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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读后感摘抄

2020-11-03 02:29:5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阳台上》读后感摘抄

  《阳台上》是一本由任晓雯著作,文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21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阳台上》精选点评:

  ●据说要拍电影了就拿来看看,我觉得作者十几年前写的比最新近的好太多了,阳台上是最新最长的一篇讲一家人要拆迁,老父气死,搬到舅舅家,日夜观察仇人家里的痴呆女儿,拍电影真不知道能拍出什么鬼但就是周冬雨那演技肯定还挺适合演个白痴的。其他有几篇比如写直销,写文革造反派强奸了好少年,写小女孩被熟人诱拐险些被害都还可以,但是阳台上实在有点一般般。作者视角都放在小市民家长里短之类的题材,戏谑的成分太多了点,同情似乎完全没有或者很少很少,作者出身上海为什么要把外地人嘲笑上海人的眼光投射到上海题材的小说里呢,造成了类似赵本山把东北农民形象推广到全国的尴尬、不堪的效果,损害了本来还可以的文学水平。

  ●跨过时代这条深不见底的大河,去洞悉人性中的悲凉和荒诞。最喜欢的一篇是《我是鱼》。

  ●大段改了,改得好。

  ●八篇中短篇小说中,只有第一篇《阳台上》最好看,其他都是充数的。

  ●阳台上开头对于上海街道的描写,又熟悉又陌生。比较真实。

  ●每一个故事都有猝不及防戛然而止的感觉,虽然是写世相,但感觉相比葛亮还是差了些

  ●糟糕,语言尤其糟,上海书写更是糟糕中的糟糕。改成电影不知道周冬雨要给自己加多少戏。

  ●小人物的无力感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作者特别慌忙,着急地想一口气讲完似的。感情线有点莫名,立意也很奇怪。

  ●找不到我在微信读书上看的版本,文笔不错,比较喜欢《枪声如雨》和《冬天里》两篇对中年男性的刻画。后面几篇无感。

  《阳台上》读后感(一):真实再现小人物的心酸生活

  说实话,不是我喜欢的小说类型,可能看多了欢天喜地的大结局或者令人奋发向上的励志小说,但我不得不承认作者的细致入微,将一个被生活压迫、被现实摧残的小人物的行为举止及内心活动勾勒的如此真实,仿佛我一低头、一抬头的某个瞬间,他就会出现。看完之后更多的情绪应该是感恩吧,感恩辛勤的父母为我们创造了好的生活环境,并让我们接受良好的教育,尽管在心里我们也曾遭受种种挫折和不如意,但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家破人亡、寄人篱下的地步,比起这些,我们所承受的痛苦是那么的渺小而不值一提。人,不是忙着活,就是忙着死。在世一趟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阳台上》读后感(二):安静地倾听普通人呼吸

  任晓雯的小说关注当下的日常生活,但其中的人物常常是陷入困境,并与死亡有着种种联系。比如《飞毯》中的父亲薛大伟患肝病而逝,弱智的妹妹薛文瑛被网友奸污怀孕跳楼自尽,贩毒的薛文锋被子弹击中而死。《我是鱼》中的艾娃的爸爸出海遇难,妈妈患病而逝。《乐鹏程二三事》中的乐鹏程的父母遭遇车祸双双毙命,乐鹏程的外婆被脱落的相框砸死。《阳间》中的小男孩患怪病而逝,母亲上吊自尽。《我爱莎莎》中的智障孩子,用铁皮骑士杀死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张小艾。死亡,是某个个体生命的终结,又会使其亲人坠入人生的低谷,失去物质的支撑和亲情的呵护。任晓雯并非是痴迷于死亡的惨烈与不幸,偏好人生的苦难与不幸,而是将人性在绝境的情势之下晾晒。许多时候,我们以为任晓雯是以想象的方式叙写荒诞,其实这样的荒诞本就在生活之中。更可怕的是,当我们在生活中与这样的荒诞相遇时,我们并不会发现有什么异样,更不会认为是荒诞。同样的人物或故事,我们阅读时觉得是荒诞,在生活中与其迎面相见,却视而不见。我们这样的心境和行为,才是真正的荒诞。同时,我们也不能否认,处于底层生活的人,病痛、意外伤害和死亡,其实是他们生活的常态。我们可以漠然,可以遮蔽,可以顾左右而言他,但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任晓雯只不过是如实而真诚地表达了生活的真实。从这一意义上说,任晓雯是勇敢的,是诚实的,更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阳台上》读后感(三):人是万物的尺度

  远离网络,真正用心感受生活就会发现生活在这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他们的无奈多于愤怒——他们是热爱生活的,他们也还是有希望的。

  两年前,我还更多的通过网络了解这个国家,恨多于爱,愤怒多于感动。在两年前全国轰轰烈烈的拆迁运动中,我的家乡也未能幸免,没发生暴力抗拆并不等于不残暴,我甚至用“我向地球母亲祈求再来一次大地震,越猛烈越好,但不要人员伤亡,只要所有房子全变成废墟”来表达我出奇的愤怒。两年之后,当原始建筑几乎全部变为高楼大厦的时候,小县城并没有变成国际大都市,但是很多人的生活因为拆迁变得艰难。

  “一直想写个关于拆迁的故事。因为太多惨烈,太多愤怒。然而,小说仅仅是为了传达愤怒吗?如果只把现实直接搬到纸上,虚构的力量如何及得上真实?文学关注具体的人,它对体制的不苟同,对社会问题的介入,也应该站在人的立场。对于一切苦难,仇恨从来不是解药——无论在现实中,还是文学中。”

  正是《阳台上》封底这段文字让我肯话十几块钱买了这本小书。我期待能看到任晓雯童鞋站在人性的角度反思拆迁,大概是期待值过高,读完之后有一种难以表达的失望。我觉得小说尤其是现实题材的小说,应该为人物找一条合理的出路,即使不能至少也能让读者反思现实,但《阳台上》貌似只讲了一个在现实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故事。

  对比同样拆迁题材的《李可乐抗拆记》,任晓雯的诙谐程度显然逊色于大眼哥,虽然后者更多荒诞色彩,至少读过两年之后我还能记得“菜刀妹”,还能回忆起大战拆迁队的豪迈场景。不知道正确与否,我对小说好坏最直观的评价是结尾能不能引发思考或者是回味,要不然为什么要看呢?

  貌似晓雯很擅长对话描写,但很少有让人记忆深刻的白描,看完之后再回忆小说内容,很难想象出画面。也许是先读过了阿花的《小城故事》和李海鹏的《大地孤独闪光》这样画面感比较强的作品,口味开始变得挑剔了吧。

  好的作品一定是对人性有很深刻的理解,这种理解不是来源于想象,也不是来源于新闻、文学作品,而是自己亲身体验。或者说从网上获得信息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很难真实,也就很难打动人,我想作者一定没亲身经历过拆迁或者强拆,表达不出那种撕心裂肺,很难产生共鸣。

  《阳台上》读后感(四):在晓雯的小站上看到了自己几年前写的书评

  在晓雯的小站上看到了这篇几年前自己写的小文。时值同名电影上映,那我也发一个吧。

  误读者说——小说集《阳台上》读后

  y 谌毅

关于生存,我们或可通约的基本经验,是共同的恐惧与被判定。

  在把这本书翻到最后一页时,我发现“写于 2000 年 8 月 13 日”下方,黏着一只干瘪的小飞虫。它已经死了很久了。

  作为一篇评论,这是一个矫情的开头。然而矫情正是我们的安身之处,是我们不得不又必须终生与其共舞之在,这又如我们天性回避暗物质,暗物质却占据着宇宙间物质总量的百分之九十六。

  小说集《阳台上》正是这样一种黯淡的存在。你要问它讲了什么故事,我只能说,那是一些小人物无疾而终的命运。严格来说,这本书里的重头戏是没有故事的。没有结局的故事不被人们接受为故事,何况连所谓“开放式的结局”都谈不上。故事有结果,生活却只会一往无前,直到死,这也不算有结果,因为你死了别人还活着呢。动笔就把人物都写死了,于小说家来说,有时意味着创作之投降,甚或文学性无能。

  押题短篇《阳台上》装进了一个贾樟柯式的“故事”,你可以在主人公张英雄身上找到《小武》、《站台》或者《任逍遥》里头那些男孩的影子,然而《阳台上》甚至没有给出一个类似《站台》中空谷里一点微茫篝火的长镜头,因而它也就不具备贾樟柯式的抒情自伤,徒余得不到化解的无力,乃至微微渗出的残忍。

  若论文字带来的阅读快感,生活细节的质感把握,紧随《阳台上》的第二个短篇《冬天里》更好。大都会小市民生活的微妙摹写,有时竟隐隐呈现无限丰富的纹理,游走于出戏的边缘,又极忍耐,绝不踏出最后半步,堕为神句。

  抽象来看,《阳台上》与《冬天里》(乃至书中另几个短篇),毋宁说是两个故事的同一种讲法,又像是同一个故事在人间两处似是而非的演绎。

  具象来看,强拆、传销、约炮、运毒《阳台上》一书中高密度的现实材料每每令评论者兴奋乃至晕眩。是的,我们生活在一个烈火烹油的盛大时代。但我以为,选择什么材料对于作家本人的创作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其他同时代同年龄段的作家很少选择类似材料。所谓现实主义并不高人一等,但对现实集体失语仍令人侧目。我有一句题外话与此相映成趣:在一向以锐利、叛逆著称的摇滚及独立音乐界,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中国音乐人都在用英语镇定歌唱。任晓雯并没有在她的这几篇小说中书写出多么特殊的人类境遇。底层或边缘人,无力或不幸,这些东西贯穿于历史上的各个年份,姓氏与坐标或者迥异,命运曲线却高度雷同。关于这个问题,值得人们瞩目的东西仍然在文学之外:任何年代都会有人拿不到船票,关键在于,他们是多数,还是少数,有没有达到绝对数无法忽视的规模。倘若一个时代中不被主流巨轮携带的“边缘人”数以亿计地默默存在,那真是一种触目惊心的巨大幽暗。

  这本集子对戏剧性坚忍的克制,既可佩,又气闷。它拒绝让读者轻易从阅读中获得快感,对“买本小说看看”的消费心态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些许抵抗,与此相对照的,还有作者拒绝对小人物无疾而终的命运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俯看式批判,生活之川静水流深,因果律虽爽利,却无用,只堪成就叙事,自作循环。诚然,每一个跟戏剧性与因果律闹别扭的作者,前世都是战风车的堂吉诃德,然而,那雄伟的风车本身,又何尝不是在徒对长空转动呢?文学之无力,恰与一切生活图示之虚张声势,互为消解。

  当然,任晓雯并非生来就是一个零度写作者,这本集子也没有从头到尾让人“气闷”,它在页数过半后安排了几个与《阳台上》、《冬天里》相径庭的短篇,其中《阳间》、《我爱莎莎》两篇“鬼故事”,爽快地提供给读者劲到量足的叙事快感。《我爱莎莎》是一个凌厉的黑童话,通篇歌谣体语言,洋溢生肉般的热气与异质的新鲜,令人激赏。我注意到,这两篇“怪力乱神”作于 2000-2003 年间,作为正餐置顶的《阳台上》、《冬天里》则作于 2010 年,它们在书中的排序正好先来后到。从 2000 年到 2013 年本书出版,告别怪力乱神的任晓雯成功迈入“子”的行列,拈花微笑,修成一个负责任的知识分子,可敬,可惜。大胆揣测,其当年的幼稚,也一并如实陈列于《我是鱼》一篇中,欢迎检阅,且比书末那篇引人偷窥的《关于·待完成的短篇》更可信,更堪作标本。

  2010 年代的任晓雯文学,还有什么显在的信念吗?我只在结于 2011 年的《枪声如雨》一篇中看到了些许迹象,至少,这个讲述中年人沦丧的约炮经历的短篇,于全书中仅有地触碰到了“救赎”这个命题。一对在大学时代共同经历室友被枪杀的情侣,结为夫妻,于挣扎中看守余生,“我们不是躺在同一张床上,是躺在同一副棺材里”。

  —谨以此作结:关于生存,我们或可通约的基本经验,是共同的恐惧与被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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