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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1-16 21:5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精选10篇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是一本由[英] 汤姆·斯丹迪奇著作,后浪丨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一):科技乌托邦主义

作者斯坦迪奇很善于从普通的事物中探寻历史发展规律,他的《六个瓶子中的历史》、《舌尖上的历史》分别从饮品和食物的视角展现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历程,读起来令人耳目一新

也许是出于营销的考虑,译者为本书加了一个颇具违和感的标题——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而实际内容则是关于电报的发明、发展及其社会影响。作者把电报的兴盛与衰落描绘成了一则有关科学发现、精巧技艺、私人恩怨和残酷竞争的传奇故事

最初的电报产生于十八世纪晚期,是纯粹利用视觉传递信号的观感系统,其原理与中国古代的烽火台和城防的望楼十分相似,驱动人们对电报的研究兴趣不是传输原理而是编码方式,流芳至今的摩尔斯和库克都算不上是科学大师,最大贡献也不在于技术而在于编码方式。人们最初把电报称为telegraphe,原意是“远方的书写者”,不曾想如今“tele”这个前缀已经成为几乎所有电器的前缀。在当时人们的认识中,电报带来的改变不亚于今天的互联网,电报首次将整个世界紧密地连接起来,向远距离传播海量信息的功能引发了一场全球性革命,金融市场、国际贸易、铁路运输、航海等经济全球化的基础性因素随之迅猛发展。在作者看来,与互联网相关的极度乐观、怀疑主义以及迷茫困惑,与当年电报引发的希望、忧虑和误解如出一辙

因此,本书带来的最大启示在于,一项变革世界的新技术,在产生到消亡的历程中(电报从十八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正好是200年)给人类社会带来的是极其复杂的影响,既美丽又丑陋,既充满希望又遍布陷阱,技术进步究竟走向何方,作为局中之人,确实难以估量。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二):电话出现前的“高科技”通讯工具

电报对于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来说:是一首开拓者的史诗。
在互联网时代的我们为什么要关注维多利亚时代电话出现之前的“高科技”产品呢?《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为我们讲述了在上一个全球互联的时代,电报先是被质疑和嘲笑,后又被狂热崇拜,引发了疯狂的投资,挑战了传统商业模式和伦理道德,繁荣了亚文化,与今天的互联网时代别无二致。而这些成功的背后不乏新型的罪恶,荣耀也伴随着巨额的亏损,而最终衰亡的命运发人深省
汤姆·斯坦迪奇以生动的笔触,对电报在一个半世纪里迅速发展和演进的历史进行了生动简洁的介绍,《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描绘了电报由兴盛到衰败的全过程——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发明,电报永远的改变了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从需要人工送达消息转变成了信息即时传递。
1791年3月2日上午11时,法国人查普和他的弟弟利用遮光板、特制时钟、望远镜和代码本,创造性地将一条消息传递了十英里。这就是后世所谓“观感电报”——一项和电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发明,而这项发明的名字则叫做“telegraphe”即“远方的书写者”。
后世的电报继承了先行者的名字和信念,但却面临着每一项新生事物都会遭遇的成长烦恼,直到一个人的出现——约翰·托厄尔。
1845年1月3日,约翰·托厄尔在斯劳杀了自己的情妇,当他向伦敦逃亡时,身穿一件深棕色的怪异大衣,他的外貌通过电报发送到了伦敦火车站。在他有机会消失在人群中之前,警察当场逮捕了他。“可以看出,”《泰晤士报》事后报道道,“如果没有电流电报机在帕丁顿和斯劳的高效援助,现在已经被关押起来的凡人有可能还没有被抓到。”托厄尔随后被判处死刑,而电报线则多了“吊死托厄尔的绳索”的名声。
这件事使得电报名声大噪,终于迎来了发展的上升期。
电报网的扩展确实是爆炸式的,它增长的如此迅速,以至于几乎不可能及时记录下它的发展规模“没有一张电报线路建设图的可信度可以持续一个月以上,”一位作家在1848年抱怨道。电报首先催生了骗子——电报战胜了距离,让那些想要利用信息失衡的人找到了机会,比如说比别人提前获知赛马结果,并从中牟利;其次,电报改变了交流方式,最先被改变的自然是电报员们,作为一个有自己小圈子,自己的语言,严格等级制度的小圈子,电报员们形成了含蓄而亲密的交流圈子;然后是大众,当时就出现了网恋,通过电报一对相距甚远的情侣就能结婚了,这也是当下的网恋所不能比拟的;最后,电报改变了战争与和平——电报让信息在全世界范围内流动,在极大地促进新闻业发展的同时,也对各国政府提出了新的挑战,克里米亚战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电报让人类进入了再也回不去的信息超载时代,让整个社会的所有成员加快速度向前狂奔的同时,人们对信息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这就向发明家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正是这种持之以恒的不断改进,在使得信息传播越来越快的同时,也将电报埋葬。
1876年3月3日,贝尔成功申请电话专利,宣告电报时代结束,电话时代来临。而这也是随后多次重演的剧情——任何一个建立在特定技术领域上的行业,都面临着在新发明面前土崩瓦解危险
电报的时代结束了,但是电报留给我们的还有很多,在这个新技术比肩接踵的时代,我们往往过高估计了人类改变行为模式的速度。《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是一本介绍网络崇拜的经典之作,把今天的浪潮同电报狂热相比,发人深省,也因此成为理解科技发展的商业人士必读作品。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三):当时的明月换拨人看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 的作者汤姆.斯坦迪奇(Tom Standage)是《经济学人》的全球副主编、科技版的主编,除了这本《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他还出版过《从莎草纸到互联网:社交媒体2000年》、《六个瓶子中的世界史》等,可以说对信息史、科技史甚至饮品的历史都有自己独到深刻的看法。他特别擅长从一些人们意想不到的角度阐述历史,并且将历史与当今的社会做比较。这样的比较,让我们在看完书后能以全新的角度去分析如今的互联网、社交媒体。读这本书时,常常会有"原来今天的这些互联网形态在那个时代就已经出现了"的感慨。

这本《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是汤姆.斯坦迪奇的代表作,还被拍成了纪录片。我将从全球的第一次互联也就是电报的发展史、人类早期的黑客、维多利亚时代的网银与网恋、工作节奏加快这五个方面来评述这本书。最终我们会看到,有关互联网的极度乐观、怀疑主义以及迷茫困惑——对新型犯罪的担忧、社会道德标准的调整、还有事业模式的变化,与当年电报引起的希望、忧虑和误解如出一辙。当时的明月不过是换了拨人看。

一、全球第一次互联

第一个电报的诞生

18世纪中叶的一天,法国科学家(同时也是一家修道院的院长)诺莱让200名修士双手各拉一根60厘米的导线连成一列蛇形,他将导线的一端连在原电池上,给串联的修士来了一记电击。在互联网如此普及的今天,我们很难想象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互联竟然萌芽于这样一个荒唐的实验,但全球互联的大幕还是这样轰轰烈烈地拉开了。

既然电能传递,信息应该也行,在诺莱实验的基础上,克劳德.查普和他的弟弟利用黑白遮光板、时钟、望远镜和代码本制造了人类史上的第一个电报,后来经过改良成为了观感电报的原型即查普型观感电报,观感电报的原理有点像烽火台之间的信号传递。观感电报受视线、天气、障碍物等等影响很大,靠观感电报实现全球互联肯定是不现实的,所以早期的电报与其说有实用性不如说是满足科学家的好奇心的产物,不过这个新奇之物还是冲出了法国,走向了欧美。

改良后的电报:电流电报

要克服观感电报的受视线、天气影响的局限,当时的科学家想到了电流,因为视线不可以拐弯但电可以,天气不好的时候或者天黑以后,观感电报各站点之间都看不到对方,但电流传递完全可以规避这些不利因素。用电流传递信息的想法是好的,但直到电流表、电磁铁、伏打电池被发明出来之前,电流电报的发展一度十分缓慢。有了靠谱的元件,电流电报分别在欧美大陆上都有了跨越式的发展。在美国,赛缪尔.F.B.摩尔斯(对,就是发明摩尔斯密码的摩尔斯)与莱纳德.盖尔和阿尔弗莱德.威尔合作发明了美国的电流电报机。在英国,威廉姆.福瑟吉尔.库克运用相似的原理,与查尔斯.惠斯通发明了英国的电流电报机。

艰难的推广之路

就像马云1995年推出"中国黄页"时大家都认为他是"骗子",电流电报发展初期,摩尔斯也面临着同样的窘境,他的发明饱受怀疑,这种怀疑已经恶劣到哪种程度呢?他开始在美国推广电流电报时无人问津只好辗转到欧洲继续"顽强地"推广,到了欧洲他也接连碰壁,落败而归。当摩尔斯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到美国国会再次推广他的电报时,一名议员嘲讽说:"与其支持这个,国会还不如开始给催眠实验拨款"。值得庆幸的是,尽管议员们充满了疑虑,甚至有70名议员投了弃权票,这次议案还是以89票比83票的微弱优势通过了审议,摩尔斯拿到了经费。远在英国的库克比摩尔斯要稍稍幸运一点,他知道向政府推广的路很难走通转而盯上了铁路公司,在向伯明翰铁路公司的高层们成功地展示了电报的工作情况后,他就得到了在一段火车线路之间修建一条电报试点的许可。

拿到经费,取得修建电报试点的许可仅仅是第一步,在电报网得到爆炸式的拓展之前,发生了几件里程碑式的事件。1844年8月6日,电报成功传递了维多利亚女王在温莎诞下次子的喜讯。另一个事件是电报辅助警方抓捕了臭名昭著的小偷费尔多.迪克和他的团伙,这个团伙在拥挤的火车站抢了包就立马跳上火车逃走,之前由于没有比一辆火车更快的通讯方式,所以他们屡屡得手。通过电报,警员在火车到达下一站之前就把提示发给下一站的警员,火车一到站,这伙小偷就被及时抓捕。1845年1月3日,运用同样的方法,警方抓获了谋杀自己的情妇后逃亡伦敦的约翰.托厄尔。电报的价值被证明后,很多眼光独到的商人也开始将电报用于商业。在当时的美国邮政部长提出了每四个字母一美分的收费标准后,电报得以向公众开放。

爆炸式增长

电报商业化及面向公众开放后迎来了爆炸式的增长,它的增长有多迅速?1848年一位作家说到:"没有一张电报线路图的可信度可以持续一个月以上,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可能又有数百英里的线路已经建好了。"迅速发展的电报自然带了很多机会,那时男孩们都希望加入信童的行列,因为这往往预示着更好的发展前景。托马斯.爱迪生、安德鲁.卡内基都是从信童开始了自己的传奇生涯。这一点和互联网时代也很相似,年轻人进入互联网行业往往能得到高薪以及有好的前景,商业大佬也很多是从互联网起家的。

今天,当特斯拉的创始人埃隆。马斯克说要造火箭把人类送到火星时被认为是天方夜谭,可是谁能说得准呢?在维多利亚时代要建设横跨大西洋的电报网,起初也被认为是天方夜谭,可一旦能够实现,对社会的影响就是颠覆性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叫赛勒斯.W.菲尔德,是一个对电报一无所知又富可敌国的人。他白手起家,通过纸张贸易积累了大量财富,在33岁退休后到处旅行,遇到了前来拉赞助打算将电报线路贯通英美的英国工程师。被说服后,这位商人开始涉足电报行业,成立了大西洋电报公司。菲尔德不仅仅靠他自己来执行这项雄心勃勃的计划,他还说服了英、美政府前来支持他的计划。两国政府向他们提供年度经贴和铺设海底电缆所需的船只补给,作为回报,大西洋电报将免费为政府提供服务。连接海底电缆需要船队从大西洋两岸出发,在大西洋的正中汇合,将两段跨洋电缆连接起来,然后分别向相反方向行驶并铺设电缆。困难肯定是有的,船队第一次远征时,跨洋电缆拦腰折断,永远沉入了海底。第二次远征遭遇了风暴、鲸鱼,跨洋电缆断了三次。直到他们第四次远征才取得了成功。1858年8月5日,跨洋电缆正式登陆,有史以来,欧洲和美洲的电报网络第一次连接了起来。

实现了链接大西洋的壮举,菲尔德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赞美如同雪崩般降临"。人们对电报近乎狂热,抓住机会的纽约珠宝制作商达芙妮买下了剩余的电缆,每四英寸切成一段,作为纪念品。为了迎合人们对有关电报的一切突如其来的兴趣,讲述电报的建造和工作原理的书籍被匆忙赶印了出来。跨洋电报是一个奇迹,但这个奇迹很快就破灭了,这条线路如此不稳定,以至于用了一周多的时间才把第一条信息传递出去,电报系统对公共交通部门的开放被一再推迟,商业信息更是在两边的电报站都堆积如山。距离完工还不足一个月,大西洋电缆就完全停止了工作。

尽管第一条大西洋电报停摆了,人们对跨大西洋电报的需求还是相当旺盛的。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不怕筹不到钱。筹到资金的菲尔德又进行了两次尝试,重新铺设跨洋电缆。1865年7月13日,在铺设电缆方面累积了如此多经验的大西洋电报公司从瓦伦西亚湾出发,两周后,船只到达了纽芬兰,跨洋电缆正式铺设完工,欧洲与北美再度相连。这一次,电缆电报终于征服了大西洋,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全球互联。

二、黑客与骗局

维多利亚时代并没有黑客这样的称呼。什么是黑客?引用互联网经典著作《黑客与画家》中关于黑客的解释:hack在字典里的解释是砍(木头),hack被用作计算机的行话源于20世纪60年代初,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学生团体“TMRC”,他们把难题的解决方法成为hack,因为在这些学生看来,解决一个计算机难题就像砍倒一棵大树。那么相应地,完成这种hack的过程就被称为hacking,而从事hacking的人就是hacker,也就是黑客。在黑客这个词被发明的时候,“黑客”完全是正面意义上的称呼。TMRC使用这个词是带有敬意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要完成一个hack,就必然包含着高度的革新、独树一帜的风格、精湛的技艺。最能干的人会自豪的称自己为黑客。

hack除了砍,还有一个引申义,指对某个程序或设备进行修改,使其完成原来不可用的功能(或者禁止外部使用者接触到的功能)。这种意义上,hacking可以与盗窃信息、信用卡欺诈或其他计算机犯罪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后来“黑客”被当作计算机入侵者的称呼的原因。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中描述的黑客就是负面意义上的黑客。在电报刚刚兴起的时代,就有人利用时间差造成的信息失衡来谋取利益,书中提到一个例子:观感电报时期,两个银行家收买了巴黎到波尔多线上一处小电报站的操作员,在发送巴黎股市当天涨跌情况的信息时,这个操作员会故意加进去一些可以辨认出来的小错误,在外人观察电报塔上的指示臂的变化时,他们会认为这只是偶然出现的失误,对这两个银行家来说,则意味着先人一步了解到股市的状况。先人一步掌握信息意味着可以牟利。除了股票交易,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赛马,电报发明之前,赛马的结果要花几小时甚至几天的时间才能传到各地庄家手上。电报发明以后,如果有人利用电报得知了比赛结果再去下注,那么就稳赢。因此在电报发明之初就立下了规矩,不允许利用电报传递这类消息,可惜的是,在监管新技术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不法分子往往先行一步。

有意思的是,类似于我们今天有国际互联网协会、国际互联网治理联盟等等这样的组织来制定规则、执行监管,电报时期也有国际电报联盟,这个组织对电报领域进行立法,甚至在电报传递的商业代码出现失控,代码中常常包含奇怪的单词时,国际电报联盟还尝试过立法规定代码中的每个单词不超过15个字母的上限。后来更要求每个单词不超过10个字母,而且必须是德语、英语、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荷兰语、葡萄牙语中真实存在的单词。不过,尽管监管的法规时常变化,总有可以绕开规则的新密码被设计出来。

三、维多利亚时代的网银

既然可以发送加密代码,那就可以通过电报进行资金划转,也就是电报时期的网银。如今我们使用网银的时候最担心就是安全性问题,那个时期也不例外。1872年《电报杂志》发文称"通过电报进行资金划转的安全性令人担忧,这对在线贸易的发展产生了阻碍",所以银行使用极其复杂的私人密码来确保资金安全转移。不过尽管有了一套转移资金的规程,但其可靠性不高,且高度依赖交易双方彼此之间的信任以及两端电报员的正直。

为了提高可靠性,当时美国最大的电报公司西部联合决定实施一套新的安全操作体系,以保证数百个城镇之间,可以通过电报划转最高100美元的资金。这个体系是这样运转的:电报公司的网络被分为二十个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专门的监管人。首先,发件电报站会向区域监管人发电,确认已收到钱款;之后,监管人才会发电报给收件电报站,授权其支付这笔款项。两条电报都是通过密码电报发送的,每个电报站都有自己不同的密码本,只有区域监管人一人同时掌握两个以上的密码本。除此之外,每一个密码本都有使用记录,每进行一次电报汇款,此密码本的使用次数的编号都要作为电报的内容一并发送。这一系统的安全性得到了认可,在15个大城市之间,可以进行最高额度6000美元的汇转。

1878年,一位电报编年史的作家写到"此种服务,解决了陷入意想不到的场合中的人们的需要,使其免于损失和窘迫,是当代文明最伟大的福利之一。"个人认为,这样的赞誉确实不为过,直到今天,我们依然在使用这项服务,只不过换了种载体,由电报变成了互联网。

四、维多利亚时代的网恋

现在可以用来发展网恋媒介太多了,语音、视频、上社交网站了解对方的喜好、日常......这些媒介让我们既可以比较全面的了解对方又增加了距离产生的神秘感。很难想象,在维多利亚时代,仅仅靠着电报传递的代码,也可以网恋。就像汤姆.斯坦迪奇在书里说的“间谍和罪犯总能第一时间开发利用新的通讯工具,恋爱中的情侣也不会落后太远。”

书中写了这样一个浪漫的网恋故事: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尤马沙漠里有一个条件简陋的电报站,在这个电报站工作的约翰.斯坦斯伯里由于待在这种地方无事可做而开始通过电报寻找慰藉。他很快结识了加利福尼亚州班宁的电报员,这名电报员的网名叫"马特"。没过多久,约翰就和马特通过电报成了挚交,从未谋面的两人甚至相约假期一起到山里打猎钓鱼。旅行前两人通过电报商量各种细节,其间马特坚持要带上胶皮靴子,一看就是个男孩儿。最后,他们的旅行计划未能成行,因为马特改变了主意要乘火车到新墨西哥度假,火车中途会经过约翰所在的尤马。可就在马特还在火车上时,约翰突然病倒了,他高烧不退,神智不清。病中的约翰模糊中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女孩在照顾他,就此埋下好感。痊愈后,约翰向女孩求了婚,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女孩回答他"亲爱的约翰,你确定你要娶一个坚持穿胶皮靴子的女孩儿吗?"约翰恍然大悟,眼前的女孩就是他的网友马特,而他竟然一直以为马特是一个男人。

五、工作节奏加快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这是木心《从前慢》里面的一句词。相比车马送信的时代,电报的发明加快了信息的传递速度。在维多利亚时代,也经历了从前慢,现在快,从前信息匮乏,现在信息过载的社会变化。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了,只要带着手机,别人总能联系到自己,那么哪怕凌晨两三点,收到一条微信、接到一个电话就又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陪家人度假也仅仅是换个地方工作。自己又不敢丢下手机,就像我的一个朋友说的"机品如人品,一个人经常有事打不通电话就会被认为不靠谱"。所以我们陷入了"永远在线,随时干扰"的常态中。

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中,汤姆.斯坦迪奇描述了这样一个情景:商人们辛苦忙碌了一整天,至晚才能回到家里,吃上了一顿迟来的晚餐,借以摆脱工作的烦恼。然而正在此时,一封伦敦发来的电报打断了家庭的温情时光,电报可能指示他从旧金山买入2万桶面粉,于是他不得不草草用餐,以便尽快将指示发到加利福尼亚。商人必须时刻保持紧张,特快列车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了,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他别无选择。他必须使用电报。

至此,《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这本书就梳理完了。通过这本书,作者汤姆.斯坦迪奇向我们讲述了整个电报史。电报的发明不仅仅是一项技术上的革新,更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互联。电报的发展同样经历了发明、推广、被怀疑、被追捧最后被取代的过程。互联网时代中的黑客、网银、网恋等等都可以在维多利亚时代找到原型。困扰着我们的信息过载、生活节奏加快也同样困扰过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四):没有互联网,如何互联?

高铁、支付宝、共享单车、网购,外国青年戏称其为中国的“新四大发明”。有赖于科技的进步,对便利的生活习以为常、且对更多新技术跃跃欲试的当代青年,恐怕很难想象穿越回过去要怎样生活——遗失手机的一天已经叫人坐立难安了,去穷乡僻壤断网一周则像与世隔绝。如此看来,互联网竟不像是我们的工具,倒变成我们的主人了!

这个困境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会比我们更有发言权,他们是过来人。汤姆·斯坦迪奇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人类第一次大连接》便是他们的现身说法。此处的“互联网”指的是19世纪石破天惊的尖端技术——电报。在人们对“电”都知之甚少的年代,零时差传递消息简直是天方夜谭。这跟互联网诞生之初,普通人的将信将疑是相似的。随着技术的进步和应用的普及,电报也像互联网一样万人空巷,有最聪明的人参与其中、被各种动机的人利用、被寄予过高的期望、承载太多故事,也造福了一系列衍生品:电话、电灯、电缆车,好比维多利亚时代的视频聊天、支付宝和共享单车。但不知不觉间,它又被迅速遗忘了,在今人看来恍如隔世。

电报的重要性与其说是加强了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不如说是理念上的颠覆。快速传递消息并不意味着更有效的沟通,端视人们如何去利用它。剩男剩女们借电报有情一线牵,商人们在便捷交易的同时也不得不加快节奏、随时待命,政府官员真正实现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而如影随行的“欺诈、盗窃、谎言和行骗”也有了新工具。斯坦迪奇意味深长:“人永远是链条上最为脆弱的一环。”走在最前端的一小撮人拥有创造的狂热,譬如无视沙滩上前赴后继的浪,坚信自己会成功的库克、摩尔斯;紧随其后的尝鲜者们体会新技术带来的甜头,或许还悄悄把它神化了,却要假以时日才感怅然若失。斯坦迪奇认为,这场信息技术的冲击改变了人们看待科技的态度。

当下的我们是否在重蹈覆辙呢?沉浸于日趋便捷、覆盖到生活方方面面的互联网服务,不时担忧信息安全、道德规范、新型犯罪,还有直面内心啮蚀性的空洞、无法与线下真实的亲密程度划等号的在线社交……足不出户,会不会是另一种画地为牢?我们无法定义,“互联网”互联的究竟是什么,无限的可能性同样包藏无限的不确定。维多利亚时代的前车之鉴,又能否告诉我们何时该前进、何时要回头呢?

关于如何成为技术的主人,既享受技术的优势,又不受技术掣肘,家喻户晓的发明家托马斯·爱迪生堪称所有技术宅的典范。正赶上电报发明的时代,青年时代的爱迪生曾是专业水平超群的传奇电报员,业余时间热衷于改良电报仪器,得益于此的发明多不胜数。虽然部分听力受损,人生赢家爱迪生却深谙逆袭之道:劣势变成他得以凑近心上人的理由、教对方摩尔斯电码日久生情、通过电报求婚成功,浪漫里颇有几分真道理——要对方亲口说“愿意”或许困难,电报传情就容易多了。所以,本质上并不是电报成就了爱迪生的姻缘。爱一个人,竭尽所能了解她,并能站在对方的角度体察她的想法,纵使没有“互联网”,也不会妨碍人类“互联”吧。

——丁酉年读汤姆·斯坦迪奇《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五):看互联网的前世模样

我读书少别骗我,互联网是20世纪70年代才有的。维多利亚时代(1837年-1901年)也就后期才普及了电话的。难不成这书是个穿越剧本?

非也,此互联网非彼互联网。维多利亚是的互联网其实是讲电报网的兴起到衰落的过程。算是互联网的前世。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电报的发明也是经历了曲折的过程,从最初的法国发明观感电报机,到英国的变种推广,算是机械互联网时代,电报网的雏形,最开始为了解决信息传递的时效性。随后美国英国都开始引入电子技术随着物理学研究的发展,电报网迎来了春天,从几个城市的电线连接,到遍布全球。电报深入各个领域,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便利,影响最大的还是在军事方面,尤其传播学还有密码学。

还是技术的发展,由于电话的诞生,传真的普及,电报网开始走向衰落。而如今飞速发展的互联网,成了电报的终结者。技术的发展必然改变生活,电报的发展历程是如此,那么互联网呢?“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也许可以从电报的发展过程看到一些互联网的未来。例如移动互联的横空出世,智能手机的热卖,导致个人电脑的销量直线下降。跟电报的诞生直接葬送驿马快信这样骑马送信的公司的过程何其相似。

打电报虽然变成“人少钱多速来”的段子,但电报在人类历史上还是留下浓重的一笔。在电话之前的通讯互联靠的电报网。而围绕电报网的兴衰,各方利益争夺,甚至利用电报钻空子的各种犯罪,无不是今天互联网发展的前车之鉴。

首先,一个新事物的产生必然带动相关产业,还有一些专属的职业,例如电报时代的信童,高薪的发报员这些围绕电报特有的职业。而对比现代的互联网,就是曾经火爆十来年的网吧,当网管曾经是年轻人的毕业出路之一,也是特有时代的产物。

其次,打破时间和地域的限制是大势所趋。电报网的建立,缩短了信息传输的时间,从机械到电子物联网,人们获得最新消息的时间越来越短。加速经济的发展,更加验证了时间就是金钱这个道理。如今互联网也是,各家网站,运营都在争使用者的时间,谁最先发出了新闻消息,最新获得关注,也就占得先机。抢时间的劲头跟多当年由发电报取代送信发新闻通告一样。

再次,得情报者得天下。几乎所有间谍片都少不了打电报的情节,小说里面也不乏破解重要情报,用虚假信息对敌的梗。战争时期,电报的获取更是重要,谁能掌握电报信息,并利用它,谁就能先发制人,制敌于死地。现代利用互联网开展的信息战也是如此。截获网络上的信息,分析破解,利用网络发布信息,甚至调动舆论,互联的本质是一样的。

最后,信息安全不能小觑。如何传播电报的技术解决了之后,关键就是编码,加密解密,针对信息处理的技术翻新。电报用的摩斯密码,编码的核心是点和线,两种符号表示。跟现代的互联网二进制0和1是不是也有点儿神似了。而编码传输过程中的保密工作跟互联网的信息传输保证安全一样,都是个研究课题。

这种种映射,现代的互联网跟当年的电报网何其相似。那是不是可以通过看电报网的衰败来预测互联网的发展方向呢?

还有一个问题是我看完书之后一直在思考的,最初的机械发报机原理和我们的烽火台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用不同烽火报警,欧洲的观感电报机也是用看的来接收信息啊。为什么近代没有发明电报机?难不成是我们马够快,驿站够多,对电报没有急切的需求?那为什么互联网在中国的普及能直逼美国呢?我们对信息又突然渴望了?我想答案不会是我的调侃,还是好好思考下吧。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六):百年前的互联盛宴,今日的互联预演

如今的互联网已经深入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可或缺。再难想象没有互联网的生活,甚至一天忘带手机都会让人如坐针毡,像丢了魂儿。互联网带来了便利,当然也带来了烦恼,让人又爱又恨。也许你认为这是当代人的专利,实则不然。其实,早在百年以前,远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早已尝尽了世界互联带来的欣喜与忧愁。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相同的戏码早已在历史上演,只是细节略有不同。或许我们早该从中领悟些什么。

汤姆·斯坦迪奇领先一步,早在1997年,互联网方兴未艾之时,他便对世界互联的历史做了细致的回首。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连接,带来了多少颠覆以往的变化,人们的狂热、犹疑和迷茫,都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中得以展现。其间种种,似曾相识。也许,汤姆·斯坦迪正是希望通过这本书,提醒人们能够从历史中吸取经验,理性看待眼前的互联网时代。

回到维多利亚时代,别说跨大洋的航海常常需要月余,就连短途的通讯,汤姆·斯坦迪也坦言,“直到1825年的美国,信息传递的速度仍还无法超越一匹快马”。那又是何种奇迹,居然能够在那样的条件下,建立起人类历史上伟大的第一次大连接呢?答案是一个早已显得陌生的名字——电报。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七):更有人情味的互联网

与当今社会使用的由冷冰冰的屏幕,机器设备和网线构成的互联网相比,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更具有人情味与生活的趣味,虽然信息传递的速度远不及当代,准确率也略有偏差,但给当时的人们带来的益处,远远大于当今互联网给现代社会带来的益处。

维多利亚时代,仍然是个遭受战争与疾病困扰的年代,却也是个信息自由开放的时代。与当今时代各大互联网巨头几家独大,坐拥各自天下的状况相比,那时候的人们更加具有奉献与信息共享的精神。尽管他们传递信息的方式十分老旧,很可能只是站在山上看远处的一盏灯,或是守在某个固定的位置等待聆听很远处传来的一声震响,甚至是轮班守候在一台电报机旁等候偶尔传来的滴滴的声响,但他们始终孜孜不倦地为更快更准确地传递信息进行研究与练习,甚至不惜奉献出自己的财产与宝贵的时光。

那时的互联网,人们不是想着如何让别人多花钱来使用,而是想着如何才能把信息传递地更快更远更多,像库克等研究人员终其一生研究,不但倾家荡产,还将宝贵青春奉献于其中。当然,那时也有依靠互联网吃饭的人,但他们不是程序员,而是坐在电报机前的电报员,他们并不像当今程序员那样辛苦,偶尔还可以织织毛衣看看报纸谈谈恋爱,只要线路上传递的电报信息不够多也不够紧急,他们完全可以在信息传递的空隙中完成其他的事。然而,与当今社会一样,也有利用互联网做坏事的人,当机会主义者认识到先人一步获取某些关键的商业及贸易方面的信息可以使他们从中获利时,加密的情报与禁止传递这类情报以及负责解析这些情报的人士也就诞生了,与如今的黑客白客们并无多大不同。

尽管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与当今社会的互联网有颇多相似之处,当不难看出那时的互联网更有人情味。决定它生存与否以及重要与否的因素,是人与信息,而不是如今的各类宣传攻势及风投公司,更不是那些为赚取利益而垄断盈利模式的互联网巨头们。

如今,现代互联网的创始人和奠基人们,已纷纷开始担忧互联网的现状,中心化使得信息不再像以往那样自由开放,反而因遭受垄断与制约而局限在片面的领域。这种现状已大大违背当初互联网成立时的初衷,试想,若是维多利亚年代的人们来到现代,不但未必会对这种信息传递的方式感到惊奇,反而会对当今互联网暴露的人类贪图私利的本性嗤之以鼻,毕竟在他们那个年代,信息是免费与开放的,是全民都有权利享受的资源之一。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八):科普的功效

设想一下,如果人类走出地球,遍布整个银河系,或者哪怕只是遍布了太阳系,而通讯手段依然只能依靠电磁波,也就是30万km/s的速度,这时候有人拿出了切实可用的实验机,证明它能实现超光速通讯,那该是多么爆炸性的科技发现,又会有多少嗅觉敏锐的商人扑上前来。

相比之下,19世纪初的电报诞生,在当时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甚至还有屡屡碰壁的情况。按照书里的描述,摩尔斯在参议员面前的演示也没起到任何效果。即便我们都知道“肉食者鄙”,但站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来看,政治精英对于通讯能力的反应如此迟钝,简直是不可理解的。

我想,这恰恰证明了这些年来科技普及与科学传播所起的功效吧。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九):技术的进步

“19世纪70年代初期,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已经初具规模:这是一个由电报网络、海底电缆、气动管系统和跑腿的信差组成的大杂烩,但它却能在几个小时之间就将信息传递到地球的另一端。”

这个大杂烩与现在的互联网何其相似:信息传递的速度成几何倍速增长;骗子们利用新技术行骗;新技术创造了新的恋爱平台;诞生了新的工种;用密码来增加安全性;使新的商业模式成为可能……甚至接受新事物过程中产生的段子们:“1870年,一个普鲁士妇女拎着一篮子酸黄瓜来到了电报局,并要求把东西寄给她在前线作战的儿子,当时普鲁士和法国正在打仗。电报员费了很大力气来说服她电报不能传送东西。‘那为什么电报可以把这么多士兵送到法国呢?’她反问道”,和广泛流传的千年虫病毒段子何其相似。

在我看来,在书里体现的最大区别是人们对新技术的态度——19世纪末,到处弥漫着对于电报缔造和平的乐观态度。全球各地的报纸读者在共同追踪重大事件时,往往还会产生一种分享体验的感觉。《科学美国人》在1881年对“电报的道德影响力”进行评估,称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奇观壮举;以往不可能达到如此盛大的规模,这象征了,科学已经将人类的思想交织融合了起来,激发了人与人之间亲缘相连的归属之感,而且不只是偶然迸发出来的一时情绪,而是旷日持久、压倒一切的持续情感”。

而在当下,互联网似乎已经成为了仇恨、歧视、民粹主义、泄愤的摇篮。让人不禁怀疑,技术的进步真的能缔造和平吗?

  《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读后感(十):世界的脉动,嘀嗒嘀嘀嗒

互联网连通世界。现代人不用出门,上网就能买到自己想要的;隔壁时区的小伙伴,一起来打王者荣耀吧;有啥想说的话,微信、QQ、朋友圈,随发随显……想想我们的老祖宗,生活在遥远的古代,信息闭塞、消息难递,一封家书抵万金……到了100多年前,他们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要更快速的通讯。

1746年4月的某天,200名巴黎修士两手各拉一根60厘米长的导线的一端,站成了一列长约1.6公里的蛇形长队。突然之间,他们遭受了一次强劲的电击。这项实验的主持人是修道院院长,同时也是科学家的让-安托万·诺兰,目的是为了揭示电流传导的工作原理。科学史从来不乏这样的疯狂实验。

这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互联网》讲述的第一个故事。英国作家汤姆·斯丹迪奇(Tom Standage)很会讲故事。他还有《舌尖上的历史》,《从莎草纸到互联网:社交媒体2000年》等作品。这些作品的共同特点,时间跨度长,但清晰了然。作者仿佛另类的“乐高达人”,一旦确定主题,就找出零件,组装出奇特的“模型”。维多利亚时代,哪来的互联网?好奇。

奇思妙想层出。查普兄弟试图利用时钟和饭锅来实现消息传递,这么粗糙的装置当然是不行的。饭锅抱憾出局。但是,有毅力的查普兄弟后来终于找到了可行的方案。利用黑白遮光板、特质时钟、望远镜和代码本。这就是早期的观感电报,不同的转动臂位置代表不同的字母。缺点很明显:要看得到,必须到处建塔,还要拜求千万别遇上雾霾天;要看得懂,工作时注意力须集中,盯着啊,别漏了消息。够受的。

“电报的发明者”这项荣誉公认属于塞缪尔·摩尔斯。他利用电流表、电磁铁等解决了信息传播的速度问题,最重要的是,他解决了一个关键问题:如何用最简单的办法,将信息和文字变成信号?嘀嗒、嘀嘀嗒、哒嘀嘀、嘀嗒嘀嗒、嘀嘀嘀嘀哒……嘀就是开关的短暂接触,嗒就是开关的长时间(至少是嘀的三倍)接触。嘀和嗒,千变万化的组合,就能标注英文26个字母和10个数字。如果把“嘀”和“嗒”对应成二进制的0和1,我们也就理解了斯丹迪奇为什么把电报称作“所有网络的先驱”的原因。

“喜讯!特大喜讯!维多利亚女王诞次子!”1844年8月6日,《泰晤士报》这条消息40分钟后就见报,首功归于电报。嘀嗒嘀嘀嗒,世界的脉搏在跳动。电报是浪漫爱情的红娘,有它牵线,年轻人逃离了家长的威权控制。电报是警务人员的福音,有它在手,大盗你往哪里逃?电报员有时“以权谋私”,悄悄在线上聊天,甚至谈情说爱。好莱坞甜姐儿梅格·瑞恩都要甘拜下风呢,《网络情缘》哪里比得过“电报传情”!他们创制暗语和“ID”标识,圈外人一头雾水,圈内人灵犀相通。爱迪生当过电报员,据说他玩得最溜。不同的线路连接成了交错的社交网络,他们就是最早的网民。

驿马和信鸽的时代已经远去,海底电缆在大西洋底轻轻颤动。电报助推工业革命蓬勃发展,各种信息迅速传递四面八方,资本家和商人及时判断形势,下达指令。报业集团和联盟兴起。全球读者一起追踪某项新闻报道。几百年前,如果没有古登堡印刷术,就不会有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胜利;19世纪末,如果没有电报和媒体的快速反应,德雷福斯案件同样很难引起如此广泛的关注。闭塞和隔离被打破,人与人的距离日益接近。同时,电报也带来了类似“黑客”的新型犯罪,信息爆炸让人们焦虑不安,生活节奏变得越来越快。对今天的我们来讲,这些情景非常熟悉,正是当下的互联网生态。

汤姆·斯丹迪奇毕业于牛津大学,学习工程和电脑科技。他把自己对互联网的理解糅杂到历史作品之中。“网”的喻示,既直观又隐蔽,它所构建的复杂的关系,以及提炼而成的造型,用来解读历史,的确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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