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精选
《新文学的传统》是一本由夏志清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00,页数:2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文学的传统》精选点评:
●草草翻过,对台湾文学的不了解,迟迟不敢评判先生的见解。
●当年的学人研究-哎 应该读到研究生 去修传记文学的。
●这个比他谈古典小说的那本差多了,现当代文学研究的确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就算夏志清这种水准,尚有众多观点,看法受限于角度与视域。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其实并不难在研究对象,而难在一个越来越强大的全球化背景和不断飘渺的文化传统。
●"新批评”对夏的影响固然深远,但李维斯的“伟大传统”才是夏氏服膺的正宗。所谓“新文学的传统”处处都是启蒙的普世关怀,人道主义的朴素理想。夏的批评信念是经验主义的,惟其如此,才显示出阅历的可靠、天才的难寻。
●看了《亲情与爱情——漫谈许地山与顾毓琇的小说》这一篇,夏志清的文笔真好,漫谈式都能谈出些新意。
●哎~那些表示有删节的方框框,让人看着很不顺眼...
●阉割的力度令人乍舌。删节实在太多,方框触目可见,无语……
●考研准备时翻过,印象深的是删的字保留空格
●角度不错,但实在讨厌做学问还秉这种自命不凡的才子习气。钱钟书亦然。
●删太多了,实在不痛快
《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一):出版界的奇观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出版界的奇观了,我还以为以方框框来代替已删除的文字继《废都》以后已经绝迹了呢(何况《废都》的方框还多半是一种炒作的手段)。当我翻开这本夏志清的《新文学的传统》,没翻两页就看到一排方框时,愣了一下,见下面有个编者注“代表此处删去了文字”,我还琢磨,是作者删还是编者删?再翻几页,见方框触目皆是,于是了然。
因为这些方框,这本书我看了十来页便罢手了。现在找一本港台全本的书那么容易,我将来也未必见得有时间与耐性逐字去对,找出被删过的文字来,还是下次看全本罢。
《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二):对一本评论书的评论
1. 书有一章是评论四本现代文学史的,因为这些文学史的书本身也是评论,而夏志清又来评论这些书,所以占尽便宜。对对错错只能靠读者自己来甄别了。
2. 夏志清大力赞扬的琦君的《一对金手镯》(http://web2.tcssh.tc.edu.tw/school/guowenke/work/student/20308.htm),我看了感觉一般:基本上是鲁迅《故乡》的女人版。难道夏志清就喜欢张爱玲类似的女人作品?
3. 不过夏志清对茅盾、朱自清的去光环倒满有意思的。比如朱自清的《匆匆》被评价很垃圾。哈哈。解气。
《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三):旁观者的优势
如果不是特别痴迷夏志清,这本书完全没有买的必要。由于是在网上买的,无法预览,拿到书后,不免有鸡肋之嫌。
《新文学的传统》是一个各种边角文字的集子。就像一个豪门用替补打商业比赛一样,如果不是球队的拥趸,完全可以略过不看。杀猪师傅把猪的主要精华卖掉以后,把的下水另组一局,做二次转手。这本书就是这样。七十年代的文字和文艺批评,信手翻翻可以,若要写论文一般的引经据典奉若神明,则大可不必。
书中又见删节。与《废都》的故弄玄虚欲说还羞不同,书中的删节都是夏老有感而发,在文艺批评之余来点政治批评,借以销胸中壁垒耳。夏老是一个典型右派,幸而学在美国。
对于现代文学,由于时间短距离近,国内学人有机会接触文学史上的人物,因之做起学问来不免态度暧昧。在各人喜好上面对敌军友军言语多有偏颇,下笔成书公私难辨。而夏志清海外求学,这一背景就有很大优势,做学问可以用文学的标准品评现代文学。这种优势不仅体现在身份上,还体现在国际视野上。劣势就在于没能回到文学的原发地,所谓现场感不足。
书中对七十年代台湾文学多有介绍,这些在大陆的文学史教材上从来都是边缘的,仅为了保持一个中国而在尾章才有露面的台湾文学和七十年代的大陆文学正可以形成一种互补。而一些台湾的内战文学,也可以和大陆的抗战解放战争文学形成互文,对描摹内战的全貌提供了一个不同的视角。
《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四):格子书
上一次看格子书,是十二年前的《废都》,新星出版社的这本新文学的传统同样是充满了格子,当然不是床第之事,跟复旦大学出版社对中国现代小说史的删减的方式又不一样。猜字成了一种有趣的游戏,而且委实也很简单——无非是右派清对新政权的泻愤。
不过买这本书有点亏了,因为其中两篇重头文章,一是为唐德刚《胡适杂忆》写的序和胡氏的学位问题平反的篇目,在唐德刚的书里已经读过;二是中国现代小说史的中文版序。当然,这两篇还是有读头的,对没有读过的人来讲。
有三篇是我在这本书比较感兴趣的。
一是台版《中华民国文艺史》和港版《中国新文学史》的比较,都是七十年代末的产品,其中参杂夏生的议论,却代表了那个年代台港北美三地的不同思维,倒有超越重写文学史争论而体现当时大环境三地历史取向的意味。
二是《尹县长》的来源。原谅我孤陋寡闻,我看了这本书,才知道陈若曦是台湾乡下的草根孩子,勤奋靠自己上了台北女一中和台大又去了美国,和一帮爱国青年竟然通过加拿大在66年回了“祖国”(打引号是因为她并非外省移民,而是出身只会闽南语和日本语的家庭),在南京华东水利学院教了几年书后,切身以一个台湾人的身份经历了文革后,终于1974年出走香港,才有了后来的几篇文革小说。
怪不得《尹县长》当年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没有所谓17年文学的影子,也没有《秧歌》的影子。原来却是60年代的林毅夫,只不知道,如果陈若曦变成80年代,林毅夫变成60年代,谁会比谁更“爱国”?难说。
三是1979年钱钟书访问哥大的记录,提到钱在围城之后尚有一篇已经写了三四万字散失的小说,名唤《百合心》,一听其刻意的寓名,便知走的是与围城大致相同的主旨。
钱向夏称,他在马列研究室时,天天捧着一本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德文书信集读得津津有味,并称自己对马克思的性生活有所发现。可惜如今老人家已走,要是今天出一本标着钱著的《马克思与恩格斯——不得不说的性与爱》出版,绝对能登上年度十大畅销书宝坐,不让畅销作家钱太太专美。
《新文学的传统》读后感(五):白玉盘上青蝇忙
读书时最煞风景的事,不是电话铃猝然啸叫,而是隔三岔五就有错讹处刺入眼帘。试想,手捧一本好书,本想静心领略,消磨掉几个钟点的光阴,无奈错字频频来扰,如白玉盘上几点青蝇嗡嗡飞动。这种无可抓挠的情境,也可以列入张爱玲所说“咬啮性的小烦恼”吧!
刚刚读完的夏志清《新文学的传统》(新星出版社2005年5月第一版),就是这样一本让人又欢喜又懊恼的书。“二夏”(夏济安、夏志清)的书,我是每见必收的,很欣赏他们的性情、学养和文字。可惜公诸大陆的版本,首先要经过一番斧钺的劈削。新星版《新文学的传统》中,密如繁星的删节标志几可媲美于当年贾平凹先生的名作《废都》。然而《废都》的空心框框出于“欲练神功、引刀自宫”,既是作者法古功深的标志,又是书商炫耀招徕的幌子。夏志清先生这本书全不关风月,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精细的摧残,实在不是我这样愚钝的脑壳能想明白的事,不想也罢。夏志清先生早年的成名作《中国现代小说史》大陆版,也由复旦大学出版社隆重推出了,不消说,也是个删节版。应该承认,能看到删节版,已是“与时俱进”的盛世福祉,二十年前、三十年前,请问上哪里看去?最多看到三言两语的“引用版”而已。
与检查大人斟字酌句、搜魂诛心的火眼金睛相比,如今的编校大人往往两眼昏花、太不敬业了,要么是无知,要么是疏懒,也许两病皆犯亦未可知。还是以《新文学的传统》为例,带着检查大人所赐的斧钺之伤不算,还要带上编校疏漏留下的硬伤,真是伤痕累累啊。《缀网劳蛛》误为《缀网劳珠》之类的小瑕疵就不说了,最有趣的是242页上这段话:“当年欧立德打击阿诺德·佩特,主要因为欧氏以基督教卫道人自居,觉得二人对上帝太没有信心了。阿诺德一直未被打倒,现在佩特又红起来,连王尔德也再度被重视,打击欧立德的人倒愈来愈多。”稍微用点心思打量上下文,不难看出阿诺德是一个人,佩特是另一个人,那么,阿诺德·佩特又是一个什么人呢?很想向这本书的“责任编辑刘刚、特约编辑依稀”打听一下。其实,同一段落中已经列出了佩特的英文名(Walter Pater)。在维多利亚时代的批评领域,沃尔特·佩特与阿诺德经常被视为对立的两极;谁知世事难料,两人居然在当代中国势不可挡的出版洪流中合二为一了。(而“欧立德”者,其实就是大陆读物中习见的艾略特,“欧立德”这一译法出自颜元叔,意思是“欧美立德之士”,再版时编者不妨添一小注。)
莞尔之余,不免又想起张岱在《夜航船》序中讲的小故事。一个和尚,一个秀才,同搭夜航船,秀才高谈阔论,和尚为他气焰所慑,缩手缩脚睡得很不自在。不料听了一番高论后,渐渐听出破绽来,和尚问道:“请问相公,澹台灭明是一个人,两个人?”秀才说:“是两个人。”和尚又问:“尧舜是一个人,两个人?”秀才说:“自然是一个人!”和尚松了口气,笑道:“这等说起来,且待小僧伸伸脚。”张岱由此感叹:“天下学问,惟夜航船中最难对付。”出版图书、传承薪火、嘉惠后学,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要把好事真正办好,除了奉劝检查大人少用“红勒帛”之外,诸位编校大人更须眼亮心细,尽力驱走白玉盘上的青蝇,否则不仅误人子弟,夜航船中,不知又要笑翻多少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