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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印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1-11-21 00:33:3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京城印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京城印记》是一本由白鸿叶 主编 / 陈宏彦 主编著作,文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8.00元,页数:34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京城印记》读后感(一):每一张地图,都是一段历史。官方的Peking竟然只是俗名。

  尽管这是一本比较小众的书,但我还是希望更多人能关注到这本书。

  这本书里,有关于英国馆藏中国地图的介绍,有对重点地图《乾隆京城全图》的全面分析,也有关于地图的修复的介绍。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全面的关于北京地图的介绍。

  为什么我们要重视地图呢?

  我想首先,历史从来就是和地理紧密相关的。

  初读历史,我们大概会看到“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再细读历史,我们会发现历史是发生在真实的世界中的,关于三国时期的子午谷、斜谷等等,都是与地理息息相关。

  而深读历史,地图本身就是活文物。

  比如英国馆藏的中国地图,很多都是关于北京城的地图,因为北京城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而在《西方地图上的北京为何被拼做Peking?》一文中,也详细说明了为什么西方人用了Peking这个邮政式拼音。

  简单来说,北京在1949年改“北平”为“北京”之前,正式名称里可从来没有被叫做“北京”,就是在明代正式迁都北京的时候都没有——那时,北京的准确名称是“顺天府”,“北京”只是一个俗名而已。

  而西洋人受南派官话影响将北京拼做了“Peking”,而当时邮政系统隶属于海关,海关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是个狂热的地域化、方言化分子,邮政式拼音因此保留了不少保守化和方言化的拼音。

  再加上当时的海关系统、邮政系统掌握在英法人手中,但毕竟是我国官方机构,这样邮政式拼音等于取得了半官方的地位,成为我国晚清、民初的汉字拉丁化转写标准。

  当然,从地图上,还能看到北京城的五城八旗结构。

  在政治分区上,北京城被分为“宫城-皇城-内城-外城”,但在地域上则形成了中城、东城、南城、北城和西城,而到了秦朝时候,在延续五城的制度的同时,有形成了八旗镇守的格局。

  同样,由于清朝皇帝是从马上得天下,天生不喜欢居住在内城,才有了后来的圆明园等园林。

  所以,小小的地图后面,是漫长的历史,而借由地图,我们可以更多维的看到北京城作为首善之都的变迁史。

  《京城印记》读后感(二):旧地图里“逛”北京

  和很多谈论旧北京方方面面、形形色色的书籍或者文章不同,《京城印记》这本书还是非常严肃的。确切地说,它是一本事关北京古地图的论文集。用书里所涉及到的北京旧地图来对比、研究现在的北京市地图,假如地图比例正好近似的话,一定会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收获;假如有机会带着这本书,到论文所谈及的地方来一个实地游,那一种感受估计绝对会非同一般。

  估计就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假如真的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假如他能够不受限制、蚕食似地把北京转上一遍,那也会有一种“只有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感觉,印象肯定不及通过《京城印记》这本书来“逛”旧北京更有意义,也更有趣。比起如南锣鼓巷这样的所谓“网红”级别的打卡地,虽然《京城印记》这本书里所涉及到的北京地名和地图多少显得陌生一些,但正因为有地图、有注释,还有细致入微的考证,反而会给人留下一种极其深刻的印象,对旧北京也仿佛顿时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都有哪些关于旧北京的地图呢?列举一些,就足以看出这本书的“深度”。比如第一篇《记英国伦敦所见四幅清代绘本北京城市地图》一文,虽然图的具体年代不可考,但论文作者还是从图上地名标记的细节,比如地图要素的表示方法、地物名称甚至标识的位置,以及具体地名字的缺笔等更多的细节,再加上其他方面的一些辅助证明,就得以大致推断出地图绘制的大致年限,确实非常具有说服力,让人印象十分深刻。更不用说,《京城印记》这本书里还有如“清代皇家出行路线图”“乾隆京城全图”这些更有意思的古地图了,其中所包含的吸引力绝对超出想象。

  现在的北京什么样子,地图上当然比较清晰,更多的细节也可以从如百度地图这样的在线地图找到答案;但更早之前的北京城市是什么样子,假如没有书中的这些地图,估计就很难对其大概面貌有所了解了。说起古代城市的概况,看过电视剧或者小说的人不难说出一个好像更熟悉的古代中国城市的“基本印象”来,那就是唐代的长安城——除此之外,估计就说不出其他了。而现在,查看了《京城印记》中那么多的地图,确实要比看长安城那方方正正的小框框们得到的印象要更为深刻一些。看这些地图,要是再带上一把放大倍数稍微大一些的放大镜,所“看”到的旧北京估计要更全面一些。

  除了“逛”古地图里的北京城,《京城印记》这本书还有一些非常有趣味的文章,比如《西方地图上的北京为何被拼做Peking?》和《一位外国摄影师镜头下的北京》等。至少对于前者而言,看了这篇文章,读者们估计才恍然大悟:原来,北京在1949年改“北平”为“北京”之前,正式名称里可从来没有被叫做“北京”,就是在明代正式迁都北京的时候都没有——那时,北京的准确名称是“顺天府”,“北京”只是一个俗名而已。

  所以,《京城印记》这本书虽然并不算很厚,却非常有内涵,值得好好“逛逛”,即使花更多的时间也依然值得。

  《京城印记》读后感(三):北京古地图中的京城变迁历史

  千年古都北京城,拥有3000多年的建城史和800多年的建都史,城市格局和面貌经历了漫长的变迁。而古地图如同北京城的历史剪影,留下了不同时代的京城印记,见证了这座古都的历史变化,也为这座古都的历史研究提供了宝贵资料。

  《京城印记》是关于北京古地图的一本论文集,研究对象以国家图书馆馆藏的北京古地图为主,主要包括对北京古地图的历史研究、分析,古地图的数字化、古地图的材质和保存现状分析以及对古地图的持续保护和修复工作的研究。

  国家图书馆馆藏的北京古旧地图,种类算比较丰富了,据统计,包括政区图、园林图、交通邮务图、河工水利图、灾被图、军事图、陵寝图、坛庙图、矿产图等。这就为北京古地图研究提供了丰富的原始资料。

  其中,《乾隆京城全图》全部展开长13米、宽14米,不但画幅宏大,而且精确详实,为现存北京古地图中幅面最大、测绘精度最高的地图,是一幅难得的北京古地图资料。

  通过不同时间段的古地图的差异比较,经过深入严谨地分析,可以找出城市中地貌、建筑等方面的变化之处。这是古地图研究的方向和价值之一。因此,比较准确地断定古地图绘制的时间段,对上述比较分析来说就相当重要。

  从《京城印记》收录的论文中看到,对古地图的创作时间做分析,可以通过地图中的建筑、标注信息、地名等细节,结合其他历史材料互相参考,做出综合判定。

  比如,通过英藏彩绘本和刻本《首善全图》都标注了内城的八旗界址这一点,推测该图绘制于《八旗通志》刊印之后,即大约乾隆年间。而丰斋制的《首善全图》中不避讳雍正、乾隆的名讳,又标注了雍正十二年才重修并改称的法源寺名,理应是晚于雍正时期的刻本。

  北京作为数百年的政治中心,其城市建制格局和古地图绘制都反映出明确的政治特征。

  北京整座城市呈现出“宫城-皇城-内城-外城”的以皇宫为核心的、由内向外的层次格局。同时,在延续了明代京城五城十坊的格局基础上,又增加并突出了清代制定的八旗拱卫京师的军事驻防格局。

  为了防止地方诸侯称霸,清代封爵遵循“封而不建”的原则,不赐土地、不加郡国、不出京师,所以京城内王侯府邸也非常多。《乾隆京城全图》中就绘制了42座王府,很多王府的整体建筑格局都很清晰,甚至包括花园、假山等细节,可以与清代封爵建府的规制多参照研究。

  从北京古地图的绘制方面看,同样突出体现政治因素。

  官方绘制的地图,是“从内向外”的角度来理解北京城,对皇宫内重要宫廷建筑突出显示,有些也会注重八旗驻防等军事信息。对于不太关注的普通民间建筑等简略绘制甚至不体现。同时,古地图的绘制往往不严格注重准确性,采取平立面结合的形象画法,对皇城、日坛等重要的建筑进行立体描绘,甚至是放大突出。这也体现了皇权因素对清代官方地理环境认知的影响。

  而民间视角恰恰与此相反,是“从外向内”的角度来理解北京城,对内城、外城等实际生活中熟悉的城区绘制得比较详细,而对皇城、宫城内部缺乏了解,因此绘制的地图也非常简略,甚至完全不符合实情。因此,做不同内容的研究时,要根据需求寻找能提供所需信息的古地图。

  古地图因其多为纸质、绢质的材料特点,比其他木质、金属质的文物更显得脆弱。且地图上包含了大量的绘图信息,任何缺失、损坏都会造成信息的丢失。因此,古地图的使用和妥善保护,也是一项非常重要且难度较高的工作。

  《京城印记》中包含了不少篇关于研究古地图数字化和古地图修复的论文。

  通过高清扫描、地图配准、矢量化等一系列技术手段,将古地图转化为高清数字图像,无疑为古地图的妥善收藏、广泛应用和深入研究带来了便利。

  古地图的修复与书画、古籍的修复相似,一般遵循“整旧如旧”“最小干预”的原则,经过清洗、揭旧、补全、修复等必要的修复流程,尽量修复破损部位、恢复古地图原貌。经过修复,不但能尽量保留古地图中包含的信息,更利于古地图的持续保存。

  总的来说,《京城印记》是一本关于北京古地图的分析研究的专业书籍。从这些古地图中可以大致领略千年古都的格局面貌,从地图细节与现代北京城作对照,也可以找到许多有趣的点。

  2021.11.14雾凇

  《京城印记》读后感(四):那些地图会说话:抹不掉的京城印记

  在林语堂的语境中,北京是一位有故事的老人,她容纳古今而面目未改。

  从3000年前建城、800年前建都以来,不曾改变的是北京的品格——宏伟、大度。巨细靡遗的时空变迁,都容在了这不变之中。可这不变终究还是抽象了些。

  幸亏,城市也会有记忆。它的记忆来自土壤的分层、瓦当和青砖的残留、文学与绘画的描摹、影像记录、建筑古迹与废墟,以及,尘封的历史档案。

  历史档案里有一个可以直观呈现时空坐标的门类,那就是古地图。

  古地图又叫做舆图,北京舆图在不同时期绘制完成,展现当时城市布局、交通、水利、园林、陵寝、祭祀、矿产、商业、军事、灾被、文化与民俗等诸多内容,勾勒出一座城在时间线上变迁的脉络。

  手握一张北京古地图,仿若可以乘坐时空穿梭机去到想去的朝代,定位一个心仪已久的经纬度坐标点,探微彼时彼地的人、事、物。

  现存北京舆图,大都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其中中文舆图200余种、600余幅。舆图形制多样,集合了绘本、刻本、彩印本、石印本、影印本、铜版印本,材质包括纸质、绢帛和绸缎等。目前存世的北京舆图都是明清之后的地图,明代地图主要有:绘制于嘉靖年间、刊行于万历年间的《北京城宫殿之图》,嘉靖《京师五城之图》,万历《金门图》,万历《顺天京城图》;清代地图主要有:《清雍正北京城图》,《乾隆京城全图》,道光《北京内外城全图》,嘉庆木刻《首善全图》。清代还有一些散见在文献和方志中的京城图,如四库全书《畿辅通志》中的《京城图》、乾隆《大清一统志》中的《京城图》、《宸垣识略》中的《城池全图》、《八旗通志初集》中的《八旗方位图》等。

  这些舆图是研究明、清以降北京城市发展与沿革的十分珍贵的史料。

  专门研究北京古地图的人,为个人与私己对老北京的回望提供了更为清晰、详实的注脚,这些注脚现如今集合在了一本沉甸甸的论文集里——《京城印记:北京古地图论文集》。

  因着古籍研究人员的整理,很多关于老北京城的记忆不曾彻底地湮灭,悉数刻印在一张张古老地图错综复杂的点、线、面的变奏里。

  他们在这些舆图里看到了宏大的帝国,如元大都的旧影、有明一代的皇城建设、清代“四九城”的显像。北京曾经是辽、金、元、明、清的首都,现存北京城的架构肇始于元代。

  金中都、元大都、明清北京城对比

  明代在元大都的基础上进行复建和扩建,到了明嘉庆朝,北京城形成了从内到外四个区域,分别是:紫禁城、皇城、内城、外城。清代沿袭了明的城市架构。

  老北京从内而外分为紫禁城、皇城、内城、外城

  紫禁城,就是今天的故宫,位于内城中心偏东南的位置,面积72万平方米。紫禁城共有宫殿9000多间,其中乾清宫是内廷之首,明朝的十四个皇帝和清朝的顺治、康熙两个皇帝都居住在乾清宫,直到雍正移居养心殿后,后来的清朝皇帝都以此为居住和活动中心。紫禁城的东西十二宫,是嫔妃居住的宫殿。

  皇城拱卫着紫禁城,并为皇室活动提供场所,建有西苑、社稷坛和太庙。清朝时期,居住在皇城的主要是王公大臣,各种亲王、郡王、贝勒、公主等人,即使是皇子,长到十四岁后也须从紫禁城迁往皇城居住。

  内城由元大都内城改建而成,清朝起内城不能居住汉人,汉人必须迁往外城,内城只准八旗官兵和家眷、从属居住。八旗各居在不同的区域,护卫皇城,到了中后期,不同旗人居住的界限被打破。从顺治开始,部分汉人大臣也被允许居住在这里。内城的人口被严格控制,一般保持在四十万左右。

  八旗在内城分布

  外城建造于明朝嘉庆时期。嘉庆为了安置越来越多的京城人口,开始修建外城,但由于资金不足,只建造了南边的一部分,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外城。在清朝,汉族百姓和普通官员居住在外城,外城繁华热闹,清中后期不断有旗人迁居来此。

  他们也在北京舆图里看到了微小的细部,如京西河道的疏浚与勾连,明朝皇帝泛舟长河、巡游京师的盛况,大清王朝三山五园的成与毁、京西军事防卫的驻兵选址与日常训练,昔日王府探幽、西单北大街在乾隆时期的样貌,热衷于微服私访的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的巡幸路线……

  如果你对如许种种抱持着猎奇的心,不妨泡一杯老舍先生的香片茶,在茶气氤氲中,连通自己与心目中老北京的一道心念之门。

  始建于金代1189年的卢沟桥依然据守在永定河之上,桥下的汤汤流水,依然流淌自华北平原的古老桑干河。卢沟桥和桥上的501头石狮子,经过了金、元、明、清的修葺,经历了今人没齿难忘的20世纪的战火,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打从这座桥上经过,也数不清有多少人曾经站在桥上看风景,明月还会在每一个晦日(农历每月最后一天)的破晓之时将下玄月的清辉与倒影投在桥下的波心。

  钟楼和鼓楼还在,晨钟暮鼓的清音早已休止。位于北京东城地安门外大街的钟鼓楼,始建于元代,重建于明代。钟楼在北,鼓楼在南,均坐落在北京古城的中轴线上,是元、明、清三代京城报时之处。在帽儿胡同居住过的历史学家朱家溍先生童年记忆里的鼓声与钟鸣,曾经是他的作息时间表,他在《什刹海梦忆录》中曾写道:“记得当时每天晚上听见鼓楼打鼓由慢而快的三通,据说是一百零八,但我没数过,只觉得有点像《击鼓骂曹》的‘渔阳三挝’。打过鼓,停一会儿,又撞钟。夜里十二点钟又一次。早晨天亮以前又一次。”这钟鼓声停在了民国十三年即1924年:“民国十三年,优待清皇室条件修改,首先取消了第一条‘大清皇帝尊号仍存不废……’连带着‘銮舆卫’当然就没有了。因而銮舆卫所派专司打鼓的旗鼓手也就失业了,从此北京的钟鼓声不再响了。”

  散文家张中行先生生活了三十余年的后海,如今银锭桥还在,烟袋斜街还在,始建于元朝约1342年前后的广化寺也在,他念兹在兹的店铺爆肚张,烤肉季和小楼杨茶馆,早已不见踪迹。小楼杨茶馆的老板杨先生爱好结交雅士,为《燕京岁时记》作序的庆珍曾经是茶馆的常客。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不论是茶馆老板,还是栖居在老北京的文人名士如林语堂、沈从文、老舍、朱家溍、张中行,都已经离我们而去。北京还是北京,也已然不是从前的北京。对于北京古城的记忆,诚如张中行先生的感慨:“它变了,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万事都是如此,也就不必多说。这是一面。还有另一面,是记忆中的不变,这就会引来加倍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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