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幽灵》经典读后感有感
《马克思的幽灵》是一本由雅克·德里达著作,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1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马克思的幽灵》精选点评:
●文本里讨论马克思,也是幽灵的一种。
●看醉了的翻译
●牛逼,智力含量相对高,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修辞,在你的大脑的平地上狂轰乱炸,很难读。
●我踏马...无话可说
●马克思太过分的强调人的社会属性了。
●解构主义文论体现得淋漓尽致,不妨和福柯的《规训与惩罚》对比一下。相应的,《论文字学》可以和福柯的《词与物》对比。从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的脉络还是很清楚的。
●诡异瑰丽的杰作。
●法文的引文有错误就算了,中文的“唯一只论”让人很无语。另外,德里达的写作风格,各种引用德文、古希腊文,各种引用莎士比亚、布朗肖特等人,比较难读。
●这种翻译就像醋放多了一样……
《马克思的幽灵》读后感(一):特殊时期的特殊警告
《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阅读笔记
一、背景与写作目的
《马克思的幽灵》一书是由德里达在90年代所著,有其特殊的时代背景,即:90年代,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社会主义阵营发生了一系列的政治动荡,此时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则出现了一种普遍的乐观情绪,认为资本主义国家建立的国际体系将一统天下,马克思主义即将消亡。与当时西方政界观点相异,德里达则认为马克思主义仍然存在,只不过表现为其他形式,并以此来警示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人们“不要避免马克思主义的发生,而是使马克思主义不要成为时尚”。
二、“幽灵们”—贯穿全文的类比
该书的主题是马克思的“幽灵”,所以要想理解文章中心内容,就要理解“幽灵”的内涵。在本书,德里达其实是将马克思主义与莎翁经典剧《哈姆雷特》中死去的国王的幽灵进行类比。在《哈姆雷特》中,哈姆雷特悲剧的起点是老国王的幽灵告知哈姆雷特国王死亡的真相,由此展开了哈姆雷特进行“惩罚、复仇、实施正义”等一系列的惩戒形式。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中包含诸多对西方资本主义的批判性观点,在作者看来,马克思主义思想宣告时代“日趋恶化”、“糟糕透顶”的行为也从反方向宣告自身观点的公正性。既然马克思的观点仍被人们认识了解,那么马克思主义就仍然在运作中并构成产生变革的力量。
这一类比的作用一是间接说明马克思主义仍然存在的事实,二是搭建了全文的论证框架,即按照马克思主义存在—马克思主义发生了新的变化—马克思主义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的思路进行说明:
1.马克思主义仍然存在
2.新时期,马克思主义发生了“形态转变”
3.转变一:“新国际”的产生
4.转变二:极权主义和修正主义
5.转变三:对商品以及其所反映的社会关系的批判
三、马克思主义发生了“形态转变”
所谓“形态转变”即存在于发誓、立誓从而允诺、决定、承担责任等等之中的行动,这些行动隐藏地存在于公关领域中。其中作者提到,公关领域与个人生活的边界由于传媒的影响而逐渐模糊,这个与哈贝马斯所提出的“公共领域”的概念不谋而合。
为了进一步说明马克思思想的存在,作者认为资本主义为了使自己的话语处于“统治地位”展开对马克思主义的讨论和批判,这一行为无论对马克思主义思想支持与否,都在不经意间承认了马克思思想的存在。结合“霸权理论”和“话语权”的知识分析,尽管官方话语、大众传媒内容、学术讨论等等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我们生活所关涉的内容,但通过对事物命名、阐释,无论我们所持的观点如何,都承认事物的存在。“我们所使用的语言,决定了我们对于世界的想象”,对事物命名、加以阐释在意识形态领域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
四、“新国际”的产生
马克思主义宣告时代“日趋恶化”、“糟糕透顶”的行为也从反方向宣告自身观点的公正性。所以德里达认为世界发生的例如失业、部分公民参与民主生活权利的剥夺、贸易壁垒等“脱节”现象时,具有批判性的马克思精神以一种新的、具体的、真实的方式重新将人们联合起来,即“新国际”。“新国际”的作用在于通过对“国际法”的概念和它的干预范围的批判推行一种深刻变革。
五、极权主义和修正主义
作者提出的这种新形态有其独特的历史背景,一是二战刚结束,世界对法西斯的反思;二是东欧剧变,对苏联模式的批判。作者认为电视媒介消解了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的边界,人们越来越重视个人权利,以往的政党制被“解构”,代表制显示出了优势。这其实佐证了传媒对政治的影响。
六、对商品及其所反映的社会关系的批判
德里达批评马克思通过《资本论》将商品、物品的特性神秘化,在作者看来,“使用价值”不存在,因为根本不存在纯粹的使用,文化、人性、资本在文化之前就已经出现可,它们命中注定会继续存在下去。其实这样的反驳我个人认为是有些牵强的,首先存在未必合理,资本、人性的确很早就存在了,但是资本的发展、尤其是自由市场的拓张也会深刻影响人性。 其次,作者忽略了马克思思想的批判性内涵,马克思的批判不止是对资本主义经济一个方面,而是通过建构批判性内核对资本主义政治、经济、文化进行方方面面的批判,只针对一个小点进行反驳有些因小失大,没有扎到实处。最后,这其实又回到了作者写作初衷,即通过说明马克思思想仍然存在,来警示人们不要使马克思主义成为时尚。作者先入为主地将马克思视为“魔鬼”一样的存在,再在文末进行大段批评,反映作者思想中存在的偏见。
《马克思的幽灵》读后感(二):“沉沦”还是“介入” ——德里达的幽灵
语言是否是至关重要的?这个问题大的像一个伪问题,况且这句话中就包含了太多的语言问题。什么是语言,至关重要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是,为什么否,它究竟在问谁?当然我在这里并不是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只是用它做一个引子。
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以下简称《幽灵》)中开场白中写道:有个人,您或是我,站起身说:“最终,我当然希望学会生活。”通过对“学会生活”这句话分崩离析地语义肢解,德里达把他的“幽灵”慢慢呈现出来。让我们先把这个“幽灵”放在一边,使其暂“不在场”。
回到最初的问题。这个问题我虽在这篇小文中没法回答(也可能永远不能回答),但我们可以说,语言确是一种工具,是交流的工具,更是我们思维的工具。试想,你在回忆一件尘封已久的事情时,你的思维将如何活动?你可能需要知道它发生的时间,于是诸如“时间”、“时候”、“年代”的词汇浮现在了你的脑海,这时,你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XX年啊!当时是和谁呢?“人”、“小黄”、“老方”……这些符号又迅速在你脑海中匹配,然后,无论是否记得和谁,你有答案了。当然,语言不是唯一的思维工具,我们只是举例说明其重要性。
我所知的都是目前我所知的,我所说的都是目前我所说的。现在这篇文章是用汉语写的。这像是废话吗?如果这篇文章是用法语或者德语写作,会是怎么样的呢?我们说,汉语没有像法语德语那样严谨的结构和表意,因此我这篇文章所要表达的东西会因为表达方式的不同而不同吗?很有可能我这篇文章并不会,但我说,在人类追求真理的道路上,是会的。我们的祖先,和西方文明的祖先显然在用完全不同的语言思索。结果是,东方文化一直以一种非科学的非理性的路子前进,而西方文化从非理性的中世纪到理性主义(韦伯称其为欧洲国家特有的“西方理性主义”)再到现在的一种类似非理性主义的后哲学。有人说,绕了半天,哲学不是回到信仰了吗?不是回到虚无了吗?科学主义不是被证明只能带来不幸了吗?中国哲学的祖先们早就在这个终点等着西方人跑步前进到此呢!你又回到了这里,你迷茫吗,你还能找出什么出路呢?于是乎,一种哲学的“末世论”悄悄笼罩在我们头上。
再跳到之前的语言问题,不,我们已经走到了中西差异。既然说中国哲学已经等在这个阶段,“等”这个字这说明中国哲学即便不能说预见,也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某种高度,否则的话,它就会发展到新的阶段而不停留在此。但套用德里达的话来说,历史真的已经终结了吗,理性死了吗?为了对付令自由主义恐惧的马克思主义,所谓的“神圣同盟”结成。在德里达看来,“新国际”正是由于对“马克思的幽灵”恐惧而自我防护、自我安慰的产物。也许由于我们害怕人类智慧的发展最终毁掉人类,于是我们在尼采宣称“上帝死了”、海德格尔宣称“人死了”之后,相继宣称“哲学也死了”,历史终结了。但假设历史还没有终结的话,人类将走向何方?
我们看到,西方文明曾经有过怎样的辉煌,当然甚至于现在也是辉煌的,我要问,这是否有语言上的优势?孔子曾说“书不能尽言,言不能尽意”,如果这不是表示他已经达到某种至高的语言无法表述的境界,那么是否意味着他所使用的那种语言的悲哀?是否存有其它的语言可以表达出他当时的想法?这一系列的追问,恐怕将使我遭到众人痛骂,首要一点还在于,我这篇文章也不得不用某种语言来表述。我也不希望这个结果将成立,否则将证明由于语言问题,我们永远无法赶超某些民族,这些人中可能包括西方某民族或某语族。
德里达在《幽灵》中说“一种幽灵的不对称性干扰了所有的镜像。它消解共时化,它令我们想起时间的错位。我们将此称之为面甲效果:我们看不见是谁在注视我们。”这就是说,历史上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感到马克思主义的存在,然而我们不知不觉地听从马克思的指令,自己却浑然不觉。对了,在这里我想做一个类比:我们听从语言的指令,自己却浑然不觉,以为自己在运用语言。其实我们早囿于语言之中。有人曾跟我说,如果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沾染上语言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我不过我猜他想说他会更容易悟到真理。可事实上,没有如果。
那么语言这种充斥于生活中的“不在场”是否需要我们去为其招魂,去面向它本身?海德格尔认为我们被抛入到这个世界,在认识到“畏”之前都处于一种“沉沦”状态,这种“沉沦”就是我们植根于的日常生活,前反思的生活。他认为真正的存在应该是“向死而生”,从我们日常的纷杂中抽身而退,“诗意地栖居”。而在萨特那里,同样的状态被称为“介入”。虽然海德格尔也说“沉沦”并没有伦理上的判定,但显然“介入”多少是个更积极的词汇。不管是在文学、政治,萨特如他自己所说,确实是积极的介入,并且他的文学正是他介入的一种武器(工具)。我们被抛到世界上是背负了自由的重负,有了自由还要为自由承担责任,只有在“介入”中,我们才真正成为了人。而至于从我自己的体验来看,是坚决不能够认同那种“向死而生”的,相反,我自打有了“向死而生”的体验后就一直在追求介入,忘我的介入。
《马克思的幽灵》读后感(三):为再读第五章做的一些梳理
读完一遍后,觉得在“幽灵”一词上感到困惑。因为按照作者的分析,这东西有三个含义:首先是一种例如交换价值导致的普遍的具有魔力的肉体性且超感性的存在,这是关于拜物程序的功能性阐释。此外,它还意味着一种革命所必然需要的契机,这个幽灵,马克思也有见过,也在抗拒,随后马克思自己成为了这种幽灵,使后人抗拒着。另外,它也是与精神有区别的一种恶的东西,就像波拿巴对应拿破仑,喜剧漫画对应真正的悲剧式的革命,马克思想要为这两者分界——用遗忘、批判黑格尔及其门徒等等方法,作者也在试着标明一种“增补性的鬼魂”。
所以问题对于我就清楚的多了:
幽灵到底是什么?
1、马克思的幽灵(马克思被迫接受的那个幽灵,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马克思作品的问题式):在马克思的作品中,幽灵的构成原理(幽灵化原理)与拜物原理是一样的,因此能够被马克思的现实政治研究所批判和驱逐,能够被界定为无历史的东西,能够为解构主义的那种围绕空缺的方法所揭示,能够与精神分析相容。马克思为莎士比亚的泰门所感动,他与莎士比亚一样,都对卖淫或是金钱崇拜本身有一定的领悟。而这种领悟却又来自于他们本人也被某种幽灵折磨地死去活来。在这里,作者就有话要说了——德里达就问“众所周知,马克思一直都在描述金钱,更确切的说,是在描述某种幽灵般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某个人’。这种形象性的表达的必然性是什么?这就是我的问题的经典形式。”解构主义表示这个形式我们绝对不会放过:“由于我们在这里不相信任何的偶然性,因而我们甚至会对这一问题的经典形式感到担忧,它似乎会边缘化和疏远那个形象图式,即便在严肃地采纳它的时候。”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说明货币存在、金属性的存在是如何产生一种剩余,而这种剩余不过是、一直是一个伟大名字的影子。而马克思仅仅就是在驱魔(或是召唤)这个理想化的运动,而这个理想化的运动,不论它是关乎于货币还是意识形态,都是各种鬼魂、幻觉、幻影、表现或显性的产物。马克思研究中的‘国家’,成为一种因为在变魔术所以显形的产物,他眼中的货币,仿佛既是精神的根源,又是贪婪的根源。德里达说:“商品的变质正经成了可以合法地称为幽灵诗学的变形性理想化的过程。”马克思一直在幻想的那种纯粹的交换(魔法一般的),成为了它整一个诗学的根基,在马克思想要驱魔的时候,他所能找到的方法,也是只能幻想性的想象交换价值的突然制止。
马克思是明白自己在受某种幽灵所控,也正是由于想要挣脱,才受其所控。他不愿意信任它们,但是他又只能思考它们(因此甚至直接把自己的作品写成遗书,这也使得马克思的幽灵成为一个给予我们预言,期待我们完成和守护的东西)
2、欧洲世界的幽灵(欧洲世界被迫接受的那个幽灵——可能是马克思的幽灵,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欧洲世界产生了一定的事变或历史)幽灵还是一种革命的契机。一种宣言,一种指令(要真正理解指令的含义,需要做到很多条件,例如像解构主义那样分析其内核的不可能,围绕着它等待一个瞬间的救赎,而不是一遍遍确认它的死亡,凝视或寻找它的尸体),一种来自不在场却又永远在场的来自精神的预言,让不少俄狄浦斯和假俄狄浦斯陷入其中。而一种增补性的幽灵则是一种假俄狄浦斯对真俄狄浦斯的喜剧性模仿。
能够为上述结论所引入的是102页附近的话,“总之,至少欧洲政治的整个历史,且至少自马克思以来,皆是同等地受到那鬼魂、其他人的鬼魂恐吓的休戚相关的诸阵营与其自身作为他人的鬼魂的鬼魂之间所进行的一场无情的战争的历史。神圣同盟惧怕共产主义的鬼魂,于是对它展开了一场还在持续的战争,然而这是一场反对其本身是由鬼魂的恐怖所组织起来的阵营的战争。这个阵营的对面是鬼魂,是它把这个阵营带入自身之中的。”“关于把集权主义的起源解释为上个世纪开始的由共产主义引起的鬼魂恐惧的相互作用,解释为对下面这一恐怖的相互作用,并不是‘修正主义’的,这一恐怖是共产主义在它的敌人中引起的,但结果证明它自身内部也有,它强烈地感到自身内部期待着可怕的实行,魔术般的实行,一种解放的末世学的泛灵论结合,这种结合本来应当遵守诺言,遵守一个诺言的存在——而且这种结合绝不是一种简单的意识形态幻影;因为这意识形态的批判本身并不是由别的什么东西引发的。”
这个意思是,就像马克思这个自己也在受鬼魂纠缠的人,努力驱逐幽灵,宣告了共产主义的来临(或许仅仅是驱逐幽灵的一个步骤)一样,共产主义这个自己也在受鬼魂惊扰的东西,也成为了他人的鬼魂,惊扰着欧洲大陆,使之组建了神圣同盟,甚至出现了列宁斯大林政权那样强硬到可怕的东西。
那正义又在何处呢?如果都是鬼魂之间的战役的话?
德里达说,马克思在遭遇一个危险,就是精神和幽灵之间的模糊。
根据马克思自己的观点,“那幽灵首先是必不可少的,人们甚至可以说它是精神的历史展开的首要关键。因为首先,马克思继承了黑格尔的历史的循环的观点,认为革命是重复的,一代代人在继承以往的条件下创造,一般的对历史的挪用需要以他人或死去的他人为条件。”如果是这样,马克思实则在召唤魂灵为革命服务,但是来自过去的精神因为其不合法性,不忠性,只能仅仅是借用,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遗失一些本质的上的东西(时代之间的差异)。对精神的活生生的挪用问题上,马克思认为我们需要遗忘,人们必需忘记那幽灵和那滑稽的模仿。在这一点上,马克思是相信精神和幽灵之间可以完全划分清楚的,他大义凛然的列举了很多历史事件,以一种革命的频率作为标准来区分哪些是精神,哪些是幽灵,“他认为人们能够和这种与鬼魂的经常的往来断绝关系”,马克思说在那有名的“辞藻内容”段落中要求我们必须停止继承过去,要摆脱过去的精神以及它的幽灵。他认为19世纪人们就应当已经停止这样继承遗产,应当已经忘记这种忘却形式,那种分不清精神还是幽灵的哀悼活动。这一切都是为了,不再那过去的形式作为摆脱恐惧的幌子和镇定剂,而是可以正视自身,走向新的内容。
马克思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就在于他不顾一切地力图使精神区别于幽灵(“他不想成为另一个不肖子孙,而是想通过中断亲子关系而成为别的东西)。他用略带文学修饰的事例来区分和贬低了幽灵。他致力于经验,生产关系,破除幽灵(意识形态)的历史性,但是马克思仍然是黑格尔的儿子——“他想要指责的是幽灵而不是精神,就仿佛他仍然相信某种去除了放射性污染的净化,仿佛那幽灵并没有监视精神,仿佛它并没有纠缠精神。”
3、精神与幽灵的区别,还有他们的成长史,侵略史,解剖报告、对解构学的意义就在于最后一章《隐形者的显形》。前面几章清除掉我们对于一些词语的误解、立场的抉择,以便围绕着最核心的东西进行战斗。
以上是我为了读这一章所做的梳理。马克思的危险,也是我们当下面临的危险。懂得它对于区分各种的真指令和假宣言,知晓预言和革命的真正代价,实在是太重要。
《马克思的幽灵》读后感(四):游荡的马克思幽灵
《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与新国际》
一、 马克思幽灵的提出
马克思幽灵们的本原是马克思主义思想。《哈姆雷特》中有一段话发人深省:“还有有这一个乃是康德的头颅,他生成了黑格尔,(黑格尔)生成了马克思,马克思生成了……”之所以称马克思主义为幽灵,是因为马克思主义是从前人黑格尔等哲学家的思想成果中一脉相传,这体现了思想的相互作用。
尽管在西欧社会中,其社会形态仍然是资本主义社会。但是,马克思幽灵仍然寄居在它们的内部,在不同领域以不同的形态存在着。“幽灵那是一种自相矛盾的结合体,是正在形成的肉体,是精神的某种现象和肉身的形式。”幽灵是虚无的,但是当它有了寄托物,就处于显形中,但很多时候人们并不感知到它的存在。但是,它却无处不在地左右着人们,甚至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听从其的指令,但自己却浑然不觉。这就是历史上的“面甲效果”:我们看不见是谁在注视我们。
书中所提及到的马克思幽灵具有无限性、过度性以及不相称性。马克思的言论在很多时候都被理解成不同的含义,有的理解成人道主义的,甚至是历史主义的,有事还被解释为无神论,反人道主义的,甚至是虚无主义的。这些观点相互矛盾,但它确切存在于现实之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相异性。
人们通过各种的迹象判断马克思的指令中的危险是过去的,也就是说,他们认为马克思所主张的“造反”不会卷土重来,那样人们就可以不受马克思主义者的干扰去研究马克思。人们将系统地研究他,遵循阐释学、语文学、哲学的注释规范。但是马克思幽灵会向何处去,它要回来吗?将来会怎样?全世界为共产主义的幽灵而忧虑的人很多,他们认为共产主义知识一个过去而没有实在性的幽灵,不会再回来到现时的社会中破坏一切。但是对于过去,幽灵表现的是一个正在来临的威胁,而今天幽灵却意味着一种威胁,虽然人们只愿意承认它是属于过去的,但是它还是不受阻碍地返回。
二、 被驱赶的幽灵
霸权国家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全盘否定,而是有所批判,有所保留。批判的遗产是:人们可以像这样谈论例如占统治地位的话语,或是占统治地位的表述形式和观念,而且也可以以这种方式论及一个等级化的和相互冲突的领域,而不必非要赞同社会阶级的概念。这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人们的话语权和自由,但是也有一定的矛盾。如法国大革命发生前夕,法国贵族、国家政府乃至国王都看出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艰辛情况,在政令中,在报文中,在三级会议中不断地强调农民的苦况,并明确地指出造成百姓痛苦的根源是法国的上层建筑以及其统治阶级,后来农民不满日益增多,最终酿成了法国大革命。这是被统治阶级与统治阶级不可调和矛盾的必然结果,所以霸权国家的文化改造和内部改革是不彻底的。
书中作者详细论述福山的著作在出版后成为了媒体的焦点,在当时西方市场中风靡一时并被疯狂抢购。为什么媒体要这样大造声势?其目的是为了隐瞒西方资本主义的缺陷和衰颓,通过对自己隐瞒所有的失败和危险来隐瞒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而且,20世纪最后的25年中马克思主义在想象中的灭亡与自由民主国家在想象中的实现是存在在现实中的。这不是所谓的欲盖弥彰吗?但这是驱魔必不可少的步骤,不然,资本主义国家将会面临所谓的历史终结。
三、 新国际的应运而生
“新世界”中存在着十种祸害,其中书中所提及的欧共体诸国之间,欧共体国家与东欧各国之间发生无情的经济竞争,而且这种关系还导致特定国家控制了国际法的实际阐释权和前后不一致的以及不平等的应用。而西方所倡导的自由市场却还没真正地实现,各种各样的贸易壁垒保护着各国国民的“社会权益”,却丝毫不考虑人们如何在一体化市场中保全自己的利益。因此,人们认为现在有必要分析国际法以及有关机构的现存状态。但是每一种文化结晶的起源都与某种特定的历史文化有紧密联系。国际法虽然是全球公认的法律,但是不可否认它仍然受特定的国家特定的民族所操控,左右着国际事务的裁定。
因此,“新国际”应运而生。什么是新国际呢?新国际是为了寻求新国际法的组织。代表了人们呼吁寻求一种包含着全球一体化经济领域和社会领域的新的世界秩序,不随特定的国家而左右世界秩序的公正。其实,赞成新国际的人会继续受到至少一种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的精神的激励,使他们忠实于马克思主义精神。
四、 启示
《马克思的幽灵》中指出,对于一种幻觉性的幽灵真正被摧毁的,只是它们的表现形式。例如皇帝、国家、宗教的外在,而不可以真正摧毁它们。让我继续以法国大革命为例,起初法国大革命以宗教革命形势展开的政治革命,起初人们对宗教怀有深深敌意,但是在结果中人们对宗教的憎恨却又是最快消失的,他们真正关注的是他们的利益。而一个民族没有宗教作为精神寄托是可怕的,所以,在法国大革命后期人们又重新继续先前的宗教信仰。显然,宗教是深深扎根于人们心中的,纵使经过革命的摧毁它华丽的形式,但它仍是屹立不倒的。因此,马克思反对对这些形式性的毁灭而举行的“哀悼活动”,因为哀悼活动会使已失去形体的事物又重新建立,甚至它的形象比先前的更加具体、更加真实。
“一旦有了生产,就有了拜物教;理想化,自主化和自动化,去物质和幽灵的形体化,与所有工作同样久远的哀悼工作,等等。”马克思认为必须把这种同样久远性限制在商品生产上。哀悼的工作需要立足的是哀悼的对象、哀悼对象与社会的关系以及哀悼的角度。哀悼的对象,例如国家、民族、国际法,采取一种原始形式的宗教回归——通过把技术科学或通信技术克服空间和时间的限制,把相关的人全都集中在同一个问题上,一呼百应,从而使“哀悼活动”产生对社会影响。显然,革命是哀悼活动的最终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