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阿七名言大全
1、侍从鱼贯而入,云霞织锦,金银为线,闪花了他的眼,其中簇拥一人。此人紫衣玉带,容貌确实玉质金相,奢华之极。只是周身那凌厉的杀戮戾气,压得人头也太不起来,身体也不敢动弹,就连指尖都在哆嗦。
本来高高在上的判官,更吓得连滚带爬下了位来,和季腾跪在一起,磕头磕得比季腾还带劲。
季腾看到判官那惊惧的样子,更惊惧,又想着判官都磕头如捣蒜,自己怎么能怠慢,连忙以更快的频率磕起头来。这一来刺激到了判官,对方加快了速度,季腾一想不对,谁知道这地方是什么规矩,该不是谁磕得慢谁要获罪吧?
于是偌大的罚厅里,两个头在光洁冰冷的地板上砰砰砰地PK起来。
2、原来丑极和美极带来的震撼实际上差不多。
我差点大彻大悟了,其实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种事,美到一定程度可以做到,丑到一定程度也可以做到。
3、不两天我们便真正入了山,现在明明是九月中旬罢了,山里已经开始零散地飘雪。我们越是向北,气候越是严酷,到最后呵气成霜。
幸好我当初想到把母狐狸的皮留着,做了件暖烘烘的皮毛背心,现在正好,把它儿子裹在里面免得冻死。
当然我偶尔看到幼狐横趴在母狐皮毛里睡得那么舒服,还要双腿蹬啊刨的不住折腾,把它母亲的毛弄得到处乱飞,心里都有点替它母亲不值,你这个不孝子,怪不得要今生受苦与某人结缘。
奚刀对此嗤之以鼻,说我这种把母亲穿在身上,儿子别在胸前的恶霸,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讨论母爱的资格。
哪的话,我虽然天生天长无父无母,还是明白母狐的牺牲,我摸摸狐皮,母爱就是神奇,伟大了你,呵护了他,还便宜了我。
4、从阴阳道到人间,季腾对刑修的看法一直有三:一,气场强大身份尊贵的神祗;二,虽然能力无穷但绝对不用的废物;三,离开总司刑、侍从、勾星甚至自己就只能冬眠的寄生虫。
不过现在看来,刑修却好像什么都有打算,都早有准备了。
季腾的这个想法,在看到刑修上了马车,钻进那堆软垫中的时候,更加坚决了!
刑修这个人,不,这个神绝对是任何事情都早有预计策划的!
5、奚刀叹了口气,又说:「上当的人,皆不能认清自己,不敢承认现实,不肯承担后果,既求全责备,又吝于代价。有何救援之理?那两个骗子,从人的角度当然是恶徒,不过从天理回圈的角度,却是代天行罚,教训了有妄念之人而已。就像地狱的存在一样。地狱之有,人皆恶之;地狱若无,人皆恶人。你说地狱该不该有?你说那两人该不该留?」
他的一席话,说得我瞠目结舌,我是隐隐觉得他的话有重大缺陷,但是我就是找不到在哪儿!
6、老狐拼命挣扎,极力抗拒大轮回盘的力量,「将我强行转世?你这么做,违背天地之理!违背天地之理!」
刑修倨傲地抬起下巴,「天地之理?我便是天地之理。」
我在心里大喊,偶像啊!强者我不是没见过,从没见过这么强的啊!
7、小黑把画卷随手一扔,没有犹豫地走进了龙涎的池子。他直直朝着李梳淡淡魂魄走去,从浸在池子里的双脚开始,周身激发起冲天的银色火焰,他探身下去,在池底摸索将李梳魂魄囚禁的招魂灯。他探身下去之后就没有再站起来,我远远也能看到呼啸着燃烧的火焰,顺着他的手臂向上,以难以想象的势头,引燃他的全身。
小黑跪倒在池中,鲜艳的血色开始流入银色的池中,扩散,消失。这个池子像个巨大的吸血容器,血液隔着肌肤被吸出,他象牙色的皮肤有如被千刀万剐,交错无数的伤口,雪白的骨头,鲜艳的血液,和交错的银色火焰。
不要!拜托,不要!
我站起来,就要往下跳。
手脚突然无法动弹,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8、季腾狂喜地拼命磕头,一路磕一路说:“罪人实在没想到,君上果然是神啊!君上,君上是让死人活、死人活、死人活、死人活的的的大神啊!罪人感恩戴德,感恩戴德!”他激动到口吃得严重!
刑修好像有点困扰,过了一会,他清亮的声音才从珠帘后悠悠传了过来:“其实,通常我是让活人死的。”
9、最怕的是里要为爱一个人迷对彭了自己!
10、花妖诞生的那刻,天上仿佛下了一场花雨,纷飞的花瓣中,飘渺的身影从桃树中脱身而出,随风而舞,桃林中有着淡淡的花香。花妖或淡雅,或清新,或温柔,或妩媚,带着修行成功的狂喜在桃林中穿梭飞行。
从花而诞生的妖,不论最终化身为男为女,都是那么美丽。
11、顷刻的沉默之后,严肃的罪厅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笑声。
不怪他们,季腾自己想来,都觉得自己死得很娱乐。但死得可笑难道是他的错?
12、我看着他白色身影在树丛下穿梭,轻巧得好似花畔蝴蝶,不沾半点尘埃。身法流畅,有如舞蹈一般美妙。
这样仙子般的妙人,为何会如此热衷看热闹……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13、也许等你经历过几个女为起能子,你们才知道最爱的是谁!可是发还已经晚了!
14、这里面的是一个男人。
我肯定他是个男人,因为女人不会这样。
但我不肯定我说他是个男人会不会得罪世上所有其他的男人。
光是看着他,就已经挑战我的生存本能。这满头见缝插针的珠钗让整个脑袋形如仙人球,这怕有半寸厚的浓妆艳抹,长长短短的珠链看上去基本上要勒掉这个人的喉结。
在指环指套护甲的掩盖下,他的手让我想起妖化不很成功的老龟精,至于身下纱裙轻摆,若隐若现的腿毛比噬魂术还能让你体会什么叫神魂俱灭。
为怕刚刚看到的是幻觉,我又鼓足勇气再看了眼,他半躺着,小铜镜在手,欣赏自己的姿容。我忍不住又回头干呕几声。
老天啊!就算你不想让我做花痴,你有必要如此矫枉过正吗?
15、那是张艳丽的脸,江洋大盗。还是一袭精细长袍,绣着点点飘散的花瓣,火光映照下殷红似血。华丽依然,只是多了些污迹油渍,以及火星溅烧出来的破损。
他在笑,衬着身后冲天的火焰,诡异无比。
17、面粉的白色,很明显在黑色的墙壁上形成了一块一块的斑点,就像是水飞溅到墙上留下的痕迹。
而且很多,就像是有谁曾经拿着水盆往墙上泼水一般,留下厚重的水迹。甚至梁上,房顶,都有喷洒的痕迹。但总的来说,是贴墙角的比较多,越往上越少。
季腾的心砰地一跳,他突然明白了,虽然眼前是面粉白色的痕迹,但它体现的,应该是原本的、鲜艳的红色,血的红色。
喷射的,泼洒的,流淌的血迹,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虽然是白色,却不亚于血色的恐怖。
虽然眼前只是面粉勾勒出的画面,却足以让季腾想象,当时是怎么样一个惨状。而现在,却连一滴血都不见,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个程度,而那些血又去了哪里?
越是想,季腾越是觉得心惊肉跳。
18、我们这些树妖草精为何要成妖?
因为太寂寞,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无法表达一丁点的感情,我们日复一日拼命伸展自己的枝叶,那不是为了成长,而是为了接触。无论什么也好,都想要确实碰触,哪怕只是最粗糙的树皮,最冰冷的水面,也想接触,想体会一无所得之外的感觉。
对草木来说,最好的生活,莫过于枝干紧紧纠缠在一起,然后互相紧贴着慢慢死去,枯萎着掉落的时候,也还是纠缠在一起。
你有没有看到过清晨时候,从树梢草叶上滑落的露珠?它们都向着一个方向,一滴滴落在那些死了还纠结在一起的枝干上,人们说,露珠真是美啊。我说,那只是代替无法落泪的我们哭而已。
21、果子向将便还在我家后上种师立来只有火上浇油,不着中有雪中送炭。
22、一个白胡白须老头子,慈眉善目,长耳及肩,胸前的碧玉珠子发着幽暗的缘光,绝非凡物,他正襟危坐在堂上,气派堂堂,唯一和别派掌门不同的是,他下身穿着一条可笑的南瓜裤,露出细瘦的双腿,我突然想起了老寡妇家那只早就不下蛋的病鸡。
23、把如立都当爱上了实水主立来小一个人,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24、与此同时,那银色的池水突然如同沸腾一般,剧烈震动。随之发生的异象,是平地而起的狂风,这龙涎池中心,竟然形成巨大的漩涡,池水干涸一般地退下去,最后,竟自凝结成银光闪闪寒气四射的地表。那片银光的中心,匍匐着模糊不成人形的,就是小黑吗?
他没死!
25、奚刀又说,「再提示你一下,有句名言你听说过没?」
啥名言?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撞树!」
27、我彻底明白了,所谓命运,那就是天算的不如人算的,人算的不如捣乱的。
28、作者是谁?
我连忙往前翻,这本雷系法术的著书者,是奚刀。
奚刀?怪名字。
等翻开索引一看,我才意识到奚刀这个名字一点都不怪了。
初级雷系法术的名字:「哎呀,打雷了!」
放下雷系,拿起冰雪系。
初级冰雪系法术的名字:「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放下冰雪系,拿起火系。
初级火系法术的名字:「拿蚊香的上前一步。」
放下火系,拿起光明系。
初级光明系法术的名字:「一闪一闪亮晶晶。」
放下光明系,拿起水系。
初级水系法术的名字:「这不是嘘嘘。」
我悲伤地合上法术书目录,奚刀这个人,终身不应该涉足取名字这件事情啊。
29、而且,奚刀又说:「你有何必要为人担心?再没有比人更强的了,就算是地狱,千年之后人们也等闲视之,再不觉得威胁。」
我忍不住问道:「那……千年之后岂不是再没有什么降得住人贪念的了?」
当然不,奚刀摇头,「天理不断,自然也更替出更能惩罚人类恶念的法宝来,我曾算过一卦,那东西千年后将借人之手现世,甚至比地狱更猛。」
「是什么?」
「股市。」奚刀表情严肃,「要知道进入地狱还有人能生还呢。进入它,哼哼~它之下数千小地狱,总有一款适合你,而且每一个都叫你进得去,出不来——」
千年之后的人世好像很危险,我无限同情之。
30、隔了会儿,他说,「告诉你个好玩的事情,今天的月色很好。你看月影。」我顺着他的话看去,水面平静,月亮圆圆倒影在上面,很像面碗里搁了半个卤蛋。
「好看吗?」我无言地点头。
「那你再看天上的月亮,怎么样?」天上的月亮?我抬头看去,今晚几乎看不到星星,一抬眼就看到月亮,就像谁被剪掉的指甲盖一样弯弯地悬在天上。
「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