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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偶然》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1-02-21 00:17: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这世上的偶然》经典读后感有感

  《这世上的偶然》是一本由[日] 想田和弘著作,后浪丨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80元,页数:2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世上的偶然》精选点评:

  ●非常好的文字,讀完之後特別想看紀錄片,直接與偶然的創作理念也和我喜歡的片子非常相似。這就是為什麼我特別討厭美國近幾年的主流紀律片,而喜歡各獨立創作者。一種“觀察”,自我意志與客觀呈現應當在不同的紀錄片中由導演來把握。

  ●有些话一直在重复说,细节也不是很够

  ●好奇、熱愛、存在。/那些關於紀錄片的法則總也不過就是這些,大師們的法則總是驚人的相似,可每每讀來,還是十分真切和動人。

  ●嗯,不错,很真诚

  ●哪怕没看过想田和弘的电影作品,也无法不欣赏他——一个多么坦诚又温柔的创作者呀!能用这样的篇幅把自己的思考所得不疾不徐、深入浅出地传递给读者,本身就反映出了作者的深厚功力。是对创作《和平》台前幕后的全面回顾,借一部纪录片从无到有的过程阐述自己的世界观和电影观。你无法想象,在预备拿起DV前读到这本创作理论与方法论,对我是多么大的鼓舞!偶然性就是世界的未知领域,那里很危险但也很美,让我们抛开“脚本”,追求自由!让我们用摄影机和世界交流!不过非常同意郭泽权说的,观察电影十诫和道格玛95宣言一样,都是给人打鸡血的,吸收自己认同的部分即可。

  ●我的微博有发《港町》的熟肉,需要的可以去找一下,最近会再补发几部想田和弘导演的片子,供大家配合着此书食用!

  ●很好读,很可爱的影后记#论文书单#

  ●摄影机是暴力机器,而想田(跟是枝一样)都是非常温柔的人。字里行间都是温柔。这样温柔的人,可能只有想田夫妇这样时刻挂着笑颜的人才能面对拍纪录片的道德煎熬吧~~~时时刻刻拷问自己,树立边界,也做出一种可操作的践行示范。深受启发~~看了他的《港町》,真是好,像海浪拍在岸上、猫咪穿过小巷一般,难以言喻的好~~~另,想拍纪录片,好像都得有个好老婆~~~

  ●(感谢豆瓣用户 kulilin 赠书,感谢后浪出版)已经看过他四部观察电影的我,其实我一直都有个想法,就是想用观察电影的方式去拍摄他创作。就如郑圣一那部《天堂的夜与雾》那样记录王兵拍摄《三姊妹》和《疯爱》过程那样子。结果,我真没想到他这本书还真的就如他自己观察电影那样,记录属于他自己的观察电影。只不过,这次是文字形式呈现。看完书的我真的很想拿起摄影机去记录这样的人,发觉拍摄的快乐和记录过程中那份闪光点。

  ●像启示一般 碰巧最近看了周浩的大同市长和一个俄罗斯导演早年一系列的纪录短片 他们的风格都类似想田书里写的“观察电影” 这种粗糙的质地好像比以往其他的纪录片在某方面更有力量和真实 甚至要说这才是真正的纪录 我在想什么呢.. #“自己一生里至少有一次也想要从心底信任观众,制作一部不加任何旁白、音乐和字幕的电影。” #之后补几部电影

  《这世上的偶然》读后感(一):“离经叛道”的纪录片导演

  作为一个不怎么看纪录片的人,我居然读了一位纪录片导演对“我为什么拍纪录片”的思考。

  想田和弘毕业于东大宗教系,曾拥有NHK(日本最大的广播电视机构)铁饭碗。离开NHK后,以非常特立独行的方式拍着纪录片,多次斩获国际电影节大奖。

  什么是纪录片?为什么要拍纪录片?想田和弘说,这种看似最基本的事情,反而往往是最难以捉摸的,我们也并没有把“什么是人类”“我为什么要活着”这种问题搞得很清楚了再活着啊。

  这本书完成于2011年,2019年第一次在中国大陆出版。想田和弘以简洁的语言,“掏心掏肺”的态度,阐述了自己对于纪录片拍摄方式、角度、剪辑等方方面面的主张。业界有人评价他“离经叛道”、“哗众取宠”,但他有些观点我还是挺赞同的。比如很多纪录片导演喜欢把复杂离奇的现实尽可能嚼碎了,使之简单化,再运用旁白和音乐诱导观众,想田和弘认为这是将观众预设得低幼化了。而他则喜欢“信任观众”,不做引导、只做呈现,让观众自己去理解。他的主张,让我决定去看一看他的纪录片。

  《这世上的偶然》读后感(二):如何以禅学之姿拍电影?

  纪录片是偶成之作,难道不该如此吗?当下的纪录片拍摄无非受到剧情片拍摄的影响,形成了一套约定俗成的规则和流程。纪录片不该正是从对现实生活无为的观察中提炼出主题和内容吗?想田和弘的“观察电影”将纪录片回溯到最原初的概念,剔除掉人为的痕迹,宛若天成之作,这是创作者观察到了现实本身。

  想田和弘制作“观察电影”的方式并不神秘,反而顺理成章——“不对拍摄对象和题材进行调查”,“不写脚本”,“剪辑不预先设定主题”……这似乎“记录”一词应有之义:主题的获取和内容的组织建立在对大量现实素材的观察和理解之上。也就是说,作品“偶然间“诞生了,前期拍摄仅仅是摄取日常生活的第一手素材,并非延循着一个完整目的。

  这些素材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但只要素材足够多,拍摄的姿态足够“无目的”,观点就能在大量素材中提炼出来,生活总是丰富多彩的。一旦找到主题,内容就可以通过主题得到组织,作品也就有了。这是为何想田和弘认为“观察电影”是非人为的人为,因为它在日常生活全然的观察中发现观点。观察是非人为的,电影是人为的。

  如此看来,“观察电影”比“直接电影”更进了一步。两者仅仅在拍摄方式和拍摄观念上有相似性:都像苍蝇钉在墙上那样观察着这个世界,同时不介入创作者主观的思想。于是,配乐、画外音解说等纪录片常规套路都被取消了,为了呈现一个更为真实的现实世界。“观察电影”比“直接电影”更进一步的地方在于:前者取消了对主题和内容的前期预设。

  “观察电影”源出于生活,而非创作者的思想。它将纪录片变成了“无主之作”,“作者”好似是不存在的。当然,我们也知道,“作者”肯定存在。这就有一种禅学之味了。佛教所教导人们脱离苦海的方式便是进入一种无目的的觉知方式之中——你只需看,并非看到什么。这正是“观察电影”的观察方式,既是看向外在的现实世界、也是看向内在的心灵世界的澄明姿态,如此真实才能自行显现出来。

  “观察电影”中的真实是日常生活自己敞露出来的,并非来自拍摄者的意志。这是尽可能剔除主观介入获得的影像,好像一个超脱之人或理想的观察者在观看世人身处的生动世界。其他纪录片无不被强加拍摄者的意志和目光,观众被迫以这道目光投射的方向去看待现实世界。影像在瓦解“作者电影”机制的路途上能走多远,想田和弘用“观察电影”为此获得一个至远点。

  《这世上的偶然》读后感(三):这世上的瞬间

  

关于纪录片的意义—— 作者提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假设,人类最初发明照片和电影也许就和“保留此时这重要一刻”的心情有关。 就我而言,我喜欢写日记,在日记里记录了很多事物。它们触动到了我,而我想将之记录下来。而我拍纪录片,应该是要满足我这样的表达欲的。 可惜的是,现在我能接触到的纪录片,都是央视的一些常规的纪录片,老套而无趣。一定要说职业规划的话,那就是记录下我心中真正想保留的时刻。 让观众思考—— 在我上学的时候,我很讨厌听课。因为老师只是一味地把思想灌输给我,无所谓我想不想听。但是讲述,不应该是单向的,而是需要调动读者的积极性,让他们积极地参考到我们的讲述中,也就是让观众思考。 作者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作为“让观众思考”的解读。 用旅行打比方的话,有旁白的纪录片就像有导游的旅行,跟着导游观光就不用担心迷路,该逛的景点短时间就能有效率地逛完,每个地方可以边听讲解边参观,也能学到很多。 但就我的经验来看,越依靠导游,游客就越被动,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看点或体验点什么的劲头就越弱。而且,接收到的信息也不是通过自己这一主体去争取得来的,而是作为消费者被动接受的,所以容易很快忘记,旅行本身的印象和记忆也很难留下。 影像本来就是多义的。 比如,把表现东京涩谷熙熙攘攘的镜头用不加旁白的形式放映几分钟,这样既有觉得“人真多”的观众,又有觉得“没有想象中人多”的观众,说不定还有人关注天气,觉得“好个秋日晴天”,或者有人从路人中注意到“现在走过的这个女孩真漂亮”。原始的影像本来就没有被赋予“意义”,接受方式可以因人而异,所以是非常多义的东西。 记录是对是错?—— 纪录片创作者不要把自己划定为善或恶,只要认识到“纪录片是一把锋利的剑,要小心使用”就行了。 剪辑的意义是什么?—— 比如,如果读者们去旅游了,应该会向家人朋友报告吧。那时候,大家会用怎样的顺序向听众(亦即观众)讲述呢? 要把旅游的过程全部讲清,可能就会按先后顺序有条理地表达“首先在玄关穿上鞋,拿上行李,走出走廊,坐电梯……”这样的话,旅游的全过程的确会传达清楚,但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不擅讲述的人”吧。 而“擅长讲述的人”则是省略和排序的个中好手,他们只会马上进入正题,说类似这样的话来吸引听众的兴趣:“哎呀,总之华严瀑布太厉害了,站在周围全身都被水溅湿了。”为了传达出旅游的乐趣,有时还需要更改事件的先后顺序,在有必要多谈的地方就连细节也要详细说明,使之具有临场感,而不需要的地方就毫不犹豫地省略过去。甚至有时候可能还会夸张或歪曲事实吧,这离“客观的真实”已经很遥远了。

  《这世上的偶然》读后感(四):我写这个不是偶然

  佐藤真在《纪录片的地平线》里写道:

“所有的纪录片创作者,不管怎么扮演好人,本质上都还是恶人。”

  摄影机在本质上确实是一种暴力装置,尤其优秀的导演越能无情地窥探到被拍摄者的无意识以及其内心,还有那些纵使极力隐藏的部分,有的时候可能会直接伤害到拍摄对象。想田和弘最初拍摄《和平》,其实是想到了牛窗外婆,记录一场“充满战争记忆的人之死”,但死的禁忌,终是和家人间绕不开的话题,最终只得放弃。

  想田和弘作为一位“不做事前调查、不写脚本”的“非典型”纪录片导演,他把他的影片都称为观察影片,他的拍摄奥义就是观察,漫无目的的观察以及碰运气。

  本书名为《这世上的偶然》,开篇想田和弘就向读者诉说了自己拍摄《和平》的契机,为何由“牛窗外婆”失败转而发现的岳父家后院的“猫社会”,然后由“吃茶去号”结识了植月与桥本,正是这一件件的偶然,组成了最后的《和平》。

  运气是重要的,想田自己也写到:

“无法预知结果就感到不安的人是不适合干这行的。”

  但光有运气也是不行的,纪录片导演还要有着独门绝技,就是会抢占先机,有了有趣的场面却忘了架上摄影机,或者光线又没对好,白白错失这种感觉是真的惨,必须要做到心灵上的敏锐和身体上的灵活啊。

  《和平》中拍摄了一位91岁,患有肺癌却还是戒不掉香烟的老人,那就是桥本先生。想田和弘跟着岳父去接这位老人去医院,桥本先生穿着体面的西装迎接他们,一路上的口头禅都是“给大家添麻烦了”,一直说着“对不起”,他是一位直面生死的人,又有风度,在想田和岳母一起去拜访时,还专门为此换了白衬衫。当一个人已经老去,需要麻烦他人的时候变得如此卑微,这是我们人类的悲痛,明明所有人都会变老、然后死去。

  想田在书中还着笔记录了“桥本先生的一瞥”,老人在谈及自己的死时,总会偷偷瞥摄影机一眼,非常短的一瞬,想田在拍摄时都没有注意到,可后来一旦注意到了这一镜头,便再难忘怀了,桥本先生对于这人世最后的感悟,应该都留在这一瞥中了吧。《和平》里的“这一瞥”,虽然在传统的纪录片里直面摄影机的镜头都是不能用的,但想田不仅保留了下来,还给了这个镜头很高的评价,这应该就是他做观察纪录片的本意吧:

“观察是对他人抱有关心,仔细观看和聆听其世界的行为,同时也使人重新审视自身。观察,说到底是观察包括自己在内的世界。观察,可以成为迈向理解、肯定自己和他人的第一步。”

  本书还记录了《和平》里很有意思的一个场面,就是想田的岳母在“吃茶去号”上倾吐对社会福利的不满,同时车上的收音机里放着鸠山由纪夫在国会上关于社会福利的演讲,想田以为岳母会对鸠山的言论做出反应,但是岳母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到最后都没有做出任何评价。想田和弘最初认为这一段不能用了,但后来剪辑时又改变了想法,这个场景其实岳母不做任何评价反而有意思,因为其实岳母当时根本都没有听到鸠山的演讲,或者说完全没往心里去,这个反应让想田感受到了横跨在实际工作于社会福利现场的人们和政治家之间的巨大沟壑。

  其实在剪辑时,很多镜头也许一念之间就与最后的成片无缘,当然,最后我们所看到的影像多少也是有些偶然的因素,其中一些场景会让我们印象深刻,而有一些就只是一晃而过,这其中的“偶然”因素,多少是藏着导演的“小心思”,有时候导演的这些小动作其实也是一种冒险,想田和弘说自己:

“失败也无所谓,自己的一生里至少有一次也想要从心底里相信观众”。

  这一点多少让人想到与其同为日本导演的是枝裕和,他的《小偷家族》《步履不停》等影片也都是属于“静静流淌”型,慢慢地流进观者的内心。反观今下一些粗制滥造的商业片横行,认为观众都是白菜做的,片中每到一个情绪点背景音乐必然不会缺席,每每如此,过满则溢,反而伤人胃口。

  纪录片导演需耐得住寂寞,其实什么职业都如此,生活里每天相同却又不尽然相同,世上没有哪两个瞬间会完全一样,想田和弘在书中引用了鸭长明的《方丈记》开篇:

“江河流水,潺湲不绝,后浪已不复为前浪。浮于凝滞之泡沫,忽而消失,忽而碰撞,却无长久飘摇之例。”

  人类喜欢忘记岁月,一转眼就到了死亡。《和平》里的桥本先生最后在上半身穿着衬衫,打着领带,下半身穿着睡裤的时候突然对着摄影机讲起了自己在二战时的经历,听起来像“遗言”,想田冒着鸡皮疙瘩拍完了这个镜头。那个时候想田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拍“和平与共存”这个话题,桥本先生已经91岁了,他抽了大半辈子的香烟牌子正好是“和平”,这是多么偶然的事啊。

  《这世上的偶然》读后感(五):偶然

  

在看这本书和这个纪录片之前,我没有认真地想过为什么对电视剧和部分电影越来越缺乏兴趣,对大部分的娱乐节目、真人秀都特别难有持续性的热情。直到今天看了一本日本纪录片导演想田和弘写的书《这世上的偶然:我为什么拍纪录片》。看了这本书以后我又去看了他的“成名作”——《和平》。

拍纪录片的大师们,他们在想什么?以下是导演的书里面的五个章节,也算是他的一些思考吧。

第一,拍摄者与被拍摄者

“创作者总是重视‘主题’多余被拍摄的对象,他们看上去好像专注于被拍摄的对象,实际上心里一直在挂念着‘他们的言行是否与主题相符’,所以并没有真正地在看或者在听。也就是说,如果不特别注意的话,被拍摄对象很容易变成仅仅为突出主题而存在的道具。”

“这种主题入手的制作方法很难发挥出纪录片本身的趣味性。因为其实纪录片最为闪耀的时刻,是当生动的被拍摄对象压倒了写在纸上的主题框架,释放出不可思议的、奇妙而妖冶的魅力的那一瞬间。”

想田和弘的片子,没有脚本,没有剧本,他确定了主题,而收集这些素材的过程有很多的偶然性,所以九十岁的老爷子不用开很多次门来“表演”接待护工。

路边的孩子也不用按照脚本的设计去摔倒和嘤嘤嘤的哭泣很多次来符合导演心目中一个普通放学回家的孩子的形象。一切都是即兴的,导演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一个指挥家告诉观众——此处你们应该感动,此处你们应该感到开心。

试着想想大部分影视作品让我们落泪的情节,都有音乐的渲染或者气氛的堆积。

这里他推荐了一个纪录片大师Frederick Wiseman,成名作《提提卡失序记事》,充满争议的片子,拍摄很久之后才允许公开播放。

第二,扔掉“脚本”和“易懂性”

想田和弘曾是电视工作者,在美国接受专业的教育,但是最后放弃了电视行业的工作,他用一件事情来描述了电视的“骗术”(骗术是我总结的),电视台让他去拍摄一个“奸商”,当他获取素材了之后播放给自己的领导看,得到的评价是拍摄的东西很难明确这个人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缺乏明确的观点,不容易让观众明白。

我突然就懂了一直以来没有总结过的电视和真人秀带来的“欺骗”,剪辑,拼贴,脚本,演绎,等等,都是因为电视节目要求易懂性,这样就会通过拍摄、脚本、剪切来塑造简单明确的人物性格,而尽量不呈现人的复杂性。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是,旁白,混音,背景音乐集体制造的游戏。

我想到了李诞在《十三邀》上对许知远说的,你在镜头面前不讨喜,光凭你说一句“女人”就可能会得罪很多人,被很多人骂。电视行业的高端玩家,都是很明白游戏规则的。好,坐在电视机面前,的确很多时候追求的是开心愉悦而不是成就感和深度。

所以,想田和弘说他的梦想是做一个纪录片,不加音效和旁白,这才是对影像本身多义性的尊重。观众和导演,都是影片本身的解读者,观众的思维不被引导和牵连,讲人话就是,观众不再被继续喂嚼烂的东西。

第三,纪录片的趣味性所在。

“观察是对他人抱有关心,仔细观看和聆听其世界的行为,同时也使人重新审视自身。观察,说到底,是观察包括自己在内的世界。观察,可以成为迈向理解,肯定自己和他人的第一步。”

观察不引导别人的思维和视角。想田和弘在剪辑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很惊喜的东西,比如岳母(上门给政府扶助对象提供家政服务的义工)在讲自己服务的时候停车超时的费用需要自己承担的时候,收音机里刚好在放新的政客的政府扶持计划。比如每次九十岁老爷爷在讲到自己其实可以早点死掉的时候都会略带忐忑和腼腆地看一下镜头。

第四,一期一会的纪录片。

“如果再继续沉浸在对失败的懊悔里,‘现在’的意识就会被污染,从而招致更大的失败。”

像想田和弘导演这样拍片子,太多的不期而遇和偶然,错过的镜头就只能留下来滋养内心,而无法带给观众。但是他自然随性、尊重普通人的态度,会让整个拍摄很松弛,拍出让人看了平和的纪录片。

第五,电影带我去的地方。

想田和弘导演没有孩子,他说自己的电影很像自己的孩子。“不好好观察自己眼前的孩子,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勉强他们,孩子当然会感到不适,于是变会反抗,会生病,甚至还会自闭。”

好的东西是会自己说话的,好的电影也是能滋养内心的,生活的趣味和平淡电影的趣味很相似,缺乏设计,均为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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