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魔鬼干部》观后感100字
《超级魔鬼干部》是一部由朗·霍华德执导,迈克尔·基顿 / 米密·罗杰斯 / 约翰·特托罗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超级魔鬼干部》精选点评:
●配合《美国工厂》观看,风味更佳。
●33年前的《美国工厂》只不过从日本人变成了中国人
●感觉好奇怪。。。
●burlesque
●把文化差异拍的很细腻
●为了写IHRM report看的,全程笑点尬的不行,充满了对日本人和美国人双方的曲解
●好吧我居然能找到这部片。
●很想知道这八百多看过的人里头,有几个和我一样是上课时候老师给看的这个片子。。。ps男主是鸟人扮演者,他在片子里的女朋友的演员是汤姆克鲁斯的前妻。。。
●挺有感觉的,Ron的电影都这样吧。在主旋律的背景下保持了足够的冲突。
●配合最近很火的美国工厂
《超级魔鬼干部》观后感(一):考验智商的环节
相信本片最后的日本老大,终于认可1.5万辆,从而给予美方工人全员加薪的人,确实智商出了问题!
这么严厉严格要求质量与数量的老大,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其实,他在最后一秒,施舍了一大堆恩赐给眼前的“废材”们,目的只有一个:日本车的美国本土化市场,从而比竞争对手,更多、更快地占领美国市场。
当时日美经济背景资料如下:
二战以后,日本经济快速增长。到了70年代,日本经济进一步稳定发展。
与此同时,欧美发达国家却由于政府长期过分干预经济、低效率的国有福利体系、石油危机多种原因而陷入了经济停滞。
世界范围内,日本经济可谓一枝独秀。日本制造的工业产品行销世界各地,所向无敌。
美国几乎只有招架之功。底特律的汽车业尤其损失惨重。
美国汽车工人们天天唠唠叨叨地把日本人挂在嘴边骂个没完。
1985年,美日英德法签订了著名的“广场协议”,规定美元实现贬值。这样也就是提升了日元的币值。“广场协议”签订以后的几年,日元币值差不多上升了三倍。
于是,手里拿着大把美元的日本人开始在美国大肆购买。尤其是美国资产的购买,让美利坚人深感不安!
到了1989年,日本人购买美国资产达到了顶峰。这一年的6月,索尼公司宣布,他们以34亿美元的价格成功购买了美国娱乐业巨头、也是美国文化的象征之一——哥伦比亚影片公司。此举是索尼公司由制造业转向娱乐业的战略行动之一。此前,三菱公司已经以14亿美元购买了更重要的美国国家象征——洛克菲勒中心。这个代表着美国资本主义进入全盛时期的伟大建筑现在属于日本人了。
《超级魔鬼干部》观后感(二):美国人眼中的东方“干活”文化
这部电影拍摄于1986年,距今已有27年历史。之所以能大浪淘沙般把这部电影挖出来,是因为纽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文章在讲述“双汇收购史密斯菲尔德”时,扩展到当前中国赴美投资热,又回忆起80年代的日本赴美投资潮,而Gung Ho这部电影就是当年好莱坞记录那个年代的代表作之一。
其实,Gung Ho这个英文词来源于汉语,是“干活”的音译。清末中国穷苦劳工在美国内战结束后被掳至美国修筑铁路,这些劳工的吃苦耐劳精神让美国人印象深刻,而劳工们经常说的“干活”(Gung Ho)一次就被老美用来形容做事积极高效,后来发展处引申义狂热。
不过,Gung Ho这个明显具有舶来色彩的英文词显然与做事积极高效的内涵不完全一致,这个词还包含了个人服从集体,做事整齐划一的意思。
这部电影取名为Gung Ho,也确实很好地描绘了什么是具有中国特色,特别是日本特色的干活。现在看来,拍摄质量平庸,许多空洞无谓的镜头;文化印象刻板,日本人一丝不苟到像机器人一般的工作精神,一起下河洗澡反映出的集体主义;桥段设计生硬,老婆生孩子也要在工厂加班的夸张情节。尽管如此,我相信当年美国人就是这么看待一个崛起的日本经济,现在的美国人也许依然这么看待正在崛起的中国经济。
电影中有一段在酒吧的情节,上班时压抑的日本人到酒吧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酗酒、喧哗、狂舞,而老美在酒吧仍属于休闲式社交场合,狂欢往往出现在私人家庭内的派对,而不是在公共场合。更有趣的是,日本经理酒后吐真言说:“我麻烦大了,生产任务完不成,我的事业要毁了。”他的美国下属安慰他说:“我的麻烦才大,我跟工人们说产量只要提高就可以加薪,即便完不成预定的更高目标。”日本经理听后狂笑说:“你说得没错啊!”美国经理一听乐了,以为日本经理同意产量提高就可以加薪,结果日本经理接着幽幽来了一句:“你的麻烦确实比我大,呵呵!”
《超级魔鬼干部》观后感(三):技术上并无毛病,只弱在最后一步棋
我小时候在正大综艺一类的节目里看到这种日本的胶囊旅馆时,就渴望居住其中。
我特别喜欢紧凑、高效的空间。
现在我对胶囊旅馆没有向往了。
毕竟,小时候是不懂 sex 的需求的。
而且,我因为某个经历,还生出了一点幽闭空间恐惧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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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合》是一部技术没有任何毛病的电影。
对了,片名 Gung Ho,是「工合」,不是「干活」。
维基百科上有词源解释: https://en.wikipedia.org/wiki/Gung-ho
一部讲美日文化冲突的电影,片名用了一个来自中文的词,隐患就已经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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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技术上真没毛病。很多细节甚至是教科书式的。
比如这样的台词:
「喂,是我呀,汉特 · 斯蒂文森……不,是『斯蒂文森』。……你肯定认识我啦。……是啊,我们一起上过幼儿园的。……不是,不是我跟你。我是跟你表弟一起上过幼儿园,他睡午觉的时候老是提起你。……没错。没错。听我说,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是……」……「我可以来找你啊,我现在开车过来的话,只要二十九个小时就可以到你那儿了。」
(仔细一品,「只要二十九个小时就可以到你那儿了」宜改为「明天下午就能到你那儿了」。「二十九小时」用的是「细节数字」的公式,但细琢磨会显得假了,因为这个时间的计算是复杂的,且包含途中休息等不确定因素。如果说「明天下午」,路程之远一样彰显,但真实感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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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今天再看这部电影,我们可以很轻松地把中国人代入片中的日本人角色。
毕竟,美国人的工作效率,跟东亚哪一国都没法比。
片中对日本文化的描写还是浮于表面的,所以抓不住美日文化冲突的灵魂。
这当然就导致了编剧写到结局时的困境。
这样营造的矛盾冲突,如何靠主角解决?
最后,在一百零七分钟的正常铺垫之后,编剧只能让日本大老板毫无征兆地转变,才能解决问题。
所以毫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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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片中有力量的片段很多。
迈克尔 · 基顿的几次演讲,都是教科书式的台词撰写。起承转合,推进有度。有时欲擒故纵,有时树上开花,有时顺水推舟……不是故作高深的「高智商」戏,不是软绵绵凑字数的口水文,不是强行喊口号的打鸡血。就是实打实的生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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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嘛,很多时候都是这样。
技术上成功了,电影不一定能成功。
但技术上若不成功,电影几乎不可能成功。
《工合》至少留下了许多值得后辈研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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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有个角色姓 Googleman。在1986年的当时,人们对这个名字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