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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的读后感10篇

2018-01-28 21:4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日月的读后感10篇

  《日月》是一本由马家辉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页数:21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月》读后感(一):向往马家辉

  向往马家辉

  新世纪的一零年代末,也就是2010年,2010年我告别了大多数人生常有的专业求知的学院式的生活。在接近末了的学院生活时期,我得上了爱书买书藏书读书的专癖,认识了不少文化圈内的人,知道了蛮多文化圈的事,买来了逐日渐多的一堆纸山,得来的是与时俱逆的囊中羞涩和在圈里混迹的愉悦经验。为自己不断储存着来日用于念想的素材和切身经验,感慨年少时的轻狂。

  文化圈内有我初识的港人文化人马家辉,在我瞬间的印象中他来自新香港书评人许骥的文字家园,许骥君虽是刚刚走出高等学院的大门,刚刚步入社会大门的社会人。他的书评在圈内姑且说是小有名声吧,真的小有名气,我很多信息都是从他的博客中摄取的。许骥兄的偶像之一便是马家辉。这一年,且让我这么写,因为还有50个日夜就凑满了一年365天,我时不时的就假Internet搜寻老马的踪迹,浏览介绍关于他的文字,看关于他的视频,买他的著作,常出入书阁却只拥有区区四册马氏的文字集,有《爱恋无声》、《江湖有事》、《明暗》还有《日月》。四本集子,前三是马家辉关于影视的随笔,而《日月》讲述的是马家辉初到大洋彼岸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是为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写的是游记,写他到南洋到大陆的现代大都会到中国第二个特区澳门到欧洲的英德到东洋。

  我在前一夜的10点到次日的凌晨2点,从今日的一觉醒来10点到比前夜稍晚的11点,我不是很连续的看完了《日月:源于异域的哀乐心情》。这是我唯一整本看完的马家辉的一本书,之前所买的3册只是看了一部分没有通读,看完《日月》我开始悔恨,悔恨自己为什么不静下心看完未看完的马家辉的集子,肠子悔青与人无事。当我这几日心静下来,看全了《日月》,我着迷了,着迷于他的文字,向往他的人生经验。源于他的文字的是轻松舒适的毫无束缚的自由的文风。甚合我意。

  老马的文字很有特色,似乎放眼卖纸圈,只此一家之言。马家辉的文字字里行间都无处不用有重叠的文字技法,这就类似“叠罗汉”,叠的越发的有高度越发的精彩。在音乐中就有一种谱曲技法叫卡农,马氏的文字与之相得益彰,我最喜欢的是约翰•帕海贝尔(Johann Pachelbel,1653~1706)创作的《为三把小提琴和通奏低音创作的D大调卡农和吉格舞曲》,听这首曲子让人充满渴望梦想激情澎湃。他的著作常有并行出世,《爱恋无声》伴《江湖有事》,《明暗》随《日月》,两两互为姊妹弟兄;片片短文总有万缕千丝的关联;段与段之间又是遥相呼应句子之间亦是环环相扣;词词字字终究也是复制多次。一概并非单调的叠嶂,而是步步为营,直接刺激埋藏于你灵魂深处的一小撮神经末梢,致使你全身发颤。他的文字犹比张潮时分浪叠浪浪打浪,一浪还比一浪高,直至冲上思维的堤岸。

  读马家辉的文章很轻松享受很自由。但是,对于内地的读者是一次考验,于英文很差劲的更是一种活受罪,恰好我两者兼俱,竟是命运的戏耍?非也。我是江浙人更是英语蹩脚无疑的所谓大学生。庆幸还有颗不算太迟钝的小脑袋可以偶有火花,加上现代互联网搜索引擎的勃兴,算是可以应付地域语言文字之别带来的阅读“拦路虎”。这些小艰难能算什么呢,人世中“除死无大事”,除死何惧?当然,生老病死又有什么呢,不过是自然界的一则常律,一个逃脱时空的黑洞,无人能避,无物可逃,万物如是。也算是难遇的生活经验。

  我这个不在文化圈抑或卖纸圈却鬼混于圈里的人,也着手于夜半敲击键盘编写着中国的方块字,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留下此刻的一时冲动,所谓佐证,以便来日回味感知。向往马家辉,向往向往仍是向往,向这个男人致敬!

  牟剑华成文于2010-11-8凌晨2点零7分

  《日月》读后感(二):不安於室(《日月》序,文/梁文道)

  在做馬家輝的朋友之前,我先是他的讀者。那時我念中學,他則在美國上研究所,同時還寫專欄,混跡於某大報的副刊迷宮。說起來,那真是港式專欄的黃金歲月,一份報紙居然能夠撥出三大版,讓多少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密不透風地嚴實填進一格格小豆腐塊裏。而且它們彼此呼應;常常見到某甲說起昨夜與誰共飯,愉快不得了,然後那個誰也在自己的地盤裏談到某甲,對他在飯桌上的高論感佩一番。側眼看去,這樣的專欄真是一團和氣,能夠乘機替政商名流放放風聲,為新上市的產品美言軟銷。不管你多少人笑它是牙痛文學,讀者還是愛看,說不定愛的就是那種為人詬病的小圈子。沒錯,這幫人是個小圈子,老是飯局老是公關,可我們卻能借着那些不甚考究浮泛閒扯的文字裏窺見另一個世界,與我們平行,但又和我們不同。情況就像現在的電視真人秀,能叫受者生出一種奇幻出離的認同感。

  馬家輝的《日月》記錄了他專欄生涯的開端與現在,前半部是他剛剛出道的牛刀小試,後半部是他歷練江湖的厚積薄發,一前一後恰巧伴着港式報刊專欄的由盛轉衰。不知情的讀者卻不能在這本書裏看到香港專欄史演變的軌跡,也看不到它衰化的跡象。因為由始至終,馬家輝都不曾服氣。他知道這種格局的限制,知道一天一篇稿的工匠速度消磨士氣之厲害,知道輕快的筆法有多大的機會變成輕佻的腔調。但他也明白香港專欄的文字特長,曉得每日的案頭勞動是逼迫自己用功的動力,曉得怎樣走近想像中的大眾卻又留有獨自跳舞的餘裕。

  如今重讀馬家輝二十多年前的文章,我很驚訝他當時的勇氣,居然指名道姓批評同行的懶散無聊,彷彿早就預見了自己也會像他們這樣長年寫下去,故此要在一開始的時候公告示警,提醒自己不可墮落如是。身為讀者,我記得他的專欄果然特別,那是種留學生書寫,香港罕見。雖然這座城市很早就出留學生,遠在台灣和內地送出大量海歸之前,香港就累下了一代又一代的留學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就是沒有留學生文學的傳統,倒是留學指南多的是。技術而實際,本是香港特色;談文論學,異鄉感懷,皆有違於港人精神智者不取。

  所以我愛看馬家輝的文章。當報上其他人只告訴我哪一家英國大學的 MBA排名下降,哪一家美國學院的住宿費低廉時,只有馬家輝談芝加哥大學圖書館內偶遇趙元任藏書的經歷,以及古怪洋教授夫婦在課堂上當着學生面前爭辯的故事。這些趣聞就像庸俗報刊裏打開的一面窗,湊近一聞,便是冷冽清風。喜歡那種感覺的人,比較不關心畢業之後的謀生大道,反而會沉溺在學院之樹的永恒想像之中。你不用擔憂未來的生活重擔,只需要把沙漏停在圖書館書架上的某一層空格,盡情吸取陌生名字與聞所未聞的知識,在一個遙遠的國度。

  那時有人天天寫自己逛街購物的見聞,有人笑話昨晚電視劇的布景穿幫,只有馬家輝在述說芝加哥大學哥德式高樓投下的陰影,麥迪遜湖面上初結的薄冰。我從他那裏發現原來一個法蘭克福研究所出身的學者也不能弄懂阿多諾的每一句話,地理學大師哈維又怎樣在新書裏談論後現代的條件;他還講到他的導師賴特,使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分析馬克思主義」的流派。留學生文學依學問的領域可分成不同的支脈,而馬家輝這一脈與我心心相印,令我生起衝動想要寫信給他問好,順便問問彼邦學界是否還在研讀我屢攻不克的經典,以及負笈海外的門道。結果,我沒有寫出這封讀者來信,也放下了出國留學的幻想:留在此地繼續讀他的書。

  二十年了,馬家輝還在寫他的外遊經歷。儘管他不再是個學生,也不再趾高氣揚地譏刺其他專欄作家;學院的奧秘換成了用心經營的文字,但他始終守住了最初的諾言,是港式專欄文學裏一把不從流俗的聲音。在這座日久失修面目蒼老的大樓裏,他不安於室。

  (梁文道(牛棚書院院長))

  《日月》读后感(三):一些摘录

  說起來,那真是港式專欄的黃金歲月,一份報紙居然能夠撥出三大版,讓多少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密不透風地嚴實填進一格格小豆腐塊裏。而且它們彼此呼應;常常見到某甲說起昨夜與誰共飯,愉快到不得了,然後那個誰也在自己的地盤裏談到某甲,對他在飯桌上的高論感佩一番。

  那些细琐的感 慨与平凡的议论曾以其细琐平凡取胜,因为它们似乎代表了常民的声音;但现在我们都写博客了,再也用不着别人代表。

  赢了天空,输了大地

  有人在酒会上问及夫妻长久恩爱之道,杨步伟回答:“那是因为赵元任对我很有耐性。”

  赵元任听见,连忙摇头否认,并说:“不!那只是因为我很健忘,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吵过了便记不得了!”

  亦舒:但是我的金钱太少,时间太多,唯一合逻辑做法便是以时间来换取金钱,因此在中环占一张写字台求求既来之则安之,我喜欢工作

  乔丹于宣布退休记者招待会上讲过的话,跃到我眼前:

  “我深深明白自己放下篮球会令许多人,尤其是小孩子,很失望。可是,我希望他们也深深明白,体育是一种很伟大的玩意儿,但生命之中除了体育,尚有许多其他东西。My Life Goes On。”

  狐狸尾巴总在小地方显露,男人的“小地方”,通常是袜子。无论多名贵名牌,是不是花了足够心思在打扮上,一看袜子即知。袜子搭配得宜,才是真用心,绝非随便走进西装店,就挑最贵的那套买。精于捡袜的男人,才是细心考究的男人。

  男人其实另有一“小地方”:内裤。

  不过女人在看见男人的内裤时,即使发现不称,也太“迟”了。

  【七十年代】

  至于衬衫式样,是腰窄,领子长而阔,长得愈来愈像飞机愈好。而当时从早到晚穿着“飞机领”衬衫的我犹不察觉,香港其实正像飞机起飞般往前直冲。

  这是香港的“第一个”七十年代:踏入一九七零年,第一代土生土长具香港意识的新香港人渐告成型,社会却仍是旧的。政府仍然保持所谓“自由放任”,其实是不负责任的旧殖民地统治手法、贪官污吏横行无忌警察是“有牌照的流氓”)、内地难民不断涌至、左派暴动危机犹存、经济衰退未见好转……整个社会陷于一种既似蠢蠢欲动却又无路可进的暧昧状态。新的力量在酝酿,旧的框框却仍紧套,新旧在激烈搏斗之中。于一九七一年新上任的港督麦理浩,似乎有许多远大的建设蓝图,却又迟迟未见颁布。

  就这样,一九七零、一九七一、一九七二,香港熬到一九七三,麦理浩终于配合时势也创造时势,领导社会新力量向前直冲,一九七三年颁布“十年建屋计划”,积极移山填海建造“新市镇”为中下层居民提供住所;一九七四年成立“廉政公署”,独立处理反贪污事务;再然后,是小学强迫教育计划、初中免费教育计划、拓张民意咨询渠道、扩大政府社会福利开支,彻底结束“无为而治”的传统殖民政策。这时期的“麦理浩新政”,为香港打好建设基础,令香港有机会从一个接近印度孟买的混乱殖民城市蜕变成一个较具资本主义理性的现代化都会。

  英女皇仍是香港人的“老板娘”(香港人习惯称英女皇为“事头婆”,即老板娘)

  更重要的是,毛泽东死了、“四人帮”倒台了,香港大学生痛苦地将他们的心从狂热的中国内地政治风暴中拉回香港,开始全面地睁开眼睛清香港、关心香港。连本来“左”字当头的《七十年代》杂志(《九十年代》的前身)都跟“左仔们”决裂了,中国“左”派政治还有什么出路?不如回归香港,从事本土努力。学运“国粹派”于焉式微,“社会派”转为主导,积极介入“金禧复校事件”及“艇户事件”等社会运动,后来更蜕变成各式“压力团体”,在香港形成所谓“压力政治”。

  “本土化”浪潮在各层面澎湃开展。无线电视台于一九七六年制作香港第一出长篇连续剧《狂潮》,掀起“大家在下班后赶回家看电视剧”的高潮;许冠杰继续雄霸乐坛,一九七七年获颁第一届香港音乐大奖,上台大唱他的“港式摇滚”,在数以百万计的电视观众眼前正式肯定了本土歌曲的“正统地位”;“新浪潮电影”涌现,新一代导演如徐克、许鞍华、严浩等崭露头角;大型新市镇陆续完工,新消费中心随着人口迁移而成型;新消费模式冒升,速食店来了、Disco来了、超大型百货公司来了,统统来了,令香港以极快促步伐迈向国际生产/消费社会。

  有句老话说,手里有地图的旅人,不会走得太远。早已知道没有坐标的旅行才最刺激。 可是我不敢。 我知道,但真的不敢。

  好的爱情应该像好的宗教,能够使人升华、令人迈向真善美。坏的爱情应该亦如坏的宗教,能够使人执迷到不惜以生命来表达一切、换取一切。

  前些年有个张爱玲学术研讨会就因为有人上书而被喊停,甚至张爱玲故居铁牌也被摘了,只留下小小的标志说这是历史保护建筑。

  《日月》读后感(四):一页纸帆

  那偏蓝色的心情

  在

  寂寞的星球,独自旅行

  夜晚

  旅途路,失眠的星星

  祭奠我,多少

  稚嫩的友情

  落空的现实

  被这纷纷扰扰的花世界

  搞得,情不自禁

  我想起,我初二的那个女同学

  大眼睛,好身材,延续着年轻

  至少,我未经更变

  始终保持一颗

  煮熟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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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刻不容缓的真实,是这零零星星的脚步,是这欢声笑语的刹那,是这满目愁意的相思

  日落前,我们看尽人间百态

  月升初,带你行路四方

  喜欢马家辉的这本书,喜欢就可以了,不想说太多的废话,自此便是好

  如果出于好奇,且劝君可读电子版

  倘若便是无聊,想从这本书中寻些不一样的知识,你可不必去读

  2015年7月14日 10:48

  《日月》读后感(五):不同的时候读,会有不同的感动

  第一次读它是因为高考前老师要求每天摘抄一段话,我想着这样子的书应该会比较好偷懒吧,毕竟描写的句子会很多,所以丛书店里买了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断断续续的读完了这本书,理所当然地被里面的文笔感动了。我是一个追求感动的人,而马家辉先生对生活细腻的描述直接地打动了我。可以说,在高三最后的那段时间,多得有这本书,才不至于完全沦为读书机器。

  无论是里面写的国外校园里有趣的老师,还是在房间里取暖时的篝火声,都是那么令人感同身受。印象最深的是他描写一天凌晨他通宵赶完一篇文稿后在快餐店里吃宵夜时的描写,第一缕阳光,寒冷的空气,热咖啡,别桌客人偶尔的话语,交织成一幅惬意得不得了的画面。

  前几天偶尔把它又翻出来读了一遍,由于没有了备考的压力,加之经历了更多的事情,因此读出了更多的东西:身处异乡的自由与孤独感,品味生活的乐趣,大自然的伟大等等。

  总之,这可能不是一本很好的文学作品,但是却能在不经意之间打动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你有一种“原来生活充满了那么多美好啊”的感觉。

  《日月》读后感(六):日月

  看马家辉结集成书的散文, 就好像和朋友聊天一样, 生活上的种种细微事情, 侃侃而谈.

  生活平淡琐碎, 读过后百分之九十的细节会马上忘记, 留下的只是一些印象, 一种看法. 他说亦舒时间多而金钱少, 所以合理逻辑是以时间换金钱. 自嘲自己牢骚多而金钱少, 所以以牢骚换金钱. 开部落格写东写西何尝不是发泄牢骚, 只是时间用了, 牢骚发了, 但却未够班换取金钱罢了.

  某个人生阶段的他喜欢交外国人朋友, 谈中西文化已经不愁话题, 无须紧张没话找话. 而且关系轻些, 嘻嘻哈哈又过一晚. 华文圈子太窄, 朋友关系重重叠叠反成了负担. 就我所想,作家和读者的关系更轻, 作家把自己的人生化为文字, 而读者透过文字进入想象世界, 没有现实里的种种预期, 所以也不必失望.

  他喜欢对比字眼作书名, 除了《日月》, 还出版了《明暗》. 以此看来, 还可以出的书还很多, 例如《乾坤》, 《是非》 ,《成败》........源源不绝, 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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