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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精选

2021-04-07 01:41:0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精选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是一本由缪咏华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33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一):巴黎文学散步地图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二):巴黎文学散步地图带我们去巴黎散步

  巴黎,对于这个城市我们虽然听到过许多次,但是对于那里的建筑,那里的风土,那里的街道,我只有在电视中一晃而过。这本巴黎文学散步地图,我相信可以带着我们去巴黎的街道散步,去感受那里的文学气息,通过地图,通过图画了解巴黎的建筑,了解巴黎的街道。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三):这一千年,巴黎文豪与他们的作品清单

  钱丢丢《每天听本书》D4——《巴黎文学散步地图》 缪咏华2017.6.15

  今天听的书《巴黎文学散步地图》是一部巴黎文学史。分为上下两册,上册主要围绕的是名人故居和文学史上的八卦;下册是对巴黎四大墓园——蒙马特墓园、蒙巴纳斯墓园、拉雪兹公墓和先贤祠的详尽介绍。(具体如图,图片来源:《得到》)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四):漫步在文化气息的巴黎

  文: 薇薇爱阅读

  巴黎(Paris),是法兰西共和国的首都,法国最大城市,欧洲第二大城市,法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商业中心。巴黎是世界四大国际化都市之一。巴黎位于法国北部巴黎盆地的中央。横跨塞纳河两岸。在自中世纪以来的发展中,一直保留过去的印记,某些街道的布局历史悠久,也保留了统一的风格。

  巴黎位于法国北部盆地的中央,横跨赛纳河两岸,建都已有1400多年的悠久历史。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五):整体梗概

  1. 11世纪,哲学家兼诗人阿尔贝拉和他的女学生情人埃洛伊兹产生爱情,两人相差21岁,不为当时伦理所容。悲剧收场,被称为“中世纪最伟大的爱情”,合葬巴黎拉雪兹公墓。 2. 文艺复兴时期,巴黎的标志性文人是作家梦田,代表作是《随笔》。今天,蒙田的雕像位于巴黎索邦大学对面。 3. 十七世纪,巴黎涌现出大量戏剧作家。有法国悲剧之父高乃依,有后来更著名的莫里哀。巴黎还有一处“莫里哀诞生纪念地”,其实不是真的诞生地,时人弄错,后人将错就错。 4. 十八世纪,理性思想集中发光的启蒙时期。值得关注的是孟德斯鸠、伏尔泰、卢梭、狄德罗,他们全在巴黎。 5. 十九世纪,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交相辉映。生命和巴黎紧紧相连的文学家有:雨果、缪塞、大仲马、小仲马、巴尔扎克、司汤达、博德莱尔、兰波、龚古尔兄弟、莫泊桑、福楼拜等等。 6. 二十世纪初,一个个新文学流派涌现——意识流、超现实主义、存在主义、自然主义、科幻以及迷惘的一代等等。值得一提的人物是普鲁斯特,隐居巴黎时写出了《追忆似水年华》。 7. 二十世纪二十到五十年代,美国的“迷惘一代”作家居住在巴黎。比如,菲茨杰拉德、海明威、奥威尔。 8. 今天,巴黎的文化地标是巴黎左岸的莎士比亚书屋。全世界文艺青年来到巴黎,必不能错过。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六):巴黎文学的秘密

  关于巴黎,有着太多浪漫的传说——

  徐志摩说: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稀罕天堂。

  肖邦说:巴黎有你希望的一切。

  米勒说:今天我坐在巴黎的克里希广场,这个世界是对是错,是好是坏,全都不重要了。

  蒙田说:巴黎是法兰西的荣耀。

  ……

  对很多中国人来说,了解巴黎的文化也许在罗丹的雕像、在大仲马小仲马父子的小说、在雨果的《至巴尔默上尉的信》、在都德的《最后一课》中,在香榭丽舍大道或者在“巴黎春天”之外,可能来自观赏徐悲鸿的画,知道旅居巴黎的华人学者李治华用27年的时间将《红楼梦》翻译成法语。

  有人说,巴黎曾让多少人流连忘返,就曾让多少人为它心醉。从来没有一座城市拥有如此多的作家,也从来没有一座城市能在所有人心中留下如此无法磨灭的地位。几个世纪以来,巴黎不仅是灵感的源泉,也是最佳的文学场景,不但启发了无数诗人和作家,更见证了文学思潮的涌现。巴黎是花都,是光明之城,是一席永恒的盛宴。

  而这些,人们称之为“巴黎的文化秘密”。

  巴黎的文化秘密在于那些戏剧家、小说家的创作,他们不朽的名著是构成巴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从1901年起至今,法国共有16位作家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是世界上迄今为止获此殊荣最多的国家。而在世界上开科幻小说先河的,正是众多的法国作家。凡尔纳的种种幻想,有不少早已成为现实。

  在世人眼中,巴黎已经成为一种象征,文化、文学、思想、艺术、时尚、奢华、高雅、肮脏、流浪、堕落、颓废、前卫、造反、革命……种种不同的元素在此“熔于一炉”。《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为我们绘制了一幅详细的巴黎“文化地图”,揭示出巴黎的文化秘密。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七):朝圣之路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下)》的作者是 缪咏华女士,以翻译为生,以书写自娱,以广播发声。台湾法语广播节目《博物馆时光——故宫瑰宝》制作人兼主持人。热爱语言、电影、文学、文物、绘画、幻想和巴黎。爱人类,也爱另类的人类。

  这本书将名都巴黎、巴黎文人、悠闲漫步、旅游地图合为一体,其文字本身虽比不上名著的典雅、艺术、深刻,但亦自有其独特之处:侃侃而谈中提及的著名文人之多,以致随手乱翻几页,都是耳熟能详的名家。

  我读此书,是怀着朝圣的心态来看的。跟着缪咏华女士的详尽介绍(这只是对文学专业出身的人而言,她的介绍弥补了教科书上欠缺之处。毕竟此书并未对涉及的名人及其作品进行极其详尽的个人介绍,只是概述,但这点概述足够文学专业出身者由此回忆起大段文字),一步步行来,如从中世纪阴暗狭小的小巷一直走到新世纪明亮宽敞的大道,从宏伟的创意无限的巴黎圣母院一直走到无差别的呆板的现代公寓楼。随着她的细致耐心导游,我看到了十七世纪拉伯雷、蒙田的悲愤,看到十八世纪高乃依、莫里哀的荣光,看到了拉封丹、伏尔泰、左拉的冷静,看到了司汤达、巴尔扎克、狄更斯的利刃,当然也看到了大仲马、莫扎克、王尔德的风流,看到了孟德斯鸠、雨果、凡尔纳的辉煌,而整个欧洲史画卷也似乎在眼前逐一展开。

  这本书其实并不能作为游记来赏玩,更无法作为文学作品来学习,但它恰恰适合为钦羡巴黎文学之美的人进行深度导航,每一个学文学而想到巴黎去朝圣的人,都该手持一本此书,不管能否去得成现实中的巴黎,起码也可神游梦中的巴黎,跟随书中每节附录的街道门牌号码和详尽地图去实地拜访,对照优美的风景图片和清晰的人物图片一一叩首、膜拜。

  ——于此,我已不是我,我只是巴黎文人群像的卑微的门下走狗,我愿为此而屈膝,献上我的热吻,阿门!

  同时推荐缪咏华女士的《长眠在巴黎》,与本书结合起来一起读,才是更完满的朝圣之路。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八):寻找旧巴黎文人的足迹

  这终究是法国文学史上一个辉煌的年代。从来没有一座城市拥有如此多的作家,也从来没有一座城市能在所有人心中留下如此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所城市就是法国巴黎。 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史上可谓一片辉煌:雨果、缪塞、大仲马、小仲马、司汤达、兰波、龚古尔、莫泊桑、福楼拜……他们是法国文学史上耀眼的一颗颗群星,为法兰西文学谱写了新的璀璨篇章,又为二十世纪的新时代的到来铺展开一条全新的道路。 而如今,法国人以及其他国家的人们更喜欢将巴黎在历史上划为两种意义上的巴黎——旧巴黎和新巴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新旧小说的定义也完美地适用于巴黎。旧巴黎是纯粹叙事性的:傍晚情人们手牵手在塞纳河畔散步;一位手风琴师演奏Non,Je Ne Regrette Rien(《不,我一点也不后悔》)的悲伤片段;爬上埃菲尔铁塔,在双叟咖啡馆喝柠檬汁;对雅克·路易斯·大卫的雷加米埃夫人说:“Bonjour!”(你好);光着脚斜倚在罗浮宫里……这些经典桥段我们早已烂熟于心,而它们也仍将一再被讲述。而法国后现代派作家“新小说派”的大师阿兰·罗伯·格里耶(Alain Robbe Grillet)认为,旧小说无论是故事还是人物,都已经死亡了,而新的形式将会是充满想象和内在冲突的。法国后现代文学正是如此。而《巴黎文学散步地图 上》可以说满足了我心目中心心念念的对旧巴黎文学中所描述的所有幻想,对那个年代所逝的美好的一切怀恋。 作者按照时间的线索顺序,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十七世纪一直到二十世纪,从浪漫主义到现实主义,自然主义到存在主义,每一个在法国文学史上有足轻重的文人作家都被书写进去,作者把他们的简介以及在巴黎的履迹都大致概括了一番,附上了这些文人在巴黎游览过的地址和地图。毫无疑问,这的确是一本关于巴黎文人的地图指南,但如果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去过欧洲,或者法国的外地人来说,这些正如作者所言没有图例、图名、方位和比例尺的地图估计会让这些去法国想一睹为快的背包客们迷失在这座浪漫之都吧。这本书一方面为了解法国文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窗口,算是一个很好的科普,但我觉得更多的还是要归纳为旅游/文化科普这类标签上去。如今法国新巴黎城区的很多改造都不再是旧巴黎的那个老样子了,很多事物的变迁也不再是原来的面貌,只还剩下巴黎街道上的小书店里一些认真的年轻人还在读着就旧巴黎文人们的诗。 巴黎是一座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城市,过去常有人说巴黎也是一个极富浪漫气息的城市,可城市毕竟是城市,浪漫只存在于法国人的骨子里。雨果笔下的巴黎是一座躁动不安、时刻沸腾的城市;普鲁斯特笔下的巴黎是充满浪漫气息的;司汤达笔下的巴黎是宏大的……而巴黎左岸是牢骚满腹的知识分子、志向远大的作家和放荡不羁的艺术家最爱去的地方。这样的印象主要是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之间形成的,也就是从美国“失落的一代”开始,直到法国存在主义的最高峰。由于巴黎自由表达意见的风气盛行,法国和外国作家受到吸引,占据了各处的这里的酒吧、咖啡馆和沙龙,从他们投奔的这座城市不断汲取灵感。这其中就有爱尔兰作家奥斯卡·王尔德、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美国作家F.S.菲茨杰拉德、美国作家海明威、英国作家奥威尔…… 我来你来过的地方,看你看过的风景。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会去巴黎,带上这本指南,追随上世纪或者更早以前这些法国文人的脚步,触摸法兰西厚重的历史,一如司汤达宏大而又流畅的故事般,感受一个真真实实存在过的、法国文人们笔下的法兰西。有人说巴黎是全世界最适合拍电影的城市,它的街道就像电影的布景,穿红着绿的时尚男女,形形色色的游客、还有可爱的小狗。尽管这一切在其他城市也许也看得到,但巴黎这座城市的故事却是独具风韵的。它不止埃菲尔铁塔、罗浮宫、奥赛美术馆,它真正的魅力在于那些古老的东西。或许很多年前一个在此居住过的文人墨客走过这些安静的街道,透过旅馆的窗户里写了一首关于月亮的诗。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九):散步在巴黎“拜访”文学巨匠

  (原创,未经允许不得转载!如有需要请豆邮联系本人)

  巴黎,雖然只是兩千多年的歷史。(說“只是”是因為拿巴黎和中國的城市相對比),但是巴黎的文化底蘊卻并不低于其他國家的許多城市。巴黎被世人稱為世界文化藝術之都。我一直在想,到底它有什么魅力被稱之為世界文化藝術之都。我只知在巴黎生活、奮斗過的名人不在少數。但是在巴黎這個并不龐大的空間里,為什么會長時間匯集大量精英,這是值得我們去探尋、探討的。我想,巴黎可能就像一個磁場,它得天獨厚的“文化場”,吸引了大量的法國本國和外來杰出人士。

  當翻開《巴黎文學散步地圖》這本書后,我們對它“世界文化藝術之都”之名眼見為實了。拉封丹、伏爾泰、盧梭、雨果、大仲馬、小仲馬、莫泊桑、海明威……這些世人皆知的名人都曾聚集在巴黎,從來沒有一座城市擁有如此多的文化藝術名人,也從來沒有一座城市能在所有人心中留下如此不可磨滅的印象。一直以來,我都向往巴黎,不僅因為好友居住在這座城市,更因為那里的盧浮宮、艾菲爾鐵塔、巴黎圣母院等吸引著我。想在巴黎的塞纳河畔抿一口咖啡、看一眼夕阳;想登上艾菲爾鐵塔俯瞰這座具有強大文化磁場的浪漫之都;想去盧浮宮看看蒙娜麗莎的微笑是否依舊;……

  這本書,書名很明了、很直白,這本書的內容,就是由四個詞語組成的,巴黎、文學、散步、地圖,四者有機結合,讓我們系統地看到巴黎這座適合一邊散步一邊探尋文化歷史的城市的地圖。

  巴黎。“在巴黎,法兰西的心脏在跳动,她的神经在激荡,她的天才在发光。”巴黎承載著太多的榮譽,它是文化藝術之都,它是時尚之都,它是浪漫之都,它是花都,……巴黎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建筑,可能就是某位名人居住過的地方;巴黎那些大街小巷,你腳下踩的那塊石板可能在千百年前的某一天,正好某位知名文人也曾踏在上方。想到這里,不由地對巴黎更加向往。

  文學。匯集在巴黎的文學巨匠實在是太多了。除了他們的作品,在這本書里,還有些關于他們的八卦軼事,而且經過作者這番撰寫,讓人讀起來像是在看很輕松的小新聞。大仲馬、小仲馬這對父子眾所周知,大仲馬的《基督山伯爵》、《三個火槍手》(書中譯為《三劍客》),小仲馬的《茶花女》都是非常知名的文學作品。但是如果不查閱資料,鮮少有人知道小仲馬其實是大仲馬的私生子,因為他不承認小仲馬的母親是自己的妻子,并且拋棄了他們母子。直到小仲馬二十來歲后才和父親居住在一起一年左右,此后,依然分開著。這樣的一對父子,不禁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情感是否還維系著。但是在小仲馬的《茶花女》公演成功后,小仲馬拍電報給父親,大仲馬回電說“孩子,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看到這句話,我忽然覺得這對父子之間的一切怨恨都可以放下了。除了這對文學父子,我還在這本書里了解了其他我想了解的文學巨匠的故事,比如巴爾扎克,他喜歡別咖啡,他說“我要不是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可以說,他是咖啡廣告的最佳代言人。還有,喬治•桑竟然和肖邦是情侶;……太多的故事等著我們去品味。

  散步。我想巴黎是個適合散步的地方,說到散步,我總會想到步行道旁的法國梧桐樹,好像現在的很多城市都喜歡種植法國梧桐,但是它究竟是不是來自法國,與巴黎有否淵源,我們且不深究。但是在巴黎這個浪漫之都、花都散步一定是舒心暢快的。有人說,在巴黎的街道信步,可能不經意間就發現,坐落在街邊的某幢建筑正是舉世聞名的藝術寶殿;或者猛然回首時會發現,剛路過的小屋就是譽滿天下的某個名人的昔日住處。我想說,散步在巴黎,應該會遇到不少驚喜,我很期待這樣的邂逅。

  地圖。說這本書是本地圖,并不為過。因為每一個文學巨匠的故事里,都有他們足跡所至的巴黎某地。如果把所有人的地圖都串聯起來看,或許會發現不少奧秘。

  巴黎,這座光明之城,匯集了如此多耀眼的文學藝術巨匠,怎不讓人神往?這書娓娓道來,帶我們領略了巴黎強大的文學藝術魅力。

  《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上)》读后感(十):只会买买买是“暴殄天物”?带你探访千姿百态的作家生活

  可爱又惹人厌的英国作家毛姆在《刀锋》中写道,在巴黎生活的作家群体形成了与世隔绝的小世界:“在所有大城市里,总存在着许多自给自足的集团,相互不通音讯;它们是一个大世界里的许多小世界,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 […] 每个小世界是一个孤岛,中间隔着无法通航的海峡。根据我的经验,没有一个城市比巴黎更加是这样了”。话虽如此,在巴黎不计其数看似不起眼的街道、建筑中,都可能寻见某位作家生活过的痕迹。

  巴黎不只有香水、名牌、凯旋门、香榭丽舍大道,它曾拥有并拥有着数不清的作家。在“人类群星闪耀时”的十九世纪,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莫泊桑……这些法国文学史上的“明星”都和巴黎紧紧相连。奥威尔当洗碗工的饭店、被萨特、杜拉斯当作会客室的咖啡厅……千姿百态的巴黎处处有故事。

巴黎1区

骗过众人眼的真假莫里哀故居

  17世纪,巴黎开始涌现大量优秀的戏剧作家。其中,最知名的是悲剧之父高乃依和写出《伪君子》、《吝啬鬼》的喜剧之父莫里哀(Molière)。虽然从事的是时人所不齿的演艺行业,但莫里哀出生于地地道道的中产阶层家庭,在精英学院接受了完整的拉丁文、神学教育。在23岁因剧团竞争失败而出走外省前,莫里哀的人生都在巴黎度过。现在巴黎有一处“莫里哀诞生纪念地”——新桥街31号(31 rue du Pont-Neuf,75001 Paris)。

  曾在1839年居住于此处的作曲家瓦格纳也信以为真,并为此而自豪。 不过,莫里哀真正的诞生地是圣奥诺雷街96号(96,Rue Saint Honoré, 75001 Paris)。

拉动阴宅市场的拉封丹

  拉封丹(1621-1695)一生贫困,但数遇贵人扶助,包括路易十四财政大臣富凯(Nicolas Fouquet),并与莫里哀、拉辛交好。富凯失势后,没眼力见的拉封丹还公开为恩人求情,惹得“太阳王”路易十四不满。虽终生为皇室冷落,但拉封丹仍于1683年位列法兰西学院的“不朽者”行列。

  拉封丹生前最后几年居住在1区的普拉特里埃街(61 rue Platrière)。每天,拉封丹从这步行到法兰西学院上班。后因活在“八卦”中的男人——卢梭生前多次在这条街道居住(分别是3、52、56、60号),它已被更名为“卢梭街”(rue Jean-Jacques Rousseau,75001 Paris)。

  讽刺的是,《巴黎文学散步地图》中写道,生前与财富无缘的这对好朋友拉封丹、莫里哀死后竟左右了巴黎的阴宅市场行情:原本20区的拉雪兹神父公墓(Cimetière du Père-Lachaise,16 Rue du Repos, 75020 Paris)因地处郊区而不被有钱人接受。为使墓园生意“兴旺”,省长下令把拉封丹、莫里哀遗骸都迁到那里。墓园果真因此名声大噪、生意蒸蒸日上。

“人生意义在于激情”的狄德罗

  在理性思想集中发光的十八世纪,几乎所有知名的启蒙思想家和大作家都住在巴黎——《论法的精神》作者孟德斯鸠、“法兰西思想之父”的伏尔泰,还有狄德罗。

  说起狄德罗,人们似乎只留有“过时的百科全书编撰者”印象,他吸引的注意力远远不如热衷在人前忏悔的卢梭。然而,这个思想家的光芒绝不该如此简单被略过:令人意外的是,他认为人性的最高目标不是理性,而是欲望。换句话说,人性的推动力是爱欲、对快乐的追求。

  面色红润的狄德罗倡导充满激情的生活,倡导把社会团结、共情作为道德的基础,并大胆地认为爱欲是创造意义的方式。不过,这种思维方式与受制于理性的启蒙运动迥然不同,显然无法满足崇尚效率和廉价劳动的市场经济规律。

  狄德罗的“粉丝”、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为其在巴黎市中心租下一所“豪宅”(39,rue Richelieu, 75001 Paris),可惜狄德罗在入住12天后就中风身亡。

巴黎4区

“搬家狂人”雨果

  据称,雨果(1802-1885)在巴黎共搬了20多次家。1808年到1813年间,小雨果随母住在巴黎5区的千叶巷(rue des Feuillantines,75005 Paris),并爱上了小一岁的邻家女孩、后来的妻子阿黛尔。顺便提一下,法国著名微生物学家巴斯德(Louis Pasteur)、法国当代新小说派作家娜塔丽·萨洛特(Nathalie Sarraute)之后也曾在此巷求学、居住。

  1827-1830年,与阿黛尔喜结连理的年轻雨果定居在6区田园圣母街27号(27,Rue Notre-Dame-des-Champs,75006 Paris)。夫妇俩曾在此接待文艺先锋“小圈子”(Le Cénacle)成员——挚友画家布朗热(Louis Boulanger)、梅里美、圣-伯夫、缪塞等。

  不过,阿黛尔陷入了与圣-伯夫的婚外情,这对夫妇渐过起了貌合神离的婚姻生活。阿黛尔在1836年7月5日写给雨果的信中表示:“只要您觉得幸福,您可以做任何事。我绝不会滥用婚姻给予我的权利去束缚您。”

梅里美笔下蹙着眉头、奋笔疾书的雨果。

  除此之外,田园圣母街历史上迎来了不少文化名人:圣-伯夫(Sainte Beuve,19号)、画家雷诺阿(Auguste Renoir, 34号)、画家塞尚(Paul Cézanne,53号)、作家罗曼•罗兰( Romain Rolland,76号 )、“罗丹情人”卡蜜儿•克洛代尔(Camille Claudel,111 与117号)、海明威(113号)。

  1830年,为避开人数众多的来访者,雨果一家搬到8区的古炯街9号(9,Rue Jean-Goujon,75008 Paris)。雨果的小女儿阿黛尔于同年7月诞生于此。

  《巴黎圣母院》出版后的第二年(1832年),雨果全家离开“冷清”的古炯街,搬到位于市中心孚日广场6号的一所大公寓中(6 place des Vosges, 75004 Paris,如今的巴黎雨果博物馆)。其中红厅再现了雨果家的客厅,随处可见他最心爱的女儿莱奥菲缇娜(Léophidine)的痕迹。不幸的是,1843年,年仅19岁的莱奥菲缇娜在婚后六个月与丈夫一起溺水而亡。此外,博物馆里的中国厅是雨果与女演员朱丽叶的感情见证:1833年,雨果因剧作《卢克雷齐娅•波吉亚》(Lucrezia Borgia)认识女演员朱丽叶。十分喜爱中国艺术品的两人将朱丽叶的房子打造成他们想象中的东方世界。尽管雨果频繁“出轨”,但两个人的感情竟整整维系了50年。1870年,雨果曾在遗嘱中写道:“她在1851年拯救了我,并陪伴我流亡。愿爱我的人们也爱她、尊重她。她是我的遗孀”。话虽如此,3年后雨果还是和朱丽叶的女佣好上了,免不了一番波折两人才重归于好。

  1870年普法战争爆发、法军遭遇惨败后,雨果才结束19年的流亡,携家人终于重返法国。1878年,他和朱丽叶一起搬到了他们的最后住所——16区的雨果大街124号(124,Avenue Victor-Hugo,75016 Paris)。波伏瓦如是写道:雨果1881年的生日庆祝活动简直成了国庆盛典:多达60万人浩浩荡荡地从雨果家门走过,而79岁的雨果在窗口向人们挥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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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事成的“吉祥物”蒙田

  文艺复兴时期,巴黎标志性的文人是以《随笔》闻名的思想家蒙田。身为外地人的蒙田将巴黎盛赞为“法兰西的荣耀、全世界最高尚的装饰”。

  蒙田的雕像如今塑立在巴黎索邦大学对面(Place Paul-Painlevé,rue des Ecoles, 75005 Paris)。令人忍俊不禁的是,雕像右脚尤其光亮:据称,只要摸摸蒙田跷起来的右脚,就可以实现梦想。

在餐馆洗盘子的“冷峻良心”

  20世纪20到50年代,巴黎文化界日益国际化,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海明威、还有《1984》作者、英国作家奥威尔都曾在巴黎居住。这座城市的咖啡馆里坐满了最善于表达的头脑。

  1928年春天,奥威尔横跨英吉利海峡,住进一间现已不存在的旅馆(6, rue du Pot de fer, 75005 Paris)。他以教英语、洗碗为生,并在1933年的《巴黎伦敦落魄记》中描述了在小偷、骗子、流浪汉和临时工群体中勉强度日的生活。

  书中充满了黑色幽默。比如,奥威尔写又苦又累的洗碗工生活时不忘来一句:“你为一道菜付的钱越多,吃到的汗水和唾沫就越多”。他还叙述了赤贫的可取之处:“当你有一百法郎时,会陷入极度的恐慌。当你只有三法郎时,却会很淡定;因为三法郎能让你挺到明天。你感到厌烦,但并不害怕。你茫然地想,‘我应该会挨饿个一两天——太可怕了,不是吗?’然后就开始想其他事情”。

  穷困潦倒甚至可令人如释重负,不再花费徒劳的努力回归“正常生活”:“巴黎贫民窟是怪人聚集地——人们陷入孤寂、半疯的生命低谷 […] 贫穷将他们从一般的行为规范中解放出来,就像金钱将人们从工作中解放出来一样”。

“很贫穷、很快乐”的海明威

  1922年-1923年, 海明威和妻子哈德利住在勒穆瓦纳红衣主教路74号(74, Rue du Cardinal-Lemoine, 75005 Paris),离奥威尔数年后的栖身之所仅几分钟之遥。

“这是沉浸在青春岁月中的我们所望见的巴黎,那时我们很贫穷、很快乐”)。

  海明威在不远处的笛卡尔路39号(39,Rue Descartes, 75005 paris)租下一间工作室。海明威从公寓绕过康泰斯卡普广场(place de la Contrescarpe),一直往前走就能到达工作室。如今,康泰斯卡普广场仍是城中热闹景点之一。

  巴黎文化地标莎士比亚书屋(Shakespeare & Company, 37 Rue de la Bûcherie, 75005 Paris)也离海明威住所不远。1922年,正是店主比奇力排众议出版了乔伊斯的奇书《尤利西斯》。不仅如此,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庞德等作家都得到过这家英文书店的帮助。

巴黎6区

  在20世纪二战刚结束、法国思想文化界最活跃的时期,红极一时的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波伏瓦和小说家杜拉斯等就住在“圣日尔曼德普莱”(Saint-Germain-des-Prés)广场附近。

萨特、维安(Boris Vian,左二)、波伏瓦(右一)在咖啡馆小聚。

  不仅如此,该街区还居住着著名歌手朱丽叶特•格列柯(Juliette Gréco)、导演戈达尔(Jean-Luc Godard) 和特吕弗(François Truffaut )、诗人雅克•普维(Jacques Prévert) 。他们常出没于“花神”( Café de Flore)、双叟咖啡馆(Les Deux Magots)。著名歌手甘斯布(Serge Gainsbourg)也是波拿巴咖啡馆的常客,而“波拿巴特咖啡馆”所在的那栋楼曾是法国著名诗人阿波利奈尔(Guillaume APOLLINAIRE)和萨特的故居(42 Rue Bonaparte, 75006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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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人买飞机的普鲁斯特

  1906年,失去双亲的普鲁斯特搬进巴黎奥斯曼大道102号(102 Boulevard Haussmann, 75008 Paris)。为避免花粉飘入并隔绝噪音,房间窗户总是关着,墙壁还加上了消音贴层。

  这间公寓见证了普鲁斯特与摩洛哥裔青年阿尔弗雷德•阿格斯蒂内利轰轰烈烈的感情纠葛:阿格斯蒂内利19岁时与普鲁斯特相遇,并陆续担任其出行司机。1913年,阿格斯蒂内利携女友搬进这间公寓,还用普鲁斯特的钱报名了飞行学校。盼着情人归来的普鲁斯特甚至买下一架飞机。1914年,阿格斯蒂内利驾机在海上坠毁。数月后,普鲁斯特在信件中向朋友袒露心迹:“我真正地爱过阿尔弗雷德。说我爱过他还不够,我仰慕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过去时。我依然爱着他。”

  一战结束后,普鲁斯特搬到16区阿姆兰街44号(44,Rue de l'Amiral-Hamelin),并于1922年离开人世。去世前一夜,他还在口述并修改文章段落。与有限而脆弱的生命相比,他难以平息的情感和非凡的洞察力最终汇聚于作品中。

巴黎14区

沉溺醉乡、自得其乐

  蒙巴纳斯的三家咖啡馆曾是二十世纪上半叶法国艺术和思想界的神圣“金三角”。 事实上,在海明威《巴黎:流动的盛宴》中,酒保吉米回忆:“我从来没见有人这样沉溺醉乡而自得其乐,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画家、作家、贵族、……他们全部都汇集于此谈天说地,毫不在意阶级差别而友好相待,都如此全身心地热衷于艺术。”

  毛姆非常喜爱跨巴黎第六区、巴黎十四区和巴黎十五区的蒙帕纳斯大街(Boulevard du Montparnasse)。他在《刀锋》中写道:“我最喜欢的是以蒙帕纳斯大街为干线的那个小社会,比起以福煦大道为中心的小圈子、那批常去拉吕饭店和巴黎咖啡馆的不管国别的人士,或是蒙马特区那群喧闹而破烂的寻欢作乐的人来,都还喜欢。[…] 我们会坐得很晚,兴奋地、荒谬地、愤怒地讨论绘画和文学。[…] 看着那些和我当年一样的青年人,杜撰些关于他们的故事,对我仍旧是一种乐趣。[…] 好像他们谈论的跟我们四十年前谈论的大致一样 […] 我真向往他们啊”。

  《北回归线》作者亨利米勒(108号)、野兽派画家马蒂斯(132号)、左拉(142号)、罗曼•罗兰(162号)、海明威(171号)皆曾住在蒙帕纳斯大街上。

  此外,十四区的蒙帕纳斯公墓(Cimetière du Montparnasse)是与拉雪兹神父公墓、蒙马特公墓并列的巴黎三大公墓之一。现实主义作家莫泊桑、诗人波德莱尔、数学家庞加莱、存在主义作家萨特和伴侣波伏瓦、社会学家涂尔干、作家杜拉斯等人都长眠于此。

巴黎16区

咖啡狂人巴尔扎克

  和雨果一样,使小说登上大雅之堂的巴尔扎克也酷爱搬家,还在诸多红颜知己家暂住。“我要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句话让咖啡狂人巴尔扎克成了巴黎咖啡馆最佳推广人。《每日惯例:艺术家们如何工作》一书写道,巴尔扎克简直与坚持早睡早起的康德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每天下午6点准时上床,凌晨1点起床连续写作7小时后,再“午睡”一个半小时,接着在“每天50杯黑咖啡”的刺激下继续写6个半小时,社交、运动的时间则被压缩在短短两小时内。

  巴尔扎克笔下的不少鲜明人物多生活在拉丁区、玛黑区。和右岸的繁华气息相比,带有明显拉丁区印记的左岸清冷纯粹,在形态和趣味上与前者大相径庭。从正对卢浮宫的艺术桥南端开始到圣米歇尔大街的卢森堡公园路口,法兰西学院、索邦大学、书店、图书馆、咖啡馆,博物馆、美术馆、电影院、剧院等围绕着知识和思想交换而生的场所比比皆是。不过,巴尔扎克故居坐落在当年仍属巴黎近郊的16区莱努合大街47号(47,rue Raynouard 75016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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