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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1-10-08 00:06: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幽灵经典读后感有感

  《幽灵》是一本由[日] 北杜夫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页数:22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幽灵》读后感(一):追溯北杜夫的人生

  《幽灵》是日本作家北杜夫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北杜夫本名斋藤宗吉,出生于1927年,是日本著名短歌诗人斋藤茂吉的次子,为了走出父亲的光环,他给自己起了笔名“北杜夫”。“北”源自居住过的北方城市仙台,“杜夫”则典出托马斯.曼的作品《托尼奥.克律格》。北杜夫同时也是医学博士和精神科医生,这一点和鲁迅有些相似,青年时代弃医从文。而且北杜夫还是一名昆虫研究爱好者,科学的思维对其文学作品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本书于1954年由作者自费出版,当时销量寥寥,并且本书在作者的众多作品当中也不算是特别有名特别出彩的那种。这也是大部分著名作家的同样经历,很多作品大多都在其去世以后被世人挖掘。

  在本书中,作者站在23岁青年的时间节点回望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回忆起自己和家人、朋友、陌生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和各种趣事,同时还有自己记忆之中的“幽灵”,这个“幽灵”不同于我们看恐怖片的那个“幽灵”,我的理解是作者记忆中的那个“自己”,类似自己内心的天使与恶魔。

  站在大众读者的角度,我认为在阅读《幽灵》这本书之前,你首先要阅读北杜夫的成名作,比如收入日本教科书的《百蛾谱》,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对昆虫研究的爱好对北杜夫写作以及人生的影响;还有获得日本芥川奖的《在夜与雾的角落》,我们可以从中把握北杜夫写作风格的转变以及促使他走进人们视线的原因等等。我这么认为的原因在于,北杜夫目前在国内读者当中还属于一个比较小众的日本作家,那么在对作家本人及其作品缺乏一定程度了解的情况下阅读其处女作,而且还是自传形式的处女作,在理解和感受上会大打折扣。就我自己的阅读感受而言,虽然我在阅读之前也上网查阅了大量的作者介绍,但是书中关于作者关于童年和青春,关于父母、姐姐、女仆等身边人的种种回忆,我阅读时候的代入感并不强烈,虽然能够读出作者想要表达的那种对青春迷茫、这种情形在阅读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等日本作家早期作品的时候会没有那么明显,这就说明了读者对作家的认知程度会影响到对其早期作品的阅读感受。

  虽然我在网上看到其他读者的一些观点,认为《幽灵》这本书是打开北杜夫世界的钥匙,首次阅读北杜夫的作品就要选择《幽灵》。对此,我是持相反观点的,我认为要了解北杜夫,要从他的成名作开始往前追溯,《幽灵》应当是最后一部阅读的作品。作者写《幽灵》的时候23岁,显然在这个年纪所受的岁月洗礼还不够,对于童年,他的当时的文字还缺乏一定的时间厚重感;对于青春,他用文字所表达的其实只能算是观点和看法,不能算的是严格意义上的回忆,我们只有把他其他作品,尤其是中晚年的作品阅读一遍之后,才能更好地追溯他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间生活和思想精神状态。比如荣获“每日出版文化奖”的《榆氏一家》,这是以父辈的故事为母本创作小说,我们读过之后回头再去看北杜夫的童年回忆,那就会更加懂他了。

  总的来说,本书适合当代迷茫的年轻读者阅读,在工作和生活当中不忘回望自己的过去,回忆往事,心平气静,用回忆的力量不断修正和推动自己的人生轨迹。对北杜夫这位作家有兴趣的读者也可以阅读,不过按照我前面的观点,我还是认为《幽灵》应当是最后一本阅读的北杜夫作品。

  《幽灵》读后感(二):《幽灵》的蛰伏——关于童年的潜在倾诉

  当我们回忆童年的时候,真实的童年犹如上下翻飞的蝴蝶,在时间的长河中渐行渐远。这种感觉好似登山时,回望来时的路,或深或浅的脚印,变得模糊而驳杂,如梦似幻的记忆,衍化成海中的岛屿,固守着彼时自以为是的纯真。

  读着北杜夫先生的文字,犹如初冬时邂逅一场暮雪,清冷的氛围中,思绪如陈年的酒,溢出记忆的闸门。收放自如的画面感像一泓清冽的泉,汩汩流淌的,是少年心事。

  总的来说,小说的基调是灰色,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漠然离开,留下姐弟俩相依为命。虽然不缺衣食,但优渥的生活节拍戛然而止,自此姐弟俩开始了伯父家——寄人篱下的生活。后来姐姐也邂逅了死之幽灵,独剩下一个孤“我”,游荡于人世间。

  死的幽灵,如同草蛇灰线,时不时地冒出头来。它陆续带走了未曾谋面的兄弟姐妹、父亲、阿婆、祖母、家族中的其他人......“死”并不可怕。他说,死必定是温柔的。犹如一只看不见的手,抚摸过容颜,又好似时间不动声色地在生命凹槽里刻下划痕。“死”之底色——不可避免与无处可逃,是谶语、是箴言、是宿命。死之魅力在于那些被捕获的生命,如风干的标本,定格在消亡的瞬间。唯独留下“我”这只漏网之鱼,孤独地徘徊在不可言说的渡口,夹杂着伤感与凄婉之情,留守。

  夜的幽灵,让一切变得暧昧而模糊。忆起童年时与堂兄、姐姐捉迷藏,朦胧夜色中,世界的边界产生了断裂,触之可及变成了遥不可及,感官的灵敏带来异常兴奋。夜的潮涌,母亲轻柔悠缓的身姿,父亲挑灯夜读的孤影,姐姐旁若无人的酣睡.....熟悉的画面在夜色中苏醒,倾诉着“我”对家人的眷恋与惆怅。似曾相识的游离感,在夜的魔法下笼罩着我,如影随形。

  书的幽灵,在一排排架子上伫立。父亲的房间收藏着大量的画册与书籍,沾染了他的气息与体味。某一瞬间“我”甚至觉得父亲并没有离开,只是藏在了书房的一角,默默地观望。厚重的积灰、脆黄的书页、蒙尘的书架,让现实变得真实且清晰起来。“我”意识到父亲真的是远去了,在我们之间横亘着生死的碑界。“我”就是父亲的未来之化身,时光流转,“我”变成了书房的主人,书籍成了暗中窥视的幽灵。

  梦的幽灵,潜意识的回归之旅。在似睡非睡的阶段,“我”自由地徜徉于梦的海洋。内心放空,身体轻盈,熟悉的一切又回来了,家的归属感带来平和与安稳。梦之幽灵在记忆的湖面荡起涟漪。童年的消失,青年的苦闷,离家的愁绪,战火的纷飞……这些现实隔离在梦的钟型罩之外,内心舒展安宁。

  少女幽灵,情窦初开的懵懂,在少年内心深处萌发。“她”其实是一个女性幻影,思念意指的变形。少年从来没有想与“她”产生任何瓜葛,只是从眼神、手势、体态、行为中倾诉着恋慕之情。他爱的是某种类型的少女,而不是某一个。真正魂牵梦绕的——是母亲。这个谜一样女子,在“我”的生命中过早退场,她的割舍、决绝与震颤之美,犹如那只山谷飞舞的银灰蝶,在掌心留下璀璨的鳞粉,来了无尽的思念与遐想......

  植物的幽灵,宛如童年时邂逅银灰蝶,生命的华美与脆弱、少年的占有之心、蝴蝶亮闪的鳞粉,无常中的迂回曲折。在对昆虫与植物的探索中,体验到自然博大精深,透过视觉观察的棱镜,我对生命进程与自身处境有了澄明的感知,那是关于自我成长与精神探索的最初体验。

  时间无情地冲刷着记忆的海岸,童年犹如暗礁,在此起彼伏的涌动中若隐若现。那些被称之为“幽灵”的事物,在不可逆的生命进程里,幻化成一个个缩影。疏朗清俊的少年,猛然拔出来心中的刺(幽灵)。虽然痛楚,但是值得。

  心底的袅袅余音,在缓慢的释放中,归于沉寂。生与死,是硬币的两面,人的一生不过是命运的翻转,最终我们都会回到起点。那棵叫做“童年”的树,兀自生长,伫立在天边。

  《幽灵》读后感(三):童年和青春的故事

  “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幽灵》是北杜夫长篇小说的处女作,是23岁的北杜夫对童年和青春生活的回忆,这是一部带有作者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也是他初期作品中最为著名的。北杜夫的语言清冽、独特、有流动的节奏感,他的小说曾经在日本文坛上获得过诸多奖项,包括芥川龙之介奖、每日出版社文学奖、日本文学大奖……由此可见他在日本文坛上的地位不一般。

  《幽灵》这部小说只有四章11万字,可谓是一部精致的作品。

  北杜夫在《幽灵》中回忆了他的童年生活,通过家庭中的一系列琐碎场景描写,把亲情表达出来。写了他的母亲、父亲、姐姐以及其他亲人。字里行间的悠悠亲情如泉水般汩汩流出。

  他写母亲的房间,写房间里的镜子,写她神情恍惚地看地毯上的花纹;写父亲找眼镜、写父亲的工作室、写他面对父亲的书胡思乱想。还通过他和阿婆在墓地的对话表达他对从未见过面的亲人的感情……点到为止,朦胧暧昧,在略带惆怅中隐隐透出不可名状的美感,犹如美妙乐曲终了有余音有余音袅袅。

  书中写了作者童年对大自然的种种感受。童年的北杜夫也痴迷昆虫,可是他对虫的思考感受莫说是小孩,就是成年人也难以企及。

  捉只蝴蝶关在瓶子里,捉只蜻蜓用线栓着,那是顽童的把戏。

  童年时期北杜夫对昆虫的想像或富有诗意,或富有哲理。他总是用一种“另类”的眼光注视着昆虫。清晨杂草丛中的虫、活泼的虫和萎靡的虫、他总能关注到不计其数的各种虫。由此引发出种种思考,甚至包括到“死”。由一个小孩子来思索这样的严肃问题,文章就有了别样的深沉。

  书中有的场面异乎寻常,曲折隐晦地表达着作者的某种思想,不经意的几句话就能摄人心魄。他写姐姐的死,没有叙述声泪俱下的悲伤场面。而是关注着有人抺眼泪的举动,初看丑陋,细看美丽,然后是心灵受到震动。得出结论认为“死,必定是温柔的”。 《幽灵》篇幅不长,容量很大。不但有温馨感人的场景,也有轻松幽默的人物(例如“魔术师叔叔”就是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角色,出场就像演小品);也有阴森吊诡的梦境(例如梦见深更半夜在乡间碰到一个老婆婆,使他想起去世了的祖母,甚至想起“死的气味”),也有惆怅无奈的事实(例如第四章中写他对自己梦萦魂绕而没有关系的少女,苦苦纠结于是不是要目送她的火车离去,要像当年目送卡车离去一样。)

  一部回忆童年青春的文学作品用“幽灵”作书名,真是超凡脱俗,北杜夫借少女之口说:世界上没有幽灵,人的头脑里才有。是的,小说《幽灵》值得静静阅读细细回味,试试可有幽灵的共鸣。

  《幽灵》读后感(四):不懂昆虫分类的精神科医生不是好作家

  作家中有不少动植物爱好者,比如“鳞翅目昆虫学家”纳博科夫;

  诗人艾米莉·狄金森则是制作了很多美丽的植物标本;

  还有日本著名作家、芥川奖得主北杜夫,北杜夫从小立志成为法布尔那样的昆虫学家,收集了大量的昆虫标本。

  如果你以为北杜夫只是一个喜欢在业余时间研究昆虫的作家,那就错了,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一位精神科医生!

  北杜夫的爷爷斋藤纪一开设了一家精神科医院,他的父亲斋藤茂吉(日本著名短歌诗人)也在此行医。北杜夫本人毕业于国立东北大学医学部,后又在庆应义塾大学的医学研究科进修博士课程。

  由于从小受到父亲创作的短歌的熏陶,沉迷捕捉昆虫之余,北杜夫对文学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虽然最终选择了行医的道路,但他从未放弃对文学的追求,并用北杜夫的笔名进行着小说和随笔的创作。

  此次,我们推出了北杜夫的长篇小说处女作《幽灵》,以及被视为《幽灵》续篇的《木精》

  北杜夫本名斋藤宗吉,出生于1927年,是日本著名短歌诗人斋藤茂吉的次子,同时也是医学博士、精神科医生。

  与三岛由纪夫等作家同时代的他,有着完全不同的创作风格,留下了许多广为人知的名篇,比如收入日本教科书的《百蛾谱》,如诗如歌的《牧神的午后》,获得日本芥川奖的《在夜与雾的角落》,还有以父辈的故事为母本创作的《榆氏一家》,广受好评的畅销书“曼波鱼”系列等等。

  △北杜夫,1974年3月

  北杜夫在长野县的松本高中就读时,日语版托马斯·曼作品的其中一位翻译望月市惠在这里教授德语。在他的影响下,北杜夫阅读了托马斯·曼的著作,深受感动,并立下了成为作家的志向。同时令他对德国及德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父亲斋藤茂吉也曾经留学德国。

  当时日本深受欧美思想的影响,许多作家相继模仿西式文体,而北杜夫却能将这些思想自然内化到有着日本特色的语言中,这也是当时他的小说及随笔受到广泛欢迎的原因之一。

  北杜夫中年之后患有躁郁症,但他仍坚持以幽默的笔触,用一系列随笔记录了自己的病情。此外,他还创作了很多深受年轻读者追捧的小说和随笔,是一位多产的作家。

  △北杜夫的创作经历

  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带有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幽灵》和《木精》,这两部作品也是进入北杜夫文学世界的钥匙。《幽灵》是北杜夫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最初连载于《首都文艺》杂志,是23岁的北杜夫对童年及少年时期的回忆,也是他初期作品的集大成之作;《木精》则是时隔21年后完成的续篇,讲述身在异国他乡的青年如何在旅途中寻找自我以及成为作家的故事。

  △北杜夫手稿

  《幽灵》的开篇便问道:“人为何讲述回忆?”我们为何会逐渐失去这些年少记忆,仅仅是时间的损耗,还是由于其他更为精妙的设计?站在成长边界的青年“我”,脑海中的年少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开始向记忆的深处探寻。

  书中讲述了很多“我”成长过程中的有趣经历:年幼时和女仆在空地的草丛中捕捉各种昆虫,在父亲的书库和母亲房间中的“探险”,会变魔术的叔叔的逸闻趣事,第一次拨动“我”心弦的美丽少女,以及穿插在回忆中的优美旋律,一幕幕都栩栩如生。年少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只是沉眠在心底,同时“我”也意识到,在记忆的角落里一直潜伏着一个幽灵,在自己的成长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幽灵:一个关于童年和青春的故事》

  北杜夫是一位热爱生活、观察入微的人,他从小立志成为法布尔那样的昆虫学家,收集了大量的昆虫标本,最终都毁于东京大空袭。

  对于昆虫的狂热反映在他的许多作品中,包括短篇《百蛾谱》,而对昆虫和自然的热爱在《幽灵》中更是“我”童年生活的中心。北杜夫还是一个登山爱好者,著名的“日本阿尔卑斯山脉”的绝美风景也在《幽灵》中多次登场,而“我”整理思绪、自我反省之时也多是在冷冽开阔的山峰上。

  《幽灵》不仅仅是一本追忆甜美年少时光的小说,北杜夫也将他对死亡与美的理解带回到童年的记忆中,在看似纷乱无序的记忆图景中勾勒出轮廓,直面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幽灵,并以精神分析的视角重审,为其为赋予了新的意义。日本文学评论家奥野健男曾评价道:“北杜夫23岁开始写《幽灵》,可以说是水到渠成,展现出一种还未完全远离少年时期的天真和纯粹的感性。”

  《木精》是北杜夫在出版《幽灵》后时隔21年再推出的一部自传性长篇小说,被视为处女作《幽灵》的续篇。

  “木精”二字取自其父斋藤茂吉的一首短歌,传说人们向森林呼喊时产生的回声,是“木精”在同人们嬉戏。“他乡河谷间,孩童轻轻呼。故国山林里,木精悄悄应。”这首短歌创作于斋藤茂吉游历德国期间,当他听到异国森林中回应他的“木精”的呼喊时,产生了浓浓的思乡之情。

  △《木精:一个关于青年时期和追忆的故事》

  《木精》中的“我”已是一位在德国进修的日本精神科医生。“我”为了同过往的一段恋情诀别,来到遥远的异国他乡,游走于多瑙河流域、蒂罗尔群山和北欧的城镇,内心却带着对旧日恋情的甜美追忆。旅途中,“我”醉心于托马斯·曼笔下的人物与故事,立志成为一名作家,然而面对不确定的未来,不安和彷徨仍旧萦绕心头,那位名叫伦子的旧日情人似乎依旧一路跟随。

  与《幽灵》中痴迷于昆虫世界的少年不同,《木精》中的“我”已成长为青年,从大学逐渐走向更广阔复杂的社会。“我”初尝了爱情,却不懂何谓爱;初试写作,领受到创造的乐趣,却在文坛上寂寂无名,抱有文艺青年式的苦闷与疑惑。北杜夫以昆虫爱好者的敏锐观察力、精神科医生的审慎和作家清新幽默的笔法记录下这场奇异的旅途;记录下在彷徨与犹疑中,蜷缩着的自我如何一点点向世界敞开的过程,如同撰写一部富于温情的成长日记。

  在旅途的最后,青年解开了心结,弃医从文。他乡寂静的夜晚,他拿起笔写下了《幽灵》开篇的那句追问:

  “人为何讲述回忆?”

  △托马斯·曼,德国作家

  在《木精》中,“我”在漫长的行进旅途始终随身携带一本《托尼奥·克勒格尔》,书中也曾多次谈及托马斯·曼《布登勃洛克一家》和《托尼奥·克勒格尔》等名作。

  △德语版《托尼奥·克勒格尔》

  《木精》中的故事与后者虽时空相隔,却暗含联系——主人公“我”行走的路线与托尼奥·克勒格尔存在着不少暗合之处,在人生的遭际上也有着相似性,而“我”的经历又带有北杜夫本人乃至其父斋藤茂吉的自传色彩。由此来看,我们可将此作视为一部有多重互文的“多声道”小说,也是北杜夫向其文学榜样托马斯·曼致敬的一部精彩杰作。

  通过一场异国之旅,小说讲述了每个人生命中必须经历的成长与再成长,饱含诗意与深思,呈现出一种糅合了日式美学与德国文学传统的异国情调。如《洛杉矶时报》评价北杜夫:“一个极具天赋的小说家,他的文字富有诗意,像乐曲一般从书中流淌出来。”

  △《幽灵》《木精》

  北杜夫是一个兴趣广泛、风趣幽默的人,在各个领域都有所涉猎。他着迷于希腊神话,对德彪西谱写的《牧神的午后》心驰神往;他从大学期间就开始登山,将所见的野外生灵、自然风光描写得栩栩如生;他喜欢科幻小说,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还曾经因为向往德国,便做了船医,和渔船一起远航欧洲……北杜夫是这样一位风格独特的作家,是当代日本文坛不可错过的风景。

  北杜夫的作品被译介到国内的并不得多,已经出版的作品背后都是同一位全心投入的译者——曹艺。他长年坚持翻译北杜夫的作品,笔耕不辍,反复雕琢每一个词句。曹艺翻译《幽灵》经过了15年的反复斟酌、删改,比较大的修改就有三次,最大程度还原了北杜夫作品语言中清冽的诗情、独特的幽默感,以及流动的节奏。

  △北杜夫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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