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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本书在目光深处相遇,与一个人在灵心底里知音

2018-09-14 14:21:48 作者:龙井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大吃货之汪小鬼为引的思想蹦极:

  谁能阅到最后,就会明白真正的小鬼是谁。

与一本书在目光深处相遇,与一个人在灵心底里知音

  花了一定的时间把汪曾祺的一些散文略精略粗地览了个遍,不得不写出以上那个俏调的题目,这家伙很是有点入我的心,都跑进我的睡眠里了,然后还很没义气地把我从暖软软的大被中迫至于凉乎乎的阳阑上来了。

  其实不必言坦诸多的旨外语的,可是我觉得很有一定的必须成分出其间,所以我还是很不客气自己的夜晚,果断打开了充满聊奈之意的话匣子。

  《汪曾祺精美散文集》就置于我枕头的右侧边边,它就那么安默掩息,而我却如此的于干凉之夜越发不给自己静宁了,所以就心横横地滑滚着床杆赤脚踩在了地板上。

  基于舍友的睡眠事大,根本就没有那个什么胆打开心爱的可口汉堡包形台灯,导致它已经缺电饿坏几十天了。或许很多什物仅想拥有,而不是享有,一旦它完俱地归属于我时,它的价值就走到尽头了。

  偏旨一向是我的惯性使然。

  有汪小鬼的思想陪随我漫度着被各种光明所投射而成的黑暗,我反而越发地清目宁心了。有那么多的突然啊,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文字功夫来释白。汪曾琪的散文恬恬地飘散生活味及其鲜晰的气息,勾萦起我无数个小时光里的小孩儿片段,拾起我在恍惚间罅所消匿的一萝萝的欢乐小锦贝。

  言其为小鬼,简直是称之又称。汪小鬼行里段间,文字着实雕饰全无,一丝一毫痕迹,这恰恰是倏忽切刺我心的命点。他不为文学性而生,而是因生活性而存。

  可能我只是仅仅看了他的散文而已,就妄断此结论是突兀而又无全面性的,如果把他的各类文字都过一下目,一下心;我想,他会是一个大写的人,何谓之,在我个人观念臆为:大写的人是理性感性造诣统整的完备之人。

  并非随性称其为小鬼,多久时光里的儿歌在他的文字里又深进入了我的心里,让回忆又晶透了起来;诸多不胜白描式的娓娓而述,朴朴白白,且其文涉及世间百物千态。花鸟虫鱼,都是最为自然不过的东西,均为鲜活蹦跃的生命体。

  虽然大多数的物名我一点也不晓就里,但是感觉到有一种亲切亲属情绪在萌芽;有时候一些东西并不是由其名号感动着人心的,而是他讲叙的背后,满腔是欢而乐之的时光。

  生物,被他略略地带过了一遍,略略是说他写述的植物种类不多,却也都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木香树,是他记忆画板上的一笔重彩。

  很多自然之物的名词一无所明,不知是我太过浅薄无胸墨,还是说那些只是时代的名词而已。如今的新鲜词汇层出不绝,我还没开始使用,就到了淘汰的地步了;也没有什么慌乎乎的遗憾,反正我又不是为那些所谓的表层外装的名词儿存在,我就是我这个样子,我甘心是我的文字。汪小鬼,小到生活中,鬼到文字里了。

  汪曾祺被我至上光荣地挺上小鬼大号,最为不可不言快为之的是他的吃货本性了。现在吃货这词算是挺流行的,但比起汪小鬼,哪儿还有谁敢轻易势足足地给自己扣上吃货一枚的大帽子呢?

  汪小鬼的吃货本性是吹不出来的,且但看他的吃食信条: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的不吃死人,小荤的不吃苍蝇。如果还有比吃货更能吃的称号,我真想第一个安给他了。

  当我在饥肠辘辘,脑腹空空的课堂上,使劲命儿咽着口水,咂咂扫食着他的文字食物时,我的心边也连带被饿得一抽又一抽的,汪小鬼最鬼的地方当然是很多食材美食的名号都是南言北语,东腔西调的,只看出其对美食的酸甜苦辣咸的爆料,那些撩人肠胃的食名,都是以一种美食外行之人无法理解形式存在着。

  比如,百页、千张是豆腐片;小零嘴有桉叶糖、丁丁糖、炒米糖、香角子……不管它如何怪异,汪小鬼都”趋之若鹜“啊!汪小鬼无所物不涉口的本事,才会在美食篇里全是小时代的岁月味道

  其实他的每一篇散文就像人离不开氧气一样都会有美食的影子伴其间,也是,民以为食为天,一天三餐穿插于生活间,要不然也不会说他的散文生活味浓重,走到哪里吃到哪里,食物知识便泛泛如浩海了。

  如虎头鲨、塘鱧鱼、土步鱼、虎头蛇均为一种鱼,虽然可能听其名,并无法勾其欲,但汪小鬼总是以自己亲尝,然后就享受无比地道其之鲜口,你就没有想拿块豆腐砖砸他的冲动吗?吃货有两种,其一是自我有一手烹饪技能,其二是单纯享人之所烹;汪小鬼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典型,所以他是其一里面的佼佼者

  他如果是一个武者,那就是精练各路武术的盖世,当然他不是武者,但却是一个天才文房四宝在他的手里运转自如,五经六艺集一身,文墨盈胸,但是他其实最令我钦赞的是他的纯简真情白话人生喜欢他那如雨后天晴的彩虹文字与清颖字眼

  每一部作品都会有其终结命运,但是生命的长短因作品而异,汪小鬼萧然风流的作品,虽不会流芳百世,至少如今,汪小鬼依旧鬼名芳播。

  不同环境下有不同的美食,不同地处有不同的吃食,广东盐鸡、四川怪味鸡、常熟叫花鸡、山东炸八块、湖南东安鸡;同一种食材有不同的烹饪方式,蚝油炒牛肉、水煮牛肉、干煸牛肉丝……虽然说在今时彼刻这种干闷之暮春的乏味午后,荤会使人寡兴,但丝毫不破坏汪小鬼对浩广的美食经的侃谈。

  嫉妒汪小鬼的地方不仅仅是胃而已,还有他的思想,完全是在一个极其大杂烩的丰富思想里淘漉过的。他的脑子心灵,他的全能父亲,把我的每个细胞活跃了起来,奔去羡慕他那达人汪生菊了。

  可能这名字在今天有点儿让人不那么感冒,却是有其深意的,即他其父是在重阳节天降的;所以生菊就那么自然而顺地产生了,不管是双手还是大脑,其父均可将其运于掌心虎虎生风,在古代可雅言之为文武双全,真真接近绝种的能人一枚。

  靠谱实例,其一武者也,运动类为踢得足球后卫、飞得过跳撑杆、耍得帅单杠,样样绝湛得让人痒痒生羡;武术类的遒劲拳法、阔斧刀法、神准枪法,件件威武生风,其父是那种不显山露水本色武者,所以遇上一些强盗之事,那就是对方吃力不讨好了。

  其二艺者,首先之乐者,笙箫管笛、琵琶、月琴、秦腔、朔胡、扬琴、大小唢呐;吹妙洞箫,吹清玉笛,此番人生,快哉乐也。

  其次之画者也,汪小鬼如今引以为傲的风俗画哪里离得开其父“耳濡目染”式的影响呢?当然还有业余爱好类的刻章、雕印之类的,以上之言那么神乎其神,我只是在借用汪对其父的爱赞来钦颂回给小鬼而已。

  其实最让对其父无比欣慕要数他的手工了,元宵节的花灯盏盏,糊在清明节的风筝——百脚蜈蚣,满满的都是爱与童年的乐。羡煞不了旁人,慕煞了我。

  汪小鬼可是一个彻里彻外的好鬼,不管是我以上的文字,还是以下的文字。在他的散文铅字瀚海里,各种奇奇异异的小知识齐刷刷冲入我的瞳眼,居入我的脑海。对此我颇具兴趣的,是一些关于自然之物方面的知识。

  比方葡萄品种可谓多乎矣,种名也起得妙可喜人,有玫瑰香、马奶、金铃、秋紫、黑罕、白拿破伦、巴勒斯坦、虎眼牛心、大粒白、柔丁香、白香蕉……汪小鬼对于某种事物的侃述是有很高的文学价值的,他的描述用语是千百般地引经据典,加之与自然的切身触感的,每一个事物的背后都有表现出其墨渊的贯经道纬之风,知天文,明地理的大家风范。

  木香花是汪小鬼的菜,其亦被花称为锦珊儿,他有一首对此有冗深的诗:

  莲花池外少行人

  野店苔痕一寸深

  浊酒一杯天过午

  木香花湿雨沉沉

  宏观的,微观的均在其笔下现形。我最心叹的是小鬼对小植物的介绍:马齿草、狗尾巴草、益母草、虎耳草、淡竹叶有着如小飞碟似得浅蓝色小花,有小心思的人觉得忒耐看,其名源取于其柔软叶片微似竹叶;还有苍耳的样子——小果子上罗列着小勾,衣服稍一碰及它就会牢赖其上,有赐其名曰:”万把勾“。

  当然也少不了生命顽壮的“巴根草”,见缝生根,贴地而毫无章形地洋洋洒洒挑逗着这世界。汪小鬼果真是鬼脑活灵,为其编了一儿歌:

  巴根草

  绿茵茵

  唱个唱

  把狗听

  最后汪小鬼的讨厌鬼“臭芝麻趣事就不透说了。看到这些自然野外的小植物,就给我一种特别童年的味道,让我的鼻翼里填盈了金色呼吸容易怀念童年的人,只能说明她不是小孩了。掏蟋蟀、捉金铃子、斗蛐子,何止这些,我的童乐,我的丰富,非墨字铅文可言喻。

  汪小鬼的这些散文在我看来,开头结尾都是如此顺顺承承,事物述尾了就一语不发地收幕,根本就没有刻意为之的结语稿。多么自然而自信的人,没有百度的时代,才是文学的真正时代。在陈古的经史典籍里嗅出最遥缈的深味,那是来自传统经典与文学的骨脊所蕴酝的味道。

  汪小鬼其实可以雅称汪俊才,他的文字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在心神之间,没有幽微、深隐的婉曲缱绻,那么自然顺口,再加上地方性的名词,就厚增了一良多的生活趣味与自然气息。览文如阅世,才须有情,才够媲天,然后谓也之天才。汪小鬼的吃货史,蕴在于史载里,其食史成为一种遥深的文化

  这篇文章纯属拿来过夜与聊兴的,解不开夜的睡结,干脆让汪小鬼的吃货性锁住了我的心眼疙瘩

  很多人陪我过夜,我却独心钟于他,这个生活在如此具有丰富性的家庭里的人,多艰苦的环境里,却有着多安然俏皮心声,像一个长大了的小孩,而不是我们这帮未长大的大人

  第一次回归了紧持笔操纵文字的行为,这真的是让自己掀澜弄浪地为自己喜欣了一下子,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完全陶陷进了依赖电子屏幕宣书的命运,或许吧,冲动未眠之夜会让自己的一些性子有所改换自己纠纠绪于文字,深斟重饰的嗜性,而是像那偷懒的汪小鬼那样直言其语,像一株渐没在万紫千红中的素心花一样,真着自己的一颗生命,存在着。

  直直地希望这样的夜晚不要频率高地出现,这样会让自己慨喟出:文字去哪儿了,时间早已不在原点,时光是以射线形式延展的,流不回过去,只会泻向未来,而我的文字是以圆线形式打圈的,注定没有深度宽度也是需要一定的深度来维系的。

  人生需纵横,而只有横向的文字,只有纵向的时光,我该如何纵横我的人生,来让自己处在平衡支点。汪小鬼的文字明朗于我:时光深深,文字浅浅,人生本该就像它那样的一种人生,仅此。

  其实,有些文字,自己要么不去涉墨,一旦牵迹,就会被摄心,然后就把睡眠都给得罪了,最后是明旦的时光给予我切意切情的身心惩罚,我不爱这样的时光,可却无法控制这样的岁月;我知道并非是汪小鬼文字的错,而是我本心就如此地渡不过深夜的天河夜总会降临,旦总会退匿,而我,如此不停息地在夜里执政,而不在昼里上岗,我,终究成不了完整的人。

  汪小鬼占了我文字很大篇幅,然也只不过是一个挺合适契机而已,予我书吐出我的夜心。没有了昼白了的自己,只身在夜黑里徘踟。

  失眠了,就跟失了心似的,任何的任何都没有了感知,不论是猫蹲着,还是直伫着,狠心儿地把自己的双脚麻溜到要废掉一样,自己都不曾为其所动悯,放过不安于夜的自己。

  一个人的阳台之夜,好像在跟路灯的黄橙、室灯的白灿、月灯的金皎比赛屏息一样,我的世界,我的夜,太过于安静,寂得动人,怪不得我的心儿卯足了精力拨奏了青春的六弦琴。一弦是酸楚的泪,二弦是方糖,三弦点燃篝火,四弦是黑色的光,五弦是忧伤,六弦是山一般的信仰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去求;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让黑夜是黑夜,我甘心是我的茧。

  让自己好过的人生不是好人生,注定的孤独王者,你羡慕不来。虽然孤独是永恒,但是我想唯一地孤独着,而不想被永恒附缠;因为,永恒是爱着寂寞,而自己不是寂寞的爱人

  不得不说,大吃货之汪小鬼已完全被自己踢出了我的文字世界。

  蹲脚麻得我都发不出声来了。只想说阳台护栏的杆廓的纹路影子很安美,以此来移转一下我对麻痛的集中,以美物倩影视觉来偷移双足麻意的感觉,通感的存在实在是太有意义了。好了,可以走动了,那么该是我上架杆、躺床板、蹭被窝的时候到了。

  这样的未眠时刻,其实好像回到了记忆里的高三时刻,只不过那时候陪伴我的是政史地,而如今只有白纸黑字一杆笔。果真不想回忆的时光反而积极蹦闯入你的月夜里了。耐得住长夜,却对不住短昼,好多的割舍,都只心一人承担,明明抱着一心理性的王道,却只通篇着了感性的魔道。

  改不掉的,为何要自我如此逼迫,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简单的存在。月亮离我很近,白昼在逼近我,却只有深夜一个独裹了我的身,霸据了我的心。

  什么都不知道并不可谓之为单纯,恰恰可言其实为无知的附属品而已,我充当这个附属品的时间太长了,是时候该为御之而苦挣一回了。不想就这样放过自己,不舍得就这样与夜say goodbye了,想不出自己将夜幕当衣披,把昼帘作被盖的症结在哪里,叫我如何入眠醉梦自己?或许只可以,纠纠迷迷度完一夜,噩噩浑浑迎来一昼。

  突然间想做自己了,虽然自己复杂得很是扰心乱绪,但是,只有自己才会知道自己的一切真善美、假恶丑是那么可爱,管他什么孟之性善论、荀之性恶论。我爱一切,一切的自己。

  更夜深,月未西,寒气清,人心净。我的夜,晚安。

  我喜欢看自己长长的文字,就像是行走在自己长长的孤独里。所以,汪小鬼又被我揪来了。

  汪小鬼的真性情闪现在方方面面。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时,它的颜色是深沉的。我的家,我的人,于我有着爱恨情结的纠缠,很不可否认,爱是主旋调,汪小鬼笔下的食、事、物、人,都被烙铁铸上了爱的青印,所以就为这个如此美感的露骨而存在了。我都有点要控抑自己再去赏其文的冲动了,因为,我感觉自己已被爱勒锁得紧闭闭的了,累呛呛的了,虽然他的文字,看在我的眼里,沐在我的心上,就像洗了澡,一身的疲倦都清朗了。

  一篇文字被时间分割了,然后文字就像滚雪球一样溜圈在了时光的雪毯上,越滚越大,内容也变得泛泛而书,到最后,待雪球滚到无极大化开,就把所有的轮廓都给水模糊了,然后在最后,我的文字就连我也不知所云了。

  犹忆冲动之昨夜,挣脱未眠的夜帘,阳台上的自己,眸渊里的十九月亮,心就在笔下就溜出来了:

  娈娈华轮,遥且近;深深苍木,拂且静。

  看的太久的时光,反而生畏,夜夜只对着单一的阳台,阳台外四方体的小世界,我觉得心累摧脏,我想不顺为何要把我的感性像一块饼似的在理智的油锅上翻来覆去地煎呢?我就是要自己的感性,和感性里的那点疯狂。

  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月光隐西,而幽思正密。如果夜是电光,那我就是一个良好的导体,我无法做到与夜绝缘,我的感性文字,颇单调,除了夜,夜里的时光,时光里的青春,我真的是单乏无极了。

  口语与书面杂搅,要想将其所码成铅字,倾相切心互览。时代有时代的隐者,如今的自己并非为士,只是一个平普者,不能套扣隐士的仙帽。

  汪曾祺风力,不带华绮,重浓清。

  诸如以上关乎汪小鬼的种种言阐,甚是不全面,毕竟自己只是略到他的一点皮毛而已,他的一方清水碧地,我未曾涉迹,因此,所有言其词,均带有个人的浅白理解与朴素感情。

  与一本书在目光深处相遇,与一个人在灵心底里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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