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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经典观后感有感

2020-08-25 20:3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经典观后感有感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是一部由Hannah Arendt / Günter Gaus执导,德国主演的一部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一):自感

  第一次看到反对平庸之恶的观点时觉得很新鲜,搁置很久之后刷了这个访谈。说实话有一点小惊讶,老太太很直接,大多时候也挺严肃,对我有一种压迫感吧,觉得挺心虚的哈哈。但是一些回答还是体现了她女性的特质,我分享了她对“理解”的诉求和“与众人的疏离感”,又觉得她亲切可爱。

  访谈的内容涉及许多方面,是当今时代仍然关切的问题,比较有启示意义。

  逼着自己看这种高大上的东西还是很功利的,很羡慕这种真正沉醉于对知识、智慧和真理求索的人生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二):理解的限度

  抽雪茄的女严肃家说,没有对理解的欲望她早都杀了自己。所以十四岁读的康德。我时常被平庸的恶习卷。灰头灰脸的回到活死人的墓穴,没有叮咬刺激我灵魂的牛氓。而阿伦特的广交好友一定是刺激她神经的利器。经历下的思考比书本中的知道更是挽救颓败灵魂的良药吧。愿我的心灵的激情不再被平庸熄灭,当然这一切皆在自我的扶植。请走入曲折的思考之川,浩荡前行,一路奔走不再停留。

  载记: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三):记录几点

  对母语的坚持;对真相的坚持;无偏见

  1. 人们如果渐渐忘记母语的话,人们在自己的语言当中具有的创造性就会跟着碎裂了。这时候语言也会剩下一些固定的习惯用句。(能背诵大量德国诗歌)

  2.犹太民族是一个在数千年以来一直失去世界的民族群体,这是一个经典案例。。。(但是立国之后,有些珍贵的东西就失去了)。立身于所有社会连接之外,一种完全无偏见。。。。人们为了解放必须付出代价。。。这种人性在解放之日,自由之日,活不过五分钟。

  3.(部分犹太人谴责她关于艾克曼的书缺乏对犹太民族的爱,也许她以为的利益与犹太组织认为的利益不一样)真相对于国家来说是关乎利益的。不允许说,意味着当中的利益想漂白,但这不会是正当的利益,如果有人无能持守公平正义,然后佯称这是因为爱他自己的民族,所以。。。我可不认为这是爱国。

  后面还有部分是关于《人的境况》和她与雅斯贝斯的关系(提到了他的理性的自由概念),这里不记录了。但是也很有意思。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四):用写作帮助理解

  一边看,一边很想写些什么,怕明天就忘了,当然也是因为如阿伦特所说,写作的同时也能有助于自己的理解。

  如果说当时德国社会给人的那种震慑在于迅速的“空气抽离”所造成的“断层”和“裂痕”,那么与之相对比的就是现在某些地域的“温水煮青蛙”式的“沉沦”,圈子的破裂、朋友的背叛,导致的是整个社会的分崩离析,于是大家各走天涯,从此成为路人,这是1933年“断层”的开始。而奥斯维辛,直接在巨大的震慑之后,永远地为这个世界和对人性的感知打上了“裂痕”的标签,就像911一样,逝去的永远都逝去了,现在的世界和当初再也不会相同,过去已然再也无法重现了。

  然而,和当年的那种状况对比,阿伦特依然看到了当年有些人被迫的境遇,甚至是可笑的一面,因为这其中或许存在着犹疑,至少是内心明晰的愧疚,只是出于利益,在表面要装作服从。但现在呢,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或许道德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考虑范围内了,“沉沦”不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是全然变成了享受。正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铸就了公共关系,但在现代社会中确已开始进一步散架,即使没有了外在的暴力的突变,内心却也可以自愿选择用沉溺于消费来自我麻醉。

  应该说,阿伦特把这个世界看得很清晰,但她本人却仍然兼具保守和矛盾的一面,即使在学术上再理性,但她的个人经验依然让她保有对各个社会关系圈的情感,而无论别人怎样质疑和诋毁。在某种程度上,她越是无视、越是嘲讽,就越表明她的在意。她是勇敢的,因为她始终在尝试通过个人社会的经验来帮助思考,就像她最后说的,人必须投入到公共领域的冒险之中。因此,与其说她信任他人,倒不如说她觉得一旦人与人之间不可相信,整个世界就会崩塌,她是为了不让这一末日到来,才倒逼着自己去“冒险”。

  但与此同时,她的自恃清高又迫使她始终游离在关系圈的周围,而不进入到内核之中。对当年德国的学术圈是如此,对后来的锡安以及犹太复国主义也是如此。而当她一旦发现其中的问题,她就逃跑了,不想反驳,也不想对抗,这种对抗不是针对敌人的,而是对朋友的,例如海德格尔,又例如对《耶路撒冷的艾希曼》这一著作有争议的犹太人,每次高斯一提到,她的反应就是“我不想多说”或者“对于这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的反应体现出,她知道其中的矛盾,可在情感方面而言,她无法完全理性。

  所以,她一面热衷于回到德国感受德语的亲切,一面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待今日的德国政治方向;一面告诫别人要热衷于公共领域的“冒险”,一面有点清高地承认自己也曾“看不起别人”。这种矛盾的性格与张力,或许反过来也铸就了她作品的独有视角与风格所在。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五):三重身份的汉娜•阿伦特

  听说百度开始删除用户数据了,赶快把网盘里面存的资料看看。从比较难得的,逼格最高的看起。今天看的是君特·高斯1964对汉纳·阿伦特的访谈。在这个访谈中,可以看出君特·高斯在寻找汉纳·阿伦特思想中3重身份所带来的影响——犹太人/女性/政治理论家。

  作为犹太人,阿伦特经历过二战中希特勒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也在逃亡以后投身营救组织,救助其他难民,而这段经历,对于阿伦特重返学术圈,选择政治理论影响巨大。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希特勒推行的政策能够得到无数像她一样的知识分子的支持,就不能说这仅仅是个人崇拜的力量,或者是民众的无知与轻信。她选择研究政治,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给她的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正如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所说“ 我之所以必须学习军事与外交,是为了让我的孩子能学习哲学、数理和建筑,也是为了让我的孩子的孩子有机会学习美术、音乐与陶瓷” 。 阿伦特选择研究政治理论,除去本身兴趣外,她作为犹太人的身份在其中作用不言而喻。她对犹太民族的命运的关注,对本民族下一代的期许,集中体现在对犹太文化的拯救和对本民族品性的反思上。他们讨论了阿伦特《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一书,这本书的出版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阿伦特对于犹太人在历史上处于边缘状态的“无根基性”、“无政治性”,以及犹太组织的领导的消极做法提出了直言不讳的批评,换句话说,她提出了犹太人自身对大屠杀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作为女性,尤其是女性主义学者,阿伦特直言不讳她因为性别原因受到过不公正的待遇,甚至很多人单凭她女性的身份就断言她不适合研究政治或是哲学。虽然阿伦特并没有抱怨,并且从理性的角度承认由于性别特质造就的分工不同,但转换一下她表述犹太人身份所带来意义的原话,同样适用于女性身份对她的意义:既然我作为女性被攻击,那么我就会作为女性去战斗!在她《拉赫尔·瓦伦哈根:一个犹太妇女的生活》一书中,她详尽介绍了一个女作家如何通过书写他人,而完成自我梳理、自我觉醒和最终找到自己的过程。拉赫尔的故事和阿伦特的人生之间存在着十分明确的重合之点,阿伦特在这个故事的写作中获得了看待世界和他人的另外一种眼光和起点。阿伦特在访谈中不断强调女性思索、反思、觉醒、行动,实现自己,超越性别,正是因为她是以一个女性的身份走出了这条路。

  作为政治理论家,阿伦特强调了这一身份与哲学家的区别。她不愿意被当作哲学家或理论教授,一方面因为哲学家不会中立的看待政治,另一方面她强调自己具有行动本质。《人的境况》德文版名为《积极生活》( Vita Activa)。阿伦特在这本书中建立了自己著名的“行动理论”:强调人只有在与他人分享这个世界、共同拥有这个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中积极行动,才能使人获得意义。这样的立场被称之为翻转了西方哲学几千年推崇“沉思”的传统,这也就是阿伦特所说的“与哲学分道扬镳”。流亡法国期间,阿伦特致力于救助犹太难民的举动就是对她理论最好的注解。阿伦特在结尾回答了她为何会投入到“公共领域的冒险行动”:“我只是想理解。嗯,一种理解的欲求。这种对于理解的欲求,我很早就有了。"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六):摘几句。

  翻译是台湾腔?

我第一次回到德国的1949年。……我非常乐意回来。1945年后我的想法都是。如果看看1933年之后再发生的事,就会就觉得1933年发生的事,其实也微不足道。的确,朋友的背叛,大家都会说这是很可恶的事。如果一个人真的变成纳粹了,然后要写一篇关于纳粹的文章。那他自己面对我的时候也不需要再说什么友谊了。反正我也不会再跟他说话了。他不用再联络我了,我已经跟他绝交了。这理所当然。可是那时候没有人会是凶手。那时候只有一些,如我今天会说的,有着各自遭遇的人。没有人会会乐见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所以我会觉得,在那样的深渊当中,应该有一个谷底,这也是许多个人遇到的情况。我也曾跟别人吵过架;非常不友善,也非常不礼貌,很直接表达我的想法。但无论如何,所有事情,所有人已经又恢复正常了。如同之前所说的,也不过就是一些人,可能有几个月,或是最糟的情况下有几年,做了一些事。但他们不是凶手,也不是告密者,换句话说,就是一些人“沉沦服从了”希特勒。但回到德国,如果不切不论在希腊悲剧里常有的重逢桥段。那么一般的、最大的体会,就是有一股很深的感动。除此之外,就是街上大家都在说德文。我很高兴的心情是笔墨难以形容的。然后今天,景物依旧,要说的话,就是一切已经步上稳定的轨道了。不过比起之前,比起1949年当时给人的感动,今天的德国让人感觉更有距离感一点。(高斯:因为您觉得德国太快步上一个稳定的轨道?)对。而且有时候是我不怎么赞同的轨道。不过我不觉得我对此有责任。我现在已经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在看德国了,不是吗?比起我当时做的,我现在做的已经很少了。当然也有时间的缘故。有距离感。说无关紧要就太夸张了。但距离感是有的。(高斯:不过还有一些人,谴责您书里某些段落的语气……)这是另一回事。对此我无话可说,我也不想说什么。如果人们认为这件事只能用非常悲亢的语气来写……我们换一种方式说好了,我不想回击这件事。(高斯:您会想回击这种言论吗?)不想。总是会有人因为一件事情而谴责我。某种程度上这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会为艾希曼的事情发笑。因为我是真的觉得艾希曼是一个可笑的家伙。……别人就因为我发笑而谴责我,那我也没办法。……这就是您说的“语气”。这个语气是很嘲讽的,当然,而且完完全全就是。在这件事当中,这种语气是因为这个人可笑。如果别人指责说我实在控诉犹太人,这是一个恶意的宣传谎言,没有别的。如果是因为语气,这就是对我这个人有意见,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高斯:您准备好承受这些了吗?)喔——非常乐意,为什么不?不然呢?也没办法啊。这样也太好笑了吧。

  《君特•高斯对汉娜•阿伦特的访谈》观后感(七):按照自己的理解整理一个快抄笔记

  看过电影《汉娜阿伦特》,对耶路撒冷的审判中表达的“恶之平庸”深感警醒!也很好奇作为被誉为20世纪三大女性知识分子之一,齐名桑塔格、波伏娃,真实气场究竟如何。看完访谈非常喜欢!坦率勇敢家教很好天赋很高也很努力,都是从小就有的!访谈真的是了解人类的好渠道,我爱访谈。读完桑塔格就读她。

  出身于战前德国的犹太家庭是什么体验?

  母亲(父亲早逝)年轻时不太信教,整个娘家包括生活的圈子都没有要给自己贴个犹太标签,没有这样被称呼过,所以我小时候对这个没概念,直到有一次在大街上被一个小孩子用反犹话语称呼才被“启蒙”。直到20年代,犹太人对我母亲来说才显得很重要,如果我否认犹太身份她大概会扇我两巴掌。如果说我的家庭在犹太身份上的特别之处,那就是:人们不能屈服。人们必须要保护自己。不过如果有老师在学校作出反犹言论,母亲告诉我应当立即回家原原本本告诉她。她写很多投诉信,我就放一天假,这挺好。但如果是其他小孩讲的,我就不会回家讲,没必要,我自己反抗。

  为什么主修哲学,辅修神学,希腊学?

  14岁读了康德,还有《世界直观哲学》这样的书,后来又接触齐克果。那时我觉得,如果不学哲学,不如跳河死了算了。哈哈,我有那种了解的欲望。希腊文则是因为它轻松自在,我喜欢希腊诗。

  这种天赋下,那你和同僚关系怎么样?

  我家人认为学习成绩是虚荣心的表现,很排斥这个。所以我自己对这些没感觉,但是我对人群有种隔阂,这跟天赋无关。我很小的时候就会瞧不起,觉得他们不该这样不该那样。。。

  身在哲学圈,怎么看待政治和哲学的关系?

  我不是哲学圈,我是政治理论,虽然读过哲学但已经与哲学彻底分道扬镳。

  哲学和政治之间有一种张力,这种张力在自然哲学不存在。因为哲学家在自然哲学面前代表全人类,全然中立。政治上,哲学并不中立,带有敌意,康德是个例外。

  你工作的重点是:认识政治行动与政治行为得以可能的条件。对此,你是否希望自己的工作有否影响?

  工作中,只是学术工作。工作完成后,但是都有局限。人无法意识到,不应该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有些事情也不该做——比如接受这次采访。写作对我来说是一个理解的过程。人们记忆力好的话,可以记下所有事情,但我不是,我更在意的是自己思考的过程。写作的过程就是誊写思考笔记的过程,写作的速度很快,因为它等于我打字的速度。至于影响,哈,男人可能比较在乎,我更享受自己的思考过程。如果有人理解了我的这个过程,我就像收获了家人。

  有没有什么事件让你转而研究政治?

  1933年2月27日,国会大厦纵火案和当晚的非法逮捕行动,所谓的保护拘禁。接下来的事件更为恐怖,犹太人马上就是二等公民了,我不再认为人们可以冷眼旁观。我是做了点事情的,在锡安组织的组织下收集政府比较低级的反犹言论而且被捕了八天,但我不属于这个政治组织,。抓我的小伙子很帅,我们还成为了朋友,他承诺放我出去,我打发走了锡安组织的律师,我认为一个长得大方端正的小伙子比那个猥琐律师要靠谱。

  希特勒上台是最失望的吗?

  德国犹太人因为希特勒上台而震撼,但那毕竟是政治上的。真正给我们那一辈人最为直观切身的震撼是,大家都知道纳粹反犹,也知道“一体化”政策,可是身边的很多人还是“沉沦地服从”。对于个人来说,问题不在于纳粹做了什么,而是犹太人做了什么。很多人并不是因为恐怖的压力加入一体化浪潮,他们突然就自愿地背弃了所有事。在学术圈里,我知道这个政策是一种规则,可是圈外人并不是能够这样看待的。这件事情的本质就是:人们沉沦地服从,认为自己没有错,放任自己的信仰一体化了。离开德国的时候,我想再也不要跟知识圈有所接触,完全脱离了学术,非常激进低脱离了。那个时候我常说:如果人们因为身为一个犹太人而被攻击,那就要作为一个犹太人来防卫攻击,不是作为什么德国人,世界公民,。或是人权卫士。所以问题就是,作为犹太人我可以做什么。后来我在法国负责把13到17岁的犹太青年送到巴勒斯汤,接受教育和培训。他们在一大片土地上读书,生活,那时候很好。那时候我做的很开心。不过我做这些事情完全是政治的。

  离开德国后有什么怀念的?

  语言。母语。母语是可以被忘记的,我见过。但是如果人们忘记了母语,那么在语言中最有创造性的就断裂了。有的人因为震惊会忘记母语,比如奥斯维辛集中营。在这之前,那个民族都可以说自己也有敌人,但是奥斯维辛,是无法弥补的。绝对无法。

  1949年回到德国有什么感慨?

  15年了,那些人,写过纳粹文章的,他们不觉得自己也是身不由己。最深感动的就是大街上人们都说着德语。现在的德国,有一些我不赞同的轨道,不过我早已是局外人的身份,所以也不觉得自己对此负有责任。

  艾希曼审判,人们说你不爱犹太民族,不爱国,还有人说你书里的语气轻薄。(大概是主持人最想问的问题了,当时舆论非常激烈)

  一是误解,二是政治操控。我不想回击这件事。这么说吧,仔仔细细看了3600页庭审,我好几次笑出来,艾希曼是一个很可笑的人。就算我死前三分钟都会大笑出来。这就是我的语气,完完全全是因为我感到这个人实在是可笑。如果责备我指控犹太人,那是宣传谎言。如果要将它拿来针对我,责备我行文的语气,那是对我的偏见。不过我能接受这些责备,那不然呢?求求你们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说我是犹太人,就特别爱犹太人,这是需要商榷的。”想问一下,人作为一种政治存在不用与团体有所连结吗?这种连接不算爱吗?

  属于团体是自然而然的。组织一个团体则是政治的。我不受制于任何团体国家民族,因为这些都是要与世界发生利益关系的。爱是人与人的直接关系,是非政治性的,失去世界的。但如果人们要把爱带到谈判桌,然后再说我是邪恶的人,那真是灾难。千年以来,犹太人流散各地,正是失去世界的,犹太人之间有种特别的温暖,独立于社会连接以外,人和人之间无偏见的爱。但以色列一旦成立,就失去了。我知道这是自由的代价,但是我不能说我喜欢这个代价。

  就算世界毁灭,也感到有责任要说出真相吗?还是觉得可以保留自己的权利。(艾希曼审判一书中的观点导致她备受责难)

  严肃的问题。18世纪以来,问题只关于事实真相,而不是关于意见想法。对于前者,历史学科是守卫者,他们很美节操,历史是给国家看的,关于布尔什维克的历史每五年都被改写一次。事实真相不能及时揭露,利益需要时间为自己漂白。荷马等人的伟大,在于他并未将自己置于利益之中,而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坚守公平与正义。一但偏爱任何团体,民族,就不可能做到,只会扭曲,大拍马屁。(所以木心批判司马迁站在儒家立场写《史记》,不中立,倘若以道家立场写,则更精彩无疑)

  “新时代废黜了公共意义,大众人群只在工作和消费中获得满足。。。”这句话多大程度上依赖于各人经验?

  无法脱离事物去反思,经验当然重要。工作消费,循环往复,使我们失去世界,退化到自我封闭的空间里去。在这里,根本上重要的事物都变成了消费和工作,比如艺术。

  “最高政治等级的洞见越来越脱离一般人的经验视线。。。在人类存在的视野中,行动里越来越局促。。。”实际的政治是什么意思,国家的形式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种虚构?

  国家领袖被专家包围,他下达最终决定也不是亲身体验的结果,一个高度玄秘的过程,于是体现了所谓的“公共意义”。人类共存理论指出,任何公共利益都指向某个人类团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公共地处理事务”,以为自己可以纵览。并且自鸣得意地说“最高决策机关”,不过真相是,其实国家领袖和一般路人之间的差异原则并没有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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