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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读后感100字

2022-07-13 09:1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外面的世界》读后感100字

  《外面的世界》是一本由[法] 奥利维埃·罗兰著作,海天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3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外面的世界》读后感(一):翻译非常细腻

  推荐!《外面的世界》,彩色的碎碎念。比起图片,奥利维埃·罗兰的文字有另一种生命力。从刚果湖畔的少女跳到西伯利亚的猛犸象背上,跟着长发旅者的呼吸颠颠扑扑…… 一本随时可放下又总想拾起的书。真的是宅家锁家必备…… 随它神游~

  罗兰坐在飞机舷窗旁想着经历过的整个世界,可是我下一次坐飞机是什么时候呢?

  《外面的世界》读后感(二):奇书中的小故事(转自潘一禾老师)

  在这本“不是回忆录”的奇书中,作者写下了很多精彩的小故事,并让它们在时间上的连接并置,体现出两代人之间的集体人格变迁。

  比如当20世纪70年代军政府统治布宜诺斯艾利斯时,“我”在这座野蛮而又精致的城市里有个律师朋友叫奥拉西奥。他快活、优雅,冒着生命危险为失踪者的家人辩护。作为拿破仑的崇拜者,他坚持在办公桌下藏着一把大军团的军刀,以防杀手前来了结他不知好歹的抵抗,这可不是他的妄想。有一次当他准备乘坐律师事务所的电梯时,大楼的门房告诉他,有两个面露杀气的人刚去了他的楼层,他立即躲了起来,看着他们悻悻离去。多年之后,他在一家咖啡馆里认出了其中一人,上前自我介绍,这很像他的做派。那位职业杀手原是个拳击手,平静地对他说,我们当年是要去把您扔出窗外。

  又比如20世纪90年代,“我”曾坐火车从明斯克(白俄罗斯首都)出发,同车厢里有两位红军老战士,一个是乌克兰人,一个是白俄罗斯人。他们都在阿富汗当过兵,说不定都参加过屠杀。白俄罗斯老兵的曾祖父说不定还与“我”的祖父在波乌战争中交过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像鸡妈妈对小鸡一样的对我呵护有加。“如果说他们是粗人的话,那也是可爱的粗人。”看到和感受他们对“我”这个外国人的热情,“我”不禁想到:“共产主义曾经是欧罗巴的激情所在。”

  《外面的世界》读后感(三):译后记

  2019年2月,奥利维埃给我发来《Extérieur Monde》的初稿,Word版的。我为他终于完成酝酿已久的计划而感到高兴,满口应承要拜读。到了5月,他见我迟迟未向他“提交”读后感,发邮件来询问,语气颇为不悦。期间他还发来了修改过的新版本。我心中有些愧疚,以工作忙搪塞过去,其实那只是一半的理由。的确,工作繁忙加上不喜在电脑上读书,那将近两百页的Word文档我只读了个开头便撂下。另一半的理由,其实是因为我读不下去。

  到了年底,奥利维埃告知中文版已授权海天出版社,他猜我应该不想翻这本书,不过万一我改了主意,他还是可以推荐我当译者。他猜错了。尽管书我只读了个开头,但并不妨碍我义无反顾地想翻,毕竟,这位作者的《猎狮人》和《古拉格气象学家》在我不算长的翻译书单里是迄今为止最偏爱的TOP2。直觉告诉我:我必须错开另一个正在进行的翻译计划,必须翻这本书。

  12月,我着手翻译。翻了几页之后,我恍然大悟直拍大腿:我找到了一开始读不下去的原因。我立刻写邮件,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你的书,非翻译不能读啊!”因为,才疏学浅如我,书里提及的大部分典故,他去过的那么多犄角旮旯,我不是闻所未闻就是全然不知,最好的情况也就是一知半解,如果没有谷歌傍身,单枪匹马死磕硬闯,我必将以懵圈状态走完全程,错过不知多少精彩,也必将毫无乐趣可言。但仅为阅读,谁又会每两分钟问一次谷歌呢?

  我于是在工作的间隙,不无艰难地跟着他在全世界不同的角落和不同的时空里穿梭,简直疲于奔命。我经常开玩笑地跟身边的朋友吐槽:“昨天还在西伯利亚的哈坦加给猛犸象梳毛儿呢,今天已经在文莱的甘榜亚逸参观清真寺了。”哪里?甘-榜-亚-逸?

  这个人,摊开了三十多年来记下的六十多本笔记,从中寻找记忆的片段,写出一部……一部什么?他非说不是回忆录。他套用电影剧本中的场景标题给书起名:Extérieur——外景,Monde——世界,意在声明写作对象是他本人以外的世界。“拼贴许多记忆的碎片,拼成一只不完美的、有裂痕的花瓶”——那是世界,而他自己是“中间的空心”。这个念头本来就很纠结,既是属于他的回忆,他又怎么可能只是个“空心”呢?但我大抵明白他的用意。他想描绘的,是世界在他身上留下的、于是只属于他的一生;他想怀念的,是无数趟旅途中擦肩而过的、萍水相逢的、交换过眼神的、一起喝过一杯、赶过一趟路、分享过或长或短的时光、说了“你好,再见”就永远不会再见到的人们。他一直牵挂着呢。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他偏偏遇见你,遇见你而且记得你,还把你写进了书里,等待机缘巧合,也许有朝一日你会发现。而到了那一日,作家也许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然而你的记忆会被唤醒,会想起多少年前那个你当时可能觉得有点奇怪的、自称作家的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多么浪漫的期许。

  翻译过程中,我曾因为塔西陀的《编年史》和西班牙诗人德·克维多的十四行诗而抓耳挠腮,因为阿什哈巴德一座被他形容为“巨型搋子”的博物馆或留尼汪岛的“杜郎的土豆沟”而乐不可支,因为“呼吸的时候,你猜阳光一定碎成了千万道彩虹”而感动得恨不得掉下泪来。我斗胆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与作者原本的文字可以用同样的节奏呼吸,可以描绘出相似的色彩和光芒,可以传递一样让人会心一笑的幽默或一样的脉搏震颤。

  在他笔下交叠的时空,不是一马平川的原野,不是一眼望得到头的风景,也没有引人入胜的跌宕起伏。他写的不是page turner,他鄙视page turner那种不用动脑就能一页页读下去的书。他带你走的是一座纵横交错的迷宫,所以全程都在迷路。导游奥利维埃·罗兰迷路跑题的本事无人能及(斯特恩和蒙田据说也很在行,我没有读过所以无从判断),经常一跑就是十万八千里,但最后自己还能绕回来。作为译者,我也只能一路小跑紧跟在身后,听着他喋喋不休,暗中期待未知的境遇。

  2021年春节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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