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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至味》的读后感10篇

2017-11-11 22:22:4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人间至味》的读后感10篇

  《人间至味》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7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间至味》读后感(一):人间至味总是心中深情

总说自己混迹书界,惭愧未读过汪曾祺,大概因为不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吧。下定决心读汪的作品,是因为一段话。他说"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外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他们很多很多日子了。人生如梦,我投入的却是真情世界先爱了我,我不能不爱它。"暗想,能写出这段文字的一定是个美好的人。
离家数年,游走在各个城市之间,对每个城市都熟悉,却又觉得离这些城市都很远,我的房门也已经许久没被敲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在想,世界他还爱我吗?因着这个原由,我决定读一读汪曾祺,看一看这个内心美好的人是如何爱着这个世界的。之所以选择《人间至味》是因为他篇幅短,即使隔着一段时间再拿起,也不会觉得突兀。
中国有句古话"民以食为天",作为最浅薄的东西,汪曾祺如何来描述吃食的呢!他的每一篇文章都很朴实,没有至高的道理,也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是娓娓的说着关于不同城市的不一样的食物。他说的每一样我都曾见过,但有些却永远留在了记忆里。就比如说豆腐,他只说了豆腐在不同城市的不同叫法,不同吃法,却勾起了离家人多年的相思情。
我自幼与外婆一起生活,外婆家有个很大的院子,院中种满了各样果树,还有一颗香椿树,香椿的味道并不好闻,起小我就不喜欢,总是在他长出新叶的时候踹他的枝干,嘴里还念念有词“臭香椿,香椿臭。”这时外婆总是敲敲我的后脑勺笑骂道:“真不讲理,吃的时候不觉得人家臭,这时候倒是在这儿撒泼,谁教你的道理”。五六岁的我扎着个朝天辫,摇晃着脑袋一本正经反驳外婆:“我吃的不是这颗树上的香椿,当然不臭。”外婆气笑了,却也不再与我争辩,因为那些用来拌豆腐的香椿还是我自己摘的,她知道我一会儿就会后悔。果然没多久,我又摸着香椿絮絮叨叨:"香椿啊!你一点都不臭,我跟你开玩笑的,咱香着呢!"外婆跟我说万物皆有生命孤独的我总是和花草树木聊天,害怕因为自己的话失去了香椿这个朋友
长大后我陆陆续续吃了几次香椿拌豆腐,却都没了从前的味道,可能是因为香椿都是从菜市场买的,少了摘菜的过程,也就少了那份期待,又或许是因为做菜的人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汪曾祺的《知味人间》,与其说对吃食研究的透彻,不如说他对家庭了解的精粹。每个人都能透过其中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家庭。你呢?在读过这本书,你想起了怎样的故事

  《人间至味》读后感(二):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快意人生的践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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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枕中南柯(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note/583144649/
人说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汪曾祺可谓是踏踏实实践行了这一美好信条的不二人选。
《受戒》 《大淖记事》 《人间草木》 《说说唱唱》 《浮生杂忆》里,细细品味,便极易体会到汪老用细腻温暖的语言勾勒出的人间最富温情的姿态,即便是遭受残忍的离别或是时光老去的遗憾,他也总会在某个角落给人希望。从这些淡而有味的文字里,你总能从天边、湖畔、草木间听到阵阵他为爱而吹响的号角声。悲伤时用温暖的文字抚慰伤口;幸福时,在笔下或远或近地演绎那平凡而温情的人间脚本。看似淡淡的字里行间流淌着的无一不是对浓墨重彩的人间生活的描画,对人间或深或浅的真善美的追逐。
《人间至味》则表现了汪老对美食的眷恋,除了舌尖与味蕾的痛快,笔下也如行云流水,将其对美食的记忆刻录进时光的书本里,分享所有他不能忘怀的人间滋味。这是一本读来能让人视觉、嗅觉、味觉与情怀同时灵敏起来的书。在这富有滋味的文字里,仿佛能让人看到汪老坐在你面前用筷子戳出那流油的鸭蛋,耸动着鼻尖闭眼嗅空气中糖炒栗子那甜香气息的模样,又或是拿着冒着流油的手把肉在北方的寒冬里大快朵颐,酣畅淋漓间呼出的白气总能让人感叹:活在人世间,能尝得诸多美味,也算没白走一遭。
一盏茶,一碟酥,一本书,能体味出这至真至美的人间滋味者,汪老可算一个。若你也有一副好胃口,有一双好眼睛,有一颗至纯的心,请去尝尽世间美味,去看尽人世山水,去爱尽人间温情,切莫辜负了这快意人生。

  《人间至味》读后感(三):人间至味是清欢

大学毕业一年有余,前些天突然得到身在北京的朋友的消息,好久不见,已经快想不起来原来的样子和笑容。毕竟同窗共读三年过,所以心情还是为之振奋了一下。朋友推荐了几本书让我看看谈谈感受,我虽然不是个书痴,但平时也喜欢闲来无事舞文弄墨、搦管操觚,虽然时有掉书袋之嫌,但是知道我为人的也都不以为意了。
所以我就要了这本汪曾祺的《人间至味》来看,一晚上时间都沉浸在一帧帧秀色可餐美文美文美色中。之前对于作家的了解,仅限于中学课本上那篇《端午的鸭蛋》,通过对于家乡端午风俗和鸭蛋的描述,表达了对故乡童年生活的深深眷恋,对于家乡特产的那份自豪和喜爱跃然纸上。也让我永远记住了,高邮特产——流油溢香的双黄蛋。汪老毕竟是大家,走南闯北、纵横江湖多年,对列举的各种食物、菜肴都有详细的出处和点评,而又不乏自己的独特见解。所以对完这本书,我对汪老的敬佩之前油然而生
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说味道,也说的是人生。但是没有多年深刻的生活积淀,也绝对是写不出这样清淡却味隽的文章来,如一杯碧螺春,轻柔、舒展、回味无穷。萝卜青菜、土豆栗子,再平常不过的食物,也有细细的生活纹理在里面;对于各种豆类食用、别用详细的分析甚至都可以列为厨房菜谱、植物百科了;还有能生出妙花的豆腐,食用品名的各种分门别类,各种做法、各种食用习惯和佐料,通过汪老特有的叙述风格,看起来都让人涎水横流、食欲大增。
茶馆纵情、故乡味道、南方犄落北方旮旯等各地的饮食风格穿插其中,满满的都是他们那一代人舌尖上的回忆,是现在的年轻人无法了解和触摸的文化断层,而且已经远离了市井生活和百姓生活。很多富有特色的小吃、饮食包括很多名字都会渐渐地消失在民众的视野中,不再是构成精彩生活的一片琉璃瓦,更多的是摆在商店的橱窗上或很多被抹掉的历史一样。随着这位资深食客的夹叙夹议、娓娓道来,各种味道仿佛也扑面而来,与自己的思绪杂糅组合,竟也像是一场饕餮的文化盛宴。
人间至味是清欢。当岁月真的洗尽半世的铅华,当你步履蹒跚地渐渐老去,我想在每个人的脑海里都会或多或少地回忆起自己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风俗不一的各地,除了南腔北调,再重要的不同就是吃的了吧。吃是学问,吃是风俗,吃是讲究,吃是品味。人生的很多哲学、俗语、谚语,也都在这个吃上。民以食为天。尝尽天下美味后,最中意的获取还是童年最初的那个味道。所以细细品味之下,越觉得人呐,就像是这各种菜。味不同,人生就不同。
                                                                                                 ——shine 2016.9.21

  《人间至味》读后感(四):汪曾祺就是这样,自由,不悲不喜

我以为永远不会读汪曾祺。
汪曾祺的文字多是些回忆的文字,我以为回忆必是今不如昔的悲叹,或今胜于昔的自怜,然而我错了。最近念旧得很,朋友说不妨读一下汪曾祺吧。
 立秋时节,暑气渐退,极宜读书,我或在高远又细腻的晴空下,捧读一篇《一辈古人》,或端坐图书馆明净的几案前跟着汪曾祺回忆西南联大,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忘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人间至味》,读入了迷,竟迟迟没有下箸,朋友嗔道:“书中滋味比桌上滋味如何?”我道:“但知桌上豆腐不如书中‘汪豆腐’。”
  汪曾祺的文笔如苏菜一样,色泽淡雅,口味平和,像我吃惯了“鲁菜”的人,初读确实感觉口味偏淡,清汤白水的,没什么动人心魄的情景,也没什么邺水朱华之笔。汪曾祺就是这样近乎白描地叙述着,他写梦里的那个小英子,活泼俊俏,那一荡芦苇,仿佛是他亲眼见到的一般,无关情节,只有一种暖心之美——如果生在梦里该多好。他写大淖,景是萧条的,生活是穷苦的,但故事里的人却生气勃勃,他讲大淖里的挑夫吃饭,吃的是紫红紫红的糙米,大口大口地吞食,只在嘴里打一个滚,咕咚一声就咽下去了,仿佛世界上没有比这个饭更好吃的了,他还写挑夫的女人们,可以家里旁一个,外面再靠一个,娶嫁随意,甚至可以“倒贴”。他还写过吃肉娶妻的和尚,写过买菜兼职拉皮条的薛大娘,写过六针见效的兽医姚六针,在他的笔下,普天都是众生,和尚吃肉、有妇之夫私会情人……只要你情我愿,甚至不情不愿,都变得无关宏旨,他的文字就是这样真实地带着点自由主义思想的意味,把读者拉回到那个荒凉又生气勃勃的年代,展现给你一幅微观的风俗史。
   汪曾祺就是这样,自由、不喜不悲。

  《人间至味》读后感(五):书中自有一口鲜

要追问人对食物的想象力从何而来,也不过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汪曾祺先生两样都占了,写起美食自然是得心应手。《人间至味》这本书是汪老写吃的大全集,不过要说“至味”,似乎名不副实。通读全书三四十篇文章,哪有什么龙肝凤脑的珍馐美馔?多的是萝卜、地瓜、黄豆、凉薯、韭菜花。只是这些寻常食材,在汪老笔下,却又能翻出百般花样,似乎经他妙笔指点,平凡食物立时就能显现真味。
中国自古来就有作文言志的传统,汪老的美食散文确乎继承了这种传统,只是他所言的“志”和修齐治平无关,照他自己说,就是:“我什么功也不练,就练‘买菜功’。”还特别作诗一首:
    年年岁岁一床书,
    弄笔晴窗且自娱。
    更有一般堪笑处,
    六平方米做郇厨。
我每读至此,都不禁绝倒。
说起来,汪老也是半生漂泊的人:高邮出生,昆明求学,从上海辗转至北京(还曾在武汉工作),文革时又被下放张家口。一般人在这番颠沛流离中肯定要吃尽苦头,可汪老却借此机会吃尽周遭美食。不知道是他随遇而安的心决定了他随遇而安的胃,抑或是他随遇而安的胃安抚了他随遇而安的心,总之,他每到一处,必定不忘大快朵颐,还把这些美食记忆分门别类、完完整整地保存在头脑里。
几十年之后,当年历经的种种从他笔下自然流淌,那些关于食物的记忆活色生香跃然纸上,经过岁月的沉积,又平添一种况味。他写故乡高邮的炒米和焦屑——那一年,国民革命军和孙传芳的军队交战,打到了他家门口,年幼的他和家里人躲进红十字会一大家子随身没带什么,却因为祖母特别关照,带了一坛炒米、一坛焦屑,准备救急。大人忧心忡忡,他却对这种打破常规的生活极感兴趣。晚上见双方军队枪炮的火光亮着,和许多人家挤在一起,只能冲炒米、泡焦屑,还得睡蒲团。他觉得有点紧张,更多的是好玩。这个“浪漫主义的夜晚”,盖过了贫困和动乱的记忆,成了与故乡味道直接相关的东西。
他写昆明的食物,不像写高邮那样温存,却多了少年意气。在昆明生活七年,兜里虽没钱,但走街串巷也要想办法安抚肚子。于是和同窗一起吃便宜的牛肉馆,买带土腥味的凉薯当水果,花极少的钱切一大块核桃糕边走边吃。昆明的物产丰盛,竟也能喂饱这些穷学生的胃,甚至还常能供应奢侈的零食——比如胡萝卜。“联大的女同学吃胡萝卜成风。这是因为女同学也穷,而且馋。昆明的胡萝卜也很好吃。昆明的胡萝卜是浅黄色的,长至一尺以上,脆嫩多汁而有甜味,胡萝卜味儿也不是很重。……不知是谁提出的,胡萝卜含有微量的砒,吃了可以驻颜。这一来,女同学吃得更多了。她们常常一把一把地买来吃。……她们一边谈着克列斯丁娜·罗塞蒂的诗、布朗底的小说,一边咯吱咯吱地咬胡萝卜。”写到昆明的吃食,汪老笔调特别明快,它们象征着他在昆明的那段“非常快乐的穷日子”。
他也在好几篇文章里写自己在张家口的经历。那时他被下放在沽源的马铃薯研究站,负责绘制《中国马铃薯图谱》。日子虽然寂寞,但他并没有亏待自己的肠胃,每每画完一个马铃薯,便扔进牛粪火里烤着吃,因为研究所马铃薯品种全,他估计自己已跻身全国吃马铃薯最多的那波人的行列。吃马铃薯的心得,也可以在他文章里看见。据他实地考证,最好吃的土豆是一种“紫土豆”,外皮乌紫,薯肉黄如蒸栗,味道也像栗子,入口却比还更细腻。在沽源,采蘑菇是另一件美食。赶夜雨初晴,他提着网兜出去,一两个小时就能收获一兜蘑菇。回来用线串好,晾在房檐下,风味远胜过鲜蘑。他还特别记下了一个偶然发现的白蘑,那蘑菇连菌盖菌褶都是雪白的。他把蘑菇晾晒好,年底探亲时带回家做了汤,孩子们说比鸡汤还鲜。
要是没有这番遭际,估计也就没有享用这些美食的福分。
作为读者,初读他的文章,见的是美食,再读,见的却是际遇。记忆中食物的酸甜苦辣,何尝不是一个人从少年走到暮年的酸甜苦辣。就如《米线与饵块》文中所写,汪老当年在昆明时,最流行焖鸡、爨肉、鳝鱼、叶子四种米线,1986年他再回昆明,发现不仅城市大变样,连这四种米线也无迹可寻了。取而代之的,是贵州传来的肠旺米线。没人能告诉他肠旺米线何时传来,为什么能把他熟知的四种米线打垮。是因为焖鸡、爨肉费工费钱不好吃?似乎不是。实际上,食物也会如人世一般更迭,让人徒生“到乡翻似烂柯人”的茫然。
不过《人间至味》里的文章总是令人喜悦的,平和冲淡之间,汪老又总会流露出一点儿小小的得意。这得意来得平凡,不过是能吃的得意、会做的得意。作为一位美食的冒险家,汪老常自诩“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有人问:“你敢吃吗?”臭的(臭豆腐、豆汁儿),苦的(苦瓜、苦肠),生的(滋血水的羊贝子、醉蟹呛虾),只要是摆在他面前,样样不含糊。他吃这些凭的不是蛮和勇,而是宽阔的心胸和对食物的尊重。由此他还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论:“有些东西,自己尽可以不吃,但不要反对旁人吃。不要以为自己不吃的东西,谁吃,就岂有此理。……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对食物如此,对文化也应该这样。”小而见大,以宽厚之心看世界,这倒确乎是汪老为文的特色。
“能吃”是一种境界,“会做”又是另一种境界。其中乐趣,又不单单在“吃”上。汪老的厨艺,闻名海峡两岸,蜚声全世界,来家里吃饭的食客络绎不绝,他也乐得下厨。他在文章里说,自己并不会做什么燕鲍翅参,能做的都是家常酒菜。酒菜,要的是有新意,省钱又省事。最佳状态是“偶有客来,酒渴思饮。主人卷袖下厨,一面切葱姜蒜,调作料,一面仍可陪客聊天,显得从容不迫,若无其事,方有意思。如果主人手忙脚乱,客人坐立不安,这酒还喝个什么劲!”他做的菜,是经验与想象力并行,实践和翻菜谱都不偏废。更难得的是厨子陶然自得,怡然自乐,还忍不住写文章 “炫耀”一番:“(做菜)最大的乐趣还是看家人或客人吃得高兴,盘盘见底。做菜的人一般吃菜很少。我的菜端上来之后,我只是每样尝两筷,然后就坐着抽烟、喝茶、喝酒。从这点说起来,愿意做菜给别人吃的人是比较不自私的。”由此看,近庖厨的,也未必不是君子。
自然,汪老的文章有一样意想不到的功用——无心读书的时候,可以当菜谱翻翻。《人间至味》中有些文章可能略嫌草率,但它们的可实践性绝对不容置疑——它们中的很多篇目都是为《中国烹饪》杂志创作的。走南闯北的见识,加上一些创造性的奇思妙想,汪老文章中的菜色,往往取材普通而搭配出人意表。比如炒苞谷(昆明菜),把嫩玉米剥出粒,与瘦猪肉同炒,少放盐,略用葱花煸锅。又比如拌菠菜(家乡菜),把菠菜焯至八成熟,剁成菜泥,挤去菜汁,团成宝塔状;将切碎的香干、虾米、姜末、青蒜末捏紧,置于“宝塔顶”;用酱油、香醋、小磨香油在碗里调汁,淋到宝塔顶,拌匀即可。再比如塞馅回锅油条(自创菜),把油条切成寸半长的小段,塞入拌了葱花、姜末、榨菜酱瓜冬菜末的肥瘦猪肉馅,逐段炸至油条硬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看得叫人很不能立即卷起袖子,去厨房大显身手。
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看了《人间至味》,觉得似乎还应该加上一句,书中自有一口鲜。这一口鲜虽然平平常常,却也实实在在,令人喜悦。汪老在文中说:“我写这些文章的目的就是使人觉得:活着多好啊!”的确,有了美食的加持,人在举箸之际,总难免要发出相同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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