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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的對話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2-03-30 03:02:4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原來如此的對話经典读后感有感

  《原來如此的對話》是一本由河合隼雄 / 吉本芭娜娜著作,時報文化出版的264图书,本书定价:100.00元,页数:2004-1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原來如此的對話》精选点评:

  ●一读再读,日本人的对谈很有趣。

  ●原来如此的对话

  ●2008-06-04.

  ●cute!

  ●不小心就会让人微笑的书。。

  ●我來如此的對話我讀完了。我個人很喜歡這個對話集,才明白為何日本人講「人類」,講「好好活著」,所謂的療愈也並非放鬆而是要拼命去換來的等等。以及美感的辛苦。當能有人如此純粹的坐在你面前,和你談天說地,或許有臉的人,真正的臉的人,才是一個人真正的至寶。

  ●印象最深刻的其實是河合一次提到他非常討厭演講。我記得的理解大概是,他年輕時到處演講,逐漸上了年紀之後方才看透,想要用餘下不多的時間與病人面對面單獨治療。因為演講不僅是空洞與轉瞬即逝的激情,同時面對的是一群「沒有臉」的人,面對的是群眾。面對面的單獨治療卻是面對一個絕對具體的、「有臉」的人。面對這個人你會知道應該說什麼話,什麼話不能說。你負有全部的責任同時也需要你全神貫注地進行博弈。尊敬河合這份身為心理學家的使命感,後來想想這份使命感屬於所有人文社科,社會系也好心理系也好都有這份責任,我們面對的最終依然是人,不是人們。

  ●繁体字看不习惯啊,谢谢当时帮我影印的人。

  ●看的时候就在想,我为什么会买它。。。。(其实它不是不好看)

  ●对谈录这一种呢,总觉得双方都削弱了

  《原來如此的對話》读后感(一):原来如此的对谈

  “你活在世上这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现代人都得了一种叫‘社会’的病。本来我们没有必要非得扮演一种社会身份。最妙的是,有人觉得只要出去工作就算是对社会有贡献。那算什么贡献,只是在积攒财富而已”

  “‘用自己的双脚站立,用自己的头脑思考,用自己的心去感受,这样会更有趣’。如果每个人都能拥有自己的故事,世界就会变得很精彩,可惜在那之前,人们已经‘被行动’了”

  “遭遇不幸,残留在崩溃的临界点的东西才是心灵治愈”

  “人类其实没有那么坚强。如果不是很坚定的人,独自去拼搏是很艰难的。一般来说如果做不了,还会有家人或者什么来保护自己。一边说着‘烦死了’,一边被保护着。但现在这些全部被撤除了”

  “当这些保护真的全部消失的时候,或许大家会变得孤独,变得沉重。这里面所蕴含的力量也是惊人的,关于人想隶属哪里或者连接到哪里”

  “‘我想去死’是一句非常强烈的话。但是活下来的人回想当时会说,当时只有‘想死’这句话可以表达自己‘想活下去’的心情”

  “‘寻找自我’就是‘探索世界’,并不是去寻找跟‘自己’匹配的东西”

  “或许我的主题是‘时间的流逝’。比起‘丧失’和‘死’,可能更多地在写‘明明是不久以前的事却已经回不去了’‘现在花开得很好却转眼就会凋谢’‘时晴时雨,最后归于晴朗’”

  “用稍微唯美一点的词来说‘事物的流逝’应该就是‘物哀’了吧”

  ~~~

  原来如此的对谈

  没有读过吉本芭娜娜的小说,没有那样的才能吧,但隐约心里归为一类人,敏感感受力强物哀,对于流逝的时间阳光呼吸都想要记录下来呢

  这是一本认同自我的对谈,即是我现在所思考并答案一致的书,冥冥之中好像自己做了每一个对的选择到现如今的感觉

  随便吧,关于未来想要这样偶然轻松的前进呢

  《原來如此的對話》读后感(二):真正的療癒,是要拼了命換來的!

  2004 / 11 / 03

  河合常為父母與師長講述「三年睡太郎」的故事:「三年睡完後,睡太郎變成一個很勤奮的傢伙,所以我要他們別擔心。」他認為在青少年階段,往往處於「蛹的時期」,外在發生的事和自己的內在世界全然不同,只好想辦法去杜絕外界的接觸。期望小孩有大人的行為,卻又不讓他們有發揮自我思考的空間,或是採取體面的不聞不問的態度,我們的教育體制經常扮演這樣一個既無情又揠苗助長的角色。

  吉本也對河合的話感到認同,當她的讀者群出現越來越年輕的趨勢時,她也不斷接收到這些青少年反饋的自身訊息。吉本認為現在的年輕人敏銳而率真,但是卻沒有人能給他們關於敏銳感性這方面的建議,困惑不斷相積累成煩惱和不安。「現在的年輕人會混亂,乃是由於社會亂象所導致的,並非因為孩子們本身的問題。」

  這本書名取為《原來如此的對話》,或許是由於吉本的小說常給這些年輕人一個感覺的出口,但是書中也出現許多對話,真讓人有「原來如此」的感受,如:「把死亡放在健康的延長線上思考,反而會誤導大家。」「對欺負人的那一方而言,他們也非打倒你不可,因為你是異教徒啊!」「在水裡的話也許可以平心靜氣,但你如果想要從外面進入這個水裡,那一股的壓力就有相當驚人的威力。」

  每個小孩都是經過各自不同的過程轉變成大人,在過程裡所感受到的傷害則變成牆、變成限制,不但框住自己,也很可能框住別人。河合說:「真正的療癒,是要拚了命換來的。」要打破牆、粉碎限制,就如同蝴蝶破蛹,需忍受痛楚。放鬆並不是療癒,人生的療癒為何,相信看了本書後,我們都會有進一步的體會。

  《原來如此的對話》读后感(三):人生,这一次这样便足够了...

  不管怎么样,已经决定就以这副躯体,以及写作这块招牌度过一生,这一次(相信还有下一次?)这样便足够了...

  “感觉轻飘飘的,就能因此而治愈“。一般人都有这样强烈的错觉。但是真正的”治愈“是要拼了命换来的。

  因为必须要遭遇痛苦,把自己推向边缘才是真正所谓的”治愈“。

  依赖自己这件事,虽然很辛苦却很快乐。

  依赖自己,是很消极的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

  “自我实现”这个词,完全被误用了。大家都认为应该很酷,事实上那是十分痛苦又羞于见人的事才对。大家总以为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自我实现”,其实完全是两回事。

  其实光是面对自己,就已经让人觉得相当辛苦、艰难、厌恶。这样才是所谓的“自我实现”吧。(可是)大家却误以为那是在实现美好的事物。

  吉本:一直以来,我总是在濒临边缘的地方苦撑着。

  河合:非得要被逼到险境,非得要赔上性命似地被追赶着,方能有所创作。

  河合:对那些人来说,重返社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就是他们渴望的幸福吧?

  河合:到底幸不幸福,我也不清楚。即便重返社会也没么损失吧。可是,为了重返社会而抹煞了原本的自我,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们时常劝他们说:“不用那样地强迫自己工作也没关系”。“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很厉害了。”生命本身其实就是件相当了不起的事。

  河合:现在代,大家都染上了“社会”病。凡事都讲求要对社会有所帮助才行。更绝的是,明明只不过是在外头工作而已,就说是对社会有贡献,这种人多的是。那根本谈不上是贡献,只是为了赚钱才去工作吧、我总觉得那有什么了不起?事实上,我们到底有没有需要出社会,就连“社会”本身的存在性都令人怀疑。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对社会有所贡献?这些问题都没有真正的答案啊。

  吉本:虽然很讨厌,却非做不可,这种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河合:流行,是时下的流行。我想从前应该没有这样的流行。就像从前流行为了天皇陛下效死,每个时代都有其流行的事物。现在,这种“社会”病正在流行。我想今后还会有所转变吧。在每个时代里,总有些人能够吻合当下的时代精神。这些人可以见风转舵,但不能因为他们见风转舵就说他们很轻浮。就当他们正好吻合了社会的需求,就随他们去吧。因为配合时势所趋的人,搞不好在日本战国时代会活得一团糟。这是无可奈何的宿命。

  “想成为什么”或是“一定会成为什么”的心情,和“一定无法如愿”的念头是同时存在的。我想如果没有秉持著强有力的信念去扳倒那个随时都可能会误解掉的想法,是无法达到实现梦想的境地。

  河合:会有五花八门的状况,即使像我们的工作,也是照著既定的方法来民考,也会有“像这时候就要这么做,这么做就能够治好”的情况。不过,我想那是针对症状比较轻微的人而言吧。

  吉本:就是所谓的“让我们循序渐进地治疗吧,要吃这种药和那种药,某年某月就能够康复“。

  吉本:如果自己心智还不够成熟,就不应该把小孩生下来。

  河合:又不能说”请你先到市公所去,取得了成人的证明之后,才可以生孩子哦!“到了市公所,先用X光扫瞄仪,验明正身。然后参加”不成文规定“的测试,”答案不可以用写的哦,因为是不成文嘛!“(笑)

  《原來如此的對話》读后感(四):标记:吉本芭娜娜

  还是流行录像带的时间里,我在港台电视剧的间隙看到一些当时让我打呵欠,现在却是无处可寻的影像,比如徐若瑄不想提及的《少女心》和陈小春都未必记得的《厨房》。

  吉本芭娜娜是我知道而完全不熟悉的作家,那部叫做《厨房》的电影是隔断在我们当中的主要原因,我选择这本书的原因只是想要窥探知名女作家的生活。想不到的受益。

  河合隼雄是日本知名的心理咨询师,擅长倾听的人也擅长勾引别人说话。吉本在作品里的文字自信在对谈里却被刨开的内心突破成忐忑的一个女人,本真的还原可怕得让旁观者心寒。

  这种寒冷不是她的丑陋,相反因为她居然敢这么真实。

  日本社会的“变态”一直给我强烈的印象,援助交际和御宅组到底是电影和杂志的标题,我没想到吉本芭娜娜对学校的反应居然也是厌恶,她说她不想上学,而家庭是“虎口拔牙”般的紧张气氛,她爸爸是知名的作家,而她和姐姐是作家和漫画家,看起来是美丽的家庭范本,然而她一直在个人的痛苦里焦虑,现在提到学校都是紧张的情绪,不想要和爸爸说话,为了很小的事情争吵,而对于结婚都不相信登记政策的存在,只是在神社里举行了仪式,这是为了回答外人的问题,如果是现在别人问:吉本小姐结婚了吗?她就可以回答,已经结婚了。这是社会给年纪的压力。她觉得是屈从。

  她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只会写作,所以想要成为作家。然而在社会里,她却不能说出作家的身份来。总觉得十分奇怪,和欧美不同的日本,作为作家仿佛是一个奇怪的职业。吉本挣扎着,说自己在作品突然红起来的时间里受了很重的伤。

  她收到很多青年的信,他们为了她的文字落泪,在被送到医院之前写信给她求救。被社会遗弃,被正常的社会规则踢出去的那些人的心,她说她都能感受。

  日本人特有的慎重和礼仪居然是河合先提出来的,不能忍受往返的信件直接用hi开头,他们都喜欢从天气开始的婉转礼节,而沟通是繁复的技巧,吉本是害怕说话的人,何合是必须引导别人说话的,两个人都是负累。

  想的太多要的太多的严肃作家总是让我觉得疲惫,吉本想要表现严肃的命题,本身却是伤心的态度:所有正在盛放的花朵都马上面临凋谢的结局,怀着这样的心态去保留花盛放的姿态,哭比笑容易,我反而因此为她觉得可惜。

  想要拯救别人,吉本说讨厌别人说自己的书为疗愈系,这个词本身太过轻浮,她希望要自杀的人可以因为她的书延缓两个小时的悲伤,她和河合一样讨厌这世代的变化:古老的一切都在崩坏,而新的秩序还没有能够建立。

  他们都在寻找平衡自己的办法。

  我花了一周看这本对谈录,看得时候就知道这些语句看一遍不够,因为真心而被牵引起的情绪不屑或者赞同都比看小说的时候还要强烈,仿佛一个第三者,坐在台下看他们说话,一次次想要插话,他们却并不理睬你,这其实是好书的标准。

  在吉本之前,我印象最深的日本女作家是林真理子,和吉本完全的不同,小说固然是严肃的文学,散文却是在时尚杂志上连载的穿衣败家之道,而且永恒在减肥中。

  我固然尊重前者,然而更愿意亲近后者。

  最近的困惑就是所谓小说家的责任,是不是只有写出严肃的让人伤心的作品才能够叫作作家,那么如果只是写一个让人消遣的故事,写作的本身是为了让读者高兴的看一个故事,难道就不能成为作家的目的吗?在大家都觉得社会是可怕的现实,生存是对自我的挑战的现在,我看这本对话录,觉得所有人都不容易,但是我的困惑和不解却更深。

  我想我需要再读几遍,再想一会儿才行。

  先为标记,需要附加阅读的《甘露》、《厨房》、《不伦与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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