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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摘抄

2021-01-27 04:34: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摘抄

  《彼得堡的大师》是一本由[南非] J. M. 库切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2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彼得堡的大师》精选点评:

  ●黑暗...

  ●唐欣推荐 没大看懂

  ●很迷幻,但是因为不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所以没有读懂。

  ●因为没读过夫斯基 晕乎晕乎

  ●说真的,就是一本垃圾小说。

  ●有点失望,不知是否翻译的问题,读起来不顺。

  ●这个最有意思哇

  ●有点忘了,容我再看一遍

  ●喜欢库切的文字。内心细腻,对话隽永,思辨和暗喻恰到好处。

  ●一般

  《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一):写在结尾。

  他重新认识到一个现实,他的儿子,巴维尔在他心里并非是埋在冻土的铁盒子里的形象,巴维尔在他心里哭喊嘶嚎,他憎恨、绝望、孤单,以至于去追随涅恰耶夫以及他渺小的飘渺的信念。这些都是巴维尔对他的控诉。儿子与父亲的爱变成不交集的两条,彼此误解。他认识到,正是自己将巴维尔陷入这样境地。他不能原谅自己。为了救赎,必须承受痛苦,必须抛弃自己及一切,成为巴维尔,以他的形象继续存活,活在他得痛苦中。

  《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二):如何侮辱与伤害他人

  1、库切将革命理解为世代间的冲突,继而演化为青春与死亡的斗争,然而当这样一个浅显的解读内化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个人的生命中,青春的一无所有与破坏欲、与无政府主义、与历史结合了起来。

  2、库切最后写道:他背叛了所有人,为了写作。不如说,陀思妥耶夫斯吞没了所有人。

  3、并不在真实中存在的死亡的儿子,是多重隐喻。赎罪,对于人伦常态规则的渴望;无比纯洁与邪恶的青春;死亡;反死亡,衰竭而激起的激愤。

  4、最迷人之处,是库切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心理的把握。他一直想要超越一切,他毫无道理地救济乞丐,他的恋童癖,他在骨子里随时想要突破任何的伦理,甚至是任何其他人的个人性。

  因而,陀思妥耶夫斯基与革命相连,因为他们都同样轻视个人。

  5、不足之处,未写出陀思妥耶夫斯基真正的卑鄙,他太矜持;出于对自己的作家的身份的自觉,库切摆脱不了论述写作本身。我觉得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写作是什么,是否是交出灵魂,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三):大铁钟与电锥子

  要写这本书,他必须熟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的人,的经历。必须熟悉彼得堡。熟悉俄国那个年代的气氛。俄国年轻人。还有俄国女人。

  当然是虚构的,陀翁来到秋天的彼得堡调查儿子巴维尔的死亡。这个儿子是他的继子,但还是很爱。在彼得堡,他住儿子住过的房间,穿儿子穿过的衣服。看儿子留下的文字,儿子不喜欢他。

  儿子是缺席者,是儿子牵引出一切。牵引出整个故事。

  整个故事就是陀翁来到儿子租住的地方跟女房东对话,做爱,争执,跟女房东的女儿对话,争执,跟警察马西莫诺夫对话,争执,跟儿子的朋友涅恰耶夫对话,争执。游走在他作品里描述过的场景,整个故事,灰色抑郁底幕没有收起过。

  敏感的陀翁贪婪地吸嗜经历,将一切人的事,的话,记住,变形,重新产出。所有遇到的人似乎都是他思想的交锋对手。其中有声音最响的一个。

  是涅恰耶夫,革命者的代表,年轻人的偶像,他儿子的朋友,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情绪激动,高声宣号。他们在地下室,在巴维尔坠地的塔楼顶上,在他儿子房间里,在街道上,在陀翁内心里,不停辩论,他们辩论什么——世界是不好的,要怎么办?

  革命席卷年轻人,在他们眼里,旧有马上要终结,要诞生的是无父无子,无富无穷的新世界。而在新世界来临之前,什么都是可以做的。所有的恶可以打包处理,一键删除,然后就是美好世界。

  这是涅恰耶夫抛出的刺。而陀翁呢,对于美好世界,他没有办法,对于恶,他只能记录。

  甚至,他的精力只够用来对付涅恰耶夫这样,为了美好而滋生出来的新岔路。美好不会到来,只有新恶诞生。甚至没有新恶诞生,那只是旧恶变形。

  库切想象了造就陀翁那些伟大作品的个人经验。一般是个人经验产生作品,而这一次是书产生了个人经验。(当然,也许这其中掺杂着库切的个人经验:他的阅读经验,他现实中碰到的女人,他1984年的丧子。)

  整篇故事呈现一种“寻找”的姿势,寻找的结果就是最后一章“斯塔夫罗金”,这个《群魔》中的经典形象。所以虽真有巴维尔其人,但也许可以把库切虚构的儿子比拟做陀翁的作品。“他要让每一个词各得其所,不管多么奇怪,多么孤立,假如有机会的话,那就是巴维尔的同文异构。”(P139,不知原文是什么,“同文异构”这个词还是有些怪异)

  读完一本书遗忘也马上开始,再过几天,那些细节都会忘记。但印象最深的将是,那些不断诘问有响声独白式的文字,将落叶碾碎再碾碎,将头压入水中再压入。满篇交锋,陀思妥耶夫斯基、库切,同人类的交锋。这个类型的作家们不幽默,太严肃,不会清理外部世界的东西,事情一旦经历就总是跟着他们。笨拙地消化,反刍痛苦,出卖别人的生活经历,阴沉,不招人喜欢,死死抓着被人们已经遗忘已经鄙视掉的东西不肯丢,用文字来给它们找个地方住,给自己一个地方住。好把在生活里失败的处境再赌一把,要么胜利,要么,再失败一次。

  “我有一条贯通全身的裂纹。开裂的钟还有什么用处?开裂的钟是修补不好的。”在库切的书里,陀翁说。其实,他补好了,血肉浇铸,金刚锻造,他成了一个腐朽的大钟,所有世间的声音都通过锈迹斑斑的表面存储到金刚钟体。等大风来时,他响。他痛苦地响。

  那么库切呢,库切是面向墙角不回头的锥子,兹兹地钻个不停。人们在房间里生活,社交,工作,享乐,哭泣。电锥子兹兹地响着,尖厉,执着,躁郁,尘屑飞扬。

  “你打扰了我们。”

  “不,我只是在行往内心深处。”

  《彼得堡的大师》读后感(四):貌似简单的文本中之多重叙事

  好像除了《耻》,库切的大部分小说都极具寓言性质,叙述的调子富有交响性,如《伊丽莎白的八堂课》、《慢人》、《凶年纪事》等,还有这本《彼得堡的大师》。因其调性之复杂,故而其内涵也就生具了更多的所指,甚至个别章节,竟是光怪陆离般的难以理解。

  关于这部小说,最简单也最直接的解读,莫过于认为库切是试图将陀思妥耶夫斯基放置到1869年的彼得堡,以还原他写作《群魔》之前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这样的理解不能说完全错误,但却远远不能涵盖这本薄薄的书所深藏的内涵。

  故事讲述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养子巴维尔·伊萨耶夫的意外离世,促使陀氏回到俄国彼得堡了解事情的原委,最后以陀氏名著《群魔》中的人物斯塔夫罗金的故事结尾。故事非常简单,出场的人物也不多,但是,叙述中经常夹杂着陀氏的大段意识流,而且,巴维尔所创作的小说也被移植成为大文本中的一部分内容,此外,书中所涉及到的人物的面目也极为丰富,往往是两面,甚至是三面、四面的个性组成,故而,也就导致了多重内涵的出现,同时,也为多角度的解读提供了可能性。

  我以为,这部小说至少有两个主题:在特定环境中被迫觉醒的自我认识;对所谓“事实”的探讨以及多重定义。同时,由于作者在叙述中刻意营造出来的文本的复杂性,也使得这两个主题经常出现交叉影响的效应,并由此产生更为丰富的寓意。

  作为巴维尔的养父,小说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事实上对其养子并不了解,虽然他一直按着自己思路对其进行培养。因此,当他一步一步了解到巴维尔死亡的“真相”(此一真相也未必是真相,这正体现了文本的复杂性)之后,他陷入了旧有的“我”与依然“活着”的巴维尔之间的情感的纠缠,与多种关系(旧“我”与“我”一直以来想象中的巴维尔,旧“我”与似乎还存活于世间的巴维尔的魂灵,逐渐“醒觉”的新“我”与想象中的巴维尔,逐渐“醒觉”的“我”与看上起完全陌生的巴维尔)的重新界定的拉锯战之中——这样的表述其实也并不准确,但暂时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说辞了。

  从故事中可以看出,陀氏确实非常喜爱巴维尔,也希望其成才。但巴维尔却完全不能认同陀氏的价值观,其生活也完全背离了陀氏为其设计的轨道。对于这一点,陀氏非常失望。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陀氏之于巴维尔的感情,是他在巴维尔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这从他在巴维尔死后穿着巴维尔的衣服也可以得到确认。但他又不是单纯地希望巴维尔走上与他年轻时一样的成长历程,而是希望养子能够符合他自己也并非十分明晰的理想追求。而这种矛盾,似乎生来就是不可解决的。因此,养子与养父、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的分裂便是不可避免的。也正是在探求巴维尔事件的过程中,陀氏重新认识了自我,对巴维尔的感情也有了重新的评估与判断。而这,正是传世名著《群魔》产生的原因。

  作为书中一开始便已经死亡的人物,巴维尔可以看作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分裂而出的另一个他。巴维尔年轻、冲动,富有激情,同样也很容易受到种种主义的煽动,也因此,他才成为涅恰耶夫反政府组织的牺牲品。从这点来说,巴维尔其实只是那个时代一个很普通的俄国青年。尽管他也写小说,但内涵与手法都非常幼稚。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在陀氏心中死去,是因为他既代表了过去——陀氏青年时期也是激进分子,还曾被遣送到西伯利亚劳役,从这一点来说,巴维尔身上有着陀氏青年时的影子。但同时,他又代表着不可知的未来,从陀氏对他培养来看,显然他并不希望养子成为年轻时候的自己,但他究竟希望巴维尔成长为什么样的人物,估计他也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但是,巴维尔的死亡迫使陀氏不得不去面对保守的理想与严酷的现实所产生的巨大裂痕。他多次试图进入巴维尔的世界去了解他,但结果仅仅是触摸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幻影,若有所得,又似乎全无所得。巴维尔遗留下来的信件、日记与小说手稿,及马特廖娜与涅恰耶夫混同于一伙的事实,似乎终于使得陀氏认清了现实。对于已经发生的,已不可改变,对于“事实”,我们曾无数次地接近,但始终不曾到达。

  如果说,巴维尔是促使陀氏去面对社会背面的一个引子,涅恰耶夫则是这黑色背面的代表。事实上,涅恰耶夫甚至可以说是这部小说的另一个主角。正是他以及他的组织的存在,才促使了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但是,有些奇怪的是,这个人物的面目却一直不甚清晰,甚至有些模糊。这与库切对马克西莫夫警官的描写有些近似,都有着类型化的倾向,人物形象显得有些僵硬。

  此外,对于性的表现,也始终是库切小说的一大主题。书中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暧昧的感情,同样让人费心琢磨。与《慢人》、《凶年纪事》等书中的男女感情不同的是,陀氏与谢尔盖耶夫娜之间的感情,与其说是男女之情,毋宁说,这只是相似的人在不寻常时期的互相取暖。他们年纪相近,各有子女,而且,巴维尔与马特廖娜都被涅恰耶夫组织所迷惑(关于马特廖娜加入涅恰耶夫组织一事,从谢尔盖耶夫娜得知这一事实之后的冷淡态度来看,她对此应该早就知情)。所以,陀氏与谢尔盖耶夫娜其实是处于同病相怜的境地。他们之间的感情,对处于这一混乱时期的陀氏来说,无疑是一个温暖的安慰,一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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