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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100字

2021-08-21 00:24:2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100字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是一本由[日本] 仓知淳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3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一):【有剧透】我为什么不喜欢这本推理小说

  书本第11页信誓旦旦地写着:“侦探介入案件纯属偶然,绝不可能是案件的凶手。”

  结合第1页写着和夫是“华生”,那么侦探指的不就是星园吗?并且登场人物列表还特意把和夫和星园的名字和其他人的隔开写,不就是想表明这2人不在嫌疑人的范畴内吗?写到最后侦探是凶手??

  靠欺骗读者来故弄玄虚,好低级的推理小说,看吐了,还不如三流小说呢。白白浪费了几个小时!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二):我认为本书存在的逻辑漏洞之一,欢迎讨论(剧透)

  读完本书之后,我觉得其他几个方面的推理都还勉强能够自圆其说,但侦探对第一个凶案中登山镐的分析我觉得有些牵强。

  通过现场我们可以分析出凶案现场的登山镐应该是凶手自带的,但必须要注意的是凶手本人应当是第一次来星降山庄,他本人应当是不知道每个房间的小屋里都有登山镐的,也就是说凶手后续“换登山镐”的想法是在到了死者房间之后才形成的,而且根据脚印我们可以得知凶手在众人发现尸体之前只进出过一次现场,凶手带来的登山镐必定是一开始就打算使用的凶器,凶手在不知道其他房间也有登山镐的情况下,使用完登山镐之后势必只能丢弃凶器,这样就会导致自己房间原本存在的登山镐不见了,文中的解释是凶手可能打算主张自己的房间里一开始就没有登山镐,然而在案发之前凶手是邀请过杉下去他房间的,当时杉下就看到了凶手房间的登山镐,凶手对此应当也是知道的,凶手怎么可能在不知道其他房间也有登山镐的情况下,用自己的登山镐作案、丢弃,然后对曾经目击过他房间有登山镐的人说一开始房间里就没有登山镐呢?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凶手在前往案发现场时带着自己的登山镐是十分不合理的,不知道我的理解有没有问题,希望大家也能来讨论一下。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三):习惯性阅读记录(剧透慎入)

  其实对这本书没那么多话好说……写长评只是因为短评没办法打个剧透标记……

  剧情方面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有一定阅读量的读者能想到的最平平无奇的暴风雪山庄的故事。我原本以为多多少少会有些剧情上的亮点吧?然鹅并没有(当然我是把动机算到推理部分而非整体剧情),甚至和夫和麻子的感情线也相当工具化,有没有这条感情线好像都无所谓。不过本格推理,这样也很正常。

  重点讲讲推理部分吧:首先大背景是暴风雪山庄模式,没什么好说的,和剧情一样,就是最普通的暴风雪山庄;而两起案件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亮点,没有密室、没有不可能手法,平平无奇。我个人觉得亮点也是我能给到四星的原因主要有两处:一处是那个水壶;另一处则是这个叙诡。

  水壶的大段逻辑分析确实挺恐怖,但是我真的就是喜欢这种复杂的不行的逻辑分析——甚至喜欢到哪怕有不小的逻辑漏洞我都能接受而不会去细究。

  至于叙诡,我很早就猜到了会有叙诡,毕竟每章开头的上帝视角太过可疑……被日系作品骗过无数次的读者很容易嗅到阴谋的味道。但是具体在哪里叙诡我也是到最后揭晓前才真正确定。这个模式确实还挺有意思:总体的逻辑分析和伪解答由伪侦探给出,然后由藏了一整本书的真侦探来推翻以及补充。这重反转我确实没猜到(虽然嘴硬一下我也没去猜),所以阅读的快感还是获得了不少。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四):如果没有最后那个xx诡计其实也就那样

  天气这么热都不怎么想看小说了,唯有上下班之余在大妈之家上看看美食漫画聊以解暑来着。这本《星降山庄》是豆瓣民翻大佬水木七与新星出版社合作之作(能把浦贺和33那两本也出了吗),然而遗憾的是作者自身的文笔风格似乎不怎么上佳,感觉作者在日本似乎也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许是在下孤陋寡闻吧...... 男主因打抱不平殴打了上级,被贬为公司聘请的美男子占星家的经纪人。随后男主陪同占星家一起被某开发商邀请到某度假山庄,谋划该山庄宣传事宜。一起来到山庄的还有开发商的部下1人,美女作家及助手2人,UFO专家(自称)1人,开发商带来的年轻女子2人。当天夜里,粗鲁好色的开发商就被人拍死了(为啥第一个死的都是这种角色......),祸不单行的是,全市下起了大雪,山庄与城市的通行道路遭到积雪掩埋,而救援一时半会无法赶来。美男子占星家与男主一起展开了调查,而真凶似乎就在山庄的几个人之中...... 仔细一想,这本书出版已经是25年前的事了(早一年出版简体的《碧风》也正好是出版原版的25周年),不过小说中出现的吹捧艺人、社畜悲哀、女拳跋扈仿佛就发生在我国的互联网上(贴吧:喵喵喵?)。这本书体现了很扎实的本格推理,虽然没有据说的一百页推理,倒也有七八十页之多(印象里实体书好像是这样),几乎满满一页只有一个自然段的大段推理真能忍?然而(又是然而),小说的整体内容可以说不怎么好看,个人感觉与《碧风》比起来情节并不有趣,人物也算不得上突出,整体看来只能算是平庸之作。然而(怎么又是然而),加上最后的那个不可说的诡计,帮助此书水平立马上了一个台阶,从60分的刚刚及格到了80分的优良之作。作为平生看过的第三部仓知淳作品,倒也不枉费在下咬牙掏出买书的私房钱啦。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五):星降山庄逻辑分析

  我在阅读推理作品时,从来都是跳脱于原著限制,分析潜在矛盾。不刻意把线索往某个人身上套用,也不局限于特定思维,所以往往会关注一些奇怪的地方。 在我看来,推理作品的完成度与其中的逻辑严谨性密不可分,尤其是推演过程不是说刚好指向了某个凶手就算成立了,它涉及了许多客观因素,心理原因。 星降山庄这本书,前后只有两个很普通的案件(我感觉好水),没有复杂离奇的现场,仅仅依靠【限制条件】进行排除,所以这些条件必须绝对无可动摇才能发挥他们应有的效用。 下面逐条进行分析,泄底预警 …… …… …… 1、不合理的心证。 比如在第二晚在客厅熟睡的两个人,她们中的一个为了拿人偶做凶器,来回多经过熟睡的另一人身边一次被认为不合理。 【毕竟凶手没有必要冒着被其他小屋的人看到的风险而特地绕远路从后门进入】 ①这段通过使用人偶推测∶若犯人为住在左侧大路的人,进入管理栋不会绕去吧台拿人偶,所以犯人是右侧大路住户。即使排除掉提前藏匿的可能性,依然存在右侧大路住户注意到,左侧路住户不容易拿到人偶,而放弃使用人偶的情况。 ②不必冒着被看到风险绕路,但会不会被看到都是心理因素,第一天晚上犯人杀死社长时也是走在除雪路上进入了小屋,怎么那时候就不怕被看到? ③如何排除人偶不是财野自己拿回了屋子,犯人在房间里随手拿到的人偶。 ④因为此时已知警方不会介入,所以一开始砸财野后脑的凶器也许是其他东西。在作案之后考虑到伪装于是到吧台带回人偶二次击打沾上血迹,带走之前的凶器。 细枝末节∶带绳子去杀财野可以把绳子缠在衣服里,把人打昏后勒死需要的绳子不用很长,这里却说不可能。 2、水壶机关 【“没事的,我稍微做了个机关。”】 财野仅仅说自己做了一个机关,但不能判定他做的是什么机关。犯人来到他的房间作案,无论是否知道财野大醉都不会敲门,但是打开门后,遇到的机关是什么却不一定。 如果财野遇到的是一个简单的机关,而犯人触发后没有惊醒任何人,然后换上了一个更明显的水壶机关。 「因为财野制作的机关,刚好失灵卡在墙里的几率太小,是否应该怀疑真实性?他不会检查确认的吗?」 【星园继续说道:“接下来的条件是‘身体特征’——这项条件还是稍微有点复杂。此处的问题便在于财野案中用水壶做的警报装置。杉下君听到财野先生说他在睡前做了什么机关。而特地花费工夫制作假的警报装置对凶手来说又没有益处,所以可以断定水壶警报装置正是出自财野先生本人之手。那个简易警报装置就是财野先生制作的。此外,白天我也论述过,警报装置没有发动。”】 【嵯峨岛用手扶着额头,茜在他对面,一边向上空望着一边说:“是这么回事吧——今天早上我们踏入房间之时,如果线被弄断了、耷拉下来,我们就会注意不到水壶机关是不是未发动。好绕啊。”“没错没错,这就跟以下这种情况一样了:装置正常运作,水壶掉了下来,凶手将水壶又一次地放回电话簿上。如此一来,我们就无从判断水壶机关是不是没有发动了。我认为凶手就是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犯人怎么可能没有必要制作这样的机关,正是因为水壶机关存在,才能让人误以为当天晚上犯人很难进入死者房间。因为天黑,水壶掉落声音大,一但进门就会触发机关,所以为什么不可能是犯人制作的水壶机关让现场变成密室呢?排除理由不充分,且现场的房门是向外拉的。 3、第一起案件,星圆听和夫说,社长的房间里有两个人谈话的声音,他发现地上只有一串脚印,可以进行利用。然而当时他无法判断和夫是否注意到地上有几串脚印,即使当时说不准后面又想起来了呢?看向房子的方向注意不到地上的脚印,反而住在右侧大路上的星园可以隔着遥远的距离看到,地上只有一串? 前面塑造出星园有较好的分析逻辑能力,然而他在看到地上没有多余脚印时,就应该猜到社长是利用了手机或者收音机进行通话,导致和夫误判。为什么他离开时没有带走手机,而是赌后面有人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以至于变成了他杀死财野的动机。 4、【麻子这次指了指嵌有磨砂玻璃的门。确实是的——和夫朦朦胧胧地回想起来了。那时,财野气喘吁吁地飞奔而入,磨砂玻璃都要碎掉了。】 没错,这里使用了叙诡,判断财野饶了一圈,从后门出去却从前门进来,把文件等东西藏了起来。但是我们知道,叙诡属于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当场情况下怎么没人怀疑这一点,还要在后来用磨砂玻璃,木门这种办法区分。难道优先于门材质的不是进入方向吗? 5、ufo是否相信的心理因素 实际上无关信与不信,ufo落地都会有痕迹,那么外星人进入社长的小屋,也会有脚印,到底怎么扰乱?是因为你们直接不讨论这个问题吗? 怪圈的位置在侧面是因为怕被看到,躲在死角?那多次往返不是要从门口进进出出。 「退一步说,即使自己完全否定,也判断不了其他人是否态度摇摆,是否会因为存在怪圈而精神错乱。」 没有人承认自己当晚和死者见过面,那么多余的那串脚印肯定是犯人的,既然犯人穿着正常的鞋子,留下正常的脚印,怪圈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吗? 怪圈可以人为造成,那么在没有人目击的情况下可能让人精神错乱么?其次大小要让人觉得是有巨型载人飞碟落过,需要的雪量并不少,记得积雪厚度将近二十厘米。 6、星园因为使用了自己房间的登山锹杀人,与死者房间的锹长度不同,背面的墙壁上煤灰痕迹会出现问题,于是大量取雪擦拭掉煤灰。只擦拭少部分明显,所以需要擦拭大部分。 但是当警方调查时,会发现这个小屋的墙壁特别干净,而其他小屋的墙壁一片煤灰。作为犯人此时应该做的不是取雪,而是找一个与痕迹合适的登山锹,就算往上补一点煤灰也行啊。 整个星降山庄各处小屋没有一次描述有上过锁,社长被杀犯人是直接进的,小麻去茜的房间直接进,财野需要设置机关警报而不是锁门,和夫拿台球杆顶门做警报器,都说明,星降山庄的门没有锁。 山庄里还有三个空闲的小屋,且没有人调查过这些小屋的足迹问题,即使有也分辨不出进去的人是为了什么,足迹是谁留下的。 只要在里面找到一个和现场合适的铁锹,再把自己房间的锹也换成合适的,管那几个空的小屋如何呢? 什么是逻辑,什么是逻辑推理? 我们无法用逻辑分析出来的东西,当成绝对客观事实,也不能认为犯人会失了智做出各种奇怪的行为,比如「犯人可能就是脑抽呢?」应该假定犯人去做最合乎逻辑的行为,采取最优解。 为何这么说,可能你会反驳当时犯人想不到那么多,但是作者既然设置了有空置小屋,那么里面的物品就有被使用的道理,不然作为作者就不要设置。 为什么星园没有带走手机,为什么财野没有放回文件后又绕回后门进来,是他们想不到吗?所以没有采取最合理的行为。 仅仅把线索、状况、解答,用力揉搓在一起,是不会生出杰作的。作为减分项星园的黑化也非常突兀,动机尴尬,我很清楚也能理解作者,他在每章前都给了一点提示,能看出他用了心。推理不出动机也无伤大雅,本来也不是靠动机锁定犯人的,只是这种仓促实在不建议大家学习,留下许多遗憾的作品。

  再有就是,今年的书商非常离谱,竟然连续把多本反转为“侦探就是凶手”的小说扎堆出版。 这里我就要说几句了,你们是在搞什么飞机,创作时间跨度二十几年,十几年,几年的都凑在一起了,审美疲劳懂不懂,再好的神作都被你们毁了。 一口气打出来的,就谈到这里,点到为止。

  《星降山庄杀人事件》读后感(六):西泽保彦:来,快将这本书拿向收银台。

  解说文/西泽保彦

  译/水七木

  突然谈到自己的私事让我很是惭愧,不过我在一次采访时被问到:“您的有些著作是受到了早期作品的影响,那为什么要在这部作品的后记或是作者寄语中写明这些早期作品的标题呢?”我的回答大致可以概括如下:“在我看来所谓的创作便是——如果我产生了想要写一部推理小说的念头,与其说源于这种念头,不如说是读了早期作品而大受感动,便也想自己尝试着创造出这种世界,这才是我的初衷。这是在致敬,是在模仿,因此明确地表明这点就是最低限度的礼仪。”

  我现在的心境也基本如此。我一定要列举出那些启发了我的早期作品,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不论他人的评价如何,我始终都会坚持本格推理。

  (注:在那次采访中我作出以上的回答后便就不再多言,这是因为我在之前列举出的早期作品中,掺杂着明显不能称为本格推理的电影或漫画的标题,所以可能会招致不必要的混乱。)

  所谓的“本格”,只有遵守了“形式”才能成立,这一点勿需我再强调。在为自己套上陈旧制约的枷锁后来创造出全新的事物,必须要自始至终地跟“新与旧”这种自我矛盾相斗争。

  为什么要为自己套上枷锁而让自己这么痛苦呢?坚持本格推理这一体裁的理由又在哪里呢?没有人能够作出合理的解答,但只能说这是类似于“使命”的概念。关于这点,作家贯井德郎(日本推理小说家。1993年以处女作《恸哭》入围鲇川哲也奖而出道, 2010年凭借作品《乱反射》获得推理作家协会奖。代表作有《恸哭》《乱反射》《愚行录》《后悔与真实之色》等。)曾说过一段意味深长的话,虽然有点长,但我在这里加以引用:

  如何?“本格推理原本就不有趣”这一言论可谓是相当挑衅而含蓄。

  (注:如同随笔的标题所说,贯井在这里说的“使命”仅限于本格爱好者对密室所产生的偏执,而本文的意图则在于将这一概念引申到整个本格推理的体裁,不过可以确信的是笔者的解释跟贯井的本意并没有太大的偏差。)

  我打算把这句话解读为本格作家贯井德郎表明自己的决心,即宣告“自己自始至终都要追求字面意义上不可能的‘有趣的本格推理’的作品”。这是多么美妙啊。即便没人有同感,我也非常感同身受。

  希望诸位能原谅我这种自负的说法,我会尽量明确写出给我带来启发的早期作品,其实也是出于这种心态,即委婉地表示自己会“肩负着本格这一‘使命’而走下去”。

  正是因为我有这种心态,所以在第一次拿起仓知淳的《星降山庄杀人事件》时,便突然有了这种想法:这部作品难道是特地为我而写的?

  不对,他不会特地去追求这点。这是不可能的,完全是妄想。西泽,你没问题吧?但是,我还是会这么想。翻到本书的最后一页,不正是写着这句话吗:

  本故事是受到以下两部作品的启发而完成的。

  《七十五只鸟》 都筑道夫

  《天空的名字》 林完次

  我该如何形容当时的震惊与兴奋呢?

  我才疏学浅并不知道林完次的那部作品,但是《七十五只鸟》对我来说则是“背负着‘使命’的罪孽深重的作品中(贯井德郎)”的第一位。

  我需要事先说明,那时我连《星降山庄杀人事件》的一行内容也没有读过,可我还是觉得被摆了一道,甚至可以说是遭到了狠狠的一击。再加上老版的《作者寄语》里有以下这些文字:

  至此我已经确信了:这是仓知淳为我而写的作品。要说是妄想,就任凭他们说去吧。一定是这样没错的。这是专门为我而写的代表着现代本格的杰作。喂喂,明明连一行都还没有读过!

  我原本就非常在意仓知淳这名作家。在1993年的公开征集的推理作品竞赛集中,他以佐佐木淳的名义以《二十枚50日元硬币之谜》出道。我从那时起就一直关注他了。我是若竹七海(日本推理小说作家,1991年以《我的推理日常》出道,1993年以《夏天的尽头》入围第38次江户川乱步奖决选。她的文风多变,但作品的特征是擅于描写隐藏在人心中的恶意。)的粉丝,而他的应征作品则被冠上了评审委员的若竹奖,这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虽然有很大成分的感情因素在里面,但不管怎样,我还是从他的作品风格中感受到了亲近的感觉。

  虽然印象很模糊, 但他直观上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人跟我很像”。不对,这种说法太傲慢了,可能会被仓知的粉丝们指责。我在这里换一种说法:我自己也很想写出这种小说,而仓知就将我这个隐约的想法赋予了具体的形式。

  我读了仓知淳的第一本单行本《周日晚上不出门 》(1994年东京创元社发行)之后,这种印象便转变为确信了。若竹七海的解说进一步佐证了这点:

  从中可以看到解说人对仓知的创作理念感同身受。当然,我也非常感同身受。听起来很啰唆,但这并不仅仅因为我是若竹七海的粉丝,而是因为我真切地感受到,终于有人将我的理想赋予了具体形式了。

  他遵守着传统的制约,却还能写出老练而风趣的现代风格作品。像他这种作家的出现,对于日本来说是不能轻易舍弃的,当然也有欣慰地接受他税金的因素在里面。话虽如此,当时的我也还没出道,惭愧的是我还是个无业游民,也没有交税,生活是靠妻子在养着。当时这段时期的我也苦于摸索着自己的文风,而宛如彗星般出现(这并非夸张,而是真的这么想的)的仓知淳这名作家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心灵支柱啊。这一点我是难以言表的。

  后来,看到《宛如碧风吹过》(1995年东京创元社发行)这本名作时我喜极而泣,前几天终于见到本人而在那本书上得到了签名。谈到仓知淳的事情我就很啰嗦,但自吹自擂的话语还是留给别的机会,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总之,正是因为有这种基础,我才能在一行都没读的情况下就毫不怀疑《星降山庄杀人事件》是一部杰作。从这名作家出道开始我就一直任性地认为“莫非此人是为了我才出现在这个世上的吗”。他明确写到他有受到《七十五只鸟》的启发,而此书可以说是我背负‘使命’的契机。

  我着实惊喜欲狂。这是为我而写的作品。不,无论别人怎么说,事实一定是这样的。在还没有读过作品的情况下我就如此兴奋,这种兴奋也是空前绝后的。

  正式开始读的时候,我就更兴奋了。从第一页开始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叹着。“这、这样的啊,原来是这样来写啊”……每次回想起来我都觉得惊讶,但真的是一分钟也坐不住。我几乎是如坐针毡地在读。我当时太闹腾了,真的想揍自己一顿,让自己冷静下来。“原、原来如此。不,我不会上当,我怎么可能被骗”,就这么喧闹着读到了最后,结果还是完全上了当。这应该说是愚蠢还是幸福呢?

  《七十五只鸟》的题目虽然也很庞大,但仓知淳明确写出了自己受到启发的作品,这让我再度确信他是“背负着‘使命’的人”。不,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应该怎么形容呢?用不谦虚的说法便是我强烈地感受到了‘志同道合’的感觉。

  随后,在各地听到的他的言论则更进一步地佐证了这点。想必多数读者朋友们已经知道了,仓知淳经常称自己为“模仿作家”。

  例如,在某本同人志的采访中,他如是回答道:

  人们常说百家百格,那您是如何表现自己的作品风格呢?

  ——我想我是一个“模仿作家”,就是模仿推理作品。 (摘自《別冊シャレード2 仓知淳特辑》)

  此外,他在自己的随笔中也这么写到:

  仓知常常称自己的作品为模仿,很明显,这是略带谦虚的委婉表达。换言之,这与明确写出受到启发的作品有着相同的意义。遵守陈旧的制约,追求全新的事物——仓知想要说的应该就是这点了。这跟贯井德郎表明“自己自始至终都要追求字面意义上不可能的‘有趣的本格推理’的作品”(虽然这是我擅自加以的解释)在根本上是相通的。

  证据便是仓知在另一次的采访中说过这样的话:

  仓知:所以不从那个地方下来(有些脱离现实的舞台设定)的话从解决层面来讲就会很奇怪啊。我经常会有“做了的话就必须下到地面上来”这种意识。

  ——这是本格推理写作的最低底限,亦即对自己的约束是吗?

  仓知:这么说来确实如此。如果反复地模仿自己,那么风格就会消失。没有核心的思想,只通过反复堆砌道具或情况设定,那么未接触过推理小说的人读了后就会心想:什么啊,推理小说就是这种东西吗?我约束自己是为了让未接触过推理小说的人读了后也不会感觉不对劲,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摘自原书房发行《ニューウェイブ・ミステリ読本》所收录的仓知淳的长访谈)

  正是因为“未接触过推理小说的人读了后也不会感觉不对劲”这项自我约束作为后盾,他才能够自信地认为:无论是自称‘本格之鬼’的推理小说粉丝还是刚刚接触推理小说的新人都能乐在其中。此外,最重要的是这些自我约束下产生的仓知淳独特的“新意”,便是本格推理能够成立的“形式”。这是在遵守各种各样陈旧制约的基础上实现的壮举。

  是的,仓知淳是一名实现了现代本格所应有的理想形态的稀世作家。他的创作姿态才称得上是背负了“使命”而踏实追求标准之士所应有的正确姿态吧。

  贯井德郎说道:在这种狭隘的体裁下能诞生出杰作可谓是奇迹。这份“奇迹”现在正以文库的形式呈现在读者的眼前。这还称不上幸福,那什么才称得上幸福呢?

  说不定这是专门为我而写的作品——有如此想法的本格迷们,这或许是妄想,但我认为也没什么错。一定没错的。

  来,快将这本书拿向收银台。然后,就能跟我一样“喧闹”地读着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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