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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与铁》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1-28 22:32:4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太阳与铁》读后感精选10篇

  《太阳与铁》是一本由[日] 三岛由纪夫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14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太阳与铁》读后感(一):自我分裂性剖析和死亡预演——《太阳与铁》

一、三岛的自我否定倾向
    在现实浪漫的坐标中三岛无疑定位于后者。他的文学世界是一个执着追求美的世界,并且是不断以人物的主观感受性来映照这种美,鲜有与客观现实的互动,正如他欣赏的作家王尔德一样表现出极端的唯美主义倾向。然而他在众多唯美系的作者中又是异常奇特的:他刻意拒绝因不一样的自我存在而自恃,在极度不满的世界中孤独地建造着自己华美阁楼,并以之为创作的动力和源泉(同期的日本文学颓废派、新感觉派似乎都是如此)。这似乎也成了给三岛划分文学流派异常困难的原因。
    在三岛的作品中,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在精确地写出感受的同时,不断站在自我的对立面,带着嘲弄地进行自我否定。如同灵魂分割成两半,一半留在躯体内敏感地捕捉着哪怕毛细血管的舒张所产生的微妙情绪,另一半却站在对岸冷静地观察、分析并时刻警惕着自己体内的那一半灵魂因天性的敏感而极易产生的得胜感(即作家们常常产生的自我沉溺倾向)。这是否是因为其内部审美性实在极具破坏性,所以理性的求生本能将灵魂拉了一半出来?
    “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我唯一的骄傲”(《金阁寺》),“孤寂的天赋,或者天赋的孤寂,身处其中而以孤寂自恃,这是一些作家消除孤寂的唯一办法”(《禁色》),这些无意都是三岛借助人物之口而做出的对自我的观察和拷问。
    这表现在三岛的作品中便是处处可见的两者的对立。一者穷其一生追求纯粹的、甚至不可能的“美”(其中更多的是纳西塞斯之影),一者则用异常理性的眼光洞察世界,一针见血地否定前者的美。如《金阁寺》中的沟口与柏木,《春雪》、《奔马》中的清显、勋与本多。
二、三岛的转变与假面
    三岛的创作明显地划分为两个阶段。以《禁色》(第二部)为分界点,前阶段的三岛如同生活在镜子中的纳西塞斯,因过度迷恋镜中的自己而不愿与真实的世界碰触,甚至将他人亦成为欣赏自己美的镜子。这在《写诗的少年》中有叙述和反思。后阶段的他终于走出了镜子,找到了与世界沟通的真实存在感(即他所谓的肉体感),最典型的转变之作便是文笔和思想都充满着太阳的阳性之美,简直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的《潮骚》。
    究其原因,三岛也曾多次在其他地方提及,他在《太阳与铁》中将其总结为与“太阳”的两次相遇。其一,战后日本文坛“太阳族”文学蔚然成风,多标榜自我沉溺,而三岛,为了避免过分讨好时代风潮,毅然反其道而行;其二,便是他反复提及的那次海外旅行,这次旅行给了他极大的冲击,他疯狂地爱上了希腊,在标志着“理智与肉体的均衡”的古代希腊精神中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属。
    说完全的转变其实是唐突的,因为三岛在后期不断追求“肉体”的存在美的同时,其实并未失去那个感受性过强、对破坏性的美感有着执着追求的写诗的少年原型,而更多的是无止境的自我质疑和掩盖。明显地,他由于不满自己脆弱的感受性,害怕暴露那部分的自己,一直在试图借助能借助的一切把这些与生俱来的“本能”特质隐藏起来。于是他借助不同的人物假面隐蔽了真实的内心想法,借助健身隐蔽了自己细弱敏感的神经,甚至借助政治表演和与世界的联通隐蔽了自己的纳西塞斯之镜。他的假面带得太久,带得越来越浓重,最终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但就如同细菌来袭时人体内产生出的抗体,用本不属于本体的力量,使得本体在环境中更好的生存。这本不属于本体的东西,也从此成了不可抽离来看的一体的部分。三岛的压轴绝笔《丰饶之海》中的主人公本多无疑也是他自己的化身,穷尽一生追求松枝清显——标志着精神性的纯粹美的转世,却在最后亲自否定了“松枝清显”的存在。深入骨髓的爱,却又始终否定自己所爱,带着假面的三岛,迎来的终究只剩下一片虚无之海。
三、自我分裂性剖析和死亡预演——《太阳与铁》
    由以上的两部分出发来着手理解《太阳与铁》就不难了。这篇八十页的散文,用充满着象征意味的诗一样的语言,变着法儿地从各个角度阐述了他的这些自我冲突面和假面。可以知道,原来对于我们所分析出来的一切,三岛自己都是有意识的。不过,这看似是一片阐释美学观念的哲理性论文,却因语言过度修辞和思维的诗意游离而缺乏严密的逻辑性,导致其实很多部分都是在重复叙说着同一个观念。
    用肉体比喻现实的感受性,语言比喻想象的精神世界,三岛首先感受到的是肉体与语言的对立冲突。因为语言先于感受性来到,在认识现实之前便在想象力的世界形成种种观念,这种观念腐蚀了现实,并自觉逃离开现实。同时他也意识到“应有的肉体”也是拒绝语言的参与的“造型美与无言”。
    其后他逐渐意识到肉体和语言是可以互动的,精神既然可以腐蚀肉体,亦可以依靠意念(即“铁”)来打造肉体。这种打造,并非不切实际的凭空想象,而是基于“调和与均衡”的原理,使得肉体具有“同一性”的美,这就达到了他心目中的“肉体的教养”,而正是这种“同一性”,可以隐蔽自我的精神的“不同性”,反过来修复异常过激的观念。有了这些思考,三岛开始寻求肉体与语言的等同,寻求改造肉体。
    三岛在这里否定了语言,肯定了行动之美。他认为想要通过语言来认识这个世界是不可能的,因为“表现”本身就充满着不确定性,它只能模拟,却无法真正到达现实本身。语言的艺术化虚拟了一个“我与大家不同”的感觉世界,来获得自我存在感,它依赖对象,是相对封闭的、缺乏对世界的感知力。而真正的存在感在于与世界的联系,是一种绝对的力量,是一种“我与大家相同”的感觉,消失了自我存在感。这只有通过肉体和行动才能获得。而让意识与行动统一的唯一方式就是受苦,就是主动寻求和承受痛苦。想象力和剑(语言和肉体)的矛盾通过死终于能和解,而基于想象力的死是颓废的死,而基于行动的死才是浪漫的死,因为它实现了美的主客体统一。三岛在这里预选了死的方式。
    最后他终于也找到了与行动有关的语言,一种非个性的、基于肉体同一性原理的、属于英雄的语言,“七生报国”等最简单高贵的词语。于是他决定在充分体验肉体后,复归语言,在与行动统一的语言之中走向死——那个他所认为的最浪漫的极致。而他也明白,这种种行动的实现,需要集体的保障。
    除了一再辩证地讨论语言与行动的关系,最后完全合理化三岛选择的死的方式之外,我们也可以在这里找到三岛文学上永远带着假面的渊源。三岛认为语言代表着人的“生本能”,通过消解生的虚无、减轻恐怖来对抗死,但因其毫不接触生的、类似麻醉剂般给人力量的特征,中断了生的连续感。而他追求的男子气概,则否定“生本能”,来自于克己的教养,而非毫无掩饰的本能冲动。这个复归到文学上也是如此,他希望自己的文学具有“军人气质”,不是尝试如何表现自己,而是如何隐蔽自己。
2015.05.25

  《太阳与铁》读后感(二):只关于《我所经历的时代》

前几日,无意中看到一张带着明朗笑容的三岛照片。他在面容中展现“明朗”的可能性与在文字中一样低。所以,读《我所经历的时代》,是个颇为奇异的过程。
这里面没有他早期文字里繁复颓靡的末世感,也没有后期所营造出的悲壮癫狂。他小说中的角色总改不了用自己的意识流为行动做冗长又饶舌的辩护,这种看似严密的推演中时常藏匿难解的象征。所以,那些故事显得像唯理论的迷宫,规整与混乱并生——情节时常缺少现实感,独白则必须自圆其说地消解这种不真实。这本薄薄的追忆散文牺牲了三岛笔下人物特有的矛盾与怪异,反倒成就出轻松明朗的调性。我从未见他将文章写得如此意义明确,无需揣度。简直是用一种清澈温柔情怀在记述少年时光
不论《假面自白》还是《金阁寺》都在对一件事情发问,那就是一个感受力异常旺盛的诗人如何能在日常中生存。而《我所经历的时代》是在将这种被三岛视为罪孽的感受力的源头和效用做真诚的解剖。
三岛的短篇中,最喜欢《中世》和《仲夏之死》。写《中世》的时候,他才二十一岁,被征召到神风特工队的飞机场做工,那无疑是他离“文学幻想”最近的时候。在空袭中,在毁灭的危机之下,躲在小小的艺术世界里写着古典谣曲般的奢华故事。这对文人来说,是何等奢侈何等甘美的恩赐啊。在日本即将走向末日的当口将每一部小说都当成遗作来写,才能写出那样充斥着危险之美的作品吧。在制造死亡的工厂里写着歌颂死亡的小说,我认为,这是三岛最接近文学的时刻。
身边也有做着文学梦的朋友,时常感叹“纯文学”的没落与凋敝,可这其实正是我们所要的啊。能够在四周的寻常和琐碎里怀着悲切的心情缅怀文学之死正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如若文学果真显出繁荣之态,那恐怕我们都将手足无措地失去存在的可能性,这是一种文人所固有的虚伪的悲切。
终战以后,三岛那种没有杂质的纤弱无力的美学也终于要崩溃了。在战后突然袭来的文学的盛景中,他也只有在遥望废墟时才能获得安慰吧。那是三岛的感受力最为霸道的日子。身体在那个时候还没有进入他的人生。在这之后的十年,他不断地磨砺语言的刀刃,固执地实践着思维所能抵达的边界。这个时期的最后一篇小说恐怕就是《仲夏之死》了。
他的追忆也只写到二十七岁。那之后,结束美军占领期的日本所展现的庸俗和乏味成了三岛身体的养料,这对他来说是灾难和动因,他必须雕琢身体来当自己死亡的容器。那是他在《太阳与铁》中讲述的故事,是他与铁的相遇。
比起《我所经历的时代》,那真是个沉重的故事,也充满了无法解读的密码。

  《太阳与铁》读后感(三):读《太阳与铁》

我看过各式各样的角色、生活方式,构建在语言之上的世界,有时远比现实更让人理解生之本身。而角色却通常是是生的简化,就像小时候刻意滤过大多数变量的情景题,一个难以辨认的角色被拆分成脸谱化的众多面貌,于是每个角色都撕扯着灵肉,通过破坏生的整体性来剖析“真实”的存在感觉。看三岛的东西,贴近他,回避他,直到这本美学注解一样的自白。他始终是我最为褒崇的一个天才,他的态度与轨迹也是我最想要发自内心去追随的。这并非是理性思考的结果,甚至谈不上“选择”,而是灵魂感知到了这个源头的火焰,便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了。我趋于去信奉的一切,在他这里找到了完美诠释,甚至有了一种宗教感——超越我许多的、更为精纯的阳性力量、纯粹又坚硬的生命。我在他的每一个角色上拾到他的碎片,那是不含任何疑虑的,铁的碎片。
    想起来,自己读到他的第一篇东西,正是他十六岁时所作的《鲜花盛开的森林》。后来在他的自白中了解到他那个时候的心理状态,对拉迪盖的狂热推崇,还有后来在战时苦苦维持的古典主义美学。他谈到他后来的出国之旅,在希腊消耗完了那阻碍的“感受力”,在远古城邦制度之上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那个“希腊”,找到与自己仿佛同源的精神和肉体的平衡,而不是后来“基督教式的罪恶理性”。那时候我惊讶于他的感知能力,第一眼看到他写的东西就知道再也难以绕开这个人。如果说每一个曾受困于虚无的人,每一个企图凭着天性去生活、并尽可能客观地表达这种生活的人,都如同Prufrock开篇摘引的那段拉丁文,希冀却又苦于无法“come from the dead to tell you all”,无法去将这虚空之境具象化,并将它扯出来晒在白日之下,那么,我想三岛是做到了,他供出了这禁锢过多少人的囹圄,将它还原成了一张平面的,普遍的纸。他捕捉的是关于生死的真实面貌,并将它从个人的私境中投影出来。我曾认为以文字为生的人,其关键在于感知和异化,收集那些不小心洒出来的水滴,装回盘子里,一定程度上是一种“赋新”。现在我才看到视野之外的东西,支撑写作的东西不如说是普遍性,而“我与大家不同”的成功,则违背着语言本身的发祥。破坏生的连续性,将它一刻一刻地“终了”并且定格,于是虚无被翻译成了实质。
    三岛信奉的东西是一种符合宿命的美学需求。他不像“浮于纸面的书斋人”一心去构筑背离死的永恒,病态的海市蜃楼背后却又深深地犬儒烙印;他也不像徒有坚甲的战斗机器,“凭着动物本性挺起胸膛去藐视生”。他身上的一切达到了一个完美状态,美丽的肉体和眼神,外皮之下是实实在在的光在支撑,笔下角色,也都有一种仿佛从太阳那里借来的、最初的燃烧形态。有时候我想,生而非弱者的人,行进路上所需要的独一支撑,正是这种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界物质的存在感觉。他的归宿也带有强烈的驱动力,让人不禁想望这样一种死——不是出于厌世或某种无可奈何的妥协,也不能在时间中拖曳出任何的斑斑霉迹,而是类似于一种修行终点的行为,与现实协调的、顶端的死,将拒绝任何向下的路径,毫不犹疑。
    我却怀疑自己的污浊,生命形态在我这里带着一种不明朗的线条感。我丝毫不归罪于自己所处的年代,也不嘲笑寄生在这副女性皮囊里面的不协调,带着虚无主义的英雄梦想。只是思维钝化郁结,深陷在行动的泥藻中,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像铁锈一般,从脚踝慢慢爬上全身,锁住了我的关节,在思想和行动之间,撕开一个难以填补的间隙。还有很多受惯性驱使的思绪,在每一次选择之前都让我偏离,无法回到那个纯粹的、不受影响的出发点。前一秒还在至远的思绪中,下一秒却要将它与现实中极尽琐屑之事连接起来,多荒谬的落差。我的认知也许也并不存在,要么被现实误导,要么回避现实。能否主动摒弃所有的想象力,行动力,这样我看着星星月亮,在某一偶然时刻驻足的瞬间,是否会离周造万物更亲近一些?
    我想到前段时间的诸事烦扰,然后进入了一种被甩出太空舱一样的状态——真空之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手舞足蹈地拼命想抓住什么依托之物、或者感知到一个力,任何可以让自己与世界重新连结的东西,想要脚踏实地。再然后来了一场大雾,终于隐匿了,安全了,在于自我的静谧相处中有捡回了那种,不需要任何相对之物来衬托的存在感觉。于是重新看到太阳的时候,醒在明晰通透的早晨,光照亮了那些光秃秃的树,以及它们被堆在主干边的残枝,不认人选择的观感又回来了—— “在那里什么都不缺,有军队,体育,夏天,云彩,夕阳,夏草的碧绿,尘埃,汗水,肌肉,甚至极微量的死的气味,一应俱全。”

  《太阳与铁》读后感(四):太阳与铁 活成一种美

看了一下豆瓣上大部分的评论,似乎都只认为本书最大的主题就是健身。但事实上,我认为这本书是理解三岛由纪夫个人以及作品中美学观念的至关重要的书。
       他对美的追求在书中很容易就可以看见,没有美好的肉体死都不想死,生活古典,注重文章结构之类的不在此详述,这里 主要想和大家讨论一下难解的几个概念。
      书中首先提到的几个意象就是语言,太阳,肉体,铁。
      首先从语言开始,书中的语言大概就是指一种精神,形而上的观念,一种同一性,这在他描写天空,军队(集体),肉体的时候的有很明显的体现。从这里入手,我们可以开始理解他所说的语言的腐蚀性,举个例子,正如我们在语言中提到圆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我们就会想到正圆,但在我们的经验中却从来没有碰到过正圆,这就是柏拉图所说的完美世界中的物体,具有现实世界所有物体中的同一性,却又比世界中的任何一个物体更完美。如他所说,他是最早认识到想象中的完美世界,于是当他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肉体时,他发现他的肉体并不具有同一性,每个人的肉体或胖或瘦,对以一个这样追寻美的人来说,毫无疑问他对这样的肉体感到不满,于是通过铁的帮助,将自己的肉体塑造的尽量接近同一性,接近“古典”的肉体。
      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在锻炼自己的过程中,他发现不仅肉体本身要达到观念,甚至肉体所能感受到的确实感官体验,也要到达语言中的观念。书中第一个例子举的就是力量,语言中我们常提到力量,一提到我们思想中就会出现一种感受,那是思想中的力量的感受,是对力量的想象。但他在锻炼的过程中直观地体会到了力量的感觉,那是一种真正的力量的感觉,就是感觉你现在能轻松做一百个引体向上,这时候你忘记了肌肉的存在,能感觉到的就是真正的现实的力量(健身过的人可能就会有相似的体验)。这也是第一次揭示了本书的主题,就是肉体和语言,想象和现实,这两个极端的统一,到达一种真正的美。
      为什么说这种美才是真正的呢,因为他本书中他在论证文武两道是表明了这个观点,他说不论是只追求文(语言)还是只追求武(肉体),最后所达到的都是虚妄的。
      那么回到对真正的美的追求,他在之后又提到了拳击和剑道,他说不能容许想象力对肉体的介入,这就又回到了语言的腐蚀性,语言中的剑道是完美的,是杀人的,但现实中的剑道已经丧失了杀人的作用,所以说想象对现实有了侵蚀。
      之后就要说到如何到达两者的统一。对于他来说就是死。首先就是苹果的例子,这个他举的通俗易懂,然后就是军队,他说“这个世界是由天使自由的纯粹观念要素组成的”再加上他已经有的“有资格的肉体”,他就在这里获得两者统一,得到了极大幸福感。
      全书最后的后记中,他通过肉体濒死(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体验以及衔尾蛇的比喻来表现肉体与思想的同一性。
     总结一下,本书主要表达了他想让肉体获得思想中才有的极致感受,而达到真正的美,让自己活成一种美。
第一遍读,稍微有点感觉就随手写了,肯定有很大漏洞,希望有人指正一下。 17/7/24

  《太阳与铁》读后感(五):那个时代的日本作家

今天喷了杀虫水,感觉都快中毒了,恶心得吐个不停,站在洗漱盆前吐的时候,腿脚都有些乏力。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看完了三岛的这本书,一边看一边笑,接着跑去吐。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点点接近死亡的关系,莫名的对三岛对于肉体美的执着有一瞬间的认同,一丝一缕飘起的对生的莫名认真。
三岛对于死很讲究形式美的,他切腹自杀的时候,感受到死亡的美了吗,我觉着那时痛的要死的他,没有一点一滴的美感。
三岛经常吐槽太宰治,负笈上京的乡巴佬,讨厌他揭露出一些隐秘的情绪(所以你受他感动了吧,你还是喜欢他的吧),时代病的矫情的文学作家。人家自杀了很多次,最后你也跑去跟风自杀——不,这样讲,三岛会气的从坟墓中跳出来,他也许会辩驳旧式贵族怎么会与乡巴佬相通呢,我想唤起的是大日本帝国的精神,我所要继承的是武士道的美学,怎么会是太宰那种小资情调的自我哀怜的伤感的死亡呢?就宛如古希腊雕塑的崇高美、法国软绵绵的世纪病不可同日并论。
不过三岛发表太宰治殉情的看法,倒是给出了肯定答案:年轻人双双殉情很美,这不是很好吗?
哈哈,三岛和太宰治说到底还是精神相通呢,只是别扭的不愿意承认。王尔德那种究极的唯美学,到底给他施加了某种软性美的影响。

  《太阳与铁》读后感(六):勇敢是懦弱的脚注

这是我今年读的第二本三岛,第一本《午后曳航》(小说)看的很刺激,结尾的反转至今还历历在目。而这本《太阳与铁》偏散文风格,包括《太阳与铁》和《我经历的时代》两篇风格各异的文章。

《太阳与铁》在1968年发表,主要写了关于自我肉体的发现。三岛把这篇文章作为自己向世界所作的证词,自负地认为写出了在小说中难以包容的信念和思想。关于标题的意思,他在开首部分做了这样的说明:由于太阳和剑这种铁的缘故,要像学习第二种语言那样来学习心灵的语言和有别于此的肉体的语言。这篇文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翻译(唐月梅)的原因,读起来特别烧脑细胞(愿意挑战的话请戳这篇文章: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review/7482198/&dt_dapp=1),不过有的段落还是相当迷人的,值得细细品味。总结起来就是:1、健身很重要;2、不在身体上进行努力的人没资格谈虚无。

《我所经历的时代》可以算作是三岛对自己写作生涯的总结与回顾,这里面没有他早期文字里繁复颓靡的末世感,也没有后期所营造出的悲壮癫狂。他小说中的角色总改不了用自己的意识流为行动做冗长又饶舌的辩护,这种看似严密的推演中时常藏匿难解的象征。所以,那些故事显得像唯理论的迷宫,规整与混乱并生——情节时常缺少现实感,独白则必须自圆其说地消解这种不真实。这本薄薄的追忆散文牺牲了三岛笔下人物特有的矛盾与怪异,反倒成就出轻松明朗的调性。我从未见他将文章写得如此意义明确,无需揣度。简直是用一种清澈温柔的情怀在记述少年时光。

最后说一下“三岛怒怼太宰治”,其实嘴上说不喜欢太宰治,归根结底是因为从太宰治的作品里发现了自己最不愿承认的内心中软弱的那一部分。(口嫌体正直。。。)无论如何,三岛是个免于沉沦的人,我想这和三岛没有太宰治帅有关,人帅了容易吸引女性,也就容易被女性的阴柔所感染。总之,男人还是需要刚健,至少是心灵上的刚健。

  《太阳与铁》读后感(七):一本让你觉得锻炼身体都充满了仪式感的书

最近读完三岛的《太阳与铁》,深感其中的价值观又一次深深击中了我——没错,实在少有人能够让我每次读他写的东西都有一种——“哎这个人怎么可以写的这么好呢”的感叹。这本书算是一本散文集,没有标题地论述着一些东西,简言之就是用文学的语言来论证肌肉力量存在的必要性,以及肉体和精神的相辅相成的关系。虽然后续牵涉到了古希腊式的强健肌肉和戏剧性死亡的关系,即使我不是厌世者,也对于三岛最后一味追求着的戏剧性的死亡觉得做作,可还是觉得能写出这样文字的男人真是好帅啊~

整本书想是一大堆的flag 最后真的带着一身肌肉 死得足以载入历史

而其中第二章《我所经历的时代》里面,他还提到了他和太宰治的唯一的一次会面。让我第一次知道这两位我最喜欢的霓虹作家也有过一面之缘。毕竟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我可是结结实实地读了三遍,喜欢,非常喜欢,颓丧到境界的文笔和故事,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仿佛看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和男主一样喝的醉醺醺一般,虽然我并不认同这种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但是对于其中“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的论调竟然找到过一丝安慰。

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对抗欲望的方法就是沉迷欲望”——欲望代指多种,于偷懒,于性爱,于贪婪等等,而人间失格则是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沉湎其中并不想自救。记得我特别喜欢打游戏的偶像也曾经说过:“许多同伴都害怕打游戏太上瘾而沉湎其中,对其恐惧,而只有我克服了这种恐惧,深深沉迷其中。”所以我的偶像其实深谙太宰治的人生哲学么?

女人对这种男人总是难以抵抗,他们精神脆弱又无比单纯,轻易爱上别人又轻易离开,加之小说里面男主和太宰治本人又是帅哥,所以这辈子女人缘这么好也不足为奇。不过按照三岛的写的情况,太宰治真是个温柔的人啊,对于来挑衅自己的后辈都是尽量找借口不让对方难堪。如果是三岛自己等位对换,性格乖张的他怕是会暴打对方吧。

所以三岛很明晰地写出,不喜欢太宰治,而且承认了是因为太宰治表现的东西正是他极力隐藏的脆弱面。而他从30岁觉醒开始锻炼身体也是想要努力摆脱这种情况——如果精神孱弱,就要依靠肉体的改造,给肉体强大的压力来锻炼精神。他自我分析自己多余的东西是感知力太强,要在太阳下磨损一些;而缺乏的是强健的肌肉,需要靠铁的机械运动来打造,达到精神和肉体的平衡。

而且肉体承载精神的体现无非是 orgasm 和pain,经历这些方能得到肌肉...也是铁一般意志的反映...

不过三岛用“胸围超过一米”的男人来形容自己,莫名的想感叹一句...胸好大....(误

三岛用了大量抽象的比喻或者论述来证明观点的正确,让人看了有想要去锻炼身体的冲动......虽然我完全不是健身爱好者,但是家里也常备哑铃。看完这本书之后再摸摸哑铃都有一种神圣之感,仿佛这块铁包含的不仅仅是重量,更是一种强烈的仪式感。

我看书完全属于无计划,碰到了什么便借回家来看,不过私心希望,下去去看的时候,能够碰上《禁色》就好了。

  《太阳与铁》读后感(八):读《太阳与铁》

       三岛作为日本传统美学的支持者,依然坚持用对句写作,音律优美节奏严谨。在他的少年时代,尚未察觉存在的真相,肉体恰恰是被语言所遮蔽的。三岛参过军,部队的生活要求他坚持锻炼,在肉体的锤炼中他惊觉自己“的确存在”。这之后,他的世界多了一种向死而生的美(“向死而生”“遮蔽”“去蔽”,是三岛在文章中反复用到的几个词)。在《太阳与铁》中,三岛很文学地解释了自己的死亡观:世界依然是悲剧的世界,它孕育着一切悲剧的引子而内涵着破灭,但“我”通过肉体的教养取得那里的通行证。“我之所以能够存在,是符合道理的。”
       与胡塞尔的悬置以及海德格尔的分裂态度不同,如果主体、客体与语言是现象学的三个向度;对三岛来说,“我”就是“我的肉体”,而肉体就是三岛确定存在的唯一方式。三岛从高空坠落的时候,他所感受的只是由肉体传达的欣喜,天地山川的围绕下,“我”就像一枚缓缓飘落的樱花。三岛强调肉体的美,而非精神的自由,因此和萨特也不同。所谓自由,只是一种对不朽想象的陶醉,相伴而来的是语言的隐退。反而是肉体的衰老让三岛察觉,面临精神的“终了”才是一种由浪漫主义进入现实主义的标志。
       三岛在《太阳与铁》开篇用到了康德的二律背反(据康德:双方各自依据普遍承认的原则建立起来的,公认为正确的两个命题的矛盾冲突;由于人类理性认识的辩证性力图超越自己的经验界限去认识物体,误把宇宙理念当做认识对象,用说明现象的东西去说明它,这就必然产生二律背反),用来说明自己在人生之初遭遇的语言与肉体的矛盾。后来他认为自己错在不该把肉体放在语言前提下来谈,若是如此,肉体的本质,与肉体的描述就永远不能达成统一。文章末尾三岛解释了“蛇环”,并视之为与宇宙规律。相反的东西——如蛇头与蛇尾、语言与肉体——它们在极致方面是相似的。肉体衰老时,精神重返;语言空白时,真在留存。三岛只对肉体与精神的边境(“终了”)感兴趣。
       三岛在表达自己的现实主义转向时,除了浪漫主义语言的隐退,还提到了“共苦”的概念,类似于今天文艺鉴赏上的“分享艰难”现象。夜晚有深度,而肉体有高度。“共苦”也是现实主义在现实主义文艺中的标识,人只有体会共苦,才能达到个人所不能达到的肉体的高水位,三岛承认自己对自杀和集体死亡之路的向往。
       加缪在他的《西西弗的神话》中写:“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评判生命是否值得经历,这本身就是回答哲学的基本问题。”他援引尼采的话说:“哲学家想要使自己的哲学受到尊重,就必须以身作则。”不过加缪立刻注意到,“一个生存的理由同时也是死亡的充分理由”。无论在哪种情况下,献出生命都可能会是我们的选择。问题在于——生命必须具有存在的意义吗?出于对荒谬的考虑,他断定并非如此:“如果生命没有意义,我们反而会生活得更好。”
       《太阳与铁》中三岛写到他与太阳的两次邂逅,一次是在他小时候,透过铁丝网看到的太阳。阳光就像一把把钢刀插进大地,仿佛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第二次是他在青年时,终于意识到深渊的肤浅与太阳的可贵。在太阳的照耀下做上升的思考,健身,举起铁块时肌肉传达的实感让他恍若新生。三岛称肉体是他第二个太阳。
       尼采也写过太阳。若把尼采看做一位另类的存在主义者,他便是一个太阳般的存在。但是尼采从不考虑生活的荒谬性——意识到生活的荒谬会让一个人痛苦,而荒谬的意义,只有在人反感荒谬的时候才被赋予。尼采却反对这种痛苦,这种反对与现象学的人道主义本质格格不入;当尼采自诩为太阳时,反而给价值本身带来了危机。存在主义告诉我们,意义是可以自己创造的,这就是英雄主义:自我创造、自我赋予意义,将自己创造成完美,这样做就是意义,不这样做就是无意义。我们唯有向内逃逸,创造出意义来。三岛的创造,是把意义(美)赋予肉体,就这一点来说,三岛的美学就并不是倒错的,就连他的自杀也是一种人道主义实践!
       
       一个苹果!!对,一个苹果,一个被切开的苹果!!如果被遮蔽是存在的常态,那么在到达肉体的内核前,我们先要把肉体剖开——这种死亡观出奇地合乎逻辑。存在主义态度本来就是哲学上的自杀。三岛的存在主义是从感受性的缺失开始的,他试图为之寻找到意义终点的其他方法,对应他肉体毁灭的移情。
       从“自然态度”上来讲,自杀需要两个因素:一,认识到生命无意义的荒谬;二,克服自己对生命的依恋(身体对毁灭的畏缩)。自杀通常有一个足够“致命的”理由去压倒自我保存——疾病、耻辱和绝望。三岛是个天然的自杀者,身处大战废墟与媚俗文化浪潮下的三岛由纪夫从肉体中找到了拯救日本与自己的新的途径,却由于形单影只,只能在流行文学与自我文学气质的矛盾中郁郁寡欢,最终不过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走向自杀。
       这样看来,三岛的死是顺理成章的、自然的且存在主义的。比起太宰的“死得其所”,三岛由纪夫的死才是值得惦念的(对我来说)。 “自杀的反面是死囚”,衰老的自己与衰老的时代对三岛来说就像一座必须要逃离的牢狱。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群魔》中,工程师基里洛夫提倡“合逻辑的自杀”。——我想要自杀因为这是我的想法——这是一位高傲的自杀者的宣言。他的逻辑是:“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我就是上帝,成为上帝需要杀死我自己。”结束我们受不朽的奴役,意味着用“我的想法”代替它。出于对人的爱,他必须杀死自己,以向人展示“高贵之路”。
----------------------------------以上关于《太阳与铁》在存在主义语境中的粗陋阐述
----------------------------------以下关于:《我经历的时代》
       上海译文版后半部分有《我经历的时代》,三岛追忆自己青少年时代的文路还有心路,许多关于三岛,川端,太宰之间关系的噱头都来自其中。三岛觉得自己或许属于“战后派”,由于不追求时髦,对于文坛里的许多事他都态度温和。
节录:
       少年期与青年期交界的自我陶醉,就是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利用。连世界的灭亡也可以利用,镜面越大越好。战争前后,我对自己做着种种的梦想,诸如自己是薄命的天才、日本美的传统的最后一个年轻人、颓废派中的颓废派、颓唐期的最后的皇帝、还有美的特工队……
记录:
1、造访川端,出版《中世》《香烟》
2、遇太宰治,觉得太宰太过甜腻,时代病太重。“犬儒主义一定与柔弱的肌肉或过剩的脂肪有关,英雄主义和强大的虚无主义与经过锻炼的肌肉有关。”(《太阳与铁》)《我经历的时代》似乎并没有直接说太宰缺乏锻炼?关于“文学刺客”的描写很有趣,发现三岛真的是一个幽默的人!
3、被邀参加共产党。共产党这么时髦的东西三岛当然是拒绝的。遇到太宰的忠仆田中英光。田中热衷文学和政治,看上去一副“菲罗苯中毒的模样”,“酗酒”、“伤感,且颓废”。
4、文学立场:虽坚持传统和“旧文学”,但依然认为太宰的殉情很美。
5、时代立场:怀念过去。今天是一个可怕的庸俗化的时代。
6、假面的告白:青春文学,强行把青年人的“独一无二”感觉写出来,他其实是讨厌的。但是这是凭借时代的力量与思索写出来的唯一一部小说。“写这样的小说我感觉很轻松,且兴高采烈。”
7、成为职业作家:写戏剧难于写小说,人物对白尤其不好写,既然小说是写实为主,不必要的就不要要了嘛。顺带膜拜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物对白和心理分析。
8、出国旅行:受到朋友的鼓励(如川端),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能埋头做研究的人,缺乏感受性,作家的工作其实是非常劳累的。
9、【时代的终结:早已不相信曾拥有那样深沉的热情的古典主义了,或许那是个假的东西。】

  《太阳与铁》读后感(九):向死亡致意————《太阳与铁》

写在前面比较通俗的思考:
      这是一代人的一种美,而不是三岛一个人。假设你知晓雪国古都没落的雍容,那么也应该知道日本血脉中的决绝————太阳与铁。
      三岛不喜爱夜的静思,那是属于疲敝者与冰冷的词汇,那些人面色苍白,“皮肤无光泽而胃衰弱。”而在里面取出来的思想,也是冰镇的。三岛的拷问是一场属于太阳的跋涉,必须从最底部向着太阳飞行,将所有的腐烂与不朽一同曝晒在荣耀的审查下,让肌肉隆起。铁不是长夜。太阳是肌肉造型的外在荣耀,辉映着肌肉。铁是肌肉内涵力量的形态。我们在铁的刺激中用重量感应到肌肉的做功。肌肉颤抖着,痛苦着,在反复徘徊的痛苦中,力量的形态若隐若现,不容分辨。为了荣耀而痛苦,展现力量,浓郁的日本之道。文武两道,如若菊与刀。人在张裂中不断获得平衡,人性的分裂促使着人的自我始终如同火山活跃而不沉睡。也正是在不断地破坏平衡中,武士之魂才渐渐苏醒。
       美是一种肤浅,当然不是流俗,而是造型历历可现。强硬的线条在视野当中被雕刻出来,存在浮动于肌肉的表面,大卫矫健肌肉融融一体, 时间与空间的凝固便在直观之中爆发了出来。不是夜间,不是白昼,而是日界线之间的黄昏,这是一种悬挂在生死边缘的艺术。线条美随着时间凋谢,瞬刹的不安在下一刻被确证,每个人活在惶惑不安之中,人人自危之中,个体的独立便是这样清醒地突兀,鹤立鸡群。因而会有这样的渴望,渴望抓住这在天黑之前最憔悴而在生死之间最壮硕的美。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即是如此,肉体对于灵魂,从未不朽,只有一瞬,苏格拉底并不正眼观看之物,确实是在太阳与铁中诞生的较弱的花朵。铁是砧,太阳是火焰,死亡是锤柄,在反复的敲打中震醒了生命中的渴求,欲念,恐惧,战栗,清醒。肌肉便在这样的冷酷中锻造成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倒不如“人之将死,其状也美。”人在面对死亡的急迫中抖擞出了生命最纯粹的本质,呈现出了挣扎中的姿态。三岛的一段话:“付出那么长时间的太阳与铁的修炼,就是创造这种雕刻的流动的作业,于是修炼成的肉体既然严密地属于生,那么就要罄尽一瞬间一瞬间的光辉,让他落在其所有价值上。因此,死才在紧前方,一瞬间接着一瞬间熙熙攘攘。”
       视死亡作为一种美,是种敬重。他将自己的信念凝成了他想要的太阳。伊卡洛斯扑向了太阳,飞蛾扑向了火光,点亮自我耗尽所有的一刹,应当为他鸣起悲切的号角,献上一束花。不需默哀,仍然致敬。
       
小悟: 自杀的雨后
       昨日的自杀悬停在窗外,窗外在下冷冷的雨,太阳没有出来,血迹依然洗尽。死亡在阳光下历历犹存,而在雨后湮没殆尽。雨是沉默,更为凝重的象征,不断线,不可辨。凝视死亡,无物可存,激烈的悲恸暗潮汹涌,而表面风平浪静。不可诉说与不可诉说层层相叠,刷了一层又一层的墨,面面相觑,寂寥无声。秘密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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