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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笔记读后感100字

2020-09-23 16:4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文化笔记读后感100字

  《文化笔记》是一本由王小波著作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363,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文化笔记》精选点评

  ●有很多想说的,说不完,索性不说了。

  ●这本还是写得很好的,起码能读懂。

  ●王小波撒娇的功夫真不弱啊

  ●王小波

  ●王小波,差不多就完结了,他的书很受用~~接下来该是李姐姐了~~

  ●感觉不错

  ●第一次到他们的信件就是在这一本,太有意思

  ●让我意识觉醒的一本

  ●很有趣

  ●小波!

  《文化笔记》读后感(一):乐手已去

  王小波的东西,看完有一种很爽快的感觉,最初接触是他的《红拂夜奔》写的很随性看看笑笑,只觉得写字的人是个有趣的人,这次看杂文,依然如此,很喜欢他的小幽默

  只是,编排时故意把同一风格,甚至是反映同一内容的文章放在一起,看来看去,始终是那些东西,生生把一个有趣的人写的若干有趣文章编成了一本严谨同时无趣的集子先人看了是不是要从地里爬起来,大声抗议

  最后的爱情件,让人很是羡慕,两个人思想的共通,像是一首唱不完的歌,只是乐手已去,歌者可好?

  《文化笔记》读后感(二):我喜欢王小波

  小学时候看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记得作者名字特别有趣,叫王小波。那个时候觉得,好随便的名字啊。那会儿似乎王小波还挺热,读的时候很喜欢也很好奇那样一头猪;对于故事背景文革什么却是闻所未闻

  现在第二遍拿起这本书,依然可以读得津津有味我不是细细推敲字字句句读书讲求趣味,他的话说到我心坎里,那种追求有趣和智慧的人生态度对到我头上了,我就很喜欢。

  虽然里面大多是90年代发表作品,但其实里面的很多话题却不曾过时,关于出国热,关于环境问题,关于媚雅,关于时兴的电视剧,关于整个社会狂热发疯现象。我觉得王小波是一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的笔调还是比较谨慎,但是从他对一些事情态度,再对比现在的社会的一些现象,对比自己思考,其实能够学到很多。文章总数多,看完以后十八九,但通篇智慧幽默的文笔始终让我印象深刻,好几次文章都把握给逗乐了,尤其是他写给李银河情书

  悲哀的是,王小波留给现年轻一代要么是没有印象,要么是一个研究同性恋的。这样一个热爱智慧、追求有趣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不向他的追求靠拢呢?本来一天24小时就够没意思了,生活的有趣与紧张都是自己填充的呀!

  《文化笔记》读后感(三):我既不奇怪,也不特殊,只是不同

  看王小波《文化笔记》回忆起的 1 初中,向过从甚密好朋友。之后的过程和结局极其糟糕,因为想法青涩和做法欠考虑。 当时看到了网上流行的同性恋文化,同学之间也经常聊起那些漫画、书籍、动画。看了南康白起和李银河。 之后又看了《茶花女》,《弄瞎我的眼睛》。 现在细想,当时为什么要连续一年多,每周五递一封措辞激烈的情书,可能是向看过的书看齐,以及告白三天后我就当无事发生过时看到的,她遗憾的神情。 不过,我是同性恋,确凿无疑。现在也想和上人去台湾结婚,此后和妻子过上《浮生六记》描绘的生活。 2 上一次和同学之母见面,送她一《Spring》打印件,她将我拉黑。我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盖因画中有一位只穿轻纱的曼妙少女和一位少年在荡秋千。满头黑线。遂不愿再去她。现在看王小波,确有一些段落想请教她,不过还是算了。 3 我既不奇怪,也不特殊,只是不同。 4 在教室里大声自称有病,大谈特谈“多巴胺”、“习得性屈从”、“蜡样屈曲”、“神经质”。班长似乎觉得有趣,也在讲台上理直气壮地说:“没错,我就是神经病呀。” 5 曾看过“艺术是为弱者而生”的说法,今看到“艺术过于关怀弱势群体,应该去冒犯强势群体”的说法。我与两者不同(或许与前者相同),认为要鼓励、教导弱者变强来达成关怀目的。

  《文化笔记》读后感(四):贴几篇有意思的文章(很搞笑)

  关于“媚雅”

  前不久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文章,谈到有关“媚俗”与“媚雅”的问题。作者认为,米兰·昆德拉用出来一个词儿,叫做“媚俗”,是指艺术家为了取悦大众,放弃了艺术的格调。他还说,我们国内有些小玩闹造出个新词“媚雅”,简直不知是什么意思。这个词的意思我倒知道,是指大众受到某些人的蛊惑或者误导,一味追求艺术的格调,也不问问自己是不是消受得了。在这方面我有些经验,都与欣赏音乐有关。高雅音乐格调很高,大概没有疑问。我自己在音乐方面品味很低,乡村音乐还能听得住,再高就受不了。

  大约十年前,我在美国,有一次到波士顿去看个朋友。当时正是盛夏,为了躲塞车,我天不亮就驾车出发,天傍黑时到,找到了朋友,此时他正要出门。他说,离他家不远有个教堂,每晚里面都有免费的高雅音乐会,让我陪他去听。说实在的,我不想去,就推托道:听高雅音乐要西装革履、正襟危坐。我开了一天的车,疲惫不堪,就算了吧。但是他说,这个音乐会比较随便,属大学音乐系师生排演的性质。你进去以后只要不打瞌睡、不中途退场就可。我就去了、到了门口才知道是演奏布鲁克纳的两首交响曲。我的朋友还拉我在第一排正中就座,听这两首曲子——在这里坐着,连打呵欠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觉得这两首曲子没成没谈、没油没盐,演奏员在胡吹、胡拉,指挥先生在胡比画,整个感觉和晕船相仿。天可怜见,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坐在又热又问的教堂里,只要头沾着点东西,马上就能睡着;但还强撑着,把眼睛瞪得滚圆,从七点撑到了九点半!中间有一段我真恨不能一头碰死算了……布鲁克纳那厮这两首鸟曲,真是没劲透了!

  如前所述,我在古典音乐方面没有修养,所以没有发言权。可能人家布鲁克纳音乐的春风是好的,不入我这俗人的驴耳。但我总觉得,就算是高雅的艺术,也有功力、水平之分,不可以一概而论。总不能一入了高雅的门槛就是无条件的好——如此立论,就是媚雅了。人可以抱定了媚雅的态度,但你的感官马上就有不同意见,给你些罪受……

  下一个例子我比较有把握——不是我俗,而是表演高雅音乐的人水平低所致。这回是听巴赫的合唱曲,对曲子我没有意见,这可不是崇拜巴赫的大名,是我自己听出来的。这回我对合唱队有点意见。此事的起因是我老婆教了个中文班,班上有个学生是匹兹堡市业余乐团的圆号手,邀我们去听彩排,我们就去了。虽不是正式演出,作为观众却不能马虎,因为根本就没有几个观众。所以我认真打扮起来——穿上三件套的西服。那件衣服的马甲有点瘦,但我老婆说,瘦衣服穿起来精神;所以我把吃牛肉吃胀的肚腩强箍了下去,导致自己的横膈膜上升了一寸,有点透不过气来。就这样来到音乐学院的小礼堂,在前排正中入座。等到幕启,见到合唱队,我就觉得出了误会:合唱队正中站了一位极熟的老太太。我在好几个课里和她同学——此人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我记得她是受了美国政府一项“老年人重返课堂”项目的资助,书念得不好,但教授总让她及格,我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意见。看来她又在音乐系混了一门课,和同学一起来演唱。很不幸的是,人老了,念书的器官会退化,歌唱的器官更会退化,这歌大概也唱不好。但既然来了,就冲这位熟识的老人,也得把这个音乐会听好——我们是有这种媚雅的决心的。说句良心话,业余乐团的水平是可以的,起码没走调;合唱队里领唱的先生水平也很高。及至轮到女声部开唱,那位熟识的老太太按西洋唱法的要求把嘴张圆,放声高歌“亚美路亚”,才半声,眼见得她的假牙就从口中飞了出来,在空中一张一合,做要咬人状,飞过了乐池,飞过我们头顶,落向脑后第三排;耳听得“亚美路亚”变成了一声“噗”!在此庄重的场合,唱着颂圣的歌曲,虽然没假牙口不关风,老太太也不便立即退场,瘪着嘴假作歌唱,其状十分古怪……请相信,我坐在那里很严肃地把这一幕听完了,才微笑着鼓掌。所有狂野粗俗的笑都被我咽到肚子里,结果把内脏都震成了碎片。此后三个月,经常咳出一片肺或是一片肝。但因为当时年轻,身体好,居然也没死。笔者行文至此,就拟结束。我的结论是:媚雅这件事是有的,而且对俗人来说,有更大的害处。

  门前空地

  十年前我在美国,每天早上都要起来跑步,跑过我住的那条街。这条街上满是旧房子,住户一半是学生,另一半是老年人。它的房基高于街道,这就是说,要走上高台阶才到房门口。从房子到人行道,有短短的一道漫坡。这地方只能弄个花坛,不能派别的用场——这就是这条街的有趣之处。这条街上有各民族的住户,比方说,街口住的似是英裔美国人,花坛弄得就很像样子。因为这片空地是漫坡,所以要有护墙,他的护墙是涂了焦油的木材筑成,垒得颇有乡村气氛。花坛里铺了一层木屑,假装是林间空地。中央种了两棵很高的水杉,但也可能是罗汉松——那树的模样介于这两种树之间,我对树木甚是外行,弄不清是什么树。一般来说,美国人喜欢在门前弄片草坪,但是草坪要剪要浇,还挺费事的;种树省心,半年不浇也不会死。

  我们门前也是草坪,但里面寄宿的学生谁也不去理它,结果长出耐旱的蒿子和茅草来,时常长到一人多高。再高时,邻居就打电话来抱怨说这些乱草招蚊子,我们则打电话叫来房东,他用广东话嘟嚷着,骂老美多事,把那些杂草砍倒。久而久之,我们门前又出现了个干草垛。然后邻居又抱怨说会失火,然后房东只好来把这些干草运走。上述两栋房子里的人都不想伺候花草,却有这样不同的处理方法。但我们门前比较难看,这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左面住了一家意大利人。男主人黝黑黝黑,长了一头银发,遇上我跑步回来,总要拉着我嘀咕一阵,说他要把花坛好好弄弄。照我看,这花坛还不坏,只是砖护墙有些裂缝,里面的土质也不够好,花草都半死不活。这位老先生画了图给我看,那张图画得太过规范,叫我怀疑他是土木工程师出身。其实他不是,他原来是卖比萨饼的。这件事他筹划来筹划去,迟迟不能开工。

  在街尾处,住了一对中国来的老夫妇,每次我路过,都看到他们在修理花园,有时在砌墙,有时在掘土,使用的工具包括了儿童掘土的玩具铲以及各种报废的厨具。有一回我看到老太太在给老头砌的砖墙勾缝,所用的家什是根筷子。总而言之,他们一直在干活,从来就没停过手。门前的护墙就这么砌了出来,像个弥勒佛,鼓着大肚子。来往行人都躲着走,怕那墙会倒下来,把自己压在下面。他们在花园里摆了几块歪歪扭扭的石头,假装是太湖石。但我很怕这些石头会把老两口绊倒,把他们的门牙磕掉……后来,他们把门廊油得红红绿绿,十分恶俗,还挂上了一块破木板钉成的匾,上面写了三个歪歪倒倒的字“蓬莱阁”。我不知蓬莱仙阁是什么样子,所以没有意见。但海上的八仙可能会有不同意见……

  关于怎样利用门前空地,中国人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其中之一是在角落里拦出个茅坑,攒点粪,种菜园子。小时候我住在机关大院的平房里,邻居一位大师傅就是如此行事。他还用废油毡、废铁板在门前造了一间难以言状的古怪房子,用稻草绳子、朽烂的木片等等给自己拦出片领地来,和不计其数的苍蝇快乐地共同生活。据我所见,招来的几乎全是绿荧荧的苍蝇,黑麻蝇很少来。由此可以推断出,同是苍蝇,黑麻蝇比较清洁,层次较高,绿豆蝇比较脏,层次也低些。假如这位师傅在美国这样干,有被拉到街角就地正法的危险。现在我母亲楼下住了另一位师傅,他在门前堆满了拣来的易拉罐和废纸板,准备去卖钱。他还嫌废纸板不压秤,老在上面浇水。然后那些纸板就发出可的味道来,和哈喇的臭咸鱼极为相似。这位老大爷在美国会被关进疯人院——因为他一点都不穷,还要攒这些破烂。每天早上,他先去搜索垃圾堆,然后出摊卖早点。我认为,假如你想吃街头的早点,最好先到摊主家里看看……我提起这些事,是想要说明:门前空地虽是你自己的,但在别人的视线之中。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人,就怎么弄好了。

  后来,我的意大利邻居终于规划好了一切,开始造他的花坛。那天早上来了很多黑头发的白种男人,在人行道上大讲意大利语。他们从一辆卡车上卸下一大堆混凝土砌块来,打着嘟噜对行人说sorry,因为挡了别人走路。说来你也许不信,他们还带来几样测绘仪器,在那里找水平面呢。总共五米见方的地面,还非弄得横平竖直不可。然后,铺上了袋装腐殖土,种了一园子玫瑰花,路过的人总禁不住站下来看,但这是以后的事。花坛刚造好时,是座庄严的四方形建筑。是一本正经建造的,不是胡乱堆的。过往的行人看到,就知道屋主人虽然老了,但也不是苟活在世上。

  在美留学时,我打过各种零工。其中有一回,我和上海来的老曹去给家中国餐馆

  装修房子。这家餐馆的老板是个上海人,尖嘴猴腮,吝啬得不得了;给人家当了半辈

  子的大厨,攒了点钱,自己要开店,又有点烧得慌——这副嘴脸实在是难看,用老曹

  的话来说,是一副赤佬像。上工第一天,他就对我们说:我请你们俩,就是要省钱,

  否则不如请老美。这工程要按我的意思来干。要用什么工具、材料,向我提出来,我

  去买。别想揩我的油……

  以前,我知道美国的科技发达、商业也发达,但我还不知道,美国还是各种手艺

  人的国家。我们打工的那条街上就有一大窝,什么电工、管子工、木工等等,还有包

  揽装修工程的小包工头儿;一听见我们开了工,就都跑来看。先看我们抡大锤、打钎

  子,面露微笑,然后就跑到后面去找老板,说:你请的这两个宝贝要是在本世纪内能

  把这餐馆装修完,我输你一百块钱。我脸上着实挂不住,真想扔了钎子不干。但老曹

  从牙缝里啐口吐沫说:不理他!这个世纪干不完,还有下个世纪,反正赤佬要给我们

  工钱……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磁器活。要是不懂怎么装修房子就去揽这个活,那是

  我们的错。我虽是不懂,但有一把力气,干个小工还是够格的。人家老曹原是沪东船

  厂的,是从铜作工提拔起来的工程师,专门装修船舱的,装修个餐馆还不知道怎么干

  吗……他总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买工具、租工具,但那赤佬老板总说,别想揩油。

  与其被人疑为贪小便宜,还不如闷头干活,赚点工钱算了。

  等把地面打掉以后,我们在这条街上赢得了一定程度的尊敬。顺便说一句,打下

  来的水泥块是我一块块抱出去,扔到垃圾箱里,老板连个手推车都舍不得租。他觉得

  已经出了人工钱,再租工具就是吃了亏。那些美国的工匠路过时,总来聊聊天,对我

  们的苦干精神深表钦佩。但是他们说,活可不是你们俩这种干法。说实在的,他们都

  想揽这个装修工程,只是价钱谈不拢。下一步是把旧有的隔断墙拆了。我觉得这很简

  单,挥起大锤就砸——才砸了一下,就被老板喝止。他说这会把墙里的木料砸坏。隔

  断墙里能有什么木料,不过是些零零碎碎的破烂木头。但老板说,要用它来造地板。

  于是,我们就一根根把这些烂木头上的钉子起出来。美国人见了问我们在干什么,我

  如实一说,对方捂住肚子往地下一蹲,笑得就地打起滚来。这回连老曹脸上都挂不住

  了,直怪我太多嘴……

  起完了钉子,又买了几块新木料,老板要试试我们的木匠手艺,让我们先造个门。

  老曹就用锯子下起料来: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锯子不像那么回事儿,锯起木头来直

  拐弯儿。它和我以前见过的锯子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正在干活,来了一个美国木匠。

  他笑着问我们原来是干啥的。我出国前是个大学教师,但这不能说,不能丢学校的脸。

  老曹的来路更不能说,说了是给沪东船厂丢脸。我说:我们是艺术家。这话不全是扯

  谎。我出国前就发表过小说,至于老曹,颇擅丹青,作品还参加过上海工人画展……

  那老美说:我早就知道你们是艺术家!我暗自得意:我们身上的艺术气质是如此浓郁,

  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谁知他又补充了一句,工人没有像你们这么干活的!等这老美

  一走,老曹就扔下了锯子,破口大骂起来。原来这锯子的正确用途,是在花园里锯锯

  树杈……

  打工经历

  我们给赤佬老板干了一个多月,也赚了他几百块钱的工钱,那个餐馆还是不像餐

  馆,也不像是冷库,而是像个破烂摊。转眼间夏去秋来,我们也该回去上学了。那老

  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天天催我们加班。催也没有用,手里拿着手锤铁棍,拼了命也

  是干不出活来的。那条街上的美国工匠也嗅出味来了,全聚在我们门前,一面看我们

  俩出洋像,一面等赤佬老板把工程交给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连老曹也绷不住,终于

  和我一起辞活不干了。于是,这工程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掉进了美国师傅的怀里。

  本来,辞了活以后就该走掉。但老曹还要看看美国人是怎么干活的。他说,这个工程

  干得窝囊,但不是他的过错,全怪那赤佬满肚子馊主意。要是由着他的意思来干,就

  能让洋鬼子看看中国人是怎么干活的……

  美国包工头接下了这个工程,马上把它分了出去,分给电工、木工、管子工,今

  天上午是你的,下午是他的,后天是我的,等等。几个电话打出去,就有人来送工具,

  满满当当一卡车。这些工具不要说我,连老曹都没见过。除了电锯电刨,居然还有用

  电瓶的铲车,可以在室内开动,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留下的破烂从室内推了出去。

  电工上了电动升降台,在天花板上下电线,底下木工就在装配地板,手法纯熟之极。

  虽然是用现成的构件,也得承认人家干活真是太快了。装好以后电刨子一跑,贼亮;

  干完了马上走人,运走机械,新的工人和机械马上开进来……转眼之间,饭馆就有个

  样儿了……我和老曹看了一会儿,就灰溜溜地走开了。这是因为我们都当过工人,知

  道怎么工作才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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