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冷屁股,还被你这通怼
裳姐唠叨
昨天看到有朋友说,写了涛子的故事,是不是没什么写了,这个故事该结尾了。
讲真,这个故事我真的写得很烦很烦了。以至于每天坐电脑前都怒火冲天。我无意拉长这个故事,写新故事没准还能让裳姐变得更勤快一点。
但,它有它的节奏,没写完,总不能强行地写完吧?
真的马上就结束了。我也想写新故事。在这一点上,我很双子。
昨天好不容易接到的那个,又被鹅给处罚了。这次神经比电缆粗了,当然,还是有些沮丧的。
小号——轻罗小扇的耳朵,今天起开始更新的小说《遇见之幸》,这本大号没更新过。喜欢的去看看哈。
这几天天热起来了,你们那里还好吗?出门还有戴口罩吗?你们坐标在哪,生活有了什么变化吗?裳姐想知道,我等大家留 言哈。
拣句子:
人这一辈子,年轻时所受的苦,都不过是一块跳板。人在跳板上,最难的是跳下来之前,心里的挣扎、无助。但愿所有的负担都将变成礼物,所受的苦都能照亮未来迷茫的路。
——卢苏伟
发送:女人花,可以看到《彪悍女人花》的链接。
往期链接:
160:变态男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161:凶手想睡她
162:别的男人都能睡的贱货,为什么我不能睡
163:老子睡你不嫌脏,都是抬举你
164:婆婆比新娘小,公公竟是亲爹,这是结婚吗
165:一场势在必行的欢爱过后,他痛哭失声
166
人生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严酷。
比如,涛子跟苏漫的爱情刚刚萌芽,疾病就冲出来做最后的附加大题。
比如,楚环一直以为最健康的生活方式,可以帮罗云亭赶走病魔。
事实上,她几科都成功了。
命运却又玩起了那套翻云覆雨的把戏。
那些天,罗云亭总觉得累。楚环以为是他锻炼得太多了,就劝着他说如果觉得累,就悠着点。
第二天早上,楚环竟然看到罗云亭没有起来,还有,她一直忙着照顾孩子,都没太注意自己的老公削瘦了许多。
她的手落到他的额头,温温的,但似科有些细细的汗。她问他哪不舒服吗?他在睡梦里含混地答了一句,她没听清,却迅速地做了决定。
打电话给老妈让她来帮自己带宝宝,在网上订机票。收拾行李,把宝宝要注意的事项都写好……
做完这一切,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直以来,楚环都是个勇敢的姑娘,就算得知云亭得了癌症,也没有怨天尤人。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陪罗云亭走完最后一站的准备。
可到了现在,她才知道,那时自己完全是心存幻想,想着会有奇迹出现,她跟他,隐于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他们几乎都成功了。
他们不为经济发愁,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过小日子。楚环甚至打算等罗云亭的身体再好一点,小子威也再长大一点,她可以开着车,去世界各地看看……
只是,一切都好像坍塌掉了。她握着还在熟睡的罗云亭的手,很想流泪,但她极力忍住了。
两天后,在昆明最好医院里,楚环拿到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老罗的体内再次发现了癌细胞,这次扩散速度非常快。
一向理智的楚环终于不理智了。她要带罗云亭回去治病,哪怕多让他活五年、三年、一年都行。
她脸色苍白出现在罗云亭身旁。罗云亭看着楚环,问:“医生怎么说?”
楚环很想给罗云亭一个笑脸,可是,那笑在脸上还没形成气候就变成了哭。她抱住罗云亭,她说:“老罗,我不许你死,我不许!”
罗云亭倒很平静,好半天,他说:“小环,我其实没有遗憾了。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最平静的一段日子。要说有,有的只是后悔,我不应该让你生下子威,不应该跟你在一起……”
“我不后悔!我要你陪着子威上小学,看着他读大学,带女朋友回来,还有,我们一家还要去环游世界……”
楚环无法再说下去了。
不管郝喜悦怎样恐婚,婚礼的日期还是临近了。
罗笛抱着郝喜悦的肩膀说:“怕什么,我不是你的保护神吗?”
郝喜悦也犹豫着:“真的不让他们来好吗?”
“婚礼是你们的,当然要看到喜欢看的人!”罗笛这样说。
涛子已经开始陪着苏漫做治疗了。
郝喜悦和罗笛都很同情涛子,也很同情苏漫,但又都无可奈何,唯有抽出时间,彼此多做陪伴。
笛子跟艳姐办的民宿已经有些模样了。笛子跟老哥和郝喜悦说:“你们做第一对入住的游客吧!”
罗子萧说:“怎么是游客?我不得算是股东吗?”
罗笛撇着嘴看郝喜悦:“你老公精明的,亲妹妹都算计!”
郝喜悦跟路景秋说婚礼没通知盛芳仪和郝达章,她说:“妈,有资格出席的才会出席,他们没资格。”
路景秋前一秋还在兴冲冲地试参加婚礼要穿的裙子,一听到说盛芳仪和郝达章都不去了,像斗志昂扬的战士突然听到战争结束了,眼角眉梢难免有落寞之感。
郝喜悦想,一个渣男的影响力竟然这么久远,他几乎摧毁了老妈这一生的幸福。
“妈!”郝喜悦叫了一声。郝喜悦很想问问老妈,在她的心中,是否一直都还恨着郝达章。
恨是需要很大能量的事情,需要很大的热情才能完成。所以,这么多年,路景秋还这么恨这个男人,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吗?
郝喜悦终究没有问出口。
路景秋当然也不想毁了女儿的婚礼,她拍了拍喜悦的肩膀,说:“喜悦,你幸福就好!”
楚环和罗云亭是郝喜悦和罗子萧结婚前一天回来的。
子萧和罗笛都以为他们是回来喝喜酒的。楚环看着大家都喜气洋洋的样子,也便想着婚礼过了再告诉他们这个坏消息。
霍洛维帮艳姐的老公打赢了官司,在业界小小地轰动了一下。签了余远帆公司法律顾问那么大的单,也让业界对他刮目相看。霍洛维跟笛子说:“老哥的婚礼办完,就到咱们了!”
罗笛说:“我才不要那么世俗的婚礼,我要带着墨点咱们仨去日本,去我们住过的地方,再住一住!”
霍洛维亲了一下罗笛:“这个可以有。但婚礼我也想要办。我妈妈一辈子都没穿上婚纱……”
罗笛知道霍洛维心里那个深不见底的洞里埋藏着怎么样的伤痛,她愿意为了他,做一回世俗意义里的新嫁娘。
结婚前一晚,路景秋说子萧跟喜悦是不能见面的。郝喜悦说:“我批准你去组织个单身局,不过,要弄出什么桃色新闻,罗先森,你就死定了。”
罗子萧做出害怕的样子,他说:“你这威胁我得问问老霍,犯不犯法!”
郝喜悦说:“老霍摄于笛子的淫威,敢站在你那边吗?”
罗子萧做哭天抢地状:“苍天啊,大地啊,家有两个母老虎怎么办啊?”
罗子萧叫上了余远帆、霍洛维、常安和涛子一起喝个酒。
涛子喝的是闷酒,大家都安慰他。现在癌症算不得什么绝症。很多人抗癌都没事了。罗子萧甚至举了老爸做例子。常安给大家掏了喜糖,说:“我跟琪琪昨天领的证!”
大家一番恭喜,余远帆叹气:“你们大家都是伪单身,只有我是真单身!”
“不是真单身才更让人羡慕吗?”男人们调侃余远帆。余远帆自顾自地喝酒。
郝喜悦收到了一个快递。拆开看是一对很好看的耳环。盒子里有个卡片,卡片上写:喜悦,祝你幸福。莫家明。
郝喜悦给莫家明打电话,莫家明在机场。他说:“喜悦,没跟你告别,我们这边要在贵州那新建个厂子,我去那了……礼物还喜欢吗?还有,喜悦,好好的!”
挂掉电话,郝喜悦的心里五味杂陈。人生如同一场大戏,自己跟莫家明离了婚,以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却没想到最后,她还是会牵挂他。
罗子萧发来视频请求,郝喜悦打起精神跟大家打招呼,一切都很恍惚。她提醒罗子萧早点回去睡觉。男人们起哄。
郝喜悦早早躺下,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门开了,路景秋进来。她说:“你也睡不着吧?”
母女俩索性坐起来聊天。
路景秋拉着郝喜悦的手掉了眼泪,她说:“结了婚,好好地,快点生个宝宝,趁妈身体还好,帮你带几年!男人来了,走了,孩子是你自己的。喜悦,妈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生下你!”
一句话说得郝喜悦的鼻子也酸了。
“妈,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明早起来我帮你化妆。子萧说,你是全世界最美的丈母娘,不接受反驳!”
路景秋乐了,又想起那天在笛子家见到郝达章的事。
路景秋正给墨点换纸尿裤。盛芳仪和郝达章就进来了。
盛芳仪看了一眼路景秋冲笛子嚷:“你怎么雇这么大年纪的月嫂啊?年纪大,不懂科学的!”
笛子冲过来,说:“您不认识我就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秋姨,郝喜悦的妈,也就是我妈,我哥的岳母,OK?”
笛子说完,翻了郝达章一眼。郝达章笑:“芳仪,你看你这记性!”
路景秋往外走,盛芳仪说:“我不吃桔子,最近上火,把梨打皮切块就行!”
罗笛笑了:“盛女士,您还真逗。我们家呢,不提供水果。有瓶装水,要喝就给您拿一瓶,不喝拉倒!”
“你这都当妈了,还跟你妈这么说话,小心孩子学了去!”盛芳仪咬牙切齿。
“放心,我要是半路把我儿子扔下,他这么对我,我都念佛!”笛子伶牙俐齿,不会让人的。
盛芳仪倒是跟听不出来一样,继续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走到小墨点身旁,逗他:“叫姥姥,这是姥爷!”
笛子抱着双臂看着,墨点手舞足蹈的。盛芳仪开心:“这孩子喜欢我,这是跟我打招呼呢!”
“我儿子这是不辩是非呢!真要是懂事了……”笛子没说下去。
郝达章出门跟路景秋说话:“带孩子挺累吧?”
“我把一个孩子带到三十岁,不也没累死?”路景秋噎了郝达章一句。
“哎,咱们都这把年纪了,你能不能不对我横眉竖目的,能不能让喜悦认下我这个当爸的!”
“想得美!当爸?你够资格吗?”路景秋转身进了客房,关上了门。
郝达章碰了一鼻子灰。
那边盛芳仪还有问笛子:“你哥啥时办婚礼,早点说!”
“你要给我哥买房子啊?”
“你这孩子一说就不上道,我哪有钱给他买房子?”
“那倒是,有钱还给骗子花呢!”
“你别一口一个骗子的啊,那好歹也是你继父!”盛芳仪不高兴了。“我这热脸贴冷屁股,还惹得你这痛怼。罗笛,你记着,无论到什么时候 ,你都是我生的!”
“我记着呢,深以为耻!”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