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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当女孩》读后感10篇

2018-03-01 20:35: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奥当女孩》读后感10篇

  《奥当女孩》是一本由虹影 著 / (英)切丽·登曼 图著作,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2014-8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奥当女孩》读后感(一):《奥当女孩》:虹影转型之作的唯美哀伤

  《奥当女孩》:虹影转型之作的唯美与哀伤

  《青年时报》人文周刊 范典

  虹影的文字是从《饥饿女儿开始深入人心的,人们充满疑惑:为什么会有女作家如此大胆自己的身世写出来,对应这份疑惑,虹影非但没有却步,还继续写揭露身世的《好儿女花》预备留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看,接着是《小小姑娘》。现在她的女儿西比尔已有6岁,整天吵着嚷着要听故事,安徒生、安吉拉•卡特的故事都讲完了,怎么办?虹影开始着手讲自己的故事。这就是《奥当女孩》这本书的由来。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长江上游的重庆南岸贫民窟,主人公桑桑是一位少年,他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靠母亲个人挣钱糊口。稍大的时候,母亲去纱厂干活,经常做夜班,他不惜违抗母亲意愿偷跑去江里游泳,可是他成绩却很好,以至于母亲没法责骂他。有一天,桑桑在黑猫口中救下了一只灰鸽。当他在江边玩耍时碰到了穿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小女孩带他到一处名叫“奥当兵营”的地方灯火辉煌植物葳蕤,海洋军舰上的法国水手们在这儿喝酒、跳舞,桑桑更是看到小女孩的姐姐媚娘被舰长和副舰长所爱……等他次日告别小女孩离开奥当兵营,发现家里已经物是人非,原来他在奥当度过一晚,人间已过半年时光,母亲也因遍寻不见自己的儿子思念成疾,撒手人寰。带着重重疑惑,桑桑和乡亲们回到奥当兵营,竟然是杂草丛生荒芜一片。再次遇到小女孩,桑桑决定改变一成不变的夜宴流程,以期拨转时间,救回自己的母亲……

  这个故事中很明显神话影子,所以从孩子的视野展现这一切,显得既神秘新奇。小女孩即灰鸽的化身,怀着抱恩的美好心愿来的,结果却不想导致桑桑失去了母亲,这与中国古代神话故事里的情节如出一辙,小女孩相当于“田螺姑娘”,相当于“七仙女”。可是虹影不光融入了神话元素,还揉合了现实生活的真实资料,故事中的“奥当”真的存在于重庆外滩,是1891年开埠以来,重庆作为通商口岸逐渐吸引法国政府驻扎领事馆、军营,奥当兵营就是法国海军军官虎尔斯特于1902年建造的水师兵营。对照插画师笔下画面和真实奥当兵营的遗迹,还真是十分的吻合,朱红大门上的雄鹰、门口把守的石狮子、喷泉、回廊和天桥,中西合璧的建筑实体磨去了历史深刻,换以作家笔下的浪漫唯美,如同一座童话王子公主居住的宫殿。

  那群鬼魅的狂欢显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童话,而是像王尔德的《坎特维尔的鬼魂》透出一点哥特式的风格。曾有人问美国小说家弗兰纳里•奥康纳哥特手法文学作品中的作用,她回答说:“对于那些听觉不灵的人,你得大声叫喊;而对于那些快失明者,你只能把图画得大大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对于在生活中压制得行将麻木的人,只有动用奇诡而夸张的手法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当然,故事里也有成人化的东西,比如三角恋爱,媚娘在情感纠葛中的那份执著,再比如现世荒凉与幻境浮华鲜明对比底层人民的互帮互爱……可是虹影只用平淡而柔缓的口吻讲述这个故事,她怕吓到孩子。在孩子花蕊般娇嫩而敏感心灵里,只有甜蜜梦幻不会惊扰他们。

  虹影即使在讲一个给孩子听的故事,也不忘带上自己成长环境中的所见所闻,使故事的民间性打上了个人的烙印。她通过桑桑想告诉读者的是,繁华景象只是一瞬,如同海市蜃楼,可见而不可触,幸福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故事可以翻来覆去地讲述,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可是现实生活中却只有唯一一次的实践和经过,亲人一旦故去便不再重逢,珍惜眼前人才当务之急。她首次以这样平淡简单语言来讲述故事,只为了让孩子们能看得懂,实则大人们读了也会感受到那种时空转换、灵异神幻的叙事魔力。就像《千与千寻》中的女孩一次迷路,从真实走入神幻,从而博得自我成长的旅程。这也是童年虹影从贫穷中生发出的一个奢侈而浪漫的想象,她讲给女儿听的同时,也写给年纪时候的自己。

  这本书的插画由毕业于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英国插画师切丽•登曼倾力完成,画风细腻、古典,还原了重庆南岸贫民窟生活的场景,甚至连吊脚楼屋瓦上的棱线、墙体上的泥灰质地统统描绘出来,将一个水雾缭绕的江边小城市展现得极为优雅漂亮。要将一个上世纪70年代的中国故事画得令人信服,唯有参照中国连环画上的一些手法,那些云和雾的表现看得出她曾有所研究和参考。

  这一回,虹影给女儿讲故事讲上了瘾,打算由此展开她的童话故事之旅,她要借由桑桑的经历,写出一连串属于这个国度的故事,让女儿了解中国,更了解她自己的母亲。

  2014-8-9

  《奥当女孩》读后感(二):长江边奔跑的孩子 ——给虹影新书《奥当女孩》

  长江边奔跑的孩子

  ——给虹影新书《奥当女孩》

  李米苏

  我曾去过长江边,也曾站在朝天门的码头向远处张望,看过江上弥漫不散的大雾,也曾听到轮船嘟嘟的汽笛声,但是我从没见过那个男孩,那个名叫桑桑的男孩,因为他在半年前就失踪了。

  这半年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直到有一天他穿着崭新的衣裤回到南岸的贫民窟,直到他向周围的人讲述他的经历,他不过是同一个可爱的灰裙子女孩去了奥当兵营,因贪玩待了一晚而已,怎么现实生活中他却离家半年,直到树叶由绿变黄,直到母亲郁郁成疾离开人世

  他望着整齐的家和手可触及的一层灰尘悔不当初

  我最喜欢的作家虹影带着她的新书《奥当女孩》回归,自她诗集《我也叫萨朗波》出版不过几个月时间,确实又给我惊喜

  神秘莫测的法国水师兵营,有如一座鬼城,阴森可怖的耸立在长江边上。1902年,一起神秘的触礁沉船事件发生,船长和船员尸体却全部失踪,不知去向……于是,在人们眼中意外事件变成奇异的鬼故事,连同那朱门高耸的兵营也变成谈及色变的地狱鬼府,人人敬而远之,兵营荒弃成冢、蛛虫结网、杂草丛生……

  桑桑去过那里,不过一个孩子眼中的荒野之地,孤独无依的他唯有蹲在江边堆沙堡,等着妈妈下班回家,只是妈妈才是他的依靠

  某天他从黑猫嘴里救了一只灰色的鸽子,同时收获了一段友谊,一个穿着灰色裙子的女孩愿意成为他的朋友,他们一起在岸边游戏,女孩拉着他跑去神秘的奥当兵营,于是更加奇妙事情发生,白天的兵营是荒无人烟的野地破屋,夜里却是灯火辉煌琼楼玉宇,桑桑眼前铺展开一个神奇世界……

  他品尝到美酒美食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他穿着女孩送的崭新衣服,望见天桥上两个对话人影和一道明亮月光,这一切是如此美好,在一个充满梦幻的夜晚,他真想与妈妈一起分享。

  想到妈妈,他必须赶回家去,辞别小女孩回到家,可邻人却告诉他,已经过了半年时间,妈妈找不到他,已经郁郁成疾撒手人寰。

  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原来那些海誓蜃楼般的梦幻竟然将他最后的依靠也夺走,现实世界无情又残酷,昨夜的灯红酒绿瞬间变成可怕噩梦,将他一点一点吞噬。

  小女孩又出现,她说可以让时光倒流,让他妈妈复活,只要他坚定信念改变恒定的一切。桑桑跟她又一次来到兵营,他拒绝美酒美食,打乱杯盘碗盏,让天桥上的两个人无法对话,给女孩的姐姐媚娘和心上人皮特单独相处机会成就了他们的美满姻缘,于是他们带着灰裙女孩浪迹天涯,桑桑靠自己的坚定改变这一切。

  他跑回家中时,看到正在到处找他的妈妈,他飞奔过去扑到妈妈怀里。

  虹影娓娓道来的童话故事充满神秘色彩,这不同她以往的作品,如她所说,没有女儿就没有这个故事,做了母亲之后的虹影也在慢慢改变,从《小小姑娘》,到《53种离别》,到诗集《我也叫萨朗波》,再到如今的《奥当女孩》,她尝试多种变化,唯一不变的则是每本书中散发的浓浓的母性味道无一例外都在讲述孩子与母亲的关系,讲述爱与被爱。

  《奥当女孩》中的桑桑也终于懂得了爱,即便锦衣玉食也抵不了妈妈的温暖,家虽贫寒,只要妈妈在,一切都将会是美好的。

  长江南岸、汽轮、大雾、奔跑的孩子……虹影作品中多次出现的场景似曾相识,那是1970年的桑桑,也是虹影自己。

  儿时的她也和桑桑一样,没有朋友孤单地站在长江边看行驶的轮船,听那一声声长叹般的汽笛声,等待着下班的母亲,她眼中的母亲是不美丽的也是不温柔的,她常常粗声粗气常常微怒着脸,但虹影跟在母亲身后心中便满是温暖,哪怕是大吼大叫推她一边顾自涮脚的男人,哪怕是每次见面都要怒语相骂的邻居阿姨,哪怕再凶再恶的人,嫌她黄皮寡脸的人,只要母亲在,管他人说什么,她便觉心安。她用桑桑的故事回忆自己的过去,又一次怀念母亲。

  这虽是一本童话书,也是写给成年人看的,写给她那一代生长在长江边上的人看,他们有共同的时代的烙印,有共同的过去,那个兵营和神秘的沉船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虹影通过一本童话书告诉我们,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们能够改变既定和发生过的一切吗?人常会在事发之后懊悔不已,但这世上没有时光倒流,所以我们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弥补曾经发生的过错。同时她也告诉所有人,不要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中迷失自我,改变命运的权柄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些时候,懂得放弃才会有所收获,懂得珍惜才不会失去

  《奥当女孩》读后感(三):虹影写童话?

  虹影写童话?

  在以往对虹影的阅读中,她果断、凌厉、她是十八岁离家出走发誓再也不会来的少女,仿佛只是一个背影,大步流星;她以前觉得自己不会要小孩,有了西比尔以后,重新审视与母亲与家人的关系,她有一张穿黑衣服的照片黑色的面纱,冷静,自持,像女巫。

  读虹影的小说,上海三部曲,炽热,惊险,让你提心吊胆却又总能在千钧一发之时化险为夷,小说中有一股“气”,一直提着,不到关键时候绝不松口;自传三部曲,事实现在只有两部,我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自传体小说,虹影提到过的库切的自传三部曲,库彻不用第一人称。这恰如虹影本人的性格一般,果断、决绝。

  当然《好儿女花》时,已经有了西比尔,后来《小小姑娘》、《当世界变成辣椒》这样的散文,虹影在写作中更多加入母性,《小》较多篇幅写自己与父母的关系,其中很多往事,颇为心酸,《当》是作者的另一身份,她享受美食,喜欢美食,厨房与爱。这里的虹影,独立坚强。是只身行走异域的作家、是能以自己的力量守护另一个生命的母亲。

  我还是有点吃惊,当虹影写童话。

  《奥当女孩》,虹影的第一本童话,虹影在书上写“给我的父亲,他曾是长江上一名勇敢的船长。给我的女儿,没有她,就没有这个故事。”还是和家人联系在一起的。童话中出现的七十年前沉没船,在童话的力量下,恢复秩序,繁盛的花园得体的厨娘,美丽的女子和王子般的船员。兴许是儿时作者对父亲职业的美好想象。

  童话的地点设定:嘉陵江边,住在平房里的桑桑,让我不得不联想到《饥饿的女儿》中的场景。

  童话中母亲的设定:外出做工,辛勤养家,在桑桑第一次进入奥当营后半年中寻找他而去世,后来因为想到母亲的好,第二次重来的时候,让母亲又活了过来。这暗含了虹影本人与母亲的关系,早年怨恨家庭而离家出走,潜意识中对母亲的有恨,后来时光流转,与母亲和解,也可以说是与当年的自己和解。

  童话中小女孩的设定:是这个童话的主线,没有她也就没有这则童话。善良知恩图报,因为是小灰鸽子的时候,桑桑救过她,所以后来带着桑桑去奥当营中体验美妙的生活。对美和爱有追求,希望桑桑与母亲幸福生活、希望姐姐能与心爱的男孩子皮特在一起,事实是后来时光重来的时候,愿望也都成真了。

  童话中的人物的装束、打扮无一不是虹影的风格:忍不住摘抄一段媚娘的装扮“她换了件墨绿色的丝绸旗袍,头发梳了一个辫子,插了一朵鲜艳的紫玫瑰,非常动人而清亮。”虹影对于色彩、服饰是很有讲究的,在早年的一些书里,有虹影的照片,几张穿旗袍的,便是“动人而清亮”;童话中的菜色也是川菜;童话中甚至有虹影写作中一直暗藏的历史感,唱儿歌的时候桑桑马上跟上的“打倒土豪打倒土豪”;当然,在那一瞬我觉得“哇!这就是我知道的虹影!”结尾处“大黑猫踩着他们留在沙滩上的脚印悄无声息地走来。”这就是虹影,温暖却又阴郁。

  然后呢,大黑猫走来了呢。等着吧,虹影会再写童话的。

  《奥当女孩》读后感(四):蒲公英童书馆总编颜小鹂对话虹影

  Q:你作为一个国际性的作家,一直创作的是成人文学作品,现在怎么想起写儿童文学作品了呢?

  A:我写儿童文学完全是为了我的女儿,因为我女儿是一个故事狂,每天晚上都要听故事,我把安徒生童话、意大利童话,全世界的童话,所有能找到的童话,都讲了好多遍,后来我一念一个故事,她就说:我知道,那个结局是怎么样的。后来她说,你不是很会讲故事吗,你给我讲,就点耶,要听什么什么样的内容。好吧,点吧,所以呢,自然而然地,我就开始给她编故事,结果她发现,妈妈讲的故事更有意思,特别贴近她,比安徒生啊,安吉拉•卡特编的那些,都直接,她觉得好像是身边可以看到的。

  我说,哦,到了重庆,我带你去看那个地方,奥当兵营,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原来是法国水师兵营,后来是法国使馆,妈妈小时候也看到那边有个白色城堡,可是进不去,这次妈妈带你进去,你想不想知道里边会发生什么故事?所以我就给她讲了这个故事。

  都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她感兴趣,我讲,她再问,我再讲,有时候她还会补充几个情节,这个地方应该怎么一点,我说你去过那个地方吗?她说,我感觉是这样,应该这样,我们都喜欢这样。所以,很自然地,让我对儿童文学,给儿童讲故事,产生了兴趣。

  Q:你为什么选择重庆这个地方,一个跟长江有关的故事,讲给孩子听?

  A:我选择重庆是很自然的,因为我就生长在重庆。其实我所有的成人小说写的都是整个长江流域。重庆是上游,整个长江流域,尤其是上游,是巫术,或者说,精灵鬼怪,民间传说最多的。我很小就受影响。我就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而且我特别想讲我们国家,流传下来的,民间传说啊,神话啊,给我们自己的孩子听。所以我第一个故事选择了我从小生长的地方,重庆,南岸,我家旁边的,一个白色城堡。我女儿就特别感兴趣。

  Q:我读了你这部作品,觉得这个作品有很多国际性元素,当然也有中国的、传统的一些符号在里边,比如小主人公桑桑和妈妈的情感就很中国,但桑桑和小女孩,小女孩和法国水兵的传奇故事,就很国际,包括你选的猫,这些来源于你在国外的生活体验,还是你读了大量的童话以后,选取的跟中国文化的对接?

  A:有了孩子以后,我读了大量的国外的适合孩子的作品,我们中国这方面比较欠缺,我们最好的就是《西游记》,还有些传说,哪吒啊,其实所有这些作品,都不外乎几点,以孩子为主,动物为辅,比如西游记,孙悟空是只猴子;动物与人组成一个世界,有好人,有坏人。这样的架构,全世界是一样的。

  只是我选择了猫,虽然猫在中国文化里比较少,比如《聊斋》(是我们中国典型的幻想故事),当然,它不适合孩子,完全是大人的那种鬼怪,而且非常吓人。聊斋里边看不到猫,都是其他动物,主要是狐狸。但猫这个动物在我们的民间文化里,它有九条命,死了一条命,还有一条,很神奇,而中国儿童的书里很少,我在这本书里把我对猫这个载体的理解,讲给孩子。

  这是自然而然的,不是有意而为之,如果说我的故事里有些国际性元素,我想是我比较通孩子的心。我想全世界没一个语言可以隔断——孩子的心都一样,都喜欢动物,动物也了解人。

  我读了大量国内外好的作品,确实国外好的东西多得多,我们除了《西游记》还是《西游记》,我们很难找出其他可以胜过现代国外的同类作品,比如《纳尼亚传奇》,《黄金罗盘》,《魔戒》这样的青少年幻想小说,我们没有,就是个弱者。而我觉得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传说,神话啊,文化啊,我觉得应该让我们的孩子接受中国的历史,它的背景,它的传统,它的文化的根源在哪里,我们作家应该多写这些,但是可以用非常现代的元素在里边,让孩子更容易接受。

  Q:《奥当女孩》是你第一部儿童文学作品,接下里还准备继续写吗?

  A:接下来,我会继续写《奥当女孩》,以桑桑为主人公,来表现更多的故事。我希望,如果顺利的话,一年写三部的样子。

  Q:因为你在遥远的意大利度假,希望你跟中国的孩子们说几句话。

  A:我在意大利住的地方,也特别神奇。他们也有这类的故事,比如说狼人的故事,早晨,喝醉酒的丈夫回家,妻子说,你把手伸进来,让我看一下,是你的手,我才让你进来,因为可能是一个狼人,戴着她丈夫的戒指。

  所以你们看,老百姓都喜欢讲故事,而且很多这种故事。还有,意大利吃的东西跟我们其实也很像,比萨,面条。所以,我住在这里,写故事给你们,给你们看,我希望你们,可以从故事里得到阅读的快乐,也可以得到一种知识,就是你应该做什么样的人,应该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长大后可以过一种更有意义的生活,而不是整个社会强加给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赚钱,你们一定要成为名人,我觉得快乐和健康是最重要的,而读书使你们得到的东西比其他的都多。

  《奥当女孩》读后感(五):救赎梦的童心操演:读虹影新作《奥当女孩》

  虹影说:“《奥当女孩》写作只有7天,但是构思,甚至可以说是用了我整个前半生。”于是,尽管此书只是作家妈妈为故事迷女儿编织的故事,但却绝不因为日常的讲述而缺乏必要的深度。更何况,这个故事的讲述方式和情趣理念是那样传统,又是如此现代。

  我说其传统,既是因为此书秉持善有善报的基调,又是因为它在黄粱梦的时空构架中展开故事,更是因为其中充满依靠巫术得偿所愿的民俗之趣。这一切在书中如是展开。单亲家庭中的清贫少年桑桑,随他无意间搭救的灰鸽化身的小妹走入长江岸上的奥当兵营,一夜逗留,人间已是半年。桑母失子,遍寻不见,含恨辞世。小妹施法,令时间上溯至半年之前。桑桑再入兵营,用尽全力促成小妹之姊媚娘的恋情,终结了昔日每夜都在重复“失去与分离”的乏味宿命。同时,这种成就亦改变了桑母的命运,令她起死回生。

  这种因果善缘是我们极为熟悉的。它是千百年来活跃在我们的民间传说、戏曲唱本里的人生信条。或许,在现实中它早已如同被风蚀的山石,看似岿然不动,实则随时都有可能被颠覆和倒塌。然而,在单个的人那里,它仍然可以构成稳固的意识结构,也常常在无意识间支配个人的行为。在虹影笔下,这种善念借着民间巫术的基本规则——相似律和触染律,令与灰鸽姐妹渊源颇深的桑桑也最终达成所愿。正如媚娘重获与恋人相守的幸福那般,桑桑也重获慈母,此后更不必再以叛逆行为吸引母亲的关注。书中的恋人关系、母子关系均因此更加亲密,这也让人读后不禁感念造物主的宽大与慈悲。

  然而,奇迹并非随意降临,两个孩子为此拼尽了全力。长江岸上,小妹跪地念念有词,又拉桑桑从右向左旋转,种种行径如同乾坤挪移之法,将时光回溯。奥当兵营里,桑桑则费尽心思要阻止法国舰长的表白,阻止他说出媚娘恋人皮特要接受父母之命的话语。为此他在情急之下,甚至把小妹的脚都踩肿了。显然,虹影是一位相信语言魔力,或者说,坚守古老言灵信仰的人。这种对语言之力的坚信让人确认,不仅美好诚挚的祝福可以将人引向真实的幸福至境,而且阻止那些虽则陈述事实,却隐含谶语意味的舰长话语出口,同样可以为皮特和媚娘认出各自真心,冲破阻力、选择相伴创造最可靠的条件。这都是古老魔法的伟大成就啊!

  在整个作品中,这场由孩子一手操办的巫术大典构成了小主人公桑桑奇幻之旅的高潮。它之匪夷所思完全是作品的时空艺术形式造就的。这就涉及到我前面所说的黄粱梦了。这其实是纯粹的中国古代文学的时空构架。入梦,于其中历经人世沧桑;梦醒,灶上的黄粱米饭还没煮熟。对应而来,便是虹影笔下的兵营一夜,人世半年了。然而,《奥当女孩》之妙,恰恰不在于梦里梦外沧海桑田的较量,而在于要做一个更长更彻底的梦,要将人世悲欢经由梦来做一次救赎意义的挽回。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母亲的骤然消失是难以接受的,于其一生都是彻骨之痛,无论这发生在现实当中,还是文学里面。现实难以改变,文学,却通过造梦来化解意外之殇,并在人类的心田里埋下治愈与感恩的种子。

  因而,在我看来,整部书所写的都只是一个孩子的孤独之梦,他的救赎之梦。他在自己的梦中与小妹相逢,在自己的梦中经历母亲的消失(是的,仅仅是消失,没有坟垒,没有墓碑,仿佛只是去了别处,还会回来),他在自己的梦中为救赎自己和小妹的世界付出努力。桑桑第一次从兵营回到贫民窟时,他身上仍旧是小妹给他的那套西式衣裤,脚上是他从未穿过的皮鞋。这难道不是梦境的延续?第二次他突然听到母亲的呼唤,接着便回到了现实,身上又恢复到破旧的衣衫。这分明就是梦醒之后的模样呀。如同“庄生晓梦迷蝴蝶”,桑桑也心系那段奇幻之旅。虽然我说那只是一个大梦,但是这个男孩子分明因此得教化,他由此既懂得了守望与不悔,也懂得了感恩与友善。他确实如同换了一个人,而他和母亲的关系也开始了自然的甦生。这该是作者自己内心苏醒的悠远回声吧?

  桑桑是那么孤独,又是那么有力。只要将他的奇幻旅程理解成是一个大梦,就会发现灰鸽小妹其实是应这个男孩子的想象力之邀而诞生的隐形陪伴者,她甚至只是这个男孩子自我镜像的分化与折射。因而,即便小妹会魔法,她那些自愿承担起来的救赎桑母的行动,也只有在桑桑加入时方可奏效。这也许就是灰鸽胖大妈所说的,“人类可以改变,我们没有办法”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些神奇灵魂所具有的救赎力量本来就深深地潜藏于人类自身。可如此珍贵的力量会存在于怎样的人类身上呢?虹影的答案是,孩子。的确,在这场阴差阳错导致的伤逝中,正是这对童男童女在感念恩情之时,以自身行动开启了救赎之门。

  这是把儿童当作救赎力量的承载者来书写。这种做法,以及背后所隐藏的观念,与人们通常把儿童当做被教育者、被引导者,甚至是被规训者的理念大相径庭。这完全是一种现代的信念。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与漫长的人类文明史相比,将儿童从成人世界当中完全区分出来的历史并不长久,或许应当以卢梭完成《爱弥儿》以及此书产生影响为界,而发现儿童是救赎力量的承载者这一观念则显得更为晚近。

  有趣的是,对于大众而言,这当中至为关键的问题不在于何时发现了这种力量,而在于这种力量到底来自哪里?来自童心。童心是“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明·李贽语),它是一种敢于直面真实又相信幻想之力,不由自主追随善念且接受善的启示,极易领悟美的真谛并乐于守护美好,看似弱小却有果敢行动力量的特质。相对于成人而言,这些特质在孩子们身上更容易表现出来,只是因为他们本身就“绝假纯真”。虹影笔下的桑桑和小妹,他们的所言所行都是童心的自然流露。他们直面死亡,直面如同死亡的重复和乏味。这些行为被书写下来,被阅读和观照,就获得了超越偶然灾厄的诗意和打破无为静观的启示。这种诗意也存在于某个四岁女童对观音菩萨行祝“身体健康”的祷词中,也存在于某个小男童对天下人救赎命运的关注和求索中。

  那是19世纪初叶的一天,一个小男童在做过礼拜之后问他的牧师,上帝预先指定了自己的选民,是否人类自己的努力便毫无用处。当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时,他陷入了深沉的担忧,抹着眼泪说道:“可是还有许多人没有被上帝选到,他们又该怎么办呢?”这个小男童后来上了神学院,成了一名牧师。他宣道、写作,写演讲词、诗歌、童话。他越来越确定:“只有当人们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子时,他们才能进天国。”这个小男童就是乔治·麦克唐纳(George Macdonald, 1824—1905),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童话之王。在他看来,天国的“入场券”是“像孩子一样的人”,也就是拥有童心的人才能得到的。在现实世界中,即便一个不追求灵魂终极救赎的成人,也一定需要坚实的现世信念、纯粹的希望与爱来滋养、净化内心。这种必要性在一个“以烙还烙,以伤还伤,以打还打”的满目疮痍之世中显得尤为急迫。童心,正可以照见最纯粹的救赎希望,无论是现世的,还是终极的。童心,面对大千世界耐心接受教化且自我教化,在感恩、同情、原谅中打开精神救赎之门。童心,在自我启示的同时,也开启、照亮、滋养着成人复归它的道路,成就着共同的救赎可能。这种美好的关系,恰如桑桑之于母亲,恰如作为引导者的孩子之于重新长大的成人。

  陈静

  2014年11月25日

  于上海市龙吴路万科花园小城

  注:本人热爱中外幻想文学,如有同好者愿意与我交流,请发电子邮件到qingguo512@sina.com。期待与您的交流。

  《奥当女孩》读后感(六):那个直面自己的孩子,不就是虹影?

  今年1月份的一天,我们总编颜小鹂发了我一篇小说,这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发生在长江边上的奇幻故事,悬疑的气氛营造,引人入胜;作者对叙述节奏的控制,牢牢牵动着你的心;情节的起承转合,出人意料,格局开阔。说真的,幻想小说着实难写,因为虚构一个令人信服的世界,需要巨大的才华、非凡的想象力。而这部小说做到了。

  不过我当时还不知道是谁写的,等颜老师告诉我,作者是虹影时,我心里立马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虹影不是个写成人小说的作家吗?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饥饿的女儿》,以及她在英国,是所谓女性文学界海外华裔三剑客。

  对了,还有,前几年看过一个很喜欢的电视剧《上海王》,查过,是根据她的小说改编的。

  直到颜老师说,虹影请我们去她家做客,我才知道,她在中国呀,而且就在北京。

  那是一顿很愉快的晚餐,我们见识了虹影的自然自在,快人快语,见识了她的厨艺,最重要的是,我们见到了她的女儿——六岁的瑟柏,还有虹影这个温柔的母亲。那时,我明白了,和许多儿童文学作家、出版人一样,虹影也接受了孩子对自我的重塑,并且将这种能量内化,再发散出来,不止给自己的孩子,还希望给更多的孩子。

  我们也可以从虹影的几部重要作品中,来梳理下虹影的心路历程和创作观念,也就能明白,虹影为什么会转型创作儿童文学。

  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1997年在台湾出版,同年年底获台湾《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2000年在大陆出版。

  这本书的内容,可以用虹影一段自述来概括:

  你是一个私生女,你的母亲爱上了一个比她小10岁的男人,违背所有人的意愿,你倔强地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一个人人皆知的秘密,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你生来就是多余的,母亲因为顾及一个大家庭的原因不敢爱你,法院规定生父在你成年之前不能相见,养父对你有着一种理还乱的情绪。没人重视你、关心你,在邻居大人孩子的打骂和欺侮中,你一天天长大。你出生时正是自然灾害尚未结束的那一年,1962年。多少人被饥荒饿死,而你却活了下来,也许从那一刻就已注定:你是要与命运抗争的人。

  2003年,凤凰卫视的许戈辉对虹影做了一个专访,她问到:你的小说因为把它标明是自传体,所以很多人当然就会从这里面读到你以前真真正正的生活,可是中国人有一种文化习惯说家丑不外扬,你为什么会选择去写这些揭伤疤的东西?

  虹影: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私生女的时候,我的整个心就打开了。从小迷惑着我的许多的谜底都有答案了。

  我18岁的时候没写,一直等到16年之后,我才拿起笔来写,有两种原因,第一,我已经心平气和了,我不再带有个人的情感在里面,当我来记述它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做一个黑白的电视纪录片一样,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全部给它写出来。我的心就像就是一把手术刀,把自己全部划开了。我的家人肯定是最反对的,但是我这么做了之后,我非常释然,我觉得它现在达到了一种,就是我的家里人更理解我,更了解我,而我的母亲觉得她非常的骄傲,她再也不觉得生下了我,就像霍桑的《红字》一样的,是一个耻辱在她的脸上印着。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我之所以要写这么一个自传,是因为我想为最下层的最普通的不识字的那些妇女说话,因为她们根本无法在历史的进程中发出任何的声音,我来自于她们,我觉得既然命运选择了我,或者是上帝选择了我,使我成为这样的一个人,我就有责任来把它们写出来。

  而这本书的英文译者,也是莫言的译者,葛浩文,在序里说:“这本书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地方,在最终意义上,属于一个民族。”

  2009年半自传体小说《好儿女花》(《饥饿的女儿》续集)出版

  虹影自述:“女儿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写了《好儿女花》,想告诉她外婆是怎样一个人,我是怎样一个人。”

  2011年《小小姑娘》出版

  “每晚女儿都会缠着我讲故事,我就从小时候会唱的童谣讲起:‘红萝卜蜜蜜甜,看到看到要过年。’她会背了,然后问我,‘妈妈你小时是什么样的?你住在哪里?’我哪能拒绝那么好奇的眼睛呢?”

  于是,那些发生在重庆长江南岸贫民窿的故事,那些陡峭石阶吊脚楼矮小房子里住着稀奇古怪的人们,她都写在了《小小姑娘》里,女儿听得津津有味。

  在这本书里,虹影有这么一段话:“天真无邪的孩子,是这个世界的一块净土。我们这些大人因为生活的沉重和可怕,畏惧犹豫到无法朝前迈步。这时我们看到孩子,才有了力量,继续朝前走。

  以前,我的母亲恐怕也是如此。她因为我们这些儿女,才朝前走,直到再有走不动的时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一般专指爱情,可对母亲而言,就是如此,我们这些儿女就是她的那一瓢饮。”

  是的,小小姑娘在野蛮成长中,过滤了忧伤与暗疾,她稳妥地立在大地上,和那个粗粝而温暖的世界并肩而立,重新发现了自己,也发现了孩子。

  这样的虹影,这次要给孩子们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故事叫——《奥当女孩》

  重庆南岸贫民区的男孩桑桑,与母亲相依为命,孤独,倔强,叛逆。偶然间认识一个小女孩,被小女孩领进一个繁华的奇境——奥当兵营,那里是天堂一样的生活:神秘的法国军舰、洋水兵,梦一样的忧伤女孩,她美丽的姐姐媚娘与大副求而不得的爱情,一切都那么新奇。只是,奥当兵营半天,外界已是半年,男孩的世界已非同从前,悲剧降临……

  奥当一夜,外边已是半年。等桑桑回到家里,邻居们告诉他,他妈妈已经没了。

  “真不该去江边打水漂,真不该跟小女孩去奥当兵营,更不该和母亲一直对着干,最后连跟母亲赔个不是的机会也没有。他以前常常故意惹母亲不高兴,只是想让母亲感觉到他的存在。如果再有一个机会,他一定要对母亲好,不让母亲生气。”

  “可是在奥当兵营的那个夜里,他过得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那儿的一切对他来说充满了新奇,给了他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快乐。相比之下,他原来的生活,困乏而单调,就连一瓶葡萄酒也没见过,连一个大喇叭留声机也没听过,更不要说那些漂亮精致的餐盘、银刀银叉银勺、那些美味、让人羡慕的书和布娃娃。天哪,那也许就是天堂的生活。但是再好的生活也替代不了妈妈呀!”

  “‘哥哥呀!’小女孩的声音又响在他耳边。她对他好,一心一意的。不要悔,不要悔,在那儿度过的夜晚。”

  这段心理描写,是最让我震撼的地方。

  想当初,我看完《饥饿的女儿》之后,脑子里浮现的一句话来: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就像一个评论家说的:虹影的了不起就在于她敢于直面这个真实的世界,她的无畏和彻底,令人怜惜,令人敬重。

  是的,虹影真的是个纯粹地,忠实自己内心,为自己写作的人。

  虹影有次来我们办公室,谈话中,颜老师说,我觉得你这本书既是写给女儿的,也是写给童年的自己。虹影立刻说:太对了!我小时候哪看得到这些书,这就是我给自己童年的一种补偿。

  《奥当女孩》中,桑桑身上就有作者自己的影子。聪明,叛逆,和妈妈作对。在那个年代,虹影的妈妈要养一家八口人,再加上生下小女儿给整个家带来的耻辱,她无暇,也不敢去表现她对女儿的爱。桑桑的妈妈独自一人带大桑桑,生存的压力已经使她筋疲力尽,她已没有精力来表达爱。

  而当桑桑失踪后,妈妈疯了一样到处找他,直到最后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直说对不起桑桑的父亲,让他白死了。邻居陈婆婆说:你妈妈死时,眼睛都没闭。

  这就是中国式父母对子女的爱。

  在对爱的渴望中长大的作者和桑桑,都选择了一个方式来让妈妈看到自己:叛逆,不听话。

  桑桑知道妈妈没了后,那段心理活动,那种对奥当兵营里生活的沉醉和贪恋,合适吗?妈妈都没了,还在说:不要悔,不要悔,在那儿度过的夜晚。

  我们曾经对此讨论过,最终不得不承认:这就是虹影的特点,真实,勇敢,坦现真实的人性,不躲躲闪闪,粉饰太平。

  这也是我读到这里极度震撼的原因。

  对桑桑来说,这悲剧太令他震惊,太意想不到。可是,当他再次见到小女孩,告诉她:“我妈妈没了。我没了妈妈。”

  小女孩说:“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的,你该恨我!”这时的桑桑,却摇了摇头。

  “哥哥一直是个好人。我没看错你。”小女孩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其实是因为哥哥有恩于我,我才想让哥哥过另一种生活。可是哥哥不肯。阴差阳错,哥哥成了一个孤儿,真是抱歉!”她陷入沉思,自言自语说,“还是有办法的,挽回你妈妈的生命。”

  对底层的牺牲者和苦难者的书写,一直是虹影的一个主题,她看到“即便在人生最绝望的场景,他们中也始终有人抱持善良和温婉的天性”。桑桑也是如此,虹影在这里用故事表达了她对这些人由衷的赞美:桑桑由此获得了女孩的回报,回报他一个挽回妈妈的机会。

  虹影有次接受采访时,谈到她对女儿的教育观念,是这么说的:

  “没有什么比孩子舒展天性更重要,我只会在她合适的年纪逐渐告诉她这个世界的真实,让她有承付和担当的能力,每个人都会面临被世界打得粉碎的时候,她要学会做好准备。”

  这段话,也可以作为《奥当女孩》的一个注解。

  从这个角度来说,《奥当女孩》讲的是善良、担当、坚韧。

  《奥当女孩》读后感(七):早班地铁的童话时光

  还记得那年毕业论文是以《K》为研究对象展开的,答辩时的前方坐的老师认识虹影,听说是旧交,问我认识她么?

  我大喊:求老师介绍!

  老师甩了我一白眼……

  仿佛在昨天,却已过去了好几年,而就几年,人就开始越来越现实了。

  看到虹影出童话书,毫不犹豫下单,从家到公司的时间是1小时15分钟,地铁17站,还未到站,已将中文部分翻阅完。

  故事发生在老地方——重庆,跟着小男孩桑桑的脚步走进了奇幻的城堡,惬意诗意,让今天的早晨明朗起来,忽然相信改变的力量。

  也许因为最近过的不如人意,所以期待改变,改变自己的心态,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

  当别人告诉你生活就如此时,我们是否就真的相信它应该如此,无聊到只想拿起手机,通过指尖去挥去那份无味。

  想学着桑桑去相信,坚信会改变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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