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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谷崎润一郎名言名句

2018-05-03 00:05:4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关于谷崎润一郎名言名句

  ●在大阪城里,有很多从河内、和泉一带乡村来的合同期一年的学徒和女佣。冬季寒冷的晚上,这些做工的和主人全家便关起门户,围坐在火盆旁边,一边唱着这个童谣一边做游戏——这种情景,在船场、岛内的一些店家常常可以见到。想起来,这些离开草莽家乡,前来学习经商和礼节小学徒,在他们随口唱出的“数豆更想见娘亲”的时候,眼前难免浮现出那蜷缩在昏暗的茅草仓房中的父母面影。后来,我无意中听说《忠臣藏》的第六段即戴着深斗笠的两名侍从来访的段落里,这首童谣被编进了唱词。令人佩服的是,其中与市兵卫、阿轻及其母亲等人的命运被编得那样天衣无缝。 ----谷崎一郎《春琴抄》

  ●所有名天下的一流土地,多多少少都被糟蹋了。倒不如搜寻一些二流三流的地方徜徉其间,更能达到旅行和游览的目的。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美不存在物体之中,而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的波纹和明晴之中。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我对人生毫无眷恋之心,但只要活一天,就不能停止对异性憧憬
所有外在条件相同情况下,心地阴坏的女人更让我迷恋 ----谷崎润一郎《疯癫老人日记

  ●瓢亭可谓代表京都乃至整个日本的老字号日式酒家之一,谷崎润一郎的《细雪》中也曾出现它的名字主人公莳冈四姐妹在京都赏樱时,就经常在瓢亭吃饭。
瓢亭的布局似乎不该用“酒家”二字来形容,而该写“庵”这个字。走进店门,这种感受会更深。据说这家店开于四百多年前,曾是南禅寺参道上仅有的两家茶屋之一。茶屋的位置离通往北白川和东海道的大路很近,因此也常招待来吃茶的旅人,随时光流逝渐渐转变一家料理店。如今瓢亭的店门口依然摆着椅凳,旁边挂着大大的草鞋和斗笠,看上去更像茶屋或旅店,颇有迎接远道而来旅客风情。古时候的旅人一定曾在店门口落座,小憩片刻。 ----贵田庄《小津安二郎美食三昧》

  ●性是一种想象。性的力量,是被一种简单无聊大众文化吹嘘出来的——这文化通过图像发展你对性的无限想象,花力气得到后发现仍是空虚。你把你的生命能量全部投入到性幻想中,它在审美上甚至可达到王尔德或谷崎润一郎那样的高度,那就是从短暂的性与美上去发现永恒的性与美,感官享乐最终成了一切,一支眉毛,一片皮肤一个眼神儿都能叫人留连忘返泪流满面感慨万千,竟会以为其中散发着永恒的光辉。我认为那是一种浅显而夸张的青春反应,它真正的意思多半是神经质的照镜子迷,镜中闪烁的想象中的完美青春令人产生错觉,以为只有青春才具有永恒的价值,那是无聊而软弱的人对青春所抱的无尽的幻想,也是对变态性欲的屈从与沉溺,如同一个小童含着母亲的(禁止)不愿意放开。 ----石康

  ●看到幸子得知相亲又失败之后的心情,雪子的相亲总是会到后来遇到特殊情况导致失败,幸子却第一次有很不舒服感觉,细细想来,是因为一开始觉得大家都在为这件事情付出,有着成功美好面貌,雪子接受匆忙的相亲,还答应了去医院要求,有很好的媒人,这种境况下,大家内心都有很好的期待,居然因为一个不了解又很重要背景,继续不下去,心里有了从未有过遗憾。 ----谷崎润一郎《细雪》

  ●“其实现在可以对你讲了,前几天看到你第一封来信时,我总以为细姑娘多半没救了。她这个人历来为所欲为,叫人为她操碎了心。这番生病不妨说是咎由自取。说来虽然可怜,可是现在她即使死了,也无可奈何。不过她如果真的死了,那么谁去收她的尸呢?又从哪儿出殡呢?你姐夫恐怕不愿干这种事。要是从你那里出殡,就更加不合情理。想象细姑娘这个人不知要把我们连累到何等地步。” ----谷崎润一郎《细雪》

  ●以东边的京都为中心的山城平原,和以西面的大阪为中心的摄河泉平原,于此处被挤压成狭长地域,一条大河从当中流过。因此,尽管京都和大阪是由淀川连接起来的,但风土气候以此地为界两者迥然不同。据大阪人说,即使京都正在下雨,山崎以西却可能晴天。冬天乘火车一过山崎,就会感觉气温骤降。如此说来,我的确感觉所到之处竹林掩映的村落农家房屋样式树木的风貌、土地的颜色等,与嵯峨一带的郊外相似乃尔,仿佛京都的乡间延伸到了这里似的。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春琴传》曰:“春琴素有洁癖衣物不得稍有微垢,内衣类则每日更换,命人洗濯。且朝夕命人打扫屋内,毫不懈怠。每坐必以指轻触坐垫及铺席,纤尘亦不能忍。曾有一门徒患胃疾,口有臭气却不自知,至师傅近前练习,春琴照例铿然一拨第三弦,遂放下琴,紧蹙双眉不发一语。此门徒不知所为,甚为惶恐,再三问缘由。春琴乃曰:‘吾虽盲人,嗅觉尚好,汝速速去含漱。’”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西洋的纸、餐具什么的,都是亮晶晶的。闪亮的东西让人心神不宁。而东方的纸和餐具,以及玉,都是呈现一种润泽的肌理,其中蕴含了岁月沧桑。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当时,岛内我自己家里也有不少做工的人,每当我看见他们边唱此歌谣边做游戏的时候不由得既同情又羡慕。虽说这些学徒离开双亲膝下住进别人家里怪可怜的,但他们毕竟回到家乡就可以见到父母,可我却见不到他们了。由于这个缘故,我总觉得只要跑到那信田森林里去就能够见到母亲了。记得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我竟然瞒着家人,约了班里好友,真的去了信田森林。那个地方交通非常不便,即使是现在,从南海电车下车后也要徒步走上几里路。那个时候,铁路好像还没有铺到现在的一半,只记得大半路程都是坐在颠簸的马车上,还步行了好长一段路。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照此看来,那钓殿的水池想必是与河流连通的了。而且,此地的南面,距神社背后仅隔几百米的距离,恐怕便有淀川流经。那条河流虽然在此处看不见,但对岸男山八幡的茂密山峰之间流淌着的一条大河,更像是迫近眼前,直落眉头一般。我举目远眺泉水潺潺的山体背阴一面,抬头仰望男山八幡对面的耸立在神社北面的天王山峰,走在海道上时没有觉察,来到此处后放眼四望,方知自己站立之处原来是锅底状的峡谷中,被南北两座高山如屏风般遮蔽了天空见识到了这般险峻的山河,我自然明白王朝的某个时期为何在山崎设关隘,明白了为何此处乃是防范西方之敌进攻京城的要塞。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听说纸这东西是中国发明的,对于西洋纸,我们只当做实用品,此外没有任何感触,然而一看到中国纸和日本纸的肌理,立即感到温馨舒畅。同样洁白,而西洋纸的白不同于奉书纸和白唐纸的白。西洋纸的肌理有反光的情趣,奉书纸和唐纸的肌理柔和细密,犹如初雪霏微,将光线含吮其中,手感柔软,折叠无声。这就如同触摸树叶,娴静而温润。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假如这里有两位同样漂亮、同样适合我情趣的女人,A温柔诚实体贴,B粗鲁、撒谎、善骗。那么,哪一个对我更具有吸引力呢?就现在的我而言,无疑更喜欢B。当然,B的美丽绝不能在A之下。我对美丽有自己的喜好容貌身材等各个条件都要符合。我不喜欢鼻子高而长的脸蛋,最重要的是脚要白皙秀气。 ----谷崎润一郎《疯癫老人日记》

  ●当时即使你在场,雪子妹妹不见得妥善对答。再说,要是不爽爽快快地答应人家的要求,同意一块儿去散步,总免不了要招致对方不满。既然这样的话,今天这种失败就得归罪于雪子妹妹的性格,和你在场不在场没多大关系。今天即使妥善应付了过去,今后同样的事情也会一遍一遍地发生。所以归根到底这桩亲事摆脱不了告吹的命运。 ----谷崎润一郎《细雪》

  ●幸子想起去年在大阪火车站上送别时,大姐一面叹气,一面悄悄地凑在她耳边讲的那句话:“我现在的心情是只要有人愿意娶雪子妹妹,无论是谁都欢迎。即使结了婚而离异,也宁可让她结一次婚。”这时大门的门铃响了,雪子似乎要进会客室来。幸子把烘红了的脸俯向炎炎的火苗,偷偷地拭去眼眶里的泪水。 ----谷崎润一郎《细雪》

  ●那天雪子拉肚子始终没有好,坐上火车还在拉。 ----谷崎润一郎《细雪》

  ●现代的人住在明亮房子里,不知道黄金的美。住在黯淡房子里的古人,不仅沉迷于这种美好的色相,还知道黄金的实用价值。……银和其他金属光泽容易消退,而黄金能够恒久地发光,一直照耀供着室内的黝黯,所以显得异样宝贵。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在道修町住的时候,春琴对双亲和兄弟姐妹们多少还有所顾忌,现在成了一家之主,其洁癖与任性日甚一日,因此佐助要做的事情愈加繁杂了。下面这一段话是鴫泽照老妇人说的,《春琴传》里都未见记载:这位师傅上过厕所后,从来没有自己洗过手。因为她每次上厕所时,都不用自己动手,一切均由佐助代劳。入浴时也是如此。据说身份高贵的妇人对于让别人擦洗身子,丝毫不感到羞耻,而这位春琴师傅之于佐助,也如同贵妇人一样。这大概是由于她双目失明的缘故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幼年起已习惯如此,如今不再会产生任何兴奋感了。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我的身体里是流淌着放荡的血,可是怎么会埋藏着谋害丈夫的心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产生的呢?被那样乖戾的、变态的、邪恶的、执拗的丈夫不断扭曲的话,无论多么朴实的心也最终会被扭曲的。也许我的貌似贤惠、守旧都是环境和父母造成的,而我本来就有着一颗冷酷的心吧。这个问题一下子还说不清楚。不过,我觉得最终的结局应该说作为妻子对丈夫尽了忠,使丈夫度过了他所希望幸福一生。 ----谷崎润一郎《钥匙

  ●我的确从心里厌恶“丈夫”,可是见到这个男人为了我如此的疯狂,也使我对挑动他更加疯狂产生了兴趣。我能够把爱情情欲分别处理,一方面疏远丈夫,——他真是令人作呕的男人,一方面把这个男人勾引到欢喜世界中去,同时也使自己进入那个世界。开始我很冷静,以搅乱他的心绪乐趣冷眼旁观他濒临发狂的境地,陶醉于自己的手段巧妙,但是渐渐自己也和他一样变得不能自控起来,和他一样烦恼起来了。 ----谷崎润一郎《钥匙》

  ●“东方人是精神性的、道德性的,这一说法究竟意味着什么?舍弃俗世隐遁山中,独自耽于冥想的人,东方人谓之圣人高洁之士。可是在西方,不会把这样的人看做高洁之士,这只不过是利己主义者。我们把那些勇敢地站在街头,为病人发药饵,给穷人物资,为社会一般人谋求幸福、牺牲自己忘我工作的人,称作真正的有道德的人,把他们的工作称作一种精神性的事业。”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像大阪老式家庭中长大的哥儿那样,男人们都如同戏台上的年轻男角,身形纤细弱不禁风,直到三十岁前后,肤色才逐渐变深,脂肪增多,身体骤然发福,有了绅士派头。但在之前,他们肤色和女人一样白皙,衣着喜好也颇有脂粉气,更何况旧幕府时期富裕商家的娇小姐了。她们生长空气流通不畅的深闺中,与世隔绝一般,肌肤更是雪白细腻得近乎透明。在来自乡下的少年佐助眼中,这些女子不知有何等妖艳呢!那时,春琴的姐姐十二岁,大妹妹六岁,在初次进城的乡巴佬佐助看来,每位小姐都是穷乡僻壤罕见的美少女,尤其是双目失明的春琴。她身上不寻常的气韵打动了佐助的心,他甚至认为,春琴那双闭着的眼睛比她姐妹睁着的双眸更加明亮、更加美丽动人,这张脸若不配上这样一对闭着的眼睛,反倒不好看了,她本来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我不让丈夫知道我偷看他的日记,不仅仅是由于我天生喜欢装模作样”,还因为我猜测到丈夫想让我偷看,又希望我看了也装作没看的心理。 ----谷崎润一郎《钥匙》

  ●这个时代时兴高速度,不知不觉,一般民众时间逝去了耐性,不能平心静气一直专注于某一事物了,不是吗?因此,我认为,恢复这种平静的心情也是一种修养。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他的缺点自然还有,例如他对事物尽管理解很快,兴趣也广,可是性情浮躁,不能钻研一件事;……他是花钱的能手,挣钱的笨蛋,等等。 ----谷崎润一郎《细雪》

  ●到了那里一看,高大的楠树林里建有一座葛叶稻荷庙,庙里有一口葛叶姬照镜子用的水井。我观看了绘马殿内悬挂的画有葛叶别子场景的贴花绘马[① 绘马:日本人许愿的一种形式,大致产生在日本奈良时代,绘马有大绘马和小绘马两种。大绘马类似匾额,比较少见。一般所说的是民间常用的小绘马,在一个长约15厘米高约10厘米的木牌上写上自己的愿望,供在神前,祈求得到神的庇护。以及雀右卫门或其他什么人的肖像匾额,从中多少得到了安慰,便走出了森林。回家途中,我还听到家家户户的格子窗里面传来“嘎噔噔嘎噔噔”的织布声,感到格外亲切。或许因为那一带是河内的棉花产地,织布机才这么多吧。总之,那些织布机声极大地抚慰了我对母爱的憧憬。 ----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西方人绝非“慵懒”,也绝非“怠惰”。他们在体质、表情、肤色、服装、生活方式等,所有方面都是如此,即使偶然在某些事情上迫不得已有些不卫生、不整齐,但做梦都无法想象,他们会有东方人一般的想法——于懒惰之中开创另一种安逸的世界。 ----谷崎润一郎《阴翳礼赞》

  ●“雪子照常平心静气地听完幸子的话,回答说自己认为让他们两个先结婚好,不要单为顾虑次序颠倒的问题而把这事往后拖,自己决不会由于妹妹先结婚而受到什么打击,也不会抛弃希望。自己有这样一种预感,幸福的日子自会到来。幸子觉得她的话既不是讥讽,也不是逞强。”雪子的信心令人赞叹,可能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切肤之痛吧。至少给人鼓舞,我自己也绝不会因为家庭变故受到什么打击,也不会抛弃希望。我有这样一种预感,幸福的日子自会到来! ----谷崎润一郎《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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