他心中的美好世界破灭时,宁可以结束生命也不会苟且偷生,这也是吉尔吉斯民族必然独立的一种暗示吧。

  《白轮船》读后感(四):白轮船读后感

  一个不怎么精彩的故事,但是里边的景色描写十分美丽

  如果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得罪人,都那么圆滑,只是因为还没有到底线或者反抗过被彻底击溃而已。老好人爷爷唯一一次反抗换来的是女婿女儿的毒打和彻底赶出家门,生而为人可悲的,如果不能独立的话。最明白事理的反而是奶奶,她说“赚钱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而小孩则有着可怜的身世父亲是常年不在家的白轮船上的水手母亲则丢他在外公家一个人去了远方,小孩最喜欢的是拿望远镜眺望白轮船,最渴望的是变成一条鱼到白轮船旁边跟素未谋面的父亲相聚

  至于那个骄傲自大的姨夫和那个因为不孕而一直忍受家暴的小姨,则是那么的令人熟悉,在现在这个生产力为上经济为上的社会,自己养不活自己就是最大的原罪。因此姨夫认为自己有权力毒打妻子,用鞋抽打老丈人的脸,拒绝小孩读书,却不得不忍受比他强的人的嘲讽,为看不起自己的人偷窃国家树木。我记得小时候亲戚说过自己是生产者,孩子是消费者,因此一切都得听他安排,大男子主义、自恋型人格控制欲在现代社会中依旧存在。特别是仗着自己是族中长辈就以自己的浅薄见识去干涉别人的人生享受小辈的礼貌对待,但凡不顺着就会以长辈身份施压,其实狗屁也不是,尊重他只是个人修养,仅此而已。戾气太重,该吃斋了。

  《白轮船》读后感(五):善恶灵魂的双重观照——评《白轮船》

  广袤无垠的苍茫草原古木参天原始森林世代相传民间传说质朴厚重风俗人情,孕育了吉尔吉斯悠远、敦厚、温良的文化品格。这片土地曾经贫穷落后,饱受战争之苦,观其生活之坎坷命运待吉尔吉斯是如此不公;但也正是在这个贫苦国度,走出了艾特玛托夫这样一位世界级的文学大师,掩卷长思,命运对吉尔吉斯又何其眷顾

  艾特玛托夫的文学创作受吉尔吉斯民族文学和俄罗斯传统文学的双重熏陶。他的作品既保留丰富的民族特色,又吸收了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浓厚气息:直面人性的错综复杂重视苦难精神价值,相信善恶的交互转换。这几点特征在他的代表作《白轮船》中可见一斑

  《白轮船》发表于1970年,在这部小说中,艾特玛托夫将浪漫主义情怀与现实主义传统相结合同时广泛汲取了吉尔吉斯古老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以饱含深情的诗性语言讲述了卡拉乌尔林区一个无名小男孩的命运悲剧。与此同时,小说还建构了两个相对独立的世界:细腻真挚的孩子世界和乱象丛生的成人世界,从而观照美善与丑恶、理想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矛盾

  孩子的世界是细腻真挚的心灵世界。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年仅七岁的无名小男孩,从小被父母抛弃,无依无靠,和爷爷相依为命。孩子没有同龄的伙伴,原始、淳朴山林是他的小天地。在灌木丛间穿梭、给路上的石头命名、揣摩树和花草的情感、躺在林间仰望天空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独处的时光抚慰童心孤独的灵魂蕴藏想象。孩子的世界,贴近心灵,不喧不闹,以近似卢梭倡导的“自然人”状态衔接人类神圣的往昔、完满未来

  除了万古如斯的自然,白轮船和长角鹿母是孩子内心最美的企盼。泛着蓝光的伊塞克库尔湖,停靠着孩子魂牵梦萦的白轮船;船上,有孩子日思夜想的水手爸爸。很多个寂静午后,孩子爬上卡拉乌尔山,拿着望远镜,遥望白轮船。他幻想自己能变成一条鱼,游向白轮船,游向水手爸爸,那儿,才是他的未来,充满疼爱,满溢关怀。长角鹿母是伴随孩子长大的枕边故事。慈祥的爷爷告诉他,在那遥远的往昔,长角鹿母是万物之主,她哺育了吉尔吉斯民族,教会了吉尔吉斯人勤恳、善良、仁爱,与自然和谐相处。可是后来,由于族人贪婪和暴戾,长角鹿母和她的子女遭到无辜残害,自此以后,鹿再也没有在这片土地上出现。孩子为鹿群的悲惨遭遇暗自抹眼泪,但心里坚信,只要每个人都怀着一颗虔诚之心,长角鹿母一定会重新回到卡拉乌尔山,为吉尔吉斯民族带来福祉

  孩子的内心闪烁着艾特玛托夫一生所褒扬的至善至美,蕴含着素朴、纯真和原始之味,不掺杂任何人性的污点。孩子的生活阅历极其简单,对人情事理的认识也带有一种主观局限性片面性,但正因为天真无邪,有颗纯洁无暇的童心,所以他对周围的凶残丑陋之事十分敏感。因此,当突如其来的“恶”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他和长角鹿母时,他唯有以死来抗拒童心所不能屈从的东西。在文学的视域里,死亡是最万不得已表现形式。而孩子的死,更是带有一种刺骨的苍凉和无力的救赎。艾特玛托夫选择用最不可调和的形式来否定现世的“恶”,通过孩子之死来肯定良善之心,从而把暴露现实阴暗面主题升华到善与恶的道德哲理高度,赋予了小说更普遍、更深邃思想内涵和更强烈、更浓重的悲剧意识

  成人的世界是乱象丛生的现实世界。孩子的姨夫阿洛斯古尔,这位工业文明实践者,一手掌控着资源富足的卡拉乌尔林区,整天作威作福不务正业投机倒把酒足饭饱之后,便肆意嘲弄岳父、殴打妻子、咒骂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升职、加薪、享受荣华富贵和万人膜拜是生命最高价值。他不能忍受城里人过着比自己体面,更憎恨妻子不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阿洛斯古尔是恶的化身。他以一种病态的狂热心追求着名和利,亲情爱情良知在他身上荡然无存。在小说第五章,传说中的长角鹿母重新回到卡拉乌尔林区。对善良无邪的孩子来说,这意味着神性的复苏、普爱价值的回归。而阿洛斯古尔之流则垂涎美丽的鹿角和可口的鹿肉,他们设计捕杀了长角鹿母,并以一种近乎狂欢的模式大摆“鹿肉宴”。这类人不敬畏往昔,也看不到未来,没有子女是对其最有力惩罚

  孩子的爷爷莫蒙是小说中最复杂人物,他是成人世界的忠实见证者,同时也是无法逃脱的妥协者。莫蒙是族人眼中的“百事管”,待人真诚勤勉踏实任劳任怨,无偿为大家提供日常便利;莫蒙也是孩子心中的好爷爷,这个残缺家庭只有爷爷一人疼他,给他讲长角鹿母的故事,送他望远镜和书包,每天接送他上学。可是好人莫蒙在现实生活中却毫无地位。族人嘲笑他没有老者气度尊严;在家中,女婿常常把怨气撒在他头上,辱骂他那不能生育的女儿。莫蒙是长角鹿母神话的信奉者和传承者,他虔信充满仁爱和慈悲的信仰世界,而现实世界却充斥着物欲残暴罪恶,这是他的命运悲剧所在。若要在这个冷酷的现世生存下去,莫蒙必须在“永恒的善”和“无尽的恶”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他无奈选择了忍让、迁就、妥协。莫蒙的形象继承了俄罗斯文学中的“小人物”传统,这类人集淳朴善良和卑微懦弱于一身,最终命运都是在强权之下迷失自我,进而成为时代的牺牲品。包括普希金和屠格涅夫在内的许多作家对此类人均报以同情态度,但艾特玛托夫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同时,又进一步探讨了“小人物”自身的局限性以及由此造成的衍生危害。莫蒙的懦弱、忍让不仅无法让他的女儿摆脱魔爪,而且进一步促使了阿洛斯古尔的恣意妄为。悲剧一点点发酵,无形的“恶”最终迫使莫蒙走向“弑鹿”之路,而这正是压倒他孙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孩子无法接受爷爷枪杀长角鹿母的事实支撑他活着的古老神话破灭了,自沉于激流之中、寻找梦中的白轮船成了孩子唯一的悲剧出路。可以说,莫蒙充满悲情的一枪,既打碎了自己的信仰之心,又毁灭了孙子的美好未来。莫蒙可悲可叹可怨的一生揭示了谦恭温顺背后隐藏着的可怕奴性,从而给读者留下无尽的思考空间

  在《白轮船》中,艾特玛托夫怀着一种沉重乡土意识和苦难意识,一层层地脱去文本的形式外衣,将生命的价值、人性的尊严、人生的自由赤裸裸地摆在读者面前,并通过自我毁灭的形式,将美升华成一种痛苦的精神价值。从这一层面上来讲,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体现了文学创作的终极意义:让个人的灵魂浮上水面,沐浴光照。

  作家简介:

  艾特玛托夫(1928.12.12-2008.6.10),吉尔吉斯斯坦“国宝级”作家。他的作品既保留了丰富的民族特色,又吸收了俄罗斯文学的传统,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和浪漫主义激情,并且善于提出尖锐的道德问题和社会问题。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97年的统计,艾特玛托夫是世界上拥有读者群最多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在一百多个国家出版发行。在德国,据说每个家庭至少藏有他的一部作品。正是因为艾特玛托夫,吉尔吉斯文学巍巍屹立于世界文学之林。2008年6月10日,艾特玛托夫在德国逝世,吉尔吉斯政府当即宣布6月10日为“国悼日”,并将2008年命名为“艾特玛托夫年”。当时的俄罗斯总理普京称艾特玛托夫的去世是“我们所有人巨大的无可弥补的损失”,“我们会记住这位伟大的作家,思想家和人道主义者”。言辞之恳,评价之高,令人不禁想起他对索尔仁尼琴的评价。

  (作者:陈斌,已刊于《三联生活周刊》)

  《白轮船》读后感(六):“孩子”的灵魂映照世界之真——评《白轮船》

  文/葛红兵 郭彩侠

  《白轮船》是一个关于“孩子”的故事。这个“孩子”没有名字,在他眼里,沿河的花岗岩是“躺着的骆驼”、“狼”、“马鞍”、“坦克”,云彩也是千变万化的,可以随着想象力幻化出神奇的图景。植物各有性格,或可爱或勇敢或胆小或凶恶或轻浮或美好,牵牛花是多姿多彩、聪明快乐的,芳香扑鼻的舍拉尔仁树林,是受委屈时可以获得慰藉的归宿。被父母遗弃、寄人篱下的孩子更能体验幻想的力量,他和动植物交流,和石头对话,与书包谈心,从云彩那里获得慰藉。

  忧伤落寞的孩子习惯和自然独处,遥望远方的湖和白轮船,白轮船上可能有他从来没见过的当水手的爸爸。白轮船代表外面的世界,那湖代表未知的美好和自由,也代表幻想中的父爱。但在功利的大人世界里,孩子是孤僻的且被忽略的,孩子那种对自然的幻想也是无用的。在大人看来,“靠美吃不饱肚子”。这也正应了作者艾特玛托夫的那句话:“金钱万能的地方,就不会听到好话,不会看到美丽。”

  他听爷爷讲的美丽童话,他感受爷爷的善和爱,他也看到阿洛斯古尔的粗暴和霸道,对姨妈的殴打,对爷爷的刁难和侮辱。他甚至惊闻爷爷受到阿洛斯古尔的逼迫而杀死了长角鹿母。他还曾向长角鹿母祈祷赐予姨妈、姨夫一个孩子。孩子亲眼目睹长角鹿母被杀死后变成人类的盛宴,他在鹿肉宴热闹声之外的角落里,在被忽视的孤独落寞的角落里,没人理解、没人感知。孩子最后选择了像鱼儿一样游进冰冷的水里……孩子游向了梦中的“白轮船”。“白轮船”是一种希望,指向未知的希望。

  爷爷竭尽一切努力去给孩子创造好的生活条件、去抚育、去爱护孩子,但是爷爷却自身难保,他也是被伤害、被欺压、被逼迫者。孩子是爷爷的全部寄托和希望,他为了接孩子放学而做了违背了阿洛斯古尔的事,他同样是为了孩子选择屈服,放弃底线。他屈服是因为他必须保全自己,才能挣钱养活这个孩子,不然孩子可能失去食物、衣服、书包、受教育和健康成长的机会。他为了给孩子物质条件而放弃了精神底线,但是当没有精神家园的时候,孩子一刻也活不下去。

  长角鹿母是爷爷信仰和敬畏的大自然母亲,他多次说“向长角鹿母发誓……” “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长角鹿母的孩子。我,你,所有别的人……”爷爷曾经告诉孩子长角鹿母拯救过他们的祖先,被先人奉为圣母,但是她的善行恩德却没被后人铭记,她的后代遭到人类的屠杀,她不得不离开伊塞克湖,成为一个美丽的传说。

  爷爷被迫杀死了长角鹿母,这对于他来说,无意于杀死了他的独立意志,杀死了他的价值存在,杀死了他的文化谱系,这个世界变成了无望的世界、没有未来的世界。

  “鹿是在我们的土地上打死的。凡是在我们领地上跑的、爬的、飞的,从苍蝇到骆驼都是我们的。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应当如何对待自己的东西。滚开!”这是占有者、掠夺者的口气。阿洛斯古尔们不爱自然,不敬畏生命,只是掠夺者、占有者。“还讲什么‘我们都是长角鹿母的孩子’、‘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全是胡说八道!”阿洛斯古尔如是说。这个自称有知识的文明人,不相信任何神话传说,也不相信任何伦理道德,他认为那些都是糊弄小孩的,谁相信就是愚昧无知可笑的表现。

  可是,这个自称不迷信的文明人却陷入另一种盲目与迷信:膨胀而狂热的自信、自我欲望的无度张扬、对科学知识的掌握和滥用。

  这个介于传统和未来之间,正处于中心位置的阿洛斯古尔,正掌握着权力,对这片森林肆无忌惮地侵占和掠夺,对所有人都飞扬跋扈,残忍地殴打老婆、侮辱虐待老人。他是恶的存在、危险的存在,反道德、反人类、反自然、反生命的存在,他正在破坏人类美好的传统,也正在贻害后人。他让我们看到没有敬畏之心、没有悲悯之心、没有博爱之心、没有道德律的规范和制约,人类释放出的邪恶力量是多么可怕。

  我们的文明不仅发明了人类自我中心主义,蔑视其他一切物种;还发明了敌我分明的对立哲学,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自诩文明,却忘记了长角鹿母对待不同物种一视同仁的平等和善良,忘记了上帝精神对待一切生灵的宽容和博爱,阿洛斯古尔在恶狠狠地对待长角鹿母的时候,就像人类对待失败的对手,不仅要征服、要杀死、要得意地站在她的尸体上大唱胜利之歌,还要劈开她的头骨、践踏她的头、折断她的鹿角,甚至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当人类把别人或别的物种划为敌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如此残忍!

  这种人是没有前途的,这种基因只会自取灭亡,所以作者让他断子绝孙作为对其最残酷也最有效的惩罚,这又是一种隐喻和象征,因为这种恶的行为就是人类自我灭绝的行为,即使有了后代,如果都是这样的恶,戕害同类、残害自然,也总有一天会灭绝。

  长角鹿母的传说,以诗意的神话思维告诉我们,要敬畏一切生灵、敬畏大自然;人类来源于自然,和自然是一体的,和万物生灵是平等的;我们是自然的孩子,是自然神奇造化的结果,我们必须保护好她才能有未来。在《白轮船》中,人类都是长角鹿母的孩子,鹿和人类是兄弟姐妹,彼此和谐相处。最原初的时候,我们和其他生灵是平等的。那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它规范和引导所有人,它告诉我们人人平等、万物平等。那是一种心灵的尺度,是一种美德的化身,我们怀着谦卑之心参照她的标准来衡量和审视自身。

  神话中的长角鹿母被残杀,代表着传统普爱文化血脉的断裂,信仰的失落,人类精神家园的失落。而孩子却用自己决绝的离去,表达了自己对这个丑恶世界的反抗,以另一种形式,坚持了自己的纯洁和信仰。

  《白轮船》是吉尔吉斯斯坦民族古老灵魂的现代呈现,是孩子世界的成人化寓言。孩子纯洁的灵魂是人类的尺度,那是人类没被污染、没被亵渎时的形态,那是一片最本真的净土。

  《白轮船》读后感(七):再读《白轮船》

  朋友送我一本书,一看竟然是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   白轮船,好久不见   又向我驶来   冷雨夜,小木屋,冰结在河面   白轮船,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秋去了春来,我徒然长了岁月。   世上还有白轮船吗,告诉我……这一次它又要去往何方?   十多年前,我还是初中生,在一个昏黄寒冷的下午蜷缩在单人沙发里为它流泪。   无名的男孩,他总想象着自己会变成鱼,游到外面的世界去,去追赶白轮船。他从未谋面的父亲就在船上,等待着他,朝他笑,朝他招手。他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他只是一个孩子。   他生活在长角鹿母的神话之中,他相信自己是那两个被长角鹿母救下的孩子的后裔,神话里的族人背叛了鹿母,他知道这一切,虽然他从未见过鹿的长角。   他一无所有,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疼他的爷爷,一只人造革的黑色书包,还有一架足以俯瞰河对岸的望远镜。他以为自己是幸福的。   对于孩子,我们了解的就只有这么多。   我生长在一座工业小镇。人们推远了海水,我的家就在海让出的陆地上。那是70年代的事,白轮船的故事,遥远的吉尔吉斯斯坦发生的故事,其实并没有那么遥远。工业化,共产主义,发展建设,相信明天是光明美好的……我们曾将这一神话写入教材,为此人们可以忘记古老的神话了,因为人们正在创造新的神话。长角鹿母不再是善的化身,不再是族人的祖先,而只是一种四条腿的肥美的动物,人们将它的角割下来放在坟墓上以示荣耀。它的传说渐渐被遗忘,而遗忘神话,则意味着遗忘存在的意义,剪断人与自然之间的脐带;继而遗忘了祖先留下的基因密码,遗忘了幸福的秘密。命运之轮开始了无情的碾压。没有了根的人不相信救赎,在贫穷和欲望的折磨中麻木不仁。 “如果一个人被剥夺了工资,他就不是人了,他什么也不是!”善良的爷爷被逼到了这样的地步,在生存和良心之间做一个抉择。可我却无法简单将矛头指向阿洛斯古尔,他真的是“恶人”吗?他的痛苦比谁都多,他也比谁都可怜,在罪恶的背后,总有理还乱的人性的根须,有数不尽的因和果。我不能像孩子似的非黑即白做出判断。   男孩不能相信眼前的死鹿,以及斧头砍向鹿眼的惨烈;不能相信是他最亲爱的爷爷亲手杀死了他奉为神明,象征救赎和善良的鹿母。没有英雄来拯救这一切,没有人看见他的心破碎了。   我一直把《白轮船》视为我最心爱的童话,是的,尽管很少有人会把它视作童话,可我仍执意认为这是一本为孩子和所有曾经是孩子的大人们写的书。曾有人说过:童话的存在并非为了告诉孩子们世界是多么美好,而是为了整合孩子成长过程中的撕裂和伤害。   我始终记得《白轮船》的结尾: “你已经听不见这支歌。你游走了,我的小兄弟,游到自己的童话中去了。你是否知道,你永远不会变成鱼,永远游不到伊塞克库尔,看不到白轮船,不能对它说:‘你好,白轮船,这是我!’ “你游走了。 “我现在只能够说一点——你否定了你那孩子的灵魂不能与之和解的东西。而这一点就是我的安慰。你生活过了,像亮了一下就熄灭的闪电。闪电在天空中划过,而天空是永恒的。这也是我的安慰。我的安慰还在于:在人的身上有孩子的良心,就好像种子里有胚胎一样,一没有胚胎,种子是不能生长的。不管世界上有什么在等待我们,只要有人出生和死去,真理将永远存在……”   是否我曾经也在男孩的命运中读出了一些与自身休戚相关的东西,是否我也曾预感长大意味着什么……?我愿意相信,男孩真的是变成了鱼,相信他真的是去寻找白轮船了。这些年,我也仍在寻找它,就像寻找那“永远存在”的真理。

  《白轮船》读后感(八):你游走了,我们留下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少的人阅读这本书,至少豆瓣上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跟朋友们说起来,他们之中不少是第一次听说。

  “白轮船?讲航海冒险故事的吗?”

  不,这不是讲什么航海冒险的,这是一部童话,一部善与恶的童话,一部信仰真善美并矢志坚持的童话,也是一部关乎生与死的童话。

  “他有两个故事。一个是他自己的,别人谁也不知道。另一个是爷爷讲的。”爷爷讲的是长角鹿的故事,而他自己的则是关于白轮船的。这两个故事构成了他小小的心。故事是纯净的、和谐的,但故事之外是无可奈何的、是摧毁性的。物质、贪婪、对美的无动于衷甚至对美的残害自肥,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明目张胆地进行,人们看见了人们没有站起来说:这不可以呀!人们默许了人们参与进去了!——你看到《千与千寻》里那些趴在食槽上不肯抬起头的猪来了吗?——这何尝不是一种写照呢?

  美好的珍珠被层层的砂石遮蔽了、磨损了,人们心里的童话暗淡了、遗忘了,所有的两个故事都被人为拿走,“到后来一个都没有留下。”——剩下给孩子的是“一个都没有留下”的世界——也不好说太赶尽杀绝,毕竟还附赠了一个选择呢:妥协或者决绝——你,选择什么?

  孩子最终选择了离开,像一只鱼那样游进水里,向着心中的白轮船游去了。“你已经听不见这支歌。你游走了,我的小兄弟,游到自己的童话中去了。你是否知道,你永远不会变成鱼,永远游不到伊塞克库尔,看不到白轮船,不能对它说:‘你好,白轮船,这是我!’ 你游走了。”

  你游走了,我们却留了下来,我们留在这里也许是妥协了,也许是想要为你做一件事,至少一件事,试着守护试着告诉你,等你在水中游累了上岸透一口气,那时候你喜爱的长角鹿妈妈不会再被枪杀,爷爷没有妥协还是那条硬朗朗的汉子呢,别盖伊姨妈不需要买酒也不会再受奥罗兹库尔的刁难了:一切都好了。

  ——也就是说,你不必逃离我们,我们都好了。

  《白轮船》读后感(九):就在不幸的旁边 ——评艾特玛托夫《白轮船》

  文/吉 蒙

  认真推究起来,艾特玛托夫的作品算不得苏联时期文学的典型,它既不像《钢铁是怎样炼成》那样明确励志,也没有《青年近卫军》中火热的青春气息,更缺乏《癌症楼》里雄沉的反思……他的作品,包括这本《白轮船》,不是某个特定的时期最流行的读本,也没能在此后成为另一种思潮的宠儿,却也因为自己独特的形态,自1970年问世起就一直持续散发着属己的幽香,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读者。

  《白轮船》开头,“他有两个故事。一个是他自己的,内容谁也不知道。另一个是爷爷讲的”。爷爷讲的是长角鹿母的故事,故事里,长角鹿母救下了吉尔吉斯族的两个孤儿,并辅助他们繁衍子孙,重新兴旺起来。可是,后代很快忘记了长角鹿母的恩情,他们打死她的儿女,用鹿角来悼念死者。当鹿在枪弹和猎狗的淫威下完全不能生存的时候,长角鹿母带着自己的孩子,到别的山上去了。他自己的故事,是关于白轮船的——每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在伊塞克库尔湖上总要出现白轮船,白轮船雄伟又漂亮,破浪前进时,船尾会留下明亮、洁白的浪花。小男孩看着白轮船,想象着自己变成一条鱼,游到白轮船身边,而白轮船上,有他曾未见过的爸爸,他可以向他倾诉自己的心事。

  爷爷的故事充满温情,也满含教谕,听了这个故事的人,会因为做坏事而害臊,从而过上一种更加善良、美好的生活。他自己的故事,则纯粹、美好,干净到放不进任何渣滓。但这样两个故事,最终都像长角鹿母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在故事的缝隙里,藏着苦难而丑陋的生活。就像爷爷的生活,一方面,他恪守着古老的传统,勤劳、善良、忠厚;另一方面,因为人心的堕落,爷爷被人瞧不起,没人关心他的不幸和苦恼。不幸总是跟着他们,权力、顽固和残忍构成的苦难之网,最终网住了爷爷和小男孩,被生活逼迫得梦都破碎了的小男孩,走进真实的冰冷河水里……

  《白轮船》中译本第一次出版的时候,有一个放在括号里的副题,“仿童话”。之所以是“仿”,因为这是个悲惨的故事,故事里的人并没有像以往的童话里那样“过上幸福的生活”。但就是“仿”吧,小说里的童话色彩并没有因为悲惨而消减。就像艾特玛托夫说的,小男孩跳进河里游走,是因为他否定了他那孩子的灵魂不能与之和解的东西。小男孩的行动给了作者这样的安慰,“人的身上有孩子的良心,就好像种子里有胚胎一样,一没有胚胎,种子是不能生长的”。在深重的苦难之上,宽阔的河流、亲切的土地和自由的意志,仍在《白轮船》里欢畅地流淌。

  不妨说,正是因为艾特玛托夫写出了这个故事,这本关于苦难的书才在某种意义上超越了苦难——就在不幸的旁边,幸福永远跟着你,永恒的、不肯和你分离的幸福经常在窥探着,不时冲进你的灵魂和你的生活中……

  《白轮船》读后感(十):“仿童话”还是反童话?

  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另有一副标题:“仿童话”。我们读之,恍然发觉仿童话或许亦为反童话,因为书中仿拟童话的诸多特征宛然安在,如自然之物通灵,主人公“小孩”(没有自己的名字,如同传统童话中的王子、公主或士兵、巫婆,只有类别名称,无个体称谓)无障碍地与之交流,童真与灵性交汇,实令人心动,但故事的走向打破一切幻境,残酷而无奈,善良遭践踏,信仰被蹂躏,与常见童话结局“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大相径庭,完全是一种反向。艾特玛托夫采取这一形式的用意,我们可以忖度,艺术表现形式与故事内容及寓意的极大反差,适足以产生非同寻常的激荡,予我们精神层面的震撼。

  《白轮船》是一个关于七岁小孩子的故事,他生活在人迹罕至的林区,父母离弃了他,只有善良的爷爷疼爱着这个天真的孩子。小孩的一大乐趣是爬上高山,遥望远处的湖泊,那里时常出现白轮船,他幻想着有一天变成一条鱼,沿着河游去湖里,来到白轮船旁边,能够看到自己当水手的父亲。而爷爷给外孙讲述吉尔吉斯民族“长角鹿母”的传说故事,这个虔敬的信仰由老人这里传给了小孩,烙刻进幼小的心灵。但美好的传说亦成为悲剧的起源,世间的丑恶侵蚀着善良与美丽……

  长角鹿母的传说是这篇仿童话的灵魂根基,连接着书中的三个中心人物,小孩、莫蒙爷爷、阿洛斯古尔。当然,这也意味着连接着善良与丑恶,懦弱与强横,文明与反文明的纠结显现无遗。在原初意义上,民间传说故事是前现代的产物,是初民信仰的结晶体,但于《白轮船》中,却成为检验现代文明的标尺,灵魂的纯洁或丑恶,在童真世界的映照中,一切无所遁逃了。

  莫蒙爷爷是一个矛盾的存在,他是长角鹿母传说的虔诚信仰者,并将这一信仰点点滴滴地传输给外孙,“每一个生活在伊塞克库尔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故事。谁不知道就是犯罪”。莫蒙有着自己完整的精神世界,但在现实生活中却处处碰壁,与他的善良形成吊诡的反差。艰辛的生活极大程度上是用物质构成的,而莫蒙的信仰与善良并不能直接转换为保障生活之物,只能仰人鼻息,以丧失尊严的代价换取微薄可怜的一点金钱赖以糊口。而周遭的亲人也一再加深着那些鄙俗的观念,“没有了工资你算是什么人?……如果一个人被剥夺了工资,他就不是人了,他什么也不是。”因之,当掌管着收入命脉的人以现实的压力,威胁莫蒙老人放弃自己的精神家园时,老人痛苦地挣扎与徘徊,并最终屈服于强横,举起枪射杀了出现于现实森林中的长角鹿母,也射杀了自己的信仰与孩子的纯真及希望。这是一个现实的悲剧,罪无可绾的恶人自然要承担主要的责任,但善良的莫蒙爷爷是否可以免责?事情恐没有那么单纯,当好人以对恶的容忍来换取暂时的安宁时,他亦无意中成为胁从的帮凶,为恶的蔓延推波助澜,自己最终亦为恶所吞噬了。莫蒙爷爷杀死长角鹿母,固然为现实生活所迫,也有保护外孙的考虑,但事实上却葬送了天真的孩子,葬送了自然之母赋予的某种永恒的精神价值。

  阿洛斯古尔是恶的代表与化身,反讽的是,他竟以“文明人”自居,“只有古时候的人才相信长角鹿母,那时候,人们愚蠢和无知到什么程度,真可笑!而今大家都是有知识的文明人了,谁还相信这一套!”他对文明的理解就是住到城里去,住大房子,享受物质生活,掌握尽可能大的权力,占有一切可以占有的东西。在这种观念下,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敬畏的了,欺压莫蒙爷爷,盗伐森林,认为长角鹿母的传说是“愚蠢和无知”,直至传说中的鹿来到了自己管辖的森林里,立刻设法要杀死将之变为口中之物,亦即是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干的,只要为了现实的利益。但阿洛斯古尔并非没有恐惧,他没有儿子,不能拥有后代,这是为所欲为的他唯一感到不可解及畏惧的事情。我们可以感知,这是作家艾特玛托夫有意为之,亦即一种曲笔,一个对自然之母无所敬畏、狂妄猥琐的人,怎配有传承者?以自然之手惩罚阿洛斯古尔,具象征意味,亦符合人性的逻辑。

  小孩的死是极令人痛心的,他是最无辜的牺牲品。而他的死,却有着某种必然性,因为在一个充满污泥浊水的世界,纯真的灵魂与之并存是不可想象的。尤其当小孩最信赖的莫蒙爷爷亦充当了背弃信仰者,那这个世界更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艾特玛托夫自己的陈述缘于情不自禁,也为我们点明题意:“你否定了你那孩子的灵魂不能与之和解的东西。而这一点就是我的安慰。你生活过了,像亮了一下就熄灭的闪电。闪电在天空中划过,而天空是永恒的……在人的身上有孩子的良心,就好像种子里有胚胎一样,一没有胚胎,种子是不能生长的。不管世界上有什么在等待我们,只要有人出生和死去,真理将永远存在……”小孩来到这个世间,更多的是一种映照,世间诸般事物的真相在他的面前均无可隐藏了。

  艾特玛托夫的创作生涯,跨越前苏联时期和独立后的吉尔吉斯斯坦时期,而总体来说,他的作品属于深厚的俄罗斯文学传统,质朴大气,不假雕琢,充满对人性的关怀。《白轮船》从格局而言,似乎极小,寥寥几个人物,场景不多,故事单纯,但如此小的切口却延展出深广的内涵与寓意,直接关涉对人性及文明的思考,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大作家举重若轻的功力。在此种意义上,《白轮船》未尝不能提供对当下创作的一些启示,紧贴现实的选材也好,回顾历史的题材也好,架空虚拟亦无妨,均须有深厚的情怀灌注其中,附以高妙的艺术表现手法,方有传之弥远的好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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