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的村庄》经典读后感有感
《飞廉的村庄》是一本由舒飞廉著作,华夏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页数:20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飞廉的村庄》精选点评:
●我难以写出诗文去祭奠那些逝去的村庄乡里,然而庆幸我依然望得见那尚无崩塌的小小云山。风一吹,或许散了,却也遍及了天际。窗口的绿植幼小稚嫩,倔强的舒展着它成长的梦想。“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下面,原来也是田园。有一天,它也许还会变成田园,也未为可知,所以,有着田园的梦想的人,是有希望的,也是有福的。”
●太淡
●不卖弄,不做作,不矫情已是难能可贵
●干净质朴,值得一看。
●类枕草子,干净,温暖
●过于浅淡了一些,因为做出来的淡就不是真的淡。
●质朴
●作者早年混天涯的,挺小众的一本书,好看。现在写草木风物的书有很多了,但是当年还是挺少见的,与苏七七的一本书一起在中图网买的,很便宜。
●很活。每一寸字都象冬日的小火苗,都是活的。一直舔到骨子里,对村庄的眷眷顾惜之意。
●我又想起儿时冬天奶奶在锅里热着的芋头了。
《飞廉的村庄》读后感(一):有瑕疵但我会读,纪念豆油推荐的第一本书
谢谢goool的推荐,这就是douban与别的地方的区别之处。有人推荐好书给我看。网上扫了一眼,我想我会喜欢,很佩服会写书的人。
但------
ostomonia in the City对应《飞廉的村庄》,英文很难传递中文的意义,至少也应该是Village in Nostalgic Reverie。尊重著者,也许他喜欢前者。
但------
可气的是“Nostomonia”根本就是一个莫须有的单词,里面有一个字母拼错了,应该是“Nostomania”。希望是我下载的图片不够清晰,是我看错了。假使我是对的,飞廉(你做过编辑)就太不应该,更准确地说出版编辑太不负责任:好好的一本中国人写的中国人思想的书,非得放几个英文单词。
也许,我不该这样。没有什么是完美的。谢谢goool的推荐,我想我会去买一本:)
《飞廉的村庄》读后感(二):还是喜欢李娟
飞廉的村庄是在湖北孝感吧。讲了好些小时候村庄里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层次和轻重缓急,似乎只是把记忆里的村庄白描了出来。从这些琐细的人和事当中,读者也应当能够有对那个村庄的粗浅的认识吧。
并不太觉得这种叙述很好。作为作者或者有着类似的经历的读者,可能会因为对幼时的事情的回想而打开尘封的记忆,让自己沉溺于自己的童年中,从而有情感上的共鸣;但对缺少类似人生经历的人,这些琐细的白描似乎难以给人以大的触动。私心里以为,这样的文字,并不适合发表给公众去看;若是当作自己私密的人生记录,偶尔的拿来把玩回想,似乎更加得其所哉。
行文随意的散文虽然并不需要传授什么惊人的道理,却应该是能够让读者得到情感的慰藉的。而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仍然还是需要对所占有的素材进行合理的剪裁,对读者的情感曲线进行揣摩,何处该抑,何处该扬,有个基本的打算。这书太过随意散漫的编排,实在是让作为读者的我无法可想--虽然因为对素材的熟稔,作者应当是在写作中得到了相当的快乐的。
从这里看起来,似乎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李娟的文字更让人喜欢。李娟的散文,里面有人,有情感,她让读者沉到她自己的生活里,却又一点都不会托大,觉得自己的一切读者都应该理所应当的感兴趣。她也写了很多事情,但并不像这里,事情只是事情,冷冰冰的,李娟的事情里有活的情感,暖融融的叫人喜欢。
《飞廉的村庄》读后感(三):又单纯又美好
又单纯又美好
——非怀旧体的《飞廉的村庄》
盒子
据说,怀旧是一种病,正如思乡也是一种病。不过,总是有些疑心,怀旧会沦为流行病,带着病毒、造作而苍白,不像思乡那样就在心里头,无需思量也不会忘记。这种见识好像也没什么道理,一己私见,本无可示众,直至邂逅了有一个自称舒飞廉的男人和他的安静的村庄——恍然明白,有同路人,也不愿意把饱满的生活窒息成泛黄的旧照片。
这个男人一字一句地在浮躁喧闹的网络上刻画他的家乡,从2003年初春到冬至,一支笔始终和着时光,他认定“时光的流逝是缓慢的”,并不急着赶路,也不怕时间丢掉。这样笔下出来的村庄和风物自然干干净净,清朗温润,不用怀旧的镜子,也显出美来:
村庄的生动是即兴的:“夏天的雨,好像雨脚都是从南边来的,沙沙地由棉花田里传来。村中人抢雨,收摊晒的麦谷和衣服,就会喊起来,雨到晏嫁湾了。”不过是一场夏雨,不过是普通的夏日,却让人想见绿色的原野、金色的麦谷、银色的雨丝和花花绿绿的衣服。
有活泼鲜艳的,就有冷郁晦涩的。飞廉的村人去世,乡亲会拉长了声音唱挽歌,“人在世上一张弓,日日夜夜呈英雄,一日弓折弦断了,回头万事一场空”,这歌谣说的是人生苦短的老道理,令人只想立即放下俗务,善待自己。不过,还是别忙吧,万物消长循环,周而复始,本身是沉着的事情。父亲去世了,冬小麦就由儿子来种。孤寡的老伯母有一天突然不再出现在她的豆子田里,被她救过命的我却还在,却还可以忙中偷闲地读陶潜的诗:“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又单纯,又美好,不刻意描画时间,也不张扬着留恋——飞廉的村庄中的一切都安然地在那里,在都市里的飞廉们一回头,就会感到温暖和慰藉。
《飞廉的村庄》读后感(四):泥土的芬芳
读舒飞廉《飞廉的村庄》,仿佛能感觉到泥土润着心的湿度,沁脾的芬芳。
舒飞廉的文字让人很舒服,写的村庄,分明就是一卷农村的漫画,是那种飞着柳絮飘着梨花香的漫画,把人生的美好,土地的生命,一一跃然纸上,给我们看的,是欣然的喜悦,在灼热得无法排解的长夏,就似冰冻的米酒,醇香而醉人。他写腊日,写过年的零食,过年的赏心乐事,还有村中的树林,桃枝,树的初芽,柳枝,菜园中的菜,分段写的,不刻意去立意,随笔拈来,全是童年的趣事,乡间的纯朴。他的题目,还有“好东西续续续”,拙而不笨,反倒是显出灵巧和新意来。他写村中的花,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坟,这样写来,不见悲,也不见苦,只是一个相识很久的朋友,在说着曾经的那些身边的事,人生缥缈而淡然。
他写农事,农具,桐油,写惊蛰,写种豆南山下,写麻雀,分明又是乡下知识的百科全书,我都想大声念给我们家没有去过农村的小孩听,多有趣呀。他写“种水稻得米,种麦子磨面,种棉花成衣,并到镇上去卖出钱。”“还有一些事,五月割油菜。”“八月收黄豆。”“九月收芝麻。”真正是简单又明了的生产知识。
他写飞廉的村庄在哪里,写附近的村子,还写飞廉的村庄有没有鬼,写鸡鸭鹅,写昆虫小记,写雨风雷电,写来村里的手艺人,写村中的狗,牛,猪,写乡间的游戏和童谣,分明是一个活波健康调皮灵气的邻家大男孩,写没有长大的孩子,“所以在飞廉的村庄里成长的孩子们,也是在死神的重重的阴影下面,不是每一棵树栽到在门前,就一定可以长大起来的,由街上买回来的猪仔,由鸡蛋里孵出来的小鸡也是一样。”少年也识愁滋味的。
还写秋风起,写白露生,写繁霜落,写大雪飞,“秋风真是非常的厉害,赶走蚊蝇,让蝉闭上嘴巴,一件一件的在我们身上添衣裳。了不起啊。”“在二十四节气里,令人喜爱的有:谷雨,清明,白露,大雪。”“白露应该是在重阳节前后吧。清寒的造成,背着大锄到田野中去。长长的秋草倒伏在路上,象枯白的头发,被密密的露水润着,一踩就是一个鞋印子。”“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前面艾清家的屋顶上,凝满了白霜。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由嘴巴里呼出的水汽变成白颜色。风向转北,风里好像夹着一口口缝衣针。冬天到了。”我们小时候,也喜欢霜落的天,晚上会放一缸子水在窗外,早上起来,就是冰了,拿在手里,冻得手通红,却得意快乐的很。
这样絮絮地,写了107段,却可以一气呵成的看下去,让人心里疯也了似的怀旧,他却又说“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下面,原来也是田园。有一天,它也许还会变成田园,也未可知,所以,有着田园梦想的人,是有希望的,是有福的。”是的,希望,我们还有希望。
田园和土地,山水和自然,还会给人以希望么?这时候,我无法不悲哀地想到重庆去年的干旱,今年的洪水。
《飞廉的村庄》读后感(五):渐行渐远的田园牧歌
渐行渐远的田园牧歌
——我读《飞廉的村庄》
读《飞廉的村庄》,最早是在天涯论坛,零零碎碎、断断续续地读。读到后来,常常会为一种情绪莫名地牵引。庆幸,而又感伤。那时就希望能有一卷在手,一页一页地翻阅,该比面对屏幕来得沉着痛快吧。后来听说华夏出版社推出了舒飞廉的这个集子,立马赶到本地的书城求购。不料已告售罄,遂悻悻而归。再次购得此书已是春节。回乡的途中,这本书正好成了火车上的消遣。三个小时车到乡下的老家,正好把书读完。季风先生的插图,也为该书增色不少。这些可爱的配图让我常常想起丰子恺先生的漫画。
干净,是我对《飞廉的村庄》最强烈的印象。我说的是文字。读《飞廉的村庄》,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他是中国式的,这样的笔法与沈从文、废名、汪曾祺一脉相承。这份干净,不是人为刀削斧砍,也不是枯竭衰疲的瘦弱无力。而是饱和结实,枝摇树动。是那种删繁就简。深秋的色彩,初冬的素洁。“秋风真是非常的厉害,赶走蚊蝇,让蝉闭上嘴巴,一件一件地在我们身上添衣裳。了不起啊。”“桃花晴天好看,梨花雨天好看,真的像小丫头们在那里扎成一堆哭泣。”……揣摩着这样的句子,我常常有重温汪老《晚饭花集》的冲动。
在文中,飞廉用淡淡的、温馨的笔触回忆过往的乡村生活,墙角晒太阳的狗、屋顶蒸腾的炊烟、菜叶上滚动的晨露、田埂上新鲜的牛粪……在记忆中,故乡的风物被蒙上了一层田园牧歌式的情调。现实中的飞廉,羁居在都市,编着一本《今古传奇(武侠版)》的杂志。和大多数出生于乡村,成长于乡村并最终弃之而去的村庄回望者一样,他们无可避免地成了村庄的背叛者。村庄注定只能驻扎在遥远的记忆里独自守望,成为他们心底永远无法释怀的乡愁。
但,即便是乡愁,在飞廉的笔下,也是温馨而暖人的。在这里,我们读不到煽情的文字,也找不出凝重的思想,因为他始终没有对自己的村庄抒情,也没有故作深沉地进行反思。他只是竭力从汪洋恣肆的记忆中逐一打捞出村庄的碎片,使其按照最初的模样在文字中复活。飞廉说“飞廉的村庄还在这尘世中如时钟一般,没有差错地轮回”,还说“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下面,原来也是田园。有一天,它也许还会变成田园。”……有人从中读出了中国传统的道德观,比如阴阳更换,草枯叶荣,自然消长,世道轮回。但,在这个欲望疯张,心灵日趋荒芜的世道里,我更愿意视之为作者对生活的缅怀和希翼,对往日田园的一出挽歌。
感谢飞廉,让我们在后工业时代的滚滚洪流中也能喘息片刻,回望那渐行渐远的田园牧歌。尽管这牧歌终究只是记忆里支离破碎的影像,是永远无法复原的;尽管飞廉在书的最后也会充满感伤地说,“朋友们读过,好象南风撞了一下脸,然后就忙去吧。”……
我们读完了书,真的又都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