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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1-20 21:0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精选10篇

  《最后一个匈奴》是一本由高建群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80元,页数:42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一):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

  2017.2

  去年年底,受不住张老师的安利,她说“作为一个陕北人,尤其是你这样一个红色家庭背景,真的建议你去看这本书。”于是,当天下午,省图,借出了此书。

  没有趁着心热在年前看完算是憾事。甚至中途开了小差另起了《笑傲江湖》来看。今天至此终于看完。也算是兑现了自己假期看完此书的承诺

  另外,我也买了这书送与外公,作为革命先烈的儿子以及亲身经历过的人,我想他定会喜欢,也会勾起很多回忆的。希望能够让老人家高兴

  《最后一个匈奴》,写的正是我的家乡陕北高原。看书过程中你才发觉,你对这个生你养你的土地了解是如此贫乏。于是一边看书一边查阅资料就是看书的常态。

  文中所述的于我司空见惯的山峁、沟壑、黄河、延河,;腰鼓、剪纸;三山夹两水的肤施城,原来它们有如此多的故事如此多的文化

  谢谢这本书,让我了解了我的家乡的美丽历史,风俗与故事。这次回老家,看着车窗外的沟沟壑壑、山川河流,似乎也多了些味道

  不论是家乡,还是红色,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和自己如此切身相关的书。共鸣震撼自不必说。原来自己生活与生长的地方,竟是如此!找到了另一种的打开方式。也突然发觉自己与匈奴竟多了如此深的联系,这个神奇民族,再一次进入我的视野。匈牙利,这个如此异域的国家,竟似乎与我有一定的血脉联系?等等,信息量太大,我想再理理。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二):我看到了文化的力量

  今天终于读完了这本书,在图书馆游荡挑选的时候,这本书几次从我眼前溜走,它的名字很像是讲述匈奴历史的,以至于我险些错过这部优秀作品。以前读过的《白鹿原》《东望长安》等小说,经常会被那些看似平实的故事和文化所感染,陕西那片土地上有着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的根基,这种文化改变中国二十世纪的历史进程,也改变了世界发展的进程,让我体验时代和文化的深厚滋味,那是种很难捕捉和解释感觉。所以尽管现在已经是寂静的深夜,还是牺牲下睡眠的时间,把浅薄的感受理解趁热写出来,免得它在我的脑海里渐渐地消失。

  匈奴,曾经是生活在中国北方的游牧民族。我们曾经在中国历史上看到过他们的身影,那是在刘邦建立大汉的鼎盛时期历朝历代的开国皇帝和军队通常都是战斗力最强的,却在跟冒顿单于的战争中失利,于是有了白登之围,于是有了彪悍的吕后的忍辱负重,有了王昭君的美人出塞,有了后来汉武帝的“犯我汉者虽远必诛”!匈奴就此衰落,其中一支北匈奴远走中亚经过里海黑海抵达多瑙河畔,在哪里出现了他们的民族伟人阿提拉,他在今天的多瑙河畔的布达佩斯建立匈奴汉国,政府了很多民族和国家,灭亡了东罗马帝国。归附汉朝的南匈奴,曾经出现了赫连勃勃大王,在今天鄂尔多斯高原和陕北高原的接壤处,建筑统万城成立了大夏国。本书的主人家族,就是当年西迁的匈奴部落的士兵,跟陕北高原汉族女子结合的后代。修订版增补了《阿提拉羊皮书》和《赫连城的婚礼》,将这部小说置身于民族和历史的大背景下,无疑让小说更有深度和厚度。

  小说的上半部是吴儿堡家族里的张作新为主线,将他从荒僻山村的放羊娃,在读书中接受了革命的思想见识,投身于二十世纪初那场轰轰烈烈的革命。他在偶然的机会下,解救了被土匪绑票的黑氏家族的黑大头,从此两个家族成为亲如兄弟关系。在国共第一次合作破裂后,无数的早期进步青年党员被捕和杀害,他仍在陕北地面坚持地下斗争,并潜入黑大头落草的后九天匪寨,试图将这批武装收入红色武装旗下。在黑大头被国民党特派员诱杀后,扛起大旗集结陕北高原的各种武装势力攻打县城,施巧计为黑大头和妹妹报仇。在引导两万五千里中央红军入陕后,在中央红军和陕北红军融合的进程中,因为各种误会和必然,在狱中自杀而死;下半部是将下一代的故事,杨作新的儿子杨岸乡的人生父亲被冤死后无依无靠,终于在偶然的机会中进入了中央保育院,在大学展现出惊人的文学天赋,却在文革时期因为父亲的不清楚的历史,而从人生的顶峰跌落,陷入了麻木混沌的平庸生活中。随着丹华(杨作新初恋女友的孙女)的阴差阳错地闯入他的生活,以及父亲拜把兄弟黑大头儿子(肤施城的市委书记)的帮助,终于在四十不惑之年从混沌的人生中惊醒,对文学的天赋和十几年阅读积累,终归造就了他在文学界的爆发。最终为父亲的冤案平反,并且跟来自遥远的布达佩斯的索菲亚结婚,跨越千年的时间跨越万里的空间,匈奴民族血统的后裔传奇版的结合。

  有些小说讲述了历史上的著名事件或者人物,但是你读过之后却觉得味同嚼蜡,而有些小说写的是在宏大历史文化背景下一些平凡人的故事,却让你感受到了历史和文化的厚重。我想《白鹿原》和《最后一个匈奴》显然都是属于后者,如果你尝试用文字来概括他们的内容,会发现似乎并没有讲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大事,他们也不是历史中声名显赫的人物,概括出来的内容似乎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通过作者对文化和历史的深厚理解,却可以从这些貌似普通人物的身上,看到地域文化对于历史进程的影响,折射出那个光辉充满传奇的时代。作者在小说里引用了大量的陕北高原的自然风光、典故传说、风俗民情、民歌酸曲、文化传统、历史沿革、饮食娱乐,让这部小说充满了地域文化的底蕴,那些对山川和文化的描述,甚至让我忍不住想去陕北高原一探究竟。小说的跨度是整整二十世纪,作者却并没有陷入到那些繁多的历史事件和进程中,而是踏踏实实地写了几个家族两代人的命运和传奇,同时却将整个的节奏和进展拿捏的恰到好处

  读这本小说真是充满享受的过程,在那个遥远的“圣人布道此处偏遗漏”的陕北高原上,曾经有个很多值得记录下来的人和事,保留了多少朝宝贵的历史文化。塞外匈奴等游牧民族和关内农耕民族的文化血脉交融,孕育保存了中华文化的根基,无论是哪个时代还是哪里的文化,都是非常有深度的,值得我们去阅读和理解的。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三):我无权说好坏

  我看这本书时只有一点就是兴奋,只觉得我喜欢看……所以就一直看着,毕竟是一方的文化史,至少可以增长眼界开拓视野…

  有许多地域文化色彩在里面,对于我一个刚走出学校的毛头小子来说就是增长眼界,开拓视野,还有就是体会作家那笔下游刃有余的舒畅,有时候很羡慕他们这些大作家,能把生活写得这么有滋有彩有色有味,有苦有甜,真的很好。

  细细品着他们的作品也就是在品味着生活。品味着已经流逝的的岁月里的人和事,很让人那你人寻味,也很美好

  以前看过他的《六六镇》情节很吸引人,故事也很好,可能是在每一个不同的时期去看同一部作品会得到不同的收获吧,那时,大都在看热闹而已……

  嘿嘿,此书作者很是厉害,继续期待他的新作品出炉,接下来准备看他入围2012年茅盾文学奖的作品《大平原》,希望又能为我的生活添姿添彩……

  陕西除了这个高建群的作品,还有三个人的作品建议读者们也看看,尤其是我们农村出来的孩子们,路遥的就不用说了,一个是贾平凹,一个是冯积崎,他写的《村子》很好看

  最后来总结下,以前我看过《六六真》《最后的远行》这些书中都提到了这个匈奴,所以我就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来看这部书的,鄙人愚见,最后一个匈奴还是相当不错的作品……,若果读者有空,可以去看看其他两部作品,也蛮好的,我也不是夸,我只是站在我个人的角度上来说事的,所以……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四):意淫小说在革命题历史材上的发展

  中国有比较长的意淫小说史,穷屌丝董永和七仙女的神话故事 是其鼻祖,后世蒲松龄又发展出狐仙爱上穷书生的边缘爱情故事,到了武侠小说盛行的年代, 金庸笔下老实木讷的正人君子又成了绝色佳人争风吃醋的香馍馍,近年流行的官场小说也有如此模式。(此处重点参考了大众公会:中国男人喜欢什么样的狐狸精)

  《最后一个匈奴》深得此类意淫小说的真传,其中有两个大书特书的屌丝逆袭的故事。

  上部的主人公杨作新出生寒微,却得到富商“赵半城”的女儿小姐倾心,下部的主人公杨岸乡(杨作新的儿子)四十多岁了,还是一个工人,也能和北京来的知青丹华发生一场艳遇。

  不仅如此,作为直男癌的作者毫无羞耻感地为书里的男主人公(杨作新)抛弃糟糠之妻辩护,基本的路子是当时男主人公年纪小,自己不得做主等等。而这些穷苦人家出生的男主人公,长大后为了大义,毅然舍弃了富家小姐对自己的苦苦追求,最终会和没有多大感情的同一阵营的女子结合,最后为了革命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就这样,作者开辟了一条革命小说与意淫小说的新路。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五):最后一个匈奴

  可能生长在西北的缘故,自从看书的意识

  朦胧生长的时候,便对西北地区文化的产物感兴趣,大学时候狂热的看《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废都》《秦腔》和陈忠实的《白鹿原》等,如饥似渴的希望了解我所生活的地方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片粗狂和豪迈的田野里奔腾和流转着怎样的故事,前两年,平凡的世界和白鹿原也搬上了荧屏,广为人知,或许对于不对西北地区文化了解和感兴趣的人来说,那些就是一部可供消遣的影视剧而已。但是我却一遍又一遍的看。从自己的想象中跳脱出来进一步去了解那片土地和那些文字的精髓。

  高建熊的《最后一个匈奴》是在无意中发现的,初看书名觉得应该会是讲匈奴历史和战争,但是看了推荐序言后才发现介绍的是陕北文化。立马下载到kindle。全书分为两大部分,从杨作新和杨案乡父子两代人的主线开始讲述陕北高原的故事,时间跨度很大,中间穿插着吴儿堡的起源以及发展,以及这最后一支匈奴所繁衍出的生生不息人类和故事。作者对各个细节的描述,历史史实的穿插和安排把握的很到位,情节引人入胜,并且给悲剧人物杨娥子刻画了一个凄美爱情故事以及最后罗曼蒂克的结局。这个人物和故事贯穿始终,少女时被迫卖给秃子换取给哥哥的彩礼钱,反映了陕北高原重男轻女的思想以及那个年代的这种普遍陋习行为。青年时邂逅爱情却因此后半辈子活在失去离别痛苦和怨恨中,这也是战乱时代的产物,以及老年时被憨憨感动接受他后的幸福快乐

  而杨作新和杨案乡却代表了两个时代变迁中生活在高原的知识分子成长路径。反应现实复杂人情世故以及种种心理活动,一个热爱文学的人却因为成份问题淹没在造纸厂,默默无闻,和其他不起眼的小人一样朝九晚五。彻底践行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尔,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智言。最终怀着对爱情的憧憬和机缘巧合,走上属于自己的正常轨道,一跃成为一个文学书写者,并将陕北文化带到世界,最后在自己的巅峰状态收获了一次跨越时间长河和空间位置的爱情,也算光耀门楣。

  全书时间跨度很大,其中穿插这很多历史故事和人物,但几个故事情节的巧妙设置却有点巧合的成分,剪纸少女的死,黑寿山刚好到造纸厂视察工作,刚好《最后一支歌》落到造纸厂杨案乡的手上…也许生活正是因为这些细节才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全书读完,对陕北地区的了解又进一步加深,虽曾经拜访过延安,却因当时年少,竟不知道我脚下的那片土地经历了这么漫长和凄美的故事。如果有机会回到那里,一定再好好感受一下。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六):小文人的史诗

  因为各种不尽人意的原因,一篇感慨并酝酿许久的读后感竟一直无暇或无法写出并放在blog上。我在春秋换季时所受的感冒困扰尚未彻底远离,转眼已是暮春时节。又是许久不曾写下文字了;去年4月独自去延中绿地踏青赏花的欣然尚历历在目,果真是梅花碎语又一春啊,而正因为去年看遍看尽了春花烂漫,今春漠然见落花萎地,倒也少了几分愧悔与内疚。

  活像一篇忏悔与决绝的铭言,扯得远了。

  大河

  话说4月上半月偶然间读完了又一本以近代陕北高原为底色的“大河”小说。事实上日语确实在西语的翻译上早就反哺中文了,然而“大河”这个用来形容此类文学和影视题材词汇,至今仍然只是在日语中一枝独秀。话说我并没有读过《约翰克里斯多夫》,所以能得契机仔细了解这个词汇的源流,倒也因了国哥推荐一些NHK剧目;爱屋及乌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也好,交友如读书,开卷有益

  这里又偏转话题谈到了“大河”,实在觉得规范中文词汇里,尚难找到一个可以言简意赅形容此类题材的词汇。当然,比起日本文学的“大河”种属多钟情于帝王将相,中国的“大河”小说有许多则对准非王侯的贵族甚至平民,算是大国所傲然特有的文学土壤和积淀吧。

  然而让人讶异的是,至今能读到的中国平民大河小说,几乎都是以陕北与北京为背景的;刚才所说的大国之幅员辽阔,却并未能滋养出一片百家争鸣的景象。陕北距离古都西安咸阳不远,而北京至今仍是都城,所以二者当然无愧成为这类历史小说的发生地;然而陕北地处荒凉,不过是传说中黄帝轩辕发祥地、和无数古往都城辐辏的外围;北京也并非自古繁华,而是自辽金元等游牧民族开发后才渐渐兴盛;相比之下,地大物博的神州有那么多处鱼米丰饶、人杰地灵的所在,文化渊源绝对不输于此二地,却在史诗文学上至今仍是空白,让人喟叹。

  匈奴

  偶然读到这本《最后一个匈奴》,倒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期《各界》杂志的专题是匈奴往事,于是偶然在书橱下方找到这本厚书,才细细想起了好些年前大约是在贝塔斯曼舒曼书屋中所购。也许当年初读时并不喜欢少数民族的渺远,所以未曾读下去;而今去过新疆旅行之后的心境倒真是有所不同,看那飘渺广阔又荒凉的西北、中亚腹地,倒多了几丝神往。

  不过细读这小说,当然有了不少失望。因为“匈奴”于此,不过是个楔子甚至噱头;故事的主人公不过是传说中匈奴与汉人杂交的后裔,然而其中却交代了如何分辨胡汉显性基因的方式,却也有趣;尤其其中一位男主角和他妹妹的容貌更是典型中西混血的惊艳逼人,这点我相信,嘻嘻。

  历史背景不过是个假语村言的假托罢了,然而这小说还是让我震撼:震撼于文笔优美,这不算稀奇了;震撼于世事洞明的老练甚至老辣,这算难得了,但究竟也算不得稀奇,没有这份世事洞明和对历史的熟稔,又岂敢轻易涉足“大河”文体呢;最让我震撼的是,它所关注的是一对小文人父子。

  小儒

  我想小文人在中国艺术创作的风景中是孤独甚至是失语的,更不用提在这类“大河”小说中。

  其实多数中国历史小说总也喜欢聚焦王侯,即便是普通人的故事那主人公也多是大宅门里的公子千金们,因为这样才容易以贵胄衬托历史的“大河”。再不济,即便主人公是极其普通的草根,那至少也该是天赋异禀或者心怀大略,以青春励志剧展现从草根到发家致富的时代变迁。然而,百无一用的书生,与出隆中、遇明主的诸葛亮,是同才不同心、不同命的;安贫乐道的书生,与才动天下、命比纸薄的才子们,是同才同命、同心也不同心的;这样的人,怎么能有故事,怎么配得上宏大的史诗呢?

  这样的小文人,一样地学富五车满腹诗书,却没有居庙堂之高、匡扶天下的强迫症;但也不至于如柳永、苏曼殊这般作茧自缚,甚至堕入风尘温柔乡的泥淖里。如我一般的小文人,无法完全挣脱尘网的束缚,去数声渔笛在沧浪;也没有那巧遇伯乐、谋得稻粱的命数;更没有巧言令色、走旁门左道的堕落之意念。

  于是如我一般的小文人,就这样时时深陷于多重夹缝中。虽然所幸仍然可以安身立命、自得其乐,全很难入鸿篇巨制的法眼。

  父亲

  然而刚读完的小说里我却看见了。作者冒着小说很可能陷入琐碎甚至散漫的风险,却依然刻画了两位形象鲜明的小文人。

  “父亲”杨作新是从黄土地上走出的小文人,他的所有其他亲人都是不识字的庄稼汉。因为他的中学老师是早期地下党,所以这位小文人也加入了北伐和之后的革命战争。这位小人物,见证了土匪头子如何火并、投诚入党,甚至还见证了毛主席率领的红军长征之后在陕甘宁边区落地生根,而自己却多年过着隐形埋名的地下党生活。就在从暗处走向明处,并且在以为革命曙光彤云万丈的时刻,因为肃反的倾轧而被康生陷害至死了。

  其实以他那混血美男子的容貌,和毛主席也夸赞为“陕北才子”的资质,他也可以成为将军或文胆的候选人。然而作者并没有把杨作新写成一个高帅富,而是让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文人,硬生生地平庸成一个几乎像一些西方现代小说中的线索人物。但是,力透纸背的悲伤,岂是一个线索人物所能承受的。

  他的脸上,一样透着数个世纪与世代的昔日骑士之英姿。他的心理,一直爆发着黄土高原沉默数千年的呐喊。他的身上,更透出无数小文人也同样渴望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豪情与良心哪。这样一位在壮年就匆匆谢幕的小文人,几乎没有创造出任何辉煌的业绩,甚至他的内心也从来没有构建起宏伟的志愿蓝图的小文人,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生命,死得凄然甚至掩埋得茫然。

  儿子

  而小说下部的主角杨岸山,虽然有着和父亲杨作新完全不同的人生际遇,和因此而生出的不同性格表现,但我总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依然是父亲这位小文人的重生。二者都不是匡扶天下的大人物,但在生命早期却都曾盲目地被一种政治光辉无限照耀过、温暖过,但就在他们满心欢喜地茁壮成长之际,却一个遇到了肃反,一个遇到了文革。

  我觉得杨岸山活出了小文人更长久更彻底的境界。杨作新没有挺过康生的迫害,然而杨岸山看到了改革开放的到来,也比父亲幸运多了,有了多位贵人的相助和命运赐予的小惊喜,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文而优则仕、从此平步青云。经历了那么风浪,怀想着父辈遭遇的风云际会,他有过思索、犹疑、纠结,最终他选择了一如既往地,坚持在自己营造的文学城堡中直抒胸臆、安身立命,也许这并不高尚,但也同样是在人类精神事业的齿轮中发光发热。

  书本看到结尾,我不仅为这一题材的“大河”小说而感喟,也似乎找到了一块心灵宝鉴:自古至今,如我一般的小文人也许注定是落寞,甚至时乖命蹇,但却从来不孤独、不寂寞,我们的思绪绝对不会缺少徜徉驰骋的空间。我想只有我们这样的心灵,才能够为古今文苑、知识海洋、历史长河、宇宙洪荒而欣喜、震颤……

  史诗

  我觉得在中文里,能够与“大河”差强人意的匹配之词,是史诗。不过“大河”,还需是长篇的史诗。而在英文单词里,Saga与“大河”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的匹配,因为“大河”可以是不同人物的组合,或者小人物的突出;而saga则只能是大家族的世家小说。

  外国的“大河”小说,应当包括日本的一些皇家物语,而写普通人故事的应该不多。在西方,以普通人为主题的,应当有《约翰克里斯多夫》《福尔赛世家》。以英、法、荷等国资产阶级革命、各种战争为背景的中长篇小说,应该也不少,但如《双城记》《羊脂球》这样的故事篇幅并不够宏大,突出的鸿篇巨制不多,《战争与和平》《静静的顿河》《南北乱世情》应算是佼佼者,巴尔扎克的小说组合《人间喜剧》则是一幅拼图。

  我以为西方的“大河”小说从当代以后,已经基本止步。因为他们生活的日渐富裕、平淡,也因为后现代主义思潮让小说家更关注凡俗、简单、内心的短章。然而中国的经济发展步调和文化沉淀,决定了“大河”故事、现实主义风格的创作还应处在繁盛期。

  先前所说的陕北算是这类长篇的盛产地。《平凡的世界》《白鹿原》还有这部《最后一个匈奴》可以说都是对陕北民俗和文化的献礼之作。这块“圣人布道,此处偏遗漏”的贫瘠土壤,能够在当代哺育出如此丰厚的文学灵感,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而以老北京为背景的普通人命运还有宅门文化的故事有《茶馆》《大宅门》《血色浪漫》《采桑子》《穆斯林的葬礼》《霸王别姬》等,还有以康乾盛世为背景、二月河所撰写的一系列帝王故事如《康熙大帝》等,这些“大河”故事都让人敬畏于近千年皇城根的威严。我相信老北京的“大河”故事一定有许多,我都未曾读过;毕竟京城遗老遗少、当世显贵太多,那些权利高层的争斗、世态炎凉的淡然也许已经嵌入他们的骨髓深处,只要得到适合的文学天赋,就会水到渠成、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地生发出完美的故事。

  江浙形胜之地,当代也出现过一些长篇史诗,比如《茶人三部曲》《茉莉花(改编自苏童<妇女生活>)》,不过数量却很少。我想也许是因为商业味道太浓,可以孕育出10个安妮宝贝和韩寒的地方,却不见得能够长得出一个路遥。

  毕竟我所看过、听过的故事仍然有限,许多优秀的小说也许我从未耳闻过。中国有许多辉煌的古都,也有东南沿海的繁华,然而我总觉得真正支撑文明厚重根基的,是许多内地的普通城市和城市文明。比如我的故乡,这块由五胡乱华以来开始南迁的客家人繁衍而成的省份,也是一块浸透着深厚文化积淀的土壤,但愿有一天,我也可以用饱蘸深情的文笔,勾勒出家族和故乡文明的背影。

  2012年5月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七):这不是一部史诗

  难以理解老师为何会如此推崇这本小说。文本多转述、概述,鲜少有生动活泼的人物对话。大量原文的引用史料,反而有一种间离效果,把读者与小说本身的距离拉远了。杨作新的主角光环太明显了吧。杨干大、蛾子、灯草儿、miss赵等等,为他牺牲幸福或者生命,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此外,恕我愚钝,没看出”最后一个匈奴“在哪里,如果要写匈奴的血性在陕北人身上的体现,我也没看到杨作新个白面书生哪里有匈奴后人的样子。所有的女性都上赶着追求杨作新,且形象苍白。杨作新搭上miss赵之后就一纸休书打发了发妻灯草儿,而后又一脚踹掉单纯的幻想革命加爱情的miss赵,黑白氏诱惑他,也就半推半就和她做成夫妻,尔后又重申她是嫂子,是黑大头的妻子,我真是&¥%#@* 丝毫看不出‘史诗“的性质,是一部苍白单调,一味拔高的小说。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八):读陕西作家高建群《最后一个匈奴》有感

  被称为“陕军东征的三驾马车”之一、著名陕西作家高建群先生的成名作《最后一个匈奴》这本书,是我在渭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就读汉语言文学专业时接触的,然而由于这几年学习、工作及其他杂事导致一直没能细细品读我省文坛代表之一高建群先生的著作,实属遗憾!

  在大学毕业几年后的2010年的一个周末,我与西安生物医药学院工作的语文老师刘龙山先生在相约参观了古城西安广仁寺(陕西唯一喇嘛庙)、杨虎城将军止园别墅、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张学良将军公馆、千年古刹卧龙寺之后,我又相约了刘龙山老师一同前往我的会员单位“西安解放路学术书店”看书,在书店看书时与刘龙山老师这次交谈中又提到了高建群先生的新著《大平原》,这让我想起了大学时代同学之间谈论陕西作家的代表作中的“三驾马车”!

  当我拿到这本高建群先生新作《大平原》时,寥寥几眼便被其中文字吸引住了!那时真后悔当出没好好读高建群先生的著作!于是便购买一本《大平原》,当我还未品读完就被高先生那史诗般的著作和全景式展现关中百姓家族变迁的历史所感染。

  读完《大平原》后,高建群先生已成为即柳青、路遥、陈忠实、贾平凹、叶广芩后我文学追求中陕西又一位作家。

  时隔几个月后,我已离开了教师这个岗位从事口腔修复这个行业,但我的文学追求之路却一直在前行。2010年11月西安图书展会在曲江国际会展中心举行,我在工作之余前去参加了图书年会,并购买到了由高建群先生亲笔签名的《最后一个匈奴》这本书,如获重宝,激动万分!

  然买回后由于工作繁忙一直未能认真品读佳作,实属遗憾!当2011年的钟声已经敲响过后,新年的第一个晚上我才拿起了我久违几年的这本《最后一个匈奴》,细细品读开来,这次我用半个月时间也未品读完作品,原因是书中所描写的“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的陕北高原特殊历史环境所造就的不羁的灵魂深深的打动了我,合上书后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果然不愧是与《废都》、《白鹿原》并称“陕军东征”的“三驾马车”的经典著作。

  寒冬之夜,沏上一壶热茶,屏弃了屋外喧嚣的世界,一个人静静的品读这部作品。充溢在我心间的是一种老友重逢的亲切,那根植在黄土高原上的杜梨树分明的感染了我,当然还有那个沦为乞丐的剪窗花的小女孩!

  两代主人公杨作新、杨岸乡父子同样的天纵之才,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一个早年参加革命在那英雄辈出的乱世之中散发着自己的能量,在二十七岁时他命运的交响乐在即将迎来新的高潮时嘎然而止辉煌的陨落了;另一个同样的才华横溢却在将要展开抱负时受到了“文革”的冲击从此一蹶不振浑浑噩噩的生活(或者说积累)到四十四岁,忽然一朝顿悟既而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而书中次要人物的命运也同样感人至深,敢爱敢很的黑白氏一心要救出杨作新却加速了他的死亡;一生稳健的黑寿山却在真爱来临时完全失控;洒脱不羁的丹华终于还是原谅了她的父亲黑寿山;还有用将近一生的时间等候伤兵的杨蛾子和那默默的站在杨蛾子身后几十年守护着她的骑士憨憨的终成眷属………………

  天生我材必有用。合上书我的感觉是震撼,是心灵上的冲击。是啊,二十七岁了该是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这几年时间在以命定的节奏大步向前,而我却在原地踏步,在教书、写作那些刚上班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实现!是根本就没有去好好做!这几年我总是能给自己找到借口——工作压力大、工作忙、感情不顺心、……不能再这样了下去了,与其天天把时间用在患得患失、怨天尤人上为什么不去做点什么呢?两手空空可不是我的风格,学习也可以作为发泄的途径。蛰伏了四年应该开始为下一次爆发做积累了。命运的喉咙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扼住,靠别人可不行。只要开始做一切都不晚!让自己充实起来,耐得寂寞待花开,这也是成熟的过程。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出卖着我们,当然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只是在运动着自己而已…………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九):转:韩小蕙评《最后一个匈奴》

  “陕军东征”的说法是谁最先提出的?——韩小蕙

  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我于1998年10月24日才读到7月24日的《陕西日报·周末版》,上有高建群的文章《我劝天公重抖擞》。读罢第二小节《“陕军东征”说法由来》,不禁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一个作家竟有如此“勇气”,敢在当事人全部健在的情况下,大言不惭地说谎至此!

  高文称“陕军东征”说法的由来,是1993年5月19日在京召开《最后一个匈奴》研讨会后,“韩小蕙在征求我如何写会议消息时,我说,不要光写《最后一个匈奴》,贾平凹先生的《废都》,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京夫先生的《八里情仇》,程海先生的《热爱命运》,都即将出版或已先期在刊物上发表,建议小蕙也将这些都说上,给人一种陕西整体阵容的感觉。小蕙的报道名字叫《陕军东征》,先在《光明日报》发表,后由王巨才同志批示在陕报转载。新时期文学中所谓的‘陕军东征’现象,称谓缘由此起。”

  这简直是比天方夜谭还神吹的一段谎话。我当即打电话,把高建群此语念给几位当年参加了会议的评论家和记者们,有的人失声大笑,有的人连称“说谎!说谎!”,还有人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家一致的结论,让我马上写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因为“陕军东征”确已成为新时期文学的一个现象,会在文学史上留下一笔,目前趁当事人还全部健在,人证物证俱全,一定要搞得清清白白,免得给将来留下后患。

  那么好吧,我就写。动笔之际,我又想到,此前,无论“陕军东征”炒得多么热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我还从未就“陕军东征”现象发过言,现在,索性一并在此说个一清二白吧。

  写作经过与写作动机

  1993年5月19日早晨,我去北京空军招待所参加《最后一个匈奴》研讨会。上电梯的时候,记得当时里面有阎纲、周明、陈骏涛诸先生,好像还有唐达成先生。不知谁跟阎纲和周明开了句玩笑,说“你们陕西人可真厉害,听说都在写长篇。好家伙,是不是想来个挥马东征呀?”

  后来在会上发言时,有人提起电梯里的这句玩笑话,于是,发言者纷纷跳开《最后一个匈奴》这一本书的思路,争说陕军群体的文学成果与特色。当时明确提到的有《白鹿原》和《八里情仇》,也有人模模糊糊提到《废都》,因为《废都》的书和刊都还没有出来,《十月》编辑部怕人盗版,谁也不给看,据说当时只给了一位评论家看清样,是要约他写评论。

  那一天,我因有事,听完会没留下吃饭就走了。回家后翻了翻《最后一个匈奴》,感觉语言太松散平淡,后半部写得完全没了精气神儿,全书水平很一般,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与会者纷纷跳开它而大谈陕军。那么,我的报道怎么写呢?按流行的办法写三行简讯,是最省事的,但似乎有点儿对不起出版社和那么多与会者,而且听了那么多发言,里面也的确有内容,我苦苦思索着。后来突然心里一亮:何不就在“陕军东征”四个字上作文章呢?

  《白鹿原》当时已在《当代》刊出,《八里情仇》已经由文联出版公司出书,都不难找。唯一找不到的是《废都》,但也好办,我与该书责编田珍颖女士是好朋友,就拨通了她家的电话。老田的回答还是非常原则:“书再过一个星期左右就出来了,现在谁也不能给看。”我就说明了我要写一篇关于陕军的整体报道,请老田介绍一下《废都》的大体情况,她是这样回答我的:《废都》是贾平凹第一部城市题材之作,反映了急剧变革中的中国社会现实。“是贾平凹对他过去作品的总的否定总的思考总的开拓”。

  田珍颖是我十分尊敬的一位资深编辑,她的特点是第一极为敬业,第二文学鉴赏水平非常高,我很相信她的判断,于是就放心地引用了她的话。

  说实在话,当时我之所以写《陕军东征》这篇报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已注意到全国文坛上发生的一种变化,即长篇小说开始繁荣——经过80年代末的深刻的社会变革,全国有许多作家都沉下心思考了很多问题,然后埋首把这些思考写成长篇小说。至1993年,有一些写得快的已经出版,记得上海有赵长天的《天命》、陆天明的《泥日》、俞天白的《大上海》等11部或13部,山西有张平的《天网》、李锐的《旧址》(即出),浙江还一部谁的很有影响(对不起,手边没查到资料,以上例举可能有误)。作为一个敬业的文学记者,1991年,我曾及时报道了我国散文创作热潮来临的消息,对散文的发展起了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作用(见拙文《太阳对着散文微笑》),这一回,我同样认为经过四年多的沉首下心,我国的长篇小说创作也将迎来丰收时期,我计划一个省一个省地写一写,再为长篇的繁荣起一点点推动作用。

  《陕军东征》的报道就是这么写出来的。

  大出意外的反应

  《陕军东征》写完后,我把它交给我报总编室,就又开始忙别的事了,说实在的,类似《最后一个匈奴》那样的研讨会,一年我要参加几十个,类似《陕军东征》那样的报道,在我的报道文字当中,也是很普通的一篇。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后来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5月25日,《光明日报》以二版头条位置,刊发出《陕军东征》一文,约有2000字左右,的确占了不算小的一块。但对于报社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后来过了些日子,好像是周明先生告诉我,说《陕西日报》转载了我的文章,问我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陕报没有任何人通知过我,也没寄给我样报与稿酬。能转载我当然高兴,但这也很普通,因为我有很多消息被各种报刊转载,不新鲜。

  新鲜的事可是陆续来了。一天,我家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一个来自陕西省的长途,对方说他名字叫程海,写了《热爱命运》,问陕西什么人搞阴谋陷害他,不让他的名字出现在《陕军东征》一文里?我一听这是哪儿和哪儿呀,赶紧告诉他谁也没有陷害他,报道是我自己写的,陕西方面事先谁也不知道我写这篇报道,也没有定过调子,不信请问问别的记者,参加那会的各报记者有一二十个,您问谁都行。《陕军东征》一文里之所以没写他,是因为没有人提起他(事后我才知道,《热爱生命》当时根本就还没有出版)。我说的绝对是事实,程海放下了电话。没想到,过了两天,他又来了电话,说是“我们省委宣传部已经决定,陕军东征要提五部书,要把我的《热爱命运》加上。”我有点儿不高兴,心想事情早已过去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就不客气地回答说“怎么提是你们省里的事,我的报道已经发了,跟我没关系了。”(现在看来,我当时态度不好,不该说那么硬的话。但后来我被告之,陕西省委宣传部并不曾作出这一决定。)

  又过了些日子,喝,可是不得了了,只见街上一些报纸上、书摊上出现了很多“陕军东征”的标题、口号和宣传字样,到处都在“炒”陕军。果真就卖了很多书,最明显的是《八里情仇》,从第一版的6750册,直线上升到十多万册(最后达到多少册我也不知道)。《最后一个匈奴》也得到好处,一版再版不说,作者也声名大噪。程海的《热爱命运》也真的加进来了。后来还有许多搭车的书,都自称是东征的“陕军”,一时陕军真是大大火爆,名扬天下。

  这时再碰到陕西的或不是陕西的文友,多提到我为陕西“立了一功”,我心里何尝不明白,这有的是在讽刺我,暗指我瞎炒什么陕军。我只有暗暗叫苦:其实我的报道真的是一则很普通的消息,我写的还真是比较实事求是的,瞎炒作的并不是我。更糟糕的是,报刊上竟然还出现了两个省的两个评论家打起笔墨官司,致使我原来一个省一个省地写的计划也泡汤了。后来听说,还有人气势汹汹地到出版社去闹稿费,扬言只要发现人家多印了一本也要罚款多少多少!出版社没地方出气,于是也只好骂我瞎炒,唉,我真是代人受过,心里凄凉得很。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直不愿出来说“陕军”的主要原因。

  高建群之谬

  说透了以上背景,似乎就不用理睬高建群的假话了,因为最明显的一个事实,就是他把“陕军东征”当作一个功劳往自己身上争,我可是至今说不明白“陕军东征”到底是功还是过?至少,还有待于时日的检验。

  不过,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好,免得像文友们说的,为以后留下后患。那么,我就纠正高的这么几条谬误:

  1)、我至今根本不认识高建群,他也不认识我——我这里“认识”的含义,是指有没有私人交往。1993年我写《陕军东征》之前,陕西的作家里只有刘成章、李佩芝、和谷和朱鸿认识我,因为他们几个都是散文家,是我们“光明日报”文学副刊的作者,其余,连陈忠实先生在内都不认识我,这不奇怪,我乃小记者小编辑一个。

  迄今为止,除了一两次公开的、有数十人参加的会议场合外,我没有见过高建群,更不曾跟他说过话。

  2)、当记者16年来,我写过不计其数的消息,从来没有一次“征求”过当事人应该怎么写。如果说今天韩小蕙作为文学记者能为大家注意的话,恰正是因为我的每次报道都力求寻找到一个独特的角度,不愿人云亦云、一抄通稿了事。所以高建群说我征求他“如何写会议消息”,纯属子虚乌有。

  3)、如前所述,《陕军东征》一文中,并没有提到程海先生的《热爱命运》,这一个细节,高建群可是没有注意到,所以,他说错了。

  4)、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细节,高建群至今还不知道的,就是“陕军东征”字样,当年并不是仅有我一个人使用,我记得贺绍俊先生在《文艺报》的报道中,也曾引用了这几个字,只不过没有用在大标题上,而是用在肩题里。所以,高建群怎么也没编出贺绍俊也去“征求”他消息应该怎么写的假话,这可真是假的怎么也是假的,总有破绽要露出来。

  我的要求

  在写本文的过程中,我曾一再地提醒自己,态度可别过激,语言一定要平和,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宽容一点,大度一点,给人家留一条可进可退的路。可是当我看到陕报上高建群的照片笑得那么灿烂那么从容,一点儿都没有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又觉得义愤填膺——不纠正他,难道是我这么多年来贪人之功地说了假话?!

  我在想:为什么在名利面前,有些人能够眼都不眨一下,做得这样厚颜无耻呢?智者莎尼兰尔曾说过,“名誉是你的一封最有效的自荐信,你一生的前途都得依赖着它”,可是为什么有些人还要为了争名夺利,就不惜糟蹋自己的名誉呢?

  在此,我只有一个要求,即请高建群正式做答:你说得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你记起确实是虚构了那一段情节,那么就请公开予以纠正,我也不要求你做解释或道歉;如果你坚持己说,那么我将保留拿出人证物证,对薄公堂的权利。

  《最后一个匈奴》读后感(十):也许不叫史诗更好

  看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本再版书。原稿成于92、93年,离现在不可谓不久远。

  作者开宗明义的写明:这是一部高原史诗,是再现陕北这块匈奴曾留下深深足迹的特殊地域的世纪史。遗憾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这部书描写了从1910年到1991年的90年间,陕北高原两个家族三代人的生活传奇。从时间跨度上说,的确算是一部巨著。可是作者并没有写出那种波澜壮阔的感觉来。在人物的身上,我们看不到历史洪流留下的清晰痕迹,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在远处模糊的身影,仿佛幽灵一般纠缠着我们的主人公,每当人物一转身,历史就仿佛跟着变化了角度。大概作者是忘记了,人民虽然创造了历史,但历史决不会跟着某个人的脚步而前进。

  其实,这本书的故事是好的,只是运用的技巧可能恰恰是我所不喜欢的类型。套用书里的一句话:众多的议论、抒情以及对未来情节发展所作的预言式描述,明显削弱了情节本身所具有的巨大现实力量,使读者在某一程度上始终无法全身心投入到历史发展当中,只能漂浮在半空中,在上帝的角度充当看客,既无法于人物的喜怒哀乐感同身受,也体会不到被历史车轮裹挟滚滚向前的无奈。

  同为描写陕北的巨著,免不了和《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相比较,结果便是不如。既没有《平》的细致入微,也没有《白》的敦实凝重,风格仿佛在两者之间,却终归失于中庸。

  这的确是一本好书,从它出版以来的发行量以及15年后再次再版便可窥见一斑。只是,它凑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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