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画家全集经典读后感有感
《世界名画家全集》是一本由何政广 主编著作,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界名画家全集》精选点评:
●德尔沃
●德尔沃的月下裸女让人着迷,鬼魅梦幻。太喜爱这本画册
●看了蒙克的,今日这个一直豆瓣就不全,但是色彩和内容都很好。 还有就是,因为之前知道蒙克只是呐喊,看完了蒙克生平和画作才感觉,这就是个死亡画家啊,要不就叫他黑暗画家,呐喊还不如叫尖叫或者绝望呢。
●看的是安迪沃霍尔的,突然想起某个看不惯毕加索的人,那他岂不是也很看不惯沃霍尔?
●我看过的画作不多,了解的绘画名家也不多。不能妄下些什么评论。但是实在喜欢西涅克的画,很特别的,用‘点’构成的画,有鳞片的感觉。记得这种画法好象叫‘分光法’,凡高的一些画也有运用到分光法,都是因为受到些许西涅克的影响。 封面采用的是西涅克的用彩最为鲜丽大胆的一幅作品,色彩对比十分鲜明。用来做封面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总的来说这套画册不错,解说也适合爱好兴趣入门。
●我这本是布格罗,豆瓣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介绍
●刚看的是霍默这一本,豆瓣没有单独的词条,在这记录一下。据说霍默的生平介绍很少,所以此书文字并不多,一会就翻完了。霍默和霍伯两位画家的作品基本构成了我脑海中对美国19世纪末20世纪初绘画的全部印象。美国绘画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味道,不受任何深远强大的姿态文化引领束缚,而单单是一种朴实本能的生命力,静默而强烈。天地人本初的一种状态,无需刻意的交流传承,无需语言。就是安静,呼吸,观看,活着。
●方便的图库
●字多 图小 不爱
《世界名画家全集》读后感(一):开创超现实主义新画风的保罗德尔沃
也许没有加入过任何一个画派,是保罗德尔沃独创一代新画风的重要原因。在他的画笔下,超现实主义被加入童话般的美感,一改达利、弗丽达那些充满鲜血和妖怪的风格,要说他把超现实主义带入一个正常人都能解读的时代,一点也不为过。
《世界名画家全集》读后感(二):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纠正豆瓣简介的严重错误
豆瓣上这个作者简介是怎么回事啊!!!
通篇明明是安迪的生平!!!
怎么弄了个德库宁出来啊!!!
还有封面怎么是安迪画的收藏家路德维希啊!!!!为什么不是他自己啊!!!!!!
内容还是可以看的。就是安迪的生平。
《世界名画家全集》读后感(三):很好看
我看过的画作不多,了解的绘画名家也不多。不能妄下些什么评论~~但是实在喜欢西涅克的画,很特别的,用‘点’构成的画,有鳞片的感觉。记得这种画法好象叫‘分光法’,凡高的一些画也有运用到分光法,都是因为受到些许西涅克的影响。
封面采用的是西涅克的用彩最为鲜丽大胆的一幅作品,色彩对比十分鲜明。用来做封面真是再适合不过了~~~推荐大家看看!
《世界名画家全集》读后感(四):保罗•德尔沃(1897-1994)
当你置身幽静的古希腊罗马建筑中,面对数个各行其是,眼睛大而空洞,鼻梁高挺的裸女,衣冠楚楚的男女和表情丰富的骷髅,迷惑自己身处何地时,恭喜你,已经来到超现实主义画家保罗·德尔沃的梦幻世界。
保罗·德尔沃,比利时人,童年时迷恋骷髅和火车的律师之子,家境殷实,少年时就读重视古典教育的位于布鲁塞尔的圣吉尔公学。同学有比利时的总理,国会一直等政界商界名人。此时养成对古典乐、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与荷马史诗的喜好,日后都在其画作中的一一呈现。母亲溺爱德尔沃,教导小德尔沃除了母亲之外其他女人都不可信,结果导致我们看到德尔沃画作中的女人宛如鬼魅、灵气飘飘,不似活人。用德尔沃自己的话说:“这些女性都如同雕像,并不具备官能性”。我个人表示怀疑,猜想他有性压抑嫌疑。
22岁的德尔沃在一位贵族画家的帮助和指导下,成功劝服父母,脱离当官赚钱的低级趣味,投入艺术家这个高风险行业。入行最初模仿当时正大放异彩的印象派。他的人物画我感觉像高更和雷诺阿的综合体,不过人物的眼睛、鼻子已初显其画作大成时的特征。年近40,他从超现实主义大师基里柯和和内·马格利特找到自己的艺术道路,于20世纪40年代确立自己的艺术风格,成为超现实主义大师中的一员。
尽管德尔沃自幼喜欢沉思和幻想,一直与现实世界保持距离,但从其艺术大成后的作品中还是可以看出他对现实世界的思考。个人认为其画作中的眼神呆滞迷茫、皮肤白皙如尸体的人类,面带微笑或嘲讽的骷髅,让看画人仿佛置身在无声之地的氛围,都体现出画家对二战中人类的生存状态的认知。
《世界名画家全集》读后感(五):從神像到人像——布格羅(William Bouguereau)的畫
早在四五年前,我就想寫寫關于布格羅的繪畫,那次是我在一家小咖啡廳里看到極愛的At the Edge of the Brook的複製品,很簡單的一幅畫,頭戴花冠的清純少女。
然而總是踟躇著,不知該如何下筆。或許大凡極愛一個藝術家、一件藝術品是不願意把他作为碎的片段來解釋的,——一説就破,一破就死。真可感动的美好“可與知者莫逆難與俗人言語”。更何況没有一个醫生是會去愛上他要作解剖的身體的,即使他曾經愛過那個身體里的魂靈。
去年夏去上海美術館看「古典與唯美──西蒙基金會藏歐洲十九世紀繪畫精品展」,再次迎面撞上布格羅:「迷失的仙女」。很多人以爲學院派的作品難免缺少想像與靈動,既沒有印象派光影交錯的淋漓,也沒有傳統宮廷畫咄咄逼人的輝煌,然而正是這種一絲不苟、幾近於刻板的作風展現了仙女們精緻的曲綫——或舒展,或纖細,或緊致,或光滑,在雲層和天空光與影的變化與流動中不動聲色地展示著自己高超的繪畫技藝。
上海美術館的這次畫展中,既有他表現宗教題材的「迷失的仙女」、「愛神與美神」也有反映世俗題材的「農婦」,另有一幅表現兩個小天使之間孩童般爭鬥的「戰爭」,而這,也恰好反映了布格羅繪畫的兩大主題:神像與人像。
布格羅(1825–1905)是一個十分多産的畫家,在他漫長的藝術生涯中,留下了近七百張繪畫作品。
早期繪畫以較爲嚴肅的宗教歷史場面爲主,在他這類題材的作品中,總是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憂鬱和哀傷。如All Saints Day,La madone aux roses,Nymphs and Satyr,Ladmiration,The Rapture of Psyche……神自然是有光輝的,然而神的眼神又是如此地難以捉摸,告別炯炯有神以及十足的自信心,神不再簡單地微笑著鄙夷世俗,處在世界之顚俯視終生。神似乎在思索,在低吟,在人間的塵俗陽光中沐浴單純樸素的溫暖。神有愛,愛人,愛神,愛自己。
這種對神進行人性思考的繪畫作風或許注定了布格羅的轉型,在其後期的作品中,布格羅不再受到神性主題的壓抑,開始無所顧忌地表現心中的輕鬆明亮——世俗人情的生動活潑,才是更富生命力的美麗。
正如他的名言所說的:「先生!我經常告訴我的學生們,人們必須尋求美和真,必須使作品達到極緻。只存在一種畫,就是能把毫無瑕疵的美和完善呈現到人們眼前的畫,如同委羅内塞和提香的作品一樣。」
於是,在他的作品中村姑與仙女同樣恬靜安美,村莊與山林、世間與雲端同樣寜逸安靜。母性並不僅僅體現在聖母與耶穌之間,也體現在年輕的農婦與她不懂事的孩子之間,那種低眉順目的慈祥眼神,使每一個勇於與之對視的人們久久不能忘懷——這是種怎樣無與倫比的愛啊,叫人動心。
鄉村風味加田園情調,白色罩衫加單色衣裙,不是飄逸的仙女,却是赤足的村姑,單色或是格子的披肩、紅色小呢帽,大辮子或是小曲髮,世俗竟然可以如此天真美好,人,而不是神“好像神話中的公主,由魔杖變爲鄉下人後成爲他畫面中的模特儿”。
意大利少女温柔动人的形象,似乎是布格羅心頭揮之不去的飄帶,隨同他的藝術創作一起飄搖,招展,撩動觀者追求美與欣賞美的渴望。他一生刻畫了大量溫柔清秀的女性。她們的美不在她們的貌,而在其態——天真自然,無拘無束。
傳神的造型能力、第一流的色綵感和畫面協調性只爲表現動人的一瞬:Petite boude use,Les noisettes,Loin du pays,Idylle enfantine,Temptation,Le secret,Le repos……包括我很喜歡的At the Edge of the Brook。那個偷偷把花戴到小妹妹头上的大姐姐;在草地上吹著蘆葦互訴心事的小姐妹;端弄著蘋果聴小朋友嘟嘟噥噥說話的姐姐;帶著花冠在小溪边濯足的少女;拿著一團小手帕逗小妹妹開心的姐姐——每一個女孩子的眼睛都在說話。惟有女孩子!
惟有學院派。
産生于18世紀末-19世紀初,以大衛及安格尓為代表的法國新古典主義畫派極力追求著典雅古樸,在素描這一基本功上不惜重力。作爲法國新古典主義最重要的領軍人物,布格羅以全面完整的高超技法追求人物造型的唯美,這是一種多愁善感的美麗,也是一種逆潮流而動的寧靜與孤高。在現實主義、浪漫主義、印象畫派、現代畫派“城頭變幻大王旗”的時代潮流之下,捨弃技法創新、不理不顧其他流派,在破舊立新的新思想占據高位的情况下維護官方藝術的正統地位、繼續講究優美,似乎是種不識時務的表現。然而布格羅有能力也有理由傲視群雄。
然而正是這種把宗教內容世俗化,把農婦美化和理想化的處理手法,使得他不斷地受到激進的現代藝術家的攻擊與嘲笑——傳統藝術的衛道士、保守派的首領以及平庸輩中的大師等等。誠然,布格羅的農婦決不同于米勒「拾穗者」中的農婦,他不是米勒,他不會用農民的眼睛去看農民的世界。他是布格羅,一個略帶哀傷情調的唯美主義畫家。即便是最平庸、最世俗、最苦難的生活,他也會看出其中的美,教人溫柔的心嫵媚一動。
布格羅精緻細膩的畫風、世俗化的圖景、婦女兒童的題材以及他無懈可擊的技巧深得當世和後世觀者的喜愛。他的畫被廣泛地複製著,在這個機械復製甚囂塵上的大時代,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複製的,藝術品也是商品,而且是一種能够給人以更多僞裝成AURA感的商品——完美,情調。AURA光滑無邊。
FroniaE.Wissman在她的專著「布格羅」中説:「(布格羅的遭遇)反映了藝術家的期望,與那些職業藝術評論家和因喜歡而購買藝術品的人的反應之間,自始至終存在着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誠然,布格羅在世俗中的受歡迎程度要遠甚于他在畫界的聲名。
我有時候會想,當代藝術想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麽,爲什麽要如此地撕裂與掙扎,當藝術家的關註點僅在於自己與世界、甚至于自己與自己的時候,藝術已不再具有傳遞的功能,而僅僅是一種表達,而且是種一次性、用過便可扔棄的表達。圖像缺失圖像的接收者而存在,兩者之間不再有發生,或者說發生不再有生命力。
而美,是一種應該向美的接受者傾斜的啓發。
布格羅向世人傳遞著美,在美中表達自己,借畫中的人物、風景叙述自己,當世是,後世也是,這是古典的魅力,也是傳統的魅力。傳統的生命力在於它千百年來的積澱……無數藝術家、無數的藝術作品把自己熔鑄其中……
布格羅的畫受到當世人的追捧,尤其是美國人。似乎是一個諷刺。
當然今天,布格羅繪畫的複製品市場要遠遠大於其在拍賣行和收藏界的影響力,就像我在某家小咖啡廳看到的那樣。
今天的美國自然也不會對自己苛刻到去喜愛兩百年前的世俗畫,他們有現在的優秀畫師,Steve Hanks就是其中之一。他是美國現實主義水彩畫家,同樣以婦女和兒童為主要對象,較之布格羅,他的畫平淡很多,而其作品的主題直接來源於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看他的畫你會有種溫馨無比的感動,你會忘記他的色調、筆觸、甚至構圖,而單純記得他的好——一眼就懂的好,一下就見底的好,他的畫又是如此地多,似乎在反復地訴說著同一個主題。而你也終於明白,現在,繪畫已經不再是懸挂在教堂、會所、或是某個貴族居所的奢侈品,它所表現的不再是身份和地位,而是品位、一種對生活的態度。繪畫可以掛在廳堂院落、臥室厨房,而這些畫的擁有者,平凡瑣細,如你我。
而Hanks的畫中所透露出的對美好生活的賞愛之情與積極陽光的心態,的確,也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美國人纔會有的驕傲與自豪。
而我們,身處機械復製時代的我們,又該如何表達自己對古典美術的喜愛之情?購買畫册、明信片、挂曆、書籍、甚至購物袋、咖啡杯?只要上面有布格羅畫的複製品?
或許,我們可以在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去博物館看看那些曾經掩埋在儲藏室的原作,某幅曾經掛在意大利會所的油畫,即使一生只有一次。面對它,就像邂逅一個未曾相見的故人。
畢竟,古典繪畫不是僅僅訴諸於功能感官,滿足我們對當下生活世俗享受的商品,它會使我們對生活擁有超越當下的提升,這是複製品無法替代,甚至有可能會抹殺的。
即便神已不再,世俗已成定局。
圖片可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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